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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二) 佛影心蹤


  在這部份的附錄里面收集了精舍內共修的杜講師以及五名學員的修行日志。在日記里我們可以看到許多一般人認為不可思議、或者說是“騙人”的經驗--正如同以前的人對伽利略的理論:“地球繞太陽轉”所作的疑惑一般。
  這次收集的六個人,都是大學畢業的知識份子,從事于金融机构、設計師、攝影師的工作。他們經歷种种“善根發相”的現象并不是什么特別了不--因為,只要做真正的修行,你也一定會有相同的感應。
  從他門的日記中也許對各位讀者在探究佛學、修行、人類潛能、超時空特异功能或者在神學的領上有所助益。
  這正是筆者選刊這些日志的理由!
  以前面的附錄中挑選了几個筆者以往所經歷的故事,而這部份則是去年(七十八年)一些學員的日志。筆者在此誠懇的祈待各位親愛的讀者鼎力支持。往后,筆者將陸續寫出一些見聞經歷諸立愛護筆者的讀友賜教。
  祝各位親愛的讀者福祿俱全,万事如意!
八月十四日
廖美純

  將昨日的情況,告訴了李講師,怎么會有這种現象發生,答案是天耳通要打開門,气海穴道通的症狀。
  此階段要做的功課,是將能量資源充足,即是多念九字禪,精進不懈,否則百脈雖通也會再次合起來,到時候就得重新再來。
  有人問我,“你到底開的是任、督兩脈,還是百脈全通,通了以后對修行上有什么不同?”
  第二期同修當中,算我最差,曾是退轉者,承蒙--大自在王佛的加持,巧遇机緣,打通百脈。說實在的,于我個人憑什么,九字禪念的也不多,動禪、靜禪做的更少,竟然能打通百脈。對于第二期同修們曾經造成一股波動,要怎樣修行才算是正确的方法?大家心中納悶、存疑。
  在我個人從開課至今,于日常生活中,不管雙手正握筆做稿件,或是切菜、洗衣、刷牙……。之中,雖不能安計數器,心中常念九字禪。心想,計數器是讓人知道擬定的計划實現了多少,而若把身体當成計數器,常念九字禪,能量多了,勢必也能反映修行的階梯。不是嗎?
八月十五日

  今天考試,考試方式是由李講師當學生,由學生當老師上課。
  慘了,光是個坐斷乾坤,十個人就有十個說法,什么是無、有、空。更是胡扯。其實心中有數,一定考鴨蛋,此方式只是要讓學生們了解,自己于兩個半月里所學的,到底知道的多少。講錯了,經由李講師做一次解說,更能加深對問題的領悟。
  經過法震后,第一期气功班只剩四位,与第二期靜坐班十人重新組成一班。
  今晚共修,只要一念“九字禪”涼意順著喉嚨直下丹田,由內往外,全身釋放能量,人覺得狀大。
八月十六日

  同事的男友之二姊,于前陣子,因耳疾開刀。最近又發生跌倒撞上石頭。此事之后,常有人在其耳邊說話,造成精神失常。
  其男友的大姊為一貫道,帶其至具有天眼通的女道友處,經看后說,于五十年前,生為男身霸占別人祖產,致人怨死。今日,前來討債。
  同事問我如何是好,請她念九字禪,回向怨親債主。或是做財布施,我懂的也僅是如此。
  此事的發生,使我憶起七月份,這位同事本是天主教徒,(家人全是天主教徒)。經我談起九字禪的殊圣后,一路念下九字禪。且其個人也曾經歷過,因誠心念九字禪,結果男友出差催工厂的貨,于路上發生車禍,化險為夷,再者,不可能出的,也能如期交貨。她心里都明白九字禪殊圣,但隔日,告訴我,那些都是迷信,值得怀疑,斷然收起念珠。
  今日。部到男友之姊的事,使她想到什么是業障。才又想要再念九字禪。人往往是處于逆境時,才會想到如何來消業障。假若在當時不造因,今日就不會有果。煩惱事又何在呢。
八月十七日

  剛踏進辦公室,同事慌慌張張的告訴我,她的念珠,本是好端端的戴在手上,(預計要拿給她男友之姊),不知怎么,一股力量,使她猛抬手,往后一甩,剎那間,念珠不知飛往何處,和其媽媽找了許久,都沒找到。她心中納悶,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乎,我將手上的念珠交給了她,請她帶去給男友之姊,請她念九字禪,回向給怨親債主,希望能有所幫助。
八月十八日

  第三期今日開課,其中有些是朋友、有些是同事。決定去看看上課的情況。坐滿了佛堂,好歡喜。
  于課間休息時,有人問我如何通百脈,通了百脈有什么好處?為什么明明背好了九字禪,不知怎么搞的,念的時候就會忘記,不然就是念錯。
  說實在的,百脈怎么通,我還知道,關于后面的問題,不知如何回答?
八月十九日

  凌晨二點,于夢中見到一片好強的光。心想,怎么可能照得我無法睜開眼,因每次看到光是亮的,但都是祥和不刺眼,不覺中又睡著了。
  于六點起床,念佛靜坐,約二十五分鐘,前十五分鐘有雜念,后十分鐘,眼前出現紫光,透明的,互相包容,再轉成白光,充滿全身周圍,又轉成紫光。覺得腦袋空空,沒有東西,身体好像沒有了,只覺腳有麻意,及結手印的大拇指又食指,全身釋放能量。
  心量方面:想著,家對面的豬寮里的豬,人家說它髒,坏了環境,難道它愿意住不好的地方,吃餿了的飯菜。只是以往种种的始然,人們能看得到的都不能以平等、慈悲待之,還說,那存在于虛空中,不能見的呢。于是心量放大,產生以上的感應。
九月五日

  許久未提筆寫修行日記,因在這段日子里,總覺得什么都是空空的,什么事,隨時都會忘記,更妙的,會突然的感到自己到底是誰,長得又是什么德行。鏡中的我,又是誰?常問大儿子,我是誰?唉!反正這段日子迷迷糊糊的。
  今晚共修,心中又和以往一樣的想法。妄念不斷,一定又是心不能靜,不免唉呀一聲,自己真差,只好認命,且“坐”。
  默念禮佛拜忏文三次后,一聲九字禪,剛起,坐于左側面的杜講師,散放出的能量,一波波的推著我往右側傾斜,此時,使我体會到,聚于個人身上的能量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只有在用時方知。再道要如何的去開發能量,也只有靠自己去修維。
  再下去,心想,李講師要大家于靜坐中思惟,才能激湯腦波,產生智慧。最近自己于各方面都是呆滯,空空的,藉此机會,想到剛才上課的內容“轉境為識”。
  怎知道,心中如此做想,結果腦中一片空白。一個字儿也無法出現,只好認命“呆坐”。隨后,覺得自己好自在,一直到敲磬時,還是一樣的感覺,既然如此,多做一會儿何妨。其間,對師兄們搓手、講話聲,對我并未造成影響,覺得是那么的定。
九月六日

