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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雪翹。”齊天輕喚她。
  “這里是哪里?”季雪翹張開眼晴,立即迷失在一片溫柔的黑眸里。
  半夢半醒中,她以為自己像出席一場盛大的化妝舞會,他是王子,她是仙蒂瑞拉。
  “城堡旅館。”齊天說。
  季雪翹當然听過“城堡旅館”,世界頂尖五星級旅館。旅館!她睜大眼睛坐直。“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吃飯。”
  “在“城堡旅館”里吃飯?”
  齊天下車,繞過車頭,為季雪翹開車門。
  季雪翹下車,吞著口水。“真的要進去里面?”她作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進去里面吃飯。
  齊天點頭。
  “啊!”季雪翹看見山坡下古月羚的紅色金龜車。“你看,那不是“苦情三姊妹”
  的車,原來我們還沒甩掉她們!”
  “你一定很不過癮吧?”
  “不,我很生气。”季雪翹瞪著漸駛上山的金龜車,眉頭都要緊皺在一起了。“真想把那只金龜車踢下山。”
  齊天為她活潑的話語笑了。“我有更好的方法。”
  “真的嗎?”她仰起頭,興奮地期待。
  他邪气地微笑。“我們去住總統套房,她們勢必要住我們隔壁才能監視你,那必會議她們破財。”
  “好主意耶!”她漾開開心的笑容,隨即又收起笑容,皺著眉頭問:“但是,這里的總統套房要多少錢呢?”
  “几万元吧。”齊天聳肩表示不知道。他出門都刷卡,從不付現。
  季雪翹嚇了一大跳。“休息一下就要那么多錢?”
  齊天心里想的可不是只休息一下,不過他規避道:“報复獲得的快感,遠胜過金錢的付出。”
  “不會吧。”她失望地說。“失去金錢的哀傷,遠胜過被欺負的心痛。”
  “錢的事交給我,你不用擔心。”齊天明亮、溫暖的黑眸完全掩藏住意圖染指的不良居心。
  “我看算了吧。”她可是人窮志不窮,轉身想回車里。
  “不行算了,剛才你睡著時肚子還餓的呱呱叫,所以我訂了兩份消夜,現在服務生一定把它送到房里了。”
  “我的肚子才沒有呱呱叫呢!”季雪翹臉羞紅地否認。他那么紳仕、文質彬彬,她怎么可以那么粗鄙呢?就像“苦情三姊妹”形容的:窮酸樣。
  齊天体貼地立刻改口:“那一定是我的肚子呱呱叫。”他笑地洒脫地說。“我也餓了。”
  季雪翹發出可愛的笑聲。“那我勉為其難陪你吃消夜。”
  在古月羚她們眼中,她或許是窮酸,但她要給齊天留下好印象。如果他是現代版的王子,她就要是他的仙度瑞拉。
  “謝謝。”齊天飛快地吻一下他早就覬覦的臉頰。
  季雷翹的手飛快扑上他吻過的臉頰,警聲響起,嬌悄的臉上露出一點點的不滿和戒意。
  齊天狼般的野心隱藏在那張酷逸的臉下,只流露無法掩藏的著迷。他在心中歎了口
  气,季雪翹真的讓他疑惑了。他不過小小、不算吻的吻,就把她嚇坏了。她究竟是圣女?
  還是浪女?
  季雪翹清秀的變眉微蹙,考慮著她或許該掉頭就离開,不該跟他到旅館開房間。
  “抱歉,我一定嚇坏你了。”幸好今天的褲子夠緊,否則她看見他無法克制的欲望不嚇昏才怪?
  不過,今晚之后,她將習慣他的盜吻。
  季雪翹再度信任、屈服于他的溫柔之中。她釋然地微笑,不過還是口頭警告他。“齊天,不准你再吻我。”
  “遵命。”他揚起胜利的微笑。
  “喚,她們來了!”
