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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就是這里!我就是在這里長大的!”甯甯興奮地拉著衛天頤的手到處看,久違了的玫瑰古堡一點都沒變,依然在她主人的熏陶下大開門戶,放蕩如昔。
  衛天頤任甯甯拉著他的手四處蹦跳,他輕挑起眉,對于這個地小妻子成長的地方顯然沒什么認同感。這個地方太明亮、太活潑了,和他的暗夜王國截然不同,無怪乎可以教養出甯甯這樣純与蠢的忠心小仆人來。
  “走吧!我們去看我的房間!”
  報以衛天頤一個美麗的笑容,甯甯興奮地拉著她的丈夫到她房間去參觀,留下靳士廉在古堡華麗的大廳里。
  拿起骨瓷茶杯,靳士廉飲一口花茶。他對這個地方一點感覺都沒有,房子對他來說只是個休息的地方,就如同他從來不會要求名貴轎車樣,車只是代步的工具,什么車都一樣,無謂品牌。
  靳士廉的目光緩慢地在寬敞奢華的挑高大廳兜了圈,美麗的水晶吊燈像是某個世紀的貴族古董。
  這就是羅甯甯長大的地方?看來羅甯甯很幸運,擁有一個如此明亮、開放的成長環境,難怪她良善的無与倫比。
  對于黑子步入婚姻的殿堂這件事,除了他們的義父葛羅素博士喜孜孜之外,十方烈焰的其余九人都是惊异的。
  衛天頤向來不甚在意女人,他雖不至于不需要女人,但女人只是他的玩物,在他的賭城王國里,他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什么都不看在眼內。然而如今的賭王衛似乎改變了,他竟主動要羅甯甯与他共筑婚姻基石,兩人還孕有下一代。
  靳士廉淡然地撇撇唇,愛情的力量似乎是神秘的、是浩大的,不過他知道,這种事永遠降臨不到他頭上。試問,如果他此生連女人都不想張望一眼,又怎么會有机會看上什么女人呢?
  “荷荷!我回來啦!”
  風一般的修長身影愜意地踱進大廳,靳士廉在茶几擱下手上的骨瓮茶杯,面無表情地迎視來者。
  “咦——你是——”馮雅倪打量著端坐在法式沙發中的男人,眼睛倏然一亮。
  她敢斷定這是個生面孔,雖然平時進出玫瑰古堡的男人很多,但她從沒見過這個男人,因為她對好看的男人是過目不忘的。
  他好英俊!馮雅倪在心中喝采一聲。
  老無,才一秒鐘她就被他吸引了,除了他那張迷死人的剛毅面孔外,她開始不像話地幻想起他西裝革履下會是一副如何誘惑人的結實軀体。
  沒錯,她對俊男總是沒有免疫力,她一直對男人都很有興趣,而且是任何男人都有,俊帥的男人那更不用說了,她從來不會放過的。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非但俊帥,還多了股冷冽的气質,俐落簡洁的黑絲絨西裝將他頎長的軀烘托得更加沉穩內斂,他卓爾不凡的气質令她怦然心動……
  “殿下,您回來啦。”白荷荷听到主人的叫喚聲,忙不迭地由后廳堂跑出來,她不甚情愿地稟報道:“甯甯也回來了。”
  “甯甯回來了?”輕挑起眉毛,馮雅倪緩緩地點點頭。
  原來如此,她知道了,這個帥死人的男人就是那個拐跑她心愛的甯甯、以賭博為業,又坐過牢的坏男人。
  哦,想不到這個姓衛的坏男人居然生得如此俊美!上帝真是太公平了,給你好,就沒有兩好,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就是這個意思。
  馮雅倪朝靳士廉走近,她故意傲然地抬高下巴,顯示出她身為甯甯主人的尊貴傲气。
  她要給這個賭鬼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她家甯甯不是好欺負的,好歹也要來個明媒正娶才行。
  “你就是那個拐了我甯甯的家伙吧!”
