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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同仇敵愾


  密西西比河上游的摘星樓發生一件轟動全人類的事。——國際特級刑警偵神-暢姆森·特伯奇遭到了一群蒙面之徒的國攻殲殺!
  一時《波士頓日報》、《華盛頓郵報》、《都市早報》、《紐約時報》紛紛報道這一件惊天動地,駭人听聞的新聞事件。
  更令人震惊的是歹徒出動了二十余輛車,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摘墾大樓進行圍攻,動用了電子干扰等先進手段,以及沖鋒槍,炸彈等殺傷力极強的武器,偵神——湯姆森·特伯奇追不得已使用微型炸彈,微型火簡明炮方始殺出眾圍,死里逃生。
  但湯姆森·特伯奇卻拒絕就此事發表任何解說,接受記者來訪。一時各大媒体紛紛意測,爭相炒做。有的推測是特伯奇披其一個星期之內摧毀的黑社會集團死灰复燃,對其進行瘋狂的報复追殺。”
  更有的媒体甚至不負責任的報道:說是偵神湯姆森·特伯奇在破案過程中查出了太空飛人的秘密,遭到其狂烈的追殺与迫害……
  總之,大報小報,電視、网絡,各种煤体炒得轟轟烈烈,沸沸揚揚,卻沒有任何一家媒体提到石氏集團.黑手党兩大組織。
  偵神湯姆森·特伯奇卻乘專机飛回了設在紐約科索拉多河畔的國際刑偵組織的總部,面對各大媒体的炒作一直保持沉默。
  絕沒有人知道他在作何打算,心中又有何种感想。
  然而,在波士鍍城西郊外十里外一幢典雅古朴,樹蔭掩映的清塵別墅里,段無情与比爾·湯森伯、黑老虎等人卻在緊張而焦急的研究著對付偵神湯姆森·特伯奇的對策!
  清塵別墅遠离城市与主要交通要道,四周樹木成茵,四季常青,院中种有各种不同季節的花革,21船年這高科技時代,人為點綴出一副与世隔絕般的世外桃園風景!
  但此時此刻,杜無情坐在別墅二樓的客廳中,濃眉緊密,團險狡詐的雙眸中閃爍著几分憂慮,几分焦灼,几分不安的眼神。
  比爾·湯森伯帶著四個身材高大、神態彪悍的大漢,五人一臉的陰冷,右手插在怀中的衣衫之中.左手筆直下垂,全都緘口不言。
  在社無情的對面坐著一個年約五句,身形瘦小,雙目中卻閃爍著精湛,狡詐的光,一身高檔豪華的西裝裹著其瘦小的身子,顯得有几分不倫不類,但他的手上細紉而白晰的十指卻顯得分外的耀眼醒目。——每一根指頭上戴著一枚粗大的深黑發亮的玉戒,戒子上雕刻著一只相构如生,小巧玲或,活靈活現的老虎:給人一种滑稽而古怪的感覺。
  但凡是能見到他的人,一瞥見他手上的老虎玉戒,就會肅然起敬,不敢有半分的唐突与不尊,他益然是二十一世紀名展黑白兩适,令人談之色變的黑手党老大-黑老虎拿破侖第二!
  那鮮有人知道黑道巨魁黑老虎拿破侖第二竟然是如此一個貌不惊人,看上去有些狠狠的干瘦老頭,兩鐵塔般雄壯的大漢,一聲不陶的靜立在他的身后,威風凜凜,与其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分外醒目。
  黑老虎見杜無情一臉悠閒自得的神態,心中有如火燒貓抓,焦灼异常,深深的吸了口气,強作鎮定道:“老前輩,我們這次失敗,只怕要再次向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出手,定會難上加難。”
  黑老虎緩緩的點頭道:“或許,根本沒有机會,湯姆森·特伯奇我一生中遇到的最難纏個家伙。他那偵神之名,并非浪得虛名。”黑老虎的話中顯得有些沙啞,緩緩道來,异常刺耳。
  社無情神色候的變得十分難看,焦灼道:“黑前輩,你老親自答應了我們的條件,而我們已先付了百分之八十的款,難道你想……”
  “你急什么?”黑老虎不待杜無情說完話,揮了揮手道:“區區千万美金,對我們來說無异于九牛一毛,閣下如心痛,我們可以加倍還給你!”
  黑老虎此言一出,杜無情不禁倒抽了口涼气。
  心中十分明白,价值千万美金的人頭,在世界上并不多見,縱是二十一世紀,一些貧窮國家元首的人頭亦只不過值區區千万美金而已。但為了石氏集團的生死存亡,對付偵神湯姆森·特伯奇他已出了天价,創下殺手界的最高記錄。
  但千万美金對勢力遍布全球,連許多國家政府机构都不放在眼中的黑手党來說,的确只不過九牛一毛,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慌忙搖頭苦笑道:“黑老前輩請不要誤會,晚輩不是這個意思。”
  “哦……”黑老虎不愧是黑道中潦老的人,一切顯得從容不迫,似毫不關心,緩緩的品了口茶道:“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就直說吧。”
  杜無情暗松了口气道:“前輩應該明白,湯姆森·特伯奇不死,一旦把我們迫殺他的事揚出去,石氏集團就會玩完,我們也會玩完。”
  “事情不會有如此嚴重吧厂黑老虎放下茶杯微微道:“國際刑警全世界通緝我,但我老人家還是活的好好的,湯姆森·特伯奇并非傻瓜,他做事應該考慮后果。”
  “我不明白。”杜無情苦笑道:“他若利用職權權凍結我們的銀行帳戶,再下令警察查封我們的財務,我們縱是——?
