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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浪水鮮血神醫工


  云中龍目睹那十二名怪人入廳坐定,立即暗駭道,“黃衫會可真有來歷,竟能驅使天地十二煞!”
  心雖駭异,表現上卻仍神色自若的替那位婦人把過脈。
  好半晌之后,只見他吁口气,含笑道:“最近比較不曾頭暈目眩了吧!”
  那婦人感激的道:“是的!全靠神醫你悉心診治,我及我那三位可怜的小孩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的報答你?”
  “呵呵!你別想那么多,先把身体養好,再好好的養育那三個小孩,只要他們能夠安份守己的為人處事,老朽就很安慰了!”
  “會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呵呵!很好,很好!老朽今日多加了一樣補血藥材,你還是按照以前的方法,組織服用吧!請起。”
  那位婦人剛起身,“天地十二煞”中為首那位身穿錦袍,腰橫玉帶的中年人立即起身拱手,皮笑肉不笑的問道:“神醫,在下可否打個岔?”
  “呵呵!請說!”
  “神醫,在下姓夏,遠自慕名來求醫,可否插個隊?”
  云中龍瞄了他一眼,呵呵笑道:“閣下气机旺盛,根本沒病,若要真格找個小毛病,那就是晦气太重。”
  錦袍中年人冷哼一聲,神色立刻一肅。
  “呵呵!閣下暫別動怒,老朽請教你一件事,你的真气運行至《三焦》之時,是否會有略滯之現象。”
  錦袍中年人身子一震,“你……”了一聲,一時說不出話來。
  “呵呵!請坐!”
  說完,他的食中兩指,立即搭上一名老者的右腕脈。
  錦袍中年人立即似失敗公雞般退回原坐。
  突听那位身著紅肚兜童子,拉著坐在他右側的那名婦人叫道:“嬌姐,人家餓了,人家要吃奶啦!”
  說完,伸手就欲扯開她的衣襟。
  那婦人按著他的雙手,嗲聲道:“波弟,別這樣嘛!此地有這么多的外人,讓人瞧見了,有多難為情哩!”
  “不管啦!人家餓嘛!”
  “格格!真拿你沒辦法,輕!輕點!別把衣服扯破了!”
  那童子嘻嘻一笑,雙手一陣移動,立即解開婦人的襟結,哇操!里面居然是“真空”哩!有夠“豪放”!
  那童子嘻嘻一笑,張口含住那又大又白的右乳,立即津津有味的吸吮起來,右掌卻在她那左乳捏捻著。
  那婦人立即格格浪笑不已,身子也不住的扭動著。
  站在藥柜后面配藥的一名青年,實在看不過去了,立即出聲道:“二位,請自愛些,此地并非客棧!”
  那名婦人朝他拋個媚眼,嗲聲道:“小兄弟,你就行行好吧!我這個小兄弟确實餓坏了,格格,輕點……”
  “這……你們可否到外面去呢?”
  “格格!小兄弟,你听見了嗎?咱們到外面去吧!”
  說完,雙手兜著童子的臀部,朝外行去。
  哪和,半晌之后,廳外檐下居然傳來一陣奇异的聲音,只要討過老婆的人一听到那聲音,立即知道那兩人在搞什么飛机?
  柜后那青年一皺眉,就欲出去。
  云中龍呵呵一笑,搖了搖頭。
  那青年立即佯佯的站在柜后。
  片刻之后,廳外立即又傳來一陣淫聲浪語,那婦人的浪叫聲音,更是夸張性的提高“音貝量”。
  不到半晌的時間,立即引來不少的路人在大門口附近圍看及低聲議論著,舒啦也聞聲跑出來要瞧熱鬧哩。
  可惜,他剛听見“轉播聲”,立即被聞金花牽回房內了。
  云中龍示意那兩位青年別沖動,自己也沉著應診!”
  半個時辰之后,房內已只剩下兩位真正來求診之病患,倏听廳外傳來那婦人的嗲呼聲:“神醫,快來救人啦!小弟快‘死’啦!”
  云中龍最忌訊的就是這种事儿,此時一听到對方的“求救”,眉頭一皺,立即含笑道:“送他進來吧!”
  “不要嘛!人家全身酥軟無力。你快來幫人家打一針好嘛!”
  話聲未歇,她已“哎唷”連叫了!
  倏見那名衣衫襟褸的中年人嘿嘿一笑,身子一站,邊脫破衣,邊走出去,迅即傳出一聲嗲呼:“不要嘛!”
  “嘿嘿:真的不要嗎?”
  “格格:快點啦!人家不要讓你這么慢嘛!”
  “嘿嘿!好妹子,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老么,去清清場免得那些家伙把眼睛看成門雞眼了!”
  一聲“嘿嘿!”陰笑之后,紅影一溝,那位童子已朝大門扑去。
  惊呼聲中,那些人嚇得彼此推擠,爭欲逃走,立即亂成一團。
  哇操!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怎么可能讓他們免費再欣掌“活春宮”下集呢?真是一群蠢鳥!
