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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節


  他在她惊愕、想抗拒之初便再度攫住她雙手鉗制住,防止她掙扎;吻落下,激烈程度令她受惊。
  他強烈吸吮她柔嫩唇瓣,她唇內一切,以舌尖挑逗她,令她全身因歡愉而戰栗、因強烈的索求而心慌。
  “牟……”她雙手被鉗制住,根本無從抵抗,只能扭動身軀想找出空隙掙脫。
  但她越是掙扎,他的呼吸气息就越紊亂,她甚至能感受由他身上傳來的熱力,他那勃發的欲望正抵著她。
  他侵扰她蓮燦的舌尖,阻止她多話;唇越往下探索,越過細頸、探向鎖骨,撒下一連串的吻。
  “呃——”她倒抽口气,因為他的唇竟封吻住她雙峰!“牟……牟駒住手!”
  他輕笑,卻不放過能令她崩潰的舉動,甚至更變本加厲地隔著衣料噙住、咬噬。
  “還記得我嗎?”
  “不……不記……得。”總有一天,不服輸的個性會害死她。
  他用力一咬。
  “啊——痛!”她轉動手腕企圖掙脫他的鉗制,她全身因他的咬噬而產生疙瘩。
  “冰霜。”他粗嗄地警告,再問一次:“認識我嗎?”
  她快哭出來了,一股暖流竄過腹部。
  “認……認識……”
  他放開她的手;得到自由后,她奮力推拒他,但体型上的差距讓她占不了便宜,怎么推也推不動他。
  “走開。”
  他的手探進她窄裙里,直到摸上絲襪邊緣。
  “冰霜。”
  他抬首看著她,邪惡地扯笑。
  “你、你想做什么。”
  他聳肩。“沒什么,只是好奇你這身裝扮。”他的手再往上摸去,碰到女性底褲,而窄裙已被他掀得高高的。
  一股涼風冷气朝她下半身拂過,她顫抖了下,想扯下被掀高的裙擺,兩人形成拉鋸戰。
  “你放手!”
  “不放。”
  他賭气地扯高她的裙擺,在她來不及抗拒時便以唇占領了她的呼吸及思考,他吻著她溫熱的處所,一直往上延續……
  “啊——”
  她慌亂地拉下裙擺,想遮住令人感到羞怯的清涼感。
  他起身和她正視,眼中充滿熱情与欲望。
  “冰霜,你還是這么美。”
  她蹙眉。“你無恥。”
  她恨不得賞他一巴掌。
  “只對你無恥。”他嘻皮笑臉地。
  “牟先生,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不像你那么清閒,有那么多時間可打發。”她危眸一眯。如此令人迷醉的星眸,他著實看得傻眼,痴痴地望著她。
  “冰霜,何苦那么冷淡,那夜給你的除了初夜的疼痛外,彼此都有得到歡愉不是嗎?”
  “王八蛋,你還敢提到那夜!”說到那夜就是她的恥辱。
  他臉靠在她頰側,說話的气息呼在她如貝的耳邊。“那么美好的事我忘不了。”
  的确,那夜的确帶給他很多震撼,無法忘記她處子般的純洁也忘不了她激烈的回應……
  牟駒一想到情色的那夜,男性原始的欲望便冉冉复蘇,頂在她柔密的暖地中,不停悸動,她握拳倒抽口气。
  “變態,你离我遠點。”她推他。
  他舔舐她敏感的耳廓,咬噬柔軟的耳垂,柔綿細數。
  “真想嘗嘗你。”
  聞言,她气得打他。
  還敢說,他不是女朋友很多嗎?才和她親熱完就馬上打電話找別的女人來,真是一分鐘都不放過那間總統套房,使用得真徹底。
  “去找你的女人。”她扭動身軀。“放開我!”
  “你不是我的女人嗎?”
  “去找你那夜找的那個女人,她會很樂意暖你的床。”她低頭狠狠地咬了他的手一大口,疼得他立即放手。
  得到解脫后,她便逃得他遠遠地,躲在偌大會議桌后,警覺地看著他。
  牟駒看著冷冰霜,嘴角噙著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得她差點當場被嚇暈。
  “你在吃醋。”他甩甩手,似乎不怎么在意被咬傷,留下一個大血盆印子的手。
  她瞪大眼睛。“誰吃醋。”拉出椅子擋在前面,她頻頻后退,而他卻一步步往前跨。“你……別過來……”
  “如果你不是吃醋,為何會提到那女人?”
  他手叉放腰際,雄偉的胸膛包裹在白色襯衫底下,線條隱隱若現,差點看得她迷醉。
  “我……我……”她腦子一陣。“是你讓我想到那個女人。”她人已經退到會議桌轉彎處,她偏過頭去看了眼,正猶豫自己要不要轉身。
  就在她打量之際,他一頭箭步便揪住她雙手,硬是將椅子踢到一邊去,手用力一收她便又落入他怀中、囚禁之中——
  “我讓你想到那女人?”他呵笑搖頭。“那晚的情形很正常,任何男人都會那樣做。”
  她害怕地看著他。
  “誰、誰像你一樣!”有哪個男人會像他一樣,不專情……專情……她怎會想到這邊來。
  她和他什么關系都稱不上,他專不專情關她什么事,何況……他也不可能對她專情。
  “放開我,我要走了。”
  明顯感受到她落寞神情,也發覺了她的黯然神傷。
  他掬起她容顏悄悄地以指背滑過她柔細的輪廓,傾身噙了她水嫩的臉頰一口甜蜜。“你在傷心,我看得出來。”
  被他戳中心里的感覺,她渾身一僵,隨即推拒道:
  “放開我,誰在傷心。”
  望著她紅苹果似地臉蛋,他朗笑。“真的嗎?那你為什么會臉紅?不是被我說中心事了嗎?”
  她腰好軟,身上香味扑鼻,好香、好香……還有她無瑕的俏臉,紅艷艷的唇畔都讓他有股想愛她的沖動——
  “冰霜,你可以忘了那夜,但我卻忘不了你的熱情。”
  她捶打他胸膛,直到听見他悶哼一聲才气得停住捶打。“該死,別再提那夜了!”
  他腦筋一轉。“可以,不過你得听我的。”他說得好像施了天大的恩惠給她般。“只要你再陪我一次。”
  她惊愕,隨即反應過來,差點在他怀里跳腳。
  “去你的,我為什么要陪你。”
  他歎了口气。“我知道你一直想贏我,而且很想在賭桌上贏我。”搖搖頭。“這樣好了,我現在給你這個机會,讓你光明正大在賭局上贏我,我們再賭一局。”
  他的提議實在很誘人,這對從頭到尾皆怀疑他作弊的她來說,無疑是塊上等的絲絨蛋糕,可口极了。
  她挑眉睨他。
  “你說……要再賭一局?”
  “沒錯。”他看著她一步步又踏入陷阱。
  她要雪恥!
  “可以,我給你這個机會,不過如果你這次再作弊,我就砍斷你雙手,還有你討人厭的命根子。”她狂妄道。
  他苦笑。“哇,不需要這么狠吧?很多女人很愛它耶。”他趴在她肩上,刻意朝著她耳廓吹气。“你不也是嗎?”
  “牟駒!”
   
