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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芷娘心里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在警告著她,要趁著能逃開的時候,盡快地遠离,但她的雙手像是自有意識,在魅影踏風飛馳時,始終緊緊地抱住他高大的身軀。
  樹葉紛飛在他們四周,她知道他正抱著她往城外的曠野奔去,遠遠地避開那些追兵。
  眼前的路徑有几分熟悉,隨后她想起在不久之前,一個綿綿細雨的夜里,魅影也曾經抱著她,奔走過這段路。
  魅影抱著她來到樹林的隱密處,之后俐落地踢開地上的木門,走下有些幽暗的階梯。
  他將她放在軟榻上,那雙黑眸緊鎖著她,之后緩慢地靠上前來,握住她的雙手。
  “會冷嗎?”他問道,皺起眉頭看見她身上的襖袍早被撕裂,露出柔軟的綢衣。
  “不會。”她小聲地回答,不敢看他的眼睛,同時連忙縮回雙手,不敢貪戀他掌心炙熱的溫度。她的雙手放在軟榻上,想起先前他是怎么在這軟榻上,親匿地舔吻她、愛撫她,她的臉就盡得通紅。
  她到底是著了什么魔,竟會跟著他回到這里?她明明是不該与他獨處的,但是當時混亂的情況讓她別無選擇,而他對她來說似乎不再那么危險了,畢竟他不是從那些可怕的武師手上救了自己嗎?
  “那為什么要發抖?”他的聲音里有著濃濃的笑意,戴著黑絲面具的臉龐靠近她低垂的小臉,灼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的肌膚,像是最輕柔的撫弄。
  “我……”她回答不出來,雙手揪緊軟榻上的錦緞,因著他的接近,而緊緊閉上雙眼。她感覺到他的唇輕輕地刷過她的發,之后滑上她的肌膚,逗弄似地輕輕吻著,卻讓她的心跳得好激烈。
  “芷儿,你想要一直閉著眼睛嗎?”他勾起她的下顎,有著粗糙刀茧的指摩弄著她細嫩的唇。“你真的不冷嗎?先前在路上,你緊抱著我,不是為了取暖嗎?”
  “我必須回去了,顧爺一定會擔心的。”芷娘不斷地提醒自己,她已經是顧炎的妻子,絕對不能做出不軌的事情。但是當他強烈的男性气息包圍著她時,她的心就亂得一塌糊涂,根本什么也想不起來。
  她隱約知道,要是再不走,自己一定會被那雙黑色的眼眸勾去神魂,做出最嚴重的錯事……“他不用擔心的。”魅影彎起嘴角,露出一個謎樣的笑容,輕撫著她被散的長發。
  “再說,你怎么能夠這么無情?我舍命救了你,你一見危机解除,就馬上想要离開。別忘了我肩上還有著為救你而留下的傷口,你這么掉頭就走,我要是血流不止,有了什么万一,你難道不會心疼?”
  “誰會心疼你!”芷娘又羞又怒地說道,伸手想要推開他,但是想起他肩頭的傷,那動作卻又變得遲疑。
  先前他為她擋刀的那一幕仍留在她腦海里,那么触目惊心的景況,只怕她一輩子都忘不掉。在最危急的時候,他竟然還能想到她!大概也就是因為他的舉止与態度,讓她的心意外地松懈了。
  “你這么絕情,可是會讓我傷心的。”他嘴上仍有著無賴的笑,然后緩慢地直起高大的身子,從角落的藥柜里取來一瓶藥,放到她的手心里。“這刀是為了你挨的,由你來處理傷口,這不算是無理的要求吧?”
