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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無限戰能


  在舉國歡騰的樂土合眾國七十九年國慶之際,卻發生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慘絕悲劇一花豹國父被刺殺!
  事出突然,令人惊愕的無法相信這是事實……
  總統花龍二呢?是否也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眼睜睜看著生父倒在殺手的掌下,卻凝目而視,無動于衷,這又意味著什么?
  半晌,台上的眾政要寸像從夢中醒過神來,他們惊愕地看著殺手,簡直不相信。過了半天才又震惊地喊道:“無限戰能?”
  “這小子年紀輕輕……竟懂得運用?!……”
  不光眾人惊呆,就連殺手也覺的惊呆,他目無表情地看著花豹倒在殿上,從眾人惊駭的眼光中感到迷茫,他心內忖道:
  “這种足以殺死花豹的——無限戰能,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何令場中人大感震惊?”
  眼前的行凶者,只是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年,得手后竟完全面不改色,似乎冷靜的過分可怕……甚至變態!!!……
  但稍一遲頓,他便帶著一道寒光,縱身而起,扑向場外,就似事先己充分估計到此次必會一擊得手似的。龍戰微微一怔,點地即起,全速撤退。
  回過神未的眾人,將震惊迅速化為憤怒,樂土合眾國展開總動員展開追捕,就算拼了性命,也不會放過這天殺的凶手。
  獵殺者,身份急轉為獵物,眾人紛紛包抄上去。
  三星上將銅拳一馬當先,銜尾追擊,瞬間得手,“砰!”的一拳,直搗龍戰后心,接著,三星上將鐵爪隨后赶上,一式“鐵爪掏心”,直抓向龍戰后背。
  鑽心的痛楚令龍戰慘嚎起來,稍一遲鈍,眾將士己將凶手包圍。
  要在戒備森嚴的會場里突圍,談何容易?
  最受世人尊敬的國父暴斃,眾軍官爭相遂功,出手毫不留情。
  好漢難敵四手,何況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激起公憤,豈不是羊入虎群,被憤怒如狼似虎的眾人撕成十万八千塊。
  龍戰處在風口浪尖上,想到了什么,原來他想到總統花龍二對他的指示。他想到花龍二指使他刺殺花豹所說過的話。
  “你一定要盡快离開樂土合眾國,當你殺了花豹后……你便成為全國人民的公敵!”
  “你只能憑自己的方法全力逃亡。”
  雖然當時他也問過花龍二道:“我應該何去何從?”
  但花龍二斷然說道:“我不營,總之你必須緊記……离開這里后,与我再無任何關系,并且,從此以后,我們彼此從不認識!!!”
  在眾將士的圍攻下,沉默無語的龍戰陡然聲嘶力竭地發一聲大喊:
  “我一定要离開這里,滾!!!”
  “滾”字出口,龍戰周身突然迸發出一股神力,霎時震開眾人。
  龍戰身上泛現出一付護甲般的能量,如幻似實,莫非這就是眾人口中所說的無限戰能?
  鐵爪在這股強大能量的震撼下,整個人都被拋起,不由在心中駭然忖道:“啊,這小子的無限能量保護性很強……”
  震開糾纏,龍戰繼續往前逃跑,似在緊緊遵照命令。
  但就在此時,一聲厲喝。在他頭頂響起,仿若惊雷。
  “哪里逃?”
  奔逃的龍戰猛聞惊喝,抬頭望去,震惊的表情無以复加,人如中了定身法,一動也不動,大張著嘴,眼里流露出惊駭。絕望、憤怒等非常复雜的眼神,臉上冷汗四溢,連殺掉花豹也木無表情的面孔,卻在這一聲吼叫竟表現出如此极度的震惊!為什么?還有什么事情能令這冷血的人動容?難道他還懼怕什么人?
