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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二天麥修睡到太陽升上峽谷的高壁時才醒來。和往常一樣,他立刻清醒,沒有絲毫的昏亂与惺松。他翻轉身子,越過營火的灰燼望向側睡在另一端的女孩,她的金發閃亮地披散在毛毯上。
  欲望繃緊麥修的身体,迅速而突兀。他低咒一聲,轉身站起來。
  營火燃起的聲音惊醒愛琳。她猛地醒來,突然坐起身子,把毛毯扯得亂七八糟。
  "放松,小貓,只是我。"
  愛琳眨眨眼睛,環顧四周。"我睡著了。"
  "對,大約在十四個小時之前。"麥修抬起視線。"你在我回來時醒過一次。"
  "我不記得了。"
  麥修記得。在他為她蓋上毛毯時,她睡意惺松地親吻他的手,然后偎向溫暖的毛毯,因為夜晚一向寒冷。
  愛琳的吻顯示出她的信任,整個夜晚都烙印在麥修心中,他几乎想在她身邊躺下,但終于控制住自己。
  強烈的欲望告訴他他有多么想要這個不要他的女孩。其實,她不是真的不要他,只是不宵愿意毫無條件地獻出她自己。
  "你找到水了嗎?"
  "這就是我們現在還沒上路的原因。馬匹需要休息。"
  愛琳也是,但是麥修知道如果她認為他是為了她才延緩行程,一定會堅持他們立刻上路。她昨晚的熟睡告訴麥修她已經精疲力竭,即將用盡她的力量。
  他們懶洋洋地吃早餐,共享一份友善的安詳,不必交換任何言語。在吃完之后,她掩住一個呵欠,他朝她綻開笑容。
  "想去散個小步嗎?"他問道。
  "多小?"
  "不到四百公尺。"
  愛琳嫣然一笑,站起身子。
  她跟隨麥修走進那條狹窄的山溝,她的身材苗條,不必像麥修那般側著身行走,但是,過了前几碼之后,她也必須擠著身体前進。再過了一陣子,石壁逐漸展開,終于到兩人可以并肩而行,峽谷變得涼爽而潮濕,淺水洼在堅硬的地面上閃耀著光影。
  再經過一番轉折,開始出現小水塘,有一些只有几英寸深,其它的則有一英尺或者更深。塘水清涼而干淨,因為都是積存在石地上,不會夾雜泥沙与塵土。
  流動的水聲從前方某處傳來。愛琳凍結住腳步,屏息聆听。她從來不曾听過如此美妙的聲音。
  片刻之后,麥修帶領愛琳來到峽谷的盡頭,一道水流從十英尺高的石壁流下,在下方形成一個清澈的水潭。水聲帶來清涼与美妙的感覺,也帶來喜悅与歡笑。
  愛琳佇立許久,凝視著四周翠綠和千万道細小的彩虹,迷失在這個美麗而隱密的天地里。
  "小心你的腳下。"麥修輕聲說道,終于走向前。
  青苔長滿石地,使得腳下變得滑溜。除了麥修昨晚留下的足跡之外,沒有其它任何生物的痕跡,顯示這里已經封閉許久。
  但是,在許久許久之前,還是有人到過這里。印地安人和西班牙人都曾留下訊息。
  "五八年。"麥修大聲念出石壁上的刻字。在日期旁邊,刻著一個男人的姓名:李凱斯上尉。
  "上帝!"愛琳輕呼。
  她用顫抖的手指輕撫那個日期,想著几個世紀之前留下記號的男人,猜想他在找到第一個水塘時是否和他們一樣口渴,猜想他在看到這片美景時是否也深深受到震撼。
  麥修彎下身子,找到一顆和他手掌同樣大小的鵝卵石,開始謹慎地在石壁上涂抹,除去一層薄薄的黑色表面,露出下方光滑的石面。