  所幸這批人命中駐定有貴人相助,就在那童子奔出之際,只見云中龍呵呵一笑,一雙銀針疾射而出。
  錦袍中年人嘿嘿一笑,右掌一招,打算吸住那雙銀針。
  “不伯貨比貨,只怕不識貨”,那雙銀針被云中龍貫注了“金牌馬力”,豈是對方所能任意招喚!
  只見它毫不偏差的揚長而去,而且緊咬著那童子的“命門穴”,嚇得他只好剎住身翻滾而去。
  起身之時,卻見發梢正插著那雙銀針,嚇得他怔在當場。
  廳中那九名中年人的臉色更深沉了!
  云中龍卻毫不在乎的繼續替人診治。
  只有廳外那對男女戲鼓正緊,忙著火拼不已。
  盞茶時間之后,那位童子持著那雙金針,瞪著雙眼,大步行入廳中,看樣子要与云中龍理論一番哩!
  云中龍視若無瞎的提筆開處方。
  忽听錦袍中年人沉聲道:“老么,別讓神醫見笑,坐下!”
  “嘿嘿!老大,這枝銀針乃是神醫吃飯的本錢,小弟只是要將它還給神醫而已!”說完,脫手擲出。
  那支銀針立即飛向柜后右側那名青年的胸口。
  云中龍呵呵一笑,右掌朝它一招。
  “休!”一聲,那雙銀針柔順的停在他的手中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廳中那十人立即暗歎不已!
  半個時辰之后,只見云中龍呵呵一笑,道:“夏老大,勞你們久候了,請!”雙目卻朝柜后那兩名青年一掃!
  二人立即朝后院奔去。
  錦袍中年人嘿嘿一笑,喚句:“老二!”
  立見一位儒士打扮的中年人,應聲走到桌前,將手中禮盒輕輕放在桌上,陰惻惻笑道:“區區薄禮,聊表寸心,神醫万勿見笑。”
  說著,伸手揭開禮盒蓋子。
  突見霞光四射,盒中赫然是六個龍眼般大小的夜明珠。
  這份禮确是太重了,一個夜明珠价值千金,何況是六個。
  “呵呵!諸位如此厚待,想必有所指教?”
  一面說著,一面暗瞥盒中右側之拜帖。
  “黃衫會主”!哇操!果然就是他!
  只見錦袍中年人嘿嘿干笑道:“神醫言重了,區區几個珠子,算不了什么,只能表達我們會主對神醫仰慕之誠而已!”
  “呵呵!無功不受祿,在下無法收受,不過,貴會主若有何指教,閣下盡管說明只要在下能力所及,定當效力!”
  “哈哈!太好了,神醫真著快人快語,敝會主身染微恙,特命在下十二人前來登請神醫慨賜援手。”
  “呵呵!貴會主向不親駕來此呢?難道小舖不值她來此?”
  倏听一陣銀鈴般笑聲自廳外傳出,只見那婦人邊扣襟結邊扭腰擺臀走入廳,而且徑走到桌前。
  只見她朝桌上一坐,嗲聲說道:“神醫,敝會主是何等的尊貴,万一來到此處遭遇什么意外,你能負責嗎?”
  “呵呵!顏姑娘言之有理,奈何老朽疏懶已慣,從無外診之例,你們十二人何不保護貴會主來此呢?”
  “格格!神醫,你真的不肯去嗎?”
  “呵呵!請多包涵!”
  “格格!這藥舖如果被燒光了,你也不肯去嗎?”
  “呵呵!若真如此,老朽更加不肯去了。”
  “如果我們硬拖著你去呢?”
  “呵呵!先拖看看再說吧!”
  “格格!神醫,你真的軟硬不吃嗎?”
  “不錯!老朽就這付強脾气,諸位,請吧!”
  “神醫,賞給奴家一個面子,好不好嗎?”說話之間,已解開兩個扣結,立即露出一截雪白的酥胸。
  “阿呵!顏姑娘,老朽已經不喜此道,免了吧!”
  “格格!奴家不相信。”
  說話之間,身子倏地向后一翻,兩道掌勁同時疾罩向云中龍。
  其余的十一人見狀,右腕一振,將預扣在袖中的各式各樣淬毒暗器囊衣云中龍的周身大穴及退路。
  云中龍冷哼一聲,真力透体而出,左掌一揮一旋,右掌曲指一揮,廳內立即傳出“砰砰!”兩聲。
  那婦人落地之后,正欲趴起身,倏覺“期門穴”一疼,一股血箭立即沖喉而出,人也摔落在地。
  錦袍中年人喝聲:“扯活!”挾起那婦人疾沖而出。
  “呵呵!諸位慢走,老朽不送了!”
  他叫別人慢走,方才被他吸入手中的那些暗器卻“熱情的”朝“天地十二煞”的身上“打招呼”了!
  “天地十二煞”不愧是黑道中數一數二的“角頭老大”只見他們右掌朝后一伸,接回暗器之后疾速而去。
  這一仗,天地十二煞簡直碰了一鼻子的灰,尤其那婦人既留下了“浪水”又留下鮮血,可真是太巧啦!
