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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堪回首


  追風見揚升“太极云掌”厲害,當机立斷离開賭場大廳。
  回到總統套房里,心猶不甘,恨恨不已暗道:“怎么會冒出那個女荷官,要不然就能要了那人的命。”
  當初追風和快樂兩人雖都是訓練高層的性愛禁臠,但快樂總算是有受到最高層的青睞,因此住的是訓練高層的專屬特區,除了性愛上的錯亂非行外,倒也沒吃多大的苦。
  至于追風的際遇可又不同,他只是那個超級變態女軍官的玩物,除了被當成禁臠玩弄,還得跟一般受訓學員住在一起,受到更多惡質的虐待。
  追風忿忿心情走進臥室,看到愛瑪嬌美婉約的睡容,心中的忿忿,頓時減輕不少。
  靜下心來,坐到床邊的沙發上。
  一般說來,變態者在發病時,對變態者本身來說是件很辛苦的事,不管在生理或是心理上都會耗費頗大的心力,追風一連串的事情下來,病發之后一直沒能休息,凝視著愛瑪,不知不覺地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愛瑪醒了過來,看著躺臥在沙發睡著的追風,心疼他辛苦疲憊模樣,更想到他對自己的好,感念地下床走到他身邊,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
  沉睡中的追風似乎被這一吻惊動,伸出手來,拉著愛瑪說道:“麥卡蓮娜,你不要走……”
  愛瑪被這動作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才知道追風在說夢話,輕輕扯開追風拉著的手,又听到他前南重复喚著:“麥卡蓮娜、麥卡蓮娜……”
  愛瑪心想:“初戀最美,麥卡蓮娜應該就是追風的初戀情人。”笑了笑,拿起換洗衣物,走到浴室沐浴。
  追風好夢正酣,夢中來到他十二歲那年——風雪中偷情約會的夜晚,這對少男少女裸身共享溫暖的場景——忽然,這种好夢換到十八歲那年的不堪遭遇——追風睡夢中狂叫惊呼:“不要……我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再這樣對我……”
  追風惊夢中醒來。
  愛瑪因為這個惊叫聲,從浴室探頭出來問道:“你怎么啦?發生什么事了?”
  追風好一會才從滿頭冷汗中回神,答道:“沒事,沒事。”
  “嗯——”
  愛瑪不置可否聳肩,關上房門繼續她的淋浴。
  鈴、鈴。鈴——電話電話響起。
  追風起身接起電話后說道:“我是追風……”說話的顫抖不安語气,猶然在惡夢回憶中。
  戰斗電話中听到他這种說話語气,關心說道:“你怎么啦,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又作惡夢了。”
  都是超人特訓中過來的人,戰斗知道追風在特訓中的不堪遭遇。
  追風沒有避諱,吸喘著大气說道:“沒錯。”
  戰斗冷儼的個性,盡管關心追風,但說不出安慰的字眼,只道:“都已經過去了,那個死變態也被你殺死了,怎么到現在你還忘不掉這件事。”
  追風沒有接口說話,回憶著當初超人部隊中的往事——追風十歲就跟村里党部書記長的女儿麥卡蓮娜有了性經驗,但是十三歲那年,被麥卡蓮娜的父親知道這件事后,利用他熟識的一個女軍官將追風送進超人部隊中,而那個女軍官也就是戰斗口中的死變態。
  進入超人部隊后,追風長期被這個女軍官當成性愛禁臠變態折磨,以他那么小的年紀,在這樣的情形下,沒有多久,就失去了性能力。