  “你比令岳父差得太遠了。”黑老虎不待杜無情說完,搖頭苦笑道:“雖然你實質上是石氏集團的執行總裁,但石氏集團各公司的注冊法人并非是你,只要他們沒有露出馬腳,場姆森·特伯奇縱是有通天之手段,亦不敢做出如此莽撞之事,否則他就是傻瓜,不配稱為神!”
  經黑老虎一提醒,杜無情暗松了口气,從比爾·湯森伯手中接過毛巾,拭了拭額上的冷汗道:“多謝前輩點破,晚輩太無能了。”
  “這是你岳父的高明之處,你不用謝我。”黑老虎搖了搖頭道:“但耶聿長胜那小于卻是個危險人物,當然要非他攪事,特伯奇絕難死里逃生,聞出本座布下的天羅地网。”
  一提起耶聿長胜,杜無情心頭怒火中燒,咬牙道:“那小于真是豈有此理,昔日我助他救人,沒想到他會反過來与我們作對。”
  黑老虎詭秘笑道:“你的真正用意只怕并非如此,而是想利用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令岳父,然后殺人滅口,將百年前那場轟動全球的實驗內幕永遠沉沒吧。”
  黑老虎乃是狐狸中的狐狸精,更具有虎的凶猛,狼的狡詐,豹的殘忍。別人只要說一句話,他就可以猜測出其真正用意。
  “前輩高明。”杜無情神色微變苦笑道:“晚輩初時确是有此用心,沒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貽虎自患。”
  “你很坦白。”黑老虎緩緩的點頭道:“如今再想除去他,只怕比除去湯姆森·特伯奇那小于更加困難百倍。”
  杜無情點頭不語。黑老虎語气一轉道:“他對你們石氏集團构成的威脅,比場姆森·特伯奇更加可怕,因為他是那次試驗的見證人。”
  杜無情并非真正的憨厚老實之人,而是陰險狡詐之輩,他知道什么時候該表現得誠實可信,什么時候該反复無常。
  黑老虎話一出口,杜無情即明白了几分,神色微變道:“黑老前輩之意是要除掉湯姆森‘特伯奇就先得除耶聿長胜那小于。”
  黑老虎點頭道:“不錯,如他被湯姆森·特伯奇收買,對你們石氏集團以及對我們黑手党都將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耶聿長胜能在槍林彈雨中帶著湯姆森·特伯音飛躍自如,對他那出神入他的輕功,杜無情是深有忌憚。沉吟良久道:“除去他,前輩有多少把握?他的价錢又是多少?”
  “九成。”黑老虎沉吟良久道:“致于价錢,你自己考慮。”語音一軟道:“不過你不要想得太复雜,如今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耶聿長胜那小于對我們都是致命的威脅2”
  杜無情心中苦笑,知道要請黑老虎派人殺掉耶聿長胜,他的要价一定是個天文數字。雖然他口口聲聲的說:“大家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但黑手党遭到世界刑警部門的嚴厲打擊卻是不爭的事實。石氏集團雖涉及黑白二道生意,卻不敢明目張膽的与政府部門作對,一旦事情弄砸,石氏集團极有可能被黑手党吞并的危險。”
  杜無情思緒飛轉,越想越心惊,全身情不自禁
  的浸出了一粒粒冷汗。深吸一气,咬牙伸出右手食指道:“這個數,老前輩意下如何?”
  “一億美金。”黑老虎狡詐的笑道:“我們不是第一次做生意,你何必出如此高价。”頓了頓道:“你們石氏集團雖是財力雄厚,但要一下子拿出一百億美金,亦似乎比較困難。”
  “天啦?”黑老虎此言一出,杜無情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雙耳,差點惊呼出口;殺一個耶聿長胜居然要百億美金的高价,豈不是件駭人听聞.不可思議之事。
  深深的吸了口气,隱隱預感到了黑老虎的深沉与可伯。咬牙苦笑道:“前輩說笑了,我們石氏集團如今元气未复,總資產亦不過百來億,又豈能拿得出如此多現金?”