  以往听到救護車的聲音,心中赶緊默念佛號。希望病人或傷患,都能好起來。
  最近听到救護車的聲音,心中亦是念佛號,但不再是以往的想法。什么是平等、什么是慈悲呢。
  生為“人”,就必須經過生、老、病、死的。也可說是因果、業力的造成,有人在生病,情況緊急,親人一定會要求醫師不惜任何价碼,只求病人能起死回生,將病魔驅走。這是人之常情,但反過來看,那病魔以所受的怨气,以及所難,就可不了了之嗎?那平等、慈悲的意義又何在呢?
  當救護車呼叫聲,心中“九字禪”一句句的回向十方眾生,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听聞大乘法。
九月七日

  于夢境中出現一只蟹腳,顏色是火紅的,剛開始時,它將二姊家鏟平,接著朝向父親家攻擊,父親緊抱小孩逃离,當時我站在父親的后面,發現情況緊急,大叫:“家人逃命”。往隔壁大哥家奔逃。沒想到大門鎖住,眼看死難當頭,不知何時大哥交給我鑰匙,將門打開。全家總算平安。其間不知蟹角如何摧殘整個西螺鎮,只知一片混亂。
  另一畫面出現,人們將蟹腳敲開,有人喊道:“該死的東西,腳內竟然是空的,還能做怪,不可思議”。夢中,并且出現了○三二的號碼,六合彩,哈!
  醒來后,想了想,蟹死了才會呈紅色的,怕它嗎?
九月八日

  晨四點多時,眼前為一片強光刺醒,當眼睛睜開時,看到橘紅的光,呈現在天上好美,叫醒了先生,兩人到陽台上看個究竟,哇!長這么大第一次看到如此美妙的境界。山是黑的,一丘丘的延綿著。
  山的上頭就是那橘紅色的光,好亮麗,右側的光轉為較亮的橘黃光,再上為灰色的云帶,灰色中有層次,且有鑲金邊,于云帶上游現一朵朵的云朵,云朵灰色也鑲金邊,隨風疾掠過,感覺云朵條似蓮花。更上一層是湛藍的天空,浮出很大的云朵,也是灰色鑲金邊,真是美极了。心想,“淨土”又是一個怎樣的境界。
九月二十三日

  今晚,同期師兄們到家共修,剛開始覺得眼前一片黑,且黑的像沉了進去,一動也不能動的樣子。
  過了一會,身上的磁場很強,全身從命門振動,擴大于全身振動,耳朵突然通了,并能听到高頻率的聲音。
  頭頂像碗倒扣,壓住眼、耳,有麻、酸的感覺,不好受。眼內有風、气,環繞眼球。
  呈現一片网板,如同電視上沒影像的畫面,沒有光,黑黑的,后來于畫面上添加上橢圓形的點,并且慢慢的放大,有如伸縮鏡頭,將物体調近,清楚的看到网目的結构。
九月二十五日

  利用空檔時間靜坐,身体的變化很大,可听到心跳聲,它的聲音非常的大,接著血液循環經瓣膜,放放的感覺非常的清楚。
  頭頂像碗到扣感覺亦在、不舒服,眼內的風、气亦在跑動。突然覺得有一股气進來,發現頭頂的碗不見了,整個人從頭往下,呈一個圓柱中空,塞!舒服多了。
  眼前有一畫面,透明的圓物体,中間有人物出現,時間很短。
九月二十六日

  今晚共修,僅僅坐了十八分鐘,感覺是將近四十分鐘之久,好難受。
  剛開始,覺的心髒跳動聲,其大無比,接著,后腦形成一顆心髒,亦在跳動,緊接著手、腳也變成心髒、跳動聲大作,并且各個心髒的律動均相同,突然,感到自己變成了一顆好大的心髒,跳動再跳動著,哇!我急了,因覺得這顆心髒,就要轟一聲炸一開了。
  心中喊著:“李講師!救命吧!”后來以“九字禪”定住,才將要炸開的心髒,慢慢的平息,恢复為正常的律動。
九月二十九日

  中午時分,忽覺体內的涼气,由骨髓經肉、表皮散于体外。且可依及吐自由吸吐,并能感到身体周圍有一厚度的涼意。
八月五日
王賜明

  今日到大自在禪林皈依本門緣道宗師,正式成為佛乘宗弟子。儀禮完后共修,坐中念完三遍佛禮忏文及三遍達摩八十一字心法后,在虛空中即浮現一蓮花座,發白老、霧霧的,以逆時鐘緩轉著,之后有股能量自心中游离而出,与蓮花座結合。再稍后,又浮現出三尊佛菩薩的影像,僅任輪廓,細部不可見,外環繞佛老。
  晚上因事与同修六人至佛堂忏悔,痛哭流涕,深感無明業力之可怕。眾生念迷,顛倒妄想,离道日遠而不自知,今日之事若能深志不忘,日后必有所得。
八月十二日

  今日大緣佛堂辦第二次法會--九字禪實修十無量心,然而因時間不夠充裕,修舍离心、報恩心、平等心及歡喜心。
  其中僅歡喜心我有較好的意境:天下滂沱大雨,落至地面卻凝成金塊,以致大地一片金黃。
  有一深邃的地道,彼端盡頭有強光,壁上呈金黃色,刻滿經文,我獨自一人在地道中循著光源前進,后來發現跟在后頭的人越來越多,真是“道不孤、必有鄰”,等大伙走至盡頭后,便沒入在無垠的虛空中、強光中。
  置身濃密森林中,枯葉落滿地,陽光透過樹梢投射在身上頗有暖意,枝葉翠綠可喜,獨自緩行在此林內,微風徐徐,如蚕絲拂過,身心俱感無比涼意与舒适。
  坐中念九字禪,感到身体脹脹的,飄飄然的,后來則發現体內空掉了,而填滿一粒粒如念珠的圓形物,外表則沁著水滴,此時心中感到极其清涼。
八月十五日

  前几日修法時突感妄念特多,猶如排山倒海而來,毫無招架之力,雖感苦惱,卻又無計可施。下午在藤椅上猛念九字禪時,忽有股能量自体內排出,咦!再來妄念似乎偃旗息鼓了,于是盤腿坐靜禪,坐中出現諸多蓮花相,有單瓣的、成群的,還有蓮葉等。
  希望數日來為妄念所苦的現像能就此止息。
南無本師大自在王佛
八月十六日

  九字禪已念了七十万聲,招弟每次在跟我印證意境時,諸如善根發相、气覺、身覺、能量等,我都答以“莫宰羊”。我在念九字禪時會如實遵照李講師所示的一路狂飆,其余則不知。
  九字禪念法進入七十万后是為“歡喜見禪”,初聞此法后,便在腦中細細思考,待融會貫通后,又再度提起念珠一路狂飆。初念此法是在高速公路車上念的,大約念了十多分鐘后,心有所感,不同于前。我總覺得此念法的定力相當明顯,猶如坐靜禪一般。
  每次起念后,心中便浮現一片九字禪,而在一片九字禪當中存在一顆念珠,上頭刻滿九字禪,當粒粒念珠自手際滑過時,心中這片九字禪海若有能量緩緩釋出,或應說是句句九字禪自体內滑出体外,在此當儿,我便會极自然地隨目之所至而將此能量擴散至人群、虛空、法界。當然也因為能念念護住心中此种竟境,所以目雖能見,卻猶如幻化的景物,見而不隨。整個感覺像在坐靜禪,外界的事事物物都成了幻相。
  九字禪的諸多念法中,至此方能有點覺知。
八月十九日

