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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穿越時空


  法國餐廳布置得美輪美奐,桌面花格絨布上,放置小花瓶插一朵綻放艷紅攻瑰,點燃防風蜡燭照亮,三人組小提琴,拉著莫扎特溫柔小夜曲,相當羅曼帝克。
  張心寶、東方芙蓉、林花城、顏怡媚兩對夫婦開瓶紅酒享用大餐,已經酒足飯飽,正待結帳之時,前方公園傳來女子大喊救命聲。
  匆匆結帳后四人循聲而去,見六名類似地痞小太保正肆無忌憚調戲兩名妙齡少女,旁邊散步路人駐足圍觀指指點點大罵下流。
  地痞小太保竟然掏出一把摺疊蝴蝶刀,把玩耍弄十分熟煉,有點賣弄掌中功夫,也嚇阻了想上前搭救的閒人。
  “他媽的!看什么?我們在談情說愛干你們屁事?全部滾開,別坏了本人的興致!”
  兩名黑長發少女,雙眸淚盈滿眶,互相擁抱,嚇得高挑身体已經蜷曲顫抖,令人同情。
  餐廳已經報警,出來四位服務生,皆手持棒球棍。其中一位魁梧服務生道:“喂!小太保快滾蛋,我們已經報警,不要在這里調戲少女,影響我們作生意!”
  小太保詹克手耍著蝴蝶刀,陰惻惻道:“操你媽的!你算那顆蔥!敢管老子的閒事?餐廳打算不要營業?還是不想活了!”
  魁梧服務生法拉利气憤道:“他媽的!有种放下手中武器,一對一單挑?”
  “哼!別以為你塊頭大老子就怕你?”
  小太保詹克收回蝴蝶刀插回臀后牛仔褲口袋,一付吊儿啷當模樣,不在乎的晃蕩過來。
  “兄弟們!看看老大如何教訓這個愛管閒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那些小太保一陣不屑的哄笑,圍著蜷曲的兩名少女,開始不老實的伸出碌之爪調戲,好像是認定詹克老大吃定了服務生。
  服務生法拉利一個箭步沖上來,就是一個直拳轟向詹克的照門,拳擊手法干淨俐落,一旁圍觀的路人轟然叫好。
  豈料,小太保詹克一個旋身伸出右勾腿,絆得服務生法拉利直拳過猛而站立不穩,跟蹌筋斗跌得狼狽。
  小太保詹克那會放過這种好机會,彈身竄起雙腳重重踩在他臉上。
  “嗷……啊!”一聲慘叫滿口鮮血。
  在旁掠陣的三位服務生見法拉利吃虧敗北,一時气憤持著棒球棍擁上來。
  小太保詹克得意洋洋一聲忽哨,同伴四人也上了陣,一場群架混戰,棍棒齊飛打得團團轉,圍觀路人慌忙离開數丈,免得遭受無妄之災。
  小太保們打得四名虎廳服務生落荒而逃,耀武揚威跋扈得很,那兩名黑發少女已經駭得癱瘓草地失了禁。
  又見六名太保圍了上來,指指點點尿濕的私處淫視取笑,樂不可支,旁若無人狀。
  林花城再也看不下去竄出人群,怒吼道:“他媽的!你們几個小癟三住手!怎會有這种人渣,不知廉恥當眾調戲少女,還自鳴得意!”
  小太保詹克揮手叫著同伴迎了上來,此刻張心寶也閃出了觀看人群。
  冷哼道:“小癟三!打架算我一份!”
  小太保詹克命一人看管那兩名骨軟筋酥的少女,其余五人圍住張心寶及林花城。
  詹克輕蔑嘖嘖道:“哼!竟然還有人膽敢多管閒事,不怕挨捧?看你們西裝畢挺人模人樣,不像是個混混,也敢找找們幫派的碴?”
  張心寶挑起劍眉寒聲道:“你們太囂張跋扈!簡直目中無人沒有教養,快放了那兩位女孩,拍拍屁股走人,免得自討苦吃!”
  圍觀群眾見有人打抱不平再度駐足觀看,此刻東方芙蓉及顏怡媚走出人群。
  “寶哥!這种癟三小太保別跟他們囉嗦,早點打發掉,那兩個少女太可怜了!”
  小太保詹克冷眼不屑道:“放你媽的屁!你們以為自己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這兩位大姊雖然年紀大點,長得相當漂亮,不如留下來陪我們樂一樂,包你們爽到……”
  “啪!啪!”東方芙蓉看他口齒輕薄,气得滿臉通紅,一個箭步上前甩了他兩個清脆耳光。
  小太保詹克蒙著雙頰哇哇大叫,做夢也想不到東方芙蓉如此剛烈,并且身手嬌健,二話不說就給自己兩個耳光,真是猝不及防,這下當場丟人現眼,比殺他都難堪。
  “哇!哇哇!操你媽的祖宗十八代!兄弟們上,讓我逮到非奸死你不可?”
