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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變態狂魔


  天堂島賭場頂樓一角。
  玻璃帷幕將這里隔出一塊宛如空中閣樓般的獨立天堂。
  在這里,透過玻璃帷幕可以清楚欣賞天上的星辰美景,也可以看到遠處的諸般夜色万象,里面由簡單的草皮舖陳,油綠一片,十分伯人。
  這樣的陳設雖然簡單了些,但是卻讓人仿佛置身野外大地欣賞這夜色遠景一般,叫人無從挑剔。
  演奏台上,一組十人樂隊輕奏著悠揚樂曲,音樂流泄,配合天上星辰閃爍,十分動人。
  愛瑪陶醉在夜色星辰和悠揚樂音之間,眼前的追風,越發讓人著迷,迷濛著雙眼,專心听他說話,說到有趣時,像個小儿女般呵呵直笑,追風仿佛受到鼓勵一般,更是下足言語功夫不斷對好。
  每個人都有傷心往事,追風自然也是,不過這些傷心往事,都已經變成他潛意識中無法翻閱的部分,沉淀在他記憶深處。
  傷心人的傷心事,有多少人能知……而自己又知道多少?
  如今追風遇上愛瑪,她像療傷仙丹一般,木斷填補他那心中久淀的傷痛缺口——說是如此,也不斷勾起這些久違的回憶。
  不過這些事情所造成的心理變化,追風并不自知,只知道能跟愛瑪在一起,實在是無底下最快樂的事。
  兩人餐畢,持者前來撤去碗盤,換上餐后甜酒。
  追風舉杯說道:“敬我的小美人。”
  愛瑪輕聲一笑,輕泯杯緣一口,說道:“你對我下這么大功夫,可有什么用意?”
  追風深情說道:“你值得天下所有的男人為你做這些事,能夠為你做這些,找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不敢再有其他非分的想法。”
  愛瑪先是一笑,隨即想起揚升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冷落,不禁神傷,幽然暗忖:“若自己真值得天下男人這樣,為何揚升對自己如此?”
  演奏台上樂隊奏起溫柔樂風,追風順勢說道:“我可以請你跳只舞嗎?”
  愛瑪放下思念揚升的念頭,點頭示意,追風移身來到她身邊,挽起她手,帶到舞池中,隨著溫柔樂聲,翩翩起舞。
  追風手扶愛瑪纖腰舞了一會,忽然惊覺不妙,心頭一陣莫名躁熱,隨著愛瑪腰枝款擺輕搖,激烈浮竄,忍不住緊張暗忖道:“從沒有過這樣的現象,才輕輕接触她的身体,就挑得自己欲念橫竄,再這樣下去,只怕自己又要發病了。”
  就在他色變之時,愛瑪想那揚升想得心煩憂切,一個隨性,竟將自己身体貼在追風身上。
  這對追風來說,簡直就是火上加油,背著愛瑪,浮現猙獰面貌,扶著纖腰的那只手,更是不自主地加大捏握的力量。
  愛瑪吃痛,推開追風說道:“你干嘛?”