  “十億吧。”黑老虎點頭笑道:“你們集團的情況我清楚,拿十億美元對你們來說也不過大林抽木,不會大傷元气。”
  社無情心中叫苦不迭。原以為出一個億,黑老虎絕不會有什么异議,想不到他的胃口如此之大。
  殺一個人居然要十億美元的代价,豈不是令人不敢相信。
  黑老虎見杜無情沉吟不語,表情顯得极不自然,額間治汗潞群自冒。不以為然的舉杯師了口茶道:“你應該明白,耶聿長胜的生死關系著石氏集團的存亡,弄得不好,我們黑手党都會賠進去,其中的厲害相信你會明白。”
  頓了頓繼續道:“其實十億美元對一般人來說是個可怕的天文數字.但我們黑手党對你們的石氏集團來說,絕不止值十億美元。”
  “好!”杜無情深深的吸了口气挫牙道:“价錢是黑前輩定的,但晚輩亦有兩個條件,不知前輩可否接受。”
  “兩個條件?”黑老虎微微一笑道:“你說出來听听,我可以考慮。”
  杜無情點頭道:“第一,黑前輩不能把此事真相透露給外界。”
  “這個自然。”黑老虎點頭笑道:“保密乃是我們最大的优點,你盡可放心。”
  杜無情沉吟道:“第二個條件就是必須盡快除去他,一旦被外界知道暗殺湯姆森·特伯奇一事与本集團有關,我們就拒絕付帳。”
  “好!”黑老虎點頭道:“如讓警方知道了,我們縱是殺了湯姆森·特伯奇与耶聿長胜二人的人頭,也不要剩下的五億,你該放心了吧。”
  杜無情點頭,起身抱拳道:“晚輩就此告辭,錢今夜就到你銀行的帳戶上,我們靜候你的佳音。”話一出口,轉身帶著比爾·楊森伯等人直朝樓下而去。
  “怒我不遠送。”黑老虎目送著杜無情的背道:“你們走好。”
  “多謝。”杜無情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帶著五人走出別墅,鑽進停在院中的轎車楊長而去。
  黑老虎左側的大漢走到宙邊,目視著杜無情一行驅車离去,轉身道:“老大,對付耶聿長胜那小于是件十分危險之事。”
  “我知道。”說話的是黑老虎兩個忠誠保鋁之一的血狐。他雖身如鐵塔,長得人高馬大,凶神惡煞的神態,卻給人一种有勇無謀的感覺。
  黑老虎心中卻十分明白,血狐不但有勇,而且有謀,乃是智能雙全的辣手人物,任何人低估了他的后果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彤S路!
  因此血狐与毒殺雖是黑老虎兩步必跟,形影不离的兩個保留,但黑老虎亦不當他們是普通的奴仆對待,而是把他們當作生死兄弟,二人一直稱他叫“老大!”說話亦顯得极為隨便。
  黑老虎點頭道:“再危險的事我們亦得于,因為我們別無選擇。何況還有石氏集團的十億美金可嫌.又何樂而不為。”
  毒殺點頭道:“老大高瞻遠圍,深謀遠慮,非我們所能及。”
  “你們不要捧我。”黑老虎搖頭笑道:“只有杜無情這個位瓜才會出十億美元的高价,如是石胜虛那糟老頭絕對出不到五千万。”
  血狐點頭苦笑道:“因為他會算到我們如今已是騎虎難下。”
  黑老虎點了點頭,示意毒殺与血狐坐下道:“我們如不及早除掉耶聿長胜那小子,一旦湯姆森·特伯奇說動他對付我們,我們將會更難以應付。”
  毒殺點頭道:“他的确是個難纏的角色,一身曠世無匹的武功,再加上二十一世紀的高科技相輔肋.放眼天下絕沒有誰是其對手。”
  “連湯姆森·特伯奇這位有偵神之稱的狐狸亦不是其對手。”黑老虎神色凝重的點頭道:“必要時只有你們二人親自出馬,我們現在先研究具体行動方案。”
  血狐點頭道:“首先我們得先查出那小于的行蹤,不能讓湯姆森·伯特奇那小于先找到他。一旦他們聯手,后果真有些不堪設想。”
  毒殺沉吟道:“第二點我們得查消特伯奇那條老狐狸的動向,如他在我們背后搗鬼,我們勢必會處于被動的局面。”
  黑老虎沉吟良久道:“場姆森·特伯奇已与我們交手多次了。他雖狡詐陰險,但要斗我卻還嫌嫩了點儿。”語音一頓道:“我們分工合作,傷們二人聯手對付耶聿長胜那小子,我賂施小計對付那個偵神。”
  血狐与毒殺沉吟道:“我們都离開,那老大的安全誰來負責?”
  黑老虎微笑道:“你們放心去吧,不要把老大看作是草包飯桶,老大亦是從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人,沒有多少人能傷得了我。”
  “老大保重!”血狐与毒殺點了點頭,起身朗黑老虎一抱拳.轉身离去。
  黑老虎目送血狐与毒殺的背影遠去,嘴角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血狐与毒殺在四處尋找耶聿長胜的下落,湯姆森·特伯奇亦不例外。
  自從那天逃過黑老虎与社無情聯手布下的天羅地网之后,就再亦沒有人知道耶聿長胜以及有關太空飛人的信息。各大新聞媒体爭相報道的并非再是“太空人人侵地球一事”,而是偵神場姆森·特伯奇彼人追殺之事搞得湯姆森·特伯奇這位素有偵神之稱的特級刑警十分尬尷。無可奈何之際只有施出暗渡陳倉之計坐專机飛回紐約總部,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覺的自總部的房頂上架“空中轎車”直飛波士頓。
  新聞媒体轟轟烈烈的炒作膀酗,以為他定受到威脅,呆在總部卻連新聞記者亦不見。但誰亦想不到他早于當天晚上又返回了波士頓。
  獨自一人化妝成豪客住進波士頓最豪華的酒樓——水晶宮中。
  自從遭到黑手党与社無情聯手暗殺,他已深深的預感到了石氏集團的可怕与厲害。身為一個國際特級刑苔,對邪惡勢力本無畏懼忌憚之感,心中充滿了仇与根,才會有無窮的力量使著他与罪惡周旋、斗爭。
  但摘星樓一事使他感到悲哀与痛苦,他心中個
  分明白,當日要非耶聿長胜仗著絕世輕功,在槍林彈雨中冒死相救,他絕難死里逃生。
  快速反應部隊卻在事發半個小時之后方赶到現場.這絕對是件不可思議,而且极為反常之事。在科技B新月异的二十一世紀,歹徒的殺人手段亦變幻莫測,何況是黑手党這樣威懾全球的黑道組織。擁有他們自己的先進武器,以及飛机、轎車、甚
  至通訊設備,電子干扰系統。半個小時三十分鐘,對他們來說足可摧毀一個小小的國家,何況是殺一個人?快速反應部隊的遲緩反應,原因又是什么?
