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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唐心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盡量減少走出房門的机會。她在房內焦躁地繞著圈子,對眼前的情況憤怒极了。
  一切應該照她的計划完美地進行才對,可為什么這個牛郎偏偏那么邪惡危險,竟能引出她從未有過的緊張情緒?她不斷地想起他的熱吻,想起他在她身上肆虐的雙手,想起他握著她蕾絲內衣,緩慢摩挲布料時,那雙黑眸里浮現的掠奪光芒……
  她煩躁了一下午,最后決定早早上床休息,心中真的開始考慮起,是不是要讓杜丰臣另外選擇适合的人選,她本能地想避開渥夫,那個男人實在太危險了些。
  只是,她從來也不是會避開挑戰的人,甚至還歡迎各類的挑戰,而怎么這次只是稍稍交手,她就有預感,自己會在他的手中慘敗?
  困惑愈積愈多,唐心翻了翻身,躺在溫暖的絲質被單里,她的睡意變濃,在蒙蒙矓矓間睡去。
  夜色更深了,環繞著紅磚小屋的,是廣闊的森林,屋內些許的燈光提供有限的照明,四周都是昏暗的。
  唐心正沈睡著,昏暗的房里突然竄入一道身影,他的動作优雅卻寂靜無聲。微弱的燈光,照著那人的側影,勾勒出明顯約五官及高大的身軀。他昂然地站在床畔,灼熱的目光緊盯著她沈睡中的小臉,之后緩緩俯下身子。
  有某种溫熱的气息接近她,先是落在她光洁的額上,梭巡到她微張的柔軟紅唇,熱熱的呼吸拂弄著,包里她精致的臉龐,讓她無意識地發出輕吟,那柔軟的聲音,在夜里听來格外清晰誘人。
  她以為自己在作夢,夢見了先前在沙發上,他那溫熱的怀抱及肆無忌憚的吻……
  之后,覆蓋在她身上的薄絲被單被輕柔謹慎地拉開,她因為夜里的寒意而顫抖,身上的水綠色細綢睡衣美麗卻無法御寒。在微弱的光線下,可以看見睡衣滑到她修長的大腿上,暴露出細致的肌膚。
  在黑暗中閃爍的眸子,因為眼前的難得美景,而燃燒著更炙熱的火焰。
  很快的,溫暖得接近灼熱的熱源貼近了她,重新溫暖了她的身子,她本能地抱住這床新毯子,那平滑溫暖的触感,讓她以為抱住的是溫暖的絲綢……
  寂靜的夜里,增添了另一种聲音,不同于她銀鈴似的嗓音,反而顯得十分低沉濃濁,類似壓抑性的低吼聲。
  堅實溫暖的身軀覆蓋住她,那灼熱的气息,來到她袒露在睡衣之外的白皙頸子。几下輕触后,男性的唇如蝶触般地輕啄,讓她有若遭到輕微電流竄過周身似地酥麻。隨后,灼熱的唇落在她頸間,溫熱的舌輕舔著她頸問的脈搏……
  就算唐心睡得再沈,這時也在迷亂的夢中徒然惊醒了。
  她的知覺迅速恢复,全身的肌肉緊繃著,赫然發現她緊緊抱著的,并不是一床溫熱的絲綢厚被,而是一個高大的男性軀体!她惊駭得全身發抖。而當她看見他那雙帶著邪笑的黑眸,以及無限邪魅的一笑時,她似乎是從迷亂的夢中惊醒,卻又陷入比夢境更加荒謬的處境里。
  “啊——”她惊駭地張開嘴,只來得及發出高亢的呼喊,剩下的半聲尖叫卻被他的大掌截斷。
  其實從他身上的淡淡男性麝香,以及那古龍水与煙草的混合气味,她已經認出這個半夜溜上她床上的男人是誰。而他那特有的邪笑和灼熱的黑眸,更是宣告了他的邪惡意圖。
  渥夫!
  他竟然色膽包天,不顧她的威脅抗拒,在三更半夜里圖謀不軌地摸上她的床;趁著她在半夢半醒間,最沒有防備的一刻里,輕易地又竊去了她的吻!
