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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輕歎一聲小邪苦笑道:“媽的!沒事就給我來這么兩下子,江湖飯真不好吃,我得赶快將事情辦完溜到沒人的地方,這才是正确的,呵呵………”
  他拿出金針插在瘀血部位開始運功療傷,將瘀血逼出來,約過盞茶功夫瘀血已盡除,他才收手,伸個懶腰站了起來,順著小溪往下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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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南山西天峰,位于山陰地帶,山峰有如尖塔,此時已是初冬,峰上罩著一片銀白瑞雪,遠遠看過去有若水晶一般甚是美麗。
  此時山腰下隱稀可見一位年輕人,正一步一步的往峰頂走去。
  他正是楊小邪,外號通吃小霸王。
  不曉得他為什摩選擇一步一步的走上山,如此走一天一夜也走不到峰頂。
  只听小邪邊走邊道:“李孟谷,喜歡穿白衣……好了,這下可好了,白衣加上白雪可夠我找的了,吼了好几聲都不見有人回話,這可如何是好?總不能讓我找上一輩子嘛!”
  原來他是找得太累了才一步步的走。
  又過了三個鐘頭他已上了半山腰,又吼起來:“喂!李孟谷!我來啦——我老頭叫我來找你,他說他很想念你,要你去跟他作伴…”憑小邪的吼功,再加上山峰回音他的叫盤至少可以傳出百里以外,但就是沒人回答,吼得他有點失望,只好躺在樹下不想找了。
  驀地——
  “小兄弟你在我老夫嗎?”有位白衣文士已經立在小邪身前笑著對小邪說。
  小邪一惊立即站起來道:“你就是李孟谷?嘿嘿,哈哈………”他笑了起來。
  李孟谷道:“不錯,老夫就是李孟谷,請問小兄弟是何人門下?”
  李孟谷年約五旬上下,七尺余,微瘦,五官皎好,留有黑色鬢須,書生模樣。
  小邪道:“我不是何人門下,是我爺爺叫我來找你,他希望你去陪他,因為我一走爺爺就沒伴了,你快去就是對的,不去就是錯的。”
  李孟谷笑道:“好,老夫一定去,但不知是誰告訴你我住在這里?”
  小邪道:“當然是我爺爺啦,否則我也不會到這儿地方,一個人影都沒有。”
  李孟谷問道:“小兄弟那你爺爺如何稱呼?”
  小邪道:“我正要問你呢,我也不知道我爺爺叫什么名字,不過他說你是他的朋友,你應該知道才對。”
  李孟谷笑道:“呵呵,是老夫一時忘記,你既然來了,不妨到我茅舍歇歇,喝口熱酒如何?”
  小邪一听到有酒立即叫道:“好吧!喝酒對白雪,我在莫塔湖有數十年之經驗哪!”
  李孟谷笑了笑道:“小兄弟你好大的雅興,一賞雪就是數十年,老夫佩服,咱們再走一程。就在前面不遠處,馬上就到。”
  小邪也笑了一下,數十年是非同小可,牛皮破了他還是處之泰然面無愧色。
  這茅屋占地不大,是在崖邊,一張床,一張桌子,几張板凳,一個柜子,几酒,如此而已,其他就找不出東西了。
  “呵呵……”李孟谷笑道:“小兄弟請里邊坐。”他們已來到茅屋。
  小邪笑著走到桌旁拿起酒瓶道:“李大叔別客气我們一人一瓶。”
  李孟谷笑道:“奸,我們一人一瓶。”
  兩人坐在椅子上開始對喝。
  小邪道:“李大叔這酒不怎么好喝,想必你平常沒有喝酒對不對?”
  李孟谷笑道:“不錯,老夫平常很少喝酒,今天是你來老夫才陪你喝。”
  小邪笑道:“李大叔你真好,想必我爺爺會喜歡……”話還沒說完已倒在地上不動了。
  李孟谷見小邪一倒,立即欺身向前點了小邪几處穴道,再拍了几下手掌聲。屋外已走進三個勁裝黑衣漢子。
  李孟谷道:“將這位帶到老地方小心看守。”
  “是”三人應了一聲是,立即將小邪綁好扛下山往那老地方去了。
  李孟谷走了不久,在茅屋不遠處又出現一位黑衣蒙面人,依稀可從他眼神中看出他得意的神情,依樣的他也掠向山下消失在霧中。
  其實小邪在喝酒時已發現酒中有迷藥,他想不透老頭的朋友為什么要將他迷倒,地想揭發探索這個密,所以他假裝中毒昏倒。
  不久他被帶下山坐上馬車,往不知名的方向奔去。
  小邪看酒也退得差不多,想藥性也該過了,這才叫道:“喂!你們干什么將我綁在這里?你們要將我送到什么地方?”
  車中黑衣人并沒有回答。
  小邪叫道:“奶奶的你們是那條道上的?敢惹我通吃小霸王?你們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好吧我任由你們就是,不過三餐你可不能少,大小便也要按照時間來懂嗎?”
  黑衣人這才點頭,像是個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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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將一黑布袋套在小邪頭上,將他押解下車,改乘船只。
  小邪暗道:“黑皮奶奶的出海啦!行行,真行,從天南押到地北有一套。”他已對這件事愈來愈感興趣*決心闖他一闖。
  船行一天一夜,小邪才被押解下船。
  三名黑衣人將他臉罩拿下來,小邪目光一張四處掃去,只見全島皆是崖石,連一根樹木都沒有。
  此島面積約五平方里,中央有一座石造圍牆,牆約兩丈高,想必就是監獄。
  不久,小邪已被押進監獄。
  “來人報名!”是位壯漢.在叫著。此人身材魁梧,肌肉結實一塊塊浮現著,理光頭,留了兩撇八字胡,滿口黃牙,光著上身手執皮鞭。
  一位黑衣人道:“是重犯,上級交代在此。”他拿出一封信函交給光頭漢子。
  扁頭壯漢道:“是重犯釘上腳鐐,押入一號房,來四名。”
  四名獄卒立即將小邪雙腿釘上腳然后將其押入一號牢房。
  黑衣人道:“人已送到請划個押,我好回去交代。”
  扁頭大漢立即在紙上划押道:“行了你們回去吧!”
