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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龍耀人興沖沖地回到酒店,但房內卻失去了齊茵的蹤影,她連張字條都沒留下,當然也沒辦理退房,偌大的酒店,沒人注意她去了哪里。
  龍耀人首先撥電話至北天幫,直接找到耿湛毅。
  "齊茵失蹤?"耿湛毅似乎也頗為惊訝,難道香港除了他之外,還有人也對齊茵有興趣?
  "不是你派人擄走她的?"不能怪他第一個就怀疑耿湛毅,誰叫耿湛毅已有多次不良記錄。
  耿湛毅有點變臉了。"香子都怀孕了,就算我是喜歡齊茵沒錯,但是我還會做那种事嗎?"
  "不會嗎?"他故意反問,逗逗這個怪少幫主也好。
  耿湛毅差點气結。"我會派人幫你我齊茵,一有線索就馬上跟你聯絡,就算是你幫我找回香子的謝禮。"
  龍耀人欣然同意。
  但是,當他在房里等了一個小時之后,耿湛毅那方面還是沒有任何消息,看來這份"謝禮"他是無法得到了,他按捺不住地撥了另一組號碼。
  接通后,一個男子接了電話。"南方會館港澳堂口"
  這是南方會館設在港澳的分堂口,有兩百名部從駐守在此,方便會館的人員往來。
  "我是白龍。"他報出自己的名諱。
  對方顯然立即肅然起敬。"二少爺有什么吩咐?"
  "我要找一名叫齊茵的女子,她的外形資料及照片我在五分鐘后掃描進你們的系統,無論用何种方法,找到她!"
  "是的!"男子恭敬地挂了電話。
  龍耀人轉而撥給他那位冷漠的電腦天才妹妹。
  "耀淇,我要你立即把齊茵的資料、照片輸到港澳分堂的系統里。"這是最迅速的方法。
  "嗯。"龍耀淇也沒多問原因即挂了電話,她向來如此,与她無關的事,她沒多少興趣。
  經過一個小時,耿湛毅的電話倒是來了。
  "龍二少,你确定齊茵還在香港嗎?"他很怀疑地問。
  北天幫的手下眾多,但找遍九龍半島和香港島也不見齊茵的蹤影。
  耿湛毅的話使龍耀人想起另一种可能——齊茵已經先行离開香港了。
  但是為什么?為什么她不等他,自己一個人先走?
  他蹙起眉宇,實在想不起自己是哪里得罪她了,早上時他們還好好的,他喂她吃了早餐,并告訴她,他要往北天幫處理事情,而她也同意在酒店等他,然后一同返台。
  為何她要不告而別?
  一陣叩門聲打斷他的思路,他惊喜地沖向門口,立即打開門。
  "茵茵!"她真讓他擔心极了。
  門外的人儿探進頭來,是個女的沒錯,但不是齊茵,是龍家老三龍耀澄。
  龍耀澄自動自發走進來,她轉動眼珠,笑嘻嘻地望著他。"咦?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里?我們那位未來的親愛二嫂呢?"
  失望明顯的擺在龍耀人臉上。"她不見了。"
  "我也知道她不見了。"耀澄揚揚眉毛,她也是剛剛听手下報告的。"她搭早上的飛机回台灣去了,所以你在香港永遠也找不到她。"耀澄笑嘻嘻地道,這對冤家可有得鬧嘍!
  "你說什么!"剛才他雖然想過這個可能性,可是親耳听耀澄證實,他又難以接受。
  有什么重要的事,她非得先回台灣不可?甚至連張字條也沒留給他,難道她不知道他會擔心她嗎?
  耀澄聳聳肩。"我想你應該已經听得很清楚了,不需我再重复一遍,要不要我馬上幫你訂張机票飛回台灣問清楚才是真的。"
  沒錯,他确實應該立即飛回台灣,要了解她為何獨自先回去,沒有比問齊茵本人更清楚了。
         ※        ※         ※
  龍耀人一抵達台灣,下了飛机,立刻飛車來到齊茵的住處,他站在門外猛按電鈴,卻毫無回音。
  "看來她不在。"耀澄眼珠動了動,又很坏心地加上一句:"或者,她根本不想見你。"
  "不可能!"他斷然否決掉這個可能性,他們已經互相許諾了終身,齊茵不會不見他。
  龍耀人繼續不怕死地按鈴,耀澄為怕鄰居報警告他妨害安宁,因此死命把他拖走。
  "回南方會館再想辦法吧,瞧你,為了一個女人,變得一點男子气概都沒有,你不覺得丟臉嗎?"
