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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拉斯相冊

閱讀中的杜拉斯
“您可以看到,我在閱讀文本時,絲毫也不想去加深它的含義,不,一點也不想,沒有這樣的事,我想要的是這個文本的原貌,就像人們想要回憶起一件遙遠的事,這件事沒有親身經歷過,而是‘听別人說的’。含義在過后自會出現,它不需要我的幫助。閱讀本身的聲音就能產生含義,而不需要我的干預。高聲朗讀和你獨自一個默讀的方式是相同的。節奏是這樣緩慢,標點符號是這樣無序,仿佛我在一個一個地把詞的外衣脫掉,我發現里面的詞孤獨而又難以辨認,沒有親戚,沒有身份,被拋棄在一邊。有時出現了一個位子,是留給將要說的一句話的。有時什么也沒有,勉強有個位子,有個形式,但是無主,等待著詞語去占据。”
少女杜拉斯
“我們吃水果,殺小動物,赤著腳在小路上起,在小河里游泳,去捕捉鱷魚,我們才12歲。”
湄公河
“這條河總是十分迷人,白天黑夜都是如此,有帆船、呼喚、笑聲、歌聲和海鳥時是這樣,沒有這些東西時也是這樣,這此海鳥是從燈心草平原飛來的。”
在電燈光下閱讀
“閱讀時不能同時處于日光和書籍的光線之中。在電燈光下閱讀,房間陰暗,只有書頁照亮。”
与友人合影
瑪格麗特·杜拉在羅貝爾·昂泰爾姆(右面)和迪奧尼斯·馬斯科洛之間(1942年)
在特魯維爾(1963年)
瑪格麗特·杜拉在特魯維爾(1963年)
《情人》劇照
“我喜歡你。真好。我喜歡你。突然又那么緩慢。那么溫柔。你不會明白。”
在密特朗的競選宣傳畫前留影
1988年總統競選時,瑪格麗特·杜拉在弗朗索瓦·密特朗的一張宣傳畫前擺好姿勢。
“我回想起戰爭時期的您,在我們生活的那個時期,我們都很年輕,我看到您在內心深處總是對死亡感到擔心,同時看到您隨時准備面對死亡。我從未看到過像您這樣的勇敢(……)。您的勇敢既理智、深思熟慮,又异想天開。”
与《印度之歌》的攝制
組成員和演員們留影
《印度之歌》的攝制組成員和演員們在瑪格麗特·杜拉的周圍(1974年7月)
与電影演員讓那·莫羅合影
同電影演員讓那·莫羅在一起(1968年左右)
“嘴就像一片桔子。眼睛是金褐色的。它們像絲綢一樣溫柔。目光聰慧,沒有片刻的休息。她聰慧就像在成名前一樣,而且將永遠如此。”
“她死就像被印度毒死”
“她只能生活在那里,她靠那個地方生活,她告印度、加爾各答每天分泌出來的絕望生活,同樣,她也因此而死,她死就像被印度毒死。”
和讓-呂克·戈達爾(1967年)
拍攝《在荒蕪的加
爾各答她名叫威尼斯》
(1975至1976年冬天)
《黑夜號輪船》(1979年)
“影片逐漸走出死亡。這是我做的。我看到,越來越清楚地看到這是可能的。
  (……)我們把攝影机反放,拍了進入里面的東西,即黑夜、空气、汽車前燈、公路以及一張張臉。”
和揚·安德烈亞(1984年)
“寫作和愛她看到這可以在同樣的未知中体驗到。在陷入絕望的認識的同樣的挑戰中体驗到。”
在香煙中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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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魯維爾(198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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