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頁
前一頁
回目錄
第四章 天丑地怪


  “亡命”与阿飛躡手躡腳的走到鎮上,見鎮兩旁的舖面店門緊閉,知此時正是下手的大好時机。
  阿飛拉著“亡命”的手走到一家名曰:“大吃大喝”的食店面前,自身上掏出一根細長的鐵絲,奪進窗門內,上攪几下,下奪几下,但聞嚓嚓几聲輕微脆響,窗門應聲而開。
  “亡命”拇指一翹,低聲道:“妙!”
  阿飛熟練的收好鐵絲,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低聲道:“我們進去。”
  二人不聲不響的從窗口里爬入店內,阿飛隨即關好窗門,以手勢示意“亡命”守在窗邊,注視外面的情景,獨自一人躡手躡腳的走進廚內。
  不一會,阿飛己提了兩瓶酒,抱著四只熟的烤雞走來,塞在“亡命”手里,又走到廚中擰著兩只燒鵝,走到“亡命”身旁,嘴朝外一呶,示意一個“走”字。
  “亡命”打開窗突然听到右邊室內傳出女人亢奮的呻吟聲,目視阿飛道:“他們在干事。”
  阿飛點點頭,手朝外一揮,示意甭管。
  亡命搖搖頭,將手里的酒与燒雞放在桌上,又將阿飛手中的烤鵝放在桌上,貼身抽出大砍刀,躡手躡腳的朝女人呻吟的房間走去。
  二人透過窗上的紙洞朝內一瞧,赫然見一男一女正在榻上顛鸞倒鳳,翻云覆雨,沉浸在欲仙欲醉,忘生忘死的瘋狂狀態,心中皆暗自“哇操”一聲,“亡命”自怀里掏出兩塊青巾,一塊送給阿飛,一塊自己蒙在面上。
  阿飛見之會意,依樣用青巾蒙面,只露出一雙眼睛,點頭示意“亡命”動手。
  “亡命”深吸一口气,“砰”的一腳踢開房門,直沖入室內,手中砍刀直壓在那男子的后頸上,厲聲喝道:“不許做聲,做聲宰了你。”
  榻上二人正干到高潮之際,慕聞門開聲,己見蒙面大漢揮刀沖進室內。
  那男人還沒從女人肚皮爬下來,已被“亡命”刀架后頸,不敢妄動,哀聲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錢在左面的柜子里。”
  這正是“亡命”所求的目的,聞言冷哼一聲,朝阿飛一啦嘴。
  阿飛默默的走到柜前,拉開見里面有百余兩銀子,一一笑納,打成一個小包,背在背上。
  流氓見阿飛搞妥,低聲道:“將這對狗男女綁在一起。”
  阿飛聞言會意,扯下兩條布帶。榻上翻云翻雨的二人卻嚇得面如土色。
  阿飛不管三七二十一,將二人赤身裸体的綁在一起,又扯下兩塊床單塞入二人口中,舒了口气,道:“可以了。”
  “亡命”點頭收刀道:“走。”帶著阿飛出屋,抱起外屋桌上的雞、鵝、酒越窗而出。見街上尚無行人,一路小跑,直朝鎮外跑去。
  “流氓”与胡為亂搞三人乍見二人各抱著一堆東西跑來,歡叫一聲:“哇操,了不起。”齊圍過去。
  “亡命”將手里的東西交給流氓,扯下面上的青巾哈哈大笑。
  阿飛亦扯下蒙面青巾笑道:“娘的,虧你想得出。”
  “流氓”、胡為、亂搞見二人說得莫名其妙,齊聲問道:“娘儿的,你二人去了這么久,害我暗自擔心,總不會去‘吃雞’來吧。”
  “吃你老妹的雛雞。”“亡命”換了口气道:“我情不得已才這樣做,我們身上都無銀子,時時這樣偷偷摸摸的總不成樣。”
  阿飛點頭道:“還是你娘的想得遠。”
