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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高級干部抱著一個清秀而狼狽的少年進入大樓的消息,馬上就傳遍了整棟大樓,許多好奇的人趴在窗戶上偷看著。高大的男人抱著少年,那情形看來十分的詭异,但是又有著某种說不出的協調感,就像他們原本就是相屬的。
  “發生什么事情了?”唐霸宇從辦公室內走出來,抱起渾身髒亂的女儿。他的臉色陰沉,暗示著憤怒的情緒。身為“太偉集團”的總裁,家人的确不時受到威脅,雖然每次都逢凶化吉,但是他不容許家人受到半點的危險,因此任何膽敢對他家人不軌的歹徒,他絕不寬待。
  “剛剛在外頭有一些不怕死的家伙,想要綁走唐心。”商櫛風淡淡地說道,伸手拍拍身上的灰塵,禮貌的模樣看來十分溫文。
  “是蔡震方的人,他在酒吧里大概認出我了,知道販賣情報的事情被泄漏,所以狗急跳牆地想孤注一擲。”杜丰臣說道,仍舊抱著莫安嫻,不肯放她下地來。
  眾人的討論焦點都落在蔡震方的身上,面對杜丰臣始終抱著“莫安賢”的怪异景象,反倒沒有多說什么,他們自然的態度就仿佛眼前的這一幕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我已經通知大樓內的警衛,注意蔡震方的行蹤。我想,他大概還不知道屬下的行動已經失敗,在短時間內還會做困獸之斗。”雷霆沉穩地說道,轉頭看著窗外,淡漠無情地聳聳肩。“至于大樓外躺的那些人,就不用理會了,為那些人渣叫救護車只是浪費了。”
  “很好,各自進入瞥戒狀態,我要那個不知死活的家伙知道,背叛我、危及我的家人會有什么下場。”唐霸宇冷笑几聲,抱著女儿往辦公室內走去。
  雷霆与商櫛風點點頭,只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也各自离開。
  “放我下來。”安嫻臉色微紅地抗議著,她還是男裝呢,他怎么能夠這樣抱著她?看在別人眼中不是奇怪到极點嗎?
  “你受傷了。”他不容辯駁地說道,罔顧眾人好奇的眼光,以及老友們嘲弄的表情,筆直地將安嫻抱進他在“太偉集團”大樓內專屬的辦公室里。
  一進入室內,安嫻慌忙地下地,但是因為先前遭到的攻擊,她的雙腿有几分鐘几乎便不上力气。她的身子晃了晃,還是只能握住杜丰臣堅實強壯的手臂。她從來不曾依賴過誰,但是依賴他的感覺并不難受,他雖然浪蕩不羈,但是卻在危急時會提供她最安全的保護。
  “都只是一些擦傷。”她不安地回答,抬頭環顧室內。這是一間豪華的辦公室,有著最精良的辦公設備,但是很顯然地不常被使用。她看見辦公桌上有著他的名牌。
  他看出她的疑惑,主動解釋。“這是我專屬的辦公室,要是事情太緊急,就會住在這里。里面有浴室跟臥室,你去清洗一下,我去派人送衣服上來。”他說道,那神態几乎与唐霸宇無异,同樣地冷靜果斷。
  “有這么好的辦公室,你為什么還要窩在那間倉庫里?”她無法理解,不疑有他地往浴室的方向移動,忽略了在身后,他的眼神過度炙熱地緊盯著她的身影。
  “我悠閒慣了,坐不住辦公室的。”他的嗓音緊繃著,聲音十分不自然。表面的冷靜其實是在壓抑著內心的激動,他不斷告誡自己,不要打草惊蛇,在這緊要關頭是要好好安排才是,否則到嘴邊的肥肉恐怕又會給逃了。
  他已經下定決心,不會讓她有逃离的机會,這一生他是要定她了!
