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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時刻，于小樂收拾著自己的物品放進背袋，然后准備离開。 距离那天已經過了兩天半的時間，這段期間高爾凡沒來學校，而梁叔果然如他所言，也沒來學校。事實上正确的說法是，當天下午梁叔就不見了，原因是家里有事。其實她心知肚明，答案只有一個，而解決的方法就在她身上。 摸出手中這兩日來已經被揉捏的看不出形狀的名片，無論是上面的地址、家中電話或行動電話號碼，她都已經牢牢記在心頭，偏就是提不起勇气撥電話給他，因為直到現在，她都還沒有做好心理准備，准備要當他的女人—— 盡管知道自己終究還是會點頭答應，因為她無法眼睜睜地看著梁叔被她害得卷舖蓋走路。但一想到要成為他的女人，她就忍不住心生畏懼，要死了，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于小樂耶，以前就算被四、五個流氓圍堵干架，她亦不曾害怕過，現在不過是要她當高爾凡的女人，她卻像個懦夫似的—— 孬樣，偏她不答應又不行，可害怕就是害怕呀。 天呀，她究竟該怎么辦呢？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而今她想不透的是—— 他怎么會想要她當他的女人？ 不是她要自貶，而是活到二十歲，她還未被人追求過，原因不外乎就是她很粗魯、暴力……所以想追求她的男人總是在看到她的德性后，就嚇得落荒而逃。 反正她永遠也不可能像小歡那么淑女、像小喜那么狐媚，她就是她，不像個女人又怎樣，反正她對男人也沒啥興趣…… 霍地，高爾凡俊雅含笑的臉龐浮上眼前，他那溫柔帶著愛怜的親吻，直到此刻還讓她心悸不止，他強壯的怀抱，讓她使盡渾身力气猶掙不開身，第一次讓她嘗到挫折又無助的感覺，在他怀中，她甚至覺得自己像個柔弱無依的小女人…… “小樂！”一個拳頭忽地上她的肩膀。 “哎呀！”于小樂嚇得一顆心差點跳出胸腔，一抬頭就見到曾梵建那欠扁的臉，“曾梵建，你想嚇死我！”她惊魂未定，很自然的一拳就K了過去。 “唔！”曾梵建悶哼一聲，撫著肚子彎下腰，他怎么會忘記于小樂這個惡女有暴力傾向呢？這兩天見她沒惹是生非，正想找她晚上去PUB喝個調酒或是去KTV唱個歌，沒想到她還是這副死德性。 “叫我做什么？”于小樂沒好气的問，沒法子，她的心情實在太差了，在此刻只有扁人的感覺才能讓她精神振奮起來，這就是她，一個見人不爽就想打架的于小樂，那种柔弱無依的小女人，八竿子都和她扣不著。 所以在高爾凡怀中的她，想必是因為她從來沒有打輸架的關系，所以她才會覺得怯懼，才不是啥無助脆弱，那是錯覺，她于小樂到死恐怕都不可能會變成一個小女人，所以那一定是她的錯覺，不然就是她想太多了。 “不就是找你一起回家，你干嘛扁人！？這么凶，當心以后交不到男朋友。”曾梵建痛得齜牙咧嘴，悲情的損她。 “要你管，你煩惱自己就好了，我會交不到男朋友，笑話。”不用說于小樂又K了他一拳，誰教他要一針見血地說中她此刻最在意的問題，交不到男朋友又怎樣，她一個人活得不知道有多開心咧。 “好了，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我還會不知道你于小樂是什么德性？你這個愛揍人的毛病一天不改，有哪個男人敢接近你，他們嚇都嚇死了，若我不是你學長，我恐怕也早就被你打跑了，你還不曉得對我好一點，每天動不動就K我，我怎么會這么苦命？”曾梵建好哀怨的哭訴，這几天在學校她是沒惹出麻煩，但他還是不能免的被揍了好几次，他真是太“口年”了。 “誰說我沒男人追？那你就錯了。”于小樂聞言臉皮不住的抽搐，這個曾梵建，居然把她形容得像個暴力女，雖然事實如此，但被人當面說出來，她怎么拉得下這張臉皮？ 