  今日下午佛堂共修時,賜賢問了一個大乘佛教徒應如何發愿的問題。結果在場諸多同修的答案多所涵攝,琳琅滿目。待李講師開示后,當頭棒喝,大家的答案都死在一堆,橫遍野,有若不淨觀。
  晚上在我家共修時,再度提及而彼此略舒所得,我因內急,在如廁時,突然念頭一轉,憶及金剛經:“滅度一切眾生已,而無有一眾生實滅度者。”當下契入此理。
  稍后獨自在客廳念九字禪時眼前浮現一顆碩大的念珠,上面刻印無數的九字禪,又覺得似有無數的眾生,此時心念直覺此一念珠好似婆婆世界,又好似整個法界的縮影。逐漸地,此一念珠起核爆作用,震成無量無數的微小個体懸浮在虛空中,每個個体似乎都有一句九字禪,一名眾生,而且每個個体均微微發光,如滿天繁星。
  一個念頭在腦中,依念力之起用,以致身体起善根發相,而了悟“一即無量、無量即一”的道理,是否即“轉境成識、轉識成智”呢?尚析開示。
八月二十二日

  昨日寫完筆記在家里佛堂坐靜禪,有善根發相二:初上坐不久,感到一大團能量移出在左側前,赫!竟是一人如我一般盤坐。畫面一轉,赫!竟有無數無量的出家眾和我對坐。
  隱約中似有一人橫躺在前方地上。后來將視線改由內觀,突然發現在心窩處鑽出一只蛆虫,雙眼和我對個正著,然后出現滿坑滿谷的蛆虫在蝕我的五腑六髒,須臾間,整個內髒被啃光,整個人像石膏像落地斷裂成數塊。此時成千上万的蛆虫如被解放出來般,瞬息將我的軀体啃蝕的血肉模糊,白骨外露,旁邊則是灘灘血污。起坐后,我已是魂飛魄散,花枝亂顫了,赶緊上樓睡覺,留得一地的雞皮疙瘩。
八月二十五日

  每次念起九字禪,會感到身內有种能量,有种覺知的靈明,知道外界盡是幻假虛無,此時能都攝六根不攀緣六塵。但是當九字禪未在心中起用時,便護持不住這种覺知的靈明而落入色塵中了。
  本門強調身心一如,世間法与出世法一如,但這文字理,真能通過事證的考驗,回光返照,契入理證,而后事理圓融無礙,那真要有大丈夫气概了。
  今晚老婆笑我手印打不緊,是名“不打緊”。
八月二十七日

  晚上在家坐靜禪時,虛空中出現蓮花塵,緩緩轉著,后來漸漸傾斜,變成座中心面對著我,座中物為水晶,但又如鑽石般有菱形切割面,晶瑩剔透,且散發出七彩折射光。
  后來眼前一轉,出現一圓形旋轉物,慢慢地中心點出現一陰陽太极圖。心中思考半天,不知為何出現道教的圖騰?
九月三日

  晚上在家中看電視,突聞父母親及祖父的爭吵聲,我連忙上想勸息,不意在勸解之時,由于言詞上的誤失,竟導致自己也大動肝火,唉!
  回到自己住處,在佛堂前發奮忏悔,禮佛拜忏拜二十一拜,念了八十八万聲的九字禪也決意歸零重頭念起。火燒功德林,一但定力不足即落入三毒,不可不慎。
九月十五日

  距离前次事證至今已有二周,在此期間似乎所有修行上的能量、磁場,意境都破坏殆盡,又落入黑暗時期,凡此一切都令我极触目惊心与撼動,因痴而嗔,其殺傷力如此之大,能不謹言慎行嗎?
  宗師曾著六塵之起,雖知其為緣起假合,而欲以一念止其妄,終不可得,惟有反觀本源,入自性佛位,方可得力。
  所言如此,我當時時定慧觀照,善加護持。
九月十九日

  因緣于几日前的一次法震,數日來胸中總籠罩著一股低气壓,今日終能了悟而將此負能量轉為精進心,并祈愿日后若修法有得即是十方眾生所得,愿十方眾生俱能起般若智慧永不退轉于正法。
  一把鹽巴撒在湯里,沒有可能一邊是咸一邊是淡。我們皆知万相万物本源自自性佛位,源自大自在王佛,法界万物皆是大自在王佛的法,法界眾生皆是大自在王佛的子民,是以若一人修法有所得,應亦是十方眾生有所得,“一即無量、無量即一”。若有差异,應是眾生各起的分別心作祟。一間工厂有一百日盞日光燈照明,沒有人能隨意指著地上說這是來自那盞燈的照明。所以眾生的關系應是“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了無分別,對嗎?
  有時我也常在夜里深思,學佛百日,是否能以李師兄所傳授的大乘法來触及自性佛位,而非籠罩在其個人陰影魅力下?我們畢竟了解“自己”有几分?李師兄殫精竭慮、傾囊相授到底有沒有潰散在個人的息气業力之下?“打得念頭死,方許法身活”。凡此,值得几根長壽深思。
  今日共修時,腦際思及前述負能量轉正的問題,之后凝神靜觀,欲睹有何幻境相應。果然幻相顯現,自身從頭至足,如花瓣般裂為千片落地成環,不斷地繞轉,然后再浮顯園林花木之美。
  事后我想,此為轉識成境還是轉境成識?境識之間是單向然或雙向?靜禪中的境界是心法的契印呢?或僅是世藏識的浮光掠影呢?
  尚祈李師兄批示。
九月二十一日

  据說在無重力的虛空中,動者動,靜者靜,而在娑婆世界万物之所以能動,是由于摩擦產生阻力的關系。于是我不禁在想,一西英雄如果失去了戰場,那么彪炳的勳業仍有可能嗎?一位菩薩如果沒有了眾生,那么佛果涅盤仍有可能嗎?
  初地以上菩薩可享業力豁免權?佛教史上最有名的一場病--維摩詰示疾,是為了了因嗎?眾生恩應報答是因為男子皆我父,女人皆我母嗎?凡此,我實應好生思量。
  前日佛堂共修,王巧梅說某個景像屢屢出現,看煩了,懶得理它!這令我產生了一個疑惑?幻相与境界有何不同?者說初定是幻相,极深定是境界,那么瞬間即逝影像与連續動的影像是否有分別?天眼通是如何產生的?是否由一個思想輸入腦中產生幻相,當下智慧開通,超越時空而了然一切。果若如此,應是轉識成境,轉境成智了?所以每有幻相境界顯現,便應轉為識(思考),若智慧通達,十方三世一切當下明白,對嗎?
九月二十三日