  “罪大惡极的魔鬼!”又一聲厲喝,一只戴著手套的手掌五爪箕張,向著龍戰迎頭罩下,仿若是一面無形的大网,將龍戰牢牢罩在核心,來者閃電般的手法迅即抓住龍戰的頭顱,并輕易破解了龍戰。的護甲能量,出手的竟是主謀——花龍二。難怪龍戰會如此震惊……甘心束手就擒。
  但,這絕對是一個忠心者難以接受的事實!
  花龍二一臉激憤,目毗皆裂地喝道:“你已經与整個合眾國為敵!當然包括我這個總統!”
  “啟統!”震惊過后的眾將士大叫著又沖了上來。
  龍戰默默無語,他明知自已被出賣了,他……會甘心嗎?
  “給我倒下!”花龍二說完繼續怒吼,接著勁力狂吐,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龍戰被轟得壓陷地上,是真得全無還手之力?還是因徹底失望而束手就擒?
  花龍二干淨利落地“制伏”龍戰,仿佛余怒未消,恨恨說道:
  “哼,你的惡行連神也不會寬恕!”
  “總統真厲害!”
  “總統為民除害!”
  凶手被擒,樂土國民歡呼雀躍,花龍二陰沉地看著不明真相的國民,存心立威,以博得人民的喝彩贊頌。
  鐵爪不夫時机地問道:“總統,如何處置他?”
  “先把他押下,查明他的來歷動机!”花龍二冷冷說道。
  老狐狸做事高深莫測,即時殺人滅口,但也證明他對龍戰的忠誠充滿信心。
  但這個賭注,真壓得下嗎?
  難道龍戰連半點被出賣的怨恨也沒有嗎?
  只見龍戰臉上再無任何表情,唯一能肯定的是————-沒有憤怒,似乎花龍二對他的忘情棄義,也甘心接受。
  龍戰是何心理,人們不得而知,而此時此刻,在近沼海域的虎缺,卻對自己親生父親的立場亦不甘接受,以奮起反抗。
  虎缺一擊得手:“逃脫父親的控制,忿地“哼”了一聲,怒火難平,他不甘示弱地對虎霸吼道:“不知所謂,你算什久霸王?你這條走狗沒資格教訓我,別在我面前亂吵亂吠呀!”
  對于虎缺的偏激之詞,在旁觀戰的狂悍和飄玲二人心里都捏著一把汗,各自焦急地忖道:“二人關系惡劣到這地步,莫非真是要父子相殘……”
  這是誰也不愿看到的事實。
  虎霸對儿子左一聲走狗右一聲走狗的辱罵,气憤至极,他虎目圓睜,須發皆張,怒不可遏地罵道:
  “臭小子,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瞧你這付窩囊相,有哪里像是我虎霸的儿子!”
  虎缺聞言,馬上反辱相譏,事情到了這种地步,哪還顧什么老子儿子,倒不如說是仇人相見分別眼紅,因此說起話來,再無顧忌,他見父親輕視自己,不由怒火中燒,對虎霸更是出言不遜道:“對,我是一個有尊嚴的人,當然沒有卑賤的狗父親!”
  “像你這條狗,你有听得懂人話嗎?讓我翻譯成狗話吧,汪汪汪……”
  虎缺罵著,旋身而起,向虎霸發出攻擊,踢出
  “疾電八腿”中的“疾旋電鑽”猛招。
  虎缺憤然進攻,雖然同是“疾電八腿”,但這時的腿招卻隱現出与以前截然不同的能量,對此,
  虎霸亦頗覺震惊,脫回喊道:“啊,無限戰能?”
  但,虎霸旋即看出端倪,輕蔑說道:“可惜,卻只是只雛雞!”
  虎霸說著,攏起雙臂,使出“雷電之擊”中的一招“破浪擊”,對著虎缺踢來的厲腿,輕描淡寫地迎去,虎缺進攻的厲腿便如踢在一堵堅硬的石壁上,怎么也攻不進去。
  虎霸一面輕松迎擊,一面忿怒地嘲諷道:“你的威能到今時今日也還只是這等進境,簡直是大大的恥辱!”
