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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星河 原名 忘了(不是姓“忘”名“了”,是“忘記了”——也不是姓“忘”名“記了”,而是……) 性別 男 年齡 保密(面對記者,譚永麟曾連續10年面不改色地稱自己“今年25歲”) 生日 高考最后一天(具体時間是20:22,所以一出世便發現天空正在變黑,因而大哭——那你們當時都是為什么哭的?) 星座 一直自以為是只威風凜凜的獅子,后來才知道原來不過是一只大螃蟹——橫行霸道 血型 o型(特純粹的那种) 職業 專職:職業大學生;兼職:北京作家協會合同制專業作家 收入 所有作品的稿酬(連續數年唯一的收入來源) 最喜歡 女孩(不需要任何注釋) 最厭惡 戰爭(電腦游戲里的除外) 迄今為止生命中最幸福的事 作品獲得了最高獎勵:讀者的喜愛 迄今為止生命中最不幸的事 這种獎勵似乎沒能蟬聯 生活中最尊敬的人 導師吳岩 生活中最向往的地方 《科幻世界》編輯部 生活中最不屑一顧的事件 1999年世界末日 目前最希望 有自己的房子 目前最不希望 過下一個生日 已出版發表的最滿意作品 長篇《殘缺的磁痕》 中篇《決斗在网絡》 短篇《握別在左拳還原之前》 地址 (100083)北京航空航天大學303—506信箱(來信肯定能收到) 電話 1381026783(但經常不開机) 尋呼 (010)68327799呼……算了,還是給我寫信吧 春色蓉城 1995年星河前來成都領獎,一到之后其他獲獎作者紛紛四處觀光游覽,而星河則行走街頭逐家飯館去品嘗川味小吃,站在報刊攤前默默地注視登有自己作品的《科幻世界》自我陶醉,坐在華西醫科大學食堂前的食攤前看漂亮女孩子,最后晚上又來到現已并入四川聯合大學的原成都科技大學,該校“學生活動中心”的舞廳曾給星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993盛夏星河受《科幻世界》之邀到成都筆會,后來畢業于此的何宏偉(《平行》、《本原》等多篇作品作者)曾寫信“強烈抗議”星河93年夏在此“偷心一晚”,而星河則回信稱:“偷心豈止一晚,請將抗議乘三”。 真假難辨 北京科幻迷在楊平家小聚之后出來吃飯,星河在花攤前流連忘返。江漸离悄聲說:“這里的玫瑰都是假的,全是月季冒充的。”星河不解:同為薔薇科的玫瑰和月季還有什么區別嗎?非要江漸离說清楚不可。江漸离猶豫道:“在這儿說砸人家牌子……”星河旋稱:“沒事,咱們用代號,真玫瑰咱叫克拉克,假冒偽劣的咱叫星河。”于是江漸离指點著花束放膽說道:“這是星河!這是星河!這也是星河!這里全都是星河,就沒有克拉克!” 電話騙局 許多人反應,從電話里听星河与吳岩老師的聲音极為相似;按照中少社少儿室溫航女士的說法,星河的聲音“几乎到了可以亂真的地步”。既然如此,星河每次給李翔打電話時便自報家門——“喂!吳岩。”而對方馬上便應答道:“吳老師您好!”接著便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直到電話線這邊的星河嘻嘻笑道:“你又上當了!”于是李翔宣稱:“以后不管誰來電話,只要對方自報‘吳岩’,我上來就先罵上一通。”星河大笑,從此不再給李翔打電話。不過星河准備就“聲音相似”問題做一項廣泛的調查,特此提醒廣大科幻迷注意不要上當受騙。后來果然有一次,吳岩真的給楊平打電話,自報家門“我是吳岩”,而楊平冷笑一聲:“不對,你是星河吧。”盡管經吳岩堅持楊平表示相信,但自始至終語气依舊充斥了嘻嘻哈哈,而平時大家對吳岩老師都是十分尊敬和客气的。 自做多情 星河目前自己租了房子在住。一次与一個女孩談到之所以要住在學校里的原因,是因為可以在食堂吃飯。“因為我自己不會做飯。”這句看似平常的話里充滿了“惡毒”的暗示。星河認為,按照過去的理解,這個女孩心里一下便會生出這樣一种想法:“他自己不會做飯,如果我和他在一起,就可以幫他做飯,照顧他……”可是沒想到那女孩听罷星河的話后沒做任何猶豫,馬上露出一臉同情的神態,惋惜道:“那你以后結了婚可怎么辦呀?” 得不償失 北京郵電大學的陳蘭小姐(《貓捉老鼠的游戲》作者)今年畢業,星河早就許諾畢業前宴請她們宿舍全体女生。后來得知与她同宿舍的女生除2名留京工作外,其余6名均考上了本校研究生。也屬理工科出身的星河不禁羡慕,聲稱:“要不我也考你們學校研究生吧,不過這樣我就成你師弟了。”陳蘭笑道:“好啊,考吧,有這么多師姐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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