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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圣母峰海拔兩万三千限,雖不能算是高峰系列中最高的峰巒,但
是形勢險峻,气象巍峨,曾有不少世界著名的高峰探險隊在此鍛羽而
歸,也有不少著名的登山專家在此斷送掉寶貴的性命!
將近中午,這兩三天當中山區內并未飄雪,天空中卻仍濃,云密
布,呈現著一片灰蒙蒙的色彩,那种沉悶气氛能夠令人喘不過气來。
山區遠近一帶在冰雪的封閉下,現正呈現著极度的寂靜,靜的好
象整個宇宙已經昏睡過去。
俄頃,在那一望無際的銀白世界里,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了兩
個小黑點,遠望之下就像兩只小毛虫,在進入圣母峰的山道中緩緩蠕
動。
在遼闊的視野里,也只有這兩個活動的小目標,再也看不到另外
的動物。這兩小黑點就是童威和貝諾博士,他們已經不計勞合的赶到
了這里。
兩人一面行走,一面低聲交談:
“博士,”童威問:“以前你來過這里嗎?”
“沒有。”
“這真令人惊奇,我們一路行來,你從來不曾查看地形,或有稍
作猶豫的表現,就象一匹識途老馬,絕對不象沒有來過的樣子。”
“這要歸功我的研究工作。你能猜出,我對羅陀國王古墓的鑽
研,化費了多少寶貴的時間么?”
“很難猜。”
“整整四年,甚至在我的研究室內,還制作了和這里完全相同的
模型,整日埋首研究觀察,所以對這里的一切,已經熟悉的就象到了
自己家里一樣。”
兩人走完一條山道,又在貝諾博士的率領下,走向一座平坦的山
谷。
“博士,”童威又問:“你經過四年鑽研的結果,真能确定羅陀
國王古墓的位置嗎?”
“當然。你認為我全胡亂將你帶到這里來瞎打瞎撞嗎?”
“我想應該不會,不過我要提醒博士一聲,圣母峰的峰腳已經离
此不遠,我們想要到達羅陀古墓,不知需不需要攀登高峰?”
“不需要,否則我不會糊涂的不帶登峰用具。”
“距离這里還有多少路程?”
貝諾停下步子,略作思忖。”照我們眼前行走的速度,大約還要
三個小時;也就是說黃昏之前,一定能夠到達。”
“如果真的這樣,那我們的行走路線,就必須要好好的商量一下
了。”
“商量什么?”貝諾大惑不解。
“我們應該放棄到達羅陀古墓的正确路線,改采很技巧的遷回方
式,因為我突然有了一個不良的預感:我們的行蹤,很可能正在外星
人的監視之中。”
貝諾神情一怔,環首四下查看……
“絕不會出任何行跡的,”童威說。“我們不能低估了外星人的
智慧。何況還有一個老謀深算的柏奇做他們向導,他們怎會那樣的懂
得跟蹤技巧。”
“嗯,”貝諾點著頭:“這倒是很值得重視的問題。”
“想想看,能夠想出來另外的路徑嗎?”
“有是有,不過那要增加許多麻煩,而且還不一定真能擺脫掉他
們的追蹤。”
“為什么?”
貝諾伸手四下一指:“你看,到處都是積雪,不管我們選擇哪條
路去探羅陀古墓,你能抹除掉地上所留的足印嗎?”
“……”童威點了點頭:“這的确是一個基本上的棘手問題。為
了爭取時間,只好不去顧慮那些問題了,所謂:“兵來將擋,水到土
掩’。我們就繼續的循正路前進罷。”
童威身上備有干糧,更有取之不盡的雪水可供伙用,于是,他們
略作休息后,便又繼續前進。
山區深處積雪更深,到處都會碰到斷澗絕壑,行程更為艱難,但
是童、貝兩人毫不气餒,心情反而更為振奮,因為他們的目標已經愈
來愈近了。
正行之間,貝諾突然發出一聲惊哦,跟著停下腳步,并將目光凝
定在雪地中的一個顯著目標上面。
童威也同時發現了,雪地上呈現了一付清晰的怪足印,約有五時
寬,一呎二吋長;更值得注意的,是足印上只有四根腳趾。這付足印
一直順著山勢延向高峰,沒入于半山腰的霧气繚繞之中。
這种現象令人感到万分惊奇,如果說它是獸類的足跡,似乎不應
該只有兩只腳;如果說它是人類所留下的,則不應該那么大,那么
長,更不應該只有四根思趾,那究竟是什么怪物所留下來的痕跡?