  她傲然地迎視沙發中男人冷淡的目光,迎視著、迎視著,雖然心中惦念著要保持驕傲,但她還是不由得興歎了一聲。哎,想不到甯甯那傻不愣登的丫頭這么有眼光,居然撈到個如此出色的男人,如果這個男人不是已經被蕭蕭捷足先蹬了,她還真想上哩。
  果真是傻人有傻福哪,人太聰明是不行的,聰明沒有福分,在這刻,她真想變成甯甯,永遠地醉死在這個俊男的怀抱之中……
  不行、不行!馮雅倪,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身為人主,你怎么可以為主不尊呢?正經點,別再春心蕩漾了。嚴厲的告誡過自己后,馮雅倪勉強壓抑下那股乍起的色心,決心要做個好主人,不去覬覦甯甯的坏丈大。
  “喂,我說姓衛的,你弄大了我甯甯的肚子,你要怎么對她負責任?”為了要克制自己對甯甯丈夫的欲望,馮雅倪故意將遣詞用字粗俗化。
  靳士廉冷冷地瞥她一眼,不想理這個憑空冒出來的無聊人。
  “我在跟你說話,你沒听到嗎?”馮雅倪重重地拍了桌子一記,凶神惡煞地說:“你最好從實招來,你是如何拐騙甯甯的?如果你老實講,我還可以放你一馬,否則的話,哼,休怪我對你不客气!”
  這些台詞全是她從“教父”一、一、三、四集里學來的,像不像八分樣,配上她扭成一團的五官,倒真有几分惡人相。
  靳士廉淡淡地瞅著她,這就是羅甯甯的主人?气焰粗野,難怪羅甯甯會誠惶誠恐地直要回來。
  “你以為不講話就沒事了嗎?”馮雅倪努力地回想她妹妹袁熙上平時牌睨旁人的嫌惡相,想捉住那种挑釁的精髓。
  靳士廉心中的反感逐漸升起,他會建議黑子結束這趟愛丁堡之旅后,最好盡快將羅甯甯給帶回賭城,羅甯甯留在這里是种冒險,因為這位羅甯甯的主人顯然不是個好的熏陶者。
  “你知不知道你長得很討人厭?”見他一直不予理睬,馮雅倪逼近他,很惡質地說:“你看你,眉毛稀稀疏疏的兩三根,眼睛小不溜丟,鼻子塌得笑死人,憑你這种窮酸長相,配得起我家甯甯嗎?”
  雖然知道這個衛天頤已經是甯甯的人了,但他不理她就是讓她很難過,她非得昧著良心找他的碴不可。
  “配不配得起,這不關你的事。”靳士廉終于答了她一句。甯甯既已嫁黑子為妻,出嫁從夫,旁人已管不著她。
  “怎么會不關我的事?”馮雅倪哇啦啦地叫,
  “你知不知道養甯甯十八年要花我多少糧米?如果不是我好心收養她,她早就流落街頭、自生自滅,所以啊,你要感謝我知道嗎?別以為你可以讓甯甯受孕就有什么了不起,甯甯永遠都要听我的話,這一點万年不變!”
  “甯甯已經嫁了。”靳士廉僵著臉道。
  看來甯甯的主人不是個好人,她想籍机敲黑子一筆,衛無頤是他親如手足的伙伴,他不會坐視不理。
  “什么嫁了?你那個寒酸婚禮不算!”馮雅倪扳著手指頭,煞有介事地要求道:“我不管,你要拿出套規矩來娶甯甯,我說要怎么風光就要怎么風光,第一、聘金一千万美金,不能殺价;第二、贈于甯甯娘家——也就是我——豪宅一棟,報答我養甯甯之恩;第三、我要甯甯回來的時候,她就得回來,不可延遲半步;第四、你也必須尊奉我為主人,你們夫妻倆事事依我之言;第五……”
  她正說得起興,一個嬌小的人儿忽地推門而人,打斷了她的口沫橫飛。
  “哦!殿下!”甯甯快樂地奔了進來,激動地擁住她的主人。
  “哦!甯甯!”馮雅倪也忘情地張臂擁住她的小仆,可是,當她一想起甯甯不可饒怨的罪狀時,她立時又板起臉,推開甯甯數落道:“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居然嫁人?羅甯甯,你太膽大枉為了!”