  獨自躲在水晶宮總統級套房的臥室中,仰視著水晶般的天花板,思緒如潮,翻捅不息,久久難以平靜。
  湯姆森·特伯奇憑直覺与近二十余年的刑偵經驗,已清楚的意識到了一只無形的,可怕的手在暗
  中支持著石氏集團的犯罪行動。否則他們當時絕難輕松离去,乃至于快速反應部隊赶去時查不到任何有用的證据。
  否則,僅憑杜無情与黑手党巨魁黑老虎相互勾結這一條,就足可以凍結石氏集團的所有帳戶,查封其財產,通緝其入獄。
  但是沒有任何刑偵人員可以給自己作證。湯姆森·特伯奇雖然當時親眼見杜無情帶人暗殺自己,由于當時情況危急,沒有抓到他半點證据,事后亦只有徒呼無奈,對其無可奈何,這就是民主的最大缺點。
  他隱隱預感到一個更大的陰謀正在一步步的把自己遏人死谷。除非如媒体所報道,一輩子呆在總部不再离開,否則隨時隨地都有生命之危。
  取出一支雪茄點上,深吸了一口,神智清醒了几分。湯姆森·特伯奇深深的意識到盡快找到耶聿
  長胜的迫切与重要。他心中十分明白,石氏集團与黑手党不會放過自己,更不會放過他。
  如今唯一的對策就是与耶聿長胜聯手,粉碎黑手党与石氏集團的暗殺陰謀,再斬斷那只無形的手、通天的手,方有一線生机,不至于永遠生活在別人的陰影下。
  “但去何處找耶聿長胜呢?”想到這個問題,湯姆森·特伯奇不禁暗自犯難發愁。對于一個有如幽靈幻影,能在高空中飛來飛去的人物,如今又掌握了二十一世紀最先進的電子系統,懂得偵察与反偵察的耶聿長胜來說,要找到他卻极為困難。湯姆森·特伯奇已找遺了波士頓与坎布里奇的角角落落,毫無他的半點音信,他仿佛已化著一縷春風,無聲無息的輕拂而去,沒留下任何蛛絲螞跡,令人無法尋找。
  湯姆森·特伯奇苦澀一笑,狠狠的滅掉手中的雪茄。正不知如何是好,腰間的手机陶了,取下一看,是助手摩根·德莎打來的。
  摩根·德莎是一位杰出的女孩,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才智亦令人佩服。能做有偵神之稱的湯姆森·特伯奇的助手,自然并非庸脂花瓶可比。
  湯姆森·特伯奇理了壁眉,一按通話鍵,摩根·德莎那熟悉而焦急的話聲傳人耳內:“偵神,你跑到何處去了,如今各大媒体怀疑你被太空飛人5L賄賂收買,鬧得沸沸揚揚,上司要你召開新聞發布會向社會進行澄清。”
  “有這种事?”湯姆森·特伯奇乍聞之下情不自禁的倒抽了口涼气苦笑道:“太空飛人賄賂我這個刑警有何用,他們耍賄賂亦應該是議員亦或總統級人物,我又不能給他們金錢、美女加江山?”
  “你還笑哩,有人說看到你与太空飛人先鋒隊隊長聯手對付迫殺你的黑社會匪徒。”場姆森·特伯奇話音甫落。摩根·德莎那埋怨而焦急的聲音再次響起道:“你弄得不好,定會被當作是地球人類的叛徒,飯碗難保事小,如校判上三十年、五十年的監禁,我就只有下輩子做你的老婆了。”
  摩根·德莎居然連“地球叛徒”這种破天荒的話都一股腦儿的說了出來。湯姆森·特伯奇有些想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從她的話,心中亦隱隱預感到了一個可怕陰謀。沉吟良久道:“你不想下輩做我老婆就全力給我頂住,說我現在在地中海發現了太空飛人設置的秘密基地.不能分身。”
  “哦……頂你個大鬼頭,還沒做你的老婆你就如此霸道,以后還了得。”摩根德莎埋怨了一陣子,
  關掉了手机。湯姆森·特伯奇暗松了口气,挂上手机,心道:“耶聿長胜那小于到底去了何處,他老婆一大群,難道去了西雅圖?”