  三個黑衣人這才反身走回船上,往回路駛去。
  扁頭大漢手拿信函,走到一石造房屋道:“稟堂主有重犯到。”
  堂主道:“進來說。”
  扁頭大漢捧著信函走入屋內道:“稟堂主一切在這信函里。”
  堂主道:“魚尾拿過來。”
  魚尾將信函遞上去。
  堂主打開一看不久道:“魚尾你逼他說出歐陽不空以及李孟谷的下落,記著別把他弄死了。”
  “是堂主。”魚尾面露喜色,好像對這逼供方面有獨到之處似的。
  堂主道:“沒事你下去吧!”
  魚尾拱手道:“是,堂主。”往外退出去。
  小邪被關在第一號房,里面黑漆漆一片,只有大鐵門中門開個小孔是送菜飯用,其他都是石塊。
  小邪在牆上敲敲打打不久直罵道:“這些石塊至少有五六尺厚,看來這是最嚴重的一次,要逃可真有點難,奶奶的我是犯了什么劫?老是被關,要想關人一下都不行。什么天生靈台泛光七竅通天,在朝帝王像,在江湖是霸王像,我看是草包像嘻嘻……”罵到自己又笑了起來。
  走累了,只好坐上來休息。
  這時魚尾已走進來“右手食指不時甩著一串鑰匙,吹著口哨大搖大擺的走向第一號牢房將小邪拉出來,將小邪雙手銬在鐵上成“大”字狀。
  魚尾嘿嘿笑個不停他道:“小表我問你的話如果你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好照實回答,嘿嘿否則你准備脫一層皮吧。”
  小邪笑道:“有話快說我很累。”
  魚尾叫道:“累?這有你說累的余地?”“啪”他已一鞭打在小邪背上。
  小邪怒道:“他媽的你這小表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I”
  魚尾笑道:“小表是你小表還是我小表?”“帕啪”叉是兩鞭。
  小邪額前已痛得出汗他吼道:“黑皮奶奶的你給我記著,我會很快的還給你。”
  魚尾叫道:“來呀!你來呀!有种現在就來呀!”手一揚又抽了几鞭。
  小邪哈哈大笑道:“臭光頭有一天我要砍下你的右手,看你還敢不敢再打人!”
  魚尾一連抽了十几鞭才道:“小子痛不痛?說!歐陽不空在那里?”
  小邪一听,原來這些人是想要知道歐陽不空的下落,他道:“不知道。”
  魚尾又打了几鞭迫:“那李孟谷又在那里從實招,否則今天有你好受的。”
  小邪一惊心想:“李孟谷不就是把我捉來的那一位,這大光頭為什么會向我逼問?難道是假的不成………韋亦玄是假的,李孟谷當然也可能是假的,那么他們是專程在等我了;真笨、我真笨,難怪他要用迷藥酒給我喝,我還想摸他的巢,笨,媽的!活該,呵呵……”想著已輕輕笑了起來,竟忘了回答魚尾。
  魚尾怒道:“你不說,我打到你說!”他用力抽向小邪背上,只見他鞭一揚使出全身勁道抖得皮鞭有如靈蛇山洞般快捷無比“嗖”了几聲,皮鞭已卷向小邪背部,不停傳出輕脆的啪啪聲,小邪背上已出現數十條裂痕。
  小邪喘口气,才叫道:“好我說!”
  魚尾這才停止再揮鞭,他笑道:“我還以為你是鐵燒的羅漢不怕打,快說!免得挨打。”
  小邪道:“歐陽不空在天山北麓忘憂谷以南二十里的山中,李孟谷藏在昆侖山摩天峰的雪花崖。”
  魚尾問道:“你沒有騙我?”
  小邪裝作很可怜道:“沒有……我…受不了了……”說完頭已低下去。
  魚尾得意道:“很好算你識相。”
  他將小邪解下卡在手上之鐵銬,將他關入地牢,高興的回去交差了。
  小邪抖抖雙肩,頓覺背部一陣刺辣攻心疼痛不已,直罵道:“黑皮奶奶的抽得真重,好!我就逃出去給你看!”罵到此,他已從耳朵中拿出小鋸齒鐵片,運足功力鋸往腳,唰唰之聲不絕于耳。不久一聲“卡”腳已掉在地上,他抿起嘴巴徵微一笑,將鐵片卷好塞在耳朵里面,只手搓著足踝,將已被銬紅的肌膚慢慢搓揉以讓血气能順暢,一柱香過后才拿出金創膏往背部抹,費時良久,才勉強抹完。
  “奶奶的換換口味,老是被關也不是辦法!”他得意的又笑起來,不禁唱起山歌:“今天不見面,明天又見面,王八看綠豆,愈看愈有趣。”
  不久有人送飯來。
  小邪接過飯叫道:“喂小兵兵,你去叫那個光頭來,就說我剛才告訴地的話全是假的,請他再來審問我老人家懂嗎?”
  獄卒一听心中暗道:“想不到世上還有個不要命的要惹那惡棍,真是不怕死。”他道:“好我回去就去叫那天殺的來。”說著已往回走。
  因為魚尾不但對人犯凶狠,對獄卒亦是抽抽打打,這些小卒莫不畏懼他三分,更有許多人已恨他入骨,才會罵他惡棍。
  小邪笑了笑心想:“天殺的,哈哈等一下我得想個好方法來玩玩,在這海島上如果沒有好玩的事情做真會被悶死。”
  突然他聞到一股酸臭之气异常沖鼻,四處搜尋一番,才發現送來的飯已經發酸,他罵道:“什么玩二(意)好一叫我吃這种豬吃的?!真有一套哈哈,當囚犯可真不好過啊!”
  “卡啦!卡啦…”他將飯碗往門外丟,碗一破飯渣散得滿地都是酸气沖天.