  虎霸說看,雙掌疾旋,頓時在兩掌問形成一股能量漩渦,牢牢控制住虎缺的腿,繼續譏諷他道:“以你的庸碌性格,丰民本無法表現戰能的真工威力!”
  “胡……,虎缺欲進不能,欲退不得,虎霸句句冷冰冰的話活如鋼針般刺到他的心上,少年人的心性,心高气做,受不得半點污辱,但是今日,他連番受制,連番受辱,就是泥人,也會被這毫不留情的諷刺激起几分上性,何況像他這樣血气方剛的少年:怎會無動于衷,果然,在虎霸的冷嘲熱諷下,虎缺直覺得熱血上涌,禁不住雙眼充血,怪叫一聲,又要拼命。旁邊觀戰的狂悍,心里有點替虎缺打抱不平,他暗暗忖道:
  “其實,以阿缺的年齡,能擁有這等戰能已經蠻不錯了,霸王對他未免有點太苛刻了……”
  但,這不平只能存在心里,人家兩父子爭斗,他也不好硬插手,只好靜觀其變。
  虎霸見儿子怒火升上來了,繼續刺激地道:“盡管憤怒吧,讓我欣賞你以怒意推動的最高戰能吧!”
  虎缺終究是功力淺薄,雖然盡力發揮全身戰能,可不過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虎霸看出他最終也沒有什么大的進境,不由怒道:“你的戰能己至峰顛了吧?那便給我慘敗吧!”
  虎霸說著,使出“迅雷三擊”中的第一招,。破浪擊”,在兩掌問形成的雷球一鎖一放,力量便從虎缺的腳尖向身体進襲過去。
  撕心裂肺的痛楚令虎缺慘叫起來:
  “哇……哇”
  虎缺所謂的無限戰能,竟抵擋不住虎霸的輕易一擊。
  虎霸稍露一手,便己制服虎缺,令狂悍從心里庇衷地佩服,他心里忖道:“霸王僅以招式,便己壓倒了更高層次的無限戰能,真是厲害!”
  而對虎缺的處境,飄玲則緊張的簡直要死,她惊駭地望著虎缺,惊汗溢滿粉腮,听到虎缺慘叫,她不由惊呼道:“缺哥!”
  “呀……”隨著攻出的無限戰能慢慢減弱,漸漸潰散,虎缺痛苦的劇烈翻騰,殘嚎連天。
  听著虎缺的慘嚎,虎霸愈听愈气,他怒不可遏、气沖牛斗,殺气陡現,厲喝道:“逆子,你的無限戰能弱不成形,干脆早死了事吧!”
  虎霸的憤怒,仿若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戰局眼見惡化升級,眼見慘景劇上發生,緊張的气勢牽動眾人的心。
  此時,主船上有一個人正憂心忡忡地觀戰,這人士是虎霸的妻子,虎缺的母親——沙傲雪。父子相爭,任何戰果也非她所愿。
  怒上心頭的虎霸己有點難以控制自己的感情,欲對虎缺痛下殺手,他瘋狂地吼道:
  “我虎霸今天就大義滅親,廢了你這逆子!”
  干鉤一發之際,突然,由遠而近傳來一陣深沉的龍吟聲:
  “……嘯……”
  虎霸循聲望去,只見海面上一條海浪形成的蚊龍卷旋涌至,气勢威猛凌厲,但令虎霸感到壓逼的————-是那駕駛龍頭的人。
  龍頭之上,一個身披盔甲的武士威猛剛烈,一身逼人的气勢,令人不寒而惊。
  一個稱霸海上的強者,按落潮頭,“沙!”的一聲,落在虎霸面前,目光如炬,直視虎霸。
  虎霸冷嘲熱諷他說道:“嘿,原來海上的煞星也來湊熱鬧!好极!好极!”
  只見來者破浪而下,气度非凡,眼神沉郁,是一位神情剛毅的中年男子,他就是海煞族人的族主,也是花豹的長子花龍一,但如今已易名為——海煞大帝龍煞。
  中年男子一出現,一臉焦急的飄玲轉憂為喜,馬上興奮地喊道:“義父!”