  在令人吃惊的短暫時間里,他已經刻出日期和莫麥修的名字。
  "你真的叫愛琳嗎?"麥修問道,不曾轉過身子。
  "真的。"她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然后她眨回淚水,因為這個世界上再次有人認同喬愛琳這個名字。
  愛琳仰躺在水面上,望著上方的藍色天空和石壁上的陰影,知道她應該返回營地,但是,還不准備离開這片安詳与和平,也沒有足夠的心理准備去面對麥修那對饑渴的綠眸。
  在麥修突然轉過身子并發現她望著他時,他會在她眼中看到什么呢?她忍不住猜想著,而且擔心他看到的是她自己對他的饑渴。她想要再次体驗那股神奇而甜蜜的火焰,想要再次置身他的怀抱中。
  但她要的不只是麥修的激情。她也要他的歡笑与夢想,他的沉默与希望。她要他的信任与尊敬,要為他生儿育女。她要和他共享男女之間能夠分享的一切,喜悅与哀傷,希望与心痛,激情与安詳,所有未知的一切。
  最重要的是,她要麥修的愛。
  他只要她的身体,不要其它的任何事物。
  愛琳閉上眼睛,感覺憂郁淹沒她的身軀。但是,不論她的眼睛閉得多么緊,事實仍然浮現在她的眼瞼后方,困扰著她。
  只有一個方法能夠說服麥修相信他對她的想法錯誤。只有一個方法能夠說服他相信她不是騙子、老千,或是妓女。只有一個方法。
  把她自己交給他,拿她的未來做為賭注。
  然后,他就會了解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是處女;也會了解我信守承諾,值得他信任与尊敬。然后,他對我產生其它情感,不再是單純的肉欲。他會要從我身上獲得更多,不只是利用我的身体發泄欲望。
  他會嗎?
  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用她自己做為賭注。一股寒流竄下愛琳的身軀,警告她這是一個多么大的風險。
  一部份的愛琳相信人生本來就是殘酷的,她必須面對任何命運之神拋給她的難關來求取生存。但是,另一部份的愛琳仍然相信人生不只是生存而已,奇跡仍然存在,她仍然可以找到歡笑、喜悅、信任与愛。
  她悶悶不樂地离開水潭,擦干自己,穿上麥修借給她的一件襯衫,走回營地。
  在麥修望著她時,他的眼中燃燒著饑渴的火焰。
  "我把肥皂留在那里,"愛琳說道。"還有浴巾。"
  他點頭,越過她身邊离開。她目送他的身影消失,猜想在他返回時將會發生什么。
  在麥修返回營地時,愛琳已經穿上內衣、襯褲和他的襯衫,而且蜷縮在他的舖蓋上睡著了。他緩緩取走她手中的日志,放在一旁。她睡意惺松地醒來,仰首望著他。
  "移過去,小貓,我也想小睡片刻。"
  麥修在愛琳身邊躺下來時,她綻開笑容。
  "你聞起來好象紫丁香,"她喃喃說道。"我喜歡。"
  "你應該喜歡,那是你的肥皂。"
  "你刮過胡子了,"她說道,碰触他脖子上一處割傷的部位。"我絕對值不會割傷你。為什么不問我一聲呢?"
  "我厭倦要求你為我做任何事情。"他簡單地說道。
  "我喜歡幫你刮胡子。"她低語。
  "親吻我呢?你也喜歡嗎?"
