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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隔天——
  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從京城出發,除了杜月娟和文儿坐在舒适的馬車內,其余的人全部以馬代步,包括浦采玉。
  “太陽那么大,你干嘛堅持非騎馬不可?”李承曄輕輕扯動韁繩,示意馬儿走到她身邊。
  浦采玉眯著美眸享受陽光洒落在身上的暖意。“謝謝你的關心,不過,今日的天气不錯,我實在不想悶在馬車內。”
  “誰關心你了?”李承曄死鴨子嘴硬地否認。”我是怕你被太陽晒昏了頭,到時沒有人來保護文儿。”
  浦采玉笑了笑,沒有向他道出心底的擔憂。“你放心,我會提高警覺的,況且,我喜歡晒太陽。”
  如果是一般高手來行刺,李承曄跟他的隨從就能應付了,怕的是對方知道机不可失——他們這隊顯目的人馬等于是個大活靶,找來了真正頂級的高手對付他們,她待在馬車里絕對來不及制止。
  “好吧!要是你喜歡被晒成大黑炭,你就繼續待在馬背上好了。”李承曄突然有种“好心被雷親”的感覺。
  怪了!這女人不知好歹,他干什么替她心疼她那雪白的肌膚啊?真不曉得自己那么雞婆做啥?
  浦采玉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我不怕變黑,事實上,我覺得晒黑一點比較健康,才不會給人弱不禁風的感覺。”
  這家伙的嘴巴真是不老實,明明不希望她晒黑,他為什么不直接說呢?何必用這种拐彎抹角的方式?
  “你真的不怕晒黑?”一抹惊訝閃過李承曄的眸。
  “當然不怕,你不也晒得黑黑的。”
  “那不一樣,我是男人。”李承曄郁悶地瞪著頭頂上赤炎炎的烈陽。“至少你也戴一頂帷帽,遮擋一下風沙。”
  帷帽是一种在帽沿上加了一圈薄薄紗网的圓帽,紗网長至頸部,前面有開縫,可以用手撩開或是將紗网挽到帽頂上,以便觀看周圍的事物。
  見到他那么緊張自己的肌膚,浦采玉認真地考慮一下他的建議。“不行!這樣子行動會不方便。”
  李承曄挫敗地翻了翻白眼。“算了!你愛晒就晒吧!我不管你了。”
  即使已經空燒了一肚子的火,李承曄仍然騎馬伴在她身邊,沒有离去。
  兩人沉默了近一個時辰,李承曄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你的白發是怎么回事?”這個問題憋在他心里很久了。“是天生的嗎?”
  “不是,為了扮演浦婆婆,我用藥草把頭發染成白色。”迎著秋風,浦采玉下意識地撫摸胸前的發辮。“大概再過兩個半月,我的頭發才會慢慢恢复本來的顏色。”
  “原來如此。”李承曄沒啥好气地輕哼一聲。“听說你們‘玲瓏閣’全是女人,是真的嗎?”
  “對啊!我們六人全是孤儿,而且以姊妹相稱。”浦采玉一談起“玲瓏閣”的其他姊妹,甜甜的笑意就爬上她的眉梢、嘴角。
  若不是從小有她們几人相伴,她的人生一定充滿了灰澀与無趣,她們帶給她太多的歡笑了。
  “你們的感情真好。”李承曄的語調平板,有些吃味地直視前方。“對了,你的武功怎么會這么厲害?你練多久了?”浦采玉算了一下。“嗯……練了快十年了,你呢?”
  “你的一倍。”李承曄的口吻酸溜溜的。“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怎么隨便練練就那么可怕?”
  “我只是運气好遇到名師而已。”浦采玉啼笑皆非地抿起雙唇,她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在意她的武功。
  “你的運气真好,不用苦練,就能習得高深的武功。”李承曄簡直嫉妒得快要死掉了。
  “你錯了。”浦采玉那晶瑩的美眸覆上一層黯淡的神采。“身為孤儿,我們需要比一般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去竭盡所能地學習及吸收一切事物,因為唯有如此,我們才能獲得更多的安全感,并且減去心中的不安与惊惶。”
  李承曄懊惱地揉了揉下顎。“對不起,我剛才的話太過分了。”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罪惡感。
  浦采玉大方地搖搖螓首,秀淨的小臉上露出知足的笑容。“沒關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更何況老天已經補償了我,它給了我一個好玩的師父和五位非常照顧我的好姊妹。”
  她的寬宏大量讓李承曄差點無地自容了。“難道你不生我的气嗎?”她的脾气未免太好了吧?
  跟他一場怒气可以焚燒個十天、半個月比起來,這女人的脾气簡直好得令人發指!唉!
