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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沙漠風暴


  高原的夜。
  奇清、奇冷、奇靜。
  風情如水,月冷如冰,夜靜如夢。
  整個布達拉宮矗立在層巒疊蟑的高原上,仿若是一個孤寂的劍客,披發仗劍,超然物外,獨自品嘗人間難得的仙境。
  天清气爽,月圓如盤,云誦波詭,山嵐疊煙。
  飯后,赤龍兩口子悠閒地倚偎著,欣賞著天空的朵朵白云,朗朗明月,靜靜山峰,沉沉嵐煙。
  快將要起程尋找空中花園,此行成敗難料,凶險莫測,令兩人珍惜這相聚一刻。
  夜風冷冷吹來,寒涼透体,赤龍攬緊藍天使的腰際,為藍天使避風遮寒,藍天使倚偎在赤龍的肩上。稍頃,才打破沉靜。說道:
  “龍,你看阿虎古古怪怪的,心術不正,我有點擔心……”
  赤龍摟緊妻子,溫柔地看了她一眼,安慰著說道:
  “放心,此行大家都是同一目的,若他中途惹事,憑我兩人的實力,也不用怕他!”
  ……
  玄虎此時仍坐在天佛殿的蓮台上,瞑目沉思,他靜思了數個小時,只覺法輪有無窮的神秘力量,自己只能領悟到一部分……
  “啊……哩……唁……”
  突地,一陣陣急促、尖利、亢奮的叫聲自沉寂的夜中傳來,猛地打破玄虎的思緒,他從夢中惊覺,仔細諦听,不由覺得奇怪,惊异地自言自語地道:
  “咦,是惜儿的聲音……”
  玄虎再也坐不住了,一個縱躍跳上蓮台,仍自言自語他說道:
  “這聲音似是呻吟,又似痛叫,怪怪的……似叫床聲……”
  玄虎循聲走去,來到廊道深處,“呵……哎……叮……”叫聲從廊道另一端深處傳來,他遲疑一下,停住腳步,猶豫不決地自言自語說道:
  “走廊那邊仍是禁地……”
  玄虎徘徊不前,然而惜儿的叫聲在他听來太刺激,太誘人了,感情終于沖破理智的防線,他暗暗他說道:“……非要看個究竟不可!”
  玄虎循著叫聲,三繞兩繞,來到一座靜室的拱形門前,只見木門把手畝粗大的鐵鏈纏鎖,惜儿那“幄……啊……咦……”的叫聲從屋內傳來……
  玄虎一怔,顯得猶豫不決,不由自言自語他說道:
  “鐵鏈鎖門,惜儿被困在里面……”
  好奇心驅使玄虎上前,發勁一抓,鐵鏈應聲而碎。
  “軋!”玄虎猛地推開門,往里一看,里面的景象令玄虎惊詫莫名,不由“呀”的一聲大叫出聲來。
  “啊啊…玄虎……我要……哎……呵……”
  只見惜儿被鎖在地上,俏臉飛紅,叫聲銷魂入骨,顯得情欲高漲,身上的衣服更被散去的气勁震碎大半,隱約可見那玲瓏浮凸的誘人膽体……
  玄虎看得眼都直了。
  女人的俏面誘人,女人的身体更加誘人,特別像惜儿這樣面貌較好,体態嬌柔的青春女孩,更令人神魂顛倒,玄虎本就對她垂涎三尺,但天公作美,此次机緣巧合,怎不會令他周身熱血沸騰,靈魂出竅?
  玄虎興奮的簡直暈了,這醉人的誘惑,令人每一根神經未梢都在顫抖:每一個血管都在膨脹,他滿頭滿臉的汗水。渾身更是大汗淋漓;他的眼光似箭,恨不得刺透惜儿身上的每一點隱處;他眼光似狼,充滿貪婪;恨不得將惜儿一口吞進肚里……
  玄虎大張著嘴,只覺口干舌燥,喉頭咕咕滾著,一口一口吞咽著,流出涎水,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興奮,但同時又有一种不解的謎團,他貪婪地看著惜儿,不由呆呆忖道:
  “哇……太誘人啦,美的簡直要我的命!”
