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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突飛猛進


  老杰來到干羅的房間時,易燕媚正為干羅梳理頭發。
  老杰自己移過一張椅子.在他身旁坐下道:“長征和他的怒蛟幫兄弟,正全速赶來。你的未來誼媳婦,亦平安回到長沙,到了白玉娘處,不用為她擔心。紅袖姑娘知道長征無事,歡喜到不得了,著我派人買了兩疋布給她,說要為長征做兩件新衣棠,可能我們也沾有份儿呢。”
  干羅慈祥一笑,旋又消去,冷然道:“老杰,你知否我們正陷在最大的危險里。”老杰道:“當然知道,甄妖女現正通過這長的紅幫。懸賞千兩黃金,給任何能提供我們藏身之所的地跖流氓.我便曾親手宰掉了几個疑人。不過紙終包不住火,甄妖女遲早會找上門來,可恨我們卻要等待長征他們,想走都走不了。”
  干羅道:“我最擔心的不是我們,而是凌戰天和上官鷹,若這兩人一死,怒蛟幫短期內再難有作為,我們將成為被妖女宰殺的下一個對象。”易燕媚插入道:“我們可否主動去与長征等會合,也好過在這里等死。”
  干羅微微一笑,反手把她樓著,在她的隆臀輕拍了兩下,從容道:“不用擔心,現在本人功力盡按,就算龐斑親來,亦非無還手之力。不過燕媚的提議亦很有道理。”轉向老杰道:“你有沒有把握將紅送往藏在安全之所,待事情稍為平靜時,才再把她接回。”
  老杰笑道:“若這都辦不了.我老杰還怎在江湖行走,何況我早有安排,少主放心吧:”干羅哈哈一笑道:“如此便立即准備動身,老杰先遣几個靈俐的小子,早一步聯絡上長征他們,若我們能神不知鬼不覺潛出城外,我其想看看甄夫人扑了一個空的表悄。”老杰欣然道:“我們揀常德作落腳的地方,自然是因早有布置,進可攻退可守,甄夫人無論如何厲害,終是外來的人,便讓我們遣些地頭虫顯點威風給她看吧。”兩人對望一眼,均笑了起來。
  离開皇宮后,已是午后時分,韓柏不敢冷落三位美姊姊,在葉素冬的人護送引路下,騎著愛馬灰儿,匆匆赶到左家老巷。
  左詩三女換上了素的粗服,包著秀發,興高采烈地指揮著數十個工人在整理樓面高敞開揚的店,見到他來看她們,開心到不得了。擁著他到子內進那已擺滿了造酒器具的工場里。
  韓柏最懂討這三位美姊姊歡心,大贊一輪后,摟著左詩的小蠻腰道:“將來我混不到飯吃,詩姊可要養活我了。”左詩橫他一眼,笑得差點合不攏嘴來。
  朝霞把小嘴湊到他耳旁道:“若你肯完成詩姊一個心愿,她會更開心呢:”左詩皺眉薄責道:“霞妹!”柔柔見韓柏毫無顧忌,旁若無人地和她們親熱,忙揮退眾工人和衛士,笑道:“詩姊牽挂得小雯雯很苦呢!”韓柏想起和朱元璋關系大佳,拍胸膛道:“這事包在我身上,待會我便教范豹派人把小雯雯立即接來京師.保磴沒有問題。”又低聲道:“現在即管拆穿了我是韓柏,可能亦不會有事呢!”
  左詩狂喜道:“真的?”韓怕樓著她親了個嘴儿后,道:“想起小雯雯叫我作爹,我渾身骨頭都酥軟了。詩姊我應怎樣謝你。”左詩給他哄得心花怒放,低聲道:“你要詩姊怎謝你,詩姊便怎樣謝你。”韓柏另一手乘机抄著朝霞柔軟的腰肢,笑道:“看!詩姊就是你們最好的榜樣。姨!睡覺的地方在那里?”兩女同時閃身逃開。
  柔柔橫眼嗔道:“你這人其么都幫不上忙,只懂胡鬧搗亂,快去應酬你的虛夜月和庄肯霜,我們還有好几天忙呢:”再白他一眼道:“昨晚人家三姊妹那么累了,還要搞得人家天亮了都起不了床。快滾!”韓柏大樂,向柔柔迫過去.直至緊貼著她,把她樓個滿怀,吻著她的小嘴笑道:“范老鬼到那里去了?”朝霞道:“大哥今早陪我們到這里來,亂說了一通意儿后,便溜了出去,再沒見過他了。”韓柏心知他是去了纏云清,暗叫一聲祝他好運后,想起了今晚赴胡惟庸的宴會前,還有整個下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若只找庄青霜或虛夜月任何一人,都時間充裕,但若兩人都找,則又怕時間不夠用,那該找誰才好呢?