  云中龍呵呵一笑,道:“各位,請慢走,這六個夜明珠老朽暫時保管,咱們那儿碰上,就在哪儿算吧!”
  那十二人奔若喪家之犬,哪敢吭聲或逗留半步呢?
  云中龍剛收妥那六個夜明珠,立即看見那兩名青年走了出來,他立即含笑道:“你們沒事吧?”
  “還好,神醫,想不到你會有如此精淇的武功哩!”
  “呵呵!那只是練著玩的,不過,既已遇上這些人,老朽想回避一段時期,免得牽連無辜之人。”
  說完,自柜中取出早已封妥一兩份紋銀送向二人。
  那二人慌忙退身,雙手連搖,婉拒那份厚禮。
  “呵呵!這是你們辛苦的代价,收下吧!老朽尚有他事待理哩!”
  二人連連道謝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云中龍回到房內,一見到聞金花牽著舒啦及龍來低聲細語,二小雙目通紅,心知她已萌离意。
  他尚未開口,舒啦已喚聲:“爺爺!”立即抱著他低位著。
  “呵呵!阿啦!你在傷心什么呢?爺爺方才又打胜仗,而且還沒收六個漂亮的夜明珠,你要不要瞧瞧呢?”
  “不!不要!爺爺,大嬸他們要走了哩!”
  “呵呵!那有什么關系呢?反正過一段日子就又會重逢了,何況,咱們也要出去玩一玩的。”
  “哇操!爺爺,咱們也要离開這儿呀?”
  “是呀!否則,一天到晚被那些坏人鬧來鬧去,万一連累到別人,那豈不是很難過嗎?”
  “哇操!爺爺,那咱們要去哪儿呢?”
  “玩呀!到處玩呀!”
  “哇操!太好啦!咱們可以邀徐爺爺,徐奶奶,徐伯伯,徐叔,還有天哥,義哥,停姐他們一起去。”
  “呵呵!不行!不行!万一在中途遇上那些坏人,爺爺一個人可無法照顧得來,你說該怎么辦?”
  “哇操!好可惡,坏蛋,王八蛋,爺爺,教我武功好不好?”
  “呵呵!練武很苦哩!你還記得阿來為了練武,受了多少的活罪嗎?何況,你自白嫩嫩的,吃得了苦嗎?”
  “可以啦!爺爺,我可以向你保證啦!”
  “呵呵!好吧!咱們离開此地以后再說吧!”
  “爺爺,咱們何時离開此地呀?”
  “大概在今夜吧!”
  “爺爺,那我該去向徐爺爺他們道別了!”
  “不行,現在一定有坏人在暗中監視我們,你一出去,如果不是被抓去,也會連累到徐爺爺他們,對不對?”
  “那……那……”
  “呵呵!別慌,你可以寫信呀!咱們把信托鄰居轉給他們,等咱們回來之后,再向他們道歉吧!”
  “好吧!我馬上寫。”
  “呵呵!別急,先呷飯吧!”
  黃昏時分,一對陌生的六旬老夫婦,弓腰駝背的上門來求診,正在廳中品茗的云中龍立即起身相迎!
  那兩人剛坐定,立見聞金花自后行出,那位老者立即將右手拇指一豎,同時發出一聲低咳。
  聞金花神色一喜,卻徑自走到前院。
  那老者將右腕一伸,含笑道:“神醫,老朽最近時感心神不宁,可否請你替老朽把個脈!”
  云中龍微笑頷頷首,立即搭上他的右腕。
  只見他的右腕柔若棉絮,空無一物,云中龍不由暗道:“夢幻島,何時有這种高手,難道他是席伏蛟?”
  思忖至此,心中不由起伏不定。
  倏見對方右腕一翻,反扣向云中龍的右腕。
  云中龍倏在縮掌,呵呵笑道:“閣下好精純的內功,佩服!”
  說完,含笑緊盯著云中龍。
  云中龍擔心被他認出身份,立即含笑道:“閣下是來接龍泰夫婦的吧?請恕在下告退!”
  “哈哈!無妨,神醫,在下尚有一事相詢。”
  “請說!”
  “神醫,敝島主求才若渴,您老是否愿意屈駕本島?”
  “呵呵!多謝閣下的抬舉,奈因老朽救濟世未了,請代老朽向貴島主致歉!”說完,含笑行入后院。
  聞金花立即掠到席伏蛟跟前,拱手行禮,低聲道:“稟島主,舒老确怀此志,而且甚為堅定!”
  她接著將“天地十二煞”白天碰壁的情景說了一遍。
  席伏蛟沉思半晌,道:“日后再說吧!准備動身吧!”
  聞金花應聲:“是!”立即回房。
  盞茶時間之后,他們五人已消失于大門轉角處。
  云中龍撫著正拭淚的舒啦之頭部,柔聲道:“阿啦,沒有离別的痛苦,怎有相逢的欣喜呢,咱們也走吧!”