  “看樣子,惜儿正春情勃發……但為什么被鎖住……”
  玄虎迷迷惑惑。呆呆怔怔。刺刺瘁痒。眼珠似乎掉到惜儿身上,他滿臉汗水,發如刺猖,眼珠一眨不眨,他一邊看著地上的惜儿發情浪叫,一邊在心里不怀好意地忖道:
  “嘿,看她平時比圣女還要冷做,原來淫蕩起來竟是這么厲害……”
  惜儿看到玄虎兩眼直勾勾盯著自己,周身的欲火燒得更烈,她的心中似有万蟻啃咬,痒的骨軟筋麻,她也恨不得玄虎馬上就投入自己的怀抱,以消解她那渾身的躁動和不安,四處流竄的欲火,令她兩眼迷惘,頰泛潮紅,兩眼發出令人神蕩淫搖的勾魂欲光,色迷迷地盯著玄虎,顯得焦渴難耐,她縱玄虎眼中看出她的渴求,因此叫得更是撩人魂魄,攝人心神,她嬌喘于吁,一聲緊似一聲地誘人叫道:
  “啊啊……好難受呀……親親……快來呀…..,求求你快解開我……呵呵……我要呀……”
  這醉心的叫聲,充滿挑逗、充滿誘惑、充滿令人無法拒絕的魔力,就是連鐵打的金剛,雖然靈台空澄,但只要有血有肉,有靈魂,就會無法擋住這誘惑,何況玄虎血气方剛,正值躁動不安的多夢年華,又生性輕桃風流,心浮气燥,形骸放浪,感情從不設防,并且自打見惜儿的第一眼起,就存非份之想,如今春風醉人,春水蕩漾,天隨人愿,正是求之不得,就是惜儿不挑逗撩撥,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如今落花有情,流水有意,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机會,他怎不能得意忘形,怎能不愿束手就范,甘愿自投“羅网”?
  因此,當他听到惜儿聲聲呼喚,才從心蕩族搖,神弛暇往的夢中惊醒過來,忙不迭地跑到惜儿身邊,醉得早就癱了,但他有意撩拔惜儿的欲火,忍住渾身煎熬,笑得顫气顫聲地說道:
  “哈哈,求我?快叫聲心肝寶貝好哥哥啦!”
  惜儿雖覺難于啟齒,但現在有求于人,因此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也樂不得地讓玄虎擺弄,因此,當她听到玄虎這充滿肉麻的挑逗之語,一點羞色也沒有,反而覺得十分迷人。她露出一臉誘人的微笑,用她那雙勾人的眼睛,波光蕩漾地看著玄虎,嗲聲嗲气,甜甜地叫道:
  “心肝寶貝……好哥哥……快救救我呀……
  玄虎醉了,醉得心也顫了,這一聲“心肝寶貝好哥哥”,叫得他渾身肌肉都酥麻了,他那里見過這么可心的尤物,仿如玉人儿,渾身上下,每一塊肌肉、每一根毛發。每一個細胞都透著令人心顫的魅力,看她兩眼,仿如潭水,深得令人心慌;綠得令人沉迷,蕩得令人骨蝕;語如駕啼,聲聲直泌心脾。自己雖和風姿有過魚水之歡,可那畢竟是草草成事,風姿是在醉中,并不是頃心配合,那滋味仿若是香茗自斟,甘酷自飲,明珠暗投,沒有春風,沒有明月,既不迷人,又不刺激,哪里及得上惜儿,單憑這嬌嗲顫聲,就是死在她怀中,也此生足矣。玄虎一邊心施搖蕩,一邊投桃報李地笑著說道:
  “哈哈,小乖乖,真是既迷人又听話,唉,沒辦法,我這英雄遇到你這美人,總不能見死不救,就是休去我五百年的道行,今晚我也是非救你不可啦!”
