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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陽光洒滿了屋內,照醒了酣睡中的人儿。
  “唔……好舒服……”夏丹琪睡眼惺忪地醒來,還沒看清楚周圍陌生的環境,就先感覺到腳踝傳來陣陣刺痛。
  媽的!她腳上怎么包那么大包啊?
  夏丹琪不高興地甩了甩腿,几件烏云開始在她頭頂聚集……
  她怒瞪著腳上丑不拉几的繃帶,昨晚的記憶才慢慢涌回她那昏沉沈的腦袋瓜子中。
  老天!小小一個扭傷居然要一個禮拜才會好?是那個醫生太“蒙古”了,還是昨晚她表現得太柔弱了?
  說來說去,都怪她的上司啦!沒事演得那么逼真干嘛?害她把腳扭傷了,像她這樣行動不便,能引誘得了瞿大少爺才怪呢!
  不管了!先在這里賴滿兩個禮拜,再慢慢想辦法“勾引”瞿大少爺好了。再說,能在這里白吃白喝也不錯啊!
  “叩叩……”
  瞿東禮貌性地敲了一下門,便探進身來。“小夏,你終于醒了,快去洗把臉吧!早餐我已經做好了。”
  听他的口气,好像來客房看過她几回了。
  夏丹琪瞄了一眼床頭的鬧鐘,短針指在七點的位置。
  “不會吧!這么早……”她呻吟一聲,只穿男性棉衫的嬌軀又癱平在床上。“哪有人七早八早就吃早餐的?天都還沒亮呢……”
  “不早了,太陽已經晒屁股了,快起來吧!”瞿東輕笑几聲,黑色的眸子閃著愉快的笑意。
  等他走后,夏丹琪嘟嚷地套上她的牛仔短褲,然后單腳蹦蹦跳跳地晃到浴室盥洗一番,才往餐廳跳去。
  瞿東見到她危險地跳了過來,連忙幫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來。“你喜歡喝粥嗎?”
  “喜歡。”在別人的屋檐下,嘴巴不甜一點怎么行呢!
  瞿東若有所思地瞟了她一眼后,盛了一碗熱呼呼的粥給她。“你嘗一下我煮的排骨粥,看喜不喜歡?”
  “好!”夏丹琪翻了翻白眼,才低頭捧場地喝了一口粥,然后立刻討好地道:“嗯!好好吃喔!”
  哇靠!這個瞿大少爺不會那么“賢慧”吧?他居然下廚親手准備早餐!老天爺!他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小夏,你用不著那么諂媚。”瞿東低笑几聲。“就算你說難吃,我也不會把你赶出去。”
  夏丹琪把湯匙丟回碗里。“早說嘛!我最討厭吃這种軟趴趴的粥——”
  突然,有一只雪白的波斯貓挑上她的大腿,把她嚇了一大跳。“喝!這是什么東東啊?”
  “它是我的貓‘妮妮’。”瞿東看到她正襟危坐、戰戰兢兢的模樣。不免好笑地安撫道:“小夏,你不用害怕,妮妮不會咬人的。”
  妮妮抬眼,給主人一個乖巧的“喵喵”叫聲。
  “開玩笑!我會怕這只瘟貓?!”夏丹琪像是遭到天大的侮辱般,憤愾地挺起胸膛,不過,她的雙手卻擺在背后,絲毫沒有模它的意愿。
  媽的!哪种變態的男人會在家里養只貓啊?還取了那么娘娘腔的名字!況且,貓的眼睛那么惡心,難道他不會覺得討厭嗎?