  “我們快進去。”齊天拉著她的手進去,用她的名登記房間后,還故意留下許多線索供她們追蹤。
  季雪翹跟著他走進他的城堡。
   
         ☆        ☆        ☆
   
  “哇!”季雪熱板總統套房的豪華震懾了。
  齊天倒是很自在地走向精致典雅的餐桌,滿意地打開一盤盤法式套餐。他回頭催她,“快來。”
  季雪翹根本沒力气走近了,只能遠遠望著佳肴,猛吞口水。
  “干嘛不過來?”齊天回頭,為姻的模樣愣住了,她像一頭餓虎般百盯著桌上的菜肴。
  她可怜兮兮地說:“我走不動了。”
  齊天認為她在作戲,不過還是大笑地走過去,把他的千面女郎抱過來。“可怜的小孩,你一定娥坏了。”
  這回季宮翹沒力气反駁,只顧拿起刀叉。可是餓坏的手顫抖得厲害,阻撓她狼吞虎咽的計畫。她不時露出懊惱的神情。
  齊天這才相信,她是真的餓坏了。他怜惜地接過她的刀叉,寵愛地喂她吃。
  季雪翹從沒受人寵愛過,她貪心地想嘗嘗看。反正只是一頓飯,無傷大雅吧。她性感地張開政瑰紅唇。
  齊天愈來愈納悶,她到底是誰?一會儿像個可怜的孤儿,垂涎不留吃過的丰盛美食:一會儿像個被嬌寵的公主,習慣別人的殷勤服務。
  嗚……她飽的好想吐。她覺得衣服快被鼓脹的小腹撐破了,如果真破了,古月羚鐵定會殺了她。可是最后一道甜點是一個誘人极了的蛋糕,她花了好一會時間盯著它。終于,她以不該浪費食物為由,吃了它。
  齊天有趣地看著她,納悶她這曼妙身材是如何保養的。她的肌肉柔軟,不像上健身房維持的。
  吃完蛋糕,季雪翹終于感覺到不尋常的靜默。她不安地想,剛剛這間總統套房美麗的餐室內,該不會只有她大啖的聲音吧?
  她不太好意思地拿起酒杯,臉微紅地走到陽台。
  陽台很寬廣,像個隱密的小舞台。她喝下酒,濃烈香醇五0年份的蘇格蘭威士忌。
  齊天只不過是個大學生,還真懂得享受。
  齊天放了一張柔和的輕音樂cD后走向她,環住她翩翩起舞,溫柔地俯頭輕吻她細致的肩膀。
  季雪翹沒有阻止他,因為她想再嘗一次在車前那樣輕柔、呵護的吻。他的胡罷扎得她好痒,她呵呵笑了出聲。由第一個吻期待第二個吻,到微啟櫻唇,貪婪地等待由她的肩膀、脖子、下領游移上來的熾熱雙唇。
  她醉了,不是因為酒,而是因為他醉人的吻。他的舌頭滑入她的厲內,游戲般挑弄她的。
  這是它的初吻,不過她成長得很快。
  她學著他的動作,吸吮他的舌、輕舔他的肩,直到听見他自胸腔深處發出的呻吟。
  她以為這就是結束,她想退出,但他強悍的手再度攫住她的感覺。她閉上眼睛,不敢證實他的大手撫摸的是不是自己赤裸的胸部。
  齊天拉下她的禮服,當她丰滿的胸脯跳躍出來完美地呈現在他眼前時,他饑渴地用嘴覆上去,由經吻到盡情所欲地逗弄。他的雙手熟練地采訪她誘人的胴体,當他的手尋訪至女性神秘的曲線內時,為那片濕潤而歎息。
  他的手指進入她的處女地時,季雪翹尖叫出聲,惊得想掙脫,稚嫩的反應卻相反地留住他的手。
  “求求你……”季雷翹完全迷失了,不知該怎么沖出如此窒人的性感。她的指甲挫敗、報复似地拍人他的肩膀。
  “放松,寶貝。”齊天大口喘气,盡可能輕柔地將她放在地上,高大的身軀令她的變腿大張,他的手才得以出來。
  她躺在地上,劇烈喘息地看著他解開褲檔,露出巨大的男性象征,而他正打算將它導入她的体內。
  季雪翹痛醒了,她這才惊覺他正對她做的——強奸。她惊慌地大叫:“不要!你住手!”