貝諾一直默默的注視著那付足跡,臉上的表情很复雜,令人看不
出來是憂是喜?
“博士,”童威問:“你知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足印?”
“以你的看法呢?”
“不曉得,我只能認定那不是人類所留下來的足印。”
“你的這种看法,只能算有一半正确。”
“一半正确?!”童戚惊异的望著貝諾:“我還听不懂博士這句
話的意思?”
“你有沒有听說過,喜馬拉雅山區的高峰疊岭之中,經常出現一
种非人非猿的怪物么?”
“我從報章雜志上看到過,它的學名叫做‘雪人’。”
“不錯,本地土著稱之為‘迷途駭迷’,也就是指凶殘淫虐的雪
人。”
“博士是講,這付足跡是雪人所留下來的?”
“應該沒有問題,現其足印的長短大小,以及最明顯的四根足趾,
足以證明附近一帶藏有雪人。”
“有關雪人的習性我不清楚,博士呢?”
“雪人身高丈余。力大無窮,而且生來凶殘成性,貪淫好色,人
售碰上絕難幸免,如果女性被它擺住,就會被它恣意的淫戲,蹂躪至
死。所以在當地人眼中,它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怪物。”
“我們的運气不大好,万一在這里碰上它的話,我想一定會有麻
煩。”
“而且是很大的麻煩,但是如果換一個角度來看,就應該說我們
的運气很好。”
“哦?!”童威惊愕地:“博士的意思是,……”
“不論廓爾喀族人多么驍勇善戰,不用說直接碰上雪人了,只要
發現了雪人所留下來的痕跡,他們都會象老鼠見了貓似的,躲得愈遠愈
好。我拿這件事來影射我們的運气很好,我想你應該會明白一切。”
童威眼神一動,立有所悟:“我明白,外星人率領著廓爾喀族人
遠遠跟在我們后面,那是在所難免的;由于廓爾喀族對雪人畏如鬼
魅,如果被發現了這里是雪人出沒的地方,他們就會望風而逃,因而
減少了我們大部分勁敵,你說是嗎?”
“不錯,剩下來的三名外星人,而且他們所仗恃的磁性武器又失
去了效用,我想到時如果遭遇上,對付起來就不會顯得那么吃力
了。”
“這倒是一個很微妙的情勢。”童威順著足印看了片刻,又道:
“博士,雪人的足印顯示,它就應該藏在我們的附近不遠,我們可得
特別小心才是。”
“是不是由于足印的形狀,支持你所持這樣的看法?”
“嗯,”童威用手相比:“博士請看,從峰腰到我們所站立地
方,都是足趾在前,足跟在后,這不是指明了,雪人是從高峰上面走
下來。現正隱藏在附近一帶么?”