  雙手拍拍坐了下來,他笑了笑道:“不急、不急,等一下吃大餐,呵呵……”
  不多時一陣疾奔腳步聲“咚咚”如大象踩橋般的傳了過來,這正是魚尾獨有標幟。
  見他气冒三丈臉上露出憤怒之意,眉頭深鎖,不斷咬牙,几條橫紋肌肉不斷在他臉上跳動著,一進門他怒吼道:“臭小表你真不要命了,竟敢耍我,好!”好音未失他已奔到鐵門,一抬腳了兩下鐵門,這才將鐵門打開。
  小邪見鐵門一開,大喝一聲立即使勁揮出手上腳往魚尾頭上砸去,道一砸足可穿石裂岩威猛無比。
  魚尾那知一個剛受傷的小表突然變得如此孔武有力,但覺一陣疾風襲來,要想閃避已是不急,“啪”魚尾腦袋硬邦邦的被小邪腳擊得頭破血流,立足不穩的往后栽,連哀叫聲都來不急喊。
  小邪看一擊成功即刻沖上前去點住魚尾穴道,將其拖至剛才挨鞭子之地方,取下手銬也將魚尾銬成“大”字模樣。
  “呵呵………這下有你好受的……”小邪輕笑几聲,走向外面,發現有數名衛兵馬上折回來,撕下魚尾褲管搓成一團塞在魚尾口中拍醒魚尾道:“喂大象!你好啊!”他伸手摸摸魚尾下巴。
  魚尾一醒眼見小邪出現在目己眼,立時抖動身軀要踢往小邪,但雙手被銬任由他如何使勁亦是枉然,怒得嗚嗚直叫。
  小邪笑道:“大象你若識相點老實回答我的話免得受皮肉之苦,呵呵……”小邪是照著魚尾剛才所說之話再重复一遍。
  魚尾瞪大眼睛,那目光之狠足可吞噬一只大公牛,口中雖被塞著布片,但他嘴唇是動個不停。
  小邪笑了笑摸摸他下巴,突地一揚手“啪啪”重重打了他兩個耳光笑道:“大象你真行,沒關系,想當年小丁說我狠,本來嘛!對敵人我是夠狠的。”話未完地已拾起地上的皮鞭,使盡力气的抽向魚尾背部,每抽一鞭小邪就“哇”叫一聲,他要讓外面的守衛以為是自己被打而慘叫。果然外面守衛真以為是小邪被打,也不以為意的站在外邊。
  抽了數十鞭,也哇了好几下,魚尾已痛得流下眼淚,背部也開了數十道血溝,鮮血直流,兩腳已無法支持,癱瘓軟弱斜吊于地,頭也垂下來,就像死人挂在上面一樣,軟得不能再軟了。
  小邪看了看道:“這大象真沒用,才几下就不行了,好吧等一下再說。”
  伸手拉下魚尾口中布片,一手托起他下巴道:“喂!大象你識相的話,就照實說出來,我問你,這是什么鬼地方?”他輕輕拍著魚尾嘴巴。
  魚尾瞟了小邪一眼“呸!”了一聲咬緊牙關不說一句話。
  小邪笑道:“好你夠狠,你就要給我狠到底。”手往腿肚儿一探抽出匕首在魚尾眼前晃了數下,道:“你現在說還得急。”
  魚尾還是一副架鰲不馴的樣子。
  小邪點頭道:“好!很好。”語音未完寒光乍閃,匕首已將魚尾左耳切下一半。就像切豆腐一般,如此容易而干脆俐落。
  只听魚尾狂叫一聲已昏過去了。
  小邪輕輕將他拍醒笑道:“大象你說是不說?不說我下一刀就割掉你右耳。”他拿起半節左耳在魚尾面前幌了數下,哧哧笑著。
  魚尾有气無力的望著自己耳朵,心膽俱碎,昔日作威作福的霸道之气,其焉將在?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倒抽一口气訥訥道:“我……我……請問少俠要知道些什么?”
  誰不怕自己耳朵被割下來呢?尤其又見自己耳朵在自己眼前搖幌不已,真夠使人心寒。
  小邪笑道:“我要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魚尾喘口气道:“這是海外一個小島,离內地約一天一夜航行時間。”
  小邪道:“這里是屬于什么單位的呢?是“飛龍堡”還是“神武門”?還是黑巾殺手?
  魚尾道:“我們是屬于“神武門”的人。”
  “神武門?!”小邪惊道:“黑皮奶奶的,原來在終南山等我的是他們,這么久了他們并沒有撤走,我可失算了,這個苦算是白吃,雖(倒楣)呀!”他直笑著*他笑自己好呆。連這小問題都無法想通。
  其實那李孟谷并不是前些日子才到終南山等小邪,而是他在數年之前就專門在那里等待所有要去找李孟谷的人,尤其是歐揚不空。
  小邪又問道:“你們打探歐陽不空的下落是要干什么?”
  魚尾道:“這我不曉得,我只是奉命行事。”
  小邪想有這可能,他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而且自己又才來,魚尾必定不曉得原委,小邪道:“李孟谷……我是說捉我來那一位李孟谷他是干什么的?”
  魚尾接過不少從那邊帶回來之囚犯,故而知道此事,他道:“他是“神武門”派去專門捉拿要去找真正李孟谷的人。”
  小邪問道:“真正李孟谷又是何人?”
  魚尾道:“真正李孟谷外號“絕天手”精通奇門八卦陣法,以及机關建之學,他還有一雙巧手可以做出天下最好的暗器和兵器。”
  小邪點頭道:“原來是一位這么能干的人,難怪你們“神武門”要捉他,你們必是要他建机關或打造暗器。”微微將眼光移向牆頭,不久小邪又問道:“你們島上一共有多少人?我是說除了囚犯不算,“神武門”派了多少人駐守在這里?”
  魚尾道:“有一百二十五名,除了堂主以外,其他武功都平平。”
  小邪道:“你沒騙我?”
