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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江南水鄉


  情,是一种畫不出來,寫不出來之物,人必須有情,本可生存下去,才敢生存下去!
  即使冷如步惊云,便究其實,他的心跡難逃情:他逃不過對霍步天的父子之情,故矢聲為其報仇;他逃不過對孔慈不渝的戀情,故一生一世無法把她遺忘。對于這個有情有義的人人,上天又會給他一個怎樣的結局呢?
  ***
  杭州,江南水鄉,風情如歌似曲,
  在杭州的效外,有一條村子,錯落在江山橫放著几間房子,一條小溪繞村而過,別有一番水鄉的气息,這個村庄就是步家村!
  楚楚被冷胭帶到這里,在步家村安頓了下來,于是步家村成了楚楚一段生活的終點,成了另一段生活的起點,她能适應這江南水鄉嗎?
  溪水情且漣兮,可以耀我足,此時楚楚獨自一人正在小溪中洗刷著衣物,清澈的溪水蕩開一層層的漣漪,看上去她好孤苦,好清凄,但這樣的生活,的确讓人著迷,讓步惊云著述!
  楚楚幽幽看著水中倒影,自知經劍晨一事,雖然容顏依舊,卻己非以前的楚楚了……幸福,可會再次臨近她的身邊,讓她鼓起生活的風帆?
  惆悵之余,依稀瞥見一個她苦等許久的倒影……她心中閃過了千万遍的身影,這個身影正痴痴的看著水面,水面一漾漾的向她走來……,楚楚壓抑著心中的惊喜和惶恐,連忙站了起來,回過頭,背后正站著雙手空空的步惊云!楚楚還是忍不住,低低的呼道:
  “步大哥,……”這聲音十分的代,但卻是發自靈魂最深處的呼喚!
  沒有回應,步惊云做了一個大膽的忘情的動作,一雙粗壯的手把她緊緊的摟抱著,仿佛很輕,仿佛很緊,總這,她成了一只小鳥一般,只有輕輕的,怯怯的靠在步惊云的怀中!
  步惊云把頭額触在楚楚的發際,眼睛閉著,仿佛夢魔一般說道:
  “楚楚,我回來了。”
  這一句動情的話,讓楚楚找到了心靈的依托和停靠,他忘情的把楚楚當作了留守苦候的妻子,楚楚心中一惊,斜包剛才還是灰暗一片,此時卻沾著幸福的光芒的眼眸,她想著他此時的樣儿,又不敢看,只是櫻嚀道的“啊?”一聲再無話可說了。
  楚楚只覺得步惊云緊緊的摟抱著她,試探著去撫他那鋼鐵般的手,高興得不敢相信這都是事實!
  “你要辦的事全都辦妥了么?”
  楚楚終于問了一個她早就擔心的問題,若步惊云沒有辦妥他的事,他還會隨風而逝!步惊云默不作聲,只一直緊緊摟抱著她!享受這片刻的溫柔和來之不易的幸福,他不敢回答。
  楚楚望著天上的云,白白的云在無憂無慮的飄蕩,忘情道:
  “看……,如今雖然晴空万里……但云無常定,總有一天,烏云又再密布。云大哥,到了那時,恐怕作又會……离我而去……”
  此時正有一人影躲在密林里窺看二人,搞不懂這一切。楚楚曾身心受創,如今步惊云乍現眼前,一時間矛盾非常,難以置信會重獲幸福。可是步惊云仍默默緊緊抱著她,她只覺得他臂彎中透著一股濃情暖意,她知道,幸福己真正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邊,亦閉眼享受這刻幸福。
  躲在林中的正是劍皇,劍皇正舉著絕世好劍,十分生气的看著步惊云和楚楚的親密樣儿。不由罵道:
  “呸!我道這小子為何棄劍,原來只為溫柔鄉,真是白費自己一身上佳資質!”
  ***
  万劍歸宗,是無數學劍之士夢寐以求的一本無上秘籠,不單中原豪杰覬覦,亦惹來東瀛高手的垂涎,絕心亦是其中之一!