  “幄,殿下,我……我自己也不曉得這是怎么一回事呀。”慌張地睜大眼睛,甯甯無措地說。
  立于甯甯身后的衛天頤雙臂環胸,他不置可否地挑起眉毛。女的?年輕的?所謂養育了甯甯十八年,青青的主人,那個叫殿下的,不是個古板的怪老頭子嗎?
  馮雅倪揚起嘴角說:“看吧,自作主張,嫁了個爛賭的窮酸木頭,你現在后悔了吧!”
  衛天頤又蹙了蹙眉。爛賭的窮酸木頭?說的是他衛天頤?
  “我不后悔啊!”忘了先前殿下指責她時的慌張,”甯甯很愉快地露齒一笑答道。
  自從結婚以來,衛天頤對她很好,他寵溺著她、嬌慣著她,几乎什么都買給她,她快樂都來不及了,哪有時間后悔?
  “甯甯!”馮雅倪气結地瞪了甯甯一眼。
  她知道任何女人能嫁給像姓衛的這么俊美的男人都會偷笑,可是難道甯甯就不能掩飾掩飾嗎?真是沒一點女人的矜持。
  當然,她不會檢討甯甯之所以會沒有女人的矜特是誰教出來的,關于這一點,她是完全撇清的。
  “來,殿下,我跟您介紹,這是我的丈夫衛天頤。”留箭把衛天頤拉到馮雅倪面前正式介紹,心情愉快极了。
  “他是衛無頤?”馮雅倪一陣錯愕,她的眼光套住靳士廉,呆呆地問甯甯,“那這人是誰?”
  “他是士廉呀,天頤的好朋友!”甯甯再自然也不過地回答。
  “哈哈。”馮雅倪總算回魂了,她干笑兩聲,對著靳士廉道:“你看得出來吧,我剛剛是在演戲,因為我最近加入了一個話劇社團,必須演個又貪婪又坏心眼的角色,所以拿你當實驗品,怎么樣。我演得很像對不對?
  靳士廉心想,她們真不愧是主仆倆,羅甯甯也曾錯認衛天頤為方雅浦。
  馮雅倪又尷尬又心虛地看著靳士廉,羞愧地想找個洞鑽下去。天呀!殺了她吧,她居然在這么帥的男人面前出糗,還拚命地學男爵耍賤,她真是自掘墳墓哪!
  她真后悔剛剛對著俊男演那种滑稽兮兮的刻薄戲,不過沒關系,事在人為,她還可以亡羊補牢,努力挽救挽救。
  “荷荷,今天難得這么多貴客光臨,還不快叫點心師傅做几樣精致點心送上來!”馮雅倪連忙吩咐。
  “是。”白荷荷咕噥著退了下去,什么“難得”,其實玫瑰古堡每天也那么多貴客光臨,又不單單只有今天,真是的,干么甯甯一回來,殿下就對她這么特別,太不公平了。”馮雅倪當然不知道白荷荷這小女仆的抱怨,揚著聲音道:“甯甯,瞧瞧,你們夫婦倆真是一表人材哪!”
  衛天頤哼了聲,“是,對壁人才對吧。”原來他小妻子平時那些怪里怪气的用語都是被這個殿下給誤導的,看來他日后得好好調教才行。“沒錯,我正是你的意思!天頤兄弟,你的國文造詣好得沒話說!”馮雅倪大表對衛天頤的贊賞,瞬間与人家稱兄道弟起來,假裝忘了剛才是怎么污蔑人家的那回事。
  “哦!殿下,天頤是個好人,我就知道您也會喜歡!”少根筋的甯甯完全不知道她家主人對靳士廉有意思,逕自沉浸在殿下接受她丈夫的喜悅里。
  “當然、當然!我當然喜歡,你的丈夫嘛,我焉有不喜歡的道理?”馮雅倪親熱地拉著甯甯的手,在甯甯耳畔壓低了聲音道:“真有你的,甯甯,才出去沒多久就認識這么多帥男人,記得幫我制造机會知道嗎?”
