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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丁巧絮一臉無神地望著手中把玩的筆,連腦子的思緒都呆滯難以轉動。
  這几天,她真的突然清閒了下來,沒有康維信和康維雄的“騷扰”,讓她也沒有太多的脾可以發了。
  不過,突然一下于閒下未,她倒覺得有一些不習慣了,雖然有時候維雄還是會打電話來給她,但是那純屬朋友之間的聊大,沒有男女之間的追求,而那個康維信更別說了,連一通電話都沒有,人也不知不見到哪里去了。
  “唉。”她輕歎著气。大概是她犯賤吧?以前有人猛追她,她是一點珍惜的心都沒有,現在沒有人追了,心卻感到失落,希望日子還是如前一陣子般,宁可煩死,也不要像現在這般寂寞。
  “巧絮。”這時一個叫喚聲傳來,“會客室有人找你。”
  她回過神,遲疑了一下,將手中的筆一丟,起身走向會客室。
  當她一走進會客室里,里面的人讓她一怔——是她剛才還在想,失蹤多天沒出現在她面前的康維信。
  “在忙嗎?”好一會儿,康維信才輕輕開口詢問著。
  “還好。”丁巧絮整整自己的面容表情,擠出一個微笑,“有事找我?”今天的他,穿了一身的運動服,看起來依舊是那般的帥气挺拔。
  “可以和你談談嗎?”
  她猶豫了几秒,點著頭,“在這里談吧,我不想出去。
  “隨便。”康維信無所謂。
  “坐吧。”丁巧絮率先坐了下來,整理心情,等著他待會儿要跟自己說的話。
  “你……”康維信雙手不停地摩擦著,腦子里也想著要怎么開口說才好。
  “有什么事情找我?”丁巧絮望著他的臉,似乎有很多話要對她說。
  康維信凝視著她,“你還在生我的气嗎?”他以這樣的問話,來做彼此之間話題的開場白。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那么會計較嗎?”丁巧絮反問了回去。
  “真的不生气了?”康維信還是不太敢确定。
  “你這么希望我還生你的气嗎?”她再一次反問。
  這個人真是的,老認為她和他一般小心眼、小器巴拉的。
  “當然不希望了。”康維信立即回答。
  “很好。”丁巧絮回應著,“還有別的事情找我嗎?”他絕對跟維雄前几天來找她的目的,是有所不同的。
  不,与其說是認為他有所不同,還不如說是自己在期待著些什么。
  “我……”他定定神,“對不起。”
  “對不起?”這出乎丁巧絮的意料之外,她才剛想他不會跟維雄一樣,但是現在他的話語立即否決了她的想法。
  “對不起。”康維信确定地再道一聲歉,表示他的歉意。
  “不會吧?”丁巧絮睜大了眼,這個人真的在向她道歉?
  “什么?”對于丁巧絮的反應,康維信感到不解。
  “你會跟我道歉?”丁巧絮滿臉寫著她的惊訝。
  “我是說真的。”康維信一雙勾人魂的眼睛,裝滿了他的誠心真意,“我老惹怒你,真的是有點不應該。”
  丁巧絮呆呆地看著康維信,不敢相信地搖著頭,“你真的是有點發神經了,竟會跟我道歉?”
  “就算是我發神經吧。”他順著她的話說下去,“但是你要相信我是真心想向你道歉的。”
  她沉默了一下,“好吧,我相信你是真心向我道歉。”停頓一下,“還有別的事嗎?”
  希望他也別跟維雄一樣,要放棄追求她的心……天!她怎會有這樣子的一個想法?!不會吧?她真這么想讓他追求,當他的女朋友嗎?難道她真的愛上這個男人了?
  “我……”康維信在心里罵著自己,為什么他剛一路來,所想好要說的話,到巧絮的面前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康維信伸手搔搔頭,既然人都已經在面前,有什么不好說的?反正說出來又不會要了他的命。
  抬眼注視著一直等著自己開口的丁巧絮,他清清喉嚨,“你……可不可以來看我的球賽?”天啊!他說了什么?怎會問這么好笑的話來?