  今日下午在佛堂共修自性加持法,初始覺得渾身表面似有一層護膜,麻麻熱熱的,內心則感到宁靜及微微涼意。在觀人形時,卻觀到一容器,內盛一物,為白色球狀物。
  晚上十一點半伙同招弟等六人繼續在家共修,仍做自性加持法。初觀佛光加持時,非呈圓柱狀,而是呈椎狀投射下來,隱約中似為金黃色,又似為淡紫色,此時心中九字禪不斷,并以佛光及九字禪轉回向十方眾生,心念愈強時身体的麻感愈強。而在觀人形時出現二种幻相(一)身中出現長條狀閃光,后則變為旋轉光柱,因為离心力關系,光柱旁有火花現象。(二)有一三面立体尖狀物,不斷高聳入云,終于穿破云層,強烈的光焰射撒下來,籠罩全身。
  后來要接著修感應遍十方及舍离心,但修不起來,于是改修歡喜心,此時全身細胞微微振動,心中感到無比欣喜,极其暢快。
  事后彼此印證討論,發現雖因宿世因緣不同,但其中善根發相卻是大同小异的。大家也感認比佛堂共修坐的還好,不禁怀疑李師兄是否又大駕光臨加持過了呢?
九月二十四日

  記得佛堂開第二次法會--九字禪實修十無量心時,修到歡喜心當儿,我曾出現一种幻相,覺得全身僅存輪廓体內裝滿圓圓的珠珠,体外則沁著水珠,渾身感到陣陣清涼。
  而今日下午驅車奔馳在高速公路時,手里撥著念珠,念的是歡喜見禪。每次念及此法,心中總會浮顯念珠在同步念著。而今日念著念著心中念出了無數的念珠充塞在胸中,而后竟慢慢地布滿了全身,正如前述法會所見幻相一般。再一路往下念時,驟然全身一陣微微地酥麻感,然后是一團能量綿綿密密地釋放出去,而布滿体內的九字禪念珠亦正隨著此股能量如雪花般飄散四方。
  晚上在家觀看電視時,又故意拿來試試,此時眼睛雖注視著螢光幕,但心中念珠粒粒分明,其余的覺受如前述一般。嘿!歡喜見禪的九字禪念法,真正讓人覺得有意思。
九月二十六日

  今晚上課李師兄言及房東一個月后將收回佛堂轉售,并提及將開始招生第四期等等,似有無胜慨歎!
  在共修時,念完禮佛拜忏文及達摩八十一字后,幻相便出現坐姿人形如接龍般不斷蜿延而去,終不可見。而后又出現一蓮花座,座台呈黑色,台上歎有蓮瓣五六片,中間有缺,蓮瓣外呈黑色,內為粉紅,整個蓮座以逆時鐘緩緩轉動,后來忽有瓣掉落旁邊黑水河,此時我心中九字禪不斷,見此蓮瓣花并未隨流而下,卻緩緩逆流而上,之后并轉為金黃色而逐漸擴大。
  后來心念落在李師兄那感傷的話語,并思及佛法在此荒繆人間种种不可思議之事。此時腦中閃過十無量心,而悟到以無畏心与精進心隨緣不變,不變隨緣。哈!既生瑜,又生亮,咱們一竿子笨弟子是賴定了,“心事誰人知,怨歎沒路用”看樣子李菩薩有認命了,因為盡管眾生再爛,菩薩是舍离不了眾生的。唉!就是這樣,或許本該愁眉苦臉的卻被我修成了歡喜心,傷腦筋!
  路總是要走的,是坎坷也罷,是崎嶇也罷,是渡眾生也罷,是相提攜也罷,路總是要走的!
  回到家做完動禪,上想做禮佛拜忏,才一拜下,覺得有异樣,于是拿出蒲團上坐,嚇地發現一條雨傘節在蝕頭顱,搞得血肉模糊。畫面一轉,乖乖!滿山遍骨的腐,全腐爛的、半腐爛的、骷髏雜陳堆疊,無其上尚有陣陣惡臭及煙霧飄散。不過這次敝人我老神在在,毫無懼色,有經驗了嘛!
九月二十九日

  昨晚吃宵夜時,突然清楚地覺得腹內有只蛆虫,漸漸地蛆虫變大,最后竟然覺得我就是蛆虫,天啊!蛆虫在吃宵夜,于是宵夜甭吃了!
  連著几天,斷斷續續地研讀金滿慈的“參禪日記”,心中有諸多感受与省思,唉!參禪本當經法禪一如,而返觀自思,實在太爛了!
  靜坐中有妄念,但常能知而不隨,而現實生活中亦有妄念,卻常兜得團團轉,為甚么呢?金滿慈居士的修為姑且不論,自其習禪之初,心臨泰然處之,一切自如如,不似自己一日漲跌停板數次,心緒起伏不定,無此習禪何能得身?罷了!罷了!且重新來過。
九月三十日

  今日下午在佛堂共修時出現了几种幻相:朦朧間有一火紅的落日掩映著晚霞余暉,璀璨已极,令我憶及觀無量壽經第一觀:觀落日。
  湖邊有數人垂釣,湖心波光粼粼,和風煦日,狀至悠閒,然而釣者獨有一人渾身發出強光,如鏡子反射陽光不可逼視。
  靜坐中感到身体丹田一節失蹤了,忽然又見一水晶球移入丹田部位,本來無一物,慢慢地球內有水銀出現,銀白剔透,上下翻滾著。此時心中突起一念,“它會不會注滿。”念頭一起,倏地揮發而光,又恢复本來無一物。
  觀自性加持法,佛光如錐狀撒下加持佛堂諸同修,此時自對方虛空中出現一小光點以小光點為中心如彈簧狀一般的光束擴拚出來,直至涵蓋了全身。
十月一日