  “不怕就好。”瞿東努力逼住從內心冒出來的竊笑聲,善良地把妮妮喚過來。“因為我上班后,妮妮就是你唯一的同伴了。”
  夏丹琪那緊繃的神經稍稍松懈了下來,不過,一張俏臉旋即皺成一團。
  “要我跟這只瘟貓做同伴?!做——”她緊急住口,把“你的春秋大夢”全吞了回去。
  “‘作’什么?”瞿東佯裝不解地追問下去,一手輕撫著柔軟的貓毛。
  夏丹琪開始低頭猛拍褲子上的貓毛,雞皮疙瘩頓時冒滿兩只可怜的手臂,她勉強言不由衷地敷衍他。
  “我是說与妮妮做同伴是我的榮幸,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這只貓的。”
  老鼠藥,老鼠藥在哪里?她一定要毒死這只瘟貓,以防它偷襲自己。嗯!對!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
  瞿東忍不住悶笑几聲。“其實,你用不著在意妮妮的存在,它几乎整天都在睡覺,根本不會打扰到你。”
  嘖!沒想到小夏這個火爆沖動的小辣妹,竟然會怕一只溫順可愛的小貓咪!真是教人難以想像。
  “你是不是在偷笑?”夏丹琪一臉不爽地瞪著他,打從她七歲那年被一只瘟貓抓傷后,她就十分討厭貓、狗之類的小動物,這有礙著他嗎?
  他要是真的敢偷笑的話,她不惜与他翻臉!
  “你想太多了。”瞿東隱忍著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紅色的短發。“我要去上班了,你一個人在家要小心一點,有空就把碗筷洗一洗。”
  “洗碗?!”夏丹琪的嗓音陡然升高,一雙率真的黑眸瞠得又圓又大。“可是,我是客人耶!”
  還有,他這樣揉她的頭發是什么意思?他該不會是把她當成妹妹了吧?
  瞿東不理會她的抗議,把貓放在地上后,然后懶洋洋地起身。“電話旁邊放了一張單子,上面有我的電話號碼,沒事不要亂CALL我。”
  夏丹琪摸了摸他大手揉過的地方,整個人陷入沉思中,連瞿東什么時候离開的都不知道。
  天殺的!她今晚就要誘惑他,不能再讓他“誤會”下去了。
   
         ★        ★        ★
   
  下午——
  “大姊頭,你這地方怎么那么難找啊?”一進門,阿非就大聲嚷嚷著。“我跟阿隆不知道繞了好几圈,才找到這幢別墅。”
  “自己笨就不要怪路難找。”夏丹琪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啃瓜子,一邊拿瓜子殼丟妮妮來練准頭,把昏昏欲睡的妮妮惹得喵喵直叫。
  “嘿……”阿非尷尬地咧嘴一笑。
  阿隆一踏進來,就開始打量這間屋子的裝潢、擺設,雙眼閃爍地道:“大姊頭,這里的藝術品跟電器值不少錢耶!”
  屋內的每一件家具都是高級品,組合在一起,更是完美得無懈可擊,并且營造出一种悠閒的情調。
  “那又怎么樣?”夏丹琪興致缺缺地瞄了這呆板無趣的屋子一眼。“難看死了!”
  “我們的酒吧最近虧了不少錢,如果把這里的藝術品運出去賣,對我們的酒吧多少可以貼補一點。”阿隆一臉精明地說給她听。
  夏丹琪听了,立即雙眼一亮,不過,她的俏臉馬上又像泄气的皮球般垮了下來。
  “不行啦!這里的東西動不得。”
  “為什么?”阿非、阿隆异口同聲地問。
  “你們別那么呆了好不好!”夏丹琪給他們一個大白眼。“這里是瞿大少爺的家,你們要是不怕盟主砍斷你們的手,就盡管搬好了。”
  媽的!她怎么會有這么笨的手下啊?
  阿非与阿隆打了一個冷顫,不敢再覬覦屋內的物品了。
  “大姊頭,你真的要引誘盟主的儿子啊?”阿非搔著頭問。
  “不然我能怎么辦?”夏丹琪怏怏地臭著嬌顏。“這么多人的命握在我的手上,我能不听那個王八盟主的話嗎?”
  她小夏雖然沒在黑社會混出名堂,但好歹也有几名死忠的手下,一個月前,被強制收編進“四海盟”的組織,已經讓她很不爽了,沒想到那老頭竟然還要她去“說服”他儿子回“四海盟”,這教她怎么咽得下這口鳥气啊?