  玄虎說著,運勁于掌,手指用力,只听“卡!”的一聲脆響,鎖住惜儿手臂,由玄鐵打就的腕鎖,就化為菌粉,應聲崩碎。
  惜儿抬起雙臂,玄虎惊异的發現,在鎖扣惜儿手臂的腕鎖內滿布尖尖利刺,他吃了一惊,拿起碎塊仔細端祥,心內惊訝地忖道:
  “怪不得像惜儿這樣本身就具有高深內力的人,都掙不斷這儿個小小的玄鐵環,原來是腕鎖內有尖刺,令她不能發勁……”
  玄虎擬掉鐵塊,不加細想,兩手用力,一气將鎖縛惜儿腰部,雙膝和雙腳的玄鐵鎖扣統統捏碎,惜儿恢复自由,但仍嬌軟無力,更是媚態畢露
  惜儿如一灘爛泥,軟綿綿地仰躺在地上,以手扰額,充滿妖媚之態,叫得更甜更急更亢奮了。
  “呵呵…啊……啊……喚……”
  玄虎蹲在惜儿身邊,心急火撩,抓耳撓腮,直覺得裂肝裂肺,他醉眼膨脹直呆呆地看著惜儿的身休,心里酥痒難奈,沉醉地想道:
  “啊,看這美人儿肉体橫陳,香甜四溢,迷死人啦……”
  玄虎正在魂游天外,不知個夕何處,心蕩之際,忽听惜儿又消魂蝕魄醉鬼勾神地媚叫起來:
  “甜甜的心肝呀,你還呆看什么啊…我的主要穴道還被封著呢……你怎么不怜惜點替我解穴啊……我可等不及啊……”
  玄虎聞听,魂都沒了,他身上一陣顫抖,眼珠快要鼓出來,笑得仿佛整個天都轉了,他知道自己也是已經忍不住了,然而他還是有點怕,因為這畢竟是在布達拉宮,不是在他的樂土國,赤龍兩口子還在其外,但惹怒了風、火。海三大護法,得罪了整個布達拉宮以及整個密宗弟子,就是他有千條性命万條性命也抵不上惜儿失去的處女之貞啊。惜儿現在春情勃發,正在峰巔之際,神智亢奮,擋不住誘惑,但當她心滿意足,神清气定以后,反咬一口,到那時自己不但百口難辨,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由于玄虎心存忌諱,雖然心淫意蕩,渾身欲火難奈,但也不得不耐著性子,苦苦支撐,現在听惜儿自己央求,把持不住,那可就怨不得天,怨不得地,怪不得鬼神,這樣的美差,就連做夢也夢不到,正中下怀,何樂而不為,玄虎心內明知此事不妥.但惜儿有求,他也顧不得這是玩火,還是大喜過望,飛蛾扑滅,奮不顧身。
  但為了洗刷自己,玄虎總是有所顧忌,因此他不得不玩個“想當婊子,又立碑坊”的把戲,言不由衷地道:
  “是你叫我解穴的,到時可別說我占你的便宜……”
  玄虎說著兩手搭上惜儿的身体,按摩惜儿的心坎和丹田穴,只覺著手滑如凝脂……
  惜儿咯咯地笑著,笑聲中充滿妖媚之气,她努力挺起胸部和腹部,像磁石一樣吸著玄虎那汽厚的肉掌,如蜂儿聞到了花香,如魚儿在奄奄一息時忽然得到甘甜如酷的情水,她不停地蠕動著腰肢,渾身微顫著,如饑似渴地接受著從异性手中傳給他的快感……她的体內一陣酥麻,仿佛一陣清風掠過水面,又似一道電流傳遍四肢,她愜意而陶醉地大聲歡叫著:
  “啊啊……呵……”
  玄虎只是用手輕輕地按揉著,他并不急于解開惜儿的穴道,面對著這上天賜給他的尤物,他雖如饑漢得到美味佳肴,但也并不急于下著品嘗,他要仔細地欣賞玩味一番,仔細嗅出那每一道佳肴的芬芳气味,他陶醉了,惜儿的肌膚如上細膩,白璧無暇,帶著令人心顫的光澤,玲攏剔透,那醉人的潤醉人的滑呀,只令玄虎有如摸著一條魚,他的手撫著惜儿那柔軟的乳房,心里体味著由每條神經傳入他大腦中的感覺,仿佛是摁著一蓬棉團,又細又軟,但不枯燥,那又是一片云,又柔又輕,但不虛無縹渺;是一片雪,滑不及手,軟不待握,但卻盡透溫潤,沒有那种隱約可追的涼意;是一掬水,一縷煙,一絲陽光,一塊凝脂……种种感覺,各种滋味,紛至沓來,均是似是而非,若有若無,似煙似夢,玄虎沉醉其中,那种感覺,始終拿捏不准用什么詞來形容才更為恰當,更為逼真,正在玄虎朦朦迷茫之際,他那另一只撫在惜儿腹部的手掌,神經末梢又傳來另一种別樣的感覺,只覺惜儿腹部渾厚柔軟,渾圓如丘山,柔軟如嫩草地,光滑如綢緞,清純如流水,玄虎一邊努力尋找那种感覺,一邊心里作出甄別,愜意地忖道:
  “嘿……又滑又彈手……太美了……她的胭体比風姿更胜一籌……”
  玄虎輕輕游手,細細品玩,不知不覺中,竟解開惜儿被封住的穴道,惜儿剛剛恢复自由,兩手已飛快地搭上了玄虎肩頭,渾身不斷顫抖著,仿佛干涸的秧苗遇到普天而降的甘霖,張著嘴盡情地吸著,吮著,嘴中“啊啊……”地叫得更令人耐來,玄虎心頭微怔,訝异地忖道:
  “呀,穴道貫通了……”
  恢复气力的惜儿,不容玄虎多想,己如一陣風般突然翻身卷上玄虎,一個急轉,己把玄虎壓在身底,嘴中盡情地媚叫道:
  “呵……呵……”
  玄虎心中一惊,暗道不妙,然而未等玄虎回過神來,惜儿“晤……晤……”叫著,那熾熱的朱唇己封住了玄虎惊訝微張的駭嘴,那柔膩的香唇,仿若蚯蚓蠕動,濕懦嫩滑,蜃蘭四溢,裊裊汗汁,泊泊淙淙,仿若山泉從地下噴突涌冒,又似清溪流過干涸的河床,一絲清馨,一絲涼意,一股甘甜,直透玄虎的心底,玄虎本就漣漪匯漾的湖水,猶如刮到疾風,霎時變得水浪滔天,波濤洶涌,浩浩蕩蕩地咆哮起來,兩股激流匯到一起,兩條烈焰匯聚一處,終于……
  山洪暴發了。
  野火升騰了。
  狂飆驟起來。
  山洪呼嘯,毀岸決堤,奔騰咆哮一瀉万里,江河泛濫,泥沙俱下,千里盡成澤固……
  兩人烈火干柴,風助火勢,火借火威,頓成燎原之勢。
  玄虎兩眼呆直,任由惜儿吮著,吸看,舔著,親著,咬著,撕著……心里興奮的直透不過气來,亢奮的情緒不能自己,嘴里只是含混不清地“喔……喔……”叫著……
  玄虎只覺得自己有些被動,在惜儿向前,他這情場上的弄潮好手,竟顯得有些笨手笨腳,他努力調動自己全部神經,使盡渾身解數,全力配合惜儿的狂轟亂炸,然而還是跟不上惜儿的步伐……
  玄虎正在不知所措之際,驟覺惜儿一邊狂熱地吻著,一邊動手胡亂地撕扯著他的上衣……眨眼,自己己衣衫零亂,赤條條地一絲不挂,整個人儿都癱在惜儿那溫柔怀里……
  惜儿發瘋地吻著,陡地將她的渾圓的玉体緊緊吸附上玄虎的周身,盡情地擦著,柔著,擠壓著,讓自己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個部位都暴發出無比的媚力,向著玄虎赤裸的身体發出撞擊……
  惜儿久鎖深宮,看到听到体驗到的盡皆是佛聲梵語,佛宮冷寂,仿若死水,她雖正值青春年華,情竇己開,對异性交往充滿渴求,然而由于金剛對她約束禁嚴,宮內戒律清規重童,她縱有滿腔柔情,也只有深鎖心里,青燈古佛,秋風夜雨,她只能是苦度寒宵,循規蹈矩,壓抑自己的情愫,去做那孤芳自賞的清洁圣女,不敢越雷池半步。
  今次遇到玄虎,男子漢的气息喚醒她那沉寂的芳心,男子漢的誘惑掀起她那久困心內的感情洪水,心里防線一旦打開,她那丰富的感情便如山洪爆發,江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她四肢緊緊地纏箍著玄虎,雖然從內心來說她并不喜歡玄虎,甚至有些討厭,然而,由于她正值春情勃發,生理需求,性欲饑渴,因此,她也如貧困交加的饑夫餓漢,只要見著油腥,哪還顧得上什么清不清規,戒不戒律,感情不感情,只要剜到籃里就是菜,吃到嘴里就是膏腴,情不能自禁,也就不管它三七是不是二十一了。