  晚上訪諸同修回來后,待小孩入睡“同老婆在客廳聊及佛教徒形象問題及世出世法諸多問題后,又獨自一人在音響室邊听音樂邊思考人与法的問題,唉!出世法易修,几年可至某境界,得某种成就,而世間法難搞啊!佛看魔是佛,魔看佛是甚么呢?之后參”你無拄拐子,我予你拄拐子,你有拄拐子,我奪你拄拐子。“略有所感。續參”老天爺真小器,才送來個瀑布,又收了回去。“菩提自性本自具足,能生万法,瀑布与我何有哉!參不得要領,于是起身禮佛拜忏去。心中在默念禮佛拜忏文時,眼前出現一大片微微的光,繼之出現魚市場一隅,五六個竹簍子上堆滿各類魚貨,分列過道二旁,中立一人,渾身敢發強光,不可逼視。此時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昨日湖濱垂約那位藏鏡人將其所得批發到漁市場來了?之后,我在想是否因垂釣殺生,心有不忍,是以在禮佛拜忏時浮現了藏鏡人及成群魚,或是在鏟除藏識?藏鏡人是我自己嗎?好生思量。十月二日下午在公司念九字禪,念著念著,總感到好似有大大三小的圓形物在周遭神出鬼沒,于是乾脆盤起腿來坐靜禪,果然有幻相出現:(一)虛空中大小圓珠羅列,此時体內感到气動,气在体內四處大串連,且极迅速地跑動。之后,心帶動身的變化,虛空中部份圓珠串連成各种形狀,做各种方向的運動。(二)圓珠珠化成蓮花,一朵朵愈聚愈多,終至形成整個面,且往后不斷延伸,遙不可見,之后此一蓮花陣往始流動,如大江東去,奔騰千万里。然后畫面一轉,我的視線自上俯瞰而下,看到一大朵含苞待放的蓮花正緩緩展開其花瓣,之后一朵、二朵、三四……又綿延成一片蓮花海,見此景狀,徒起一念”躺在上面不知有何感覺?“感既起,便發現已葡伏在花海上,這時蓮花又流動了,唉!真是”道不修,乘蓮浮于海“,后來發現蓮花陣彼端出現一大瀑布,到瀑布上頭更發現前有一大海,呈湛藍色、波平如鏡,我們(因為我覺得蓮花是有生命的,而我們則緊密如一体)順著飛湍的瀑布而下,心中不惊。在海面上,蓮花又飄浮在虛空中,初無形狀,后則無數的單朵蓮花逐漸凝聚成一好大的蓮花座,座下則有水晶呈柱狀擎立,水晶上示綴飾了好多蓮花……太壯觀了,太璀璨了,太不可思議了,太感動了,真的,那种气勢,那蓮花座所投射出的万丈光芒,好像電影”第三類接触“飛碟要凌空而降,眾人在旁屏息凝觀,生怕一眨眼便會遺漏每一秒美好的畫面一般,太气勢磅礡了,太波瀾壯闊了?!十月三日今晚做動禪”空即是色“時,身体可感受到气而有暖暖的感覺。做”力化六道“時整個掌面麻麻的,如有物平貼著。做”初段總結式“時,气帶動的力量特大,身体猶如要甩出去似的。近日總覺体內似有無數蛆虫蠕動,如杯弓蛇影,而感到身体极不清淨。十月四日四妙定禪,于行住坐臥時觀九字禪能量自頭入丹田再至足上而出時,整個腿部總會感到一陣脹麻,自腳底而出時更覺得似傳火焰噴出之感。有時無意間能量會反自腳底竄上來,不知有無關系?今日躺在床上惻覺得气能是從兩腳兩手自然排出,有無關系?下班后,在車上,因感到同修中有人的修持有所不妥,而一時便有微言,晚上在听音樂時,突有一念相看書,于是抽出一書隨意一翻,看到神秀初遇六祖的經過:師以拄杖打三下,云:“吾打汝是痛不痛?”對曰:“亦痛亦不痛。”師曰:“吾亦見亦不見。”
  師又曰:“汝若心迷不見,問善知識覓路。汝若心悟,即自見性,依法修行。……何不自知自見,仍問吾見与不見?”
  看完后,心生慚愧,到佛堂發奮忏禮佛拜忏。事后,仔細一想,怎會如此巧合?難道冥冥中自有菩薩護佑?
十月五日

  昨晚因事未能到佛堂上壇經。后來在家里听賜賢錄回來的錄音帶,結果發現有許多問題是能答得上來的,大概是因為無壓迫感,在妄念不起的情況下,智慧較能涌現。例如:“如何將空空掉?”我的答案是慈悲度眾,因為大小乘的份界點在空,而菩薩与阿羅漢之不同乃在于一為自了漢一為慈悲度眾。也由這里我發現學佛的過程雖說要一路丟盡,但也是一段空有連綿交替的過程。那如此說來,菩薩的有最后是否要以涅盤來空掉呢?
  今天斗上騎車到老古出版社買書時,發現呼吸一直不太順,后來走在路上覺得丹田好像一直往下沈,最后沉到了腳底,是腳底在吸气和呼气,气自鼻孔及入后便一路沉到腳底(涌泉穴),丹田的作用反倒不太明顯。
  晚上做靜禪時看到虛空滿天景斗,有流星雨不斷朝我打過來。后來則發現有位學生在書桌前看書,突然間,大地嚴動幌動,學生和桌椅震得四腳朝天,但我覺得自己是坐得四平八穩,并無任何气動的現象。
  接著禮佛拜忏時忏文一直忘記而停頓了四五次,沒辦法,腦中一片空白,怪哉!
七月五日
王賜賢

  做動禪--排除四大時,手不用力,只是輕輕向前推,而后自然往兩旁划圓弧,感覺到有股力量存在手掌,很輕松的就可做完這動作。以前,我都是手用力在做,身体自然微微僵硬,所以,体會不到這股力量。這力量好似源自于我,亦好像自然就存在宇宙,我只是配合它罷了。
  我推測,當定力夠時,這股力量應可擴大到与法界融合,自然身体的組成--地、水、火、風--既排除掉。
七月十七日

  晚上做靜禪時,突感覺到有股強大的力量欲將我頸子扭轉,雖极欲保持不動,然而力量過于猛,心想若不順著它,脖子恐怕會斷了,于是,隨它去啦!看你有啥搞頭。頸子開始緩慢而有力的旋轉,接著上半身立跟著轉,大概有十五分鐘之久。
  心想,這几天,頸部一直很緊,經過气動現象后,舒服多了。十一點半再做靜禪,仍然發生同樣情形,不過,只限于頸部。發覺這种气動和動禪的法輪常轉第一式完全一樣。原來,李講師所說的“動靜一源”,這道理有一點感受到了。
七月二十日
靜禪的气動現象較明顯只一天

  九字禪念滿二十四万聲前一百聲,念的速度非常的緩慢,每念一聲入丹田,再念下一聲大概要一分鐘,甚至更久。此時的念佛法是丹田乾坤修持法,感覺上,每念一聲,骨入丹田的感覺,很類似牛奶廣告,一滴奶掉入一杯奶上,所引起的漣漪。每一聲九字禪,丹田就震一下,震幅還真不小,此感覺實在新鮮。
七月二十二日

  固定隔空加持香港--台北晚十一∼十一:二十四分剛上座不久覺得頭很重,頸子有重負感,胸部壓力大。過會儿后,背部滿清涼,轉至胸前,再來是整個人,時間約十分鐘,頗納悶。
  李師兄加持完立刻由香港來電,說大家業障怎么如此重,他花了十至十五分才化解掉。
  業力這股負能量是自己所創造,無時無刻不在另造新業。舊業未了,新業又來,業上加業無時了,然而總不得老是讓講師來為我們消業吧!若如此那我們就真是講師的最大業障。業力雖是一种障礙,然而,只要學佛的心不變,精進不懈,時時思考,終有業盡晴空的一日。
九月二日