  龍煞看也不看虎霸一眼,只冷冷地問虎缺道:“缺儿,你跟我走嗎?”
  虎缺余憤未消,狠狠地盯著虎霸,堅定地說道:
  他同吸一种空气!”
  做人的尊嚴,被自己的儿子在第三者面前任意踐踏,匹夫尚有一勇之力,何況虎霸是天虎帝國’向當當的霸主,屬万人景仰的任務,如果連自己儿子尚且教訓不了,任其肆意辱罵,那么在國人面前以后還怎么立威取信,這當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因此,尊嚴人人都要捍衛,虎霸捍衛之心更堪。因為越是出名的人物就越是丟不起人,因為從某;中意義上來說,他是一個部族、一個國家的一面旗幟”形象不能有絲毫損毀。否則,他這面旗就會在人們心中倒下,甚至不如平民。
  當然,虎霸決不允許自己的尊嚴有絲毫損毀,既使面對自己的儿子又如何,他的心里當然是“大義滅親”。
  于是,對外人的干涉,他義正辭嚴地提出警告:“我兩父于的事,与你無關!”
  但這個說法對于龍煞來說,理由卻不夠充分,龍煞不屑一顧地對虎霸冷冷說道:“我不管家事國事,總之在海域上的事,我龍煞是管定了!”
  面對強權,無理可論時,解決的最好辦法便是武力,不是看誰嘴硬,而是看誰拳頭硬!看誰更有實力。
  這世上的事亦是這樣,當兩強勢均力敵時,為了減少損傷,可以用講理,強者統治弱者,為了愚弄弱者,可以做出姿態,亦要用到講理,這种說法只是變成了強者外表上的一种裝飾,就仿若做婊子為什么還要立碑坊一樣,那是一种姿態,是做給無知的人看的一种姿態,亦就是說,理是愚弄無知的人一种手段和工具,世上的事從來就是“物竟天擇,适者生存”的“弱肉強食”,強者便是理。
  因此,面對挑釁,虎霸用平淡的話問道:“是嗎?那要看你有沒有多管閒事的本領!”
  虎霸說著,迅即向龍煞攻出“迅雷三擊”中的一招“破浪擊”。
  龍煞只所以在地球曠寬的海域上被世人稱為海煞大帝,當然,這個稱號亦是用拳頭憑實力換來的,不是憑投票選舉推選出來的,靠得是實實在在的實力,對虎霸的進攻,他還是看也不看,只揮臂輕輕一格,兩股巨力相撞,隨著“轟”的一聲巨響,虎霸攻來的拳勢便彼輕輕卸開,不由譏諷道:
  “嘿,天虎霸王的實力只達到了這种程度嗎?不外如是,難怪缺儿也鄙視你了!”
  一國之君,被人小覷,虎霸不由怒气沖天,大罵道:“媽的!”
  隨著罵聲,迅即變招,仿若猛虎出山,向龍煞攻出“迅雷三擊”中的又一狠招“爆地擊”,狠招一出,果然不同凡響,霎時只見巨浪淘天,響聲若雷,排山倒海擊向龍煞,气勢惊鬼駭神。
  但龍煞非鬼非神,因而不怕,面對強猛攻勢,只見他縱身一躍,避實就虛,輕松說道:“招式只看重力量而欠缺變化,對我是起不了作用的!”
  果真如此,虎霸凶猛的一招,“逢!”的一聲,只擊中了龍煞帶起的水影,龍煞人呢?早一縱躍至虎霸頭上,凌空發難,向虎霸攻出“海龍殺技”中的招數“水龍纏”,兩臂輕舒,仿若摘瓜,雙爪己攫住了虎霸的頭顱。
  龍煞招式上多變靈巧,眨眼取得了折頸斷頭的机會。
  但,身為一國霸王的虎霸,卻也并非是浪得虛名,在頭顱受制的情況下,處惊不慌,迅即作出反應,飛起一腿,從后面向龍煞作出反擊,一式“涸炮返擊”令龍煞亦大吃一惊道:“疾電八腿?”