  流氓与胡為、亂搞三人聞言,自以為明白,齊“哦……”一聲道:“老子以為是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呢,原來弄了點銀子,這本就是阿飛的拿手好戲。”
  “亡命”与阿飛相視一笑,緘口無言。
  五人圍坐在地上喝酒吃肉。
  半個時辰過后,五人已喝得耳赤面熱,吃得酒足飯飽。
  于是上路繼續前行。
  五人餐風露宿,日夜兼程,在路上碰到帶刀背劍的武林人士就出言相詢,天丑地怪的住處与行蹤。
  被問之人聞天丑地怪之名,莫不現出恐怖之色,旋即是匆匆离去。
  不發任何一言。
  五人暗自納悶奇怪不絕。
  同時堅定了五人尋天丑地怪的決心。
  黃昏時分,五人走到一荒野之處,四顧茫茫草海,并無村庄城鎮。
  “亡命”苦笑道:“看來我們今天晚上又要在荒野之地過夜啦。”
  幸好自“亡命”与阿飛洗劫來銀兩之后,五人身上都備有干糧和水袋。
  阿飛、“流氓”、与胡為亂搞四人聞言盡皆一笑,毫不在意的道:“娘的,這又有什么了不起。”
  大有排除万難,不怕險阻的气概。
  五人一路言語,不覺間己走上了一座小丘,“亡命”佇立小丘上,凝目四顧,忽見東南面草海中間有碧水泊,泊旁有茅舍,有修竹數棵,花樹百株,大喜道:“哥儿們,看,那里有茅舍,一定是某一位武林高手隱居于此。”
  其余四人聞言,順著“亡命”手指的方向看去,齊聲道:“哇操,真是天助我們也。”
  于是五人歡笑著齊朝碧水湖走去。
  誰知茫茫草海之中,看上去是近,走起來卻极遠。
  月己露臉,霞己碎散,五人尚未找到湖泊邊。
  “流氓”不禁有些怨忿道:“娘的,那是什么鬼地方,恁的遠,赶了這么長時間的路尚未赶到,而且連影子都未看到。”
  亂搞笑道:“吊你老母的笨牛,你以為只有你老媽子的‘雙峰’到她的‘洞口’那么遠點儿啊。”
  亂搞每次開口,胡為總會附和,聞言大笑道:“娘的,他老媽子的‘洞口’与屁眼距离那么近,兩個眼,卻是永遠朝不了面。”
  “流氓”聞言臉色驟變:“老子搞你奶奶的胡為,你再敢胡言亂語老子宰了你。”
  說著自身上拔出了大砍刀。
  “亡命”与阿飛見狀忙勸解。
  胡為苦笑陪禮。
  五人又默然前行。
  湖泊已在。
  碧波倒映著銀月星珠,別是一番景致。
  微風拂湖面,吹皺滿天星目,煞是美觀壯麗。
  五人乍見碧湖,臉上全樂開了花,如干渴了數十日一般,狼奔過去。
  扑騰的扑入湖泊之中,讓清涼的湖水驅赶著渾身的暑气与燥熱。
  良久,流氓將頭露出水面,甩掉發上的水珠,高聲道:“哇操,爽死老子啦。”
  亡命急喝道:“想死,被對面隱居的高人發現,我們必吃不了兜著走。”
  “流氓”伸了伸舌,扮了個鬼臉,沒有吱聲。
  “亡命”与阿飛嘀咕了一陣,低聲道:“我們過去。”
  五人穿著一身濕淋淋的衣衫,一聲不響的直朝茅舍奔去。
  不一會,五人已順利沒入修竹林中,齊凝目朝茅舍四周環視。
  突然,“亡命”目光投入茅舍西側的花林中,瞥見花間石桌上盤坐著一個紅發裸体的練功女人,暗惊得張大了口。
  借著皎洁的月光,紅發裸女的容貌清晰入目。
  玉峰奇大,尤胜兩個十五斤大的的西瓜,乃是世間超級波霸中的超級波霸。
  平原奇寬,可以并排睡兩個男人不覺擁擠。一雙玉手卻光滑纖細,如兩條細小的銀蛇。