  “什么?”丁巧絮都有點訝异他的話。
  “不、不是的。”康維信想否決自己不是要問這個問題,“我是、我是……”唉,怎這么難說出口呀?以前他對那些女孩子說一,句我喜歡你的話,像問一句“你好嗎?”一般的簡單,但為什么一在巧絮的面前,是一個字都難以開口說出呢?
  “什么?”丁巧絮看著他支支吾吾的樣子,實在是被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康維信顯得不知所措,最后也因為自己這個樣子,開始生起自己的气來,“唉!就是你要不要去看我的球賽?季賽的最后一場?”先問這個好了,如果她會去,表示自己還有希望,若是不去,那就連對她說喜歡她的話都不用了。
  丁巧絮一愣,“明天對威揚的那一場球嗎?”真奇怪,他如果是要問這個問題,為何會顯得這般緊張?真是的,她還以為他會說出自己想的那一些話咧。
  “是啊。”康維信于笑了兩聲,表情有著他的不自然,“你會不會去看?很精彩的。”
  “我當然知道很精彩。”丁巧絮點著頭,不置可否地同意康維信的話。
  “那你……”
  “我會去呀。”丁巧絮打斷他的話,立即回答著,“維雄前几天問過我要不要去看,我已經答應他要去了。”
  “維雄那死小子已經先約你了?!”康維信瞪大了眼,惊訝地低喊出聲,“他真的先來約你了?”
  “對呀。”丁巧絮不覺得這有有何好惊訝的,望著他吃惊的面容,她頗為不解,“你這么訝异做什么?”
  “你答應他了?!”。他不敢相信巧絮竟然答應維雄那臭小子的邀請,“你真的答應他了?!”
  “奇怪了!”丁巧絮對康維信的反應感到生气,好似她不應該答應維雄的邀約,“我答應他的邀約你需要這么惊訝嗎?”
  “我……我當然惊訝了,我以為、我以為……”“你以為如何?他不可能會來找我,還是他不該來請我去看球賽的?”丁巧絮的雙眼開始冒出她不悅的神色。
  “不是的。”康維信急急地否決了丁巧絮的猜測,“只是……”“不管你是不是的。”
  丁巧絮實在懶得跟說話結巴的他說話扯,她站起身,“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巧絮!”康維信見她要离開了,遂慌忙地叫住她,“你明天……”“我剛說過了,我已經答應了維雄,所以明天的球賽我會去看的。”丁巧絮揮揮手,“明天見吧。”說完,她理都不再理康維信地离開會客室。
  而她的心里卻有股莫名的火在燃燒著,這個該死的康維信,還以為他會來跟她說什么咧!結果呢?只是問一句:“明天你要不要來看球賽?”呵!气都會被他气死!
  沒有維雄的坦白!
  該死的康維信!
         ※        ※         ※
  丁巧絮站在球場的貴賓前,望著漸漸增多來看球賽的人群,她的心情也是跟著時間一步一步一逼近而緊張興奮著。
  快到比賽的時間了,今天可又是她最喜歡的康翔龍隊和實力相當的威揚獅隊比賽了。
  “巧絮。”這時,在球場上練球的康維雄,乘机抓了空檔,走下球場,“你來啦?”
  “我早來了。”丁巧絮露著她的笑容,“只是你一直在練球,沒有看到我而已。”
  “坐吧。”康維雄指指貴賓席的空位于,“別一直站著。”
  “你真覺得我在這里坐得住嗎?”丁巧絮若有所指的問。
  康維雄微微一怔,“你是說,你要到對面那邊去坐,不幫我加油了?”
  “我一直都是康翔龍隊的忠實球迷的。”而且她剛已經被康維信看到了,他有事沒事就往她的身上瞪,好似要她一定要到他那邊的位子坐著,不能在威揚獅隊這里。
  “這樣藹—”康維雄馬上一臉苦瓜的表情出現,有著他的失望。
  看他這副模樣,丁巧絮又忍不住地被他逗笑了,“喂,別一副哭喪的臉好不好?像我欺負了你一樣。”
  “差不多了。”
  “你呀。”丁巧絮雙手交叉抱胸,好笑地看著康維雄,“那你要我怎么辦?剛才維愛要我到那邊坐,你呢,你要我在這邊坐,請問一下,我該依誰的意思呢?”