  “美麗的小暴君,你可是因為我的到來而欣喜得尖叫?這真讓我感到高興。請原諒我這么晚才進來,那個門鎖實在不好搞定,你是否等我等得很焦急了?”他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笑意。寡廉鮮恥地問道。同時,灼熱的唇依然故我地游走到她的耳邊,以溫熱的气息撩撥她敏感的肌膚。
  他習慣了掠奪,看中了獵物就絕對不會松手,更何況他已經決定她是他今生最重要的獵物!夜長恐怕夢多,他不想浪費時間等待,趁著夜色就展開行動了。
  “唔……唔……”他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她所有憤怒的咒罵,都化為模糊的嗚聲,怒火凝聚在她漂亮的大眼里。
  唐心瞪大了雙眼,狠狠地瞪著他,万分期待用眼光就能把這個采花賊凌遲致死。
  “你這么熱切地看著我,真是讓我感到万分欣喜。”渥夫帶著微笑靠近她的臉龐,吻著她的耳朵。“小暴君,你好甜呢!”他陶醉地說道。
  渥夫灼熱的唇沿著她的肌膚滑動,靠著她纖細身子的輕微顫抖,找尋著她的敏感處,靈活的唇舌以誘惑折磨著她,用恰到好處的力道舔弄或是輕咬。雖然還隔著一件薄薄的睡衣,但他還是能清楚地感受到,怀中的女性身段有多曼妙。
  “唔唔……”唐心無聲地咒罵著,雙手雙腳都在掙扎,無奈他不但高大且力量惊人,那身黝黑的軀体硬是把她壓得死緊,讓她動彈不得。
  “小暴君,你再這么扭下去,我的服務就可能沒辦法讓你很盡興。”他過度禮貌地說道,可是腰部卻抵住她,過度親密地一挺,他的堅挺灼熱,撞擊了她的柔軟,讓她不由自主地一顫。
  她的所有動作在轉眼間靜止,原本滿是怒火的眼里開始涌進了慌亂。她瞪大眼睛,感覺到他刻意用那灼熱堅挺的一處抵住她輕摩,震得花心酥麻。睡衣太過菲薄,那層阻礙只是聊胜于無,她可以完全感受到他的灼熱。
  唐心的視線略微往下瞄去,在看見他的赤裸胸膛時,臉色變得蒼白。她沒有勇气繼續往下看去,但是以渥夫下流的性格推斷,他絕對是赤身露体爬上她的床的。
  她用力搖搖頭,想搖開他的箝制。
  “你如果保證不用尖叫聲嚇坏森林里的小動物,我就放開手。”他帶著邪笑說道,另一手已經滑入她的睡衣之內,輕巧地解下她貼身的內衣。
  唐心僵硬著身子,只能下情愿地點頭。當他松開手時,她迫不及侍地深吸一口气,貪婪地吸取空气。只是口唇還自由不到几秒鐘,他的唇竟然轉眼又逼了過來,掠奪了她的唇,靈活的舌滑入她的口中,糾纏逗弄著她的舌。
  她瞪大眼睛,盡力想推開他,但是如同先前的每次一樣功敗垂成。她再怎么驕傲聰明,也只是個未解男女歡情滋味的處子,怎么敵得過這個技巧高超到足以操控情欲的浪子?
  渥夫一直吻得她全身虛軟,几乎要昏厥時,才稍微放開她。只是,他仍舊輕咬著她的紅唇,竊取她每一個虛軟的喘息。
  “我只說要放開手,可沒說不吻你的。”他极為無賴地說著。
  “混蛋東西,放開我!”唐心深吸一口气,沉聲命令道。她沒有想到,兩人此刻的身軀是緊緊相貼的,她吸气的動作反而讓胸前的丰盈抵住他的胸膛,換來他一聲難耐的男性呻吟,那雙不怀好意的黑眸變得更加灼熱。
  “小暴君,連在床上你都還要頤指气使?你這樣會嚇坏男人的。”他嘖嘖有聲地搖頭,用拇指滑過她紅潤的唇。冷不防地她牙關一張,就想狠狠地咬他。
  “啊,咬我?”他迅速收回手。要是動作不夠快,眼下大概已經被她咬一個口子。
  “如果可以,我很愿意咬斷你的脖子,結束你這條爛命!”唐心凶惡地說道,雙手推拒著他寬闊黝黑的裸胸。
  “你的脾气真是火爆,不是嗎?不需要這么急切,讓我教教你,情人之間的吻咬不是那樣的。”他不愁反笑,半強迫地執起她的手,將那春蔥無瑕的指放入口中輕咬。