  一兩玉腳并非修長,而是短且粗,長不過兩尺,直徑卻有一尺五以上。
  玉容被紅發掩住,看不見廬山真面目。
  三角禁區的綠毛長而且多,在校洁的月光不停的顫抖。
  這樣的女人,不丑,天下簡直沒有丑女可言。
  “亡命”越看越惊,禁不住渾身肌肉暗顫。
  阿飛与“流氓”,胡為,亂搞四人發覺亡命的神情有异,齊朝他目視的方向看去,禁不住全都惊呼出口:
  “哇操,好大的西瓜……娘的好寬的平原呀……”
  四人話音甫落,己听到一個很柔,很甜,很脆的聲音傳來:
  “小弟弟,沒有見過姐姐這樣超級的波霸,何不過來仔細欣賞欣賞,千万晤錯過良机哦。”
  聲音自紅發中傳出,尤胜吹气若蘭三分。
  “亡命”聞言暗道:“糟糕。”知道奇丑女人己發覺自己一行人的行蹤,厲聲道:“快走。”
  阿飛等人早已被紅發女人的丑唬得惊魂出竅,聞言猛醒,霍的起身欲逃。
  五人身形未動,又听到發間傳個柔美的聲音:“小弟弟,你們要走嗎,姐姐我不讓你們走。”
  聲音依舊很柔,很美,很脆,令人消魂。
  如果“亡命”等人不是親眼見是一個奇丑無比的女人口中傳出,早已垂涎三尺,沒命的扑過去。
  可惜,此情此景,此時此刻,五人聞之如毒虫噬心,恨不能盡快离開這詭异的女人。
  “亡命”等五人身形方動,練功的女子右手遙遙朝他們一招。
  五人頓覺被一股強碩無匹的吸引力吸住背后,邁出的腳步不是向前進,反而奇快的后退,五人內心暴駭,嚇得亡魂喪膽。
  “亡命”咬牙掙扎道:“哥儿們,用勁往前沖。”
  “流氓”急道:“沖你娘的個屁,兩條腿不听使喚啊。”
  胡為、亂搞道:“娘的這母貨真他媽的邪門,使妖術拉住我們啦。”
  阿飛此時亦沉不住气道:“她奶奶的敢情是她里面太痒了。才使詭計拉我們去。”
  “亡命”急道:“現在不是說風涼話的時候,大家努力吧。”
  “咯咯!”亡命話音甫落,紅發丑女脆笑道:“小弟弟這樣固執啊。”
  說著右手虛空往后一拉。
  “亡命”等人陡覺背后的吸收力猛增,身形如飛倒退,背后攔路的修竹紛紛在“嚷咋”聲中脆斷。
  轉眼間,五人己到了練功女子的身前。
  五人突覺背后吸力消失,渾身輕松不少。
  “亡命”与阿飛互望一眼,苦著臉轉身,無奈的問道:“請問前輩……”
  紅發丑女似乎明白“亡命”話中之意,不待他話說完,揮手阻止道:“小弟弟,不用問啦,姐姐我什么都不記得啦,我們相會是緣,來吧,不要浪費光陰啦。”
  丑女人說著仰躺在石凳上,粗腳一張,綠毛劇顫,同銚全露,柔柔的朝“亡命”招手。
  五人見狀,渾身骨肉暴顫,驟張口,“哇咋……”,轉身猛沖。
  “咯咯,你們想臨陣逃跑啊,沒門。”
  “亡命”等人方沖出一步,丑女揮手一招,五人全退到她的身邊。
  “流氓”此時已是怒火千丈,厲聲道:“亡命,我們和老妖婆拼啦。”說著刷的拔出了身上的砍刀。
  “亡命”急道:“放下,你娘的想找死啊。”
  亂搞知合五人之力絕難逃脫丑女的掌心,朝胡為擠了擠眼,反而靜下心道:“娘的要死亦死在牡丹花下。”
  胡為會意附和道:“對對!就象你老爸的鐵頭入對你老母的洞一樣,天衣無縫,奇樂無窮。”
  亂搞道:“哇操,你老爸干你老媽時你亦知道。”
  胡為道:“娘的,你扯到那里去啦,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