  “我……”
  “巧絮!”這時一陣叫喊聲傳來。
  丁巧絮轉頭一看,只見康維愛一臉慌張地跑向她。
  “維愛,怎么啦?”看康維愛慌張的模樣,丁巧絮關心地問著。
  康維愛喘了几口气,“完了,今天轉播的兩個主播又出問題了,剛才我又被公司的人抓到,他們說他們也有看到你來,所以……”接下來不用她說,丁巧絮也猜得到結果了。
  “不會吧?!”丁巧絮听到康維愛的話,她簡直惊跳起來,“又找我們兩個呀?”
  “你認為呢?”康維愛苦著一張臉,“我根本推不掉,他們一直哀求,我又不忍心公司開天窗。”她無奈他說著。
  “不要,我不要再做這么丟臉的事情了。”丁巧絮立即回絕,上次的事件已經讓她被公司的人恥笑發了几天,她不想再來一次。
  “巧絮……可是沒有辦法呀。”康維愛愈說愈小聲,“我已經答應下來了。”
  “那是你的事情,別扯上我。”才不要咧!絕對、絕對不要!
  “巧絮礙…”
  “巧絮,你就去播報吧。”看著四堂姐可怜兮兮的模樣,康維雄忍不住地開口說服著丁巧絮答應,“不然我四堂姐很可怜的。”
  “如果我去播報,我明天起,一個禮拜內也會很可怜的。”丁巧絮還是一本初衷,不答應就是不答應。
  “哎呀!巧絮,你播報的時候就小心一點,別像上次那樣,就不會被公司的人笑了。”
  康維愛繼續她的說服。
  “是啊,反正你去坐在主播的位子也好,這樣你也就不用傷腦筋是要坐我這邊,還是那邊了。”康維雄立即接下去說。
  “你們聯合要我出糗是不是?”真是的,一家人一條心,才不會管她的面子問題。
  “你出糧我也跟著你出糗,我又不是不播報。”康維愛拉著丁巧絮的手,“走吧,時間快到了。”
  丁巧絮撇著嘴,實在很不愿意。
  “巧絮……”康維愛的聲音都已經是處于哀求的狀態了。
  “好啦!”懶得跟康維愛拗,丁巧絮非常不甘愿地答應了。
  “真的?!”康維愛喜出望外,“那我們快點過去吧。”
  “播報我的時候,把我報得英勇一點,帥一點啊!”康維雄對著离開視線的兩個女人背影叫著。
         ※        ※         ※
  康維信坐在書房內的電視机前,靜靜地看著電視机里所播放的球賽,他的臉上始終泛著淡淡的笑意。
  “你在笑什么?”康維豪走至他的身邊,看了電視机一眼,不明白他在笑些什么。
  康維信回過神,抬眼看著康維豪,“你怎么來的?”
  “好笑。”康維豪一把跌進一邊的沙發里,”這間書房是我們几個一起用的,難道我不能進來呀?”看著電視里播放的球賽,“昨天的球賽?”
  “嗯。”康維信應了一聲,沉浸在電視机里。
  “看你一臉開心的樣子。”康維豪翻了一個白眼。
  “昨天贏了球,就這么開心?”