  但是這個女軍官并沒有這樣放過他,反而利用各种藥物繼續刺激他的勃起,甚至每當部隊有新的藥物即將使用之前,還拿他當第一個試驗者。
  這樣的日子,追風隱忍苟活了下來。
  十八歲那年,有一次追風被女軍官叫去后,卻因為連續三次藥物刺激后還是不舉,被女軍官嘲笑得無以自容,不知那來的膽子,在女軍官拿皮鞭抽打他時,奪下皮鞭跑了出去。
  就因為這件事,這個女軍官決定殺了追風。
  但是她也不給追風一個痛快,拿了一個狗籠子放在自己房間,把追風捉來關在那狗籠子里面。不給他吃,不給他喝也就算了,還窮极各种方式屈辱追風,更變本加厲的在追風身上注射各种藥物。
  總之各种想得到的變態凌虐方式,都發生在追風身上。
  跟追風最好的車神、戰斗兩人都想去幫他,但是形勢比人強,兩人除了干著急外,也是莫可奈何。
  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其實舊蘇聯已經解体,但因為消息來得慢,這個超人部隊的人都還不知道,等到車神知道舊蘇聯解体這件事時,馬上帶著超人部隊的部分學員,殺死所有負責訓練的軍官,然后沖到那個變態女車官房間救追風。
  但是車神率先進入房間后所看到的景象,就連他也無法置信……
  原來這個變態女軍官知道舊蘇聯解体后,想到可能會遭受到學員報复,于是打算离開這個訓練基地,但是臨走前,她還是決定要先殺掉追風。
  可是當她想殺狗籠中的追風時,追風不知哪里來的神力,竟然拉開二寸粗的狗籠鐵條沖了出來,殺死這個變態女軍官不說,在莫名而起的性沖動勃發中,不僅奸尸這個變態女軍官,還因為饑餓過度,把她的血肉當成食物吃掉。
  不過,這件事只有車神知道,戰斗赶到那個房間的時候,車神已經帶著被他打昏的追風离去。
  昔日殺人奸尸吃肉的場景重新浮現眼前,追風面目跟著猙獰了起來。
  戰斗看他久久不回話,大聲追問道:“追風,你又怎么啦——干嘛不說話。”
  說話聲惊醒回憶中的追風,抹了把臉,回魂說道:“沒事了,不說這件事。”
  戰斗怀疑說道:“真的沒事了嗎?”
  追風不悅變色,大聲咆哮說道:“跟你說沒事了——”
  浴室中淋浴的愛瑪听到追風咆哮的聲音,不解問道:“追風,你在跟誰說話?”
  追風壓低聲音跟戰斗說道:“等一下再說……”又對浴室里的愛瑪說道:“沒什么事,我在跟朋友談事情。”
  等愛碼不再問話后,追風才又對戰斗說道:“我在這里又碰到一個很棘手的敵人。”
  戰斗納悶說道:“又遇到什么樣的人?”
  追風謹慎說道:“這個人跟你在奇摩鎮看到的人一樣厲害。”
  戰斗听完追風的描述后,冷冷說道:“這真是奇怪,我們兄弟才离開俄國,怎么會遇到這么多厲害的人。”
  “唉——”
  追風不知如何回答的歎了一聲后說道:“只可惜冒出那個女荷官,功虧一匱,沒能將他殺死。”
  戰斗說道:“老大要我問,你說想利用這個愛瑪作為打人美國勢力的籌碼,到底你有什么具体的做法。”
  追風說道:“明后天我就會帶她回黑手党總教父威利那里,有這層關系牽線,我們打入威利身邊應該沒問題。”
  戰斗說道:“万一你在威利那里遇到冠軍的話怎么辦?”
  追風微笑說道:“到時候再看著辦,總之見机行事。”
  戰斗說道:“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吟哦一聲,猶豫又道:“對了,你說遇到了個高手,要不要我去那里暗中幫你。”
  追風想也不想說道:“當然需要,你要是不打這通電話來,我也會找你。”
  戰斗說道:“好,我現在就到你那邊去。”
  追風挂上電話,面色沉重思慮著下一步該如何。
  這時,愛瑪浴畢,輕裝簡服的從浴室走出,說道:“追風,陪我去喝杯咖啡好嗎?”