  左詩的聲音在耳旁響起道:“柏弟!放過柔柔吧!她快受不了。”韓柏向怀里的柔柔肴去,只見她雙眼快要噴出火來.連耳根都紅透了,呼吸急促,情動之极。一愣下放開了她。
  柔柔伏到朝霞身上,高聳的胸脯不住起伏,顯然尚未平复過來,媚眼如絲地微嗔看著他。
  韓柏心中大喜,知道這几天的經歷,使他魔功大進,這時才明白為何虛夜月給他一摟一壓,便連推開他的力道都消失了。不由想起秦夢瑤。
  左詩過來挽著他的手臂,往外走去道:“柏弟在這里,我們什么事都做不成,今晚我們才陪你吧!”吻了他一口道外邊指揮工人修路,你知該怎樣做吧!”“記得你應承的事,范豹就在凌戰天連施手法,把追截他的人數次甩掉,又故意繞了個大圈,教人摸不清他要到那里去,才來到常德城府西郊處。
  他藏在一個小山樹上,跌坐調息。
  這數天內屢屢受傷,兼又不斷赶路。到現在已有點心疲力累的感覺。幸好他早踏進先天之境,体內頁气無有衰竭,只要有兩三個時辰調息,便可完全复原。
  太陽落山時,他使可趁黑潛入常德府,找到干羅,再定對策。
  他并不擔心上官鷹和干虹青,他奪馬的地方,离他們足有三十里遠,敵人休想在數天內搜到他們藏身的所在。
  想罷收攝心神.進入物我兩忘的禪定至境襄。
  韓柏經過一番內心的掙扎,終決定了去找庄青霜,豈知策著灰儿剛出左家老巷,迎面一騎馳至,原來是曾有一面之緣的鬼王弟子“小表王”荊城冷。
  荊城冷大喜道:“真好!這么巧便找到專使。”韓柏拍馬迎去,笑道:“荊兄我小弟有何貴干?”荊城冷來到他馬旁,勒馬停定,親切地道:“當然是為了我的師妹大人,你若再不去見她,恐怕她會把師傅所有建模型全部搗毀。”韓柏嚇了一跳,失聲道:“什么?”荊城冷掉轉馬頭,和他并騎在長街上緩行,笑道:“是我夸大了,不過看小師妹見不到你悶悶不樂的樣子,我便忍不住來找……噢!韓兄了。”韓柏苦笑道:“看來整個鬼王府都知我的頁正身份了。”荊城冷歎道:“韓兄實在太傳奇太出名了,尤其与里赤媚武庫之戰,更便你名揚天下,隱為我們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聲勢比風行烈和近日聲名大噪的戚長征猶有過之。這樣的人怎會忽然了無聲息呢?所以師傅揣測八派或甚至朱元璋,自你昨天在秦淮河露了一手后,都對你起了疑心。”韓柏色變道:“那怎辦才好?”荊城冷微笑道:“韓兄真會害怕的話,就不敢在京師大模樣橫沖頁撞了,告訴你吧!師博是故意公開承認你專使的身份的,好叫朱元璋就算曉得你是誰,亦不敢發惡,因為那等若指師傅犯了欺君之罪。所以他惟有啞忍,否則就是要和師傅正面沖突了,現在他還未有那個膽量。”韓柏听得目定口呆,鬼王的老謀深算,确是他這嫩小子望塵莫及。
  兩人這時走上了往消涼山的寬道,因行人車馬減少,速度略增。
  荊城冷見灰儿神駿無匹,衷心贊了兩句后道:“師妹得韓兄為婿,小弟感到非常高興。只有你才配得起她。”韓柏忍不住問追:“荊兄近水樓台,為何竟肯放過貴師妹如此美人儿呢?”荊城冷失聲笑道:“不要看我年輕,其實我已三十有五,家中共有七位嬌妻,十二個儿子和十七個女儿,夜月還是牙牙學語的小嬰孩時,我便時常抱著她哄她不要哭了……”听到追里,韓柏已忍不住捧腹笑了起來.輕拍灰儿,催馬疾馳,叫道:“來!比比誰的馬快?”就在此刻.他才醒覺到自己成了江湖上的名人。
  韓怕戰戰兢兢步入虛夜月的小樓,一個俏丫環含笑迎土來,閃著好奇的大眼睛瞧著他道:“小姐在房內,著大人進去找她。”韓怕大喜,忘了逗這俏丫環,急忙輕車熟路的走往虛夜月的閨房,毫不客气推門闖入這男人的禁地去。