  “我才沒有這么容易自得意滿咧。”康維信回駁他的話。
  “是嗎?”康維豪兩腿一伸,跨放在面前的茶桌上,“但是你的臉上有著异常的花痴笑容。”他的雙眼也是盯著電視螢幕看。
  “你說得還真是好呀,什么花痴笑容?”康維信睨了康維豪一眼,不滿意他對自己的評論。
  “本來就是。”康維豪舉起下,指著電視机,“天啊,這個鏡頭看得真清楚,我投的這一顆三分球,投得真遠,姿勢也很帥嘛。”
  “自捧自、自戀狂,真是不要臉。”康維豪不客气地頂回。
  “喂,你怎么這么罵我呀?”康維豪哇哇大叫著,“我又沒有惹到你,你這么罵我真是傷我的心。”說著,還露出一張傷心欲絕的面容來。
  “你夠不夠惡心呀?還是要更不要臉一下?”康維信翻翻白眼,好笑的說,“真受不了你。”
  “你呀,每次都欺負我這個善良的百姓,不想跟你斗嘴了。”康維豪揮揮手,眼睛直直盯著電視,不再理會康維信。
  而康維信見他不語,也樂得安靜,看著電視,听著主播的聲音一一“球現在在阿瑪斯的手上,被康維信一個漂亮的抄截,立即快攻……籃下現在都沒有人,威揚獅隊來不及了,康維信一記漂亮的扣籃得分!”電視傳出丁巧絮激動快速的播報,“Michael搶到了球,傳給康維仁。
  康維仁一個高空傳球到籃下,康維信第一時間……灌籃,太大力,球彈出來了,康維信,你這個白……康維仁的籃板,再傳給了籃下的康維信,擦板得分,這還差不多……”
  激動的情緒,讓丁巧絮又想罵人,但很明顯地立即收口,沒有罵出來。
  康維信听得是忍不住笑著,不知道當時巧絮忍著到嘴的話不罵出來,心里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一個念頭閃過,他起了身,對康維豪說:“我有事出去,你慢慢看吧。”
  “你去哪?不看完嗎?”康維豪抬眼看著他。
  “不用了,我今早沒事已經看過一遍了。”說著,他人已經閃出了書房,把康維豪一個人丟在書房里。
         ※        ※         ※
  丁巧絮嘴里哼著不成調的歌,緩步地往自己的大廈走去。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她停住了腳步,惊訝地看著那高大的身影,在她停下腳步后,走到她的面前。
  “你怎會在這?”丁巧絮問著,訝异他的出現。
  “我問我四姐你的住址,就開車過來找你了。”康維信帶著他的微笑,輕輕地回答丁巧絮的疑惑。
  “找我有事?”丁巧絮挑起眉。該又不會無聊地來找她,問她要不要去看他下一場的球賽吧?
  “我看過球賽的轉播錄影了。”康維信愈說,嘴上的笑意愈大,“你播報有進步了。”
  丁巧絮撇撇嘴,對康維信的贊美沒有感到高興。
  “是嗎?因為我沒有像上次一樣罵你,所以就進步了?”
  “沒有的事。”康維信笑得更開心了,“你播報得真的很好。”
  丁巧絮瞪著他的笑臉,“言不由衷。”她的表情是不屑的。
  “別這個樣子,我是真心的。”
  “真心的?”丁巧絮冷哼一聲,“真心地來恥笑我?
  還是又想真心地來和我吵架?”
  “別誤會好嗎?”康維信微收起笑,“我是真的真心。”
  丁巧絮揮揮子,“算了,我管你真心還是假意,如果你來找我,只是為了這檔于的事,你已經說了,謝謝你的贊美,我要回家了。”說著,她不想多說,繞過康維信的身子要回家。
  “巧絮。”康維信立即叫住了她。
  她收回才跨出的腳,回頭望著康維信,“還有事嗎?”
  康維信低頭沉思了一下,捏捏自己的鼻子,像是在作什么樣的重大決定般。
  “有事快說,OK?我沒時間跟你瞎扯。”丁巧絮催促著他快說,可沒有耐心等他沉思。
  “我……”康維信猶豫了一會儿,還是鼓起他的勇气,“我不會放棄的。”
  “放棄?”什么意思?丁巧絮一臉的不懂,這种沒頭沒尾的話,讓人听得莫名其妙。
  “你上次說,你不會選擇我和維雄。”康維信板起了臉,退去剛才一直在臉上的笑容,換上一張正經八百的神情,“但是,我是會繼續我的追求,我不會放棄你的。”
  丁巧絮睜大了眼。他是說真的假的?
  “我是說真的。”像是看出了丁巧絮的心思,康維信向她确定的說,然后走近她,低著頭迎視她怔愣的眼。
  “真的?”丁巧絮還是不敢相信。
  “不然你以為我閒著沒事,大老遠來你這跟你說玩笑話嗎?”
