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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流汗大狗公


  “你的傷勢已快痊愈了。”
  “為什么要救我?”
  “我只是救一個瀕死的人,佛道慈心,當然應該救人。”
  “為什么不讓我死?”
  “上天有好生之德……”
  “為什么要如此對待我?”
  “是因為你從前作孽太深吧!”
  “為什么要騙我?”
  “誰騙你?”
  “為什么殺我爹娘、拐走了我?”
  “亥卒子!”
  “為什么偏偏是我?”
  “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磨其体膚。”
  “為什么不讓我走?”
  “你還能到哪里去?整個‘道教’正邪都在追殺你,武功盡失,內力點滴不存,你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條。”
  “為什么要殺我?”
  “因為天誅极痛恨你!”
  “為什么天誅不愛我?”
  “天誅只想殺你,要你的命,盡情折磨你!”
  “為什么天誅不接受我的愛?”
  “你在做春秋大夢!”
  “為什么?為什么我倆會成為死敵,為什么上蒼不殺大賤人毛老道?為什么要我成為廢人?為什么不給我痛痛快快一死了之?為什么我如此痛苦?為什么啊?”
  山上,曼陀羅偶然中發現了亥卒子的慘況,便救了他,又不嫌棄地背了這虛弱至极的人下山。
  為了要赶時間返回客棧,曼陀羅不得不加快步伐,疾沖下山去,不再理會身后亥卒子的為什么!
  山下的小明与風詩詩,正等待著他一同去找風飛凡,這痴情家伙去找白雪仙便一去不返。
  消息傳來,白雪仙不久便下嫁云傲為妻子,當夜還大宴親朋,那個痴情笨人大受打擊,也不知會干什么傻事。
  “不,不能讓娘親与其它人結合啊!”
  “你吃酯嗎?”
  “別胡說啊,我是娘親跟爹一起所生下的女儿,爹、娘不能結合,我便會立即消失無形了。”
  “對啊,可真意想不到!”
  “一定要阻止,不能讓他倆成親。”
  “太遲了,那風飛凡真差勁,竟又未能討回嬌妻,唉,這個男人真失敗!”
  “我有好辦法!”
  “什么?”
  “這法子一定可以逼娘親鐘意爹,一回,只一回便夠了。”
  “喂,你在搞什么鬼?”
  “別理我,快上山采藥吧,早去早回啊!”
  “你……怎知我要上山,還知要采藥。”
  “你怎么心中不停贊美我漂亮,別想動坏腦筋啊!”
  “你……原來懂得看穿別人思想之術。”
  “所以我一早便知有個叫曼陀羅的,老早已對我有企圖,很好,本小姐也對他有企圖呢!”
  下山途中,胡思亂想的曼陀羅,也不知是喜還是愁,跟詩詩多聚一天,便愛她又多一點點。
  只可惜,蒼天只給他倆一年時間,實在太短了。
  他還要照顧相思公主,好好的補償公主對自己的思念。
  他好希望那小妮子詩詩真的有后著,完全翻天覆地的后著,那自己就可以繼續處身溫柔鄉了!
  不一會儿,曼陀羅便把亥卒子背下了山,抵達客棧之內,直上廂房。小明禪師与詩詩早已在恭候。
  當二人見到亥卒子時,竟都不約而同呆若木雞。
  小明呆住了,可以理解,要接受亥卒子已成為廢人,絕對不是容易的事,但跟前人就是他!
  但詩詩又為什么發呆,她可從不認識亥卒子啊?
  詩詩慢步迎上前來,伸手輕撫亥卒子的臉,淚水竟忍不住噗簌簌的滾了下來,抽抽泣泣的哭個不停。
  紅腫了的雙目,盡是溫柔体貼,盡是溫馨感人。握住亥卒子的手,輕輕放在自己香腮之上,偷取暖意。
  眼目中流露出無限知意,猶如浪花輕撫,甜蜜中帶著深厚情意,不舍不离,連亥卒子也不知所措。
  沒法接受突然而來的溫柔,亥卒子甩開詩詩的手,故意扭轉頭儿,不再對她直視。
  “師公,你在哪里找到‘風劫’大師父的啊?”
  不經意的一句話,卻教曼陀羅、小明、亥卒子都呆住了,完全不明所以,但又好象已抓緊了一點點問題重心。
  風劫,大師父?
  曼陀羅失聲叫道:“你不是說,亥卒子是他日我曼陀羅的五劫弟子中的大弟子風劫吧?”
  詩詩微笑點頭,笑得痴痴,十分認真!
  怎么可能?這個大奸大惡的亥卒子,他日竟成了對抗魔國皇朝,五劫中最重要的風劫。
  完全的不能置信,令人難以接受,亥卒子究竟何時改邪歸正?何時拜入曼陀羅門下?何時成了五劫中的風劫啊?
  “哈……”笑的竟然是亥卒子。“這場鬧劇完了沒有,真卑鄙,比那殺千刀的毛老道更卑鄙,比從前的我更卑鄙,難怪我亥卒子有如此落魄的一天了!”
  小明怒道:“你這該殺的家伙,又在胡扯什么?”
  亥卒子道:“算了吧,就算我如何低賤,也絕不會拜在你曼陀羅‘武禪’門下的。要我乖乖的當個小門人,服侍左右,哈……如此精彩的侮辱,長年累月,當真比一刀殺我痛快多啊!”