         ☆        ☆        ☆
   
  “一万。”牟駒打出一張万子。
  兩人當真達成協議,又賭了一局,不過地點換在牟駒的住所,方城——東堂,而牌局除了有他們兩人外,還多了藍蓮和梅語綠。
  冷冰霜一看見藍蓮和梅語綠的出現,臉都綠了,心中又酸了起來。
  說不吃醋是騙人的,看到他的住所里有兩個女人坐在白色沙發上等著,她心莫名揪著疼。
  他怎會這么多情,有那么多女人,而且……一個比一個還要漂亮、溫柔。
  “紅中!”她憤力地將牌擲往桌上。
  牟駒見狀取笑。“冰霜小親親,你的牌品非常不好喔。”
  “誰是你的小親親。”
  梅語綠冷眼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即無語打出一張万子牌,她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
  “駒,你們別在牌桌上打情罵俏啦。”方城里最甜蜜可人,又溫柔的藍蓮嬌嗔,听得冷冰霜挑眉不悅。
  “是啊,你該听听你紅粉知己的話。”冷冰霜咬牙切齒不已。
  “我是他的——”藍蓮原想反駁,但卻接收到牟駒打給她的暗號,只好悻悻然地笑著閉口。看見藍蓮笑,冷冰霜更气了。“喂!你到底要不要打牌?還是你要繼續在這邊擠眉弄眼?”
  “七万。”
  “碰!”冷冰霜迅速將牟駒打出的牌吃下,咧嘴嘲笑他。
  但牟駒并不以為意,只是笑了笑。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冷冰霜在等万子,只有像牟駒這种被情所迷住的男人才會瞎了眼,還打出万子。
  梅語綠及藍蓮則搖頭歎气,對他只有一句話:真是個笨蛋!
  “五筒。”
  “碰!”冷冰霜又碰了,在場三人頓時傻眼。
  而牟駒看情形不對,再這樣下去,冷冰霜很快就會贏了他,得想個辦法……
  牟駒想到了個辦法,但他卻猶豫再三,不知該不該這樣做——
  梅語綠打出一張“發”,牟駒馬上吃下,打出一張“白板”,原想“白板”這張牌很冷門,打出來應該沒關系,怎奈冷冰霜今晚手气似乎太順了,結果——
  “碰!”很好,她快要可以雪恥了。冷冰霜咧嘴嗤笑。“三筒。”
  牟駒狠下心,不出他最不恥的賤招,她絕對會贏的。
  他看看手中的牌,也快胡了,只差一張“二万”,而他知道冷冰霜絕對也在等万子,所以在她手里應該已經有一張“二万”的牌子,加上他這里也有兩張,雙方都不可能會打出“二万”這張牌的……
  梅語綠打出一張牌后,換牟駒,牟駒大手一伸——
  “自摸。”
  他從頭到尾都沒碰過居然就自摸了?!牟駒一張臉鐵青了下來,動作僵直地看著眼前不可置信的一排麻將牌。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又贏她!
  梅語綠及藍蓮都以不能認同的眼神看著牟駒,牟駒只是朝她們苦笑。
  “這是不可能的事!我不可能又輸了!”她怎么可能會輸?!一定又是他作弊!
  “一定是你作弊!”
  她站起身想看梅語綠和藍蓮的牌,但兩人都搶先她一步將牌和進中間一大片牌里。“啊!”她見狀惊叫。
  “冰霜小親親,愿賭服輸。”
  “你們一定是串通好的。”她大吼。
  “你們的戰爭你們自己解決,我沒空理你們。”梅語綠冷漠地落句話,隨即起身离開,消失在白色們板后頭。
  “我……”溫柔的藍蓮則不好意思地笑笑。“也不關我的事吧,我……我要回‘中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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