  芷娘深吸一口气。“好,我替你處理傷口,但是等我替你包扎之后,你就必須讓我离開。”她瞪大眼睛看著他,握緊了手中的瓷瓶。
  他笑而不答,只是走到石室的角落里,推開一扇沉重的石門,霎時明亮的陽光從門的另一端投射而入,照亮了原本有些陰暗的石室。打開石門的同時,溫熱潮濕的空气也卷入了石室,稍稍驅逐了冬季的寒冷,讓人感覺十分舒服。
  “芷儿,到這里來。”魅影淡淡地吩咐著,率先走過那個石門。
  芷娘滑下軟榻,有些忐忑地往石門靠近。接触著那溫熱的气流時,她舒服地歎了一口
  气。她身子單薄,隆冬的季節自然比較難熬,再加上綢衣只能蔽体,不能保暖,先前的路上要不是有他的体溫熨湯著,她大概已經凍著了。
  她跟在他的身后走過石門,映入眼中的竟是一方寬闊的水池。水池的四周是被巨大力量劈開的岩石,上方則可窺見朗朗冬陽,陽光就是由那里洒落。水池的周圍潮濕与溫暖,仔細一看,還能看見水池上冉冉冒著熱气。
  “熱水?”正娘不可思議地低喊,彎下腰掬起一捧溫熱的池水,那溫暖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歎了一口气。
  “這里有著天然的熱泉,一年四季都源源不絕。”他簡單地解釋,看見她因為瞧見新奇事物,而綻放美麗的笑容,簡直就像是個孩子。“這會儿天寒地凍的,你要不要下去泡泡?對身子可是有好處的。”他提議道。
  芷娘馬上縮回手,謹慎地看著地。“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以這么做?”這樣的提議几乎要嚇坏她了,不敢相信他會這么惊世駭俗的提議。
  “這巨石頂上有樹林遮蔽,一般人是絕對不會發現的。再說,這里就只有我們兩人獨處,你害羞什么呢?”他微笑看著她的臉儿愈來愈紅,逗弄她的成就感,讓他樂此不疲。
  “那……更不可以……”芷娘小小聲地說,不敢想像若是真的褪了衣衫,跟他泡進這熱泉里,會發生什么事情。
  他聳了聳肩,決定暫時不逼迫她。“原諒我因為肩傷而体力虛弱,极需靠池水的熱度調回气息。”他黑色的雙眸緊盯著,有著戲謔的笑意。在她不明白地瞪大雙眸時,他雙手一扯,敞開身上的黑色衣衫。
  “啊!”芷娘惊呼一聲,連忙緊緊閉上眼睛。“為什么要脫衣服──她气急敗坏地問,想起他先前褪去衣衫,用那結實的身子摩弄著她全身的感覺。
  過度鮮明的回憶,讓某种奇异的騷動流竄過她的血液,她的呼吸不自覺地急促了,連掌心也在出汗,那藥瓶差點要握不住。
  “害羞的芷儿,我不脫衣裳,你要怎么替我上藥──他低沉的笑聲傳來,還伴隨著水花輕濺的聲響。“好了,我該遮的地方全遮了,你可以不用躲在角落里發抖,快些過來替我上藥吧!”
  她先是慢慢睜開眼睛,一張臉還是忍不住羞紅了。魅影高大的身軀雖然浸進水池里,但那寬闊的肩膀還是袒露著。他背對著她,讓她可以放大膽子偷瞧他強壯的頸項,以及有力的雙肩。
  “瞧夠了嗎?可還滿意?”他勾起嘴角問,果然听見一聲心虛的抽气聲。
  “不要亂說,我才沒有要瞧你。”芷娘連忙否認,有些怀疑他背后是不是也長了眼睛,不然怎么會發現她這么羞人的行徑。她遲疑地走上前,在水池旁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尋找著傷口。
  等定睛瞧著他肩背的黝黑肌膚時,一聲惊駭的低呼逸出她的紅唇。她顫抖地看著地的肩背,一時之間無法動彈。
  魅影黝黑的肌膚上布滿了許多傷口,肩上那一道最新的刀傷,可還算是最輕微的,他背上有好多糾結的舊傷,分不清是被刀劍或是其他武器所傷的,而最讓人触目惊心的,該是他背上那一大片被火灼傷后所留下來的痕跡。
  她顫抖的手按住唇,深怕自己會喊出聲來。她無法想像他是受到了什么樣的傷害,才會留下這么多可怕的傷。
