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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沙,你沒讓我把事情說完,”約莫過了兩個來鐘頭,他們坐下喝茶的時候,韋拉·巴夫洛夫娜開口說道。
  “我沒有讓你說完?賴我嗎?”
  “當然賴你。”
  “是誰先胡鬧的?”
  “你這樣說不害羞嗎?”
  “怎樣說?”
  “說我先胡鬧的呀。哼,你自己冷淡漠然,卻反倒責怪我做妻子的不庄重。”
  “是嗎?我還以為你要講平等呢,如果講平等,也應表現在主動性方面。”
  “哈哈哈!真會咬文嚼字!可是你居然怪我言行不一嗎?難道我在主動性方面不是力求能跟你講平等嗎?好,薩沙,現在我就采取主動來繼續上一次的嚴肅談話,我們都把它忘了。”
  “你采取主動吧,我可拒絕听你的,我現在倒要采取主動把它徹底忘掉呢。把手伸過來。”
  “薩沙,總得把話說完呀。”
  “明天再說也來得及。你要知道,現在我就想仔細瞧瞧你這只手,真是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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