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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努力不失身份,要求錄用,然而他依舊是個單身漢,真有些糟糕。他病了,愿意有人和他一起過夜,一連好几天他從床角上看著這空蕩蕩的房間,他總是將來訪的人送到大門外,除了房東太太外,從來沒有人急著匆匆上樓找他,他的房間僅有一個邊門,通向另外的人家。他端著晚餐回家,不得不看著那些陌生的小孩,偶爾說說:“我沒有。”他的外表和舉止使人覺得他在追怀年青時代一兩個單身漢的往事。事實上,他今天和以后也只能這樣自個儿生活,以他的身子和名副其實的頭,自然也包括額頭,以便用手敲額。如此而已。 (陸增榮 譯) ------------------ 一鳴掃描,雪儿校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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