  像愛瑪這樣的千金大小姐,才剛發生那樣子的事,怎會提出這個要求?追風不解思忖中勸阻說道:“這不好吧,你還是在這房間休息比較安全,明天我就保護你回威利那里。”
  愛瑪柳眉一挑說道:“我剛剛想了很久,就因為我平常被保護得太好,才會發生這些事情,為了不讓這种事情再發生,我應該多親自体驗這個真實的世界才行。”
  頓了一下續道:“短時間內,我沒有回到爸爸身邊的打算。”
  追風皺眉思忖,怎么會這樣,這樣一來,該如何是好?
  快樂經過一番談話后,終于甘愿從揚升身上起來。
  丰姿綽約地走到梳妝台前拿了一條浴中,回眸對揚升一笑說道:“有沒有興趣跟我鴛鴦共浴?”
  揚升腹下堅挺原本就一直沒有消去,被她這樣一問,更是蠢蠢欲動,跳躍不已,但是想到万一遇到追風,搞不好還有一番麻煩要處理,強忍著欲念說道:“我還是保留點体力好了。”
  快樂端正神色,擔心說道:“說的也是,車神、戰斗和追風三人感情像親兄弟一般,既然追風吃了虧,其他人應該會馬上來這里幫他。”
  揚升笑說道:“我不擔心這個,我只擔心找不到人而已。”
  看著揚升纏著繃帶的左臂,快樂憂慮說道:“可是你手上的傷……”
  揚升插口安慰說道:“別替我擔心,我自有辦法讓追風認不出找來。”
  快樂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說道:“對喔,你現在沒帶面具,自然他就認不出你了。”
  揚升神秘笑說道:“別說那個追風認不得我,恐怕連你下次看到我的時候,也沒辦法認出我來。”
  快樂狐疑不解神情中,揚升續道:“有我很多那种易容面具,等我換了一個,我就不相信你認得出我來。”
  揚升語畢,快樂忽而從浴室門口奔了過來,就在揚升納悶不解中,肩頭處已經被快樂狠狠咬上一口。
  揚升怕反抗時傷了快樂,只得忍痛任她狠咬。
  但這只是瞬間的過程,快樂隨即溫柔舔舐著揚升肩頭傷口說道:“留下這個烙印,看我下次遇到你時,還認不認得你。”
  揚升看著肩頭入肉三分的傷口,無奈苦笑。
  快樂盯著傷口看了好一會,苦澀心情中,對揚升嫣然一笑……
  轉身徑自往浴室走去。
  關上浴室門時,頭也不回說道:“你去吧,如果有緣,我們還會再見面——另外,我的未來,并不需要你的幫助,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砰——”
  從這關門的聲音中,揚升听出快樂意念的絕決,甚至連接受自己任何幫助的意愿也沒有,頓時心中大感不舍。
  揚升走到浴室門口,原想敲門跟快樂說兩句安慰的話——忽然听到浴室里傳來快樂的啜泣聲,舉起的手,猶豫了很久,終究還是放了下來。
  揚升知道,他這一敲門,說不定心一軟,很多事情都會耽擱到。
  搖頭歎息中,轉身走到梳妝台前。
  拿起胭脂,在鏡子里寫下自己网路通訊信箱號碼,另外又寫著:“這里已非安全之地,你自己也要赶快离開,今后如果有任何需要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揚升永遠忘不了的快樂。”
  感情債最難背負,但是又奈何,揚升佇立一會儿后,狠心离去。
  “喀啦——”
  快樂在浴室中听到揚升离去的關門聲,原本傷心的淚水更加傷心,但是這樣的傷心,反而讓她止住了哭泣。
  她本就是孑然一身,生命多折,如今有過這樣一次真正的快樂,雖說結果還是傷心,但這畢竟是快樂激情后的感傷……
  只在乎曾經擁有,何必天長地久——想到這里,快樂收起傷心淚水,走過去打開浴室的水龍頭。
  蓮蓬頭洒出嘩啦啦的霧狀水線,沖洒著快樂白皙嬌美的身体,順著她身上各處美妙曲線不斷滑下。