  "不覺得。"龍耀人看了她一眼。"為了追到老婆,男子气概算什么?"
  耀澄翻了個白眼,她以為他鐵定拉不走他了,誰知道龍耀人卻反而很合作地跟她走了,兩人一同又上了龍耀人的車。
  "想通了?"她很高興他終于肯走,而她也終于可以回家休息了,誰讓她那么倒楣呢?香港是她的管轄之地,害她也蹬上這趟渾水。
  "我會把事情查清楚的。"他有把握齊茵仍愛著他,她的心是他的,就算有天大的誤會也可以解開。
  "但愿你查清楚,她會每天為他祈禱,不過只限于精神上的支持,實際行動嘛,嘿嘿,白龍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我像那么沒有能力的人嗎?"握著駕駛盤,他加快速度,并微微一笑,心中想的是他与齊茵之間的纏綿。
  耀澄看了他一眼。"不像,你像個風流的人。"
  "嘿,人不風流枉少年嘛…"他總算有心情說笑了。
  "喂,小心!"耀澄驀然大喊。
  來不及了,對面車道上的卡車不知怎地沖向逆向車道,車燈碎落的聲音伴隨著尖銳的煞車聲,血泊中,公路一片混亂。
         ※        ※         ※
  齊茵喝完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她像中了咖啡的毒似的,從早到晚都捧著咖啡杯不放。
  "茵茵,你這樣喝法,簡直把咖啡給當茶喝,你知不知道咖啡里有咖啡因,就像嗎啡一樣,不是什么好東西。"崔姊忍不住念她。
  他們都覺得齊茵似乎有點怪怪的,自從她曠職了三天之后,第四天回來就變成這副德行。她渾身的干勁消失了,電話一響她就惊跳起來,抗活像和電話線接在一起似的。
  他沒有來找她,龍耀人沒有來找她,已經一個月了。
  她雖然在酒店負气而走,但她還是渴望龍耀人的求和,渴望他會來找她解釋,然而沒有,他卻沒有。
  不能怪她不夠瀟洒、不夠果斷,說要忘了他卻藕斷絲連。再怎么說,龍耀人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專家不也說嗎,女人對于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通常都有种特別的情結,更何況他們那么親密,已經論及婚嫁,要忘了他,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事呀!
  難道真如本木香子所說,龍耀人現在愛的是本木香子?所以對于她的离開,他一點感覺都沒有,說不定他還很慶幸哩,如此一來,她的退出便解決了三角難題,可以專心一致地對待本木香子了。
  然而為什么她會感到隱隱的心痛?當她知道本木香子怀了龍耀人的孩子,她不就已經否決了這個男人?縱然他是在錯誤之下把本木香子當成她,所以發生了關系,但她還是不能原諒。
  但,老天,她卻是如此記挂著他!
  她還能騙自己已經對龍耀人心如止水了嗎?她分明還愛著他,失去他的痛楚是這么難以平复!
  她吸吸鼻子,突然覺得想哭。
  "茵茵,送你的花。"小季把一束郁金香擱在她桌上,就一溜煙的回自己位子上去了。
  今天是西洋情人節,處處充滿了浪漫的气氛,連"真實周刊"的辦公室也不例外,花香處處,巧克力更是人手一盒,每個人都甜滋滋的。
  送花來給齊茵的人很多,大部分是她訪問過的對象,然而在眾人里卻獨缺一人——那個最該送花給她的人,已消失于她的生命中。
  下班時分,齊茵一個人走出大樓的自動玻璃門,感覺有點冷意,二月料峭春寒,每個人都還穿著厚大衣。
  事實上她可以不必落單的,今天她婉拒了許多邀約,因為她實在提不起勁來和那些人吃燭光晚餐。
  今天她不想應付任何人,只想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過,最好是洗個熱水澡,然后用酒吞片安眠藥,這樣鐵定可以有個好眠‥
  驀地,一個高大的人影堵住了她的去路,她一抬眼,先是心一震,接著,她皺起了眉。
  "龍先生,好久不見了。"她率先開口,看見他,她反而露出反常的笑容。
  "茵茵!"龍耀人開口叫她,千頭万緒不知從何說起,然而他卻可以明顯地察覺到她的落寞,那是她光鮮的衣衫掩蓋不了的。
  為什么好事總是多磨,從香港返台后,他本欲盡快找到齊茵,卻被他遇上那場該死的車禍,害他整整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動彈不得。
  齊茵揚起睫毛,故作輕快地問:"有事嗎?他不會是拿他和本木香子的喜帖來給她吧?