“你說的剛好相反,我認定雪人現在高峰上面,絕對不是藏在附
近。”
“哦?!”童威感到很怀疑。
“你不能以人類的足形來作衡量,要曉得,雪人跟我們的足形長
象是剛好相反的,他們本來足趾在后,足跟在前,所以應該認定雪人
是在高峰上面。”
“原來是這樣的。”
“話雖如此。但是雪人生賦异秉,穿越高山峻岭如履平地,說不
定隨時隨刻,它都會象鬼魅般的在我們周圍出現。我們不得不特別當
心。”
童威下意識的四下看了一眼。由于貝諾博士如此一說,不由他不
多增几分警惕。”
兩人略事整頓,遂又繼續朝目標處邁進。”
冬季里晝短夜長,山區尤甚,不到五點鐘,天色已經漸漸的昏暗
下來,就在這夜幕即將垂臨大地之時,一支奇形怪狀的隊伍出現在進
入圣母峰的山道。
這支隊伍是由二十多名的廓爾喀族勇士在前引導,雙手被縛的樓
亞玲居中,三名外星人和柏奇殿后;他們正循著童、貝兩人所留的足
跡,沿路追蹤到此。
廓爾喀族的那位胖酋民在柏奇傳命下,一面行走一面大聲催促他
的部屬們。“快點快點!天色馬上就要黑下來,那會造成我們許多的
不便。”
外星人和柏奇及土著們的言語溝通方面,仍舊依賴那只電腦的傳
播,他們雖然懂得了胖酋長的發話,除了步伐隨之加快以外,其他方
面無動于衷。
對黑夜的觀念來講,他們和地球人類的感受完全不同。他們生來
那付碧綠發光的眼睛,似乎更能适應于黑夜中生存,地球人類絕對難
以望其項背。
在胖酋長的頻頻催促下,這支行進的隊伍在速度上的确增加了許
多,根据衡量推算,他們絕對不會落后重、貝兩人很多。
正行之間,前面開路的兩名土著忽然發出大聲惊呼,并轉過身來
狂步飛奔,瞬息來到他們的酋長面前。
這种情形顯然發生意外,整個隊伍隨之停頓下來。
“迷途駭迷,”土著跪在酋長面前:“我們發現了迷途驟迷。我
們……”
胖酋長乍听之下,竟也惊的混身肥肉直打哆嗦,但是還未忘記他
是酋長身份。強自鎮定的問。“你們把話講清楚,究竟看到了什
么?”
“迷途駭迷,酋長,我們發現了它所留下的足印。”
“只是足印而已?”胖酋長松了一口气。
“是的,酋長。就在前面不遠,也許……”土著轉動惊懼的眼神
四下查看:一也許那凶殘淫虐的東西。就藏在我們的附近,隨時都會
出現。”
“……”胖酋長沒吭聲,顯然他也有點不知所措。
外星人將他那雙碧綠的眼神投在柏奇臉上,開始發問:
“我們的電腦翻譯不出‘迷途駭迷’的意義,他們究竟發現了什
么?”
“是指喜馬拉雅山區出沒無常的‘雪人’,‘迷途駭迷’只是土
著們的俗稱。”
“他們竟這樣懼怕雪人?。”
“是的,在他們腦誨中,似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雪人更可怕
的東西了。”
“這樣說,豈不是要妨害了我們的任務。”
“恐怕如此,自古沿習下來,只要他們發現雪人的痕跡,任何威
脅利誘都不會阻止他們向后退卻。”
“包括要他們的性命在內。”
“我想是的。”
“不要認為我是說著玩的,漫說眼前只有二十几人,縱然再加十
倍,我的磁性武器能在頃刻之間使他們全部毀滅。”
“……”柏奇沒吭聲。
“你不相信?”外星人略為頓了頓:“別以磁性武器在童威面前
失效來作衡量標准,那是因為在他身上藏有磁性武器的克星,他們則
完全不同。”
“不,我相信,但是以此相脅,恐怕不會發生作用。”
“為什么?”
“不論你的磁性武器多么厲害,最多只能讓人死而已;在他們心
目中認為如果碰上了雪人,也是照樣的不能活,而且會被活活的揚成
碎片。既然同樣是死,他們定會選擇死在你們的磁性武器之下,他們
認為那种的死法,要被雪人活活撕裂來得舒服。”
“不見得,那是因他們并不知道——包括你在內——很不就不曉
得死在磁性武器下的人類。究竟會變成什么樣子。”
柏奇愣了片刻:“我的确不知道。”
“我可以告訴你,”外星人說:“無論人畜,包括你們地球上最
大的動物——象——在內,只要被吸進磁性武器的光帶之內,頃刻之
間便會連皮帶骨化成一灘血水,蹤影全無。”
柏奇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很顯然,外星人所說的話,已使他內
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看樣子,你并不認為我說的是有點過火,其實我也絕對不是虛
言恫嚇,這一點你一定要認識清楚。”
“我絕對不敢有絲毫怀疑,可是他們不同;他們是一個智慧水准
相當低落的部族,不懂科學,更不相信磁性武器會有那么大隨神奇能
力。”
“要怎樣才能相信,難道要我當場試驗?”