  魚尾急道:“沒有,因為送來這里的人武功都被禁制了,所以我們都沒有很好的武功,也因為這是個海島,逃犯要逃也無法得逞。”
  小邪已哧哧笑了起來,他樂了,因為他已想到一切美好的將來,他想:“只要制服堂主万事詩口口,那我就是這里的王了。”他不禁得意得有點陶醉了。
  他道:“你們堂主又叫什么來著?”
  魚尾道:“堂主外號“單眼雕”羅笑海,其他的我不清楚。”
  小邪問道:“除了這些以外還有什么武功較高的人嗎?”
  “沒有了!”
  小邪想了想又道:“你們這里關的都是些什么人?”
  魚尾道:“這里關的人很少,差不多十個人,是上級捉來此要我們審問式羈押,普通審問完畢,死的就丟到海里,沒死的就送往另一個小島。”“另一個小島?”小邪奇道。
  魚尾點頭道:“不錯另一個小島,以這里來算往東北方向約一百里,我們稱它“神仙島”。”
  小邪點頭道:“原來如此,否則也不會叫你們這些草包混在這里,堂主的房間在那里?
  魚尾道:“從出口走出去向左轉走到盡頭再向右轉第三間,門前插一支紅旗。”
  小邪道:“很好你很合作我不為難你,等一下我想玩游戲再請你參加。”說著已點上魚尾穴道封掉他的武功。
  魚尾長歎一口气,只有由他了.
  小邪又在身上搓了一顆“丹丸”他笑道:“本神仙丹你好好服下我就放了你。”不等魚尾回話已將丹丸塞入他口中然后反身往外走。
  地想:“都是一些庸手我老人家也不必費多大功夫,對了!几天沒洗澡,“丹丸”也不少,多准備几顆讓他們服下,喂!“神仙丹”哈哈……”
  一想到他馬上猛往身上搓了一百多顆“丹丸”,人也不停哧哧發笑,收獲果然丰富,他將這些“丹丸”小心翼翼的包好揣入怀中才邁步往前走。
  一推開門小邪立即攻擊站在外面的五名護衛,正如魚尾所說,郡是一些庸手,小邪三兩下已將他們撂倒,并順手禁制他們武功,拿出“神仙丹”入他們口中,笑道:“這叫“神仙丹”很厲害,如果你們不听我的話立即會發作,懂嗎?只要你們听話什么鳥蛋事都沒有,
  衛兵本來就沒看過世面,被小邪這么一嚇已是魂消魄散六神已飛,不自主的連連點頭“是”聲說個不停。
  小邪就這樣一路放倒衛兵,一路他們吃“神仙丹”,轉眼已放倒七八十名。
  不久他已來到堂主門前,暗道:“堂主……嗯“神仙丹”要大一點。”說完他又往身上搓了一顆有如拳頭般大的“丹丸”。
  看著這顆大“丹丸”小邪得意道:“這顆大概差不多了,看來這是一顆天下最大的丹丸了嘻嘻……”
  “卡卡卡………”小邪急促敲著門道:“堂主,新來的。”
  堂主大喝道:“敲你媽的蛋,你是誰?!耙如此敲門,我要剁了你的手。”
  小邪笑道:“要剁也要開門啊!扁是在里面放屁,有啥管用?!再叫一輩子我的手也還可以端飯吃。”
  “你……”堂主气不過,怒吼一聲,拿著鬼頭刀砰然將門踢開往外沖,快捷無比的就往小邪砍去。
  “站住!”小邪施展他獨門吼功,這一吼有若晴天霹靂,百斤炸藥同時爆炸一般,震得堂主呆楞在那里。
  小邪得意點著頭,很滿意的笑著。
  “單眼雕”羅英海年約四句,左眼已瞎,用黑皮革里著,高七尺稍胖,著藍色勁裝,頭發稀疏但胡子卻不少,圓臉塌鼻,細長大嘴,并不怎么上相。
  堂主一楞馬上清醒過來,心中憤怒不已,咬牙切齒虎吼一聲,八十九路鬼頭刀法舞得銀光閃閃好是威風,迎著一片光芒,他已分別從三种不同方位欲砍向小邪。
  小邪一看對方來勢洶洶,而且刀劈破空唰唰之聲不絕于耳,已知堂主在刀法上最少有三十年火候,也不硬接,一扭身形忽東忽西展開游斗。
  堂主見十招已過,連人家衣角也沒摸到半分,霎時臉紅如血,雙目圓瞪,使出全身功力,將鬼頭刀到得淋漓盡致,密不透風,或砍或劈,接二連三的纏著小邪不放。
  小邪輕笑几聲,他覺得這堂主刀勢又快了不少,他淡然舔了一下嘴唇,右手匕首一揮,抖出几點寒星,一頓足欺身而上,冷芒已逼至堂主身前。
  只轉一陣“當………”之刀劍撞擊聲,堂主刀勢立即被小邪所制慢了下來,節節往后退去,這時堂主才知道遇上了高手,今天想全身而退恐怕有所不能,心一橫他立即猛扭腰身兩腿一躍,身形倒射丈余,一招“靈猿翻身”已人立起來,刀法再次狂舞,等待小邪攻來。
  小邪見堂主掠開也不急追,慢慢走上去笑道:“堂主啊堂主,你是干呀啊?在我面前耍大刀?嗯有一套但不知管不管用?”隨手抓向地上,拿起數十顆小石子,以“滿天花雨”之手法射向堂主。
  堂主見亂石齊向自己罩來,深怕被其所傷,刀身一揮一撥,擋掉正面射來的飛石,正想騰身往前攻*那知腰下一麻,已被石頭擊中,人有如大樹般往下栽,身形未倒地,頭部已被后面來襲之小石打得鼻青眼腫摔倒在地,長出不少小核桃來。
  小邪手拿“大神仙丹”哧哧笑著走過去,將堂主拉起來,他道:“堂主我想你身体一定很虛,否則功夫怎會如此稀松,來—我這有一顆“大神仙丹”你服下,保證你完好如初。”
  堂主那看過這么一顆有如拳頭般的“大神仙丹”,立時哭笑不得,他已落入小邪手中只得裝苦臉以博得同情,他苦笑道:“這……這……”這字說了老半天他也想笑,因為那顆“大神仙丹”根本就無法吞食下腹,也搞不清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大的藥丸,他是想笑這制造此藥丸的人,該是位神經不正常的人吧。
  小邪笑道:“別這這那那的,快把嘴巴張開,我替你塞下去就是。”雙手一捏堂主下巴,堂主忍不住苦痛,已將嘴巴張開,小邪即刻將丹丸丟入堂主口中,右手一封堂主嘴巴,左手一捏其咽喉,只听“咕嚕”一聲,那顆“大神仙丹”已被逼入堂主腹中。
  小邪拍拍手笑道:“味道如何?是不是有點酸?”