  “亡命”,阿飛,“流氓”三人忽見亂搞与胡為葷言葷語的亂扯。素知二人一向胡為亂搞慣了,肚子滿是歪點子餿主意,一時皆摸不清他二人准備如何整治武功奇高的丑女人,靜觀不語。
  丑女人默默的躺在石凳上,雙手不停的在兩個“大西瓜”上搓過來,揉過去,渾身肌肉不停的顫抖,聞言開口道:“既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小弟弟還顧忌什么呢?快上啊。”
  “亡命”与阿飛聞言齊推亂搞道:“上啊,干得她爽爽歪歪,跪地求饒。”
  “他一個人不行的。”丑女人嫵媚道:“你們五人輪班上,快啊,姐姐我受不了啦,你們誰先上。”
  五人聞言面面相覷,做聲不得,內心諒道:“吾操,這女人這么厲害呀。”
  眼神中皆有五分怀疑与不信。
  丑女人似已撫平了身上的欲火,等不急,猛的朝“亡命”等人吹出一股柔气。
  “亡命”等人突嗅道一股奇异的香气,靈智一顫,一片昏噩,渾身血液噴漲,欲火陡盛,早已忘記了石凳上女人之奇,胡亂的脫下了身上的衣褲,你爭我奪,就欲扑上。
  一副饑不擇食的狼狽之態。
  奇丑女人咯咯一笑,纖手把靠身旁的“亡命”攬到腹上。
  兩人如干柴遇到烈火一般,瘋狂大戰。
  “亡命”突覺一股暖流浸潤四肢百駭,靈魂如泡在“奇趣仙泄”之中。
  猛沖猛頂,掀云布雨。
  猛然,“亡命”被奇丑女人雙腿一挾。下体暴泄而出,伏在丑女人的身上暈厥過去。
  丑女人一把推下“亡命”,早已耐之不及的“流氓”猴急的飛躍而上。
  “流氓”更是“五腳”齊動。
  鐵柱猛“殺”,雙手亂抓,雙腳劇動。
  雙目發赤噴火,口中不停的狠聲道:“老子操……操……操……死……”
  可惜,“流氓”床第功夫奇佳,在丑女人的面前卻仍是不堪一擊。
  盞茶時間,被丑女人如法制炮,雙腳一夾,就“哇嚓”交貨,被點昏推了下去。
  不一會。
  阿飛,胡為,亂搞,皆被丑女人一一擊敗。
  擊昏在地上。
  丑女人獨戰五人似意猶末盡,最后推下亂搞躍身而起。
  拂開掩面的紅發,仔細審視亡命等人。
  但見“亡命”渾身疤痕累累,卻肌肉結實,“老二”更是低頭,卻是粗壯無比,雄風尚存。
  “流氓”雖不如“亡命”結實,卻亦相去不匹。
  丑女人凝視二人良久,蹲身分別渡給二人一口气。
  昏厥中的“亡命”与“流氓”在不知不覺中“老二”又昂起了“頭”。
  丑女人纖手輕輕的握了握“二亡命”,雙腿一開,嚓的坐下,“二亡命”沒入無底洞中,雙手輕輕抱起“流氓”,張口含住他的“兄弟”,劇烈旋動。
  此情此景,真是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不停旋動,奇樂無窮。
  可惜,“亡命”与“流氓”二人都在昏厥之中,并領略不到其中的樂趣。
  正在奇丑女人得意忘形,欲生欲死之際,一個古怪的聲音破風輕輕傳來:
  “桀桀……哈哈……嘿嘿……想不到名動天下,威震武林的天丑乃是一個饑不擇食的淫娃蕩婦,騷貨破查母。”
  欲海中游泳的天丑聞言渾身巨震,啪的扔掉抱在怀中的“流氓”,自“亡命”身上一躍而起,遁聲四望,并不見人影。
  古怪的聲音卻又裊裊響起,“破查母干嗎不樂啦,敢情不合味口吧。”
  聲音倏在東,忽在西,飄渺無定,變化莫測,仿佛是四人在四方同時說話一般。