  唐心奮力想抽回手,卻不能如愿。她有些發愣地看著他緩緩地吸吭含弄著她的指尖,十指連心,又以柔軟的指腹尤為敏感,他的每下吮吻都像是落在她的心上,她的身子因為那种奇异的感覺而顫抖著,從不曾經歷過這么香艷的場面。
  “你……住手!”一直到他發出輕笑聲時,她才徒然清醒,奮力地抽回手。在惱羞成怒之余,几乎就想往他那張邪气的俊臉上打去。
  “為什么要我住手?小暴君,你花了大錢請找這种職業好手來,不嘗一點甜頭豈不可惜?再怎么說,我也是很盡責的,你付了全套的錢,而我要是只做了半套的工作,這樣可是會讓同業笑話的。”他握緊她揮來的小手,理所當然地說道。
  “該死,你這個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兩字怎么寫?!”唐心憤怒地說道,听不下他所說的荒唐理由。雖然几次的接触,那些奇异的歡愉就讓她有些心蕩神搖,但是……
  發覺自己正在胡思亂想,她的一張臉徒然變得通紅,連忙用力搖頭,想把那些不知羞的想象推出腦海。
  “小暴君,我這一行是出賣勞力,不是出賣腦力的。你想見識我的智能,那可就必須是在另一种場合了。”他興高采烈地說著,雙手不規矩地在她睡衣內游走,大膽地覆蓋上她的丰盈。
  她倒吸一口气,急著想擺脫他,焦急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想制止他的動作。
  “你這個登徒子,還不快點住手!”她气急敗坏地喊著,美麗的臉因為气憤而通紅。
  “是你找來我這個登徒子的,我最美麗的小暴君,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他一臉無辜地說道,低頭用牙齒咬開她睡衣上的鈕扣,讓白皙的肌膚逐漸展露。他的視線始終注視著她羞窘的通紅臉蛋,欣賞著她尷尬時的美麗表情。
  唐心全身顫抖,恐懼地瞪大雙眼,被自己的計划逼入絕境。是她讓杜丰臣找渥夫來的,也是她選擇与他在這間小屋里獨處;她太過自信,以為任何事情都可以照她的意愿發展。如今方圓几公里內都沒有人居住,以他的力量与蠻橫,現在就算是他想要強暴她,她也是無從反抗。她為所欲為慣了,反而忘記男女天生力量上的差距。
  他瞧見她蒼白的小臉,看出她的恐懼,一時之間竟然也心軟了。他愛怜地撫著她細致的臉蛋,灼熱的气息吹拂著她的耳,以醇厚的聲音安撫著。
  “別害怕,小暴君,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要領著你去体會一些美麗的感覺。”從看見她照片的那一瞬間,他就愛上她驕傲的神情,甚至對她喜愛頤指气使的模樣著迷。
  當他看見她的恐懼時,他心軟得几乎要說出實情。但是他完全清楚,只要他現在說出真相,透露他們的相遇其實是一個詭計,他大概會在第一時間內就被唐心宣判出局,從此之后別說追求她了,大概就連見都見不到她。
  如今他已經騎虎難下,只能先誘惑她,讓她完全陷入他編織的羅网里。
  “不,你不可以。我有未婚夫了,我很愛他的。他權勢惊人,要是你膽敢碰我,他會讓你家破人亡。”唐心連連搖頭,流利地說著謊,雖然心里的恐懼少了些,但卻還是听出他口气里的強烈誘惑。
  她用力咬咬唇,口不擇言地編派理由。現在只要能夠阻止他,她連最荒謬的話都說得出口。
  “未婚夫?”渥夫停下動作,濃眉挑得毛高。“你不是說,那個男人是個禿頭老男人?”他充滿興趣地問。
  唐心索性完全豁出去了,她無比堅定地看著他的眼睛,加強此刻的語气。雖然現在說出口的,根本就是連她都不相信的謊話。
  “我對禿頭老男人有偏好。”她咬牙說道。
  他先是一愣,沒有料到她會說出這句話,按著他突然仰頭大笑,龐大的身軀因為狂笑而顫抖著,讓他怀中的她以及整張床都跟著抖動,渾厚的笑聲在房內久久不停。
  “小暴君,你真是個稀世珍寶啊!”他一面笑,一面說道,那話也听不出是贊美還是諷刺。