  秋冬之交,冰山雪峰被長年的積雪及飄落不停的風雪襯托著整個的山峰,一片皚皚銀白。
  山石垂挂著千百的冰條,映著雪光閃閃生輝。
  冰天雪地中,只有少數的几株千年古松點綴這片銀色世界。
  除了積雪的迸落,及遠處偶爾傳來的小雪崩發出惊人的巨音以外,只有那奪人心魄的雪肅了。
  在不遠的一座山丘旁,正有兩個极淡的人影,好似蝸牛搬家般,正慢慢的向上移動著哩。
  突听“休……”一聲尖音,山地突然吹起一陣急風,立即括起山峰的迷云。于是,整個天地都在白色迷霧中。
  好半晌之后,景物再現時,那兩個淡影竟已近峰頂,仔細一瞧,他們正是云中龍及舒啦。
  云中龍的右手一直拉著舒啦的左手,兩人掌心對貼,云中龍不時的把內力傳過去,所以舒啦才能勉強支持。盡管如此,也把他凍得面無人色,不住顫抖。
  “呵呵!阿啦,冷不冷?”
  “哇操!我……我……不冷……一點……也不……”
  “呵呵!死鴨子嘴硬,此處長年積雪,又是風口,別說你這毫無武功根基,就是尋常武林人物也撐不住!”
  “哇操!有……有爺爺你,這個……暖爐……我不怕!”
  “呵呵!爺爺曾在此住了十余年,所以比較皮厚,你可不行,咱們還是趁早入洞去休息吧!”
  “哇操!這……這儿有……洞呀?”
  云中龍呵呵一笑,抱起舒啦,足下輕點,已飛出十五六丈。
  舒啦才一張開嘴,立即吃進一嘴的飛雪,連气都几乎閉住,打了一個机令之后,再也不敢張嘴。
  云中龍身形似電,剎那間已掠出百十丈,直向一倏雪谷扑去。
  舒啦被風雪吹得臉如刀割,連眼都張不開,急忙將雙手摟著云中龍的頸項。將頭貼在他的肩上。
  他只听雙耳呼呼生風,身似騰云駕霧,不由暗羡道:“哇操!我不知要練多久,才能學會這一招哩!”
  片刻之后,舒啦只覺得身子不動,睜眼一看,只見爺爺又停身在一片突出的冰崖上,對面也是一片高不可及的冰崖。
  兩崖之間是万丈深淵,至少寬逾五十丈,谷底似有流水耳中全是隆隆之聲,好似冰聲互撞,扣人心弦。
  四壁回聲一陣強逾一陣,令他不由一陣目眩心悸。
  “哇操!挺好玩吧?”
  “哇操:好……好恐怖啊!”
  云中龍把舒啦放在大塊巨冰上,倒出一粒藍色藥丸,含笑道:“別怕,把它吞下去,看爺爺變魔術吧!”
  舒啦的根骨原本极佳,藥丸剛入口,立覺一道熱液順喉而下,不久,一股熱气直沖丹田,身子寒冷立去一半。
  云中龍調勻真气之后,面對被冰封的峭壁,雙臂半伸,十指微動,好似在嚇人騷痒般,令舒啦又詫又好笑。
  突見隔著五十丈遠的峭壁上冰塊碎裂粉濺,響成一片。
  舒啦瞧得雙目圓睜,合不攏嘴。
  片刻之后,舒啦立即看見對面竟有丈許地上之嚴冰亦被云中龍的掌力打落,現出一個八尺見方的石門。
  門前有三尺平地,已被碎冰堆滿。
  又見云中龍平揮一掌,好似一陣巨風般把石門前冰塊吹清洁溜溜,一齊落下谷去,四壁回聲,久久不絕。
  他不由又叫又跳的一直鼓掌不已。
  “呵呵!對面就是咱們休息之處,我們過去吧!”
  “哇操!爺爺,兩崖相隔五六十丈,咱們又沒有翅膀,怎能過去呢?万一摔落深谷,那肯走會‘嗝屁’的。”
  “呵呵!你怎么知道爺爺沒有翅膀呢?瞧仔細些?”說完,一把抱起他足下用力一縱,似巨鳥凌空疾彈出二十余丈。
  功力竭盡之時,身了立即向谷中落去,惊得舒啦全身一顫,若非他對爺爺有信心,早就大叫特叫了。
  卻見云中龍袍袖一展,身子好似被一股勁力斜彈起來,立即又前進十余丈,不由令命啦喜形于色。
  可是,他剛要歡呼,功力立即又竭,二人又向谷中落去。
  所幸云中龍及時補上臨門一腳,迅即輕飄飄的落在那塊三尺平地,樂得舒啦連叫,“哇操!爺爺,你可真罩得住哩!”
  云中龍對于自己的武功進境也甚為滿意,聞言之后,呵呵一笑,道:“阿啦,只要你好好的苦練,早晚也可以到達這個境界的。”
  “哇操!真的嗎?”
  “呵呵!你是人,爺爺也是人,爺爺以前是獨自在此洞摸索練功,你有爺爺在旁指導,一定可以超過爺爺的!”
  “爺爺,謝啦!咱們快進去吧!”