  四個太保見老大受辱,沖上張心寶及林花城,想盡快撂倒他們再捉拿東方芙蓉及顏怡媚。
  怎知道流年不利,遇上博擊高手,二三下即被打斷了肋骨三根,門牙數顆,哀嚎慘叫倒地不起。
  小太保詹克更慘,被火爆的東方芙蓉使出“沾衣十八跌”,摔得鼻青臉腫滿地找牙,待他起身再使出“梅花椿短打”,掌掌到肉,拳拳挫骨,才三兩下功夫癱瘓于草地。
  這下非得躺在醫院半年時間不可,東方芙蓉算是替女性出了一口惡气。
  圍觀群眾鼓掌叫好.見六名太保已無抵抗能力,竟然全部上來拳打腳踢,打落水狗。
  更甚的有一些女性,拿起高跟鞋猛敲,好似深仇大恨般,替那兩位被輕薄楚楚可怜的女孩報仇,這下子太保們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嗚……嗚……”巡邏警車紅燈旋亮,停于公園外。
  圍毆群眾一哄而散。
  張心寶等四人拉起惊駭過度的兩位少女,一同擠進轎車急忙駛离現場,省去無謂糾紛。
  轎車內,后座東方芙蓉及顏怡媚极和安撫那兩位身心遭受創傷的女孩。
  等她們情緒穩定后問道:“皮包內的東西是否被搶?你們住在哪里?送你們回家!”
  少女朱雅怯生生道:“沒有損失!謝謝你們相助!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另一位少女比較冷靜道:“謝謝各位大哥大姊!我叫利妞。朱雅就在此地下車,她住在附近!”
  林花城一踩剎車,讓朱雅下車后說道:“利妞!你住哪里?順便送你回家!”
  利妞突然輕泣,淚水串珠滴落道:“我住在那些小太保家附近,今天剛好全家人都出國去了,他們才趁机調戲,我今晚不敢回家,是否到你們家裹住一晚?明早陪我報警備個案,以免他們以后報复我!”
  顏怡媚熱心道:“好啊!家里有的是空房間。明早我陪你去警局備案,省去以后的麻煩,澳洲是個有法制的國家,豈可讓那些太保胡作非為!”
  “謝謝這位大姊!還沒請教貴姓大名?”
  顏怡媚在轎車內一一介紹大家給利妞認識,已經到家門警衛室大門口。
  因怕傷及無辜而撤哨,轎車直接開進去。景致奐然一變,煙霧彌漫如入深山大澤。
  利妞惊叫道:“林先生!你家怎會煙霧朦朧伸手不見五指?”
  林花城得意微笑道:“這是中國道法!就如“魔術大衛”把紐約自由女神像,變得無影無蹤一樣,是我的杰作!”
  “好棒!大神奇了?人家好崇拜你也!”
  車子熟練的轉了几個彎進入車庫,遙探電動鐵卷門關上,大家下車后穿堂過室進入大廳。
  顏怡媚帶利妞到二樓客房,拿出便服要她沖浴后換洗,等會到客廳喝杯飲料。
  頓飯時間,利妞身穿無袖花俏短背心露出雪白小腹,那梨渦臍眼,深邃的思得迷人。
  深藍牛仔褲緊貼玉腿更顯高挑身段,雙手抬高正梳著一頭飄柔烏黑亮麗秀發。
  利妞眼眶微陷,雙瞳孔水藍似波蕩漾,懸膽鼻聳挺略勾,朱唇貝齒,兩旁小小梨渦點綴,微笑起來天真稚气,顯得可愛,提個小背袋活潑蹦跳下了樓梯走到客廳。
  林花城眼尖,看出了异樣笑眯眯道:“利姐姑娘天真可愛!難怪歹徒,窺覷你的美色,那頭烏亮秀發可是染了色?”
  顏怡媚愣了一下,“啪!”打向他后腦勺笑罵道:“你就是這副色心不改德性!見漂亮小姐賊眼碌碌瞧得魂不守体,怎么知道人家的頭發染了顏色?”
  “哎呀!老婆大人別老是打我后腦勺,再過几年准打成痴呆症,沒看到利妞剛才梳頭,兩旁胳肢窩底下的金色体毛,肯定是個金發美女!”