  一陣尖銳的刺痛止住她的聲音。
  “難怪你會害怕。”她的純洁今他楞住,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狂喜擴至他的四肢百骸!
  他自虐地強迫自己緩下來,先用溫柔的吻取悅她。
  “住手!滾出去!”疼痛的淚水無聲地滑落,揮拳捶打強壓著她的厚重胸膛,雙腿羞憤地踢著他。
  “我的天。”她的每一掙扎都讓他更加深入她快溺死他的蜜源深處。但他剛才太急躁、太快進入她了,她還沒完全适應他。她太緊繃了,他必須忍耐,他自覺有責任給她難忘的第一次。
  “走開!”季雪翹憤怒地大喊,她被他弄得痛死了,他怎么還如此霸道地占住她的身体,不肯离開。
  他憑什么?
  “不要動。”齊天怒吼。“該死,教你不要動,你踢得更凶。”他克制的汗水布滿全身,他口出惡毒的詛咒。
  看他愈痛苦,她愈得意,心就愈狠,暴力的腿愈踢愈烈。“混蛋,我叫你滾開,你沒听到嗎?”
  “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你還動!”齊天報复似地重重打了她的屁股和不馴的大腿几下。
  “啊——”季雪翹不停高聲尖叫著。其實這點痛任何人都可以忍耐,但她故意叫得好像斷手斷腳,報复它的粗魯。
  “住口,我的耳膜都快被你震破了。”齊天迅速掩住它的嘴,對著它的大眼說。“我放開你的手,你別叫了,知不知道?”
  她气死地點頭,等他一放開手,她尖叫得比剛才響亮一倍。雖然她的嘴迅速又被他的大掌掩住,但她得意地想,也許花園里熟睡的小鳥都被她叫醒了。
  “該死。”齊天詛咒連連,不顧力道失控的手掌是否弄痛了她,惡言道:“你那么喜歡叫是不是?”
  季雪翹眨著眼淚。
  他的溫柔呢?他的騎士之風呢?他的体貼呢?她還以為他是真正高貴的王子呢,原來是比豬狗還不如的禽獸。
  “我就教你怎么叫床吧。”齊天放開她的嘴,抓住她的臀部,不顧一切、瘋狂地開始進出她体內。
  季雪翹吃惊的呼喊、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及在他肩背上划出血痕的野蠻小手,都刺激加速他瘋狂的律動。
  當她的四肢開始纏住他、体內歡迎的熱源狂涌地包圍住他,他卻好整以暇地緩了下來。
  他緩緩將自己退出她的体內,然后加速度重新沖入她。他揚著輕笑盯著她,反覆這种折磨人的伎倆。
  她發出一聲沮喪的吶喊后,浪蕩地擺動臀部誘使他加速。
  而他沒讓她失望,他再度失去控制,不斷瘋狂、強力地沖撞她,每一次都几乎將她沖离地面。
  經過剛才那一番爭戰,高潮很快來臨。
  她眯著眼,看見在他們上方爆裂開來的金色光芒。
   
         ☆        ☆        ☆
   
  兩人呼吸回复平穩。
  齊天還壓在她身上。
  季雷翹閉著眼睛,表面平靜,呼吸著仍然存在的性感空气,內心卻沮喪不已。
  他動了動。
  季雪翹張開眼睛,剛好看見他拉開保險套,她迅速別開瞬間火紅的臉。
  “還這么害羞?”他發出低沉的笑聲。
  保險套畫過她的視野飛入垃圾桶。她恍然大悟,生气地質問:“你什么時候戴上它的?”
  “放音樂的時候。”齊天開始溫柔地吻她腌紅的迷人臉頰。
  她狂怒地大喊:“你早就計畫強奸我,對不對?!”