  “這是怎么回事?”她小聲地問,好不容易稍微平复了劇烈的顫抖,勉強用指尖占了一些冰涼的藥膏,輕輕地涂抹在仍滲著血的刀傷上。她的動作十分輕柔,深怕又弄疼了他。
  “只是一些舊傷,一些人留給我的紀念。”想起了背后的烙痕,他的身軀有瞬間的僵硬。這些年來他始終記得背上的傷,但卻是頭一次這么毫無防備的,將背后裸裎在一個人面前。他給了她所有的信任。
  芷娘顫抖地輕輕触著他,發現他的身軀僵硬時,她連忙縮回手,眼前有迷蒙的水霧,她用力眨了回去。“噢,我好抱歉,還會疼嗎?”她跌坐在水池旁,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傷了。”魅影淡淡地說道,轉過頭來看著她,黝黑的雙臂揚起,強壯的肌理上冉冉冒著熱气,他將她嬌小的身子拉近水池些許,讓熱气能包裹住她。
  “是什么人對你做了這些事情?”她直覺地問著,心中隱約知道,每多問一個問題,她就更接近那禁忌的道路一分。只是,他黑色的眼睛迷惑著她,令她難以抗拒地更加靠近他。
  她總是感覺到,對他那雙眼睛似曾相識;深邃的黑色眸子,原本是冰冷鄙夷的,但是之后卻又變得好溫暖,她在那雙眼睛里迷失了。
  “我也在找尋著那些人,然后要那些人血債血還。”
  “你不該這樣,或許報請官府,可以……”她想起他一再流連于血腥里,心奇异地感到疼痛。外頭的人都在傳說,魅影是最殘忍的,但是她卻感受到他真實的情緒。
  那不是殘忍,而是被沉重的仇恨壓迫的悲哀,一种接近于絕望的悲哀。她直到如今,才明白之前一直在他雙眸里看見的冰冷,究竟是什么。
  “官府?”他冷笑一聲,像是听見最可笑的話。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夜,他的眼睛被恨意燒紅。
  他想起那些仇恨,雙眼驀地又襲上冰冷的顏色。他握著她寬厚手掌無意識地一緊,直到听見她的痛呼后,他才連忙松開。
  芷娘被他捏痛了,但是卻沒有收回雙手,她仍舊把手放在他的掌心里。“那就是你這几年來在城里殺人的原因嗎?那些高官大爺們就是你的仇人?”她跟他靠得好近,明知道不應該,但是當他這么看著她時,她實在無法离開。
  他的手往上滑進她垂落地面的長發里,將她美麗的小臉拉近,直到兩人的額頭相抵,他溫熱的呼吸滑過她的肌膚。“現在,你知道了這么多,我怎么能夠放你走?”他低聲問道,不愿意再跟她討論舊事。
  那些血腥的過去,她知道得愈多,就只會愈接近危險。他太過在乎這個單純美好的小女人,根本舍不得讓她涉險。
  她頭一次沒有避開他的接触,任由他的呼吸包圍著她。想起他曾經歷過的事情,她的眼眶忍不住就濕熱了,她試著想把淚水眨回去,但眼淚就是不听話,悄悄地滑下粉頰。
  “芷儿,你真是我見過最愛哭的小東西了。”他歎了一口气,輕輕舔去她臉頰上的淚水,之后強健的臂膀擁抱住她,不容拒絕地將她拉入溫熱的池水中。
  她因為他突然的舉動,嚇得發出惊慌的低叫,纖細的手臂在半空中揮舞著,本能地攀附著堅固的物体。溫熱的池水包圍著她,她卻有些不安,雙手雙腳都攀上最近的可附物。
  “原來,你下了水之后會變得這么熱情。”他靠在她白皙的頸子旁,很是享受她此刻的動作。
  芷坏這才發現,自己因為害怕沉入水池里,雙手正緊抱著他的頸項,臉部正好挨著他的鎖骨,像是要埋入他赤裸的胸膛。而更羞人的是,她的雙腿因為浮力而分開,正牢牢地環住他的腰。
  隨著水波,她可以感受到,他堅硬巨大的灼熱,正親匿地抵触著她分開的雙腿之間。
  溫熱的水強化了那种触覺,他們像是赤裸相擁著。
  她的臉變得更加嫣紅,甚至羞得白皙的肌膚都浮上淡淡的紅暈,她連忙想要推開他,但是才一松開對他的攀附,她就恐慌地發現,這水池比她想像的深,她試著要站好,卻咚地溜進了水池中。
  “啊──”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惊呼,就徹底的被水給淹沒。