  堂主心知這一定不是什么好藥,說不定是致命之毒藥,歎口气道:“是有點酸,你又將待我如何?”
  小邪道:“沒什么,我老是被關覺得很不公平,所以想換換口味,現在換我來關你們,看看關人的滋味到底好不好受。”
  堂主低下頭沒說什么。
  小邪禁制了他的武功道:“你已中了我的毒藥,武功全失,現在你就召集全部的人員到廣場上集合,我要校閱………像大將軍一樣的校閱,去吧!”說完已拍開堂主穴道。
  堂主有气無力的爬起來道:“老夫立即去辦。”說完已茫然离去。
  小邪一邊哼著小調,一邊想著等一下要作大將軍的模樣到底該如何才像樣。擺了好几种姿勢,全是戲台上的“奸臣”像,終于他已選好該如何擺出“威武”的姿勢來,樂得“幽呼”直叫,舞手蹈足興奮异常。
  小邪樂道:“媽的,在這里當大將軍也不錯,何必回什么中原呵呵………”往身上一看覺得大將軍不能如此窩囊邋遢,否則還談什么威風八面,想作就作,四處亂竄,終于被他找到一口泉水,躍入水中已“呼啦呼啦”洗個沒完。搓得皮膚泛紅。
  這口泉可是全島的飲食用水,被小邪這么一洗,這下全島都得要喝他的洗澡水了。
  不多時,
  “集合——”
  小邪已經洗好,正站在廣場上吼著。
  部隊在羅英海的引導下,已經亂七八糟的奔向廣場,站得像木樁一般挺直。
  小邪八爺步的晃到群眾中央,嚴肅道:“各位,我是新來的指揮官,你們一切都要听我的,否則我給你們服下的神仙丹會叫你們上西天……對了還沒服的士兵站到前面來。”
  群眾一陣騷動,但只有十几人站出來。
  人總是怕死的,他們以為不站出來混水摸魚小邪也沒辦法,可惜他們今天碰上的不是別人,而是大邪門的楊小邪,注定要吃牌。
  小邪看了眾人一眼笑道:“好、很好,你們這几個很誠實,神仙丹免了,站到一邊去,以后抱兵卒。”
  小邪已想好要下大象棋抱兵卒一次只走一步,輕松多了。
  這十余名喜出望外,高興的站在一邊。
  小邪想了想走過去向這十几名摸摸頭,笑道:“好吧你們現在回到部隊里面。”
  這些人點頭走回部隊。
  小邪笑道:“我知道還有一些“誠實”的人想出來,但因為慢了一步所以失去机會,現在我就賜你一個机會,你們現在繞廣場跑五圈,愈快愈好!快!”這快字小邪是用吼的。
  眾人立即迅速往順時針方向轉。
  小那有意攪亂部隊,想讓那些投机者第二次能走出來,服不服下“神仙丹”并無關緊要,小邪只想再次考驗自己是否“寶刀未老”,而怀著一份和那些人比斗的心態玩此游戲。
  眾人轉了五圈已停在原地,無疑的大家已攪亂了。
  小邪笑道:“我這神仙丹有特殊效用,我一看就知道誰有服下,誰沒有服下,現在我給你們的磯會來了,誠實的人快出來吧!”
  霎時出來的已不是先前那十几名,已加了四十余人。這些人現在是混到沒有服藥這邊了
  小邪還是須要將先前那十几名找出來,這才算斗贏了那些人。
  小邪笑道:“很好,你們都很老實,但老實也有分等級,你們現在背向我排成一排,快點。”
  這些人照著做,全部背向小邪,面向部隊。
  小邪走到他們前面,將羅英海捉到眾人前面笑道,“各位看看我的手。”他將右手舉高,手指有點淡江色。
  眾人不知小邪是弄何玄虛,也注意看。
  小邪道:“我右手有點紅香粉,你們看!”他印在羅笑海背部,立即有一點淡淡紅色。笑了笑,他又走到這些人的后面e
  其實小邪右手那紅色粉沫是孱了血的泥土,事后才弄在手上。
  小邪笑道:“第一次出來的那十几名,我曾經靠近他們,或多或少他身上都有點這紅香粉,我是故意要留在他們身上的,這十几名請往后退一步。”
  話音一落,馬上十几名衛士已往后跨出一步。
  小邪得意笑道:“你們站到一邊去吧。”
  這十几名看看自己身上,并沒有紅香粉,不解的站在一旁。
  小邪這時才叫剩下的人轉過頭來,他笑道:“你們這些人實在很會摸魚,但我是螃蟹,你們想要騙我,葡萄成熟還早得很哪!謗本沒有什么紅香粉,如果你們死賴著不出來,我也沒辦法,可惜你們喜歡投机,所以才被我有机可乘,不過這些鳥蛋小事不足挂齒,我也不為難你們,一個個走過來服下神仙丹就行了。”
  這些人知道已上了小邪的當,正感懼怕之時,又聞小邪不加追究,只照著先前眾人一樣服下丹丸,也放心不少一一順著秩序走向小邪。
  小邪制住他們武功也拿丹丸讓他們服用。
  不久小邪笑道:“好!現在大家都得獎了,你們每一個武功盡失和常人一樣,要相親相愛,不要吵架,我們要過一段有趣的日子,你們也別想聯合起來對付我,因為神仙丹的解藥,除了我以外無人能解,只要你們安份點,保證你們過得哈哈笑,笑哈哈,知道嗎?”