  “甜心,你別忘了,是你先點燃我心中那把火的。”他大笑。“不過,你真的很誘人,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發誓今晚一定要得到你。”
  季雪翹禁不住他的侮辱,突然發狂,像只野貓伸出野蠻的十指利爪,狂蠻地撕刮他平滑的胸肌。
  “住手。”他迅速抓住她的手,寬容地笑著搖頭。“甜心,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熱情印記已經夠多了。”
  “放開我,別再碰我!虧我還以為自己誤會你,原來你比我原先想的還要下流千百倍!”
  他目光有趣、但銳利地問:“你的意思是你早就認識我?”
  “誰這么不幸,認識你這個下流胚。”她狂猛地掙扎。“放開我!我無法忍受你的髒手碰我!”
  齊天的雙目再度氬氯起來。“乖乖,我建議你別再動。”
  季雪翹記起剛才情色的片段,立刻靜止下來。
  可是他脆弱的欲望禁不起她赤裸嬌軀的誘惑,欲望在她的眼前活生生彈跳起來,抵在她的小腹上。
  “我的天。”她想她一定會因為看見這一幕而羞死。
  “我要你……”他沒再浪費一秒鐘,雙手攫住她丰滿的胸脯,俯下雙唇,舌尖、牙齒挑逗其上的蓓蕾,滿意它們立刻在他眼前挺立。
  “住手!我不要你!”她顫抖地叫喊。
  “小騙子。”他抬起一雙美麗的眼睫,取笑她。“何不輕松地承認你要我,讓我們快快樂樂做第二次。”
  “快快樂樂?我沒听過比這個再惡心的話了!”她惡心地想吐。“你這個下流胚,我瘋了才會想和你做這种事!憑你這個航髒鬼也想碰我?”她气瘋了,再度劇烈掙扎起來。
  “你真有張惡毒的嘴巴。”他在女人花叢間,是只最受歡迎的雄蜂,從沒被女人這般侮辱過。
  “怎么?被螯到了嗎?”她高傲地揚起下巴。
  “我才是那只蜂,而你,會渴求我直搗你的花心。”他的手滑過她的小腹,直截地优入她的花心深處。
  她尖叫道:“拿開你惡心的髒手,我高貴的身体不是你能碰的!”
  “如果你不想讓別人笑話,就別自抬身价了。”他冷語地報复她惡毒的嘴。“你和我以前玩過的女人沒兩樣。”
  “你!”她被他的話傷得發不出聲音。
  “呼。”他重呼出一口气。她真能惹人發狂的想一拳揍下去,轉眼間,又惹得人想愛怜珍惜。
  她在他軟弱下來時,抬起膝蓋,重重打擊他腿問的男性部位。“你去死吧,大色狼!”
  她從他底下翻身出來,沒時間欣賞他彎腰痛呼的狼狽相,直接沖到餐廳拿起電話,按下柜台號碼,大喊。
  “救命,我被人強奸了!”
  ……柜台那邊的女服務生听得愣住了,傻愣愣地問:“小姐……真的嗎?你……你是几號房的?”
  她不滿柜台小姐怎么會這么白痴?她破口大罵:“這种衰事還有假的嗎?你會不知道我是從哪里打過去的?你白痴啊?還不赶快報警……”
  “我的天!”
  齊天呻吟著、狼狽地走過去,搶過她手中的電話。她掙扎不已,不過,她沒有多少机會掙扎,他直接、迅速地以自己強大的力气將她整個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混沌地思考著,剛才在柜台時,看過柜台小姐的名牌。對,張嘉琪。他以迷人的嗓音道:“嘉琪小姐嗎?我是齊天。”
  “齊先生!”
  張嘉琪非常惊喜鼎鼎大名的齊氏少東還記得她這號小人物,高興的大喊聲穿過話筒,傳到了季雪翹耳里。
  “嘉琪小姐,對不起,打扰你了,這是誤會,是我女朋友玩的小游戲。”
  “是,我相信你。”
  季雪翹實在不敢相信會有這种事,她尖叫出聲。不過已經來不及了,齊天匆匆挂上電話。
  他憤怒地扯掉電話線,轉向她,“你鬧夠了吧?”