  虛夜月背著他站在繡榻前,翻開了被子.指著床褥上兩雙黑腳印大噴道:“死韓柏你看,裝死來弄髒了月儿的床褥。”.韓柏被她的嗔罵弄得渾身酥麻,走到她背后,想從后抱個結實時,虛夜月使了個身法,閃了開去,同時轉過嬌軀,雙手放在背后,挺起驕傲优美的胸脯,含笑道:“你不是去找你的庄青霜嗎?据采子回報,她整大都在等你呢!”韓柏捋起衣袖,露出精壯的小臂,裝模作態地向虛夜月逼過去道:“虛夜月!我韓柏已受夠了你的气,現在應該是到了有冤報冤的時候了吧!”虛夜月駭然往后退去,嗔道:“死韓柏!不可以這樣野蠻的。”“砰!”虛夜月粉背撞在牆上,渾身發軟,看著逐步逼近的韓柏,低叫道:“你再走前一步,我就召衛士來宰了你,噢!我要告給爹听!”緯柏兩眼放光,嬉皮笑臉地微一搶前,把虛夜月動人的肉体緊壓在牆上,低頭審視著這意亂情迷的小美人的俏臉,又故意擠壓几下她那不容冒犯的部位,淡淡道:“你夠膽便叫吧,你一叫我便吻你的小嘴,讓你一深吻的醉心滋味。”虛夜月嬌嫩的臉頰和耳根,全給烈火燒紅了,兩手軟垂在身旁,渾体乏力,全靠韓柏壓著,才不致倒往地上。偏偏所有禍亂的根源都是來自他的摩擦和擠壓。
  虛夜月的眼神雖蒙上了一片迷蒙的神气,但仍亮若天上明月,終顯出她女性軟弱的一面,柔聲道:“求你不要再欺負人家好嗎?”韓柏一震下往她嫣紅的小嘴吻下去。
  虛夜月打了個寒戰,一對纖手提了起來,緊緊纏上韓柏的脖子,狂野地反應著。
  所有冤仇都在這一刻溶解開來。
  她毫無保留地吐出了靈活香嫩的小舌,任君品。
  繡榻上的一雙足印,正象征著韓柏踏足到她無人曾破人的禁地。
  這游戲并非到了終結,而是剛揭開了序幕。
  韓柏喘著气离開了她的香,然后把她攔腰整個抱起來,往繡榻走去。
  虛夜月顫抖起來,在韓柏耳旁哀求道:“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月儿吧:”韓柏在床沿看著這半身橫陳榻上的美人儿,笑道:“不是要告到虛老那里去嗎?”虛夜月搖頭道:“我投降啦!你可以去找庄肯霜丁.月儿以后都不敢管你韓大爺的事了。”說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又吐出小舌作惊怕狀,其實她一點都不惊怕,還大感有趣呢。
  韓柏奇道:“看來你一點也不怕被我‘浪子’韓柏占有你。”虛夜月故意皺眉道:“是誰改的綽號,這么難听?”韓柏急道:“不要岔開說話,快答我的問題。”虛夜月不經意又懶洋洋地道:“橫豎月儿遲早都要嫁你的丁,給你奪了貞操又有什么打緊呢?”韓柏大訝道:“虛小姐似乎看准我不敢對你霸王便上弓。所以不但有恃無恐,還在興波作浪,盡說些挑逗性的言詞,我真不明白你為何會認定我沒膽子動你?”虛夜月星眸半閉,故意在他的臂灣仰伸著身体,甩脫了敘簪的秀發水瀑般散垂而下,更把驕人的嬌軀線條在他眼底下示威地不斷聳動展露無遺,那种挑引,真使人被逗得心跳焦、喉干舌燥。
  韓柏卻出奇地沒有對她加以進侵,不是他忽然變了再不好色,又或虛夜月的吸引力不夠,而是剛好相反,虛夜月對他的沖擊只僅次于秦夢瑤對他的吸引,使他的魔功倏地攀升,竟突破了以前所曾能臻的境界,比之那次征伐秀色和盈散花之時尤有過之。
  此刻他靈合澄明至一塵不染的地步,通透若皓月當空。
  虛夜月忽又蜷縮起嬌軀,纖手摟緊他的脖子和寬肩.瓜子般巧俏的小臉移到他眼前兩寸許處,秀目射出強烈的愛火.看著他變得無比廣袤深遽的眼神輕柔地道:“爹曾給月儿看相,說月儿生就一副媚骨,根源淺薄的男子無福消受,現在既然遇到了你這‘福將’,為何你卻又要害怕呢?來吧!死韓柏!被膽便來坏月儿的貞操吧!”韓柏失聲道:“你竟認為我不夠膽子?”虛夜月笑得花枝亂顫,嬌軀后仰,由他的雙臂滑往床上。
  韓柏順勢助她仰躺到尿W,然后跨上繡榻上,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封上她的朱。