  追風順勢低下身体,不讓愛瑪看到他的模樣,強抑制聲音說道:“我身体不舒服,得回房間吃藥。”說完,踉蹌腳步徑自离去。
  愛瑪看他匆匆离去,心中不解,但也只能納悶走回餐桌。
  追風顛倒蹣跚步伐离開頂樓玻璃帷幕餐廳,知道自己已經离開愛瑪視線后,立即飛奔疾赶,路上行人見他這种駭然模樣,紛紛閃避。
  但事不關己,誰也沒多理會。
  不一會的時間,追風已經來到樓下大門口。
  見到路人手中有一頂帽子,出手從這路人搶過這頂帽子,戴在頭上,好掩飾現在這种駭人的臉色,隨即又匆忙閃人昏暗夜色之中。
  此時揚升正好在這大門不遠處的街口,猶豫是否要到天堂島周邊地區尋找愛瑪,這個路人帽子被搶的叫嚷聲,讓地向聲音來處望去,看到追風匆忙疾赶的身影,不禁覺得這人好眼熟,恢忽一瞥追風臉色模樣,心理學碩士的揚升自然想到追風這人是否有什么樣的毛病。
  一個猶豫,已經失去追風的身影。
  揚升不再猶豫,拔腿朝著追風隱去的地方追去。
  賭色兩字,自古以來難舍難分,追風隱在這夜色中奔行,三兩下來到天堂島賭場周邊有名的欲望街巷,數十名活色生香的阻街女郎,就站立在街巷兩邊,搔首弄姿,招蜂引蝶。
  追風沿著街角陰暗角藩,壓低頭上帽子,掩著自己猙獰容貌,慢步向那群阻街女郎走去。
  一名阻街女郎眼尖,見有人過來,連忙妖燒向前。
  行有行規,各人自有地頭范圍,其他阻街女郎見有人先行前去拉客,當然沒有跟上打攪,不過要是這個女郎漫談好价錢交易,自然會有該地頭范圍小的女郎上前拉客。
  這名阻街女郎還沒開口談价碼,追風已經亮出百元美金大鈔數張,這個阻街女郎根本沒這個价錢,看到這些錢,心中好不高興。
  追風拿著大鈔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強行塞進她的胸罩里面。
  雖然追風動作粗魯,還故意用力掏捏她胸前兩點,弄得她隱隱作痛,但看在錢的份上,阻街女郎不但沒有喊痛,還假作呻吟誘惑挑逗,這個聲音讓追風更加難忍,直拖著阻街女郎朝巷子暗深處走去。
  阻街女郎硬著身子沒跟他走,說道:“你要去哪里,到我住的地方好了,連房間錢都幫你省了。”
  阻街流鶯多有自己租住的房間,一來自己的地方安全,二來還可再收一筆房間費用,不過追風出手大方,她倒不想再另收房間費用。
  追風再次亮出數張百元美金,激動咬牙說道:“那种地方我沒興趣,要賺我的錢,就得跟我到特殊的地方。”
  有錢就是大爺,這樣的大爺可是她一輩子第一次見到,阻街女郎接過那几張鈔票,放人胸罩中后,伸手捏上追風腹下堅挺硬物,說道:“唉拗,怎么這么粗大,爽死人了——一切都听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要到哪里辦事,就到哪里……”
  大不大,天知道,有錢才是真爽。阻街女郎心中想著,不自主被追風粗魯地拖著往巷子深處走去。
  到了兩座大樓夾出的巷子盡頭,上方不知從何處流下的水瀑潺潺,映著月色和昏暗的燈光,露出詭异的青磷光芒,阻街女郎心想:“這個客人電影看多了,竟然喜歡這种地方做愛。”
  收人錢財,為人消災,阻街女郎想也不想,往水瀑淋洒的牆上一靠,雙不纏上追風脖子,下身柔軟挺出,輕輕柔柔地磨擦著追風腹下的堅挺硬物。
  原本輕薄的衣物被水一淋,立即將阻街女郎的曲線呈現在追風眼前,到了這時,追風再也無法忍住心中的急切。
  大口一張,用力咬上阻街女郎左胸。
  阻街女郎原本作態閉上雙眼,被這一咬、痛得想大叫出聲,但是因為追風左手已經緊緊捏住她的喉頭,她就算拼死了命,也叫不出出來——眼見自己胸前嫩肉被追風青森牙齒撕裂咬下,還看到他愉快咀嚼的模樣,不光是生理痛极,同時也嚇暈了過去。
  血液淵淵從阻街女郎胸前流下,也不斷從追風口中滲出,追風混著薄衫咀嚼吞下這塊嫩肉后,滿足地舔了舔嘴角鮮血,放下已經暈死過去的阻街女郎,大步走到地下水道旁邊,用力舉著地下水道的蓋子,這個原本非要數百斤力量才能舉起的蓋子,竟然被他一舉而起。
  吞下阻街女郎胸前嫩肉后,追風從剛剛焦切不安臉色,變成野獸般殘酷的模樣,伸手將阻街女郎從地上拉起,像拖著獵物一樣,將她帶到地下水道人口旁,丟入這地下水道后,自己也跟著跳下去。
  地下水道流水潺潺,但阻街女郎被摔到地下水道的干涸處,掉落躺在地上時,吃痛醒來。
  她才剛回過神來,立即感覺胸前隱隱作痛,發現左邊胸部已經少了一大塊肉,想起剛剛追風可怖的模樣,哀哀惶惶心惊不已,心想最好一輩子不要再看到這人——誰知身后傳來一聲聲野獸般的喘气呻吟聲,這個阻街女郎忍不住回頭一看,發現追風冷酷無情模樣再次出現自己面前,這個阻街女郎身子一軟,顫抖聲音說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要這樣?”