  自發生气沖頂以來大概一個月。所由气沖頂就是气沖至頭,盤踞不上,而造成腦部壓迫及漲痛,有時气聚在頭頂,有時气聚在后腦部,有時壓迫兩邊太陽穴。本來气沖頂剛發生,只要稍加注意,將气下沉至丹田再從雙腳排出,多做几次即可。若不注意,久而久之,气即導不來可能會造成類似慣性作用,比較麻煩一點。
  以下細述發生始未:剛開始時是在念佛時,修二法印。本來念佛是全身放松專心的念,大概在念到五十三万時,忽然全身充滿了气,漸漸的气往上慢慢升起至頭不散,此時又感覺麻麻的也不會難過就不理他,往后每念佛就有這种感覺。
  做動禪時,做到空即是色,手部的震動是气來帶動,不是自己的手部擺動。我是可做到气來帶動手,只是很慢。就因為要讓气聚的更緊密以使手的震動更快,無形之中把注意力集中在腦部,如此不但手動的速度沒增快,反而腦部開始漲痛。
  如此几天之后,只要一念佛號頭就漲痛、動禪、靜禪、禮佛拜忏亦是如此。最后連想些事情,思考一下都會發生气沖頂。尤其是念達摩八十一字心法最厲害,念了兩三句就感一股气直沖至頭頂。
  后來請教李講師解決之道,動禪做輕度的,慢慢來,不要急,我只好依法去做。念佛時,只要气沖上來,導不下就做法輪長轉第一式及天耳圓通或初段總結式。做靜禪到了無法忍受就停下來。我就是這么且戰且走吧!
  到后來只覺得气沖頂好似是一個警報器,若是意念過于集中頭部就發出訊號,于是赶緊守著丹田。做靜禪時若有妄念就不予理會,偶而有見到眼前閃過一點什么的,也不敢以心眼去看,怕無意之中守了眉心,就試著以丹田去感覺。就這么一天天的練習气沖頂現象好像已控制住了。
九月八日

  一連三天來做靜禪開始前二十分气仍盤在頭部,后來心一橫看气會不會沖過頭不理會它,此關卡若不突破終會卡死在此,做個愚笨的殉道者也不錯啊!
  于是,一路坐斷乾坤就此坐下,專心于佛號。很奇怪的聚于頭部的气漸漸沉至丹田而后至腳。眼前一片漆黑,唯一的念頭就是佛號,感覺到气息愈來愈弱,最后丹田好像也不再動了,只是气息在鼻孔出入,不知吸進的去至那里,只知道九字禪通過全身,背部好似在打通气脈,肌肉在震動,也感到腳有气走動現象。
  坐畢,感覺全身柔軟,精神快,心里涌起一個念頭--“靜禪真好,為什么大家都不來學大乘法,体會一下內心的宁靜安詳。”
九月十四日

  今天是中秋節,第二期學生晉見宗師緣道上人宗師是本門的大家長,他的修為是那么的高,然而言行之中卻是那么的和藹可親,平易近人。他談到傳法的經過以及一生的際遇,歷盡人生的酸甜苦辣,始終秉持著不求人、不動念,表現出來的是菩薩般的自在神態。
  “我手上有一即生成佛的法門,你們將以何資格來跟我交換。”宗師突然問在座諸人,一時眾人啞口說不出話來。
  后來宗又諄諄的教誨:“一個人的心要時時保持正念,做好人的本分,如此學佛才不至走偏,也才契合諸佛菩薩的本愿。”
  最后宗師要回去時笑笑的對我們說:“你們對很重,要好好修。”而后眾人目送宗師离去。
  之后才知道宗師為我們控業,血壓上升至一百九十。
  我們人時時刻刻在造業,起心動念有多少時候是保持正念而至一念不生。經過宗師的言教身教,深深的体會到他才是真正頂天立地一切拘他不得的人。
  世間法修不圓滿,期望出世法能修到多高的境界實是不可能的。
九月十五日

  晚上上課一踏入佛堂馬上感到一股不同于往常的能量強大到使我立刻气沖頂,很納悶,气沖頂已不太發生在我身上,為何會莫名其妙產生。
  上課中杜講師帶領大家做禮佛拜忏,并告訴我們今天佛堂請來一顆釋迦佛的舍利子。到此時我的頭還是漲漲的,之后共修。只感受到一股很強的能量籠罩全身,本身的磁場先是無法接受,而后眼前似乎是看到兩團气在交融,最后融合為一,气沖頂現象至此才結束。但是我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与舍利子有何關聯?
九月二十日

  晚上做禮拜忏文時,觀想自己腳入地獄与六道眾生一起做禮佛拜忏,誠心默念至第二句感應遍十方,只覺有股气頂住頭殼,好似要將我提起一般,我知道不是气沖頂,也沒有麻麻的感覺,從沒有過的經驗。
  直至做完才消失,實在想不通。難道与心量放廣有關?若与心量有關,又為何做靜禪時沒有呢?
九月十三日
黃厚楨

  新的工作比以往輕松,不再忙得喘不過气來,因此,常能空閒下來,看看筆記,對著佛卡念念圣號。希望,有朝一日能与祖師相通契!
  平時,對著佛卡注視,也許是太專注、時間太久,常覺得暈眩,且在佛像四周產生白色光影的錯覺。今天,亦是如此,不同的是,在一段長時間注視之后,突然覺得在大自在王佛頭部与頸之間,產生紅銅色的光影,淡淡的盈繞著,不知,這是微微的佛光呢?還是又是視覺上的作用?
九月十四日

  難得放假日,身心均感舒暢,梳洗之后与馬德駒開始共修,一陣呼吸協調之后,漸漸定了下來,眼前有微光產生,不是挺光亮的,泛著微黃,一段時間之后,突然想起--涌泉寺牆上的偈語,依稀只記得三句,“細細勤尋覓,尋到最細處,佛在我心中。”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學佛只是在學一個法,學一個把心中自性佛位找出的法。因此,我想、不論是在寺廟、佛堂或是家中靜坐,佛力應該是相當的,只要心念對,一樣能開悟,證道的,不知這想法對否?但仍有疑惑的。畢竟,感覺上是不同的。
  突然身体一陣悸動,寒毛豎立,眼前光影不斷閃動,經過丹田呼吸調息,才停止了下來,就這么直到另一個念頭升起,何謂無念之念,是不是當自己沒有意識之下,仍其有的心念稱之?又為何上回眼前一片光明涌現時,是在自己半昏睡近乎無覺之際呢?思考了好一會,沒有答案,我想以后就得知了!
九月十五日

  今天的一平淡無奇,由于好長一段時間不玩股票了,雖然眼睛看的、耳朵听的都是股票、行情,但漸漸的也能較不動念了。起初,倒是挺痛苦的,因為得到的都算還挺准确的情報,只要將錢投入,就可獲利,但想想,一顆經過好久才稍不易動念的心,若輕易動此貪念,要收心恐怕就難矣,就這么常警惕自己,看淡錢財,慢慢的終于能不再感到難受,有所憾意!也許,若真能在此看空人無時不在追求的名、利,進證券公司,對我而言倒是一大福音!
  晚上,上靜三班的課,再一次听課發現不懂的真多,除了了解以前的懵懂,相對的,發現自己有進步了,師兄講解了法震的意義,我大致了解,但自己的經驗倒是不多,我想是程度不夠吧!
  另外提及貪嗔痴在身上產生疼痛感應的部位,貪--丹田下方,嗔--心髒,痴--肩膀。說來也是奇怪,今天在佛堂里,肩膀常感微微痛,這是好久不曾起的毛病,听師兄說完不久,左心髒也往始輕微的抽痛,也許真是三毒太重,當場感應了吧!
  靜坐時,心中想著自性佛光加持法,感覺身体不是挺舒服的,左邊臉部壓力不少,右邊有光產生,也許是想著佛光加持的光景,頭、臉的壓力不輕,就這么無特別的感應持續到結束。
九月十六日