  惜儿如饑似渴,發出全部“情欲,她的全身每一塊肌肉,每一個部位都嗷嗷待哺,她仿若是一條螞蝗,要吸盡玄虎身上的每一滴血,吞噬盡玄虎周身的每一個細胞,她覺得玄虎身体就是一座大山,偉岸厚重;是一片火海,幽秘深逐,是一片烈火,充滿吞沒一切的力量。她就是這么山中的一條小溪,感受著大山的力量;她就是大海中的一條小魚,盡情地嘻戲尚祥:她就是火中的一焰火苗,盡情地燃燒……
  玄虎盡管對此己是輕車熟路,然而今次卻也只能是充當一個配角,他對惜儿大膽、放蕩、淋漓的發泄感到既有一种莫名的興奮,又有一种惊异,他一邊极盡能事的配合,一邊在心中吃惊地想道:
  “哇,這娃儿春情勃發……不,該是‘暴殺’才對……想不到這圣女,竟然會變成蕩女…脖頸上發狂地吻著,鼻中噴出熱哄哄的香气扑到玄虎臉上、頸上,仿若幼獸,毛絨絨的打著滾儿,玄虎就算是鋼鑄的羅漢,也抵受不住借儿的熾熱欲焰……渾身感到畢生未逢的极度刺激……,一時興奮的玄暈了,嘴里竟也忍不住大聲地呻吟起來……
  “呵呵……啊……”
  仿佛鳳鳴凰吟,惜儿听到玄虎的叫聲,叫得更歡更動听了。
  “啊……呵……”
  玄虎靈魂儿飛上九霄,當然覺察不到惜儿背部現出七彩斑紋不畸异的眼球瞳孔,緊閉雙眼,仿若騰云駕霧,陶醉在惜儿那溫柔的煙霧中,只亢奮得大喊大叫道:
  “哇,太刺激……太興奮啦……哦……啊……”
  兩人性欲漸漸都進入高潮,玄虎的陽莖吐嘟地膨脹,突突地顫抖著,一進仿若万馬奔騰,狂突亂奔,又如万蛇亂竄,万火齊涌,喧囂嘈雜,擠擠撞撞,仿若激流進狹窄的同伴谷,又遇岩石阻攔,喧泄不下,澎湃激蕩,急急尋找突破口,摹地,一股暖流散向玄虎的周身,霎時消解了玄虎的勢,風疾水順,順流而下,激流頓時馴服……
  玄虎風正帆滿,船入港了……
  玄虎靈魂儿出竅,身体輕得仿如柳絮揚花,被一股暖熱的气流托浮著,催擁著,飄飄悠悠飛上無垠的碧空,宇宙空曠空朦,混混純純,浩浩,空气濕潤,帶著一絲絲涼意,濕濕漉漉的,懦膩滑潤,不時吻撫著上升的玄虎,玄虎覺得實在是奇妙极了,愜意极了,他渾身懶洋洋地,飄飄蕩蕩,無著無落,只是隨著上升的气流不斷飛升著,圓圓的仿若一片薄薄的冰片,仿佛是挂在樹梢上,風吹影動,冰片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清脆悅耳,仿如玉佩,又似風鈴,玄虎從沒听到這么美妙的聲響,不由循聲望去,卻見鴻朦蒼穹,星光點點,一眨一眨,仿若仙女那亮如秋水的眼睛,正水靈靈地看著他,玄虎眼前一亮,他的面前出現一座瓊樓玉宇,鳳凰起舞,彩啻和鳴,云為衣裳風為馬,仙女窈窕合紛紛而來下,弄蕭控彼合反彈琵琶,彩袖飄飄合霓裳化云霞……玄虎沉醉其中,流連忘返,不知天上人間今夕是何年……
  玄虎正在怔忡恍惚間,忽覺一股強勁無匹的熱流上涌,眼前一暗,仙境頓時消失,他忽覺有一种极大的引力,吸住他飛進一個玄幽無底的黑洞……玄虎身不由己,惜惜懂懂,正妨惶徘徊之際,陡覺身体顫抖,他己化作流星雨中的一點流星,急速飛墜……玄虎隨著流星落到海里,他忽又覺得自己變成一條水魚儿,正在海里搖頭擺尾,舒意倘佯,海水灰朦朦,軟軟的擠壓著他的身体,他張著嘴,忘情而快意的地嘻戲著,他一忽儿箭射入海溝,一忽儿飄出礁石,一忽儿游悠在水草中,一忽儿又跳在浪花里……