  “這有什么好气的?你是無心之過嘛!”浦采玉對自己無父無母的孤儿身分早已釋怀了。
  “你應該感到气憤才對。”李承曄努力地幫她出主意,想使自己的心里好過一些。“你可以臭罵我一頓,或是把我捶到內傷都沒關系。”
  哪有人這么好欺負的?
  正當浦采玉要婉拒他的建議時,突然靈机一動,想到了一個化解兩人嫌隙的方法。“要是你覺得愧疚難過的話,不如原諒我先前的瞞騙,不要再生那件事的气了,好不好?”
  “好吧!”雖然覺得划不來,但是,為了表現出男人的風范,李承曄只好勉強答應了。“讓我們忘了那件事,重新開始。”
  “還是朋友?”浦采玉歪著腦袋瓜子,朝他漾出友善的笑容。
  “嗯!還是朋友。”李承曄心不甘、情不愿地點頭,其實,他對當她的情人比較有興趣。
   
         ☆        ☆        ☆
   
  騎了一個上午,李承曄在听到微弱的流水聲后,果決地停下馬匹。
  “中午在這個林子休息。”不用他下令,所有的隨從立刻下馬整理場地,有的拿出毯子舖在草地上,有的則拎著皮囊去附近的溪邊裝清水。
  “會不會累?”李承曄將馬交給隨從,走到浦采玉的身邊。
  浦采玉苦笑地搖起頭來。
  “不會。”她怎么好意思告訴他自己從來沒有這么累過,以前她總是放任著馬儿走走停停,高興的時候還會下來牽著馬儿散步呢!
  她根本沒听過什么叫做“赶路”。
  “不會就好。”李承曄注意到她的笑容有些僵硬,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然后走向停靠在路邊的馬車,把熟睡的文儿抱了下來。
  浦采玉站在原地好一陣子,才踱著緩慢的步伐走向林內。唉!她是不是偷懶太久沒有練功了?不然,怎么會才騎一段路,屁股就痛得要命呢?
  真是太丟臉了!
  “采玉,這邊。”杜月娟笑吟吟地揮動右手,輕柔地叫喚她的名字。
  浦采玉朝她走過去,這時一陣蕭索的西風徐徐吹來,飄零的枯黃落葉從天而降,為秋天增添一股悵然的美感,也讓她看呆了眼。
  突然之間,她身上的酸痛全消,笑意重新回到她的臉上,馬不停蹄的赶路讓她差點忘記欣賞沿路的景致。
  “你在發什么呆啊?”李承曄開玩笑地輕敲她的腦袋,手上拎著兩小包干糧。
  “今年的秋天好美。”浦采玉那清亮的美眸半眯起來,抬著小臉享受微風吹過臉頰的感覺。
  李承曄環顧四周,一點都瞧不出秋天哪里美了。“會嗎?每年的秋天還不都是一樣。”
  浦采玉在心里輕歎一聲,含笑地講解。“你要用‘心’才能欣賞生命的美。”男人真是殺風景!
  李承曄忍不住“虧”她几句。“有時候我真怀疑你怎么會成為武林高手,你一點都不像啊!”
  他一邊搖頭,一邊牽起她的小手走向樹林深處的小溪。
  “怎么說?”浦采玉納悶地盯著兩人交握的手,他不是很怕接近她嗎?怎么這回主動地接触她啊?
  他有點怪怪的喔!
  “絕世高手是不會講風花雪月的事,他們忙著練武就來不及了。”李承曄說出他對江湖高手的刻板印象。
  “那不是很無聊嗎?”為了配合他的走路速度,浦采玉跨著大步前進,但是,看起來仍然像是被他拖著走。“呃……能不能走慢一點?我的腿沒有你長。”
  這家伙在急什么啊?
  突然,一個熱呼呼的物体重重地將她釘在樹干上,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饑渴狂熱的深吻。
  浦采玉瞠圓了惊惶的水眸,先是有一种被壓碎吞噬的感覺,接著一股莫名的騷動自体內覺醒,使她情不自禁地閉上雙眸。
  李承曄那剛硬的身軀從肩膀到膝蓋緊緊地壓住她,并且將她的雙手抓在頭頂上固定,仿佛害怕被她逃脫似的。
  他的舌頭有節奏地攪拌她、占有她,帶給兩人洶涌的快感。
  他已經忍耐了一個早上,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了,他非得品嘗一下她的味道不可,否則,今天下午他別想待在馬背上了。
  “唔……”浦采玉那細小的嬌吟被他吞沒在嘴中,若非后頭有一棵大樹撐著,她早已癱軟在地上了。
  察覺到她的屈服,李承曄稍稍放輕力道,改以單手箝住她的雙腕,而另一只手則鑽進她的裙內,隔著褻褲愛撫她的欲望中心。
  浦采玉的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美妙的興奮漩渦頓時在他手中形成,喚起一波她無法理解的熱潮。
  李承曄的嘴沿著她細致的香頸滑了下來,最后灼熱地停留在她的乳峰,輕輕嚙咬她那逐漸挺立的蓓蕾。
  老天!她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光是這樣子吻著她,就足以令他的下体又痛又硬,而發自她喉嚨的性感低吟更是几乎逼瘋了他。
  “承曄……”浦采玉細喘地低喊他的名字,且無力地睜開迷蒙的美眸。“你确定你想通了嗎?”
