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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狀態
此時此刻,我對我的寫作只覺有罪負疚,每次書出來以后,每次都是這樣。如果我一定非陷入像我現在這种狀態不可,那就不該寫。如果我不再陷入縱酒的危險,這种狀態我也不堪忍受,那也可以不寫。我經常對自己講到這一點,仿佛我還可以維持似的。這就是一种危險狀態。
我對戒酒治療講過极端的話,請不要介意。盡管治療,舊病總歸還可能复發,又會開始。那天夜里,就已經又來了。什么也不為。酗酒本來就無理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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