  “天丑”身形一連几顫,始咬牙后厲喝道:“地怪,你給姑奶奶滾出來。”
  “天丑”的話音甫落,“地怪”的聲音又自四方響起:
  “桀桀,老夫可對你不感興趣,見到你那副丑八婆的熊樣子就倒胃作嘔。”
  “天丑”聞言气得頭上紅發根根顫抖,雙眸如電,閃電般的收搜四周。
  忽然厲喝一聲,“地怪,老娘饒不了你。”身形陡扑而出,直朝東北方向的雜草叢中扑去。
  別看“天丑”身壯如牛,這一扑之勢赫然快如電花石火,只能看到一條淡淡的幻影。
  天丑快,地怪比她更快。
  天丑身形尚在閃途,“地怪”忽然怪笑一聲:“哇哇,破羅貨發情啦,逃。”
  身形自雜草叢中一竄而出。
  瞬時投入茅屋后的叢林之中。
  “天丑”掠到“地怪”原來隱身之處,并沒發現一個人的影蹤,目中煞芒陡盛,冷哼一聲,身形繞旋尋找。
  “天丑”身形方掠到茅舍對面的湖岸,“地怪”奇跡般的出現在“亡命”等人的身旁。
  凝目掃視五人一瞬,目光刷的停滯在“亡命”疤痕累累的身上,面容微微一顫,輕唉道:“唉,此子年紀輕輕,怎會有如此傷痕?”
  “地怪”輕唉聲甫落,天丑的怒喝己飄至:“地怪,你逃不了。”
  “地怪”臉上掠上一抹鄙夷的冷笑,雙掌微微一掃。
  昏厥中的“亡命”,阿飛,流氓,胡為,亂搞五人的身体已被他奇异的掌力堆積木般的疊在一起。
  雙掌一吸,已被“地怪”吸起八尺來高,左掌一伸,已然將五人托住。
  “天丑”四處尋找“地怪”,忽然瞥見他將五人平空托起,神色劇變,厲聲喝道:“‘地怪’,放下他們。”
  “地怪”聞言“嘿嘿”怪笑道:“天丑婆娘,老子不放下又怎樣?”
  “天丑”怒喝道:“老娘跟你沒完沒了。”
  “哈哈,我們本來就沒完沒了,老子几時又懼你啦。”
  “天丑”聞言,气得老牙緊挫,冷哼一聲,身形陡展,從十丈寬的湖面閃掠而過。
  “地怪”不禁看得臉色微變,冷笑道:“老子失陪啦。”單手托著五人,身形暴起,雙足連點,轉眼間消失在茫茫草海之中。
  草海。
  雪峰。
  雪峰位于茫茫草海之角。
  “亡命”從奇寒的冰冷中蘇醒,頓覺渾身如掉進奇寒刺骨玄冰寒潭之中,身上血凝肌凍,鋼牙暴顫,暗自惊忖:“我這是到何處啦?”
  募然想起在碧湖邊干“天丑”的那一幕,魂膽皆寒,五俯翻騰欲嘔,怒罵一聲:“娘的欠操,老子搞死你。”急睜雙眼。
  目光所至,一片洁白,為之大愕。
  瞥見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雪峰上,一個面容清懼,隱滲邪气,須發如雪的老者正盤膝坐在身畔,內心愧窘交集,“霍”的起身,訝然問:“請問老前輩,是你救了晚輩?”
  盤膝坐的老者,正是“地怪”。
  “地怪”聞言沒有回答。仍是雙目微閉,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亡命”連問五遍,仍不見老者開口說話,暗异:“難道這位老前輩是聾子?要不就是啞巴。”
  奇异之余,游目四顧,赫然見阿飛,流氓,胡為,亂搞,死一般的躺在四周的雪地上。
  身上照樣是一絲不挂,全身皮膚泛青,如死去多時一般。
  內心暴駭,“啊”的惊呼一聲,就欲扑過去。
  一直緘口不言的“地怪”,忽然冷喝道:“不許動!”
  “亡命”聞言劇顫,呆呆的望著“地怪”,焦灼道:“老前輩,為什么不能動他們?”