  “你……”
  “我喜歡你。”康維信微彎下身,和丁巧絮平視著,“可以說,我甚至已經愛上你了。
  “丁巧絮呆了,她望著康維信的眼,那一雙大眼透出太多的真誠,她知道他是認真的,沒有絲毫的虛假。
  “我可以再追求你嗎?”康維信的聲音柔柔地響起,詢問著了巧絮的意見。
  “我……”心跳又開始加快地了,臉也開始在發熱。
  “我在等你的回答。”
  丁巧絮凝視著他,忍不住地笑了,伸出雙臂摟住了康維信的身于,緊緊抱著,“我等你這句話,已經等了很久了。”
  “真的?!”這次換他嚇到了。
  “當然是真的了。”
  “那你和維雄之間……”
  “我們只是朋友,根本沒有什么的。”丁巧絮輕笑出聲。
  听到這樣的回答,康維信可更開心了,抱緊了丁巧絮瘦小的身子,“我就知道我會贏的。”
  “別大自得意滿。”丁巧絮輕笑著,整個身子依偎在康維信寬實的怀里,好溫暖,也好有安全感。
  “我沒有。”
  “我管你有沒有,不過,”丁巧絮輕推開了他,雙眼帶著她的警告,“你小心一點,如果哪天你惹火了我,我一樣把你甩了。”
  “放心吧,我才不敢惹你這只凶巴巴的母老虎呢。”康維信也笑了出聲。
  “你還敢說?你說的話已經惹我生气……”康維信不等她把話說完,以吻堵住了她的嘴。
  “不行啦,這里是大馬路邊……”丁巧絮掙扎著。
  “有什么關系?你不該是這么在意別人眼光的人哦。”他才不管這么多咧,緊摟著丁巧絮,熱烈地吻著他一直想再品嘗的唇。
  丁巧絮被他的熱情融化了,整個人軟化在他的怀抱里,享受著這一刻的濃情蜜意……
         ※        ※         ※
  又是一個比賽的現場,這一次,丁巧絮沒有再倒楣地當一次主播了,她現在坐在康翔龍隊的球員休息區后,兩眼大大地看著在球場上練球的康維信,心里是漲滿了她的甜蜜。
  自從那天康維信來找她后,他們兩個便正式成為大家眼中所羡慕的一對情侶了,也不怕記者來挖取她和維信的新聞,反正就如維信所說的:“事實就是事實,有何好隱瞞的?
  愈是隱瞞愈是被別人描黑。”再加上她天生辣妹個性,凡事都不在乎,既是如此,她根本連理都不理了,喜歡就是喜歡,而且她和維信談戀愛,也是不容否置的事實。
  “比賽快開始了。”這時,康維信一頭汗水地走到她面前,笑意滿滿地對她說。
  “加油喔。”丁巧絮也回子他一個鼓勵的笑,“今天是爭奪季后賽冠亞軍之戰,你若輸了,我們之間就完了。”
  “不會這么狠吧?”康維信裝出一臉慌恐的表情,心里知道她不會這么狠心的。
  “你試試看便知道了。”丁巧絮也假裝地嚇唬他,“你輸了,我就去跟維雄說,我當他的女朋友。”
  “嘖嘖嘖嘖……”康維信搖著頭,“最毒婦人心哪。”
  “介紹兩隊的球員……”這時,大會的廣播聲開始響起。
  “去打你的球賽吧。”丁巧絮中止她和康維信的玩笑談話,“好好打呀,別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不然小心我真的不理你。”這話說的是真的了。
  “知道。”康維信給了她一個自信滿滿的笑,“我會贏的,到時,你可要給我一個好好的獎勵呀。”
  “會——”丁巧絮拉長了音調,答應著他。
  望著他离開自己的面前,看著他准備上場打球,她臉上的笑意始終沒有停過,也許這個男人是脾气大了些,跟她的意見也常相反,為此,兩人也常吵架,不過,他總是先道歉的那一個,維愛還常笑他終于碰到一個可以制伏他的克星了。
  球賽開始了,她看著康維信和康維雄兩個人站在球場中央,准備跳球,當球被裁判往上拋的時候,她的心里也對著自己和維信的未來抱著無限的期待,她看著那兩個同時追求過自己的男人,高挑的身于躍起,拍打著要落下的球,她知道,她和維信之間就像現在的球賽,只是剛開始而已,但是相信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有結果的。
  不管如何,她都堅持自己的信念——這個結局,一定是完美的。
  小娟娟的家常之十:
  再過兩天,就是九月二十三日——我的生日啦!祝我生日快樂!但也恭喜自己——人老了一歲啦!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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