  一手推開了風詩詩,已稍稍能走動的亥卒子再道:“你們都太小覷我亥卒子了!難道我沒能力再翻身、再圖強嗎7哼,我亥卒子還佰后著,你們這些小覷我的人,都一定意料不到我的后著,哈……我不需可怜、不需施舍,我亥卒子可絕不能小覷。”
  帶著郁恨之色,亥卒子一拐一拐的离開了客棧,詩詩好想去扶他,好想對他說,大師父,多謝你救我,多謝你養育之恩,多謝你!
  可惜,陷入半痴狂態的亥卒子,絕對听不進半字一言,就算詩詩如何喊叫,也是傷心徒然。
  時机末至,一切也就無能為力。
  詩詩好傷心,她倒在曼陀羅怀里不停的哭,把抑郁盡都發泄出來,好悲哀、好苦、好悶、好難受!
  “嗚……”
  當一個人的路走到盡頭,便會豁出去,放下一切,包括尊嚴、人格,甚至性命。
  為的只是要“變”,要复仇!
  也許,如此付出,并不一定能有所收獲,又必然受辱,甚至像是送羊入虎口,是件愚蠢的事。但亥卒子想得很清楚、很明白,不如此付出,一定不可能有轉机,他,豁出去,搏他一搏好了!
  落得如斯田地,殘留在亥卒子心靈的自尊,已所剩無几,就把這點點自尊,加上殘命,押上去吧!
  “是你?竟然是你!”
  “對,是我,走投無路的亥卒子!”
  “你來送死。”
  “死,看來已是必然。”
  “殺一個廢人真沒意思。”
  “你,會高抬貴手嗎?”
  “你在求我?”
  “對,我亥卒子跪在地上向天誅你懇求寬恕!”
  “荒謬!”
  “但還是發生了!”
  “干脆殺了你不是簡單得多。”
  “但……我愛你!”
  “什么?”
  “你一早便清楚,我亥卒子深愛著你天誅!”
  “哈……好可笑!”
  “只要你助我回复一點點功力,我會一生一世為你效勞,為奴為仆,是你最忠心的仆人!”
  “好動听。”
  “既然殺一個廢人也是徒然,不殺又有何損失。”
  “好象有點道理。”
  “我會為你殺盡你要殺的人。”
  “還會好好服侍我,在床榻上當一頭狗公,對嗎?”
  “只要你喜歡,什么狗公、豬公、牛公也行!”
  “哈……看來愈來愈有趣了。”
  “要不要我脫下褲子先來個驗明正身,哈……那話儿不俗吧,當狗公、馬公又何妨!”
  “好賤的狗公卜,”
  “在床上更賤!”
  “真的么?”
  “絕對。”
  “好,來人,帶他入我寢室。”
  “哈……好,我一定盡力而為,一定服侍得妥妥貼貼,一定令你滿意,一定,一定!”
  粉紗羅帳,幽香飄飄,高床軟枕,足有十尺長、六尺闊,是一等一的尋樂大床。
  只是亥卒子一個人先來,他興高采烈的躺在舒适的床上,向左卷動,又向右轉,感覺快樂頂透。
  看來自己押對了,終于能獲天誅所寵幸,很好,很好,一定要盡力而為,為她獻上性欲,教她飄飄欲仙。
  從一教之主,一墜而下,至今竟淪落成狗公賤奴,人生幻變,誰又能掌握?
  但一切也不能再回首了,過去的已過去,現下最重要是盡量討好天誅,要她助自己回复武功,再向天殺的毛毛道复仇。
  這,是亥卒子唯一期望、唯一所愿。
  等啊等,等待被寵幸,原來心會急速的跳,好緊張,有一點點怕,又有一點點慌惶。
  被女人蹂躪的感覺會是怎樣7不必怕啊,有什么可怕7自己的确深愛天誅,能服侍她,是种享樂啊!
  對了,是享受,好享受。
  享受的時刻來了!
  “叩叩”的叩門聲來了,跟著,大門被推開,跟著,亥卒子的笑容變得僵硬。
  和諧气氛突變,亥卒子的全身大穴被封住,動彈不得,看得見、听得到、感受好強烈。
  寬衣、解帶,自己被脫得一絲不挂。
  他,不,是他們才對,合共八個精壯卻好丑好丑的男人,都跟自己一模一樣,脫得清清光光。
  跟著,一個大屁股被舔,亥卒子的身体開始被享用,被八個男人同時享用。
  “哈……好香!”
  “哈……我愛咬軟肉!”
  “哈……別玩得太粗魯。”
  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膚,都給盡情享用,痛得不能不高呼大叫,聲嘶力竭,一個接著一個,兩個接著兩個。
  狗公,對了,狗公在享用狗公!
  汗流浹背,不要緊,有汗更好玩,再來力沖刺!
  “啊!呀上啊!呀!”
  好痛快,來,再換個姿勢,再來!
  “怎么了,狗公,你喜歡當狗公,我便成全你好了,哈……”笑著又帶七分陰險殘忍的天誅,她的眼神在告訴亥卒子,對了,你只是一頭狗公,一頭連狗也不如的賤种!
  就連最后的希望也幻滅了!
  連最后的尊嚴也出賣,卻也無法換回什么,一切皆空,哈……不得不教人万念俱灰!
  軀体,就好象已經与魂魄分開,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任何知覺,不傷也不痛。
  原來,當一切成空,當一切化為鳥有,也就無欲無求,沒有什么再是重要,包括生命!
  什么都可以拋棄,什么也不再煩憂。
  人的一生,原來是如此簡單、純真,當失去一切,才明白真正需要,當一切盡化空,才知悉人生秘密。
  笑,人生還有力气便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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