  眾人回答:“知道。”
  小邪轉向羅笑海問道:“這里一共關了多少人?”
  羅笑海道:“只有六人。”
  小邪道:“將他們放出來。”
  “是。”
  小邪問群眾道:“現在沒有人犯了,各位也不必站衛兵,統統給我去弄些好吃的東西來,我們晚上開晚會,歡迎大將軍來臨,記著別忘了酒,沒酒開個鳥?”
  群眾有的是被逼來此,有的是在“神武門”吃不開被弄到此地,那有想到這里還有晚會可以開,登時歡呼不已立時一哄而散准備晚會去了。
  小邪也得意“部下”如此高興,他也准備大將軍必備的東西,他樂不可支,真以為自己是大將軍,還叫人弄了一面旗子,旗上划了三顆骰子,准備換下“神武門”的旗子,并且叫他們做了一張四人抬的椅子,省得走路,這里是小邪獨大沒錯,連羅英海都沒他這么風光過
  西時已過,天色已暗。
  “鳴鼓啦!”小邪對羅英海道。
  羅英海拱手道:“是”轉身吩咐下去。
  不久鼓聲大晌。
  小邪懶洋洋的躺在那張“訂做”的椅子上道:“該升堂啦!”右手拿著一只烤雞、左手一壺酒,說一句話咬一口。
  “是!”羅英海喊道:“升堂———”
  四名壯漢立即將椅子抬起來往廣場走去。
  “慢一點,像京城的大將軍一樣,走一步停一分鐘。”小邪向抬轎漢子道。
  四名漢子果然慢慢走,一步頓一下,真像這么一回事,演得甚是逼真。
  便場已經站滿人,有的看到小邪如此四不像的模樣,真想笑,但不敢笑出來。
  小邪一見到大家呆呆楞在那里,懶懶道:“你們沒看過包黑子包青天嗎?不會叫威——武?”
  “威———武”眾人叫著,聲音嘹亮。
  直到椅子抬到廣場中間,小邪才叫道:“放下。”
  四名漢子放下椅子輕輕閃在一邊。
  小邪聳聳肩,皺皺眉頭,抿著嘴,想裝作威武嚴肅狀,經他這么一擺倒像极了哈巴狗*再加上嘴唇一大片油漬醬油,手中烤雞和酒瓶,當真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那像大將軍,不過只要“心中”像也勉強湊合湊合。
  小邪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像演戲一般道:“懂獎管(眾將官)本將呀伊呀——軍。”雞肉往空中一划再收回來。
  突然有人忍不住笑起來,這一笑全部都笑了。
  小邪一看,也笑道:“好吧!反正開晚會,本將軍也不便使出軍令,鳴鼓!”
  蹦聲大作。
  “放炮!”
  沒有炮聲,眾人微微一笑。
  小邪叫道:“獨眼龍,怎么沒有炮聲?”
  羅英海道:“稟將軍,因為事先沒叫船只送來,下次一定補送。”
  小邪道:“也罷,看在今天是大將軍就職典禮上,不處罰你。”轉向大家道:“大家找一個人面對面。”
  群眾立即找了伴h面對面。
  小邪道:“晚會沒有放炮不行,這都是左邊這排的錯,右邊的人你們使勁打左邊一下,打太小那就打自己好了。”
  右邊心想反正不是自己痛,使狠勁打向左邊“啪”一聲好整齊。
  小邪突然叫道:“不對,不對,是右邊的錯,對不起我弄錯啦,換過來打,換過來,”他尷尬一笑。
  這下可好了,天理昭彰履報不爽,腊月借的帳還得快,左邊的人也使狠勁打,“啪”更客。
  “——不對不對,是左邊錯……不對不對是右邊————好像兩邊都錯了……”
  結果兩邊郡打得起勁了,不用小邪喊也打得過癮。
  “停——”小邪一吼,群眾立即被嚇著,停了下來。
  小邪笑著看看眾人叫道:“好!肉炮已放,晚會開始,點火!”
  群眾這才回到自己位置,將火把點起來,霎時火光閃閃,照映輝煌,島上此時要比白晝更亮。
  “升旗——”小邪叫道。
  立即有人將那面畫有三顆骰子的旗子升在旗上。
  小邪又叫道:“唱旗歌——,你們會唱什么就唱什么每人一定要唱一條。”
  眾人為了湊趣*什么山歌,京戲,十八摸,點秋香,梁山伯,戲鳳,送終經,家鄉歌———統統搬上來,唱得喉嚨沙啞,有的人干脆舞了起來。
  小邪也哼著小調(大將軍不能唱大聲,只能心中偷愉的唱)。猛點頭贊美眾人唱得好。
  也許這是世上最風光的“升旗”吧。
  “好!現在晚會開始啦!要唱歌就唱歌,要跳舞就跳舞!”小邪拉高嗓子叫著。
  “嘩——”立時吹樂聲大作,有喊酒拳聲,唱歌盤,手掌聲,竹片聲,鐵罐的敲打聲。叫罵喧囂聲,碎杯子酒聲,拳掌比斗聲,大笑聲……每個人都痛飲一番,恨不得將這多年之怨气苦悶發出來。
  小邪現在是“大將軍”不好意思參加,心頭痒痒的,雖然坐在椅子上裝出“威風八面”之樣子,但也不時做出小動作,東抓抓西抓抓,乘人不注意還偷摳腳指頭,一點都不像樣,只是他還在自得其樂罷了。
  不久小邪賈在不愿被“冷落”他叫道:“各位咱們來玩游戲如何?”
  有人答道:“是——大將軍。”此時每個人都有六七分醉意了。
  小邪想了想道:“咱們就來個吹牛大賽如何?”
  眾人嘩然已圍了上來。
  小邪點頭道:“好那個先來?”
  立即有人叫道:“我一次可以吃下一千個大包子,一千擔大酒,怎么樣?”