  星期六上班,真痛苦,尤其下午。
  下午空閒,看了靜二班整理出來的講義,某個周六師兄在講六祖壇經前所提出的几件事,師兄提出的問題,是資質遲鈍的我從未相過,也答不出來的。
  講義上寫,大乘法之基礎是講--生滅問題,那么小乘是不是大乘的基礎呢?又大乘法=生+滅,這在我們所學的法上又如何相應呢?又上面提及時時勤拂拭已接近無念之念了,但若心一直放在佛滅上,怎可稱之呢?莫非心已純淨至不須再勸念拂拭已明亮照人了?可是意念還是放在心上,有心存在又如何种無念?
九月十七日

  星期天又是個秋高气爽的艷陽天,心情理當該好的,但卻是沉重心傷的。只因,去年此時我們失去了我們的小舅舅,真是挺難過的。
  人死了到那儿去呢?像個夢一般,什么都沒有了,只給活著的人,留下歎息!難過的是,小舅舅的生命,真是四個字可以形容--人生苦短!如果,一切能重頭來過,相信他一定不難這么過了一生。但是,人生的目標到底是什么呢?逝去的人不知,活著的人茫然!
九月十八日

  家与公司這一段路程--是我每天念佛號、靜思最好的時間,雖知這只是一种假空、冥想,但總覺功夫不會百花的,也許有一天真能從家里(在机車上)入定至公司,那可能真的在修行上有所境界了。
  師兄常提起我--資質好,這點我實在受之有愧,因為很多想像中靜坐時的該有境界,如飄飄欲仙,騰云駕霧的感覺,至今仍未有過,佛學中許多禪意,大多不甚了悟,這樣的程度如何稱得上好呢?只不過在愧疚之除,多了一點愚昧的歡喜,只因人家說我好!又多了一層壓力,只因自己程度不佳。
  晚上靜坐,也許太累,只做了一會儿,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雖然,一直想做的久些,在自性佛光加持法中產生感應,但仍一無所獲,想想可能是能不夠且念力太重了,不知對否,好久沒有感覺了,這种感覺實在不好受。
九月十九日

  總愛听師兄說起与宗師相關之事,也許是在其中總能找到希望,目標,使自己有努力的方向。
  今晚在佛堂靜坐之初,心中充滿無限歡喜,回來想了一會,到底為何呢?除了“千庄嚴”后面漫畫幽默之外,真正之因在那呢?我想--應該是宗師已在著手進軍全世界這件大事吧!
  常在想,我跟馬德駒學佛的原因,目的在那儿?真的,沒有像第二期那么偉大發下宏愿成佛渡眾生,也沒有想學成那無比的神通力看透宿命、來世,有的只是求得平安、求得學佛人心中那股宁靜自在吧了!這是不是目光如豆,太短暫了呢?如今,宗師給了我們一個弘法全世界的目標,真的,我是向往的,(只是在自己有限的能力下,我曉得目標离我是很遠的)。向往那种自由自在逍遙的日子,但是這种想法似乎是不正确的,真正學佛的人,心量應該不是在于此的。但是,我真的找不出更激烈的動机,激勵自己,激發使命感,惑!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能在大自在王佛的率引下,了解自己這一生的目的所為何來,解開疑惑,真正從心靈深處發出渡化眾生的聲音。
九月二十日

  這一陣子做靜禪總是無所心得,似乎有些懶了,不對,不該生退轉之心才是!
  連續几天,運气都不順,許多事情的發生,讓我怀疑是否是業障在考驗我,多念佛號應該有助益的!
九月二十一日

  以前做夢總記不得內容,但是這些天作的夢卻都能在清醒之際留下印象,怪矣!
  昨晚的夢境十分有趣,夢中我与同事東奔西跑似乎在找尋什么,又在躲藏什么,一會儿便跑上了屋頂,突然,右前方,出現了觀世音菩薩,起初,自己還奇怪又惊喜為何會看見菩薩現身呢?一會儿,觀世音菩薩突然變成塑像,直挺挺的向我而來,彷佛像游行中的巨人像。但是,神奇的是,當他行至我面前時,突然手握仙女棒,彎下身來,向我點了一點說:“把好運帶給你”,就這么,菩薩不見了,我夢也完了,醒來時只記得這些,只是至今仍分不清,最后那一幕時,我看到的是觀世音菩薩呢?還是圣母瑪麗亞呢?還好,她們都是同一尊佛,無所分別的。
  夢是不是与事實有所關聯?常常會議測夢的念意,它是否是屬于第六意識呢?
九月二十二日

  早上拜佛時想著頭上有光直上法界,腳下有光直通地獄,心境上不同,但身体的感覺沒有特別差异!有些累!心里想著達摩八十一字的禪意,不太能悟,尤其何謂“法性”?
九月二十三日

  星期六時間最緊湊、忙碌,直到下午一點才能透過气來,休息体息!
  有些遺憾沒能上周六下午的課,听錄音帶的感覺畢竟不太一樣,如果有天耳通,是否能听的到呢?
九月十四日
馬德駒

  晨九時家中坐靜禪,在家中坐禪難得能一次坐上四十多分鐘,腦海中都可不想事情,身体也不覺得累,只是心情仍重,好動。
  今日靜禪時,感覺上身雖不覺得累,可是身的感覺仍重,常想如何才能坐禪坐的更久些,如何才能定,如何才能減少念頭,這還真不易。
  稍晚回家渡中秋,只一天假無法回高雄,心中也真過意不去。
九月十五日

  今日至佛堂參加靜三班的課程,許多內容曾听過,而仍有許多是一知半解的,提到了一些法震的內容,想想自己程度不夠,境界未到,何必再想再猜呢?
  稍晚共修,起初今日思緒似乎較少,覺得气管部位有硬物,并不難受,身体反而覺得坐得更挺,過半后,以自性加持法加持,由一身慢慢擴及眾生,總覺得很難去想像,才慢慢縮回,始覺得腰下有些坐不住,耐不下心。
九月十六日

  上午輪休,辦了些私事,台北的天气好熱,交通又亂,中午看了場電影,打打殺殺,看了心里很是不舒服,這類的片子,并不覺得有教育義意,只不過是個人英雄主義罷了。
  下午至佛堂上課,一些平常不覺得是問題的題目,都答不出,拜佛為何跪拜,本想只是更誠懇,沒想到兩腳是法忍心,無畏心在跪拜時,下直通地獄道、畜牲道,身、心結合十無量心,并且与法界結合。想想,平日拜佛只知跪拜,口中念念有辭的,似乎只會求事或表達誠敬跪拜在那,未將心量放廣,要做好這門功課,還尚須多學習。
九月十七日