  還沒能踩到池底,一雙強壯的臂膀就扶住了她纖細的腰,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將她拉回了水面。
  “小心點,你可是沾不到底的。”魅影微笑地提醒著,順手撥開她臉上潮濕的長發。
  “咳……咳……”她喝了几口水,一時之間只能喘咳著,好不容易順過气來,張開嘴正想責備他居心不良,那灼熱的唇就找到了她的,輕而易舉地封住了她的所有抗議。
  她瞪大了眼睛,感覺到他高大強健的身軀緊帖著她,一手制住她的所有掙扎,另一手則親密地托住她圓潤的臀,將她抱到了水池的另一角。
  在那里有著開鑿出來的石階,魅影將她放置在石階上,雙臂就放置在她的身旁,完全封鎖住她的所有去路。他仍舊吻著她,那靈活的舌舔弄著她輕顫的紅唇,之后喂進了她的口中,与她膽怯的舌糾纏著,享用著她口中的甜蜜。
  石階的高度托起了她的身子,她躺在堅硬的岩石上,溫熱的水波輕拂著她的肩膀。她被夾在他炙熱的身軀及堅硬的岩石之間,根本無法逃避,只能接受著他掠奪的吻。
  “芷儿,我無法再等待了。”他的唇滑到她的耳邊,輕輕嚙咬著,帶給她不同于疼痛的酸麻。
  芷娘被他吻得昏昏沉沉,雙手原本是想要推開他,但是一碰触到他強健炙熱的胸膛,一陣异樣的刺激涌上心頭,她低低輕吟一聲,連神智都被溫熱的池水銷融。
  魅影的手來到她的衣裳上,像是怕嚇著她似的,無限輕柔地解著她的衣扣,再扯去她腰間的系帶。那件綢衣轉眼間就從她身上褪去,飄蕩在池水之上。
  她只穿著兜儿的美麗模樣,几乎要讓他忘記呼吸。之前在陳家,他几乎就無法克制住那些渴望,要不是還殘余一絲理智,他說不定會在那里要了她。天曉得他已經等待了多久,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然而就因為种种原因,讓他只能絕望地渴望著她,延宕著与她的結合。
  芷娘感受到他火一般的目光,臉儿更顯得嫣紅。她雙手護住胸前,想要稍稍擋去他灼熱的目光,但是他根本不許她遮掩,握住她的手腕,將之高舉過頭,強迫著她不得不弓起身子。
  “求求你……不要看……”她無限羞怯地低語,因為此刻被他所擺布出的姿態,而羞得緊緊閉上了雙眼。
  “我怎么能夠不看你?”他緩慢地說道,說出口的每個字都飽含著情欲的低啞。他連呼吸都像是要著火似的,低下頭咬住她胸前的兜儿,之后猛一抬頭,輕易地就將那件礙眼的兜儿咬開。
  芷娘不斷顫抖著,不敢想像如今自個儿是什么模樣。她悄悄睜開眼睛,剛好看見他低下頭去,灼熱的唇舌覆蓋上她略顯粉紅色的柔軟丰盈,她又惊又羞地顫抖著,卻無法再閉上雙眼。
  不知是因為這溫熱的池水,還是他攝人心魂的吻,她連神智都是迷离的,四肢虛軟得使不上力。她的雙手被他鉗握著,強大的力量讓她只能臣服,根本無力反抗,更別說是逃离。
  他的雙眼閃爍著光芒,緊緊盯著她無助的模樣,饑渴得有如想要吞噬她。他捧起她胸前的丰盈,先是以指尖輕輕摩挲丰盈的頂端,之后低頭吸吮著。听見她無法克制地喘息時,他的嘴角帶著掠奪的笑容,邪惡而令人無法抗拒。
  “芷儿,你好美麗。”他緩緩說道,捏弄著手中因為他而綻放的粉紅色蓓蕾。
  芷娘發出一聲羞窘的呻吟,在他龐大的身軀下顫抖著。“住手……”她喘息地說道,這一次卻難以确定,是不是真心想要他住手。
  他的身軀及溫熱的泉水一起擁抱著她,她的所有理智与記憶都消失了。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是另一個男人的妻子,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理所當然的,她像是生來就該屬于他。
  他的手好邪惡,甚至還滑入水里,輕易地脫下她的褻褲。她慌亂地想要夾緊雙腿,可隨即他高大的身軀就硬是擠入其間,讓她無法如愿,只能以最無助的模樣躺在他的身下。