  “地怪”恍若示聞,仿佛是說了三個字又熟睡了一般。
  “亡命”見之心中疑云暴起,猶豫不決,納悶不己。
  思緒如電疾轉:“這怪老者是什么人?分明是他救了我們,又干嗎不許我動?”
  忽然一陣冷風刮過。
  如刀一般割在“亡命”的身上,他禁不住一陣暴抖,思緒已被風刀割斷。
  瞥視著雪地上的四位“爛兄爛弟”,心如刀絞。
  “亡命”雙手方動,地怪忽然暴睜雙眼,逼視著他道:“你想他們死。”
  “亡命”聞言,如聞晴空惊雷,雙手急收,駭然怔視著“地怪”。悄然問:“老前輩是說一動他們就必死。”
  “地怪”冷笑道:“你認為老子說話是放屁。”
  “亡命”聞言臉色微變,連道:“不敢,不敢,如老前輩的金口玉言都是放屁,晚輩的話連屁都不如。”
  內心卻道:“娘的,這老鬼真怪。”
  “地怪”聞言毫不以為忤,默默的凝視“亡命”盞茶時間,“嘿嘿”怪笑道:“小娃儿,你玩過多少女人。”
  “亡命”’聞言大奇,不解的問:“老前輩問這個干什么?”
  “嘿嘿……不干什么?老子只是奇怪,你娘的中了天丑的‘天陰之气’居然能如此快醒來?”
  “天丑……天……陰……之气。”“亡命”聞言惊得瞪大了雙眼,喃喃道:“難道那個奇丑無比的老太婆就是威震江湖的天丑。”
  亡命想至此不禁毛骨悚然,心有余悸,顫聲問:“前輩就是与‘天丑’齊名的‘地怪’前輩?”
  “地怪”避而不答道:“你以為那丑婆娘是你奶奶,豆腐好吃吧。”
  旋即思考著道:“娘的不對啊,普天之下除了老子敢与‘天丑’那查貨‘肉搏’之外,并沒有人敢与她‘短兵相見’?”
  “這小鬼一點內力都沒有,又豈能抗御天丑婆的天陰之气?”
  “亡命”聞言己明白了不少,料知眼前的老者是“地怪”,雙膝跪在他面前誠聲道:“請老前輩收我為徒。”
  “地怪”聞言,一臉古怪之色道:“小娃儿,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老子听听。”
  “請老前輩收晚輩為徒。”
  “哼……”地怪從鼻孔里冷哼一聲道:“收你為徒?你娘的叫什么名字?”
  “亡命”恭聲答道:“晚輩姓王名鳴,人們叫我‘亡命’。”
  “‘亡命’……誰問你的臭名。”地怪搖頭道:“老子是問你娘叫什么名字。”
  “亡命”聞言一愕,不解的搖頭道:“前輩問這個干什么?”
  “既然不知道,你娘一定沒有陪我睡過覺,老子憑什么收你為徒。”
  “亡命”聞言,胸中怒火陡升,雙眸發赤噴焰,厲聲道:“我操你老母,老鬼敢侮辱你老子,找死。”
  說著揮拳擊出。
  “地怪”聞言哈哈大笑,右掌輕輕一拂“亡命”含憤出擊的雙拳如擊在銅牆鐵壁之上,砰的一聲暴響,骨骼如裂,痛苦下垂。
  “地怪”卻認真的凝視著“亡命”道:“桀桀,你要操我老媽子,可惜你晚出身了一百年,她早死啦,要操你亦只有在陰遭地府的‘群芳樓’去操她的亡魂啦。”
  “亡命”聞言暗疑,“哇操,這‘地怪’真他娘的万能得离譜,干嗎歡迎人去操他老媽子?”