  早起做畢禮佛拜忏文,与厚楨同去參加小舅的周年忌,第一次進骨灰塔,見到如此多的骨灰缸,從老至少,有時真感慨人生的無常,生命也挺脆弱的,心中一直默念著九字禪,希望逝者皆能受用。
  曾想進佛堂學佛一段時日,身的變化不大,至少在心上不易心生恐懼,從前听鬼故事,都怕上好多天,現在自然心中即想起九字禪,恐懼也少了許多。
九月十八日

  上班久了似乎心浮气躁,修養似乎退步了,有時想起師兄說的,貪嗔痴之毒,有意無意間即容易犯過,要守戒還真難。
  晚上靜坐,近來每當做到自性加時時,總覺得坐不住,有時感到火气太大,有時覺得下半身不适,有時坐沒几分鐘就覺得想睡,都沒有進步的感覺,身体平日好動似乎也影響了心。
九月十九日

  下班后至佛堂上課,記得以前看過影帶六祖慧能傳,提及六祖及神秀間總總,那時描寫神秀是如何如何的坏、六祖是如何的慈悲、偉大,后听師兄解說六祖壇經才明了六祖之所以為六祖固有其偉大之處,然而神秀也比我們凡夫俗子好太多了,有時深覺得一個錯誤的記載,影響非常大。
  共修時,仍有感覺以自性加持法坐禪,身体的壓力仍大,似乎又坐不住,今的課程教至隔空加持法,比自性加持更近了一步,也須更多用心去体會。
九月二十日

  這一陣子厚楨諸事不頭,自己也忙忙碌碌的,每天都很疲倦。
九月二十一日

  今日上班一天下來心情很是不好,极易動肝火,許多事何必斤斤計較,即傷身又傷神,更造下不少因果業障,雖知不值得還是逞了一時之快,實在是想不通。
九月二十二日

  最近日子來,睡中的夢,好像比從前記憶還要深刻,從前睡醒只知睡中覺得有做夢,近日大略可知一些,可是從前夢到不舒服的夢,自然中心里就默念著九字禪,可是近來夢境中已遺忘了九字禪,晚上上課問了師兄,師兄說考試未通過。
  回到家中,深覺得動禪做的太少了,与厚楨拿從前的講義,再從身心一如做起,身体硬了許多,太久沒有活動,生疏了許多。
九月二十三日

  午后到佛堂上課,正好師兄有事,約靜坐了一會,師兄指示,就和師兄、師姊講了自性加持法而后繼續共修!似乎覺得修法不确實,有些在赶時間,心未真正契入,最近雜念似乎相當多,意念反而被雜念牽著走,心未能真正的定、真正的靜。
  晚上与厚楨和兩位朋友共進晚餐,和兩位逃兵討論了些佛事,心還是在捉摸不定當中,想想或許緣未到吧!餐后去大展歌喉,到KTV唱歌,不知是否會將心玩野了,不過听師兄說他是去跳Disco時學會抖落根塵的,不知我們會學會什么?不管那么多,至少是很開心的一晚。
九月二十九日
杜志中

  今天在開車時忽然体悟到李師兄常說的一個道理:真正神通的用,是在住于自性佛位時,無念之后的一念,此一念引動虛空中之能量運作而影響法界。我想,諸佛的淨土便是如此,由其本愿之力,于自性佛位之中一念而成。
  另外,這几天來較能体會李師兄常言:大乘法不只是在教人心不為外境所動,不是在求心中能常保安詳在种种逆境發生之時而已,更重要的是要能轉負能量為正,轉逆境為修行。心前常听李師兄說:“告訴我你要什么而不是問我你能不能如何。”覺得有些夸張,現在才知大乘法本是如此,由自性佛位之中而能影響法界,那么要什么有什么本是自然不是嗎?
  不過我認為所謂要什么有什么并不是要六合彩號碼就有,要賭博一定贏就贏,要有錢就有錢,想想,此心一起則离自性佛位遠矣,差別心、貪欲心一起那能有什么無念之念?結果就變成求什么沒什么了。
  黃厚楨問我,天眼通是不是你想看到誰,一入定便能看到誰?我想不是如此,應是連有想這個念也沒有,而且也非看見也,只能說就是知道,自然的知道而已。很玄,不過就是如此,難怪我常問李師兄是怎么知道這,知道那的,他總是笑而不答,只說,就是知道,這回我總算明白了。
九月二十六日

  最近常可在別人問一件事或看到一些事物時了解到許多事,好像黃厚楨拿念珠給我看,也不用入定、閉眼,就可知她動禪做太少,因為上面的气不強,但質是不錯;看了劉順宗一眼就知他近來有進步,气色較好,對于將發生的事,心中愈來愈有把握會這樣會那樣,雖未說出,但常能證驗,我想,這是不是屬于天眼之一部份?或是碰巧?不過真的去猜什么又猜不中!
  雖然李師兄說我已至相似法身第二級,但是我總覺得自己什么通也沒有,而且還常覺得自己气能愈來愈不強,不知是自己有能不會用,還是能也不夠?
  李師兄常說:“學佛在學佛的第一義,也就是佛的心”,如何做好一個人,如何常使自心与佛的心相契合,才是真正重要的,我愿我能常行菩薩的十無量心,常行普賢菩薩的大愿,愿眾生与我皆能常行大乘佛法,能不退轉,能啟真正般若智慧;這些,這想是比追求神通更來得重要。
九月二十七日

  老實說,最近不太用功,練得少了,可是不論在做任何事之時心中仍在思索何是自性?何是虛空?如何在入了虛空之后找到自性?無念之念,在入了無念之后而怎樣真空妙有而有真正的一念?
  六祖有云:“何期自性本自清淨,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万法。”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見性之人能知此者,未見之人總是未見,只知其理是如此,未能事證總不真切,總不是自己所有。
  李師兄早在二個多月前即已告訴我什么是明心見性,什么是三覺--身覺、心覺、气覺,只不過我智慧不到好似天方夜譚,目前連相似法身第三級的二十四小時皆定都不知怎么修哩!實在太差了,應該多用點心的。
九月二十八日

  近來一直在想,二十四小時皆定是怎樣一個境界?如何去修入呢?我現在所能做到的不過是在行住坐臥之中皆能隨時在想到時定下心來入于一點無念的感覺,此時心無想,且不太感覺有身的存在,自身的感覺落在一個比實際的肉身稍大的虛空之中,具体點說,例如手放在肚子上,在理論上,我的肚子和手應皆有感覺才是,可是事實上心中雖明白應有感覺而實際上卻不覺得手在肚子上,滿有趣的。同時呢,所謂感覺落在虛空之中即是覺得有整團的能量充滿自身,不甚強,但是自身的感覺好像落在這股能量之外,也就是任何能引起這股能量有反應、感覺的雖未加諸身上亦有所感。也不知這是對還不對?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得到時才能有此感覺,未想到時還是占大多數,离二十四小時皆定恐不止尚有千里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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