  安嫻點點頭,沒有做細部的追問。她一身的泥巴塵土,實在很不舒服,在听見這里有浴室時,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清洗。走進浴室的她完全沒有想到,身后的杜丰臣其實心怀鬼胎。
   
         ★        ★        ★
   
  溫熱的水洒在身上,沖走了泥沙与塵土,也帶走了肌肉上的酸疼。莫安嫻閉上眼睛享著熱水的照拂,雪白的嬌軀在熱水下變成粉紅色,假發早就被遺忘在一旁,長及臀部的黑發覆蓋在身上,讓她看來十分的女性化。
  修長的身段在水霧中,隔著半透明的彩繪玻璃,呈現出最誘人的一幕景象,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賁張。她掬起水花,洒落在肌膚上,渾然不知此刻的一舉一動已經落入一雙猶如火焚的銳利黑眸里。
  浴室的門被關上,輕微的聲響讓她震惊得停下動作,在淋浴間里沒有任何可以遮蔽的物品,她用雙手環抱住自己,緊張地瞪視著彩繪玻璃上所映出的高大身影。
  這里是專屬辦公室里所附設的浴室,誰有膽子敢進來?疑問在她腦海中成形,旋即得到解答。她根本不是受到保護,而是闖進了狼窩里,這里可是他的地盤,而他先前的舉止,又表明了他對她的居心匝測。
  “小倭寇,先前那場運動,讓我的身上也沾了不少泥沙,怪不舒服的。再說等一下又要去開會,我總不能穿著這身破爛衣裳、蓬頭垢面地去開會,時間實在緊迫啊!”他在彩繪玻璃外感歎著,一面煞有介事地開始脫衣服。
  安嫻緊靠在牆壁上,全身的血液都變得冰冷了,她緊盯著彩繪玻璃,因為感受到危机而不由自主顫抖著。
  “我馬上就洗好了,再給我几分鐘。”她連忙建議著,恐懼先前的事件會重演。當時他喝得爛醉,還可以勉強隱瞞過去,但是此刻他無疑是清醒的,她還能欺騙下去嗎?
  “不用急了,我們一起洗可以節省不少的時間。你知道的,時間就是金錢,況且老板要求員工要守時。”他說出一個又一個牽強的理由,嘴上的微笑緩緩擴大,已經剝除了最后一件文明束縛。
  “不要進來……”她發出絕望的哀鳴,眼睜睜看著浴室的彩繪玻璃被推開。她無處可躲,只能可怜兮兮地縮在角落里,瞪大眼睛看著他,心中隱約知道自己是躲不掉了。
  他站在那儿,高大而黝黑,結實的男性体格充滿了美感及威脅,讓人移不開視線;赤裸的身軀上有多處傷痕,像是戰士的勳章,此刻的他看來狂野而充滿侵略性,像一頭野獸,執意要來捕捉屬于他的獵物,銳利的黑眸里有著情欲的火焰,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啊,小倭寇,這真是個惊喜啊!清秀的少年竟然有著這么漂亮的女性胴体耶!”他嘴角的笑容不減,手中還勾著那條原本束縛著她胸部的綢帶。“這就可以解釋,為什么我會在外面發現這條活像是纏腳布的怪東西。”
  “我可以解釋的。”她虛弱地說道,知道一切全都毀了,此刻罪證确鑿,她根本沒有辦法圓謊。她此刻赤裸的嬌軀、柔美的女性曲線已經證實了一切。她看見他眼里的炙熱,屬于女性的直覺讓她慌亂地想避開。
  潮濕的長發只勉強覆蓋住她瑩白的身軀,但是卻提供了更多的想像空間,無助的模樣美得讓人喘息。他必須深呼吸,才能克制血液中的狂潮。
  原本就知道她是美麗的,先前浴池中的那一夜的情形還深深烙印在他腦海里,他不斷地想起那一幕,身軀因為渴望她而疼痛著。
  “很好,我也正打算好好地听你解釋,我們有很長的時間,你可以慢慢地說。”他的笑容看來十分邪惡,松開手中的綢帶,他無視于自身的赤裸,大步走近她。
  他剛剛不是說在赶時間?怎么這會儿變得有時間可以听她慢慢解釋了?她混亂的神智里隱約感受到不對勁,很努力地想把身子縮成一團。“最起碼你要讓我穿上衣服啊!”她絕望地說道。