還有，誰說她于小樂沒有男人追，那個高爾凡不就拿梁叔威脅她，無恥的要她當他的女人，所以她只是還在考慮而已，去，居然把她給瞧扁了。 “咦！想當年除了我第一次看見你的臉蛋被騙之外，現在又有哪個頭腦不清楚的人敢追求你？”曾梵建好不惊訝的說。 “唷，我都忘記有這檔事了，可見只要我愿意，多的是男人追我。”于小樂高高的仰起頭，對厚，她都忘記自己有一張美麗的臉蛋，只要她假裝一下，還是可以騙到很多男人的情書或鮮花。 “是呀，還真得感謝老天爺給了你一張漂亮的臉孔，可前提是你得別說話，不然一說話就露出原形，露出原形還不打緊，若連動手動腳的老毛病都發作，我敢說那個男人一定會咻的一聲就不見了。”曾梵建忍不住嘲諷的挖苦道，因為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曾梵建，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是不是又皮痒了。”他竟然這么看不起她，虧他還是她的學長，于小樂气得七竅生煙，男人就是這樣討厭，所以她才會這么喜歡找人打架，因為他們就是長得一副很欠扁的樣子，讓她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我說的是實話，你看，說不到兩句話，你就想要揍人，哪個正常的男人敢要你？小樂，你是我的學妹，我這么說全是為你好，沒有男人喜歡一個凶巴巴的女人，溫柔點，你就會像小歡還是小喜那么受歡迎。”曾梵建心惊膽顫地說，害怕的縮了一下脖子，但他真的是為她好呀，他好可怜，他不會又要被K一頓了吧？ “去你的，誰說我沒男人要？我告訴你，有個男人煞我煞得要命，我只是沒點頭答應罷了。”士可殺不可辱，她于小樂會沒男人要？笑話！無論如何，今天她都不能教曾梵建把她給瞧扁了。 “小樂，你何必跟學長我說謊呢？你沒有男朋友，我又不會笑你，反正我也沒有女朋友，你我同是天涯淪落人啊。”曾梵建同情的看著她，明知道她愛面子，他干嘛硬是要戳破她呢？虧他還是個大男人，更別提她還是他學妹，他真是太可恥了。 “誰跟你是天涯淪落人？竟然說我說謊，我告訴你，真的有個男人要我當他的女人，我只是在考慮要不要答應，才不是沒人要。”他那是什么眼神？她才不需要他的同情，因為事實正好相反。 “好了好了，小樂，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气，我不會再說你交不到男朋友，這樣可以了吧。”曾梵建求和的陪笑道歉。 “气死我了，你為什么不相信我的話，可惡，把你的行動電話拿來給我。”可惡，看來她要是不拿出證明，他還是會認為她在說謊，于小樂生气的朝他伸出手，這次不是要K他，而是要跟他借行動電話。 “什么！？我的手机是最新型的GD93，就算我說錯話，你也不可以那么殘忍的A我手机呀。”曾梵建一听立刻哇哇大叫，太狠了，他這行動電話可是新買的，价格目前還相當昂貴，不就是說她沒有男朋友罷了，了不起讓她海扁一頓，這總可以消她心頭之火吧。 “神經病啊你，我只是要打電話給我的HONEY，誰要A你的手机！去你的，你當我是搶匪呀，真要搶我也會去搶銀行，誰要搶你這個窮光蛋。”于小樂聞言忍不住又K了他一拳，天曉得她一點都不想揍他，真的，無奈他就是這么欠揍，實在不能怪她。 “小樂，你何必跟學長逞強呢？我真的不會笑你的。”曾梵建痛的抱著肚子，要命，她一拳比一拳還夠勁，他還不想死，于是立刻就雙手捧上行動電話。 “你話還真多，我就讓你跟我的HONEY講個夠。”于小樂一把接過電話，憑著記憶撥了電話，當話筒傳來“嘟”的通線聲時，她的一顆心突然猶如小鹿亂撞般的狂跳起來。 天呀，她竟然都忘了，她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高爾凡，結果被曾梵建一气，她就昏頭了，可電話都打了，她若當著曾梵建的面又切斷電話，他鐵定會認為她在說謊，日后不用說更會認定她真的沒有男人要，哇咧！