“……”柏奇不知如何回答。
“那是試不得的,非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還不愿傷到彼此間的
感情。”
“的确試不得。廓爾喀族不僅驍勇善戰聞名于世,而且團結心异
常強盛,只要其中一人在你的試驗下犧牲了,他們所有的人宁愿同歸
于盡,也不會再听候你的差遣。”
“你是不是在威脅我,不准我動他們任何人的一根汗毛?”
“我只是實話實說。”
“我不能讓這种局面僵持下去,除非他們妥協。否則我宁愿失去
他們的幫助,也要讓他們試試外太空磁性武器的威力。”
柏奇感到很為難,轉過臉來和胖酋長嘰哩咕嚕的一陣商量。
胖酋長臉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了,現在更是愁眉深鎖,猶豫了很久
很久,才鼓起勇气來面對外星人回話。
他們之間的言語溝通,也是要透過那架電腦的傳播:
“這是一個很難解開的僵局。”胖酋長的神色相當凝重。“也許
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變通。”
“說下去。”
胖酋長用手一指樓亞玲:“必要時犧牲她,我的部屬就會听命于
你的指示,直到達成任務為止。”
外星人閃動那雙碧綠色眼神凝視樓亞玲很久,才又轉投在胖酋長
的臉上:“我不明白,她能發生什么作用?”
“這跟‘迷途咳迷’的習性有關,因為它是一個奇淫無比的動
物,如果我們在途中碰上了它,只要讓任何一個女人讓它攫去,它便
不會再對任何目標發生興趣了,當然也就不會再攻擊我們。如果你答
應了我這個要求,我的部署就會放膽的隨你前進。”
“我很贊成你用女性去轉移雪人的注意力,可是我不同意用她,
因為她是我手中的一張王牌,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能輕易的失
去。”
“除她之外,眼前哪里去找另外的女性,這正是我所能想到的最
好辦法了。”
“如果我說万一碰上雪人時,我的磁性武器能有足夠的威力將它
活捉,或者是將它置于死地呢?”
“很抱歉,這种說法不能使我的部屬產生信心,恐怕沒有什么效
用。”
“你們不相信的原因,是因為你們沒有親眼看見;等到事實擺在
眼前,你們就會相信了。”外星人那對外凸的金魚眼,已經透露了一
股殺气。
“要怎樣才能使我們親眼看到呢?‘迷途駭迷’還沒有出現,附
近又沒有其他的野獸。”
“但是有人,你有很多的部屬。拿一兩名試驗試驗,應該算不得
什么。”
“朋友,”柏奇想趁机緩和一下緊張的气氛:“剛才我已經提醒
過了,廓爾喀族的勇士是不怕死的。”
“我不信。”外星入開始發怒:“如果他們真不怕死,那就不會
如此的畏懼雪人了。”
“他們的确不怕死,但卻不愿死得很慘。”
“我能讓他們死得比被雪人撕裂還要凄慘,也只有這樣才能使他
們作一比較,然后才能作一個比較适當的選擇。”
外星人的態度斬釘截鐵,看來已經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這是一個能以令人感到异常震駭的局面,外星人究竟不是地球
人,誰也沒有過和他們生死相拼的經驗,愈是摸不清底細,愈會令人
產生畏懼。
當然也會令人心存怀疑;外星人的磁性武器所發出的光帶,在廓
爾喀族人的眼中并不陌生,可是對付童威時未能發生效用,是以總有
點認為可能不會象他所說的那樣神奇。
由于火爆的气氛已經形成,廓爾喀族人极自然的擺出了戒備姿
態,他們俱都傳成面對外星人。緩緩的將手中彎刀高高揚起。
外星人笑了,他們的那付青蛙臉,笑起來的時候顯得更為猙獰。
這种劍拔弓張的局面。緊張的已使現場空气為之凝結,沒有笑
容。更沒有聲音……
空地一絲輕響,划破了現場的沉寂。