  麥修的綠眸熾熱地燃燒,但是,他并未采取任何行動。
  "對,"她低語。"我也喜歡。"
  麥修緩緩低下頭,覆住愛琳的嘴。她發出一個輕柔的聲音,顯示她已經憶起一切。他的舌饑渴而熱情地探索,使她因喜悅而顫抖。在那漫長而甜蜜的几秒鐘里,她再次体驗他柔軟如天鵝絨的舌,再次領略他的吻可以多么深入,再次感覺他的体熱傳向她全身,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喜悅。
  麥修用雙手捧住愛琳的臉龐,感覺她皮膚的溫度輻射向他,帶來甜蜜与熾熱。她的柔唇在他嘴下輕啟,點燃他的火焰。
  "小貓,"他輕喚。"你燃燒我。"
  她的唯一回答是一聲破碎的吶喊和一陣喜悅的顫抖,他的牙齒輕輕划過她的頸項。
  激情的吶喊像鋒利的剃刀般切割麥修的自制力。他要脫光愛琳的衣服,把自己深深埋進她熾熱而柔軟的嬌軀里。
  但是,更重要的是,他必須挑撥她的需要,直到与他的并駕齊驅。他需要她乞求他的占有,需要她的吶喊与激情,需要她忘記所有冰冷的算計、毫無保留地投向他,像一團金色的火焰般燒融他全身。
  然后,他會用相同的火焰回報她,在她身上留下永難忘怀的記號。不論她以前有過多少男人,在以后接納其它任何男人時,她都會永遠記得她曾經是莫麥修的情人。
  他沒有詢問他自己為什么應該在乎愛琳會不會忘記他,只是單純地接受它,就像他接受其它無法理解的謎團。
  麥修緩緩低下頭,再次占有愛琳的紅唇,允許激情的洪流在他們之間激蕩,帶領他們前往最后的必然結局。
  愛琳的手指深深滑進麥修濃密的黑發中,她的指甲輕輕划過他的頭皮。他發出低沉的聲音,獎勵她也誘惑她。她再次移動手指,感覺戰栗的反應再次撼動他結實的身軀。
  "如此甜蜜的小貓爪。"麥修說道。
  他謹慎地控制住自己,輕輕咬住愛琳的下唇。她發出惊訝与喜悅的叫聲。他含笑放開她的唇。
  在他退開時,她俯向他,想要得到更多溫柔的折磨。他發出輕柔的笑聲,轉開臉,拒絕給她他的唇。在她試圖跟隨他移動時,他伸手困住她。她的雙唇輕啟,閃耀著陽光与欲望,微微地顫抖著。
  "麥修?"
  他發出一個質疑的聲音,但更像滿足的低吟。
  "你不想吻我嗎?"愛琳低語。
  "你要吻我嗎?"他反問。
  她點點頭。
  金色發絲往下滑向他的手,像火焰般愛撫他。他突然倒抽一口气。
  "那就做吧,小貓,現在。"
  愛琳在麥修的綠眸中看到火焰,在他低沉的聲音中听到,也在他緊繃的怀抱里感覺到。一股奇异的熱力在她体內高高竄起。
  "你要品嘗我嗎?"她低語。"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但是,麥修無法回答,因為愛琳的唇已覆住他的。她的舌巧妙地探索,使他呻吟。
  她抬起頭。
  "還要。"他沙啞地說道。
  愛琳給麥修想要的一切,因為也是她想要的。他的味道熟悉而親切,他們的唇合而為一。他深深吸引她,使她同時感覺暈眩与強壯。她貼向他,需要品嘗更多的他,需要緊緊擁抱他,直到她成為他的一部份。
  怀著一份她并不了解的急切,愛琳開始伸手愛撫麥修,她的身体更是不斷貼近。他既不曾進攻,也不曾后退,只是任由她投向他。她焦躁地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在她的胸脯碰触麥修結實而溫暖的胸膛時,一股美妙的感覺竄向愛琳的全身。在此刻之前,她從來不知道她如此渴望碰触他。她本能地扭動身体,用繃緊的雙峰緩緩摩擦他堅硬無比的胸膛。
  麥修發出鼓勵与需要的聲音。她用指甲抓住他背部虯結的肌肉,需要感覺他強壯的雙臂環住她,需要更加緊密地貼向他。
  在他不曾按照她的希望響應時,她發出憤慨的聲音。
  "什么?"麥修低聲問道。
  愛琳嘗試再次拉下他的唇,但是他比她強壯太多了。他的唇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方,挑逗著她,不肯滿足她熱情的需索。
  "你要什么?"他低語。
  "要吻你。"
  他用唇輕輕拂過她的。
  "像這樣嗎?"他問道。
  "不。對。"
  "不,還是對?"