  絕心得到万劍歸宗,竟以中華閣二十多條人質為挾,逼無名為其解釋此招精髓!無名無奈只好答允,似乎這不敗之神成為階下囚后亦不得不向絕心這樣的人低頭!但他真的如是嗎?無名恭敬拿起這本本應屬于他所有的書,也屬于他鑽研的書,如今果真重回他手中,但此時他是為別人而著想,為別人釋難解惑!
  甫一翻開,只見第一頁寫著兩行小字:
  “万气自生,劍沖廢穴。
  歸無武學,宗遠功長。”
  這是什么鬼話,連無名也看不懂,在一片茫然問無名再翻下去,跟著來的竟是一片空白。無名臉上本無表情,但心中卻在不斷盤算!連翻十多頁白紙,終于出現一些劍譜与口訣。
  豈料細看之下,發現僅是一些尋常招式。無名越翻越茫然,不由暗忖:
  “哦?怎會這樣?”
  無名愈發好奇,不住往后翻閱,每一頁均看上很久。最后他把秘本放下,腦際在反复思索著适才所閱,越想越不知其中什么道理!
  絕心并沒出言打扰,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無名方才回頭對絕心說道:
  “万劍歸宗是當世無敵劍招,這本卻僅是初學劍道者亦能懂能練的劍譜,怎可相比?這是假的!”
  無名口气十分的肯定,可知不假!
  絕心未覺詫异,因為在這之前,他亦曾給數名劍客一閱,均稱只屬平凡劍譜,如今經無名證實,絕心深信真本己被劍皇掉換!然而劍皇并非等閒之輩,若絕心硬要搶其“万劍歸宗”,恐會節外生枝,有礙第二計划順利完成,只好作罷!
  經無名證實后,絕心亦未為難無名、將其押回“天下會之大牢:天牢本是雄霸當年囚死敵之用,如今被絕心用作囚禁一眾武林高手!
  無名經過劍晨的鐵囚籠,劍晨看到師父樣儿,又是后悔又是憤恨,感到是自己害了師父一生!硬咽著叫道:
  “師父,你……”
  后面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無名回過頭來,看著面容憔悴而又慚愧的劍晨,眼睛依舊如故,他永遠是這樣,即使現在身處階下囚,依舊那番唯我獨尊的風采,無名道:
  “晨儿,你沒事吧?”
  他依舊關心愛徒,劍晨見無名如此關心他,眼中己有了淚花,更是情難自標,低聲道:
  “徒儿……沒事……”
  “別再為過去內疚,你要好自珍重!”
  說完無名繼續往前走,劍晨扶著冰涼的鐵杆。看著師父的背影,說道:
  “是的……師父……”
  后暗想。
  “師父仍能如此對我,体諒我……我真慚愧!”
  被關著的眾人一見到無名,眼睛睜的大人的。無名的被囚,的确在他們心目中受到很大的震懾和無邊的失望,紛紛而想:
  “瞧!連借死歸隱的武林神話無名亦被從棺村里抽出,可知他們神通廣大,不知還有何惊人圖謀?”
  兩名鬼叉羅把無名帶到一個偏僻而守衛十分森嚴的地牢里,對無名道:
  “這是主帥特為你准備的牢獄,你一定會滿意的!”
  說完打開地牢,把無名推了進去,暗道:
  “嘿,一個曾叱吒一時的絕世高手,真想不到也會淪為一個手軟腳軟的廢物啊!哈哈哈……!”
  狂笑聲在天牢里回蕩,如鬼哭狼嚎一般,但無名充耳個聞,他的眼睛依舊如同在井之水。
  無名正欲端起旁邊的一碗情水,想不到手競不停的顫抖起來,情水不斷的波動,溢出碗來!無名力寸真正明白自己苦練一生的功力一去不复返了,不由暗想:
  “我的功力己完全被廢,如今連一碗水亦無法穩住,今后又如何可再執劍呢!”