  “東西”兩字倒是用得十分恰當,當人不再像人,說他是禽獸的話,未免污辱了所有的野獸,与其說他是禽獸,不如說他是“什么東西”——真要究分追風現在這個樣子到底是什么“東西”,實在也不知從何說起。
  事出必有因,追風究竟是什么原因會變成這樣。
  追風徑自低下頭來,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阻街女郎的臉,嚇得她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瑟縮著頭,左右搖擺閃避,但這些都是多余無用的動作,追風濕潤的舌頭依然在她臉、眼、鼻、口抹來抹去。
  忽而,追風露出莫名詭橘笑容,用他舌頭抵住她的嘴巴,伸手淘向她的右胸,用力往下一格——手上旋即拿著她右胸乳房血淋淋的嫩肉。
  只見女郎咿嗚想要發聲,卻被追風長長的舌頭抵住喉頭,發不出聲來,追風詭异笑容中,伸手捏著女郎喉頭,一個旋身,正面壓在她的身上,然后騰出雙手,忙不迭地捧著那塊嫩肉咀嚼。
  在這之前,女郎喉頭輕微喀啦一聲,應是喉頭被追風順勢捏斷,這時就算想發出聲音,也沒了辦法,但偏偏又有意識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只能張大吃痛惊惶的眼神,心中哀哀戚戚。
  追風咀嚼著嫩肉塊,看著她惊煌的眼神,忽然嗚嗚作聲低吟,伸手撕開她的短裙,連帶將她底褲都撕了下來,然后扒開她的雙腿,拿出自己的腹下堅挺硬物抵入——追風身体前后搖擺狂搗中,低嗚狂笑不斷,忽見女郎已經不支暈了過去,連忙俯身就上女郎的臉,張口在她臉上五官不停吸嚼,又將女郎弄醒過來。
  女郎悠悠醒來,看到追風的血盆大嘴湊在自己眼睛上,忽然左眼處傳來撕肝裂肺之痛——察覺到眼睛已經不存在臉上的痛,痛到無以复加后,終于結束她這一場生命苦難。
  她的結束,追風可還沒有結束,繼續著所有的動作,在釋放心中所有激動的時候,追風狂嘯呼吼,整個下水道里面,回蕩著的都是他的呼嘯聲。
  揚升追到欲望街巷時。因為走錯路耽誤不少時間,看著兩邊鶯鶯燕燕對他打量猛瞧,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不用他決定怎么做,這些阻街女郎已經有人纏到他身邊,酥軟嬌啼一聲道:“先生可有什么要我幫忙的?”見揚升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往下,就要捧起搓揉他的子孫袋。
  揚升哪會讓她得手,左手往下一探,瞬間抓住阻街女郎的雙手,反握向上同時,掏出花花綠綠鈔票說道:“回答我的話,錢就是你的”
  阻街女郎原本痛得想大叫救命,看到這些美金大鈔,忍了下來,臉色和緩說道:“客人你也不要這樣,把我手捏得好痛。”
  揚升放過她手,還沒開口,她已經伸手要搶手上這錢,揚升故意讓一她得手后,說道:“你有看到一個戴著帽子,表情猙獰難看的人來這里嗎?”
  阻街女郎呵呵笑聲說道:“每天來這條街人那么多,有不少人都是帶著帽子來的,不知你說的是哪一個?”