那輕微而又尖銳的嘯聲,乃是發自外星人的胸前,緊跟著射出一
道慘綠色的光帶,那強烈的光華就象天空中划過的閃電,迅速無比,
令人無從防備,無從躲閃,而就在這電光石火一霎那時間內,只見兩
名土著的影子好象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隨著慘嚎聲被吸進了光帶。
如果將外星人所發出的綠色光帶形容為吸塵器的話,則兩名土著
就應該被形容為地上的塵土,在那強有力的吸目嚇,根本不能作絲毫
的抗拒。
眼前現象,不僅在智慧低落的廓爾喀族人眼中,縱令世界第一流
的科學家,也會認為這是神的力量,而被鎮懾得忘其所以。
更令人震駭的事情緊跟而起,剛才兩名土著被卷入綠色光帶的景
象,在眾人眼花繚亂下還未平息時,光帶中已經再也看不到土著的身
影,所能看到的,只不過是滴流在雪地上的一灘血水。
事實擺在眼前,沒有人再會怀疑磁性武器的威力,簡直駭人听
聞。
按照柏奇的說法,廓爾喀的勇士們一旦見到同伴慘死,應該蜂涌
而上,宁愿同歸于盡,也會跟外星人作一次狠拼惡斗,可是事實剛好
相反,當那殘酷的竄實擺在眼前肘,胖酋長竟然起了帶頭作用,在他
的呼喝下,率領部屬一律跌跪在地,俯首膜拜,口里象誦經般的念念
有詞。
他們不再將外星人看作怪物,而當作了主宰一切的真神。
現場上還能挺挺而立的,除了樓亞玲之外,還有一個柏奇。
看來,柏奇對人類心態的揣摸,似乎要較外星人略遜一籌,眼前
就是一個最好的明證。
或許這跟人類与生俱來的劣根性有關,在此之前,廓爾喀族人沒
有遇到過比雪人更可怕的東西,一旦遇到了,他們就會改變他們的觀
念。
現在,他們對外星人的磁性武器有了深刻的認識。所以他們現在
的觀念是:“迷途駭迷”最多只能將他們撕裂,綠色光帶卻能將他們
的整個身体化為烏有。權衡之下,磁性武器應較雪人更為可怕。
在這种邏輯之下,他們除了听命于外星人的支造以外,實在沒有
更好的選擇。
站在一旁呆若木雞的樓亞玲,不由暗暗感到童威真是僥悻,如果
不是他在不自知的情況下,怀有磁性武器的克里,則上次外星人在山
谷中對他施展綠色光帶時,豈不落得個凄慘的下場。
胖酋長在外星人的手式下,和他的部屬們應命站了起來。
“現在你們認為,我的磁性武器能不能制服雪人?”
“不知道。”胖酋長在潛意識中對雪人的畏懼,似乎仍難盡除。
“不許怀疑我的能力,”外星人的神色很嚴厲:“如果雪人出現
在我的面前,它的下場和你的部屬絕對不會有什么兩樣,這是指如果
我愿意這樣做的話。”
“如果你不愿意呢?”
“至少也會將它生擒活捉,留作研究試驗之用。反正我能保證,
絕對不會讓它傷害到你們。現在你們還有什么意見?”
“沒有意見,我和我的部屬將絕對服從你的命令。”
“嗯,現在繼續赶路。”
夜幕現已完全覆蓋大地,經過這一次的外星人施展威風,這支隊
伍將會順利的街尾追蹤。這种現象眷在樓亞玲眼中,認為是未來的一
种隱憂。
這位健美的中國女郎一面行走一面盤算,未來如何演變?乃是她
所無法操縱的,她只能籌創一個最切合實際的步驟:如何才能在這支
押解的隊伍中脫困?如果能夠達成這個愿望,至少將會解脫掉童威心
中的一項嚴重顧忌。
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竭盡所能的朝這方面尋找机會。
當然她也挂念童威的安危,同時以眼前种种跡象看來,雖然還無
法徹底了解今后任務究竟蘊藏著什么玄机?但從外星人、箱盒、古墓、
磁性武器以及它的克星這些環節上,已能略為勾划出一個輪廓,只是
無法將這些環節串連起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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