  劍是無名畢生的寄托,他的支柱就是劍!
  而如今他功力全失,難道真的無法再執劍了嗎,無名思維不斷的跳躍,又想道:
  “無神絕宮計划周深,大擒中原高手,險謀定不簡單……我既是武林一份子。就更不能因此气餒,我絕不能夠倒下!”
  無名畢竟是無名。總是扶正不邪,以天下為己任,此時武功盡廢、他居然己想到了為了武林,為了中原,要振作起來,确實是真正的俠士,這樣的人才真正是不敗的神話!
  即使功力盡夫,亦不應放棄,必須重新振作,無名如是想,他面色依舊如故,內心翻騰,失望后是無際的希望,黑暗的盡頭是光明。迷憫后是一處喜悅,無名暗忖:
  “絕心,雖心計与武功雖然极高,算是年輕一輩中難見的人才,可惜,依然百密一疏……”
  想著,無名竟學起了万劍歸宗里的一些圖譜樣儿,心中默念:
  “万气百生,劍沖廢穴;歸無武學,宗遠功長。”
  念畢做著雙手背天樣子,竟是万劍歸宗內的第一招,縱在絕境,他能否奮發圖強?到底“万劍歸宗”是真還是假呢?
  ***
  聶風正樂滋滋的舉杯触唇欲飲,獨孤夢亦心安里得的以為此時父仇將報,兩人皆大歡喜。就在這一瞬間,卻不知從何處飛來一塊石于,石子來勢快疾無比,直沖向聶風桌上的酒壺!只听“喀嚓”一聲,酒壺應聲而碎。
  聶風听之一惊,立即撤回了唇邊酒杯,棄杯之后,身影如沖天云雀一般沖破了亭頂瓦楞,剎時不見了人影,這塊石子來的巧妙,救了聶風一命!
  獨孤夢見聶風己人去影沓,不知是惊還是失望,竟呆呆的看著頭頂的破亭蓋,這一次她夫敗了,一切卻是那遲不來早不來的石子!
  聶風第一時間破頂而出,赫見山頭之上滿布埋伏,四處全是鬼叉羅,果然有、敵人,那石子是提醒他敵人來了還是提醒他有毒呢,
  聶風見到如此多的鬼叉羅,立即想起夢還在下面,急忙回身而下,此時獨孤夢正看著破壺和酒杯發愣,還在猜是誰破坏了她的好事。
  這時聶風己下來,不由分說拉起獨孤夢走向外飛掠,口中話還在后飄:
  “夢!危險,我們快走!”
  兩人剛掠出涼亭,身后涼亭己在同一時間“轟”然而倒,看得獨孤夢花容失色,忍不往失聲“哇”的叫了起來,方知不大對勁。
  這時聶風方才說道:
  “此處早布埋伏,快緊靠我,讓我掩護你!”
  聶風以為她是真夢,說這話當不足為奇,但在獨孤夢心中她倒底是假夢,怎可緊靠這仇人呢,但在此時此地,她也只有“委屈”了!
  聶鳳話音剛落,漫天長矛激射而至,聶風回身抽刀,為夢竭力盡擋來箭,十分賣力!
  好一個聶風,身法与刀法果然了得,漫天長矛被一一擋了回去。
  獨孤夢和聶風依然無恙,絕天看的大怒,叫囂道:
  “本少爺今日帶兵二百,要你插翼難飛!”
  聶風見到絕天一惊道:
  “啊,又是你!”
  聶風上次見這個家伙与自己少時一模一樣,放了他一馬,想不到這個家伙今日要來赶盡殺絕!
  万万想不到,當聶風拉著獨孤夢一心退敵之時,獨孤夢心里卻正想著:
  “适才下毒生敗,如今殺他正是千載良机……但他正盡力得護我,周圍更四面楚歌,是否有點乘人之危呢?”