  “呵呵!別急,別急!”
  說完,雙手撫著石門,奮起神力一推。
  只听“喀……”響后,一座五尺原重逾干斤的石門竟然被他徒手推開,碎冰積雪如紛雨般落了下來。
  “哇操!爺爺,你可真天生神力哩!”
  “呵呵!神力固可天生,全賴苦練才可到達這份境界,進去吧!說完,攜著舒啦走了進去。
  舒啦只覺眼前一暗,陰森森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是一倏狹長的通道,他立即緊依在云中龍的身邊。
  兩人前行半晌,突見云中龍停在一座石門前,用力一推。
  舒啦立覺眼前一亮,原來是一間甚為寬敝的石房,四壁全是十几丈的白石,光洁平潤,好似經人工磨過一般。
  室內石橙石榻,石碗俱全,壁問放著一排綠色小瓶及一雙酒杯,看樣子,綠色小瓶內一定裝了酒液。
  果然不錯,云中龍走到壁前,取出一只綠色小瓶及那雙酒杯,含笑倒出一小杯紅色的酒汁來。
  舒啦立即聞到滿室一陣异香,不由深吸一口气。
  “呵呵!此地正當風眼,比外面還要冷上几分,此酒名叫《朱東酒》,飲之以后,有莫大的好處,你喝一杯就不覺冷了。”
  舒啦接過酒杯一口飲盡,只覺甜涼甘美,滿口留芳,丹田處升起一股熱气,渾身舒暢,寒怯立止。
  “哇操!爺爺,我真的不覺冷了哩!”
  “呵呵!從今天起,你每天早晨醒來之后,就先喝一小杯《朱東酒》,然后才開始練功,知道嗎?”
  “知道,爺爺,你的肚子會不會餓呀?”
  “呵呵!沒問題,爺爺今天請你吃點野味。”
  說完,推開石門掠了出去。
  舒啦閒著無聊,走出壁間,將那十五個絕色小瓶一一拿東搖西晃,打開瓶塞嗅個不停。
  室內立即洋溢著异香。
  舒啦道句:“哇操!有夠香!”就欲把第十五個小瓶放回原位,可是、目光一落在方才置瓶之處,他不由咦了一聲。
  只見置瓶之凹處,突然冒出一片綠油油的小葉,一陣陣清香源源不絕的自葉上散發出來。
  舒啦揉揉雙眼,喃喃自語道:“哇操!怎會有這种怪事呢?我明明記得方才沒有這片樹葉呀!”
  說話聲中,他又仔細察看另外十四個綠色小瓶所置之處,卻未再發現樹葉或其他之物了。
  突听:“呵呵!阿啦,你在發什么怔呀?咦?這是什么香味?”“味”字未歇,云中龍已飄到舒啦的身邊。
  舒啦一見云中龍的字中提著一只白毛長頸的大雪雞,正欲歡告,卻听云中龍顫聲道:“天呀!這寶貝原來在此地呀!”
  說完,將雪雞放在地上,掏出那六顆夜明珠,小心翼翼的按在那片樹葉的四周,立即圍成一個小圈。
  怪事出現了,那六粒夜明珠一擺妥,那片小樹葉突然開始往外冒,跟著,另一片葉尖也冒出來了。
  “哇操!爺爺,這是怎么回事?”
  “呵呵!這寶貝名叫‘千年雪芝’不但甚具靈性,而且最喜歡栖于干淨,寒冷之處,想不到競在此現身。”
  話說之間,已經冒出一株尺余高,莖粗半寸的小樹。瞧它四周那十二片綠油油的嫩葉,舒啦禁不住想摸它一下。
  “呵呵!別碰它,否則,寶貝不不出來了!”
  “哇操!難道還有其它的寶貝嗎?”
  “呵呵!當然啦!阿啦,你真是天下最幸運的人。”
  “哇操!當然啦!我自幼即有那么多的人疼我,現在又要開始修練各种神奇的武功,當然是天下最幸運之人啦!”
  “呵呵!非也!非也!你最幸運之事,就是得到這株功能去病延年,激增一甲子功力的千年雪芝。”
  “哇操!真的嗎?可是,好似還沒有見到芝形物体呀!”
  “呵呵!阿啦,你瞧清楚點,那六粒夜明珠的光華是不是變暗了,那株小樹的主干是不是變粗了?”
  “哇操!是真的哩!天呀!變得好快喔!”
  “呵呵!此寶在半日之后,即會掉葉成形,大約在三年之后,即可服食,但愿屆時你已扎妥根基了!”
  “哇操!爺爺,還是給你服用吧!”
  “呵呵!爺爺,已經快要老掉牙了,還吃這個做什么?”
  “哇操!爺爺,在我的感覺之中,你還是挺年輕的,你瞧你的眼神,你的雙掌,還有雪白的牙齒。”
  云中龍听得暗暗震駭,卻竭力克制的笑道:“呵呵,這叫做‘返老還童’,乃是修練武功的好處,咱們去烤雞吧!”