  意念至此,情不自禁的沖出門外,宣朝机場赶去。
  西雅園乃是美國東北部的旅游城市,環境优美,風景宜人。
  四周不但有天然原始森林,更有飛瀑清潭,奇珍异獸,引得不少游人前來觀光貨景,領賂自然神韻,從而推動了西雅圖的經濟發展。
  在西雅因這個以旅游為經濟支柱的城市,多是服務性行業,而少經濟實体。在繁華的街道上四處皆是導游公司,旅游公司。但在眾多的服務性公司中,在西門天然街卻有一家奇特的服務公司——百靈營銷公司,這家公司唯一与眾不同之處就是是并不直銷任何產品,而是替人推銷愛情,真可謂有些惊世駭俗。
  公司的宗旨卻是:在愛情的偽劣商品——性交易泛爛成災的今天,在金錢至上,感情嵌臨約滅的科技時代,我們在紙醉金迷,花花綠綠的現實中迷失了自我。每當午夜夢回,靈魂在內心的空虛深處無助的呼喚:“給我愛吧,我要用生命去珍惜!”
  朋友,如你要把自己的愛情尋找一位真誠的賣主,請与我們聯系。我們會讓你的愛情沖出國界,沖向世界!找到一個滿意的歸宿!
  湯姆森·特伯奇赶到百靈營銷公司,一見門牆上的玻璃上鎔著的一幅字字情、句句愛的書法.不禁感到到一陣心靈的震顫,暗自苦歎:“這群跨越時空而來的人真是一字字珠儿,連開的公司亦如此動人。”
  “先生,你要我們幫你服務嗎?”湯姆森·特伯奇正暗自震惊之際,化了裝的野百合忽然拾頭禮貌的
  笑著問道:“有愛就有幸福,先生是一個高雅之人。”
  野百合乃是經商奇才,昔日在東撅開騎歡廳連鎖店,生意火紅,可謂掏空了不少有錢人的腰包。那日自紅塵風月樓和黃蓉、阿珠、小唐、小清等一干人与耶聿長胜依依告別,來到達西雅固与黃藥師會合。見大街小巷遍布著各式各樣的服務性公司,不禁心痒難耐,吵嚷著要開一家奇特的公司以賺錢渡口。
  黃藥師与黃蓉、周英若、小龍女等人對經商一道毫無興趣,但想著一大群人在這2100年的高科技時代必須得生活,經商議決定,托李尋歡以詩雅化妝集團公司的名義辦了手續,注冊了一家百靈營銷公司。
  自然總經理一職就落到了深諳經營之道,又借英、漢、日三种語言的野百合的肩上。小清、小宋、花弱怜、任盈盈等人從夯協助。
  野百合果然不負眾望,肩挑重擔,分析市場需求,并不仿效其他公司,亦不營銷化妝品,而是別開生面的在金錢至上的時代推銷圣洁而無形的商品-愛情!
  公司經過包裝与設計,花巨金聘請時下最走紅的廣告明星周伯通先生与夢邁儿小姐拍攝了廣告。打著情深意濃的廣告用語:“天變地變倩不變,地老天荒愛越醇厂周伯通与夢邁儿相擁相俱在一起,深情的向全世界說:“如果有來生,我還會選擇你!”
  廣告同時在報上登出与電視上播放,立即轟動世界,引得不少顧客前來打听業務,公司的生意一下子火了起來,野百合亦忙開了心。
  一見湯姆森·特伯奇,并沒有仔細打量他,放下手中的工作道:“先生只要把自己的特長与缺點,自己的合理要求,寫成一份詳細的資料交給我們,再交十万美金的服務費,一個月之內,我們定給你覓
  到一個滿意的買主。”
  “這豈不是變相婚姻中介?”湯姆森·特伯奇心中苦笑道:“收如此高的服務費,只怕無人能承受得了。”
  “婚姻中介已經過時了。”野百合搖頭笑道:“我們推銷的是愛情,而并非婚姻。”頓了頓道:“黃金有价情無价,如花十万美全能得到一份純洁無理的愛情,我想千万并不算太高。”
  湯姆森·特伯奇見野百合說得頭頭是道.不得不佩服她的才智,急于找到耶聿長胜,賂一思索道:“我給十万,只希望小組給我找到一個人。”
  “找人?”野百合料不到場姆森·特伯奇并非來花錢推銷自己的愛情,而是花錢找一個人。搖頭苦笑道:“很抱歉,先生找錯了地方,本公司是為別人推銷愛情,而非替別人跑膽找人,你該去電視台求助。”
  楊姆森·特伯奇搖頭苦笑道:“我要找的人除了貴公司以外,絕沒有人找得到他,所以我才不惜借從千里之外包机赶來!”