  他媽的!偏偏“四海盟”的惡勢力龐大,讓她根本沒有選擇的机會,為了顧及她手下的小命,她不得不屈服。
  “噓——大姊頭,小聲一點。”阿隆大惊小怪地噓了半天。“万一被別人听到就慘了。”
  阿非則是感動地紅了眼睛。“大姊頭,你真是太偉大了!”
  “好啦!少廢話了,我交代的東西帶來了沒有?”夏丹琪以粗魯的口气掩飾她的尷尬。
  媽的!這個阿非沒事感動個屁啊!害她也跟著鼻酸起來。
  “帶來了。”阿隆見阿非還在繼續感動,逕自搶走他手中的手提袋交給她。“大姊頭,你要的東西全在袋子里。”
  夏丹琪迫不及待地翻找袋子,嘴里喃喃抱怨著,“媽的!哈死我了。”
  她點燃香菸,樂陶陶地吸了几口菸。
  今早,她千辛万苦地跛著腳四處搜索,才發現這幢別墅什么都有,就是沒有香菸!害她哈了一整個早上。
  “大……大姊頭。”阿非遲疑地蠕動嘴唇。
  “干嘛?”夏丹琪有菸在嘴,快樂似神仙。
  “盟主為什么選中你?”阿非的話還沒問完,就跳得老遠。
  夏丹琪嘴里刁著一管洋菸,含糊地問:“什么意思啊?”
  “阿非的意思是說,大姊頭既沒頭腦,又沒气質,盟主怎么會挑中你呢?”阿隆一針見血地解釋阿非的疑問。
  “我怎么知道?”夏丹琪那黑靈的美目露出老羞成怒的凶光。“大概是那個王八盟主瞧上我的姿色吧!”
  雖然阿非、阿隆說的是事實,但真相永遠都是最傷人的,听得她心中亂不舒服的。
  “是是是!”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膽戰的附和聲。“大姊頭是‘四海盟’排名第一的大美女了。”
  “別提‘四海盟’了,一听到‘四海盟’,我就生气。”夏丹琪煩躁地捻熄菸頭,像赶蒼蠅一樣朝他們揮了揮手。“你們回去吧!沒事不要來煩我。”
  “是!大姊頭,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阿非抓了抓五顏六色的亂發,然后苦口婆心地勸告她。“還有,這几天你凡事都要多忍耐,別再亂發脾气了。”
  夏丹琪不耐煩地輕啐一口。“囉唆!知道了啦!”
  這家伙煩不煩啊?從跟她那天開始,就沒見過他說出有意義的話來。
  阿隆赶緊接了下去。“還有、還有,大姊頭,你不可以太粗魯,最好表現得淑女一點——”
  “你們再不滾,我就要翻臉囉!”夏丹琪舉起拳頭,作勢要K人了。
  “大姊頭,不是我們不滾,而是要我們滾到哪里去?”阿非馬上皺著眉、苦著臉。“酒吧要晚上才開,我們現在根本沒地方好去。”
  他們平常跟慣了大姊頭,習慣听她的命令做事情,現在猛地要与她分開一陣子,害他們怪難受的。
  “你們嫌無聊是嗎?”夏丹琪雙眸亮晶晶地往后一坐,雙手搭在沙發椅背上,嬌俏的粉臉上帶著算計的笑意。
  “沒錯——啊!”阿非那沒經大腦的回答,害他挨了阿隆一個拐子。“你干嘛捅我?很痛耶!”
  “笨蛋!”阿隆不屑地瞪著他。“你偶爾用一下腦子好不好?”
  阿非生气地推了他一把。“誰說我沒有用腦子?”
  “太好了!既然你們有時間斗嘴,不如去幫我洗個碗好了。”夏丹琪眉開眼笑地指使他們。
  “嘎?”
  兩個几乎大打出手的嘍囉險些滑跤,他們交換一個震惊的眼神——他們是堂堂男子漢耶!怎么可以隨隨便便幫女人洗碗?
  真是太……太沒面子了!
   
         ★        ★        ★
   
  夜晚很快就降臨了。
  夏丹琪胡亂吃完瞿東帶回來的晚餐后,就躲進房里思考她的引誘大計。
  該怎么誘惑他,成功率才會比較大呢?