  “什么?”甯甯沒听清楚。
  馮雅倪很開心地拍了拍甯甯的肩,對她猛眨眼睛,“哈,我就知道你會答應,主仆一場嘛!好啦,你替我招呼他們,我進去看著點心做的如何了,記得幫我美言几句呀。”馮雅倪愉快地彎進廚房去。
  甯甯愣在原地,剛才殿下說些什么呀?咕嘰咕嘰的,她怎么一個字都听不懂?
  馮雅倪合上房門,迅速地打開她的情人之一——電腦高手史恩為她安裝的電腦,開始追查靳姓華人的資料。
  “殿下,您在做什么?”白荷荷皺著柳眉立于瑪雅倪身后。
  “查查靳士廉。”馮雅倪頭也不回地答。
  她對電腦不算在行,但史恩為了讓她進入電腦的領域中,特意幫她規畫了一套淺而易解的系統,因此她可以得心應手地操作。“您為什么要查他?”白荷荷的柳眉聚得更攏了。
  “當然是因為我對他有興趣嘛。”馮雅倪笑了笑,不甚在意地道:“親愛的荷荷,剛剛我誤會靳士廉是甯甯的丈大時,你為什么不出聲糾正我呢?害我險些錯失良緣哪。”
  “我以為您知道。”白荷荷睜眼說瞎話地回答。
  她雖然和甯甯了解殿下,可是她也是過一番工夫研究殿下的,她知道通常殿下所謂的“有興趣”,代表著“誓在必得”之意,而當殿下誓在必得哪個男人時,她的注意力就會全盤放在那個男人身上,屆時,她這個不起眼的小仆人又要被殿下給冷落了。
  “哈,找到了!”馮雅倪興奮地盯著電腦螢幕看,史恩真是個天才,他安裝的系統實在太好用啦。
  靳士廉——二十八歲,未婚,華裔俄籍,十方烈焰之一,全球高科技的領導人,擁有最完整的情報网以令人稱羡的電腦王國,定居美東邁阿密。
  “邁阿密?”馮雅倪聳聳眉毛。
  那是個什么怪地方?她只听過麥迪遜那條老人橋,沒听過什么邁阿密。
  “荷荷,你知道邁阿密嗎?”她問她的小仆。
  白荷荷不怎么情愿地點點頭,“知道。”
  “你知道?”馮雅倪非常訝异,瞬時,她覺得自己孤陋寡間透了,居然連邁阿密都不知道,“快告訴我那是什么樣的地方!”她必須了解靳士廉居住的地方,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胜嘛。
  “我怎么知道。”白荷荷慢吞吞地問答。
  馮雅倪莫名其妙地看著白荷荷,“你剛剛不是說你知道嗎?”
  白荷荷撇撇唇,哼著,“我只知道有個美國影集叫邁阿密風云,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開玩笑,她才不會幫助殿下去了解她的情敵咧。
  “荷荷!”殿下絕倒。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天助自助也,看來還是她自己來比較快。
  “荷荷,立即、馬上、現在就去登報請個地理老師來。”馮雅倪如此傳令下去。
  光在真空中進行的速度為“光速”,每秒約三十万公里。
  光的速度用來飛行的話,每秒可以環繞地球七周以上,其速度令人咋,也沒有辦法可以使時光倒流。
  因此,速度的极限就是在真空中行進的速度,沒有比這個更快的了,光速是一切速度的极限,同樣也是物質速度的极限,要想超越光速太難了。
  “光速”是靳士廉,他搜集全球情報之快也是無人能及的,他有龐大的資訊站,更有高价買賣情報的能力。
  他累積的財富正不斷在擴充中,因為現代人都太需要情報了,而且,他在邁阿密還擁有一家相當賺錢的科技公司,其公司的營業額總是獨占鰲頭,令其他公司望塵莫及,遠遠地落在他的“光速科技集團”之后。
  靳士廉同時也是十万烈焰之一,傳奇色彩雖令人矚目,但他向來不喜歡出風頭。
  他不像“日冕”莫東署那般喜歡美女如云、絢爛闊綽的派頭,也不像“极光”卓樂那般呼囂于海上,更不像“日焰”鐘潛那么過分,占領了整片全球領空!