  “咳……”野百合心中暗裹,惊咳的注視著湯姆森·特伯奇道:“先生貴姓大名,說起話來好象本公司藏了你要找的人似的,真是荒唐可笑。”
  湯姆森·特伯奇奇苦笑著搖頭道:“耶聿太太見笑了,請告訴耶聿先生,就說他的朋友湯姆森·特伯奇有要事求見。”
  “呀……原來你是來找我那花心老公呀。”湯姆森“特伯奇話一出口,野百合芳心大惊,強作鎮定道:“他不知花到何處去了,先生待他回來后再來吧。”
  湯姆森·特伯奇搖頭道:“如太太不見意,我可以在這里等他。”
  “你……”野百合做夢亦料不到場姆森。特伯奇居然會使出賴皮的手段。花容一變道:“本公司不是旅社賓館,先生留下個聯系電話,待他回來后我告訴他打電話与你聯系。”
  湯姆森·特伯奇不以為然的一笑,一屁股坐在野百合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道:“太太不要見笑,纏女人是男人的嗜好,要嘛就是稱們接下我這筆生意,否則我就只好死皮賴臉的在這里等男人纏女人的手段往往就是用死皮賴臉加勇敢。野百合直气得花容變型,胸中怒火暗涌,方散發作。忽然听到耶聿長胜熟悉的聲音自內屋傳來:“真是可歎可笑,大名鼎鼎,譽滿全球的偵神居然放著正事不辦,到這里來纏我老婆居心何在?難道想折我的床腳不成。”
  隨著話音響起,耶聿長胜掀開門帘走了出來。
  野百合玉頰一紅,彈身而起,不依的擂打著他的前胸道:“爛老公,這個就是你說的那個連命都難只保的偵神,居然找到這里來了,真是陰魂不散。”
  耶聿長胜點了點頭,方欲開言。湯姆森·特伯奇點頭苦笑道:“我若不到這里來,只怕連小命都難保了,幸好天無絕人之路,耶聿先生果然在這里。n
  “你這是什么話?“野百合雙眉一跳道:“什么果然不果然,真是讓人莫名其妙,這里是他的家,難道他不該回來么?真是古里古怪的。”
  語音一頓,憤然道:“難怪你們美國人要大呼感情危机[
  總統先生帶頭偷情尋歡找情婦,上行下效,真是愛情偽劣產品大國。”
  湯姆森·特伯奇被野百合一頓槍白,真是哭笑不得。耶聿長胜搖頭苦笑道:“閣下現在該知道我老婆的厲害吧,要折床腳,你還得去學木匠跟三年師,否則你是自討苦吃。”
  二人一唱一和,湯姆森·特伯奇啼笑皆非,心中叫苦不迭。思緒一轉道:“閣下不要忘了,一旦我出了事,亦少不了你。”
  “你威脅我。”耶聿長胜神色暗變,搖頭苦笑:“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
  湯姆森·特伯奇搖頭苦笑道:“并非我要威脅你,而是有人暗中非要置我們于死地,我不得不來找你。”語音一頓道:“我們最好找個地方細談。”
  耶聿長胜點頭道:“好吧!跟我來。”說著帶著野百合与楊姆森。特伯奇直朝客廳走去。
  百靈營銷公司雖然是推銷愛情,但規模較大,五樓十房。客廳設在二樓,三樓、四樓、五樓卻是是黃蓉、周簽若、小龍女、小清、小宋等人的住宿。湯姆森·特伯奇跟著耶聿長胜走入客廳,但見布置极為豪華,一大群美麗絕塵的女人正圍坐在廳中看電視,不禁搖頭苦笑道:“閣下倒會享受,躲到百花叢中享艷福,怪不得四處找不到你。”黃蓉与周企若、任盈盈、小龍女、阿珠、鐘靈等人一見耶聿長胜帶著湯姆森‘特伯奇現身,盡皆一悍,一聲不響的起身回避。
  耶聿長胜与湯奶森。特伯奇坐在沙發上,吩咐小清上了茶道:“閣下不會是還不死心。准備再限我斗上一回吧。”
  湯姆森·特伯奇苦笑著搖頭道:“我并非是傻瓜,自討苦吃的事絕不會再做第二次。”
  耶聿長胜暗松了口气道:“既是如此,閣下不去找黑手党与石氏集團算帳,來此找我意欲如何?總不會是想拖我下水吧。”
  湯姆森·特伯奇緩緩呼了口茶道:“閣下真是神人,居然知道我的來意。”
  一旁的野百合花容激變道:“喂,你不會被我們的老公亦迷得神魂顛倒了吧,居然到我們家中來搶人,真是豈有此理。”
  湯姆森·特伯奇見野百合出言不善,搖頭苦笑道:“太大休要生气,這件事耶聿先生如不幫忙,受苦的不僅有我一人,而且你們亦休想保持這份安靜舒适的幸福生活厂耶聿長胜從湯姆森·特伯奇忽然現身之時,隱隱預感到了什么。沉吟良久道:“閣下應該明白,我并非特警人員,你求助應該找警署。”
  湯姆森·特伯奇苦歎道:“別的事找警署或許能幫忙,但這件事除了彌,找任何人都無濟于事。”語音一頓道:“而且知道的人越多,對我們就越危險。”
  耶聿長胜神色激變道:“難道石氏集團与黑手党還敢把那日之事捅出去了?”
  “他們不敢,捅出去對他們一點好處亦沒有。”
  湯姆森·特伯奇搖頭道:“但他們后面的人卻希望利用你來搞倒我,以解除我對他們的威脅。”
  “喂!你們到底說些什么呀?”野百合見二人說得神乎其神,暗含無限玄机,忍不住問道:“不就是要對付石氏集團与黑手党么,將他們殺個雞犬不留,一切都解決了,還用如此神秘今今的么?”
  野百合与黃蓉等人雖到美國時間不太短,但對其法制社會与高科技的厲害知之甚少。耶聿長胜搖頭,并不回答他的話苦笑道:“你一例,他們就可以聯手對付我,以永絕后患!”