  說完,抓起那只大雪雞,推開左側壁門,順著通道向內走。
  舒啦跟著左轉之后,不由輕咦一聲。
  原來這里是一個丈許的圓地,地上堅如鐵,上露天光,仿佛是一個极大的煙筒,奇的是竟無一片飛雪落下。
  云中龍弓身搬起一塊冰塊板,居然取出四只大口瓶,打開一瞧,竟是分別裝著鹽醋醬茶,而且尚未腐坏哩!”
  “哇操!爺爺,你可真有辦法哩!”
  “呵鬧!我一向貪吃,這就是我以前的貯藏室,沒想到還有派上用場的時候!”說完,已將冰板放下。
  只見他的雙手連挖,在冰上挖了一個三尺方圓的洞之的,把那只雪雞連毛放進去,再把碎冰埋上兩尺。
  然后又從杯中掏出十几個紫皮大松果,放在下面,另又蓋以冰塊。
  “哇操!爺爺,你要做‘凍凍雞’呀?”
  “阿呵!爺爺要做烤雞及香香果,你瞧。”說完,雙掌平伸,在冰堆上方二寸之處停了下來,十指不住的微擺著。
  舒啦似在看把戲,瞧得津津有味。
  說也奇怪,那堆冰塊竟融化,接著一陣肉香夾著松子香飄了出來,再看那冰穴,競熱气騰騰,如同開水鍋一般。
  舒啦喜得一直拍手叫好。
  少時,云中龍以松枝把松果全部撈出放在冰上。
  然后,用手提起雞足,用力一抖,只見片片白毛,如同雪花般飛落下來,立即露出雪白的雞肉。
  云中龍蘸抹佐料之后,二人立即開始撕食雞肉。
  舒啦初食野味,只覺美味無窮,不多時便吃得清洁溜溜了,二人立即開始剝食松果,享受前所未有的美味。
  “哇操!爺爺,想不到你還是一位‘總布師(廚子)’呷!”
  “呵呵!窮則變,變則通,爺爺以前在無意之中進入此洞,為了生存及練武,只好動腦筋照顧自己啦!”
  “哇操!爺爺,前人种樹,后人乘涼,我占了不少的便宜哩!”
  “呵呵!爸爸這全是命啦!此洞乃是在百余年前的一位名叫南鄉子的練气士所建,前后花費十年的時間哩!”
  “哇操!實在不簡單,雪地光滑,此地又冷又險,光是要將這些白石運上來,就不是一件易事。”
  “不錯,南鄉子為了誘使‘千年雪芝’來此,此洞之一切器材及格局,全是為它而設,想不到卻讓你坐享其成!”
  “哇操!我實在太幸運了,爺爺,你見過南鄉子前輩嗎?”
  “呵呵!我哪有那么大的福份,我是根据他留下來的書札,獲知此事的!”說完,自壁間取出一本線裝書。
  舒啦打開一瞧,果然立即看見南鄉子自傳。
  他連翻兩頁,閱完之后,長吁一口气,道:“哇操!南鄉子前輩實在太偉大了,不過,太辛苦了!”
  “呵呵!阿啦,以你的年紀豈能体會出前輩高人的心態,我倒是很羡慕他這种宁靜致遠的日子哩!”
  “哇操!接下來這几十頁怎么全是人体的姿勢圖呢?哇操!還有字哩!哇操!密密麻麻的,怎么看呀!”
  “這就是南鄉子前輩的遺書‘九元神功’、即可用坐姿練,亦可用立武練,你听我解說吧!”
  說完,逐句解說,逐字分析著。
  舒啦天資聰敏,又嗜武若渴,因此,早就動同全身的心力智慧,仔細的听課,而且不時的發問著。
  云中龍看見他如此的專注,而且又能舉一反三,他教得更起勁了,根本無視于外界已時的一片黝暗了。
  洞內四周壁間各躺著一顆雞蛋大小,白澄澄的圓珠,因此,命啦絲毫未發現已是深夜了!
  一直到子夜時分,才听云中龍含笑道:“阿啦,你現在按照這圖形從等一式開始在石床上調息一番吧!”
  舒啦興奮的點了點頭,立即坐在石床上。
  哪知,由于過于興奮,心神高亢,坐了一會,只覺得渾身酸痛,頭暈目眩,而且喘息不已了!
  他一心想學武,立即咬牙要干到底。
  “呵呵!歇會吧!若無法宁神靜慮,繼續熬下去,不但會活受罪,而且也會傷了內腑,下來走動一下吧!”
  舒啦尷尬的睜目苦笑、只好滑下石床。
  落地之后,只覺足下一浮,立即踉蹌摔出。
  云中龍呵呵一笑,扶住他之后,含笑道:“阿啦,調息之前必須屏息心事,宁神靜慮,你步行一陣子再試看看吧。”
  舒啦點點頭,立即開始在洞內漫步。
  盞茶時間過后,只見他神色平靜的盤坐在石床上,半晌之后,居然順利的進入狀況,令云中龍瞧得頷首不已!