  渥夫一直大笑著,笑到唐心的臉色都變了。她瞪著這個大笑的男人,危險地瞇起眼睛,怒气再度掌握了她的情緒。
  “你到底是笑夠了沒有?要是笑夠了,麻煩你抬起身子,馬上給我滾下床去,我困得很,懶得陪你夜半閒聊。”她命令道,終于趁著他大笑時,稍微能夠脫身。
  唐心迅速縮起雙腳,毫不留情地往他胸前踹去,乘机迅速翻身脫离他的身下。
  在眾多叔叔們的訓練下,她的体能還不差,要是能夠逃到門邊,說不定還能把他鎖在房里,暫時擋他一陣子。
  他胸腔中的空气全被她狠狠地踹出,一時之間松了手,讓她靈巧地逃開了。他雙眼一瞇,那神色變得更加危險。
  當微弱的光線在她身上制造出光影,穿透菲薄的睡衣后,那模樣甚至比裸体更為誘人。
  她跑向大門,卻連門把都還沒握到,腰間就徒然一緊她低下頭去,神色惊慌地發覺,他黝黑的手臂再度環繞上她纖細的腰。
  “美麗的小暴君,我可以跟你保證,我們會在夜半所做的事情,絕對不止于閒聊。”他靠在她的耳畔,充滿暗示地說道。
  唐心顫抖地抬起頭來,筆直地看入他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眸里。這輩子以來,她頭一次強烈感覺到,自己是絕對逃不掉了。
   
         ★        ★        ★
   
  幽暗的房間里有壓抑的喘息,唐心抗拒著,几乎想要尖叫,但是渥夫的力量太強大,她根本沒辦法掙脫。
  “放開我!”她尖叫著,用力搥打他。
  “或許天亮之后,我可以稍微考慮這個提議。”他滿臉皆是無賴到极點的笑容,打定主意絕對不放她离開。她聰明而警戒,他必須盡快行動,要是讓她有緩沖的時間,她就會馬上逃得不見蹤影。
  還來不及眨眼睛,她就重新被放回床上。她咬著唇,努力想移出他的魔掌可及范圍之外,只是還移不了多遠,腳踝上驀地又是一緊,他堅定而緩慢地把她拉回怀中,一雙手還沿著她修長光滑的大腿輕撫著。睡衣早因掙扎而卷上纖細的小蠻腰,她等于是半裸地躺在他身下,被他恣意輕薄著。
  “在我面前呈現這么誘人的美景,你是不是急著想誘惑我?”他欣賞著她羅衫半解的香艷模樣,唇上流露气死人的邪笑。
  “該死,我非要剪掉你胡說八道的舌頭不可!”唐心凶惡地吼道,臉上的紅潮始終不退,她咬牙切齒著,再也听不下他那些不三不四的雙關語。
  “嘖,要是剪掉我的舌頭,你能得到的享受可會減少很多啊!”他感歎地說道,雙手順勢而上,輕經卷起她的睡衣,將那件綠色的綢衣卷過她的身子,之后輕而易舉地脫掉。
  在微弱的燈光下,此刻映入渥夫眼中的,是她光滑無瑕的背部,那优美的曲線令他眼中燃起燎原大火,讓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以唇舌膜拜她的背部。
  “小暴君,想清楚啊,要是剪掉了我的舌頭,我就不能這樣吻你了,你舍得失去這些銷魂的享受嗎?”他的舌舔吻著她背部細致的肌膚,靈活的舌沿著她背部的肌理移動,沒有錯過她的顫抖。
  當她想逃离,他就伸手牢牢抱住她,交握的黝黑大掌剛好握住她胸前的柔軟丰盈。
  “不……”她的聲音破碎,因為他卑鄙的攻擊,一再成為壓抑后的輕柔低吟。
  她的确离經叛道,在淑女的模樣之下,有著旁人無法管束的狂野。那些冷靜的言詞,遮掩著她的本性,而他仿佛能夠看穿她,挖掘出她鮮為人知的原始情欲,當他的誘惑步步進逼時,她也變得迷惑了。
  他似乎也跟她擁有相同的狂野本質,兩把火炬聚成了一處,就成了燎原大火。
  “美麗的小暴君,別拒絕我,只要好好地感覺。”他誘哄著,雙手或重或輕地涅握住她嫩白的丰盈,粗糙的拇指拂過她敏感的蓓蕾。
  “放開我。”她軟弱地開口,逸出紅唇的拒絕,竟然像是饑渴的柔軟嬌吟,她的体內波濤洶涌,連神智都有些朦朧了。