  快樂仰著頭閉上眼睛,任憑那水線淋洒著自己的臉,怎么樣也無法看出到底她現在否還有淚在滴……
  如此過了一會的時間。
  忽而,快樂張大眼睛,亮出异采神情。
  忙不迭裸身走出浴室,行進之間,快樂身上殘留的水珠滴落,順著足跡划出一道長痕。迎面看到揚升留下的那些話,一句“揚升永遠忘不了的快樂”,讓她心中泛起無限甜蜜的感覺。
  記下揚升网路信箱號碼后,順手擦掉鏡子里的那些字,然后開始穿起衣服,穿好衣服后,推門而出。
  揚升先到本田車中,換了另一個面具。
  然后漫不經心地走到天堂島賭場的咖啡廳,開口要了一杯略帶焦味的曼特宁。
  侍者送來后,還沒离去,揚升當著他面,不避燙地狠啜,一口就將整杯曼特宁飲盡。
  在侍者惊訝眼神中,揚升對他笑了笑,又續了一杯。
  侍者對他這些行為覺得莫名其妙,當他是個怪人,聳肩离去。
  “你不要再說了,我就是不想回去。”
  咖啡廳門口突然傳來愛瑪的聲音,揚升听了嚇了一跳,不知是否真是愛瑪,連忙朝門口望去,看到愛瑪身影,差點高興地立即開口招呼,但看到跟隨愛瑪身后的竟是追風,連忙將到嘴邊的話吞了下來,心中頓時駭然惊忖:“這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他們兩人會在一起?”
  追風跟在愛瑪身后走進咖啡廳,苦心婆口勸道:“不要這樣,你如果不回去的話,威利會擔心的。”
  愛瑪驕縱地找了個位子坐下,回頭柳眉一挑,自信說道:“那又怎樣?我總不能一輩子待在我父親的保護傘下……經歷這些事情后,我下定決心要脫离以往那种久處高寒蜃樓……我不但要在這真實世界体驗一般人的真實生活不說,同時也要學會自保之道……”
  頓了一下續道:“我就不相信,沒了威利我就無法一個人過日子。”
  追風跟著坐到她旁邊,智識口才過人的他,沉吟不知如何開口反駁愛瑪的這番話。
  愛瑪看他這种模樣,語气一軟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們不要再說這件事好嗎?”
  看著愛瑪凝視自己堅定的眼神,追風歎气說道:“這件事改天再說。”
  揚升看著侍者前去招呼他們兩人,就是想不透兩人會一起的原因,但是從兩人談話中得知愛碼不想回威利身邊。
  忽而想到追風這种變態狂魔病發時的變態模樣,心中不禁替愛瑪捏起一把冷汗。
  就算搞不清楚現在是什么情形?但揚升知道這一堆事情已經牽扯在一起,而,既然是糾纏不清的問題,解決的方就是快刀斬亂麻。
  對手分屬三大派系的人馬,眼前光是車神這組人馬就有四大高手要解決,如果迂回分開處理,不知還要扯出什么樣的問題。
  揚升想到,追風這种人,分明极有智慧,兜上愛瑪,不知愛瑪會被他迷惑到什么程度?戰斗沒有現身,就算解決了追風,將來再找戰斗也是挺麻煩的事……
  揚升左右思量后,決定速戰速決,放手一搏的策略,于是招來侍者,跟他要了紙筆。
  侍者送來后,揚升要他先不要走,然后在那張紙上寫道:“我是揚升,我已經依照約定的時間,在這天堂島的咖啡廳找到你了。”寫完,折好這張紙后,指了指愛瑪,小聲交代這個侍者在自己离去后交給愛瑪。
  侍者會意過來,以為是兩個男人在爭奪美女,收過揚升給的小費后,忍不住笑了笑——再等到揚升离開咖啡廳有一會儿的時間,才將紙條送到愛瑪那里。
  “怎么會有人在這里遞紙條給我?”愛瑪納悶自語聲中打開紙條。
  追風探頭過去,只看到“我是揚升……”四個字。
  愛瑪發現是揚升寫來的紙條,心情一陣悸動,撇頭看到追風探頭也跟著在看,莫名緊張地將紙條掩上。
  追風見狀,不解問道:“誰是揚升?”