  可是,半晌之后,他立即感到那張石床所透出的冰寒之气,逐漸的侵入体內,凍得他打了一個冷顫。
  不過,他仍咬牙繼續坐著。
  不久,手腳發麻,全身動彈不得了,舒啦暗自咬牙忖道:“哇操!輸人不輸陣,我豈能讓爺爺再操心呢?”
  “心意一定,強自繼續苦撐下去。
  說也奇怪,沒隔多久,他只覺身上的寒冷大減,心中暗喜之下,坐得更穩,心神也更加的穩定了!
  云中龍見狀,立即悄然离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舒啦好似自夢寐中醒來,只覺通休舒暢,百脈大通,不由欣喜的叫道:“哇操!行啦!通啦!”
  目光向洞內一敝,雖然沒有看見云中龍,卻看見桌上放著十個大松果和一塊大虎皮,他立即抓起一個大松果剝食著。
  嘴中嚼著松果,足下卻行往外頭那間石室。
  入室之后,立即發現云中龍盤坐在那株“千年雪芝”之前,他不敢惊動云中龍,立即悄悄的行了過去。
  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那株“千年雪芝”的那十二片樹葉已經縮卷成十二個小果實,那主干居然粗逾儿臂,而且通体變白。
  那六粒夜明珠則已光華全失,變成六粒“玻璃珠”了。
  “呵呵!阿啦,很古怪吧?”
  “哇操!實在有夠古怪,怎會變化這么大呢?”
  “呵呵!它還會變哩!這十二粒芝果還會變紅哩!不過那大概是在二年以后之事了,你可別摸它。”
  “哇操!我知道,爺爺,那六粒珠子原本很亮,怎會變成黯然無光呢?讓人瞧起來覺得十分的可怜哩!”
  “呵呵!合該你有這份福气,若非這六粒夜明珠,你也休想能夠留得住這株‘千年雪芝’,它們的珠气已被它吸走了!”
  “哇操!它還會不會溜呀?”
  “不會,不過,你必須小心外人或异獸來噬食它!”
  “哇操,异獸!此地還有异獸進來呀?”
  “呵呵!此處除了那個石門以外,在通道尚有一個長形洞,專供咱們排除体內之穢物,我帶你去瞧瞧吧!”
  舒啦隨著云中龍走到通道右側,云中龍將一個冰塊朝側一推:果然出現一個黑黝黝的方洞。
  “呼……”風雪聲音立即傳了過來。
  “呵呵!阿啦,你以后盡管量別一下子吃太多的東西,万一不得已要使用這個茅坑之時,別忘了要蓋妥此洞。”
  “哇操!爺爺,你不提還好,你一提,我就想拉了哩!”
  “呵呵!那就拉吧!我出去采些松果吧!”
  說完,拿著那張虎皮出洞而去。
  舒啦褪下褲子,朝方洞一蹲,就准備要展開“高空轟炸”,倏覺下身一陣劇疼,不由“哎唷”一叫。体內之穢物擋不住峰涌而出。
  咬住舒啦“話儿”之物,乃是一條小指粗細,渾身白鱗,又光又亮,長逾一尺,頭部呈三角,卻有半個拳頭的怪蛇。
  此蛇乃是万蛇之王,名曰“白仙”,“千年靈芝”一出土,它就聞到味道,可惜不得其門而入。
  “茅坑”一啟。它立即循香而來,它咬住“擋路的家伙”,正欲射入洞內,蛇身卻被舒啦拉出之屎尿沖一身。
  只听它發出一聲尖叫,立即松口下墜。
  舒啦一見自己的“話儿”居然被那條又光又亮的怪蛇咬過,駭急之下,眼前一黑,立即暈倒在地。
  半個時辰之后,云中龍以虎皮包著十余粒松果入洞,一見到舒啦昏倒在地,不由神色大變。
  他急將松果放在地上,一捏舒啦的人中,右掌貼在他的心口,緩緩的將真气渡入舒啦的体中。
  半晌之后,只听舒啦吐口濁气,尖呼道:“蛇……蛇……”
  “阿啦,別怕,是怎么回事?”
  “爺爺!好恐怖幄!我被一條白蛇咬了哩!”
  說完,低頭一瞧自己的“話儿”還在,不由松口气。
  “白蛇,什么形狀?”
  說話之中,他已將“茅坑”封住。
  舒啦望著自己的下身,一時找不到擦拭之物,不由脹紅著臉,道:“爺爺,這儿有沒有可以擦拭之物。”
  云中龍自虎皮中取出一只細松枝,指尖朝它一割,將它剝成兩半之后,遞給舒啦,同時將茅坑掀開一角。
  舒啦匆匆的“刮”去穢物,將松片擲于“茅坑”,匆匆的穿上褲子,道:“哇操!別人是禍從天降,我是險從地來。”
  云中龍將那些松果提入房中,一邊仔細的放在牆角,一邊含笑問道:“阿啦,說說那條草蛇的樣子吧!”
  舒啦將方才之事說了一遍之后,猶有余悸的道:“哇操!爺爺,那條怪蛇怎會躲在那儿呢?實在有夠恐怖!”
  “呵呵,它想吃‘千年雪芝’,以便成道呀!”