  身為十方烈焰“光速”的他,只喜歡平淡的。乏昧的簡單生活,并且是出了這的冷淡及不愛熱鬧。
  “殿下,這酒好香!”甯甯拿著酒瓶聞酒香,礙于衛無頤的監視,有孕在身的她也只能意思意思嗅嗅味道。
  月色正美,花儿正香,衛天頤、靳士廉、馮雅倪与甯甯在玫瑰古堡的花園里品酒賞月,廚子不斷地送來新鮮出爐的點心,既浪漫又愜意。
  “當然香!”馮雅倪笑盈盈地道:“你知道的,通常這么好的酒,我只拿出來招待我最重視的人。”她盤算著,這樣說應該夠明顯了吧,靳士廉不會听不懂才對……
  “殿下,您待我真好!”甯甯感動地說,她直覺到殿下指的人就是她。
  “哎,甯甯……”馮雅倪扼腕著她的机會又流走了,看來她需要更強而有力的暗示才行。
  “殿下,我幫您倒酒!”甯甯殷勤地拿起酒瓶。
  “謝謝!”趁著甯甯為她倒酒之便,馮雅倪順勢從甯甯手中抽走瓶身,“靳士廉,不如我幫你倒酒吧!”能為心愛的男人倒酒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呀!
  “不必了,我自己來。”靳士廉淡淡地拒絕,他向來沒有被女人服侍的習慣,連他的集團內也清一色全是男職員。
  “來者是客,你別跟我客气。”馮雅倪不由分說地替靳土廉注滿杯,看著他繃得死緊的俊臉,還真想著看他笑起來會是什么樣子。
  “哦,殿下……”甯甯又是一臉感動地著著馮雅倪,她以為她的主人是因為她的關系才對靳士廉那么熱絡的,否則平時的殿下哪肯這么移尊降貴呢?
  “對了,靳士廉,听說你在邁阿密有家科技公司,那是做什么的呢?”馮雅倪充滿興致地問。
  靳士廉緊抿著剛毅的唇部線條,衛天頤則眉毛一挑,下意識地掃了他的小妻子一眼。他很了解靳士廉不喜歡外人探究其隱私,而馮雅倪此舉已經算冒犯他這位伙伴了。
  被白了一眼,甯甯連忙又搖頭又搖手,“不是我!不是我說的,我連士廉在邁阿密有公司都不知道。”她很無辜地撇清。
  靳士廉沒有回答,然而馮雅倪并沒有因此死心,她追求心儀男人時通常是愈挫愈勇的。
  “那我們就不談那家科技公司了。”棄甲投乙,馮雅倪再度笑眯眯地問道:“靳士廉,為什么你是那個十方烈焰的‘光速’呢?有什么意思嗎?”
  她對這個冷漠的男人太好奇了,她非釣上他不可!
  “靳士廉,你有什么興趣呀?騎馬?擊劍?音樂?藝術?”
  “靳士廉,我覺得你的姓氏很特別,有什么典故?”
  “靳士廉,奇怪,我一直覺得你很面熟耶,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靳士廉,你可不可以介紹介紹邁阿密?我從來沒有去過邁阿密,如果我去找你,你要好好地招待我喲!
  “靳士廉……”
  這晚,不管馮雅倪她問什么,靳士廉一概沒有回答。
  雖然一晚上碰了很多釘子,但她不會气餒的,古有明訓,失敗為成功之母,現在她雖然失敗了,但總有一天她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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