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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借卿療傷


  “啪!”
  一聲清響,全場側目。
  戚長征臉上露出清晰的指印,若非寒碧翠這一已掌沒有內勁,他恐怕只剩下半張臉孔了。
  紅袖心痛地道:“你為何要動粗打人?”
  寒碧翠吃惊她以左手提自已剛打了人的右手,尷尬地道:“我怎知他不避開昵?
  戚長征先用眼光掃視向他們望過來的人,嚇得也們許作看不見后,才微笑道:“可能我給你打慣了,不懂得躲避。”
  寒碧翠“噗哧”一笑迫:“那有這回事?”
  紅袖道:“春宵苦短,看來姐姐都是不肯陪這位大爺度宿,今晚便讓紅袖好好侍候他吧!”
  寒碧翠咬唇皮道:“耍我倍他上末,是休想的了,但我可以与他逛一整晚。”指戚長征道:“好!由你來揀,我還是她!”
  戚長征愕然道:“愿賭服輸,怎可現在才來反悔,今晚我定要找個女人陪我,你若不肯我便找紅袖。”
  寒碧翠气得差點哭出來迫:你這是強人所難!”
  紅袖大奇道:“姐姐明明愛上了這位大爺,為何卻不肯答應他的所求?而你阻了我們今晚,也阻不了明晚,這樣胡鬧究竟有什么作用?”
  寒碧翠事實上亦不知自已在干什么,自遇到戚長征后,她做起事來全失了方寸,既答應不再理戚長征的事,但忍不住又悄悄跟來。見到戚長征公然向沙遠爭奪紅袖,竟插上一手加以破坏,只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給紅袖這么一說,呆了一呆,霍地站起道:“我絕小是愛上了他,只是為了某些原因不想他在這時候尋花問柳,坏了正事,若他把事情解決了,我才沒行理他的閒情。”
  這番話可說強詞奪理之极。她說出來,只是為自已的失常行為勉強作個解釋而已。
  戚長征站了起來,到了紅袖身后,伸手抓她香肩,湊到她耳旁輕輕道:“小痹乖!你好好待我,我一找到空檔,立即來向你顯示真正的實力,教你一生人都忘不了。”
  紅袖笑得花枝亂顛道:“我也有方法教你終生都難不開我,去吧!与這位姐姐逛街吧!”
  戚長征順便在她耳珠嚙了一口,走到因見他們打情罵俏气得別過臉去的寒碧翠身旁,同她伸出大手道:“小姐的玉手!”
  寒碧翠嚇得忘了气苦,收起雙手道:“男女間在公開場台拉拉扯扯成什么体統。”
  戚長征一歎道:“偏是這么多的顧忌,算了!走吧!”向紅袖眨了眨眼睛,便往外走去。
  寒碧翠俏臉一紅,追去了。
  秀色的帽子掉到地上,烏亮的長發垂了下來。
  韓柏攖她的纖腰,暗忖這秀色平時穿起男袈還不怎樣,可是現在回复秀發垂肩的女儿模樣,原來竟是如此艷麗。
  尤其這時他摟她疾奔而行,作极种親密的接触,更感到她正絕不遜色于盈散花的尤物,只不過平時她故意以男袈掩蓋了艷色吧了!
  而事實上盈散花有一半的艷名是賴她賺回來的。
  例如她的腰身是如此纖細但又彈力十足,真似僅盈一握,可以想象和她在床上顛鸞倒鳳時的滋味,難怪能成為每代只傳一人的“吒女派”傳人。
  他摟秀色最少跑了二十多里路,在山野密林里不住兜兜轉轉,卻始終甩不脫那女飛賊,心中苦惱之极。
  忽地停下,將秀色摟個滿怀。
  秀色毫無惊懼她冷冷瞪者他,眼中傳出清楚的訊息:就是你定逃不掉。
  韓柏一陣气餒。
  盈散花剛那兩掌差點就要了他的小命,想不到這妖女功力如此清純,連他初學成的挨打功亦禁愛不了。
  這一番奔走,使他的內傷加重,所以愈跑愈慢,若給她追上來,定是凶多吉少。
  唯一方法就是迅速恢复功力。
  而“藥物”就是眼前這精擅吒女采補之術的絕色美女。
  所以他定要爭取一點空隙時間。
  韓柏不怀好意她笑了笑。
  秀色當然看不到絲巾下的笑容,但卻由他眼里看到這有某种吸引她的魅力的神秘男子,有不軌的企圖。
  “嗤!”