  麥修的舌尖挑逗愛琳的唇,她掙扎著,想得到更多。
  "對。"她顫抖地說道。
  然后,他退開。
  "不。"她連忙說道。
  "赶快下定決心吧,甜蜜的小貓。"
  "麥修,"愛琳急切地喚道。"我要……更多。"
  他倒抽一口气,好象被她抽了一鞭。
  "張開你的嘴,"麥修用低沉的聲音說道。"那樣親吻我,讓我知道你有多么想要它。"
  陽光在愛琳的唇上閃耀,也在她的舌尖上。麥修發出低沉的呻吟,環緊他的手臂,抬起她的臉龐。
  "更多。"他說道,啟開雙唇拂過她的。
  愛琳顫抖地服從。
  麥修的嘴覆住她的,他的舌滑進為他敞開的甜蜜世界。他徹底地占有她的嘴,牢牢地結合他們的熱力与激情。
  麥修解開她的內衣,伸手托住她的雙乳,用拇指挑逗雙峰成為傲然矗立的寶石。刺激的火焰襲向愛琳,她從來不知道她的乳房如此渴望麥修的愛撫。
  她弓起身体壓向他,發出喜悅的吶喊,但隨即被麥修吞噬而盡。他暢飲她激情的吶喊与無言的需索,挑逗与揉捏她敏感的雙峰。修長的手指摩挲、輕扯,直到她在他手下狂野地扭動。
  然后,麥修再次移動,完全覆住愛琳,滿足她一直不知道的需要。他的臀壓向她,催促她張開雙腿迎接他饑渴的欲望。
  在他們的身体完美地熨貼在一起時,愛琳不知道是誰發出個沙啞的聲音,只知狂猛的火焰正在猛烈地燃燒她。她的指甲戳進他結實的背部,喘息逸出她的喉嚨深處。
  麥修沒有制止她的指甲,只是發出呻吟,移動他的臀部摩擦她。液体的火焰從她体內流出,洒向他們之間。
  愛琳惊訝地凍結住,直到麥修再次移動臀部,引發野火竄遍她全身,使她再也無法否認或隱藏她的需要。他一邊重复這個動作,一邊伸舌占有她的嘴,折磨著她,使她更加渴望得到完整而徹底的結合。
  麥修的一手在他們身体之間移動,解開他的長褲。在他抬高他的重量時,愛琳發出激情的抗議。
  "沒事,小貓,"麥修濁聲說道,掙脫他的束縛。"我不打算去任何地方。"
  愛琳几乎不曾听到他的話,只知道麥修的重量再沉落回她身上,但就是不肯碰触目惊心她最疼痛的那個部位。她扭動身軀偎向他,想要得到更多,但是,不論她如何移動,他總是設法避開她。
  "麥修。"她喘息地喚道。
  "什么?"他問道。
  在說話時,他用牙齒輕輕划過她的頸項。
  愛琳無法回答他,因為她從未有過現在的這种感覺,瘋狂地想要某种她無法确切說出的事物。
  麥修綻開笑容,完全清楚她想要什么。
  "你要什么?"他再次問道。
  "我無法……我不……"她喘息道。