  确是‘疾電八腿’,而且攻出角度刁鑽,“疾電八腿”的強勁,是能在不同的角度下作出攻擊,速度快絕,面對局勢突變,龍煞也不得不撒手抵擋,不敢大意。
  虎霸化險為夷,隨著“波!”的一聲脆響,兩股內力相撞,二人踏浪通各自飛身暴退。
  不打不相“識”,兩三個回合下來,龍煞多少也知道了虎霸的實力,不由產生英雄相遇之感,朗聲笑著道:“哈哈……你的腿法運用,果然比缺儿好得多!”
  就在龍、虎二人拼死相爭之際,一邊的虎缺突然掉頭向主船飛速奔去,他看見了什么?當然飄玲不知道,不由惊問道:“啊,缺哥,你去哪里?”
  “我要去見一個人!”虎缺答話,頭也不回,盡力朝主船奔去。
  虎缺看見了什么,原來他看到了立于主船之上的母親。
  虎缺一個電躍縱上主船,對沙做雪激動地喊道:“媽!”
  見到自己日夜挂念的儿子,、沙做雪忍不住流出激動的淚水,她顫聲叫道:“缺儿!”
  重遇母親,虎缺被親情感染軟化,凶悍狂性盡消,他一頭扑到母親怀里,亦流淚說道:
  “媽,缺儿很挂念你啊!”
  “我可怜的孩子……”沙做雪只說了半句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她唆咽著,淚水扑簌簌地流了下來。
  有哪個母親不想儿子,又有哪個儿子不想母親,母子親情,是世上最偉大的愛。
  毋子相見,有多少話要說,离別之苦,思念之苦,然而此時此刻,母子倆卻誰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任淚水長流,莫非干言万語都包含在這無言的淚水里。
  稍作松馳,腿傷立刻傳來陣陣劇痛,虎缺忍不住痛苦的叫出聲來:“哎……哎……”
  听到虎缺痛苦的叫聲,沙傲雪才止住淚水,關切地問道:“缺儿,你的傷勢怎樣?”
  虎缺仰起臉,望著慈愛的母親,擒著淚花,輕輕答道:“能見到媽媽,我什么痛楚也忘記了!”
  說著,虎缺再次投到母親的怀里。
  兩母子深情相擁,虎缺仿佛像嬰孩般,投入母親無限慈愛的怀抱內,感受渴望己久的呵護。
  但在此時,爭斗中的龍煞、虎霸正戰的激烈,只見海面上人影龍騰虎躍,巨浪滔天,喝聲不絕,拳掌相交,內力相搏,不時傳來“砰!”、“碰!”、“啪!”的巨響,龍煞的靈巧在海上盡展所長”逼得以剛猛為主的虎霸節節后退。
  龍煞占盡上風,不時調笑道:“喂,別守多攻少,真掃興!”
  虎霸一邊防守,一邊暗道:“他的招式善于水上格斗,如今大占地利!”
  但窩囊气是誰也不愿下咽的,在龍煞的一再刺激下,虎霸的怒气漸升,大吼一聲道:“吼!看本霸王的無限戰能!”
  虎霸吼著,招式一變,凌厲剛猛的“無限戰能”陡然應聲而現。
  什么叫“無限戰能?”