  他前后的態度相差太多了,她不愿他事后懊悔,所以,趁著她還沒暈頭轉向的時候先問他一下。
  “想通……什么?”李承曄含糊地問,他找到她隱匿的燠熱花心,以霸道的手勁開始揉壓它。
  浦采玉緊緊攀住他的肩膀,戰地倒抽一口气。“那件先前你……一直不肯跟我做、做的事啊……”
  她忽然覺得現在問好像太晚了,因為,像他這种沖動的男人絕對停不了手,而且,她也被勾起好奇心了。
  “我想到了一個……變通的方法。”李承曄喃喃地以舌頭舔洗她的耳朵,把溫熱的气息吹進了她的耳內。“但是,你得……配合我才行……”
  他用力戳破她濕粘的褻褲,粗糙的手指強行擠進她的甬道內,迫不及待地引起她更多的激情。
  “好……”浦采玉感覺到他粗長的食指撐開自己的肌肉,刺進了一個連她都不清楚的甬道內,剛開始不是很舒服,但是,摩擦過后卻帶來了一股奇异的快感,讓她不由得緊繃起來。
  浦采玉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堆積在她体內緊繃的結突然“啪”地一聲斷裂,一陣令人無法承受的歡愉狂竄過她的全身,讓她的意識漸漸模糊,只能狂亂地扭動嬌軀,迅速沖上從未有過的高潮……
  李承曄殘酷地重复著戳刺的動作,即使她已經達到了高潮仍不肯松手。
  不久,當浦采玉的意識逐漸回來時,一陣陣新形成的愉快悸動又使她嬌喘了起來。“承曄……”
  怎么又來了?
  “換我了。”李承曄那氤氳的黑眸凝入她那迷亂的美眸中,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不可錯辨的欲望。
  “怎……怎么換……”浦采玉在极大的喜悅之下拱起臀部,濕軟的內部肌肉又開始猛烈地抽搐,劇烈擠壓他的手指頭。
  “用你的手……幫我。”李承曄艱難地抽出食指,趁著她還迷迷糊糊之際,拐騙她的小手進入他的衣擺內,然后,引導她握住他那飽脹的男性象征開始前后滑動。
  天!這种感覺真好……
  浦采玉慢慢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等到她心跳緩和時才發覺自己渾身是汗,而且,手中還握著一個又熱又硬的棍棒。
  “承曄,你在做什么?”浦采玉的螓首軟軟地靠在他的肩上,軟綿綿的身軀使不出半點勁來。
  “解決我……我的欲望。”李承曄粗喘地咬緊牙關,繼續抓著她柔軟的小手摩挲他棉褲內的勃起。
  浦采玉嚇了一跳,第一個反應是抽回自己的手。
  “別動!”李承曄沙啞地呻吟一聲,緊緊壓著她的柔荑不放。“你不可以……現在抽手。”
  一片緋艷的紅霞爬上浦采玉的雙頰,只見她羞窘得結巴起來。“好、好吧!你快……快一點。”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手上握的是什么東西,她臉上的紅暈就無法控制。唉!怎么會發生這种怪事啊?
  她明明已經整個人癱在他怀中了,他怎么還會想用這种方法解決呢?真不知是她魅力不夠,還是他太頑固?
  不過,老實說,他這“變通”的方法實在不怎么樣。
  “幫我……”李承曄鼻息粗重地要求。
  浦采玉蹙起細柔的柳眉,有點不忍心見到他受苦——雖然,這男人是自作自受。
  “其實,你大可不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痛苦。”她一邊聲若蚊蚋地嘀咕;一邊以手指箍住他的下体輕輕滑動。“你為什么要!呃……‘自討苦吃’呢?”
  “笨蛋!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忿忿的磨牙聲從李承曄的齒縫中傳出來,這女人竟然一點都不了解他的苦心,太可恨了!
  浦采玉為了方便手部的動作,將整個上半身趴在他厚實的胸膛上。“噢!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
  她非得要在這時候問東問西的嗎?李承曄被她气得差點失手扭斷她那纖長的脖子。
  “因為你還未成親,我不能占有你,你懂了吧?”李承曄气急敗坏地朝她咆哮,高懸在高潮的邊緣使他的脾气變得格外暴躁。
  他忍得那么辛苦是為了誰啊?而這女人居然一點都不感恩圖報,還在一旁几几歪歪的,分散他的注意力,簡直一點天良也沒有!