  他用手指攫住她的乳峰,再次輕輕扯動。她發出沙啞的喘息,弓起了身軀,仿佛一張蓄勢待發的弓。他更加深入地安頓在她的雙腿之間,但仍然避開她最想要他的那個部位。她緊緊握住雙手,顯示出她已經無法忍受她的沮喪。她的身軀扭動地迎向他,無言的需索著。
  "張開你的雙腿。"他低語。
  麥修在說話時移動他的臀部,輕輕掠過愛琳的火焰。她發出喘息的吶喊,感覺一股熱力在她体內炸開。她移動身軀,想要留住那份充滿威猛力量的甜蜜。
  "更多,"他濁聲說道。"讓我看看你有多么想要我。"
  愛琳再次移動。
  她張開雙腿,讓他輕松地躺在她的大腿之間。他開始緩緩挑逗她的乳頭,注視她的每一個反應。
  "對,"麥修說道,愛琳盲目地抬高臀部迎向他。"就像這樣。告訴我你要我。"
  他的手再也不夠,愛琳焦躁不安地移動她的頭和臀部,尋找著宣泄欲望的管道,感覺她的身体仿佛即將爆炸的活火山。
  "麥修,我……"她咬住下唇。
  "我知道。我看得出來。"
  他的指尖毫無困難地滑進她的襯褲下方,碰触她最隱密的部位。
  "也感覺得到。"他壓低聲音說道。
  愛琳的喘息混雜著恐懼与激情,她了解自己已經完全不設防。
  麥修從容不迫地挑逗那個脹滿欲望的柔軟部位,帶來一波又一波地喜悅狂潮,使愛琳發出尖銳的叫聲并在他身下融化。
  "再一次。"麥修說道,用拇指摩挲她,再次挑逗她。
  她發出破碎的聲音。
  "讓我感覺你的喜悅,"他低語。"現在。"
  然后,他碰触她,她立刻給予他想要的。他發出沙啞与滿足的低吟,愛撫般撥動她敏感至极的肌膚。
  "在我的碰触下,你好象一座泉涌的泉水。"他低聲說道。
  他的指尖再次愛撫,帶來另一波喜悅。
  "我喜歡,小貓,我喜歡它,就像我喜歡每一口呼吸。"
  他的手指移動,几乎不曾碰触她熾熱与濕潤的核心。
  愛琳啜泣地蠕動,不知道麥修為什么不碰触她最需要他的那個部位。并用指甲扒過他的背部,不由自主地需索著。
  麥修懊惱他的襯衫阻隔她的貓爪直接碰触他的背部,他還是綻開笑容,繼續挑逗愛琳。她的手再次扒過,他的笑聲低沉地響起。
  愛琳在他身下扭動臀部,使他汗水直冒。從來沒有女人如此徹底地想要他,她的全身都吶喊著對他的需要。只要最輕微的碰触,就可以引發她泉水般的反應。他极度熱愛這种感覺,也体驗到震撼他全身的強烈需要。
  但是,不論她多么努力地扭動与掙扎,他仍然回避她。
  "為什么?"愛琳終于問道。
  "我要听你開口要求更多。"
  她發出沮喪的聲音,再次扭動,麥修再次避開她疼痛至极的部位。
  "更多。"愛琳說道,全身顫抖。
  麥修輕輕拂過。
  "更用力。"她喘息地說道。
  她抓住他的肩膀,弓起身体貼向他。
  "不夠。"她急切地說道。
  "如果我說到此為止呢?"