  “哇操!吃了‘千年雪芝’,就會成道呀?”
  “呵呵!那是指那白蛇而言,阿啦,你有沒有注意到那條白蛇的尾巴是不是有兩個紅鉤?”
  “哇操!當時,我又疼又怕,哪會注意那么多呢?”
  云中龍從壁間取出一本紙張泛黃,字体古怪的線裝書,打開中間一頁,含笑道:“阿啦,那條蛇是不是這付模樣?”
  舒啦只見書中畫了一條頭大,身細,尾有兩鉤的怪蛇,底下寫道:“白仙,万蛇之王,百年長一寸。通体白鱗,不畏刀劍掌力,水火不侵,來去如風,若有千年之修行,可噴黑色丹气,甚具劇毒。”
  “哇操!就是它,天呀!我那話儿被它咬過,會不會‘嗝屁’呀!”說話之中,早已褪下褲子“驗槍”了。
  只見它雖然“含苞待放”,頂部卻已腫成寸余粗,嚇得舒啦涕淚直流,頻頻向云中龍求救。
  云中龍一見它雖有兩排細齒痕卻只是紅腫,并無泛黑,心知白仙并無傷他之意,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捏碎兩粒藥丸,邊上藥邊含笑道:“阿啦,你的那泡屎尿救了你一命,放心,你沒有中毒!”
  “哇操!怎么會腫這么大呢?”
  “呵呵!蛇性至淫,白仙最喜干淨,它在被你的屎尿污身之時,不知送了你什么‘禮物’哩?”
  “爺爺,你別賣關子啦!告訴啦儿!”
  “呵呵!阿啦,爺爺實在不知道它送你什么東西,不過,你這‘話儿’以后可能會比正常別人雄偉。”
  “哇操!那豈非難看死了!”
  “呵呵!反正的褲子遮羞,除非你想‘獻寶’!”
  “哇操!我又沒有‘暴露狂’!”
  “呵呵!去喝點‘朱果酒’,吃几粒松果,然后睡一覺吧!醒來之后,就把這件事忘掉了!”
  歲月如棱,一晃半年過去了。
  云中龍一見舒啦已札下內功根在,立即含笑道:“阿啦,從今午起,你每天必須裸身在冰穴打坐兩個時辰。”
  說完,在后洞冰場中挖了一個四尺長的冰穴,然后自瓷瓶中倒出一粒又黑又亮的藥丸給他服下。
  舒啦經過這半年來的打坐,只覺精神飽滿,力气陡增數倍,心知這全是爺爺神功的妙用。
  此時,聞言之后,立即脫光身子,盤坐在冰穴中。
  起初,只覺奇寒徹骨,心脈連滯,几乎窒息,哧1得他忙運功調息,全身立即覺得暖和不少。
  云中龍見狀,心中一寬,立郎以指代筆在石桌上刻了數行字,然后,打開石門,飄然重入江湖。
  舒啦醒轉過后,只覺全身說不出的舒暢,起身穿衣之際,突見桌上的字跡,立即赶前一瞧!
  “阿啦,爺爺出去瞧瞧徐爺爺,大約兩年后回來,你就專心練功吧!記得,小心外人及异犬侵入。”
  舒啦瞧得离情依依,淚眼模糊,好半晌才拭淚在洞中巡視一圈,黏黏的坐在石床沿取用松果。
  山間無歲月,眨眼間,七百多個日子已經消逝了。
  舒啦除了早上喝“朱東酒”,中午吃“黑藥丸”,晚上吃松果及偶爾“繳綜合所得稅”以外,剩下的時間全待在冰穴中。
  為了節省時間,他干脆光著身子了。
  兩年來的苦練,他只知道自己能從冰穴中掠起丈余高,而且根本不怕冰寒,其余的“通通莫宰羊”了!
  這一天,他正在調息之際,突听洞口傳來一陣“劈拍”巨響,他立即散去功力,躍出冰穴,取衣穿著。
  哪知,衣衫剛套上身子,他立即暗喊一聲:“夭壽!”
  原來,他已長高變壯不少,那些衣衫不但又窄又短,根本扣不攏襟結及拉不到腰間了哩!
  就在尷尬之際,“砰”一聲巨響過后,洞口石門已開,迎面傳來云中龍一聲“阿啦”及呵呵笑聲。
  舒啦高呼一聲“爺爺”,擰著褲子疾奔過去。
  兩人在通道會面之后,立即緊抱在一起。
  淚水簌簌直流,迅即布滿舒啦的臉頰。
  “阿啦!別哭了,瞧爺爺為你帶了什么啦?”
  舒啦拭去淚水,一瞧云中龍自肩上取下之包袱內,除了有兩套藍衫,內褲,靴襪以外,另有一只大烤雞,及一大包鹵味,他立即拿起一套藍衫,掠進入洞中,迅速的往身上一套。
  “哇操!太長太寬啦!”
  他的叫聲未訖,云中龍已呵呵笑道:“別慌!明天就剛好合身啦!”說著,牽著阿啦行向那株“千年雪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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