  “地怪”察言觀色,似明白“亡命”的心思,不慍不惱道:“你覺奇怪?嘿嘿……只要你操了我的老媽子,你就是我老子,你就不愁吃不愁穿,天塌都不管啦。”
  頓了頓繼續道:“就象老子一樣,如操了你老媽子,你要老子收你為徒,老子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亡命”聞言思緒疾轉暗忖:“假如我操了你孫女呢?你會不會收我為徒。”
  “地怪”聞言臉色驟變,突然“哇”的一聲大哭道:“你如真的搞了我孫女,就是我的孫女婿,老子說不得亦只有收你為徒啦……可惜,怪怪儿已死了,你沒有机會了。”
  “亡命”聞言暗震,柔聲道:“別哭,別哭,她沒有死,她還活著。”
  “真的?”“地怪”聞言轉憂為喜,破涕為笑,望一臉詭笑的“亡命”,又慟哭道:“你騙我,你騙我,怪怪儿早死啦,三年前就死啦。”
  “亡命”見“地怪”悲慟不己,目視著雪地上的四個“爛兄爛弟”,暗自發愁,思忖;“看來四人似有生命之虞,‘地怪’武功高絕,瘋瘋癲癲的,老子何不用話騙他救四人。”
  意念至此,假意道:“老前輩,別哭啦,怪怪沒有死,她真的還活著。”
  “地怪”聞言果然停止慟哭,抬頭注視著“亡命”,不信的問道:“你說她沒有死?她還活著?”
  “亡命”騙人臉不紅道:“是啊,怪怪儿還活著,還活在我夢中,昨晚還在夢中喚我情郎,要我娶她為妻哩。”
  “地怪”聞言竟信以為真,大喜道:“真的,怪怪儿的尸体尚在背后的冰洞之內,你快去与她成親啊。”
  “這……”“亡命”聞言苦笑道:“我這四位兄弟不死不活,我高興起來啊?”
  頓了頓繼續道:“再說我与怪怪結婚應該張燈結彩,熱熱鬧鬧。”
  “地怪”聞言點頭道:“娘的,年紀輕輕竟想得如此周到,果不愧是老子‘地怪’的孫女婿。”
  說著“哈哈”大笑道:“我的死孫女亦可以找老公啦。”
  “亡命”聞言臉色微變,不動聲色道:“爺爺,請你救救你孫女婿的四位摯友吧,不然,今夜怪怪在夢中見我,我不理她。”
  “你敢。”“地怪”聞言神色陡變,厲喝道:“你要是不理她老子宰了你。”
  “亡命”故做不悅道:“你宰了我,怪怪一定會恨死你。”
  “地怪”點頭道:“對啊,娘的我怎么這樣笨。簡直比牛還笨。”
  “亡命”趁机道:“爺爺,孫女婿求你啦,只要你救醒我的四個兄弟,我不但要与怪怪成親,而且還會將她救活。”
  “你有這個本事。”“地怪”不信的瞪著“亡命”良久,搖了搖頭道:“要救這四頭笨豬,与救怪怪儿一樣的難。”
  “亡命”聞言暗惊,急道:“你說的是真的。”
  “地怪”點頭道:“老子們已是一家人,我騙你干嗎?這四小子干天丑中了她的天陰真气,除了無影山的還魂果,誰都救不了他們。”
  “天丑亦不能。”
  “地怪”搖了搖頭道:“大羅金仙都不可能。”
  “亡命”道:“可我不是亦……”
  “地怪”冷哼道:“如老子料得不錯,你沒有搞過五百五十個女人,至少也干個五百四十九個,不然你与他四人無异。”
  “亡命”聞言臉色微變,無語點頭。
  “地怪”拍手道:“著啊,一般男人的那個,只有經過五百五十個女人的陰气‘鑄造’之后,方不懼‘天丑’的天陰之气,否則,你亦受不了這雪峰之寒冷。”
  “亡命”聞言似明白了几分,暗自叫苦道:“前輩,真的除了還魂果之外,無藥可救他們。”
  “地怪”點頭道:“是的,還魂果不但有起死回生之功效,而且常人服一粒平空增加一甲子的功力。”
  “亡命”聞言,眼角閃過一抹希望道:“前輩,我們將四人弄到你的冰府之中,我去尋還魂果救怪怪与他們。”
  “地怪”聞言大喜,騰的躍起,笑道:“真不愧我的死孫之婿。”
  說著抱起地上的阿飛,“流氓”,胡為,亂搞,四人帶著“亡命”徑朝身后的冰洞走去。

  ------------------
  幻想殿堂 掃校

后一頁
前一頁
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