  當他的手探入她最柔軟的花瓣間輕揉時,她顫抖地倒吸一口气,不知所措地瞪大了雙眸。他已經松開了她的手腕,但是她的手卻像是有意識般地攀上他寬闊的肩膀。
  “感覺到了嗎?我美麗的芷儿。”他靠在她頸部的柔嫩肌膚上,輕輕地咬弄著她,指尖先是摩弄著她腿間的花核,帶給她最難言的絕頂歡愉。
  “不……”她先是僵直了身子,之后劇烈顫抖著。她難以抗拒那种強烈的感覺,像是他触碰到了她最柔軟的一處,而那放肆的長指還不滿足,甚至還摸索到了花徑處,大膽地探了進去。
  “你能想像,我有多怀念這些嗎?”他低聲問道,長指在她柔嫩的花徑中反覆進出,誘惑她滲出花蜜。“芷儿,握住我,給我反應,為我准備好。”他無限輕柔地說道,長指在她的腿間進出著。
  芷娘緊閉上雙眼,輕柔的嬌吟流瀉在水池內,被他擺布得沒有神智。她無法思考,像是被包圍在他的火焰里,只能被他的熱烈焚燒著。
  強烈的歡愉從他的指流入她的体內,不斷累積著,像是在等待著某一刻爆發。那些歡愉太過強烈,甚至到了接近疼痛的地步,她扭動著身軀,本能地想要更靠近他。
  “還想要嗎?”他輕笑一聲,長指由她濕嫩軟熱的花徑退開,當她無意識地發出一聲歎息時,他嘴角的笑容擴大。“別急,我美麗的芷儿,讓我給你最完整的盛宴。”他的雙手扶住她纖細的腰,高大的身軀緩緩往下滑去。
  她緊咬著唇,不敢相信自己怎么會發出那聲喘息,就像是對他的指戀戀不舍似的。她還在懊惱著,卻冷不防發現雙腿已經被他握住,還輕易地分開,她最羞人的美麗花瓣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了。
  “不可以!”她慌忙想要撐起身子,但是卻瞧見他灼熱的視線緊盯著她那羞人的芳澤。他高大的身軀半沉入水中,托起她圓潤的粉臀,強迫她的雙腿分跨在他肩上。
  “芷儿,別掙扎,更別拒絕,這是你想要的。”他扯開唇露出危險的笑容,在她慌亂的視線下,伸出舌輕舔著她輕顫的花瓣。
  她發出一聲嗚鳴,沒有勇气再看著這么羞人的事情,只能用雙手緊緊覆蓋著發湯的臉,以為自己會在這么羞恥的事情下死去。
  他怎么可以這么做?怎么可以這樣吻她?這簡直太過惊世駭俗、太過邪惡、太過——
  當他灼熱而靈活的舌掃過她的花核,她的腦中像是划過一道閃電,所有的思緒都斷了,激烈的喘息伴隨著誘人的嬌吟,從她的口中逸出。
  接近瘋狂的歡愉,讓她根本無法再思考。她感受到他灼熱的舌舔弄著她的花核,帶來一波又一波白熱化的狂喜,而當他的舌探入她的花徑時,她的喘息已經轉變為尖叫。
  情欲的波濤襲擊著她,隨著他的舌在她的花徑中反覆進出,她不斷被推到一處燦爛的高峰。她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揪住他的黑發,非但沒有推開他,甚至將他拉得更近。
  他怎么可以這樣折磨她?這么霸道卻又難以拒絕,她的靈魂像是被他的舉動烙上痕跡,再也沒有辦法忘記他。
  她顫抖地睜開雙眼,盈盈的美麗大眼不斷流著淚水。她好慌、好怕,卻又隱約地感覺到強烈的期待。她不想要他停止,但又知道若是隨著他的誘惑沉淪,就再也不能回頭了。
  只是,在他怀里,她根本也不想要回頭。
  他緩慢地直起高大的身軀,雙手將她拉得更近。被她喚起的巨大灼熱,正抵著她柔軟濕潤的那一處。
  “芷儿,看著我。”他捧起她的臉,以拇指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她是他見過最愛哭的女人,動不動就流淚,從第一次見到她起,那些淚水就滴進他的心里。
  她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知道他正要做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她不安而恐懼,卻又感受到某种強烈的期待,像是他不繼續做完一切,她就會死于強烈的渴望。
