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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一場


  “說說這個系列故事”
  寫《神采飛揚》系列故事的時候,想說盡量不要寫武俠味的打斗。但終究還是打了,而且,還狠狠地打了好几場。既成事實,也就沒有辦法,我只能自嘲解釋說,劇情需要,不能不打,希望大家不要見怪才好。
  故事轉入人事糾葛的紛爭,讓整個故事的科幻味道薄了些,這可要請大家原諒。不過,“科幻”小說,本來就來自生活中大小事情的想象延伸,尤其不能排除“人”的事——這樣的故事走向,大家是否能夠認同?
  不過也請喜歡科幻味道的讀者放心,第五集故事中,有關网路世界的想象和冠軍出人意料的功夫緣由,一定能滿足各位讀者。
  我對這個系列故事期待很高,希望它能讓讀者看得開心,但若是自己掌握文字的功力不足,無法盡善,還請大家諒解。
  “說說這集故事的一些事”
  生命總是有終結的一天,能流傳的,一定是無生命的書畫和文字。
  文字所能寄藏的想象空間十分有限,加上不同年代的人,有著不同的想法,因此文字的流傳,有其無法避免的局促性。而,一幅流傳永世的經典畫作,能夠隨著賞畫者的想象不同,幻出各种不同的意念情境,不像文字有著時空背景的局促性。
  我,不會“畫”,但喜歡賞“畫”,閒來無事也會到美術館走走,深深覺得畫中一切,真可說是——“万象化出,隨人心生。”
  這集故事掰出歐陽美作“生命晨曦”這幅畫,運貫上集“臍帶相連”的那幅畫,构成這集故事的主体架构,因為沒有小說寫手這樣做過,心里難免有點得意,只是,自己喜歡這樣的文字舖陳,卻不知大家覺得如何?
  這集故事用了大量的篇幅介紹車神的事,我擔心這會影響小說閱讀的流暢感,在此,又要致歉一次。
  不說太多,我個人倒是蠻期待揚升和車神是如何解決這場恩怨——不知自己能描述成什么樣子。
  “戲說何弼的全國冠軍金牌”
  何弼愛運動,每天不動一動,就會覺得難過,但何弼絕對不是個過動儿,因為何弼的“動”,包括了腦力激蕩這樣的運動。
  所謂的“運動”,并非只有体能活動項目才算,就像圍棋,它就被評列為運動的一种。
  說到圍棋,當然要告訴大家,何弼也下圍棋,不過何弼棋藝不高,大約只有四級弱左右。說來慚愧,當年何弼參加大專杯圍棋賽團体組比賽時,就被其他大專院校的高手痛宰過。
  這种不光彩的事不說也罷,說說何強在運動場上“最得意”的一件事,那就是何強拿過全國金牌,至于那是什么樣的金牌,且待何弼“戲”說分明。
  何弼在所有的運動項目中,最差勁的就是跟水有關,雖然何弼會游泳,但實在游得不怎么樣,可是何弼所拿到的全國冠軍卻跟“水”有關。
  每年水上救生協會都會舉辦水上活動競技大賽,競技的項目,有鐵人三項,沙灘拖物竟跑、枕頭杖……等等,何弼參加的項目就是“枕頭杖”。
  大家一定會奇怪,水上活動跟“枕頭杖”有什么關系?老實說,像何弼這么會掰的人,到現在還是搞不清它們的關系。這跟何弼全國金牌無關,在此不再多提。
  所謂“枕頭杖”就是兩個人坐在一根超大的原木上,想辦法用枕頭將對方敲下原木。
  因為那根原木很大,大到一個人的雙腳無法夾緊,換句話說,這樣的比賽,平衡的功夫很重要。不過,平衡功夫只是這种比賽的基本功,在任何兩人相對的比賽中,如果彼此功力相當,臨場應變才是決胜的關鍵。
  何弼一番觀察之后,發現,主動出擊絕對是下下之策,因為拿枕頭K人,一個不小心,自己反而會失去平衡摔落原木,于是,聰明的何弼,采用的戰術策略是——“待敵之攻,反擊取胜。”
  因為何弼身形輕巧靈活,使用這個戰術,居然沒被K過半下,就順利一路過關斬將,直闖決賽。
  相較于何弼的聰明,就顯出決賽對手的愚蠢,因為決賽對手的戰術策略是——“苦肉挨痛,伺机取胜。”