  但是他置若罔聞,堅實的男性雙臂握住她的粉肩,將她從角落里拉起,執意要審視她美麗的身段,飽覽她無瑕的身子。他的眼里有著火炬,像是可以燒穿任何的東西,視線不曾离開過她的身子。
  “欺騙的人沒有要求的權利,小倭寇,你欠我的不僅僅是一個解釋而已。”他緩慢地說道,灼熱的气息吹拂著她的頸項。
  她的身軀因為羞窘而泛著誘人的粉紅色。她從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如此暴露,先前在浴缸里,雖然与他的身軀接触過,但是那時還有浴水遮掩,而他也醉得神志不清,不像是此刻,她的所有都在他的眼前一清二楚地呈現,根本無處可躲。
  他仔細看著她,單手握住她的手腕,往后靠在牆上,之后打開水龍頭,讓溫熱的水淋在兩人身上。他眯起眼睛,只有急促的呼吸證明他的情緒正因她而激動著。
  “小倭寇,你簡直該死到家了,竟然將這些隱藏起來。”他的聲音低啞,在訴說的同時,炙熱的唇落在她顫抖的肌膚上,沿著她的眼,緩緩地往下吮吻,不錯過任何細微處。
  她咬著唇,克制著不在他的吻下發出聲音,喉間翻滾著貓咪般的細細呻吟,她勉強維持著理智。她當然要將女性的身軀隱藏起來,瞧他目光如火的模樣,她要是以女性身分回到台灣,杜丰臣大概曾往最短的時間內就窮追猛打,執意將她追求到手。
  他托起她的下顎,長指滑過她的唇,邪惡的笑容沒有減少,反倒還加入几分調侃。“我現在才發現,你長得跟我先前所救的异國美女很像。是啊,實在太像了,簡直就是同一個人!”他逼近她的臉。
  “什么被你救?你根本就只是帶著我逃命而已。”她激動地回嘴,想起他先前的胡說八道。
  “啊,難怪我在宣揚的時候,你會气成那樣。”他逗弄著她,低頭輕吻著她胸前的雪白丰盈,輕啃著她丰盈上的粉紅色花蕾,直到那花蕾綻放。她喘息著,四肢因為他的侵襲而軟弱著。“我還是能讓你嬌喘的,不是嗎?”他坏坏地說道,抬眼看著她。
  “住手!”她掙扎著,抗拒著他,同時也抗拒著自己。雖然有溫熱的水花淋洒,但是她的身子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同時在發冷与發熱,他的親匿在她体內點燃了一把火炬,讓她難耐地掙動著。
  他的手滑下她的頸項,黑眸里有著激狂的火焰,等待此刻已經太久,他期待著能夠得到她。“我記得這個,柔軟、丰盈,”他的手由她的酥胸往下滑去,經過她的纖腰,流連忘返地游走著。“纖細。”他低頭吻上她的身子,黝黑的手繼續往下探去。
  “你記得?那時你醉得神志不清。”安嫻勉強說道,想要擺脫他的擁抱,奈何他的雙臂像是鐵條般,緊緊地擁抱著她的身軀,讓她根本無處可逃。
  “小倭寇,你該改改日本人不知變通的性格。”他如謎般地說道,嘴角勾起一抹詭异的笑容。“我忘了告訴你,我是千杯不醉的海量,再多的酒也不足以讓我喝醉。”他抵靠在她的耳邊,灼熱的气息吹拂著她。
  安嫻整個人僵住了,像是被水泥定住般,一瞬間只能愣愣地看著他,在腦子里消化著他所說的話語。
  怎么料得到,他竟然邪惡到這种地步,竟然——
  “但是,那時我已經敲昏你了。”她愣愣地低語著,努力回想那一夜的种种。
  “要是那么輕易就被敲昏了,我還能在江湖上混嗎?我最美麗的小倭寇,那叫演技,你是最清楚不過的,不是嗎?”他完全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憤怒的紅潮襲上臉龐,她終于從震惊中醒來,一雙眼睛閃爍著憤怒之火,逼近他那張帶著該死笑容的臉龐。“你知道了?你知道了!從那一晚之后你就知道了,而你竟然還在戲弄我?”她憤怒地敲擊著他堅硬的肩膀,但是他的身軀太過結實,拳頭落在他身上竟然沒有半點用處。