  小邪嗤嗤笑道:“我一次可以拉出一座山高的屎。”
  那人道:“我不信。”
  小邪道:“只要你的包子吃得下,我就拉得出來。”
  眾人一听立時哈哈大笑。
  又有人道:“我兩步就可以走到西天,比孫悟空還要厲害一百倍。”
  小邪道:“我不信。”
  那人道:“這兩腳只不過差十万八千里罷了。”
  “哈哈———”眾人大笑不已。
  小邪等眾人笑聲已頓才很鎮定的道:“我吃飯是用鼻子,不用嘴巴。”
  那人道:“你騙誰?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嘛!”
  小邪看了他一眼道:“只不過差兩寸而已。”
  “哈哈——”眾人笑不絕口。
  一個吹牛兩步差十万八千里才到西天,小邪這一嘴只差兩寸,更是高明了許多。
  有人道:“上次過年我親自做了一個真皮的大皮鞋,你們猜有多大?”
  有人道:“兩尺大。”
  那人道:“才兩尺?差多,差多!足足有這個島這么大。”
  眾人哈哈大笑道。
  小邪道:“我在關外養了一頭牛,你們猜它有多大?”
  第一人道:“一間房子大。”
  小邪道:“差多,差多!我的牛頭是在祈連山,牛的尾巴是在東海,足足有一個國家這么大。”
  第一人道:“我不信,那有這么大的牛?”
  小邪道:“沒有這么大的牛,那做得起像這個島這么大的皮鞋。”
  “哈哈———”
  按著大家都說的天花亂墜,不過最厲害的還是小邪。
  由初更到三更,由三更到五更。
  群眾由高興而狂歡,由狂歡到痴迷,由痴迷到昏迷。
  五更一過,所有的人都醉了。
  小邪頭下腳上的躺在將軍椅上,嘴里咬著一片雞肉,左腳足踝綁著一條腰帶而順著腰帶而下,那條腰帶竟纏著八只腳兩個人頭,四只手,想必是那些人輸給小邪而被綁上。
  眾人有的睡在屋頂上,睡在窗口,酒缸里,睡在臉盆里,睡在水泉中………他們是真的醉了。如果說比較沒醉的只有魚尾一人,但他也躺在酒槽里,他受了傷也忍不住這种誘惑而爬出來喝酒,也許他也想歡樂吧?
  海風吹過,一陣陣卡卡之聲不斷傳來,那是在地上的空罐子,空酒瓶,隨著風吹不斷滾動所發出的聲音。
  好靜好靜的大地,夜神也不愿惊醒他們的美夢,只輕托那涼風,吹奏著柔和樂章,為快樂的天使奏鳴著,是那樣的悠柔輕飄婉轉。
  點燃的燭火也漸漸的消失,似乎隨著微風离開,只留下斑剝之淚痕;它們哭泣過了,也要歡暢,西風將它帶走了,這寂靜世界里,它想它照亮的任務已經完成,它要好好休息,就侯這些人一樣,無憂無慮的休息著……………
  夜神也想回去休息,它說晚上我再來,所以它也雖開這里…………
  XXXX
  一道曙光划過天空,照在小邪臉上,小邪身軀微抖,漸漸張開那睡眼惺松的眼睛,他迷糊輕道:“天亮了。”他不愿起身,想多享受一下昨日甜美回憶。
  陽光漸漸增強,海濤也因為漲潮而澎湃聲愈來愈大,小邪這才懶洋洋的想站起來*但一抖動,腳上腰帶卻將他綽倒跌在地上e他回過頭來看看那些昨日玩伴都還在夢鄉,輕笑一聲,他解掉腰帶,伸個懶腰目光向四處尋去,這一看,他已嗤嗤笑了起來,他笑道:“媽的,這是什么部隊,屋頂上——酒桶中——好爽啊!呵呵………”他笑著慢慢的逛了一圈走回來,突然他覺得奇怪,地上那旗的影子怎么是彎的,抬頭往上一看,“哈哈哈……”小邪已笑得直叫腰痛。
  原來竟有人爬上旗上睡覺,而他的体重已將旗折得彎曲,更妙的他竟睡得很甜,只不知他是如何選擇這地方睡覺。
  小邪邊看邊笑道:“他媽的這是什么玩意嘛!”
  小邪目光向四處望去,倏地大吼道:“起床——”
  這一聲立即惊醒大家,有的從屋頂上滾下來,有的從酒桶中跳起來,有的從水中爬起來
  而旗上那位仁兄一惊,雙手一松也掉了下來,正在納悶自己在搞啥,呆痴的看著已彈回去的旗。
  小邪笑道:“天光啦!鎊位整理一下准備下棋工具,棋盤就划在廣場上,每格二大步,棋子自己找岩石刻,最少要兩百斤重,弄成圓型,沒事解散!”
  眾人已把小邪視為開心果,嘴笑眉笑的整理現場,等現場棋盤划好了才去找岩石,他們認為好戲又要上場了。
  只有魚尾直叫著,因為他知道他要抱“炮”,這炮一動可要翻山越岭這不死才怪。
  小邪利用現在去看看那六名被關的人。
  這六個人都是年輕人,已餓得不成人形,有若骷髏甚是恐怖。
  小邪探采他們穴道,知道地們武功被制,本想解開他們穴道,但心想:“這几個人被關了這么久,一定怀恨在心,若解開他們穴道,他們定會殺了我的部下,而我現在和部下正一回和气樂陶陶,我可不愿意被這六個小表弄糟了,還是等我要走時再說。”想至此小邪并沒有替他們解穴,只檢查看看有無其他傷害,然后反身往外走,臨走前交代要好好照顧這六位。
  下午申時——
  十余人陸續已將石刻棋子鑿好,等待開鑼談戲。
  棋盤兩端已搭起一座高台,以便下棋之人能看清全局。
  魚尾也找了一塊較小的石頭鑿了一個“炮”字,他想等一下分配到這個棋子也可以輕松些,那知——
  小邪已坐在右邊高台上叫道:“各位!將棋子搬到棋盤啦!准備開戲。”
  眾人合力將那每顆兩百斤重的棋子滾到棋盤上,突然間竟有一顆特別小。擺在棋盤上甚是刺眼。
  “哇卡!”小邪惊道:“那顆是誰刻的?怎么這么小?”