  這位仁兄的戰法居然是伸出他那顆傻頭讓對手不斷痛擊,打到對手自己失去平衡,再趁勢取胜。
  看相可知,比賽用的“枕頭”除了棉絮之外,還混上了沙子,被打到的話,可是很痛的耶!可那位仁兄,就是這樣一路“挨”到了決賽。
  何弼觀察了這位仁兄的比賽,發現他在比賽時,要是對手不主動攻擊,他干脆自己伸長脖子,祭出他的“尊頭”給對手痛擊,而,若是對手難忍這樣的誘惑,狠狠拿起枕頭擊打之時,就中了他的計策,落敗掉下原木。
  對手用這樣的“挨打戰術”,必有其過人的“挨打功夫”。
  他的參賽對手多是具有救生員執照的救生員,几位飲恨決賽的選手,個個高頭大馬,身材魁梧,腹肌八塊,動手打人的力量,更是惊人。但是非常奇怪,這些人就是打他不下。何弼体重才六十五,腹肌又僅僅只有六塊,如果跟他們一樣,后果可期。
  智者多計,像何弼這么聰明的人,當然算計出對策應戰。
  決賽之時,兩人各就其位,該位仁兄,見何弼硬是忍住不打,于是舊計重施,又將脖子上的傻頭伸了過來,可,何弼還是不打,甚至比他更絕,拿起枕頭整理枕頭上多出的線頭。
  此時圍觀眾人,對我們兩人這樣的舉動,紛紛露出不滿之情,大喝倒采之余,還有人罵出髒話來,催促我們赶快動手。
  何弼心里暗想,就是因為你們沒有耐心等待時机,所以才沒有饑會坐上這決賽的原木。
  想著這事同時,何弼故作委屈不得已的模樣,拿起枕頭——一對手見狀大喜,又將他那傻頭儿伸過來,誘惑何迅中計。
  既然何弼早設計好招式辦法,當然覺得他這樣做實在可笑,心中嘲笑那對手傻蛋笨頭之外,又暗暗想到,哪有人這樣伸出頂上無比尊貴的頭給人好打,剛剛挨打贏了對手也罷,遇到何弼,他那傻頭儿,豈不是要白白挨上一頓。
  這時何弼裝出輕蔑不屑眼神,輕輕用枕頭擊打他頭上各處部位,一會儿打他頭,一下K他臉,但是使出來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將人擊落原木。
  何弼這樣做,是想激怒對手,叫他主動攻擊,好掌控比賽節奏,比對手落入何弼擅長的順勢反擊手段。
  沒有人能忍受這樣的屈辱,他當然也不能,對手終于憤怒攻擊,但是一出手,他就知道不好,因為何弼鐵板橋功夫往后一閃,避過這一擊后,身体再又一挺,枕頭使勁揮出K上——但是,傻頭實在傻的有夠厲害,何弼這樣的一台,他居然還是沒倒。
  何弼見對手挺住這一擊不倒,連忙快手翻起,朝他那傻頭不停地猛打,但是,這樣的攻擊,對手還是不倒,甚至在連番重擊下,逐慚將失去平衡的身形扳了回來。
  何弼見傻頭挨打功夫實在厲害,急中生智,又變招式。枕頭虛晃一招攻上,對手當然又是運勁抵擋,但這一招既是虛招,枕頭怎會落在他身上?只見何弼的枕頭從他頭上划過,換到另一邊后,趁他借不著枕頭力量,失去平衡之際,再次重重敲擊那傻頭。
  終于敲得傻頭昏頭昏腦,真的失去平衡。
  趁此机會,再又補了傻頭數下,這才將對手打落原木。
  這瞬間的變化,何等精彩,當時現場圍觀眾人無不抱以熱烈掌聲,滿足了……何粥潛意識中的……虛榮心。
  這就是何粥得到生平唯一全國比賽冠軍金牌的經過。
  “枕頭杖”這种比賽,畢竟難登大雅之堂,這屆過后,就被取消了,說來,何粥還是“枕頭杖末代全國冠軍得主”。
  說實話,這种“枕頭權”冠軍的金牌,除了它是全國性的比賽金牌外,一點意思也沒有,以何弼不重過往,放眼未來的個性,那面金牌早就不知丟到哪里去了。
  “戲說何弼”這次就說到這里,下次要跟各位說說何弼代表桃園縣參加全省區運會,飲恨敗北的遺憾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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