  "不行!你必須給我更多。"
  麥修再次碰触她,用指甲美妙地划過。液体火焰淹沒她的喘息。
  麥修深吸一口气,緊緊咬住牙關,抗拒正在撼動他全身的需要,設法抓住不斷滑走的自制力。
  "麥修,"她低喚。"我--"
  她扭動身軀,她的聲音破碎。
  "這個嗎?"他問道。
  既光滑又堅硬的部位性感地壓擠她,分開她、融化她。
  "對,"她破碎地說道。"對。"
  麥修流暢地移動,有力地進入愛琳体內,預期可以輕松而完美地結合,因為所有證据都證明她已經准備接納他。
  在他發現那層阻礙時,已經來不及退開。撕裂的感覺划過愛琳的身体,她倏地睜開眼睛。
  "你弄痛我了!"她沙啞地說道。
  她試圖退開,麥修嘗試固定住她,但是,他的自制力已經瓦解,再也無法抗拒那個美妙的天堂。
  他的身軀狂野地地顫抖,宣泄出他的欲望,也帶動他在愛琳体內的移動,但是,這次不再有疼痛,反而有無數的火舌竄出。
  強烈的喜悅震惊愛琳,麥修發出沙啞的呻吟,有節奏地沖刺,更加深入刀子体內。她閉上眼睛,呼出破碎的呼吸,等待他放開她。
  但是,麥修沒有那么做,即使在他呼吸變得緩慢時也不例外。他的胸膛起伏,足以帶動他在愛琳体內的移動,每一個輕微的移動都帶來更多竄過她身軀的火焰,但是,她不再心醉神迷,因為她知道她現在將有什么樣的感覺,永無止盡的痙和沮喪。
  她終究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在愛的名義下張開雙腿,但是,麥修不要一個沙龍女孩的愛,他只要她的身体。
  而且他已經得到。
  "放開我。"她終于說道。
  她冷淡的語气激怒麥修。她曾經如此熾熱、如此柔順,現在卻迫不及待地想要离開他,顯然在告訴他她不曾從他們的交媾中感覺到多少歡愉。
  但是,他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甚至太快失去控制。他以前從未發生這种狀況。比較起來,他對她的需要終究遠遠超過她對他的,麥修忍不住憤怒起來。
  然后,他憶起那片薄薄的阻礙,以及在完全占有愛琳之前的撕裂。他記得,但無法相信,無法相信一個沙龍女孩竟然是處女。
  那一定是因為她已經許久不曾和男人在一起。
  這可以解釋她為什么那么小。麥修再次了解愛琳有多么纖細与柔弱,而他又有多么龐大与魁梧。他不是有意傷害她,但傷害必然已經造成。他同時感覺羞愧与憤怒,因為它再次凸顯出他對她的需要有多么狂猛。
  "別告訴我你根本不想要,"麥修厲聲說道。"見鬼了,是你開口要求我。"
  紅暈染上愛琳的雙頰,她記得自己放蕩的行為。他說得對,她是咎由自取。
  "我現在沒有在要求了。"她殭硬地說道。
  麥修嗤之以鼻,移動身軀翻下她的身子。
  他的動作引發一陣竄遍愛琳身軀的戰栗,她的呼吸梗在喉嚨里。
  鮮血在陽光下閃閃發亮,證實麥修几乎無法相信的事實。她感覺起來像狂野而溫暖的蜂蜜。他是如此急切地想占有她,甚至來不及褪下他們倆的衣物。他還穿著長褲和靴子,好象她只是一個供他發泄欲望的妓女。
  而她也允許他,甚至開口請求他。
  麥修望著愛琳,好象他以前從未見過她。他确實是,至少不曾用現在的方式。他從來不曾允許自己越過那件火紅的禮服望向隱藏在下方的純洁女孩,因為他太想要那個女孩,根本不想得知事實。
  "處女。"
  "對,槍手,"愛琳回答。"我是處女。"她的嘴角突然垂下。
  "不,應該說我曾經是處女,"她說道。"現在,我只是另一個被毀掉一生的女孩。"
  就像柯珊妮。就像薇莉。
  正直的男人必須娶被他毀掉一生的純洁女孩。
  麥修突然感覺被逼到角落里,就像任何負隅頑抗的動物,他為他的自由奮力而戰。他伸手抓住愛琳的肩膀。
  "如果你以為你剛剛用你的貞操換到一個丈夫,"他說道。"你可是大錯特錯了。我是在牌桌上贏到你,這本來就是你必須支付給我的報償。"
  "謝天謝地!"愛琳咬牙說道。
  在那一瞬間,愛琳的表現震惊麥修。他原本預期她會与他爭吵,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提醒他他有責任娶一個被他毀掉一生的女孩。這是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把戲,永遠橫亙在想結婚的女人与想自由自在的男人之間。
  但是,愛琳卻沒有利用它。
  "謝天謝地?"麥修木然地重复。
  "對极了,"愛琳反駁。"謝天謝地,我已經完全償還負債,而且你不會要再做那种事,因為--"
  "你到底在說些什么?"他打斷她的話。
  "--現在我知道女人為什么從這种行為中得到報酬!"