  是直接脫光光,還是穿著若隱若現的睡衣才能激起他的反應?
  在鏡子面前,夏丹琪脫去衣物,拿著性感睡衣在她身上比來比去,試著想像瞿大少爺會喜歡哪一种?
  嗯……他那种男人龜龜毛毛的,不但賢慧得可以,而且還是循規蹈矩的上班族,他可能不會欣賞脫光光的豪放女吧?
  好!她決定保守一點,今晚就穿著性感睡衣去引誘他。
  夏丹琪做了決定后,便沖去浴室洗個香噴噴的澡,壓根儿不留給瞿東任何“反抗”的机會。
  好不容易等到十點,身体擦了生平第一瓶的乳液后,夏丹琪才不耐地從床上跳起來,力道之猛,差點對她的腳踝造成二度傷害。
  她大大方方地往瞿東的主臥室走去,依照她的猜測,那個乖乖牌大概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所以,她連門也不敲,直接扭開房門,溜進他的房間。
  瞿東立刻警覺地醒來,他一手握著枕頭下的利刃,另一手則打開床頭的小燈。“是小夏嗎?”
  “嗯!”夏丹琪走到床邊,暈黃的燈光落在她透明的薄紗上,把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線照射得一清二楚。
  瞿東松開手中的武器,靠在床頭坐起來。
  “你找我有事嗎?”他心中掠過一抹失望之情。
  果然,她接近他、刻意改變脾气是有目的,而這個“目的”還頗香艷刺激的呢!
  “你喜歡我這套睡衣嗎?”夏丹琪含著甜笑湊到他身邊,可惜他面無表情,也沒有像“餓虎扑羊”一樣扑到她身上,讓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瞿東雙手環胸,冷靜地打量她的睡衣。
  “好像太薄了一點,你晚上睡覺要記得蓋好被子,不要著涼了。”他那平靜的嗓音變得沙啞,泄漏出他并不是那么無動于衷。
  夏丹琪听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你到底在胡說什么啊!你看不出來我在誘惑你嗎?”天殺的!他究竟是不是男人啊?!
  “你為什么要誘惑我?”瞿東好笑地揉了揉堅毅的下顎,他相信如果自己不早點“投降”的話,八成會把她气得抓狂。
  “女人就不能有欲望嗎?”夏丹琪撇了撇紅唇。“好吧!我承認我想要你,可以上床了吧?
  若是說一點小謊話能讓他高興的話,那要她說一籮筐也無所謂,反正她又沒有損失。
  瞿東無奈地歎息一聲。“別玩了,小夏,快點乖乖回去睡覺。”
  “不要!除非你先滿足我。”夏丹琪任性地脫去性感睡衣,一絲不挂地爬上床,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搓揉。
  瞿東的身軀立即僵住了,手上那柔軟的触感讓他產生又快又猛的生理變化,他的下体在下一秒腫脹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喜歡。”夏丹琪得意洋洋地亮起黑瞳,她對自己的身材可是非常有自信,她不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她。
  瞿東猛然抽回那幸福的右手,粗嘎地清了清喉嚨。“小夏,別鬧了好不好?快出去,我不會与你做愛的。”
  雖然小夏的身材姣好,而且讓他很動心,但是,在不知道會付出什么代价的情況下,他宁愿放棄与她親密的接触。
  對于他的不“賞臉”,夏丹琪生气地抿起唇瓣,她伸手直接覆在他火熱的勃起處。
  “騙人!你明明就有反應。”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龜毛的男人啊?她都已經投怀送抱了,他還想怎么樣?難道要她主動嗎?
  這殺千刀的男人!
  “有反應不代表非做愛不可。”瞿東好脾气地推開她的小手。“事實上,我困得很,你別吵我睡覺了。”
  “天殺的!”夏丹琪低咒一聲,索性把整個赤裸的身体貼在他身上,然后粗魯地蓋住他的嘴唇,用力地吸吮。
  這可恥的男人!竟然還要女人主動出手,真是太過分了!