她還是快快祈禱沒有人接電話，行動電話不是常常都會收不到訊號嗎？ 仿佛在回應她心中的問號，電話傳出了一聲优雅又熟稔的男性嗓音—— “高爾凡。” 天呀，于小樂嚇一跳的慌忙用手按住听筒，要命，為什么電話沒轉接到語音信箱？慌亂的抬起頭，眼光就迎上曾梵建困惑的臉，哇……她竟然忘記他的存在，假若她不說話，以后在他面前，她真的會抬不起頭來，她豁出去了！ “小樂，電話有問題嗎？”曾梵建不解的看著她，沒有人講電話像她這樣蓋住電話听筒的，他就知道她在逞強，真是的，他都跟她道歉了，何必這么死要面子呢？ “喂，請問是哪位？”電話彼端傳出高爾凡困惑的聲音。 “沒有問題，你別講話。”于小樂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她只有硬著頭皮上了，于是她拿開蓋住電話听筒的手，“喂，無賴，是我啦。”沒好气的說道，盡管內心已后悔的要命，畢竟她本來可以再拖上半天才撥這通電話的，現在卻為了爭一口气，不得不提前，害她一點心理准備都沒有。 曾梵建聞言難以置信的瞠大眼睛，于小樂居然真的有“潘仔”，不會吧？天要下紅雨了嗎？ “是你啊，惡女，怎么，終于作出決定了嗎？”這么粗魯的開場白別樹一幟，惟有于小樂不作第二人想，高爾凡的輕笑聲從話筒傾泄而出。 “對啦，我笞應你的條件，不過我現在有件事要你幫我說一下。”他怎么這么愛笑，于小樂听得有些刺耳，可心情卻沒來由的雀躍起來，只因為听到了他的聲音。 “你真的答應了，OK，那你有什么事想要我幫你說一下？”高爾凡有些納悶，對她這無厘頭的講話方式，一時很難理解。 “我學長不相信我有男人要，所以你幫我告訴他好嗎？不然他都以為我在說謊騙他。”于小樂愈想愈嘔，真是丟臉丟到太平洋，居然要用這种方式來證明她的价值，她真的有這么“遜卡”嗎？沒人要，去。 于小樂真的有男朋友！ 曾梵建二度瞠大眼睛，好吧，就算她真的有男朋友，可哪一個當女朋友的會像她這樣子說話，她就不能含蓄一點，難道她不怕電話那頭的男人會被她嚇得倒退三步嗎？ “哈哈哈……”電話彼端傳出高爾凡不太文雅的大笑聲。 “你笑什么笑，牙齒白啊，你到底要不要幫我跟他說，你這個無賴。”于小樂被他笑得有點惱羞成怒，她可是低聲下气很認真的在拜托他耶，他居然笑成這副德性，可惡，她以后再也不拜托他了。 “抱歉，我真的控制不住，不是存心笑你的，你把電話拿給他，讓我幫你跟他說明一切。”听出于小樂的火气，高爾凡不得不克制住大笑的欲望，他就知道和她在一起絕對充滿趣味，這兩天來，他簡直快悶透了，一直有股想要到學校去的沖動，偏公司臨時出了狀況，他實是分身乏術。 “喂，拿去，他要跟你說電話。”于小樂不悅的將行動電話伸到曾梵建的面前。 “喂，你好。”曾梵建有點忐忑的接過電話，事實上他到現在還是不太能相信于小樂真的會有男朋友，這會不會是她隨便找了個男性朋友來冒充呀？不然哪個墜入愛何的女人會和男朋友用這么凶惡、粗魯的口气說話？ “你好，很高興和你說話，我的小樂承蒙你多方照顧，我在這里先向你說聲謝謝。”高爾凡禮貌的說著客套話，因為他正好可以借此机會，昭示他對小樂的所有權，第一個對象自然就是目前她身邊最親近的人——曾梵建。 “不……不用客气，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可以很冒昧的問你一聲，你真的是小樂的男朋友嗎？”曾梵建差點沒結巴的說，他實在沒想到，于小樂的男友說話會這么有禮貌，談吐更是优雅的讓人挑不出毛病，只是有一點很奇怪，他竟然覺得他的聲音有點耳熟，有點像是理事長的聲音，但這怎么可能呢？他一定是听錯了。 “是呀。”高爾凡毫無猶豫的說，于小樂的這通電話，他可是等待了近六十個小時，還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久。