  愛瑪不管一切說道:“不干你的事……”
  揚升离開咖啡廳后,馬上到本田車上,換回那個被追風偷襲時所戴的面具,然后再次走進這咖啡廳來,還故意大搖大擺經過追風面前。
  “到底誰是揚升……”
  這時追風正又想追問愛瑪紙條上揚升的事,忽然看到揚升走進咖啡廳,記得他就是那個追著自己不放,又逃過自己毒針追命的人,這句話才說了一半,霎時頓了下來。
  揚升在追風面前的的桌子坐下之后,肆無忌憚地凝視著追風。
  追風被這眼神看得發毛,但發現揚升并沒有攻擊自己的動作,除了還注視著揚升,注意應變之外,拿起電話就打。
  電話自然是打到戰斗那里——戰斗在電話中說道:“什么事?”
  追風說道:“我跟你說的那個人,現在就坐在我面前。”
  戰斗緊張說道:“你吃虧了嗎?”
  揚升看追風打電話,知道他在找人幫忙,微笑說道:“追風先生,你找的是車神還是戰斗,我等著他們來。”
  追風气得臉部肌肉不停搐動,心想哪有這么大膽的人……再看到揚升气定神閒的模樣,分明不把自己兄弟看在眼里……凝下心神,語气肅殺,冷冷對著電話說道:“這個人說要等我們兄弟聯手后才愿意動手,我會帶他到天堂島外的細水邊。”
  戰斗電話那邊冷冷說道:“人想好好活著,既辛苦也不容易,但若是找死,簡單得很——你跟他說,我再十分鐘就到了。”
  愛瑪看兩人的眼神談話,根本搞不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想問追風,卻又被這現場凝重的气氛壓迫得無法開口,一時之間,把收到紙條這件事也忘了——但是心中納悶著,這個自己從未謀面相識的人,說話的聲音,听起來好耳熟……
  追風知道揚升絕對不會在這里動手,溫聲說道:“愛瑪,這是江湖事,你先回房間去,待會事情結束后,我會去找你。”
  揚升一旁听了,苦澀地咀嚼這句話,學著追風說道:“待會事情結束后,我會去找你。”
  追風听了,狠瞪揚升一眼。
  愛瑪出身黑社會家族,多少次威利有事出門,也跟她說過像追風所說的話,所謂的江湖事,她自然能夠了解一切,在她對追風點頭時,听到揚升說那句話,忽覺這聲音熟悉,心神不禁悸動怀疑起這個說話的人事誰?
  仔細看著易容后的揚升,心中莫名浮動思忖道:“這一句話,自己好像期待了很久一樣……他給自己的感覺好熟悉!他到底是誰?”
  可是還是無法猜到眼前的人就是揚升,轉過頭去對追風說道:“你要小心。”
  隨后轉身离開咖啡廳。
  揚升听了,心里莫名的苦澀涌上,再看到愛瑪臨去前對追風關心的眼神,這种苦澀竟然變成了心酸難捱。
  看著愛瑪身影消失后,無奈心情中,隨著追風走出咖啡廳。
  若是能同時解決戰斗跟追風兩人,跟砍斷車神的左右臂一般,接下來的事也會輕松簡單得多,可是揚升眼前即將面臨生死惡斗之時,卻得不到愛瑪的祝福,不禁令人感歎世事真是難堪。
  揚升走到屋外,吹來深夜冷風,忽覺一陣心寒。
  咖啡廳里的其他人,自然也感受到這种肅殺的气氛,根本沒有人能說話出聲,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离去。
  “呼——”兩人都已經离開三分多鐘,才有人喘出一口大气,打破這個凝結肅殺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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