  “所以我們是同仇敵汽,一條船上的人。”湯姆森·特伯奇點頭道:“跑不了你,也逃不了我,我怀疑他們极有可能雙管齊下。”
  野百合討了沒趣。狠狠的瞪了耶聿長胜一眼憤然起身道:“你們總不會是同命鳥吧:不然我們可自由了。不用替你守活寡。”
  話一出口,邁步直朝樓上走去。湯姆森·特伯奇似對野百合意外反應并沒有多大的惊奇。目送著她的背影上樓苦笑:“怪不得她們會在這二十一世紀推銷愛情,捍衛愛情的圣洁和偉大。”耶聿長胜搖頭苦笑道:“我們現在并不是討論愛情的時候。”話語一轉道:“我不相信憑石氏集團与黑手党就敢動你這位偵探界有如神話般的人物,他們不會傻到如此地步。”
  湯姆森·特伯奇搖頭道:“我与黑手党打交道的日子亦非几日,以黑老虎的個性而言,他是絕對不會与我發生正面沖突。”
  頓了頓迢:“但石氏集團卻例外,因他們黑白二道兼有人,加上其雄厚的財力,比黑手党更加難以對付。”
  耶聿長胜點頭苦笑道:“現在我終于明白了。社會進步越快,犯罪亦越多的真正原因。”
  湯姆森。特伯育點頭苦歎道:“因為我們在全力扼殺犯罪的同時,卻有人在暗中縱容犯罪,辦完這件事我想我是該洗手的時候了。”
  語音中充滿了不少苦澀与波談的悲哀。耶聿長胜搖頭道:“看來你是存心把我拖下水。說吧,這件事要如何才能有個完美的結束。”
  “證据?”湯姆森·特伯奇沉吟良久道:“對黑手党的人總要狠,他們就會自行收斂,但對石氏集團必須要斗智,否則殺了一個杜無情,對我們不但無益。反而會引起社會的轟動,陷自己于不利之境。”
  湯姆森·特伯奇乃是超級刑警,其辦案經驗之丰富,手段之高妙,耶聿長胜自是望塵莫及。點頭苦笑道:“對付黑手党,我還自信能助你一臂之力,但對付石氏集團,我就有些無能為力了。”
  湯姆森·特伯奇搖頭道:“對付石氏集團更不能沒有你,只有你才能斬斷那只無形的手,否則有那只手在暗中搗鬼,此事定無了時。”
  耶聿長胜一倍不解的注視著場姆森。特伯奇苦笑道:“閣下總不會希望我去出庭為你作證吧。”話一出口,心中不禁有些想笑。一個二十世紀的人到二十一世紀去替人作證,這倒是天下奇聞。
  “不是。”湯姆森·特伯奇神色凝重的壓低嗓子道:“但我想要你分娩一次。”
  “分娩?”場奶森。特伯奇話一出口,耶聿長胜忍俊不住“噢噎”笑道:“閣下沒有搞錯吧,男人如能分娩小孩,太陽又豈不會從西邊升起。”
  “好呀,原來你們果然有不于不淨的曖昧關系。“耶聿長胜話音甫落,一陣”唉咳“的笑聲響起,黃蓉帶著野百合、周簽若急步走下樓來。邊走邊笑道:“你們這美國真是怪事不斷,男人亦能生孩子,怪不得老子不認儿子,儿子不認老子屢見不鮮。”
  三女最后一句話顯是沖著湯姆森“特伯奇說的,耶聿長胜靈智一閃,忽然明白了什么道:“閣下之意是——”
  “噓……”耶聿長胜方開口,湯姆森·特伯奇輕“噓”道:“此事只要你我心知就行,當心隔培有耳,坏了計划。”
  黃蓉、周簽若、野百合見湯姆森·特伯奇說得如此神秘,詭涌一笑道:“你們同流合污,狼狽為奸,如給我們抓住了把柄,你最好當心。”
  三女最后一句話似在提醒耶聿長胜。耶聿長胜搖頭苦笑道:“你們少呼飛酷,我不是個同性戀者,又要擔哪門子的心。”
  揚姆森‘特伯奇莞爾一笑道:“他們雙管齊下,我們分頭迎敵。黑手党的人由你招待,石氏集團交給我,不知閣下有何高見。”’耶聿長胜搖頭道:“一切還得按你這個偵神的計划行事。我可不希望再把此事拖下去,放著大好的賺錢机會不珍惜,真是太可惜了。n
  湯姆森·特伯奇暗松了口气道:“如這件事一了,我決定辭職与你合伙開公司。“語音一頓道:“但在事情未辦妥之前,你必須堤防兩個人。”
  “哦……”耶聿長胜沉吟道:“他們是什么角色,連你都不敢輕視他們。”
  “黑手党巨魁拿破侖第二的兩大保鋁-
  =血狐与毒殺廣場姆森。特伯奇點頭道:“二人狡詐多變。
  且心狠手毒,是极難對付的危險人物。”
  耶聿長胜只听說過黑手党的老大外號“黑老虎”,做夢也料不到他還有個比外號更可怕的名字——拿破化第二,顯然血狐与毒殺能成為他的左右二劈并非普通之人。忍不住笑道:“血狐總不可能叫希特勒第二,毒殺就叫里索里尼第二吧,否則豈不是太湊巧了。”
  “自然不是。”場姆森。特伯奇搖頭道:“但二人的手段比之希特勒与墨索里尼有過之而無不及。如他們得知你回到了這里,不知會用什么手段對付你,你可得千万當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耶聿長胜不以為然的笑道:“如今本公司的防務系統雖不敢說固若金湯,但絕不會亞于你們的警署,如有人想遠攻,只怕极難如愿。”