  秀色上身的衣服,給他撕了一幅下來,露出雪自粉嫩的玉臂和精繡的抹胸。
  韓柏并不就此打住,還撕下她的褲子,把她修長的美腿全露了出來。
  秀色皺眉不解,暗忖這人既受了傷,又被人追得像喪冢之犬,難道還有侵犯她的閒情嗎?
  韓柏把她的破衣隨意擲在地上,然后把她也放在地上。
  嘻嘻一笑,忽地橫掠開去。
  “劈劈啪啪”聲里,也不知他撞斷了多少橫枝。
  好一會后,韓柏凌空躍來,攔腰把她抱起,縱身一躍,升高三丈有多,落在丈許外一株大樹的橫椏處,又再逢樹過樹,不一會藏身在濃密的枝葉里,离地約兩丈許處。
  秀色給他以最气人的男女交台姿勢,緊摟怀里,感覺對方的熱力和強壯有力的肌肉緊迫她,心中忽地升起奇怪的直覺。
  這是個年青的男子。
  難道是個年青的和尚。
  想到這里,她芳心涌趄強烈的刺激,有种要打破他戒律的沖勁。
  風聲在剛兩人停留處響起。
  盈散花停了下來,顯然在檢視韓柏從秀色身上撕下來的碎布。
  盈散花怒叱一聲,罵道:“死淫禿!”
  風聲再起,伊人遠去。
  這正是韓怕期待的反應。
  他要利用的正是盈散花和禿色間畸情的愛戀關系。
  盈散花眼見“愛侶”受辱,無可避免急怒攻心,失去狡智,無暇細想便循痕跡追去。
  韓柏毫不客气,一把撕掉秀色的褻衣褲,又給自已松解褲帶。
  雖說這与強奸無异,他卻絲毫沒有犯罪的感覺。
  因為吒女派的傳人怎會怕和男人交合,還是求之不得呢。
  而他則确需要借秀色的吒女元陰撩治傷勢。
  秀色雙眼果然毫無懼色,只是冷冷看他,直至他闖進了她体內才射出駭然之色,因為她這時才發覺到對方是她前所未遇過的強勁封手。
  月夜里,樹叢內一時春色無邊。
  韓柏依從花解語處學來的方法,施盡渾身解數,不住催迫秀色的春情。
  秀色雖精擅男女之術,但比起身具魔种的韓柏,仍有般遙不可及的距离,兼之穴道被制,根本沒有能力全面催發吒女心功,不片響已大感吃不消,眼內充滿情欲,把元陰逐漸向韓柏輸放,任君盡情采納。
  韓柏趁机把元陰吸納,又把至陽之气回輸秀色体內。
  每一個循環,都使他体內真气凝聚起來,靈台更趨清明。
  那种舒暢甜美,教兩人趨于至樂。
  秀色雖對男人經驗丰富,還是首次嘗到這种美妙無倫的滋味。
  破空聲由遠而近。
  盈散花急怒的聲首在下面叫道:“我知你在上面,還不給我滾下來。”
  韓柏歎了一口气,拉好褲子,湊到秀色耳旁道:“我知你還是未夠,我亦未夠,遲些我再來找你。”
  風聲響起,盈散花扑了土來,兩掌翻飛,往他攻來。
  一時枝葉碎飛激濺,聲勢惊人。
  韓柏功力盡按,摟秀色使了個千斤墜,往下沉去。盈散花嬌叱一聲,冰蚕絲射出,往兩人卷去。
  韓柏重重在秀色香唇吻了一口,不敢看她令人心顫的眼神,將秀色赤裸的嬌軀送出,任由冰蚕絲把她繞個結實,他則往后疾退,迅速沒進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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