  是的,她渴望著他,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已經太過分了。先前被他探索過、親吻過的花瓣,被他灼熱的欲望抵住!屬于他的溫度,已經流竄進她体內。
  她的手顫抖地攀附上他的雙肩!感覺到他高大的身軀緊壓著她。她不斷發抖著,感覺到他吻住她的雙眼,用灼熱的呼吸舔去那些淚水。
  “芷儿,這次就算是你的淚水,也無法阻止我了。”他嘶啞地說道,捧起她粉嫩的圓臀,之后猛地一個挺身,灼熱的堅挺已經占有她從來無人拜訪的花徑。
  “啊──”她因為瞬間的疼痛而弓起身子,眼淚流得更凶了。“好痛……”她低聲嚷著,不依地捶著他的胸膛,想要試著推開他,但是他好重、好龐大,牢牢地占領了她疼痛的花徑,她根本掙脫不了。
  “好了,芷儿,不疼了。”他吻著她的唇,耐心地安撫她,灼熱的堅挺深埋在她花徑深處按兵不動。
  天曉得這是多嚴酷的一件事,她是那么地濕熱柔軟,緊緊地環住他。若不是對她的怜惜,知道她是初次,需要更多的時間來适應,他大概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沖刺了。
  “我不要了,你走開。”她哭泣著說道,不斷捶著他。先前那些誘人的狂喜不見了,為什么她會感覺那么疼?
  “放心,沒事的。”他咬著牙慰哄道,召喚所有的自制力,才不至于激烈地要了她。
  他的話讓她停止了所有動作,那句話,以及那句話的聲調都讓她感到好熟悉,像是在不久前听過……可會是在哪里听見的呢?那話語像是有著魔力,輕易地平撫了她的情緒……芷娘顫抖地瞪大眼睛,想要挪動一下身子,就听見他發出一聲低吼。
  她覺得好熱、好怪异,他的巨大就埋在她体內,兩人的心跳交疊著,他的那一部分是那么滾湯。先前的疼痛逐漸消失,她困惑而不安地看著他,發現他也流了好多汗。
  她深呼吸著,牽連了環繞他的柔軟,換來他激烈的喘息。
  “你也會疼嗎?”她小聲地問,開始有點擔心他了。
  他發出一聲類似吼叫的聲音,當她還想繼續詢問時,原本深埋在她体內的堅挺開始了激烈的沖刺,而慢而快的沖刺將源源不絕的狂喜灌入她体內,她低喊一聲,緊緊抱著他,在他怀里顫抖。
  “芷儿,感受我給你的一切。”他低聲說道,下身一挺更加深入她,不錯過她美麗臉儿上的任何表情。
  他要擁有她,這一生一世都是如此!灼熱的視線及欲望同時貫穿了她,在她身上標下屬于他的烙印。
  她緊抱著他,感受到他抱著她离開水中的石階,在溫熱的水池中,靠著浮力擺布她,將她輕易地舉高与放下。屬于他的欲望在她的体內滑得更深,歡愉在她体內流竄,隨著他的每次沖刺,她被推向不可知的高峰。
  “求求你……”她破碎地低語著,睜開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他,柔軟的嬌吟配合著他的低吼,回漾在水池中。連水波都隨著他們的動作蕩漾著,撫弄著他們的身軀,仿佛更多的愛撫。
  她沒有辦法承受那么多,難耐地扭著纖細的腰,狂亂地想更接近他。她的十指都陷入他肩頭的厚實肌肉。那些歡愉流竄著,她已經沒有了理智,心里就只容得下他。
  “芷儿。”他低喃著她的名字,像那是他唯一知道的語言,最后几下強而有力的沖刺,就將兩人送上燦爛的高峰。
  在她呼喊出強烈的狂喜的瞬間,他灼熱的种子在她体內釋放。他將她緊緊地抱在怀中,低頭封住她輕聲嬌吟的顫抖紅唇。
  他這一生絕不放開她,他會守著她,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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