  獨孤夢抽出怀中兵刃,正猶豫不絕,忘記了自己身處危險。無神絕宮固然武藝昭著,忍術亦极為厲害。
  就在此時,一只手突然破上而出,洶涌抓著了獨孤夢,這正是忍術中土遁術。
  見到從地下伸出一只手向自己抓來,獨孤夢駭得“哇”的叫了起來,聶風眼疾手快,以雷霆万鈞之勢向這只可怕的手剁了過去,只听一聲慘叫,聶風當机立斷,即時把雪飲插地,跟著橫刀一拖,“喀嚓”几聲,地上頓時鮮血四溢,慘不忍賭!
  這時一道勁風扑面而來,獨孤夢惊惶一看,只見飛矛工飛快向二人疾射而來,聶風大惊,叫道:
  “小心!”
  說完扑了過去,恰在此時一團黑影著叉而至,只听“當當……”聲連綿不絕,來者正是第二夢,將射向獨孤夢的來襲盡擋!
  “啊!第二姑娘,是你、”
  “聶兄,讓我倆合力殺出生天再說。”
  說話間,第二夢己到了二人之間,聶風放心了一大截,他知道第二姑娘武藝高絕。
  絕天在遠處看的大怒道:
  “嘿,又是你來多管閒事!”
  “大家听著,這女子亦不容放過,給我統統干掉!”小小絕天,伊然是一個殘暴的指揮官、
  絕天一聲號令,埋伏在山頭的鬼叉羅全部傾巢而出,蜂擁扑上!聲勢十分駭人!
  聶風見之,忙向第二姑娘道:
  “第二姑娘,眼前十里埋伏,容易受傷,請你帶她先走,我在后掩護!”
  第二夢終于回過頭來看著他,十分擔心道:
  “不,如今強敵環伺,我怎可丟下你一人?”
  從此語透露出一股同生共死之情。
  “放心!我并不認識他們,相信亦無深仇大恨,況且我輕功不弱,獨自脫身絕對不難!”
  不錯!聶風本以輕功腿法馳名,若無獨孤夢負累更易脫身,此言非虛。第二夢亦不遲疑,挾著獨孤夢騰身而去,去勢快如惊鴻!
  眾鬼叉羅見之,紛紛涌來,叫道:
  “嘿,那兩個女的要逃,快擒下她們!”
  但二人己掠了過去,眾鬼叉羅紛紛追赶,聶風見之,暗道:
  “不行!要制止這班人追擊她倆,必須重重給以迎頭痛擊!”
  心念一決!聶風立即雙手握刀,霎時間寒气四射,向眾鬼叉羅逼來!
  暴喝一聲,聶風人如旋風般拔地而起。口中喝道:
  “要命的給我讓開!”
  聶風与鬼叉羅無怨無仇,這一刀實不想造成殺吞,遂以喝聲惊惕。
  喝聲過后,一股凜冽刀寒己向眾人迎頭罩去,刀光霍柜,正是做寒六決之一:
  一一一涼寒一瞥”!
  “惊寒一瞥”早在拜劍山庄開過血路。殺傷力非常駭人,聶風此刻行招亦僅使五成功力,但己可把寒气化冰刀計路,勢不可擋!
  刀勢直破山頭,絕天亦給此刀霸道嚇住!
  ***
  第二夢抱著獨孤夢不知飛掠了多時,穿過山崗樹林,又如蜻蜓點水一般越過了小溪,去勢十分快疾,抱著一個人的第二夢亦如此,只怕并不比聶風差多少!只听“噗噗”的濺水點足之聲,十分清脆,二女好久沒話說,第二夢怨然尋聲問道:
  “姑娘,你為何在酒中下毒?”
  獨孤夢心中本忐忑不安,悶想著怎樣對付聶風,此時听第二夢之話,心中一震,斜瞥道:
  “毒,我根本不知你在說什么?”
  過了一會儿,獨孤夢悚然而道:
  “哦,那适才擲石救他的人是你!”