  揚升改口問道:“我說的是剛剛才來過的人,如果沒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在二十分鐘前來過。”
  阻街女郎想也不想說道:“沒看到,要是你不想‘做’的話,我要走了。”錢已到手,見揚升根本沒有“交易”的念頭,搖擺丰臀,扭腰而揚升無奈搖頭,站在這條街上,繼續搜尋追風可能的去處。
  那名跟揚升談話的阻街女郎回到同伴行列中,得意地展現鈔票,跟三兩姊妹竊竊私語談論揚升這种莫名其妙的問話。
  她的姊妹中有一人想到自己的好友跟著一個戴帽子的客人离去,說了搞不好有錢可賺,于是走向揚升站立之處。
  揚升看了半天,還沒決定往哪去找人,那名女子來到他身邊說道:“這位先生,您可是找另一個戴著帽子的客人?”
  揚升點頭說道:“沒錯。”
  這個女子說道:“我一個好姊妹剛剛就是被一個戴帽子的客人帶去辦事,如果有錢的話,或許我會記起來她們往哪里走的。”
  生活各有手段,揚升對她這种做法,不以為什,掏出鈔票說道:“說吧,這錢可能是你的了。”
  這個女子伸手就要搶錢,不過揚升這次學乖,手掌像是變魔術般,瞬間將這錢收進腕袖中,女子看了吃惊,說笑般适:“先生您好厲害,錢是怎么變不見的,你也教教我這招。”
  揚升不假辭色說道:“不說這些,你快說你那姊妹被帶往哪個方向走的,錢自然就會給你。”
  這名女子見揚升好生沒趣,聳肩伸手一指,說道:“剛剛她們朝那個方向去了。”
  揚升眼尖,立即看到那方向有一個兩棟大樓夾出的巷子,心想這种巷子的深處正是變態者辦事最好的地方,不再多話,立即動身往那巷子赶去。
  “喂——我的錢。”
  揚升听到身后女子要錢的聲音,頭也不回,手一抖,將錢回擲身后,依然往巷子赶去,不一會的時間,人已經消失在巷子里。
  這張百元美金大鈔像是被線牽引一般,來到這句名女子眼前,倒是這個女子被揚升這种身手嚇呆了,連錢掉在地上也不知去撿,直到不見揚升身影后才回過神來,撿起錢,嘴巴咕噥著不知說些什么。
  揚升在這巷中一路注意往深處走去,來到巷子盡頭,發現地上還沒完全干涸的大片鮮血,不禁眉頭一皺,難道這人真如自己所料,是個變態狂魔。
  無奈搖頭中,繼續細細搜尋四周,再又發現被打開的地下水道蓋子,知道這個變態狂魔應是帶著人進入這下水道中,立即縱身跳入這地下水道內。
  進入下水道后,迎面所見的慘狀,連揚升都有作嘔欲吐的惡心感覺。
  臉上眼睛不見,呈現黑呼呼的兩個窟窿,鼻子也不知去向,胸前雙乳分明是被人硬生生撕裂,就連肚子也被開了一個大洞,五髒六腑被掏出不說,還不知是被什么東西咬過一般。
  揚升看得不忍,低聲輕念說道:“塵歸塵,上歸上,生命來去一遭,當然有苦有痛,愿阿彌陀佛結束她的人間苦難,接引西方,不要讓她再墮紅塵——”
  說完,歎息抱起女郎身体,將她丟入下水道水中。
  瞬間,水流帶著這具尸体,流向不知的遠處,揚升咬牙發愿說道:“你去吧,不幫你報仇,我絕對不會甘休。”
  沉痛仁立一會后,開始在這下水道中細細搜尋,但是找了好久,但就是找不到這名變態犯罪者的蛛絲馬跡。
  揚升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個普通人,否則不會連自己都找不到他從哪里离去,恨根一跺腳,躍到地下水道上方,再次來到巷子里,看著天上的月色天光,莫可奈何,只得拖著沉重的腳步离去。
  雖然這事難查,但揚升既然決意插手,自然會查個水落石出,就算懸著愛瑪不知去向的這件事,他也不會就此放手。
  抱著万分之一的可能,繼續想著這個變態犯罪者可能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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