  “沒錯,我是在戲弄你。小倭寇,我在懲罰你,懲罰你欺騙我,竟敢將這美麗的模樣隱藏起來,不愿讓我欣賞。不要急著責怪我,是你先開始這場欺騙的戲碼,我們互不相欠的。”他臉上仍是那無賴的笑容。
  “該死的你!”她激烈地咒罵著,甚至潛意識里想用咒罵來轉移此刻太過強烈的情欲氛圍。
  “我只是照你的希望,陪著你演戲。”
  他不由分說地吻上她怒張的小嘴,不讓她有繼續發言的机會,占有了柔軟芬芳的紅唇,靈活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小舌,吸吮著她口中的甜蜜。他將她的手腕往上高舉著,恣意享用著她臣服的模樣。
  赤裸的身軀間沒有任何的阻礙,他們的身軀同樣原始而美麗。
  安嫻只覺得天旋地轉,身子因為他的侵犯而軟弱。她無法否認,她其實也渴望著他,但是怎么能夠承認,她竟然會愛戀上這個無賴般的男人。
  她回應著他的物,試著用他的方式回吻他,在听見他低低的男性吼叫聲,感受到他高大的身軀顫抖時,心中有著陌生的驕傲。這么強大的男人,竟因為她的細微動作而顫抖,她并不是唯一被情欲影響的人,他同樣也被她所影響。
  原來,先前的那些舉動在戲弄她之外,也是因為渴望著她,所以他的視線始終是灼熱地、不停地跟隨著她。他早就揭穿了她的真面目,看穿她偽裝之下的美麗。
  安嫻感受到他下腹的堅硬欲望,輕抵著她敏感的花核,緩慢而持續地碰触她,學著口舌輕探的韻律,暗示著即將來到的占有。她的芙面是燙紅的,是因為羞怯,也因為初嘗陌生的情欲。她不曾体會過這樣的渴望,他帶給她的感覺,讓她有些恐懼。
  他的指滑過柔軟白皙的小腹,之后大膽地探進她最柔軟的敏感處,輕揉著那里的花瓣,緩慢地探入她的濕潤中。他緊盯著她的眼,看著當他的指探入她体內時,她惊慌与難耐的模樣,美麗得讓他歎息。
  “不要……”她慌亂羞怯地想制止他的入侵,但是他高大的身軀擠進她的雙腿之間,讓她根本無法并攏,只能將最脆弱的柔軟暴露在他眼前。
  “我也記得這個,緊窒而溫暖。”他的話語里充滿了煽情的意味,灼熱的字句緩緩地吐在她發燙的肌膚上。他緩慢的抽出与探入,模擬著即將到來的纏綿。他的欲望堅硬而疼痛著,几乎等不及要占有她。
  安嫻在熱水的淋洒,以及他的誘惑下喘息呻吟著,被夾在他的身軀及牆壁之間,她根本無處可逃,而他所撒下的情欲之綱,更是讓她難以逃离。
  “你呢?你記得嗎?”他詢問著,努力誘惑著她,不給她喘息的机會。
  “不。”她激烈地搖頭,不愿意給他該有的反應。他那么無賴,不停地戲弄著她,她怎么能夠給予他激烈的回應?
  “是嗎?那么我應該再努力一點,看看是否能夠喚醒你的記憶力。”他微笑著,毫不放松,撤出拇指輕揉著她敏感的花核,仍舊持續著進入、撤出的動作,看著她在他怀中翻騰著,身軀染上美麗的紅暈。
  她的身子顫抖著,因為小腹處傳來的陣陣電流,過多的狂喜竄過它的身軀,讓她無法思考,原先緊握著他的手腕是想要移開他的手,如今卻緊緊地將他的手按在原處,她因為那些狂喜而無法思考。她緊緊地閉上眼睛,身軀劇烈顫抖著。
  “小倭寇,我不曾忘記過,你是個多么熱情的小東西。”他低語著,看著在高潮中美麗得不可思議的她。她的柔軟幽徑緊密地包裹著他,溫暖而濕熱,情欲的花蜜沾惹了他的指,在他的誘惑中,潤滑了他的進占。
  安嫻神志不清地喘息著,別無選擇的只能緊抱住他。她還在先前的激烈高潮中震顫著,感覺就像是飄浮在海面上,過多的狂喜還沒有褪去,她只覺得一切都如此的不真實。
  她隱約地感覺到,身子被杜丰臣抱起,离開浴室,之后落在柔軟的床上。她悠悠地張開濕潤的眼,看著居高臨下俯視她的社丰臣;他的身軀高大而黝黑,在此刻看來十分的性感,那原始的魅力,可以誘惑任何的女人。
  兩人的身体還是潮濕的,水珠滴落在地上及床墊上。
  “我們會把床弄濕的。”她不安地低語,感受到床單干爽的触感。