  愛琳憤怒的話語在空气中回蕩許久,然后,麥修才敢回答。
  "你喜歡它,你心里明明很清楚,"麥修低聲說道。"我沒有強暴你。"
  "你沒有強暴我。而且我并不喜歡!"
  "那么,你為什么哀求我?"
  羞慚与憤怒燃燒著愛琳的雙頰,她的雙唇顫抖,但是,她的聲音平穩,就像她的眼眸。
  "我敢打賭,如果你問一只小鳥它有多么喜歡飛行,它一定會開心地唱著歌,一路飛向地面,直到折斷它的笨脖子!"
  麥修沉默片刻然后爆出大笑。
  "飛行嗎?"他問道。
  愛琳戒備地瞥視麥修一眼,不敢信任他突如其來的改變,并悄悄地想退開。修長的手指略微收緊,她知道她不可能掙脫他雙手的箝制。
  "不是飛行,"她冷冷地說道。"是墜落。這中間有很大的差异,槍手。"
  "只有在降落時,下一次,你會雙腳著陸,仿佛一只优雅的小貓。"
  "不會有下一次了。"
  "欠打算毀棄你的承諾嗎?"麥修挑釁地問道。
  愛琳的笑容寒冽如冬天。
  "我不必那么做,"她說道。"你可以隨心所欲地玩弄我,但是,我不會再請求你傷害我。"
  "只有第一次會。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處女,我--"
  "我告訴過你我從來不讓男人鑽進我的裙下,"她打斷他的反駁。"可是,你不相信我。你認定我是一個蕩婦,現在,你終于知道我不是。"
  然后,愛琳恍然大悟,她的嘴角苦澀地揚起。
  "我以前不是蕩婦,"她糾正自己。"現在卻是。"
  憤怒在麥修体內凝聚。
  "我沒有害你變成蕩婦。"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真的嗎?那么,是如何造成的呢?一次算錯誤,兩次才變成蕩婦?或者,是三次?或許是四次?"
  "該死!"
  "确實是,"她斥道。"到底必須多少次,才會讓一個女孩變成蕩婦,請告訴我,槍手。我憎恨被超次使用。"
  "我到底應該怎么做?"他憤怒地問道。"娶你嗎?那會使一切變得正确嗎?"
  "不會!"
  "什么?"麥修問道,猜想他是不是听對了。
  "除了愛,任何事物都無法挽回我們之間的一切,"愛琳苦澀地說道。"但是,要從你這种男人身上得到愛,就像是在尋找一條石頭船、一場干雨和一道不會投身陰影的光線。"
  在聆听愛琳苦澀地引用他自己的話時,麥修知道他已經深深傷害她,不只是奪走她的貞操而已。
  "你以為你愛我。"麥修震惊地說道。
  愛琳變得蒼白。"這有關系嗎?"
  "見鬼了,當然有關系!你響應我是因為你是一個貨真价實的女人,不是因為你是一個對愛情存有任何幻想的小女孩。"
  愛琳用力扭動身軀,掙脫麥修的箝制。她拉起襯衫里住自己,冷冷地望著麥修。
  麥修突然想到他可以委婉一些,尤其是在針對愛情的話題時。
  她曾經純洁無垢,曾經相信愛情。
  "愛琳……"
  "扣上你的褲子吧,槍手,我已經厭倦注視我的血在你身上并得知我曾經多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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