  瞿東掙扎地避開她的攻擊,嗓音變得嚴厲且急促。
  “小夏,快住手!”老天!這女人簡直熱情得不像話。
  夏丹琪把手伸進他的四角內褲中,直接握住他那不可思議的堅硬長度,急切地擠壓它。
  瞿東倒抽一口气,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力道沒控制好,帶來疼痛;另一方面則是她那大膽的行徑所帶給他的刺激。
  他喘著息,自我掙扎了好一會儿,試圖從危險的情欲邊緣退回來。
  “不行……小夏。”
  “你在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夏丹琪不耐地擰起兩道柳眉,她摸索地拉下他內褲的松緊帶,然后快速跨坐在他身上,以纖長的手指引導他的男性象征進入自己的体內。
  “等一下!”瞿東錯愕得只差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他根本沒想到她的速度會這么快,教他措手不及。
  夏丹琪降低自己的臀部,疼痛地前后搖擺著,企圖把他粗長的欲望中心納入体內。
  “別急……”瞿東呻吟一聲,他這時要是再拒絕她,就顯得虛偽了,他不否認自己想要她。
  他聲音渾濁地道:“你還沒准備好,會傷到你自己的。”
  他現在不是擔心自已被她“強暴”,而是她太干了,如果強行擠進的話,恐怕會受傷。
  “你別囉唆!”夏丹琪忍痛把自己更往下推,她不敢稍加遲疑,免得他突然不讓她“做”了。
  “你放輕松一點,不要急……”一股荒謬的笑意在瞿東心底冒泡泡,如今他終于知道“霸王硬上弓”是什么意思了。
  夏丹琪置之不理,強迫他進入自己緊繃溫暖的甬道內,這种感覺很不舒服,事實上,這稱得上撕痛,她的內部肌肉因為伸展到了极限而灼痛著,她不高興地喘著息,以适應他的巨大。
  瞿東壓抑著笑聲与呻吟,她這么沖動、急躁,根本就行不通,不幫助她濕潤起來,只會增加她的痛苦。
  縱使他一部分的男性肉体嵌在她体內,全身因強力的自制而不斷顫抖,但他仍高貴地靜止不動,在她黃玉色澤般的胸脯与頸部之間,洒下一連串輕柔的細吻。
  “你不用親吻我。”夏丹琪皺著眉拒絕他的好意,她推開他的頭顱,不顧一切地上下蠕動起來。
  愈早將他“了結”,她愈早可以回房睡覺。
  “小夏……”瞿東的喉嚨立刻逸出激動的粗吟聲,強烈的快感像電流般竄過他的身軀,她那緊窒的滋味真是太棒了!像是一捆燥熱的絲緞緊緊包住他的下体,讓他情不自禁地往上沖擊。
  這种又干又緊的摩擦加速地煽高他的亢奮。
  夏丹琪忍住不适,緊緊夾住他的臀部,賣力地在他身上騎乘,同時,她的唇角揚起一抹鄙夷的媚笑。
  男人就是那么容易搞定,女人隨便扭動几下,再多的義正辭嚴也都忘得一干二淨。
  瞿東突然伸手攫住她那快速起伏的臀部,試圖放慢她的節奏,然后含住她細致的蓓蕾,以舌啃咬她的敏感帶,堅持她也要得到同等的快感。
  “你干嘛啦?”夏丹琪不耐煩地瞅著他那詭异的舉動,他不是已經得到她嗎?為什么還要挑逗她?
  瞿東嚼咬著她的乳蕾,含糊地道:“我要你得到快樂。”
  他的前額冒了一層薄汗,但仍咬著牙,控制仍不斷上升的喜悅。
  “誰說我不快樂的?”夏丹琪翻了翻白眼,心里暗罵他一聲“白痴”,但是心頭卻是暖呼呼的。
  原來世界上也有不自私的男人啊!
  她一邊難以置信地搖頭;一邊生硬地搖擺身体,同時撫摸他頸背上堅硬如熱鐵的肌肉,想要逼他快點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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