  他掌握了她的身軀,發掘出連她都不知道的敏感處,歡愉的浪潮在体內回蕩,從他的心跳及喘息,暗示著更為親昵与劇烈的喜樂。
  “怒難從命。”他輕笑地回答,將她嬌美的赤裸身軀往后抬起,讓她的背部緊緊抵住他的胸膛,灼熱的欲望隔著薄薄的底褲,在她的粉臀之間摩弄著。
  “碰了我,你會死的,所有人都會磨好刀子,等著要你的命。”她使出最后的威脅,卻仍被翻過身來,仰躺在他赤裸高大的身軀之下。在他灼熱的注視下,她忍不住以雙手遮掩胸前的赤裸春色。
  但是渥夫不贊同地瞇起眼睛,握緊唐心的手腕,將那雙美麗卻有些礙眼的雙手移開。
  “知道法國人是怎么形容高潮的嗎?”他靠在她的耳畔低語。“小死一回。”男性的身軀散發出無形的強烈誘惑氛圍,屬于他的男性麝香包圍了她。“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們可以共享千千万万次如同死亡般的极致歡愉。”
  “這只是你用來對所有女人說的職業用語吧?”唐心咬咬唇,在他的身下軟弱了。
  她原本的驕傲似乎一碰上他就全部消失了,并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誘惑、他的邪魅不羈,而是因為他邪气的眼睛里,有著跟她相同的東西。
  但是,這說不通啊!一個職業牛郎,以取悅女人換取金錢的男人,會跟生性驕傲的她有什么相同之處?
  心里的震撼應該只是假象,她該是被誘惑了,對男女情事感到好奇,只是想在他的帶領下,一嘗禁忌的歡愉吧?
  除了這些,不該有其它的可能……
  “不,這些話只對你說。”他帶著邪气的笑容說道,口气卻十分真誠,讓她分不出他所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我才不相信。”唐心用力搖搖頭,開口還想說些什么。但是他的唇舌落在她的丰盈上,輕咬著略呈粉紅色的肌膚時,徒然來襲的快感像閃電一樣擊中她,讓她連呼吸都忘記了。
  “我的小暴君,總有一天你會相信的。”他如謎地說道,捧握起一方丰盈,將那輕輕顫抖的粉紅色蓓蕾納入口中,輕重不一地吮弄著,耳中听見的是她想要壓抑,偏又無奈流瀉的動人輕吟。
  他能夠從她的反應中得知,她雖然努力想偽裝,但是那生澀的反應帶著純真的誘惑,反而讓他在激情之余,有了怜愛的情緒。他的動作放慢,安撫似地經舔著她的乳峰,哄弄著綻放的粉色蓓蕾,黝黑的手往下滑去,滑過她平坦柔軟的小腹,輕巧地褪下她的底褲。
  唐心難耐地甩著頭,好發泄堆積得太多的情欲,他的手与唇舌像是有魔法,讓她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飽脹著陌生的情欲,當他接触到她,她就只能顫抖与期待著。
  她瞪大眼睛,看見他脫下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時,眼里出現慌亂与羞怯。為了掩飾那些羞怯,她緊緊閉上雙眼,臉上滿是准備從容就義的壯烈表情,僵硬著身子躺好。
  “你……盡快結束吧!”她將此刻的激動,都歸咎于對男女之事的好奇,要是他做盡了一切,她大概就能夠擺脫他對她的奇怪影響。
  他先是一愣,接著嘴角的笑意加入了几分溫柔。他撩起她的發絲,摩挲著她細致的肌膚,低頭逐一舔去肌膚上的晶瑩汗滴。
  “我要是真的盡快結束,說不定你會气得拿刀子追殺我。”他輕笑著,吻吻她汗濕的小臉。“別害怕,美麗的唐心,我不會弄痛你的。”他無限溫柔地說道,龐大的身軀擠人她修長的雙腿之間。
  “我才沒有害怕。”她嘴硬地說道,身子卻僵硬到發抖。
  渥夫輕笑一聲,已經見識到她有多么固執,就算是害怕到發抖了,嘴上也絕對不會承認。“隨便你,你說不害怕就不害怕吧!”