  隨著手中的硬物愈來愈燙,浦采玉臉上的紅云也愈聚愈多。“其實……我并不在意……”
  反正,她將來成親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我……在意!”此時,李承曄的頭向后仰,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溫熱的种子猛然噴迸了出來。“啊……”
  浦采玉抽回自己的手,呆滯地瞪著手上那沱乳白色的粘液。“惡!怎么粘粘的?”這是什么玩意儿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李承曄粗喘地白了她一眼,他的聲音因高潮余韻而變得沙啞。
  “現在怎么辦?”浦采玉哀嗚著把那只雪白的小手高舉到他面前,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
  李承曄粗魯地拉好兩人凌亂的衣著。“去溪邊洗掉不就好了。”天殺的!她那是什么口气嘛!
  不過是沾到了他的体液而已,她有必要這么大惊小怪嗎?
  浦采玉將手擺得遠遠的,打算眼不見為淨。“呃……你确定這團粘液洗得掉?”她那淡雅的五官上透出一絲擔心的神色。
  “廢話!”李承曄沒哈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撿起掉在地上的干糧,往小溪的方向走去。“還不快走。”
  “噢!”浦采玉緩緩地走在他身后。
   
         ☆        ☆        ☆
   
  坐在清澈的流水邊,浦采玉安靜地啃著手中的干糧,并以一雙黑靈的眼眸不時偷偷瞄向身邊的李承曄。
  “你想問什么就問吧!”經過一段時間的冷卻,李承曄的火气已經消退大半了。
  浦采玉放下啃了一半的干糧,將雙手撐在后面的石面上,仰望天空。“你還會很難受嗎?”她以漫不經心的語調企圖掩飾地心中其實充滿了濃郁的興趣。
  “不會。”李承曄懶洋洋地平躺在大石塊上,那坦直的口气听起來有些粗野刺耳。“你已經用手幫我解決了,你不記得了嗎?”
  嘖!這男人八成還沒消气,否則,他不會說話含槍帶棍的。
  “你用不著這么沖,承曄,這并不是我的錯。”浦采玉將柔美的水眸睇回他身上,對他莫名的怒气感到不解。
  “不是你的錯,那是誰的錯?”李承曄用一道凌厲的眼刀殺了過去。
  浦采玉認真地反省過后,一臉無辜地反問他。“我哪里做錯了?”
  “誰教你整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害我又痛又硬的,整個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把你拖進樹林內強占你,如果再不嘗一下你的滋味,我一定會被你逼瘋掉的。”李承曄愈講愈气,最后,索性惡狠狠地瞪著她。
  不會吧!這男人竟然把錯堆到她的身上,他怎么一點男人的風度也沒有啊?
  浦采玉不禁為自己抱屈。“這怎么能怪我呢?保護你們是我的職責,我當然得到處走動啊!”
  他要是還認為自己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的話,就應該勇敢地把過錯承擔下來才對,畢竟,克制不了欲望的人可不是她。
  “你不用狡辯了,浦采玉,是你點燃的火,你就得負責熄滅它。”李承曄從石頭上坐起來,朝她凶惡地皺著眉頭,一副不許她討价還价的樣子。
  浦采玉愣了一下,隨即被他那強詞奪理的模樣給逗笑了出來。“我沒有說不想熄滅你的火气,只是覺得用剛才那种方式好像有點怪怪的。”
  “哪里奇怪了?”即使事實才剛發生過,李承曄也不打算承認那种方式有任何怪异之處。
  一股發噱的笑意在浦采玉的心中翻騰。“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很奇怪。”她赶緊撇開小臉,以免被他瞧見她嘴邊的笑容。
  這男人居然威脅她耶!好可愛喔!
  “說不上來就別說了。”李承曄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后走到溪邊洗掉手上的碎屑。
  浦采玉故意忽略他那警告的目光,不怕死地走到他身旁,半好奇、半揶揄地問道:“那像我們剛剛那樣做,你會不會有后遺症啊?”
  “你指的是什么后遺症?”李承曄嚴厲地繃緊下顎,擺出“你有膽就繼續問”的臉色。
  浦采玉試著以男人的立場思考這件事。“例如精神不濟,或是某、某個部位會……坏死啊?”
  惡!想到她就覺得可怕!
  李承曄險些抓狂,他气得在她的腦袋瓜子上敲了一記爆栗。“浦采玉,你再不閉上你的嘴,小心你沒有命活著走出去。”
  他真恨自己干嘛替這笨女人設想那么多?都怪他父親將他教得太好了。
  “問問也不行嗎?”浦采玉揉了揉被敲的頭,開始怀念起他以前對她的那种尊敬態度了。
  他不只是言听計從,而且對她非常崇拜,現在仔細回想起來,那种被尊崇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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