  當然是第二夢,否則第二夢怎地如此過問,第二夢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聶風的,第二夢見她間接承認了,說道:
  “沒錯!……聶風他如此善待你,對你毫無防范,你為何要包藏怨心!”
  此言己有些不客气了!
  獨孤夢亦听到了第二夢的語气,亦生气道:
  “啊,回為他是我的殺父仇人,他殺了我爹一一無雙城主,獨孤一方!”
  說著掙開了第二夢,獨自向前飛跑,第二夢怕她有事,亦尾隨跟上,只听獨孤夢黯然道:
  “父仇不共戴天,你說,我為何不可殺他!”
  第二夢俏影冉冉而下,駐足道:
  “姑娘,那……你實在錯怪他了!”
  听了第二夢的話,獨孤夢大惊,瞪大眼睛不惑道:
  “錯怪了他,”
  她不信!
  ***回說絕天慌亂之下,腳下一滑,滑落山坡,這“一幕讓聶風看得一清二楚,象一陣狂風扑了過去,擒賊先擒王,絕天身子未穩,亦知道有人來,回頭一看,不由惊叫道:
  “聶風!”
  說完絕天慌忙去拔影月刀,但絕天刀快,聶風更快!影月半出,雪飲己架于后領上,眾鬼叉羅大惊,慌忙止步惊道:
  “別傷我們少主!”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何對我們咄咄追逼?”
  “哥!我認輸!你快出來收拾他吧!”
  這時從背后傳來漫散之音:
  “他是我弟絕天!”
  六字如雷飛快送至,來人亦隨聲同時侵近聶風背后,輕功之高令人咋舌!來者快的連聶風亦難直覺,正是絕心,他的手己抵在聶風背門!
  對手稍有异動,絕心即時掌下吐勁,無窮掌勁直透背門,聶風刀鞘當場迸碎!人也飛射而出,吐出一片血雨!向山下飛滾而去!
  獨孤夢不相信第二夢的話,第二夢知道這丫頭不到心不死,為了聶風的安全,她把獨孤夢帶到劍宗冰峰之上,破軍与無名斗的十二根冰柱之處,看到漫天舖地的冰雪,獨孤夢惊問道:
  “這是什么地方?”
  第二夢道:
  “這里是劍宗,我要帶你來此見一個人。”
  只見劍宗冰窖己整個崩塌,惟劍宗外卻多了十二根殘破冰柱,十分的引人注目!第二夢斗蓬一翻,一股气勁透射而出,只見一根冰柱在气勁的撞擊下,“喀嚓”一聲,四下破裂。從中露出一個人頭來,獨孤夢惊道:
  “爹?”
  這人确是獨孤城主,如假包換!想不到他為看一場精采的劍斗,不當城主,到此撐冰柱!
  “不錯,他才是你真正的爹,無雙城主!”
  獨孤夢不知是怎么回事,被割了頭的爹是做的,如今這凍死在冰柱中的才是真的,她不明白了,只有回頭探詢第二夢,第二夢道:
  “這十二高手為見證一場惊天決斗,可惜此戰未終,冰窖便告崩塌,他們為顧全戰局致身陷冰柱僵死!”
  “那…當年聶風斬殺的究竟是誰呢?”
  “我師父劍皇說,當年獨孤一方霸業正如日中天,實不能分身离開無雙城,但這一場高手決戰卻又极端吸引人,獨孤一方在難禁觀戰的誘惑下,終于想出了一個方法!”
  “什么方法,”
  “他為自己找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替身,短暫留守無雙城以壯軍心,待自己觀戰后再行返回,可惜這一去竟成永決……”
  獨孤夢再看了儿眼獨孤一方,深信不疑,不由黯道:
  “啊!原來我爹真的并非聶風所殺!”
  “啊,若非我一直尾隨聶風,你早已錯殺了他!”
  獨孤夢很是傷心,聶風那樣待她,而她又差點害了他,心里十分過意不去,她內心中是极不希望他是仇人,如此關心人,幫助人的英俊少年俠士怎會殺人呢,現在一切都明白了,獨孤夢心里除了難過,開始又有打算!