  他輕柔地吻她,從她花瓣似的紅唇,到她白皙敏感的頸子、胸前的丰盈。他的唇反覆在她身上吻著,在挑起她情欲的同時,也在她身上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渥夫慢條斯理地挑弄誘惑她,像是擁有全世界的時間可以吻她。
  唐心僵硬的身子逐漸放松,雖然被他的技巧挑弄得呼吸急促,但是他久久按兵不動,她有些好奇地睜開眼睛,看見也感覺到他的接近。
  直到唐心張開眼睛,渥夫才有了進一步的舉動。
  在知道她的恐懼稍微消失時,他結實的小腹壓上她的,最灼熱的堅挺抵住她的柔軟,在靠近她的時候,順著她的身子往下滑去,最后,他的那雙黑眸的視線落在她雙腿間的粉色花瓣間。
  只是被他看著,唐心全身就如火焚般,緊張得想要并攏雙腿,偏偏他龐大的身軀擋著,她無法如愿,只能無能為力地袒露在他的目光下,發出困窘的呻吟,以雙手覆蓋著眼睛。
  “小暴君,你好美麗。”他暗啞地說道,輕柔地撥開她妄想遮掩的軟弱小手,黝黑的指來到她的柔軟處,輕柔地接触著。
  “不可以……”她惊慌地撐起身子,抗議的唇卻被他牢牢吻住,這樣半撐起身子的姿勢,反而可以清楚看見,他是怎么触摸她最隱密的那一處,滑入她無人触摸過的隱密花瓣。
  “你我之間沒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他低哄著,目光灼熱得像是火焰。
  他粗糙的指卻帶著無限溫柔,在舔吻輕啃著她的紅唇時,強迫她看著他是怎么触摸她,怎么帶給她絕頂的歡愉,那种親密的景象看得她臉色紅燙得快燒起來。
  黝黑的指輕梳過她的花叢,滑過她柔嫩的花瓣,在撫弄她時深深地吻著她,靈活的舌反复占有沖刺,暗示著他亟欲對她做的事情。
  親密的接触讓她全身顫抖,卻逃不開他的籠罩。當他開始捏弄著她最敏感的花核時,她身上的所有細胞都僵硬了。激烈的快感,從他碰触的那一點流竄,掌握了她的一切。難以克制的輕吟滑出紅唇,她的雙手緊緊抓住他堅實的手臂,以為要溺斃在他所給予的強烈快感里。
  她溫潤的花蜜沾濕了他的指,顯示出她動情的證据。他深吸一口气,將指深入她緊窒的花徑內,在她顫抖抗議時,用最輕柔的聲音哄著她。
  渥夫是情場老手,但是從來沒有女人可激起他心中這么深重的怜惜,甚至有种沖動,愿意付出一輩子來疼她、寵她;而讓她感到疼痛,是他這輩子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渥夫。”她低喊著他的名字,慌亂地抱住他。
  唐心第一次承受這樣的試探。他的指在她的体內滑動,帶來的感覺很奇怪,讓他的体內也燃燒著火炬,說不上難過或是舒服,只是很緊繃,她困惑地咬著唇。
  “別緊張,我的小暴君,放經松,你可以接納我的。”他在她緊窒的花徑里,順著那溫潤的花蜜,緩緩移動著手指,誘惑她适應与放松,在等會儿之后能夠全部接受他。
  她的女性信道緊緊環繞住他的指,隨著她的每一次喘息而緊縮。讓他几乎要克制不住,黝黑的臉上因為苦苦克制而出現點點汗滴。
  渥夫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肌膚上,往她丰盈的谷地間流去,那情景格外刺激,看得他眼里的火焰更加炙熱。他的唇順著她的面頰,來到她的耳畔,聲音里飽合著男性的喘息与暗啞。
  “感覺到了嗎?你已經那么濡濕,那么迫不及待地等著我了。”他低語著,緩緩抽送著在她花徑間的指,在她難耐地呻吟拱身時,將她完全擁抱入怀中。
  “住口。”就算他說的是事實,她也不敢再听下去。
  雖然是想制止他煽情的言語,但是她此刻說出的命令,變得很軟弱,根本沒有半分說服力,反倒像是誘人的嬌嗔。
  他邪笑著,吮咬著她的耳朵,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感受到她的顫抖。
  “只能做不能說嗎?那么,我最美麗的小暴君,要讓我閉上嘴,你必須付上整夜做為代价。”渥夫龐大的身軀壓下,將她壓回床舖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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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熾天使書城OCR小組   ^^^Hsin^^ 掃描, Amber 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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