  這次虛夜月已熟練多丁,早主動吐出丁香小舌,任他吸啜品。
  兩人的悄火欲熊熊燒起。
  韓拍的元神愈趨清明,体內澎湃著惊人的真气,在經脈里滾動流竄。
  他心中一動。運起無想十式中的止念,原始的沖動有添無減,但靈合卻若撥云去霧,不染一絲俗念。
  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覺,使他進入前所未有的境界,就像精神肉体可以各自為政,但又可以更奇异的方式連系渾融起來。
  這是從未試過的感受。
  虛夜月給他的刺激确是無与倫比的。
  她不住扭動、嬌喘、呻吟,連半閉的美目都似流波噴火,春情泛濫。
  韓柏低呼道:“月儿!醒一醒。”虛夜月條地停止了扭動,睜大了俏目,露出了深藏著無限憧憬和美夢的明眸,笑吟吟看著他道:“月儿知你是不會這么亂來的,你這人看來既急色又不檢點,但其實君子得很,也坏得很.不過想看人家投降的樣了罷了。現在人家還未曾真的心甘情愿,就算給你占了身体,心中都不會完全服气呢。”韓柏對她的敏銳反應打從心底佩服出來.他身具魘种,對女性的經驗又老練丰富,早過了為情欲不顧一切的境界,更講求精神的征戰。橡虛夜月如此難得的對手,他絕不肯囫圇吞棗般得到她的身体,而是要慢慢享受和她纏綿游戲的樂趣。假設以強橫的手段破了她矜貴的貞操,既教她小看了,亦少了很多樂趣。
  最重要的是,她還未親口向鬼王表示投降和愿嫁他,等若尚未輸掉這賽韓柏在她左右臉蛋各吻一口后,柔聲道:“月儿!知道我大俠……噢!……韓柏多么疼你愛你嗎?我會令你幸福一輩子,來!痹乖的和我去見你爹,告訴他你心甘情愿嫁我為妻。”虛夜月給他哄得意亂情迷起來,不依道:“死韓柏!月儿恨死你了,都是你,累得月儿以后不能在爹面前挺起胸膛做人。”韓柏大喜,拉著她跳了起來。
  虛夜月嬌軀軟柔無力,全賴他的摻扶,才勉強站穩。
  韓柏在她耳旁輕叫道:“乖月儿、好月儿!”虛夜月橫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以哀求的口气道:“給點時間月儿好嗎?為了你裝死累得人家為你哭了,早在爹前顏面掃地。人家為今找你來,本要討回半分顏色.那知你這色鬼又這么對人使坏,弄到人現在迷惘恍惚,仍不滿意,還迫人向阿爹認輸,仍說疼月儿呢。”這時刻的虛夜月。一顰一笑,比之以前的驕傲不屈.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番韻味,媚感誘人至极點。
  韓柏愛得她快要瘋丁,卻知道不可輕易把她放過,定要她徹底降服,但亦不可過份迫她,免惹起性格堅強的她的反感,點頭道:“好吧!趁還有兩個時辰的空檔,我們出去騎馬散心好嗎?”虛月夜雀躍鼓掌道:“這才對啊!人家連一句心事話儿都未和你說過,就給你抱到床上,好象男女問除了那回事外,再沒有其它事似的。對女孩儿家要多哄貼點嘛!”韓怕暗叫慚槐,這玉人儿比他更懂得享受愛情,夢瑤亦曾多次指出自己這缺點。哼!由今天開始,我韓柏再不作情欲的奴隸,而是它的主人。
  仰天一笑,涌起万丈豪情,然道:“來!我們立即去騎馬散心。”虛夜月看著在這一刻充滿了英雄气魄的瀟男子.歡喜地拉起他的手,走出房外。
  當他們攜手步出冬陽斜照的花園時,韓柏知道自己的魔功真的又深進了一層.攀升至前所未有的境界。
  并且首次体會到男女精神的交接,亦可像肉体的交歡般使他的魔功突飛猛進。
  道心种魔大法确是魔門千古不傳的奇功,難怪龐斑肯為此法連言靜庵都舍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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