  ***
  聶風吐了几口鮮血,墜落山下的樹林之中,心中不由暗想:
  “啊,他武功极高,适才一掌令我受傷不輕,他們是什么人呢,我從未見過,”
  正想著,絕心已站在了他的對面,雙眼緊鎖聶風。
  原來聶風中掌后翻至山下,仍未能脫身,因為絕心早攔路于前,鬼叉羅亦隨后擁至,絕心阻攔眾鬼叉羅道:
  “這個聶風由我對付!”
  此語一出,鬼叉羅兵刃盡皆回鞘,對主帥极具信心,絕心踏足上前,狂妄道:
  “聶風,听說你在江湖中是顯赫一時的大人物,而且十九歲己晉升神風堂主,与步惊云在武林齊名……中原后起之秀中,我最看好你們二人。你雖与我同年同月同日出世,但論實力,我絕對比你強!”
  絕心此言絕不夸大!
  “你們不是中土人士,你們所為何求?”聶風己猜得他們是來自東瀛,拔刀立身而問。
  絕心狂喝道:
  “少廢話,戰胜我雙手才有資格問!”
  說完閃電般的向聶風扑掌而來!
  但聶風此時頭腦异常清醒,看著絕心,暗忖:
  “我內息不調,不宜与他纏斗,速离力妙!”
  聶風打定了主意,一腿攔截絕心來勢,再借力展動惊世輕功,閃電般翻身而去,去勢奇速,卷起凜冽狂飆,眾人只覺眼前一花。絕心見之,狂怒道:
  “說出得那樣容易!”
  說完,“啪”的蹬在一棵巨樹上,借力反射而起,沖向空中,急而上,直破樹頂,居高臨下,遠遠己看清聶風去向,再連連翻身竟然己追及聶風,想不到他輕功亦如此之高!
  “聶風,看你如何走出我掌中天羅地网!”
  絕心沉勁一吐,掌勢舖而下,正是其一一“天羅掌”,無數的掌影向聶風襲來,來勢惊人!頃刻掌影狂飛,密不透風,交織成一嚴密掌网,儼如巨掌般蔽日襲至,惊心動魄!
  “逼人太甚!”聶風見之心中斗聲高場,而且天羅掌下,無隙可避,忿然聚勁于刀,直劈掌网。
  絕心見之,狂笑道:
  “好!這樣才夠戰意,夠意思!”
  說完右掌一翻,勁隨掌吐,掌心凝聚一團青光,正是地网!
  難以置信,絕心竟以血肉右掌迎格鋒利無匹的雪飲,更令其震惊的是,一拼之下絕心此掌爆出強大殺傷力,當場把雪飲震脫!接著只听“膨”的一聲,聶風己結“實”受了一掌!
  聶風如斷線的風箏在天上飛卷了片刻,方才斜拋而出,顯是受傷不輕,而且失了雪飲!
  絕心看著顫顫的站在那里的聶風,得胜后的做漫浮現在臉上,狂妄道:
  “嘿,雪飲神鋒不外如是!听說風神腿法乃雄霸三絕之一,你是其腿法唯一傳人!就讓我好好領教一下!”
  他似乎還要与聶風斗!
  就在此時,聶風看見一件可怕事,草叢中赫然走出一頭一一超級肥豬,肥的有趣滑稽!而且豬頭上戴著一張滑稽面具,豬本來并不可怕,可怕是它竟能口銜著雪飲!
  雪飲刀气至寒至冷,尋常人亦難久握,何況給此豬口銜住,可見此肥豬不同尋常!這頭豬旁若無人踱至聶風跟前,放下雪飲,便懶洋洋的倒頭大睡,聶風和絕心均大惊不解!
  緊緊欲裂的戰情,本應生人勿近。惟這頭豬卻旁若無人地橫陳其中。此情此景實令人啼笑皆非,但這頭豬在絕心眼中,卻令人极度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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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殿堂 赤雷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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