  湯姆森·特伯奇暗松了口气笑道:“你在摘星樓呆了半月,似收獲不少,在下不得不佩服你的天賦与才智,真是有些使人不敢相信。”
  湯姆森·特伯奇語帶雙關,耶聿長胜知道他定知道哈佛大學科技网址被闖破一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你是否比記者的信息還靈通。”
  “因為他們找過我,又顧及面子,并沒有向新聞界披露而已。”湯姆森。特伯奇搖頭笑道:“不過你亦千万當心,絕不可以輕視血狐与毒殺二人。”
  黃蓉見二人說話中無不暗含玄机,令人听得似懂非懂,忍不住問道:“血狐与毒殺,僅听這二人的外號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們叫什么名字。”
  “血狐是非洲人,名叫米洛克尼亞,毒殺是東歐人,名叫波爾尼洛夫。”湯姆森。特伯音沉吟道:“二人皆是一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從小校黑老虎收買培養,對其忠心耿耿,乃是黑手党的下一屆接班候選人。”
  周正若与黃蓉乍聞米洛克尼亞与波爾尼洛夫,忍俊不住笑道:“你們這些外國人的名字真是古里古怪的,長長的一大串,使人難記住。”
  耶聿長胜深知外國人的名字前面有時會加上其祖宗祖母,十八代之姓,搖頭笑道:“前面的一大截砍斷,記后面三個字不會錯。”
  湯姆森·特伯奇緩緩點道:“時間已不早了,我想向閣下借點東西,希望你不要介意。”說話間自怀里掏出一個小巧玲瑰的玉盒交給耶聿長胜道:“時間不宜遲,遲恐生變。”
  耶聿長胜一楞,旋明白了不少,點頭道:“你等一會。”說著拿著玉盒直朝一號而去’周艾若与黃蓉、野百合三人看得莫名其炒,但當著湯姆森·特伯奇的面亦不便開口詢問,戒備似的注視著他緘口不湯姆森·特伯奇似知道三女心意,微笑不語。
  不一會耶聿長胜自洗手間走出來,把玉盒交給湯姆森·特伯奇道:“閣下要的東西在里面,可要好好保護,不會第二次給你了。”
  三女見見耶聿長胜拿著玉盒到廁所里呆了一會出來就交給湯姆森·特伯奇,忍俊不住“噎咳”暗笑:“這花心老公真是捉弄人的專家,在廁所里又能把什么好東西裝在里面,十有八九必是屎穢之物。”
  三女思忖問。場姆森。特伯奇把玉盒小心翼冀的揣入怀中,起身抱拳道:“閣下保重,在下告辭了。”話一出口,邁步下樓。
  耶聿長胜目視著湯姆森·特伯奇的背影苦笑道:“閣下當心,恕在下不遠送,有机會我們合伙開公司。”
  野百合目送著湯姆森·特伯奇的背影消失在樓下,忍俊不住“噢暖”笑道:“爛老公,你不是躲在廁所里溺尿裝在盒子里給他吧。”
  野百合此言一出,黃蓉与周英若咯哈一笑,似咬似怪的瞪著耶聿長胜道:“就傷會捉弄人,快要做爸爸了,居然還似小孩子一般。”
  耶聿長胜做夢也料不到野百合會冒出一句破天荒的笑話。搖頭苦笑道:“三位老婆勿少見多怪,那偵神又豈是傻瓜,他是要我分娩給他?”
  “分娩?”三女見耶聿長胜一臉正經,不似說笑,不禁笑哼道:“呸g
  還不老實,你朗分娩,以為那是象放屁一樣容易么。”
  “呀……姐夫分娩啦。”三女話音甫落,一陣咕唁笑聲響起,小清、小宋、小唐、范弱怜与小龍女、任盈盈、王語媽、鐘靈、阿珠數女走下樓來。小清邊定邊笑道:“姐夫分娩比我組姐容易,不知是生個侄儿亦是侄女,何不抱出來讓我們看看,好形備禮物吃月于酒哩。”
  小清如此一鬧,耶聿長胜心中叫苦不迭,搖頭笑道:“小姨子,你知道什么,如今你有這么多姐姐墮著我,姐夫一人應付不了,只好多分娩几個姐夫陪伴她們,免得冷落了她們,姐夫倒大霉。”
  “阿……姐夫分娩姐夫?”耶聿長胜話音甫落,小清、小唐惊呼道:“這叫什么呀,豈不是世界都亂了套,我姐姐們以后分不清老公啦。”
  阿珠卻“唉瞪”笑道:“有趣有趣,以后有了真假老公,我們可以領教一番男人滋味啦,倒是真老公校戴了綠幅儿也有苦難言。”
  耶聿長胜面對眾女使刁發難,頓感難以招架,心中叫苦不迭。正自窮于應付之際,忽然听到一陣清脆的尖叫聲傳人耳中,嘟——嘟——嘟——,不禁神色驟變,急呼一聲“不好,有情況!”疾朝樓上沖黃蓉与王語婿等人見耶拿長胜神情有异,知道發生了什么意外之事,慌忙跟在他身后直朗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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