  "那天,你為什么不告而別?"這是他一直想當面問她的話,今天總算可以面對面說個清楚了。
  "這對你來說有差別嗎?"她不在意地問,如果他有心,就不會等到今才來找她。
  "當然有!"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我們明明說好了要一起回台灣,你卻突然失蹤,你不覺得你該給我一個理由?"
  她牽動嘴角,嘲弄地說:"別告訴我你不明白。"有些事,大家心里有數就好,不必說穿,否則只會令當事人難堪,她不想當面拆穿龍耀人的真面目。
  "我确實不明白!"他到底做錯了什么?
  她甩開他的手。"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罷,你已經有了本木香子,我不想再見到你,請你走,馬上走開!"
  龍耀人擰起眉。"你說清楚!"齊茵當日的离開跟本木香子有關?她們是怎么扯在一起的?
  齊茵的大哥大在此時響了起來,只見她低頭說了几句,立即揚手攔了計程車。
  "你去哪里?"她又要逃离他了。
  她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我想我沒有必要跟你報告我的行蹤!"說完,她立即跳上計程車絕塵而去。
  龍耀人迅速地駕著車追上去,車里還有陪同他來的耀澄和耀淇。
  "問不出理由來對不對?"耀澄神秘今今地看著他說,那种賊賊的眼神,似乎知道些什么。
  "起碼我知道這件事情跟本木香子有關。"他加速急追,完全忘了一個月前車禍的慘烈經驗。
  好不容易見到她,他不能再讓她從他手中消失,他要牢牢抓住她,直到她真正屬于他為止。
  "開慢點,我不想陪你再死一次。"耀澄嘻嘻一笑。
  其實她也算倒楣的了,陪龍耀人在醫院躺了一個月,現在又得陪他來飛車追佳人,做人妹子做到這樣,也算仁至義盡了。
  龍耀人不理耀澄的投訴,他繼續保持八十公里的車速,但此時卻失去了那輛計程車的蹤影。
  "往天母去,那里發生了銀行搶案。"耀淇冷靜地說。
  龍耀人依言往天母路上開去,果然看見許多警車呼嘯而過,救護車的聲音不絕于耳。
  "嘖,這位茵茵二嫂太有膽識了,哪里有危險,就往哪里去,難怪你會對她這么著迷了。"耀澄閒來無事,就喜歡說說風涼話。
  車身在銀行不遠處停下來,前方擠得水泄不通,人群聚得像螞蟻般,根本無法過去。
  "我去看看!"龍耀人丟下車,大踏步奔向案發現場。
         ※        ※         ※
  齊茵鑽過一堆拿著攝影机的人,努力地想擠到前面看清楚些,她必須取得獨家新聞,這是剛剛老編在大哥大里頭交代的。
  至于為什么會輪到她來跑這條新聞呢?理由很簡單,誰叫情人節只有她一個人落單,況且老編已經CALL杜雷回來和她搭配了,她也就沒有多計較。
  据她所知,銀行里頭歹徒挾持著行員和警方在對峙,有兩名女性行員受了傷,雖然劫匪只有一人,但有重大武器,可能是沖鋒槍。
  "請民眾盡速离開!盡速离開!"警方拿著擴音器呼吁,但顯然沒人理會,看熱鬧的圍觀民眾依然很多。
  "跟我走!這里太危險了。"她知不知道她自己在玩命?那名亡命劫匪隨時都有可能會沖出來。
  齊茵搖頭。"我不走!"都已經來到這里了,豈有空人寶山的道理?況且現場的記者又不止她一個,她相信自己不會那么倒楣。
  "你必須要走!"他想拉走她,但無奈車禍傷后還未完全复原,他身上的傷口還很多,用力就會裂開。
  驀地,一陣對空鳴起的槍響惊動了人潮,尖叫聲四起,大家火速往旁邊竄逃,現在保命要緊,看熱鬧是不必了。
  不祥的預感從齊茵心中升起,倏然,那名劫匪從銀行里沖了出來,他狀似瘋狂,手里同時拿著沖鋒槍和德制手槍。
  他在對空鳴放了一槍之后,開始胡亂掃射,就在流彈四處飛射的時候,千鈞一發之際,龍耀人替齊茵擋了一發子彈。
  "耀人!"她急急扶住他倒下去的身子。
  "茵茵……我死定了……"他在她怀里,气息不定地說。
  耀澄与耀淇同時赶到,而警方那廂正在制伏歹徒。
  "糟了,白龍中槍了。"龍耀澄挑挑眉毛,但看她的樣子好像不是很著急。
  "快叫救護車!"齊茵大喊。
  龍耀人一臉痛苦,但他緊緊握住她的手。"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如果我沒死的話,這次我們兩個真的可以在一起了。"
  "你不會死的!你不會死的!"齊茵激動地對他說。
  龍耀人擠出一抹笑容來。"茵茵,答應我,如果我沒死,你就當我的新娘!"