  “別去理會那些。”他不以為意,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慵懶地抬起手,撫過他身上的一些傷痕,好奇地探索著,換來他不由自主的抽气。
  “為什么會有這些傷?”她小聲地詢問著,感受到他高大的身軀緩慢地將她壓入柔軟的床墊。他炙熱的身軀像是一座牢籠,牢牢地困住了她,他的怀抱就是她如今的天地。
  “以前在警界時留下的紀念品。”他淡然說道,輕描淡寫地避開那些惊險的場面。他現在可沒有心思談過去的冒險史,所有的神魂早就被她奪去,他是如此饑渴地想要她。
  她詫异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原來她先前看到的只是他的外表,掩飾在慵懶的外表之下,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戰士。她其實早該知道的,靈魂里早就感受到他的优秀,但理智偏偏還要抗拒,她是多么的愚蠢,沒有看清彼此之間的渴求。
  他低下頭吻著她。“小倭寇,我要你,你能感受得到嗎?”他低喃地說道,黝黑的身軀摩弄著她的柔軟雪白。要他說出這些話其實是困難的,他雖然外表浪蕩不羈,但是在遇見真正傾心的對象時,才會說出這些話語,他是真的想要她,但不僅僅是這一次,他多么想要將她長久地留在身邊。
  他的手覆蓋住她渾圓的臀輕捏著,愛撫帶著占有性,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他抱緊她,堅硬的欲望抵著她的花核,證明了他的情欲。
  她無法回答,只能顫抖著,原先慵懶的情緒褪去,她再度被他撩撥。她怎么會感受不到?他的身軀緊貼著她的,緊繃的肌肉環抱住她,像是要將她融入胸膛里。
  他擠進她的雙腿之間,俯視著無助的她,將她的雙手舉高,炙熱的唇落在她敏感的頸部肌膚上,緩慢地舔吻啃咬。
  安嫻在顫抖著,知道即將成為他的女人。她還來不及跟他說,告訴她是初次,但一切遲疑都是枉然的,她也被他誘惑得如此想要他,她也不能再等待。
  “丰臣……”她低語著他的名字,瞪大眼睛感受到他的指輕揉地撥開她的花瓣,之后巨大的灼熱輕触著她最敏感的一處,兩人的眼睛緊鎖住對方,在彼此的眼里看到自己。
  他弓身一挺,堅硬的欲望滑入她的体內,突破了那層處子的薄膜。在他發覺時,一切已經太遲了,她緊閉上眼睛,承受著疼痛。他想要撤開,但是她緊抱住他的身軀,不許他离開。
  “不,別走。”她喘息著,等待著那陣撕裂般的疼痛快些過去。他已經在她体內了,巨大而灼熱,像是在她体內注入一把火焰,從內部將她焚燒。
  “為什么不告訴我?”他困難地說道,沒有想到她仍是處子之身。
  杜丰臣俊期的臉龐上都是苦苦克制的汗水,他用手肘撐著身子,懸宕在她之上。她是那么的柔軟溫熱,緊密地包裹著他,帶給他難以言喻的狂喜,他是費盡自制才能克制,不像是個莽夫般急速地要了她。但這可是一件最可怕的酷刑,天曉得他有多么想要她。
  “那不重要的。”她喘息著回答,擠出一抹微笑想安撫他。“再說,已經不那么痛了,我剛剛只是被嚇著。”她解釋著,因為他的存在而感到新奇,她試著動了動,卻詫异地感受到他的欲望在她体內滑得更深些。
  “小倭寇,別動。”他呻吟著,沒有想到會經歷如此甜美的折磨。
  “真的不痛了。”她繼續說道,雙手撫在他的胸膛上,嘗試著吻他緊繃的肌膚,想要安撫他。在看見他為她如此的擔憂時,她的心里有著甜美的暖流,感受到被疼愛的愉快。
  “但愿如此,小倭寇,因為我實在無法忍耐了。”他低語,伸手到兩人結合處,長指沾上她的花蜜,撫弄著她的花核,之后開始緩慢地抽動,享受著她緊密的包裹。