  惜儿仿佛置身于云端,太陽懶洋洋地照著那柔和的光輝,令他周身四肢百骸有說不出的受用,她渾身麻痒,嬌軟無力,愜意地浮游在大際,暮覺一陣疾風,帶著一片溫暖的熱意,潑刺刺地直透入她的体內,她的身体瞬間与這股暖風匯合,翻滾著,澎漲著,纏著、飛升著,直讓她快活至极,她身体的無數碎屑,飄蕩飄著,忽然又一股涼絲絲的風吹來,她那飄飛的碎屑不斷碰撞,滲透,融合,瞬間她又覺得自己變成一滴一滴的雨珠,帶著風聲,嘩嘩地降到地面,于是她便匯成一條歡快的小溪……軀体散著令人窒息的熱气,她焦渴地大張著嘴,艱難地喘息著,渴盼著烏云,渴盼著雨水,摹地一陣涼風刮過,一場甘霖,普盼降沙漠,她貪婪而忘情地吸收著雨水,于是沙漠開始有了生机,冒出一片片芳草地,花儿開了,峰蝶來了,百鳥鳴唱,沙漠開始有了生命……
  惜儿又仿佛自己是一道久己開涸的河谷,燥土遍布,沙石鱗峋,太陽毒辣辣地照在她那枯死的軀体上,她一片片地龜裂,一點點地被風侵蝕,就在她的生命走到盡頭,快要沒入洪荒的時候,小付甜的雨水,滋潤著她那干死的軀体,她的生命開始复活,條條小溪匯集涌來,她那干涸的河道又水流湯湯,波光蕩漾,魚儿歡快地游著,她的河流的春天來到了……
  惜儿瘋狂的到達峰巔,她不停地扭著腰身,拼命地從玄虎身上吮吸著甘霖,血气方剛的玄虎,哪有能力拒絕這飛來的艷福……兩人在禁地靜室結下合体之緣。
  風停雨歇,云霓散去,惜儿靜靜地伏在玄虎身上,臉上挂著愜意的微笑,回味著甜密的感覺,昏昏欲睡。
  玄虎出竅的靈魂儿回歸身体,神情仍然在极度的興奮中,臉上顯露出滿足的笑意,一手輕輕地撫摸著惜儿那柔軟的頭發,一臂枕在頭下,開心地想道:
  “原來惜儿是雙重性格,看她平時冷如冰霜,拒人千里,誰知對我卻情有獨鐘,竟主動地投怀入抱,和我火熱合歡……”
  正在玄虎胡思亂想之際,身上的惜儿亦從興奮中清醒,她支起上身,脈脈含情地看著玄虎,撒嬌地道:
  “虎,今生今世,不准你有別的女人!”
  玄虎出神地看著惜儿,嘴上愛怜地說道:
  “放心,我不是那种花心的人,何況你是這么青春美麗……魁力無窮,我歡喜你都來不及,還……”
  玄虎故意半吞半咽,嘴上哄著惜儿,心內卻想道:
  “女孩子都是想獨占心上人,講些好話,逗她開心,免得把气氛弄僵……”
  惜儿從玄虎神態上隱隱感到玄虎說話有哪么一點言不由衷,她從玄虎的說話辦事看出,知道他輕桃浮躁,難免以后沾花惹草,想到這些,她不由心頭一緊。兩眼睜圓,目光如劍,逼視玄虎,嘴上冷冷地警告玄虎道:
  “哼,我說話可要算數!”
  玄虎見惜儿當真叫真儿,為了不惹她生气,忙一骨碌翻過身來,兩眼定定地看著惜儿,作出一付認真的樣子,問惜儿道:
  “要不要我發誓呀?……”
  玄虎口是心非,但卻裝得似模似樣。
  惜儿見玄虎說話很是專一的樣子,不像是騙人,因此才放下心來,把臉湊近玄虎,一邊多情地盯著玄虎,一邊用嘴向玄虎臉上輕輕地呵著气儿,調皮他說道:
  “不用了,但我還是警告你,若你不听我的話,敢与別的女人鬼混,讓我發覺,那你一定會后悔莫及!”
  玄虎溫柔地看著惜儿,也用嘴向惜儿叫著气,很認真地听著惜儿的絮叨,只是充滿柔情蜜意地微笑著,默不作聲,但心里卻不屑地暗忖道:
  “哼,盡是危言聳听,我才不信……”
  惜儿呵气如蘭,令玄虎又心猿意馬起來……
  他一把攬過惜儿,一手摟住惜儿的腰身,緊緊貼上自己的胸部,一手攏著惜儿的頭,邊心不在蔫地應忖道:
  “知道了……你實在太誘人啦……晤……”
  玄虎話沒說完,早將惜儿那濕懦的小口含進自己的嘴里,熱烈的狂吻起來……
  玄虎像一條發情的公牛,一邊吻著惜儿,一邊搬起惜儿的一條腳,猛地將惜儿壓到身下,一手胡亂地摸著惜儿的身体,一付急不可待的樣子,嘻皮笑臉地淫笑著道:
  “今次該我主動了,嘻嘻嘻……”
  玄虎嘻笑著就要“上弓”,誰知惜儿這時不知忽然想起什么,雙掌發力猛地震開玄虎,嘴里惊俱地大喊道:
  “不!”