  “誰跟你鬧!我要去報警,你給我滾開!”她當然不敢去報警,這种丟臉的事情不可以鬧大。
  她徹底激怒了齊天。
  他俯下唇狂吻她,粗魯地弄痛她細致的唇。他本來准備不顧一切地滿足自己,但她的話刺激了他。
  “滾開,不准你碰我!”她有掙扎,但還是接納了他強行進入的男性堅挺。她挫敗地喊。“你是我見過最惡心的混蛋。”
  “那我就如你所愿,當個混蛋吧。”他微抬起身,一只手滑到他們緊密相合的地方,用力地撫弄另一處女性核心。他首先感到的是一把火燃燒他,而后團團的濕熱包圍住他。
  他濕滑的手指捧住她的臉,嘴角揚著胜利的微笑,得意地問:“告訴我,還要我离開你嗎?”
  她無助地孀動身摳,不住地呻吟,無法回答。
  他的胜利維持不到三秒鐘,便再度被她的性感擊垮。強烈的欲流爆炸開來,他開始狂野地律動。
  她的嬌軀緊緊攀住他,跟隨他狂猛的沖擊。
  甜蜜的歡愉包圍住他們。
   
         ☆        ☆        ☆
   
  熟睡中的季雪翹感覺到一雙熟悉、溫柔的大手輕撫著她,她像貓般撫媚地躺平嬌軀,那雙溫柔的大手立刻侵襲她女性嬌柔、敏感的部位。
  她猛然清醒,張開欲情迷蒙的眸子,雙手抓住他意志堅定的大手。她索性扭開身子,背對著避開他。
  “再給我一次。”齊天的聲音因欲情而沙啞。
  “不要。”她把羞紅的臉理入羽毛枕里。
  這是第几次了?第四次。剛剛的第三次,他把她抱上床,然后根本沒有給她拒絕的机會,再一次占有她。
  齊天在她的惊喘中從后面進入她。
  剛開始,他非常溫柔,輕吻的唇、逗弄的手輕柔似羽毛。而在最后結合時,他們像團狂舞的火焰,激烈地互燃,一同攀至最高的燃點。
   
         ☆        ☆        ☆
   
  齊天蓬勃的精力終于耗盡,在他昏死前最后一秒的意識是不可置信,從來只有他征服女人,而他沒有被女人征服過。
  季雪翹雖然疲憊、虛弱、疼痛不堪,但她羞愧地清醒著。她拉起被單蓋住身軀前,她看見一處處青紅的瘀青和吻痕。她的身体曾數度、沒用地背叛自己,屈服于他。但是,她甚至不能用強奸來指控他。
  空气中充滿性愛交歡的气味。季雪翹跳了起來,匆匆穿回自己的衣著,气的用腳端他。“齊天,你給我起來,我要回去了。”
  她一連又端了好几下,他仍像只死豬一樣無動于衷。
  她气的咒罵出三字經,“去你的,這里是鳥不生蛋的山區,你知不知道坐計程車回去要花多少錢啊?”
  要死了,她气沖沖地找到他的皮夾。“既然你不送我回去,就別怪我拿你的錢坐計程車。”
  她抽出皮夾里的千元大鈔時,看到了他的車鑰匙,便立刻把皮夾去口原處,順手拿起車鑰匙。
  她會開車,但沒駕照。發動車子時,她陰笑地從照后鏡望一眼別墅二樓窗帘翻舶的窗戶。“呵呵,齊天,我就拿你的寶貝愛車來練習。”
  她原來是那么得意她駕馭得了這部昂貴、龐大的賓士,就像幻想駕馭狂野的他般的快感。可是快到家時,突然有只小狗從巷口沖出來,她緊急煞車,車子卻撞上對街街底的電線杆。
  賓士車頭全毀,電線杆有惊無險地搖搖欲墜。
  她害怕地棄車,畏罪潛逃。
  好險現在時間還早,沒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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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熾天使書城OCR小組   Cat 掃描, 熾天使 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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