  狂喜在她的体內爆發,因為他的律動,讓那些火焰更加炙熱,她很快地遺忘了疼痛,那么多的快感在刺激著她的身子,她雖然生澀,但是仍舊能順從本能,在他的身下拱起身子。伴隨著他有力沖刺的,是她柔軟的嬌喘,她几乎無法承受他所給予的,他是個太過慷慨的情人,奮力地在她体內移動著,帶來惊天動地的喜悅。
  他的灼熱欲望在她的花瓣間挺進,驃悍地沖刺移動著,用最癲狂的動作帶給兩人歡愉。他緊握著她的腰,唇吸吮著她的粉紅色蓓蕾,感受到她激烈的心跳。
  安嫻緊閉著眼睛,雙手攀附著他高大的身軀,承受著他有力的沖刺。當她睜開眼睛時,他盛滿情欲的黑眸緊盯著她,專注著她的每個反應。
  “還會疼嗎?”他用暗啞的聲音詢問,手指仍舊沒有放過她,在她敏感的花瓣間揉弄著。
  她無法回答,只能呻吟著,仰起頭露出雪白的頸項,感受他益發急切的沖刺,當他的指揉弄著她腿問的喜樂之源時,她逐漸感受到漸增的壓力在体內累積,她瞪大眼睛,顫抖地承受著他的沖刺。
  他凝視著她夢幻般的眸子,原先溫柔緩慢的動作,隨著力量的增加,逐漸變得深刻而激烈,他的欲望深埋在她柔嫩的体內,帶給她最徹底的喜悅。
  “跟著我,在我擁有你的時候,好好地看著我。”他專制地說道,繼續在她的体內移動,感受著她溫柔甜蜜的緊縮,知道她即將碰触到那燦爛的終點。
  “丰臣——”她喊出他的名字,狂喜的浪潮太過激烈,她再地無法承受,在他的沖刺下,她感受到那知煙火般的爆發。她顫抖地呼喊著,猜測著今生大概無法再离開他的怀抱。
  他發出男性的滿足低吼,在她体內做出最后的沖刺,之后將灼熱的种子釋放在她的深處。他不曾如此忘情地与哪個女人纏綿,更不曾給予任何女人為他孕育子嗣的机會。但是他已經太過在乎安嫻,甚至私心里希望著,能夠讓她怀了他的孩子,將她永遠的留在身邊。
  想到她為他怀孕的模樣,他几乎沖動地想再要她一次。
  但是她初嘗男歡女愛的事實,讓他不舍得在初次就要得她太多,深深的怜惜情緒在他胸中升起,他緊緊擁抱她癱軟如棉的身子半晌,之后俐落地下床,進入浴室中拿出一條溫熱的濕毛巾,溫柔地擦拭著她腿間的血跡。
  “如果你事先告訴我,我會溫柔些的。”他輕柔地擦拭著她的身軀,關怀地問著她:“我是不是要得太多?你還會疼嗎?”
  無法回答那些羞窘的問題,安嫻索性將燙紅的臉埋在枕頭里,不敢看向他的表情。她不知道該用什么態度面對他,在兩人激烈的纏綿過后,她的身上被烙上他的痕跡,今生注定是他的女人了。她知道他有多么固執,更感受到他需索她的堅決,他是不會放她离去的了;而她,正歡迎著他的囚禁。
  “安嫻。”他呼喚著,頭一次叫喚她的名字,男性的嗓音十分溫柔。
  “我好累,讓我睡一下。”她發出微弱的請求,不愿意跟他討論先前那些令人羞紅臉的問題。
  杜丰臣不再逼迫她,只是張開雙臂將她納入怀抱中,讓她的頭枕在他的胸上,暗暗決定要這樣擁著她一輩子。
  在他胸膛上昏然睡去之前,她還勉強想起他先前所說的話。
  “你說謊。”她喃喃低語著,其實已經逐漸進入夢鄉。
  “我說謊?我哪里說謊來著?”他滿意地摟著怀中的小女人,挑起濃眉。
  她更往他寬闊的胸膛靠去,用臉揉揉他堅實的胸肌,打了個呵欠。“我們兩個一起洗,根本不能節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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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熾天使書城OCR小組   Cat&^^Hsin^^^ 掃描, amber 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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