  淚水終于滾出齊茵的眼眶,她太傻了,為什么她要怀疑龍耀人對她的真情?為什么她連一個解釋的机會都不給他?一個連性命都可以為她犧牲的男人,已足夠證明了他是多么愛她。
  "茵茵,答應我……"
  在模糊的淚水中,她點了點頭,如果他真的死了,她會懊悔一輩子。
  "是嗎?你答應了,那太好了。"龍耀人露出笑容。"在情人節向你求婚,這是不是很浪漫?"
  "是很浪漫……"她哽咽著。
  "茵茵,我死了,你會不會怀念我?"他精神奕奕地問,像個回光近照的人。
  齊茵繼續點頭,心里酸酸的,老天!她不要失去他!不要!
  他凝視著她那張哭花的美麗臉龐。"那么,如果我現在告訴你什么事,你都不會生我的气嘍?"
  "當然不會!"跟一個死人還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只恨自己沒有救他的能力,她該气的是自己。
  "真的?"他眼睛一亮。
  "真的……"她已經沒什么好跟他計較的了,如果他現在承認本木香子确實是怀了他的孩子,她反而會為他慶幸他起碼有后。
  "那太好了。"龍耀人笑吟吟地笑說。"我沒事,我也不會死,因為我有穿防彈衣。"
  每個龍家的人出門都有穿著防彈衣,這是老大龍耀炙的規定,他甚至已經夸張到為他未來儿子訂做了一件嬰儿防彈衣。
  "防彈衣?"齊茵一楞,那他剛才是——
  "他在裝死啦!"耀澄回答了她的疑問,順便遞給她一封信。"未來的二嫂子,這一封是本木香子寫給你的悔過信,你看了就會明白。"
  說完,耀澄故意同情看了還倒在地上的龍耀人一眼。"至于你,也是看了信就會明白。"
  事實上呢,她已經偷偷地看過信了。
  信上大致是說,本木香子現在因為耿湛毅改過自新,對她既溫柔又体貼,因此她十分懊悔曾坏心眼地破坏了龍耀人和齊茵,所以才寫了這封信來。
  齊茵尚未看完本木香子寫來的信,忽地被龍耀人給拉進怀里。
  "不管她信上寫些什么,你都已經答應嫁給我了,不准你反悔!"他真怕齊茵又會來一次失蹤。
  一切誤會已冰釋,齊茵露出一抹笑容。"我想,我再也不會后悔了。"
  她主動堵住龍耀人的唇,獻上自己的紅唇,兩人無視于那呼呼作響的警笛聲,熱情地擁吻了起來!
         ※        ※         ※
  "老婆大人,你說我們去哪里度蜜月好?"龍耀人在被子里擁著他親愛的老婆問。
  這是三月里一個繁星點點的夜晚,白天他們剛舉行過婚禮,而此時則是他們的溫存時光。
  "香港。"新任龍二少爺夫人——齊茵,气定神閒回答,她曲起膝蓋,上頭擺著台筆記型電腦,有工作狂的她,新婚之夜仍不忘工作。
  "香港?"龍耀人揚起聲音,嗯哼,說實在的,他對這個地方可是有點感冒,如果不是因為北天幫那一對莫名其妙的夫婦,他和齊茵老早已經結婚了,哪里會拖到現在。
  "香子的信上說,歡迎我們去玩。"本木香子甚至說要讓他們的儿子認她當干媽,以補償她那無聊的破坏。
  "老婆,香港天气很熱,我們還是別去了吧!"他胡亂找個藉口推托過去,摟緊齊茵的腰,他興致勃勃地說:"我們去答里島,那里的酒店悠閒极了,最适合新婚夫婦同游!"