  東方芙蓉抿嘴吃笑道:“外國妞很多人崇拜東方文化,中國人不也是很多人崇洋,染頭發及奇裝异服本就平常稀松之事,不足為怪!”
  利妞雙眸异采,稚气臉龐突然轉為成熟模樣,輕哼道:“林花城移民澳州巳經三年育有二子,急公好義專愛打抱不平,家境富有。”
  “東方芙蓉成長于美國,是企業家東方強之后留有龐大企業及遺產。”
  “張心寶生長台灣,繼承家業是個“符子仙”,父親出家法號“真提禪師”母不詳,有特异功能本事,應該是“軍事紀念館”騷動的主謀者!”
  嬌啼聲落,大家聞言皆是震惊愕然。
  林花城惊訝道:“利妞!你到底是誰?對我們的來歷如數家珍,莫非是警方臥底探員?”
  張心寶望著利姐身材体態,冥冥之中似曾相識,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淡淡道:“澳洲人能說口流利中文應該不多,看体態外形不像中國混血儿,但能夠把我們身家調查清楚,也不像你這种少女所能辦到,利妞這個名字是假的吧?”
  手中拿瓶罐裝啤酒,邊說著邊站起身業趨前走近。
  利姐雙眸透出一絲不安,隨即迅速地從背包裹拿出一裝有滅音器白朗宁手槍。
  對著張心寶腳跟前“噗!”開一槍。
  喝聲道:“別動!再走一步,就射穿你的腦袋!”
  槍枝熟煉的在手掌上,轉了兩圈,朝槍口吹著縷縷煙硝,滿意自己槍法如神。”
  林花城、顏怡媚、東方芙蓉都震惊傻直眼,沒想到一時的善念,卻引狼入室。
  張心寶凝視利妞扣板机的食指頭,拉下臉道:
  “別傷害無辜!年紀輕輕竟然用槍就有職業殺手的水准?你到底是誰?有何目的?”
  利妞不理會他,一個箭步到了林花城身邊,手槍頂著太陽穴冷然道:“張心寶!看你這般冷靜,也不是個普通角色,放下手中的啤酒罐,別想搞鬼!除非有我的槍快!”
  接著從背包裹,拿出了金光熠熠的“九龍金尊杯”放置桌上。
  “林花城!快說出“九龍金尊杯”的秘密。一個男人喝了杯中女人鮮血變化成女性后,有什么方法可以再變回男身?”
  林花城訝异道:“你在胡謅些什么?一會儿男變女,又想女變男的?”
  利妞突然脾气爆熾顯得不耐煩,用槍托在林花城右肩上。
  “哎呀!”突如其來的撞擊,林花城痛入心扉慘叫一聲,齜牙咧嘴,額頭冒出了冷汗。
  “操你媽的!是我在問你話,不是你在問我的話,裝什么蒜!”
  利妞行動粗獷,口出髒話及老江湖語气,与本身年紀体態大相逕庭。
  張心寶錯愕之余,望著那只“九龍金尊杯”,猛然想起冥間“鬼手魯”神形俱滅前的那段話,惊呼出聲道:“你是“玩命虎爺”變身?”
  利妞震了一下,雙眸露出了殺机,陰惻惻道:“哼!沒想到這個世上,竟然有人能認出我的底細?總算找對了地方沒有白來!”
  張心寶望著她手槍頂著林花城頭部,苦無机會還擊,只有盡量托延時間佯稱道:“林花城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九龍金尊杯”的秘密是我告訴他的!只要你放了他們安全离開,我才告知這個秘密!”
  東方芙蓉冷靜道:“寶哥別傻!只要說出了“九龍金尊杯”秘密,在場的人都別想活命!”
  虎爺一個掠身過去,“啪!”甩了東方芙蓉一個耳光,下手頗重,還意猶未盡,撕裂她的衣衫,將她踢倒在地,踩著她丰滿的胸部,用槍抵著她的前額。
  冷冷道:“媽的臭娘子!誰要你來饒舌?要不是老子變成了女儿身,就在你丈夫面前當場奸了你!以后看你怎么做人?讓你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張心寶看東方芙蓉受辱,漲紅了臉激動道:“虎爺!虧你還是道上混的頂尖人物,對一個婦道人家說這种有失身份的話?以后傳揚出去怎么混?”
  虎爺受男性陽剛磁場相吸,恢复妖嬈女性婉柔語調道:“哎喲!好個伉儷情深?愛情代价值多少錢?不如這樣,看你一表人才,人家給你五百万美金,要你殺了她,做我的面首,人家還是個嬌滴滴黃花大閨女呢!”
  顏怡媚慎恨不平道:“寶哥豈是那种貪財好色之輩!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挑撥离間也不看對象?”