  原來,自從天尊与征服者的滅世決戰后,宇宙能量盡被天尊吸聚,引起宇宙浩劫,征服者消滅天尊后,為了生命而拯救宇宙,拯救地球,重新排列的宇宙是以地球為中心,因而使地球磁場能量產生變化,“自然界順應這种變化而作出點滴的自我調節,重新建立平衡。
  也許,練武之人与練武者的“气”相關,當武功達到一定水平,無限戰能便自發產生,這种能量會因個人的性格,所練武功的性質及強烈的個人意念組合而不同,成為一种不可思議的作戰力量。
  基于每人的無限戰能各有獨特形態和能力,武者均喜歡替其命名來顯示自己的無限戰能与眾不同,當然虎霸亦不例外,他所練成的無限戰能以剛見長,戰能發出時,能量凝聚成一個利齒鋼牙,虎口大張,飄馳狂噬的虎頭形狀,有一种吞噬万物,掃蕩環字的剛猛气勢,因此虎霸將其所練成的無限站能稱為——穹蒼無限,穹蒼無限,顧名思義,就是包容一切,征服一切的能量。
  果然,虎霸一怒攻出“穹蒼無限”,气勢當真非凡,單看那血口盆張的气形虎頭,森森利齒,便讓人立刻感到他的威懾力,只要龍煞也運起本身的無限戰能,這場戰斗便會升极。二人之戰便進入了另一層次和境界。
  兩人是宿敵?亦或是仇殺火拼?還是爭霸?都不是!兩人是老相識,打著玩玩,當然用不著拼命。
  龍煞見虎霸就要動真了,他不想在斗下去,于是仍舊輕描淡寫他說道:
  “哦,要跟我拼命?可惜現在仍不是時候啊!”
  不是時候,說得輕巧,虎霸答應嗎?他殺紅了眼,頭正熱得很,要冷靜下來,亦不到火候,因此他催動“穹蒼戰能”向龍煞狂攻過來。
  虎頭形狀的能量极度強橫,威力比“疾電八腿”与“迅雷三擊”厲害不知多少倍,面對這凶猛的惡獸扑噬,龍煞并沒有選擇硬拼,一直以巧妙身法避重就輕,刻意游斗。
  但見海面濁浪排空,陰風怒嚎,閃電穿棱,“轟轟隆隆!”的巨響如雷貫耳:
  虎霸屢擊不中,凶性大發,遂向著龍煞大吼道:“來吧,今日本霸王要跟你決一生死!”
  龍煞卻不疾不徐,冷靜說道:“別意气用事,你我任何一個或有死傷,便會天下大亂!”
  是危言聳听嗎?當然不是!而且分析有理,令虎霸不得不陡然停下手來。
  “胡!”虎霸衡量形勢,只好壓抑心中的怒火,吐出一口粗气。
  一場激戰就因為龍煞一句平談的話而自消自滅,海上又歸复于平靜。
  龍煞望向主船,大聲喊道:“缺儿,玩夠了嗎?回去吧。”
  听到喊聲,兩母于只好再次分別,虎缺离開母親,戀意不舍他說:“媽,我要走了!”
  沙傲雪殷殷叮囑道:“缺儿,你要當心自己身体!”
  “放心,我會照顧自己的!”虎缺說著己翻身躍下大船,一個飛縱,落到飄玲前來迎接的飛騎上,再次向母親告別道:“媽,再見啦!”
  “軋……軋……”海面響起一陣飛騎的引擎聲,兩駕飛騎犁開万頃碧波,濺起朵朵浪花,風馳電掣,眨眼消失在海天深處。
  沙傲雪呆立船頭,望著遠去龍煞的背影,心中一陣巨痛,默默呼喚道:“龍煞……”
  既然再戰己沒好處,虎霸亦沒作阻止,目睹對方离去。
  遠离船隊,駛在海上,龍煞才有空責罵道:“你們兩個搗蛋小鬼,本來這次是帶缺儿去見一見母親,可你們卻胡亂坏事闖禍!”
  虎缺可不買這個帳,他看著龍煞,調皮地問道:“說真心話,到底是你想見她?還是我想見她?”
  听到虎缺發問,龍煞本來輕松的臉上卻凝重起來,目光深沉”若有所思,但甭定道:“她是你媽媽,我不認識她,為什么想見?”