  玄虎粹不及防,“呀……”的惊叫一聲,被震得仰身跌在地上。
  這時,只見惜儿雙手抱肩,緊緊護住胸部,眼噙淚水,渾身顫抖不停,仿佛是一只惊嚇的羔羊,用顫抖的聲音恐懼地厲喝道:
  “我不要了!你走吧!”
  玄虎惊懼地看著惜儿,目瞪口呆,一下子傻了,他怎么也不理解,剛才還好好的她,咋轉眼憂變得冷若冰霜,高不可攀了呢?真是令人難以理解,更令人難以接受,他不由得兩眼發呆,恨恨地忖道:
  “暴冷暴熱,好難測的性格……”
  好事難成,“欲”壑難填,玄虎不由惱羞成怒,他憋著一肚子气,冷冷地看著惜儿,言語十分刻薄,他語帶譏諷地咆哮道:
  “哼!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你當我是配种的公牛嗎!”
  惜儿聞听,直气得七竅冒煙,一下就拉下臉來,她眼噴怒火,暴跳如雷,聲嘶力竭地大吼道:
  “羅嗦什么,快滾!”
  事情僵到這個地步,想挽回也來不及了,玄虎就是性欲再高,看到惜儿這付面孔,也是心涼半截,無奈之下,玄虎只好悻悻地走出靜室,气呼呼地憤憤不平,邊走邊沫沫嘰嘰,恨聲說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
  玄虎說完,心里惱怒,暗自想道:
  “這世界漂亮的女子多得是,又不只是有你一個女子!”
  “膨!”玄虎負气离開惜儿,把靜室的門摔得山響,揚長而去……
  惜儿心頭一顫,頹然坐在地上,兩眼無神地看著地上的片片落紅,想到自己從此失去處子之身,不由心亂如麻……
  惜儿百感交集,不禁想起三年前,自己第一次月事來潮……
  當時她看見自己流這么多血,很是惊慌,急忙去找奶媽,惶恐地向奶媽說出,幸得奶媽解釋,才知此事實屬正常,是少女身体生長成熟的標志,卵巢內雌性激素開始分泌,卵巢膜脫落,排出体外,月經流血,正常女性,每月女性,每月均要脫落一次,以保持卵巢的新陳代謝,謂經月經,達是每個少女成長階段都具有的過程之一,這本人是正常現象,可誰料惜儿卻异于正常人,當她進入少女成長的階段,每逢月圓之夜,她的身体便起了變化,井同時產生出強烈的需要交配欲望……她每次月事來時,都會象著魔般,撕得自己衣衫零亂,將自己的身体抓得青一道紫一道,抱著奶媽,又撕又咬,嗷嗷嚎叫……奶媽手足無措,拼力掙扎之下才得以逃脫……奶媽急急告訴金剛,金剛對惜儿點穴禁制后,惜儿方平靜下來。
  為免惜儿做錯事,每逢月圓之夜,金剛處矚風火海三大護法將她囚禁在禁地靜室里。
  明鏡精通醫學,對各种疑難雜症都有獨到的見解,惜儿曾就此事求助明鏡,明鏡搜索枯腸,漚心瀝血,為惜儿診治,無奈,這种因月圓引起、体的异變,卻是遺傳自惜儿的母親,明鏡愛莫能助,無藥可治。
  惜儿想到這里,直覺万箭穿心,她默默地流著淚水,下部的痛楚陣陣襲來,只令她痛悔万分,在心里歎气忖道:
  “唉,想不到父親剛剛去,我就身不由己,做了錯事……而且玄虎囂張輕桃,打從心里我一點都不喜歡他……”
  惜儿不由悔青腸子,雙手抱頭,跪在地上,在心里呼天喊地地絕望地喊道:
  “天啊,這究竟是緣,還是孽?……老天你為何這樣作弄我……我的心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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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殿堂 赤雷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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