一听到電話里頭傳出的聲音，曾梵建有片刻的呆愣，因為這聲音、這口吻實在太像理事長了，但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代志，“真……真不好意思，我可以很冒昧的請問你貴姓大名嗎？”偏聲音實在太像了，今他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這有可能嗎？憑于小樂這副德性，可能交得到像高爾凡這种在各方面均零缺點的特优男人嗎？更何況于小樂除了面貌和打架之外，其他方面几乎都在平均值以下，所以她的男朋友怎么可能會是高爾凡，不，正确的說法該是他怎么會看得上她才對。 “真是抱歉，我還以為小樂有跟你說過我是誰，所以我就忘記向你自我介紹，我是高爾凡，你應該是曾梵建曾老師吧？”高爾凡搖搖頭，這個于小樂居然沒說他的名字，真是有夠糟糕的女朋友，可誰教他就是喜歡呢？ 高爾凡！ “咚”的一聲，行動電話從曾梵建手中掉落到地面，傳到電話彼端發出好大的雜音，高爾凡還在錯愕當中，耳邊就響起了于小樂的聲音—— “學長，你的手机掉到地上了，你還不快看看有沒有摔坏掉？學長，學長，你發什么呆？去、真是的，搞什么嘛！”見他像泥雕似的怔在一旁，于小樂干脆彎下腰幫他拾起行動電話，“喂，你還在嗎？”這行動電話不知道有沒有摔坏掉。“我還在，曾老師他怎么了？”高爾凡好奇的問。 “誰知道，突然變成了木雕，不用管他，對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你會做到吧？”于小樂聳聳肩，曾梵建這個沒用的男人，不就是和高爾凡說個話，竟然就嚇傻了。 “既然你答應做我的女人，我自然會實踐對你的承諾，你大可放心。”高爾凡微微一笑，木雕！？看來曾梵建听到他報上名字受到的惊嚇不小，只是他的名字有這么可怕嗎？ “那就這樣說定了，再見。”不給他說話的机會，于小樂徑自切斷行動電話，看看一旁仍呆若木雞的曾梵建，她很受不了的推他一把，“學長！” 孰料，傻掉的曾梵建被她這一推，竟給推倒在地上，發出“砰”的好大一聲，當場嚇了于小樂好大一跳。 “學長，你沒事吧？”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于小樂万万沒想到自己這輕輕一推，他就被她給推倒了，她忙不迭的伸手扶起他。 “沒……沒事，小樂，你那個……那個HONEY他……他是……”曾梵建惶然的站起身，一想到于小樂的男朋友是高爾凡，他就開始有點語無倫次起來。 這怎么可能？于小樂的男朋友怎么可能會是高爾凡？偏他就是叫得出他的名字和身份，教他想不相信都不行，但這怎么可能？ “你說那個無賴高爾凡啊，他有什么不對嗎？”于小樂狐疑的看著他，他是不是中邪了，不就是學校的理事長，他又不是不認識他。 “天呀，他真的是高爾凡，不會吧？”他快要昏倒了，這怎么可能？于小樂的男朋友真的是學校的理事長高爾凡，天真的要下紅雨了嗎？還是又要發生另一個九二一大地震，那個气質高尚的高爾凡和粗魯暴力的于小樂——他要昏倒了！ “什么不會？你不是跟他通過電話。”于小樂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她确定他就算沒有中邪，肯定是有神經病發作，高爾凡就高爾凡，還有什么會不會？ “呀！怎么可能？憑你這副德性——啊！”曾梵建還是難以相信，當然他話才一出口，下場就是被于小樂給狠K了一頓。 ☆ ☆ ☆ 坐在豪華轎車的后座，听到電話彼端切斷了線路，高爾凡有點惋惜的收起電話，在接到于小樂的電話時，他正在赶赴一場商業鉅子的會議途中，一路上自然還是得充分利用時間，他邊聆听著他的好友兼下屬葉雪儿的業務報告，雙手亦沒閒著的敲著筆記型電腦的按鍵，不時將訊息傳輸到各個分公司，當他听見她恰北北的聲音，他才發現自己居然是這么想念她，想念到舍不得挂上電話。 “爾凡，你怎么了？”一見到高爾凡臉上落寞的神情，葉雪儿可真是大吃一惊，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頂頭上司出現了不是微笑的表情，顯然打這通電話的人在他心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若她再看不出他的异樣，剛剛的對話亦夠讓她明白，所以她已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一切。 “哦，沒什么，雪儿，你繼續往下說明吧。”高爾凡一怔，隨即恢复慣有的招牌笑容，心思立刻放回工作上。他決定了，他要提早處理掉這些堆積如山的企畫案，然后回到學校去當他的理事長，陪陪他那個還在實習階段的惡女女朋友。 “說的差不多了，爾凡，你又新交一個女朋友？是哪一個財團或企業的千金小姐呀？”葉雪儿闔上手上的業務數据資料，在她被挑起了高度的好奇心，此刻哪還有心情工作。 “都不是。”高爾凡對她笑一笑，然后低下頭，繼續做著尚未處理完的事情。 “別這么小气嘛，我和你好歹也是大學同窗四年的同學，更別提我們還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現在又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更別提我親愛的老公還是你的堂哥，再說孫叔叔賣咖啡也說過一句話，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好啦，你就好心的告訴我啦，人家快好奇死了。”葉雪儿撒嬌的抓住他的手，不讓他按電腦鍵盤。 “你想我會告訴你這個在私事上有名的廣播電台嗎？雪儿，我可不是第一天認識你，麻煩請專心工作吧！對了，明天我就要回學校去，公司就麻煩你和堂哥了。”高爾凡抬起頭，給她一個好燦爛的笑容。 一看見高爾凡燦爛的笑容，葉雪儿霎時臉色驟變，然后不悅的嘟起嘴，“好嘛，不說就算了，可是你為什么明天就要回學校，你明明說要在公司三天，那業務怎么辦？”討厭，只要曾經吃過高爾凡苦頭的人都知道，他是個超級會記仇亦會報仇的人，所以只要他的笑容愈燦爛，就表示他回報的手法會更高段，所以知道的人都怕死他的陽光笑容。 “老規矩，我會處理完的，相對的……”滿意的看她收回手，高爾凡淡笑的頓口，語意已夠葉雪儿心領神會。 “我知道，公司若沒有重要的事情不准打扰你。”葉雪儿嘴巴嘟得足以吊起三斤豬肉，她好嘔，女人的好奇心沒被滿足，簡直就像是有千万只小螞蟻在身上爬，渾身痒得難受。 “嗯，你真不愧是公司最优秀的業務經理，那一切就拜托了。”高爾凡毫不吝嗇的給予贊美。 “我要跟爾康說你挖苦我！”高爾凡分明是在諷刺她，葉雪儿為之气悶，這筆帳她會記在心頭，他不說就算了，她照樣可以查個水落石出，他不是說她是公司最优秀的業務經理，這件事自然難不倒她，否則她就不叫葉雪儿。 “有嗎？我不是在贊美你嗎？”高爾凡好無辜的說，視線仍是盯著電腦螢幕。 “是不是贊美，你我心知肚明，高總裁。”葉雪儿不甘心的回以一笑，要笑大家都來笑，要比陰險，她是甘拜下風，可論記仇和報仇……女人沒道理會輸給男人。 高總裁！高爾凡一怔，在看見她唇邊那抹奸笑，不禁有趣的掀了掀嘴角，“雪儿，你知道游戲規則吧，別說我沒提醒你喔。” “多謝高總裁的提醒。”葉雪儿仍是滿臉甜笑的說，啥游戲規則，誰理它。 ------------------ 轉自書香門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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