  虎爺受女性磁場相斥又恢复爆烈脾气吼道:“操你媽的!想死啊?到閻王爺面前別忘了我叫“厲虎”!”
  厲虎縱身過去,把顏怡媚撂倒地面,面露殘酷,粗暴的撕裂她的衣物,在身上又掐又擰又擂捶,槍口捅進她嘴巴內亂攪一通,溢出了大量鮮血,痛得她額頭見了汗,但絕不吭哼一聲。
  “厲虎別殺了她!要不然你無法得知秘密!”
  厲虎瘋狂發泄中震了一下,轉身過來。
  張心寶見厲虎心狠手辣凌辱顏怡媚,又忽男忽女的變態殘暴,因為她的心態异變,起了顫栗恐慌,出了一身冷汗。
  真怕一不小心扣動了板机,大家豈不死得冤枉,生死時刻要絕對的冷靜,活下去才有報仇的机會。
  張心寶按著滿臉通紅,額頭青筋暴突,想沖上去拚命的林花城,眨眼暗示別輕拳妄動。
  厲虎再恢复女性嬌柔,用槍比一比張心寶及林花城過去,猝不及防甩了兩人一個耳光。
  女性腕柔,撩發嫣然道:“張心寶!現在是我在控制全場,別對我亂吼亂叫的,早已打听過你們“符咒”的本事,得防著點,把衣服全脫光!”
  兩人無可奈何,在槍口下不得不低頭,只得脫光。
  厲虎實在太精明,到現在張心寶無机可趁,顧忌著他們三人,不敢魯莽行動。
  厲虎見兩人脫光,妖燒抿嘴吃笑,眼眸斜飄一眼,故意作弄的伸手抓了張心寶下体一把。
  邪笑曖昧道:“哎喲!好大的家伙!假如要你強奸顏怡媚,要林花城強奸東方芙蓉,可真有看頭!”
  林花城怎按耐得住,哇哇大叫道:“操你媽的祖宗十八代!變態得叫人嘔心,不男不女的魔鬼!”
  厲虎粉臉數變,重重一拳,打得林花城鼻梁噴血,倒退了几步躺在沙發上。
  張心寶咬牙切齒趁机正想動手,只覺下体一涼,那枝滅音槍管,正抵著寶貝家伙,心中跟著一悚。
  暗道:“厲虎确實是位博擊高手?好快捷的身手。”
  雙手一攤,張心寶晃動著頸上那條不离身的“渾天超空儀”銀表,靈机一動,故作洒脫道:“厲虎!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死得其所,不會接受你的侮辱!告訴你“九龍金尊杯”的秘密后,請你給我們四人一個痛快!”
  厲虎槍枝撩撥下,玉手輕撫張心寶的偉胸嘖嘖道:“嗯!人家最欣賞你這种男人气概!秘密早說出來不就省去她們皮肉之痛?既然不接受五百万美金的代价做人家的面首,只好忍痛犧牲你嘍?乖乖的說吧!”
  張心寶拿下配挂頸上銀表,輕巧打開表蓋,只見銀表面緩慢突起一座小環星。
  天座立体圖驟現,非常精致細膩可愛,六道超細金環,交叉運作。
  厲虎雙眼狐疑不解道:“這是什么鬼玩意儿!跟“九龍金尊杯”有何關系?”
  張心寶淡淡道:“這是個遙控器!按几個鍵后,東方芙蓉身邊地面,會拱出藏寶庫,秘密就在里頭!”
  眼神看著東方芙蓉,依依不舍的張心寶故意道:“芙蓉!我先去遙遠的地方探望劉小倩,心愛的永別了!”
  東方芙蓉含情脈脈,會意他的意思。
  厲虎冷酷滿意道:“就留你最后處死吧!”
  張心寶快速在銀表上按下几個鍵,面露微笑道:“厲虎!”
  “什么事呀!”
  “跟我來吧!”
  話語方歇,從銀表內爆出一道銀芒閃亮耀眼,擴散五尺范圍,六道金環旋轉疾速,翻騰滾滾使人覺得炙熱而睜不開眼。
  說時遲,這時快。
  張心寶赤裸裸靈魂及應聲的厲虎女儿身靈魂,雙雙為此股旋動銀芒攝了進去,相互交纏著。
  “咻!”一聲,銀芒收縮似綠豆丁點儿,憑空驟間消失。
  張心寶及厲虎女儿肉体癱于地上,槍枝滑出,就如昏睡般。
  東方芙蓉幽幽對空道:“寶哥一路順風保重!”
  林花城及受傷的顏怡媚面面相覷,傻愣當場,那見過這种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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