  虎缺可不依不僥,問道:“嘿,但她不是我媽媽之前,你們兩個不是……”
  龍煞別過頭去,再沒答話;
  飄玲察言歡色,見虎缺又碰到了龍煞的痛處,忙打斷話頭說道:“缺哥,別彎提那些陳年舊事吧!”
  虎缺滿不在乎地道:“啊,龍叔叔一向不責罵我呢!”
  几人爭爭吵吵的不知不覺問,己來到海上一座巨形城堡前。只見這座城堡矗立水中,修建的气派宏偉,大有歐派建筑風格,城堡上配有各种激光武器和各种先進的通訊設施。
  虎、飄二人看到城堡,歡呼雀躍道:“好啊,又回到海煞號了!”
  海煞號,這幢巨大宏偉的海上怪物,原來屬于龍煞的流動基地。
  飛騎剛剛靠近泊台邊,泊台上早已站著焦急等待的三個官員,其中一個道:
  “大帝,你回來的正好!”
  看著三人的臉色和听到說話,龍煞心中一惊,急地問道:
  “啊,是否出了問題?”
  一位年輕的官員望著龍煞,遲疑地說道:“是…樂土合眾國發生了事故……”
  “發生了什么事?”龍煞依舊不安地問道。
  年輕官員道:“我們收到訊報,國父被謀殺身亡……”
  聞听噩耗,龍,虎、飄三人均感震惊。
  虎、飄心念電轉:“花豹?豈不是龍叔叔的父親?……”
  但,令人奇怪的是,得知噩耗,龍煞僅只有瞬間的一怔,但面上卻毫無表情流露,是過分傷心?還是全沒感覺?
  龍、飄二人不由大惑不解,虎缺納悶道:“龍叔叔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
  豈只是沒反應,簡直跟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樣,龍煞听完,對虎缺、飄玲說道:
  “我們回海煞堡!”
  說罷,頭也不回,大步朝堡內走去……
  看著龍煞若無其事离去的背影,虎缺,飄玲二人如墜入五里霧中,他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暉睛,不相信自己的判斷,這出奇的冷淡出人意表,有違常情,二人滿腹狐疑,飄玲咬著食指,有點不相信地問虎缺道:
  “怎么龍叔叔死了父親,競會完全無動于衷?這是不是真的?”
  虎缺見識也不比飄玲多多少,當然對龍煞的舉動也無法作出合理的解釋,他忽然從內心深處對龍煞產生出一种陌生感,一种完完全全無法理解的陌生感。
  說實在的,他自小就与龍煞相依為命,龍煞看著他一天天長大。同樣,他也一大天了解了龍煞,龍煞感情极為丰富,敢愛敢恨,敢作敢為,對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充滿愛心感情,就是這樣一個人,你怎么說他對自己生身父親之死卻毫無反應,這怎會令虎缺相信?
  然而,事實就是這樣,虎缺怎能會感到不陌生?但他太了解龍煞了,對飄玲的提問一時無法用准确的情感表達出來,因此,他用手指輕輕地敲擊著自己的頭顱,無可奈何他說道:
  “唉,有時真是猜不透他內心究竟想什么?”
  一個情感丰富男人的內心,又豈能是一個人輕易猜得透的?
  本來龍煞的遭遇和身世就有許多扑朔迷离的地方,有許多令人不易解開的謎,除非龍煞自己親口對別人說出,否則就永遠無人能夠破解,有這樣諸多的謎團,別人想猜也無從猜起,何況虎。飄二人還是一對乳臭未干的少年,當然對一個成熟男人的內心無法理解。
  原是花豹之長子,花龍二的汞哥哥——花龍一,為何要隱姓換名為龍煞?為何更放棄最龐大的財富和權勢,當上海煞族的領袖,這其中的恩怨是非又有誰能清楚?
  龍煞沉默,也許這就是男人的深沉吧。
  龍煞無怨無恨,也許這就是男人的仁厚吧。
  對于這些謎,龍煞現在雖然不說,但只要是謎,就會有終究破解的一天,只不過在于時間長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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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殿堂 赤雷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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