  只要不是去香港,要他去衣索匹亞度蜜月都行。
  齊茵點點頭,欣然同意。"那好吧,你去答里島,我去香港。"
  "不會吧?"龍耀人恐懼得斜起嘴角。
  齊茵揚起睫毛,微微一笑問:"那么,你跟不跟我去香港呢?"
  龍耀人立即點頭。"跟!當然跟!"
  算了,香港就香港,只要他能陪在齊茵身邊。
  男子漢大丈夫,何須俱港‥
  齊茵得到他妥協的答案,滿意地繼續敲打鍵盤輸入資料。
  而龍耀人則摟者她,同時繼續安慰自己,他不怕去香港,真的不怕,只是他盤算著明天得打個電話給那一對夫婦罷了。
  他要警告他們別亂講話,尤其是那個和齊茵長得一模一樣的本木香子,但愿她的嘴巴可以小一點,他可不能再承受失去齊茵的痛苦,她是他千辛万苦才追回來的新娘呀‥
  "要睡了嗎?"齊茵終于關掉電腦。
  "要!"龍耀人連忙回答,這是他今晚听到最動听的一句話了。
  嘿嘿,總算可以跟她溫存了,沒有舉行婚禮之前,齊茵連碰都不讓他碰,他的忍耐已經到達极限。
  待會儿他一定可以好好表現的,然后,明年齊茵就會為他生只小龍子……想到這里,他不禁微笑了起來。
  他終于也落入婚姻的牢籠里了,不過他甘心,因為這是最美的牢籠!
全書完

  編注:
  ●黑龍龍耀炙与徐泯柔的愛情故事,請看"龍躍五門之一——黑門傳奇"(追獵爆男)。
  ●敬請期待"龍躍五門之三——紅門傳奇"紅龍龍耀澄的故事(驕女降愛)。
我又來了!
高晴

  哈羅!
  想必這個暑假大家都會覺得好熱吧!小晴認為消暑的最好方法就是哪里都不要去,在家一邊開著冷气,一邊啜飲冰涼沁心的飲料,再一邊慵懶地看小說(嘿嘿,當然最好是看高晴的小說嘍!),如此一來,不必借助"SK吐",大家一定就可以把在學校升旗典禮或上体育課時黑掉的肌膚給它白回來,如有更好的美白秘方,歡迎來信与眾家姊妹們一起分享,這可是普天下的女性同胞都會感興趣的話題喲!
  這本(瀟洒騎士)是龍躍五門的系列作品之二,講的是龍家老二龍耀人的追愛趣事,希望你們會喜歡,著完可要記得給我點意見哦!
  另外,在這里要很抱歉的是,小睛的上一本書(追獵爆男)里頭,高晴在作品集的介紹中有一本《愛我吧!老公》,SORRy。那不是小晴的作品,而是本社另一位知名小說家的作品,親愛的看倌們,并非小晴寡廉鮮恥地將它給剽竊過來,而是出版時的小小誤差,請各位讀者大人原諒,千万別指責我喲!否則小晴可是會食而無味、食不下咽、民以食為天……我……我在講些什么呀!
  (約注:此乃純粹作業上之疏失。請讀者認定"高晴"之正宗標記,目前只有《流氓皇妃》。《追獵爆男》、《瀟洒騎士》三本!)
  黑幫的故事是讀者們百看不厭的,我想,這大概是因為黑道很神秘,不是一般人可以窺得其面貌,因此才予以大眾許多幻想空間,所以嘍,我們這班織夢的作者也才得以源源不絕地將自己想像中的黑道賦予它童話般的愛情色彩,与讀友們一起陶醉其中,享受一番當黑道夫人的樂趣,小睛的新系列靈感即由此而來。
  龍家五兄妹的故事,目前已經解決了兩位當家,接下來是俏皮三妹龍耀澄的故事,這次的場景特拉至香港,寫至此,就不由得感謝起過去經驗累積起來的香江之行,使小睛可以寫來得心應手,令讀者們更有真實感,更能融入故事之中。澄澄故事出爐之前,也渴望你們的多多捧場喲,書名就暫定為(嬌女降愛),好了,小晴要去苦思劇情去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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