  眾人齊道是魚尾刻的,魚尾那知自己棋子差人差了這么多,狐狸尾巴立即露出來,面紅耳赤的站在那里。
  小邪一看是這只大象也啞然一笑道:“魚大俠,你真有一套哪!小生佩服佩服!”
  魚尾臉紅得可以上,他訥訥道:“我——我再刻過。”他抱起小棋子,想丟掉再刻一個。
  小邪叫道:“算了啦,明天你利用時間換過來,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你又何必這么著急呢?人情定可以講得通的。”說完已嗤嗤直笑。
  魚尾尷尬笑道:“是,是,屬下明天一定換大的。”他以為小邪真的已原諒他,“可以講人情的。”
  小邪笑道:“好吧明天你換個大的,今天你就先顧我兩個炮吧!”
  眾人一听立即呵呵笑了起來。
  魚尾惊道:“這………”
  小邪道:“沒關系啦!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客气什么呢?好啦!就這么決定啦!”他倒像在作媒的媒人婆,眉來眼去牽紅線,說姻緣。
  魚尾一肚子苦水往里吞,直歎自己生不逢時遇到了小煞星,后悔不已。
  小邪看魚尾已默然認了,才轉向羅英海道:“獨眼龍,你就顧我的車好了,雖然辛苦點,我少用就是。”
  羅英海道:“是,將軍。”
  小邪這才向眾人道:“各位,那個要和我下對手戲的?沒關系,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們一家都是人,我們人都是一家,輸贏不管,爽就好,爽就好,呵呵……”
  輸嬴不管,立即有許多人爭著下。
  小邪看到這么多人在搶著下,只要熱鬧他就高興,他立時叫道:“別急,別急!慢慢來,編號!編號!今天下不完明天還有時間,通通有!”
  眾人商量,結果由抽簽決定。
  小邪見他們已經選好他才道:“選好了我們現在開始,有誰愿意抱我的帥?”
  許多人舉手,小邪隨便點几個人,將棋子分配好,有的兩人抱。
  小邪叫道:“喂對面的,你要的人自己選,我不幫你選了。”
  對面那位選兩個人抱一個棋子。
  小邪看布局已成,叫道:“對面的听著,看棋不叫是君子,起手不回是豆腐,知道嗎?
  那人雖然听小邪說得有點怪,但也可以听出其意思。他道:“我知道。”
  小邪又道:“今天除了我的炮以外,其他棋子你都可以殺懂嗎?”他存心要累死魚尾。
  眾人一听又哈哈大笑,只有魚尾在苦笑。
  對面那人道:“好,我就不殺你的炮。”
  別看小邪胡混亂搞,他下起棋來,可真少有敵手。
  小邪叫道:“炮二平五,”一開始就用當頭炮,著實直逼中宮,是狠招,也是要累魚尾。”
  魚尾像扛死人一般的將棋子搬到中央。
  對面那人道:“馬八進七。”用屏風馬阻擋當頭炮,是正招。
  小邪叫道:“炮八退一。”這是秘招,以退為攻,當然也是殺著。
  對方見小邪不急攻,立即先通車路,他叫道:“車九平八。”想搶攻。
  小邪笑了笑他知道對方中計了,這手棋對方應先守中宮才正确,他叫道:“炮八平五。”演變成后手歸心炮,主攻。
  對方這時才發現吃了暗虧,立即叫道:“馬二進三”守中路。
  小邪叫道:“車一進一”舍馬搶中路,等車一平四,那這盤后手歸心炮就入局了e
  對方果然“車八進九”去馬,上了大當,只顧貪心一只馬,中宮已空,危机立現。
  小邪叫道:“車一平四。”馬上嘻嘻大笑道:“對面的,你差不多了!”
  丙然不錯,在小邪凌厲攻努下,已將對方打得七零八落直叫投降。
  魚尾和羅英海,汗流滿身,再也行不動了。
  連下三盤小邪都嬴,覺得沒意思他叫道:“現在你們可以說話,否則總是我嬴多沒意思;好,炮也可以殺,我看大象也夠累了。”
  又下三盤有贏有輸,小邪贏兩盤輪一盤。
  小邪叫道:“老下棋沒意思,加點彩頭如何?這樣比較刺激。”
  對面那人道:“要賭什么?”
  小邪叫道:“隨便啦!你們有什么我就賭什么!”
  對面那人道:“這樣好了,賭酒好不好?我贏了大將軍給我三酒,我輸了給你銀子。
  小邪想這賭得太小不夠刺激,而別人也沒有參加,他道:“賭大點,我們下注,在旁邊的也押庄,看誰嬴,我讓一支炮如何?”
  這下可有戲唱了,眾人本來要押小邪這邊,現在小邪讓了一支炮,局面自然形成半斤八兩有得拼,雙方押的人都差不多。
  小邪很滿意道:“大象我讓了一支炮,你這只小的如果再不管用,明天說不定棋盤上就有三只炮了,你多費點勁懂嗎?”
  魚尾看讓了一支炮,自己又抱小的,立即哈哈大笑道:“沒問題,我會將他們都炸死,大將軍,其實一只炮就夠用了,嘻嘻……”
  小邪也點頭笑道:“如此甚妙。”昂著頭地叫道:“開始啦!”
  雙方下了注也有好几百兩,小邪也下得很認真。
  一盤棋殺得精光,第一盤是和棋。第二盤小邪贏。一連下了五盤,和了兩盤棋,小邪以一盤險胜,贏了不少彩頭。
  天色已漸漸黑了,小邪也累了,這才叫停,晚上也歡樂一陣才入睡。
  一連過了三天,小邪又覺得下棋已干燥無味,沒什么好玩,不如玩點別的。
  想了許久,他終于想到“剃眉毛比賽”。
  很快的小邪已將眾人集合好。
  他道:“各位一家人,棋也下累了,該換換口味,改變一下方式,你們才會學得人生多么美好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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