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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鳳陽城

  街上有各式各樣的攤販与店舖,擺著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任客人賞玩買賣,沸騰的人聲熱鬧地在城內喧嘩,揚敬著一片升平繁盛的景象。
  以前身處在窮鄉僻壤中,哪里可以得見這般熱鬧又有趣的街景,韓紗算是再次開了眼界,大大的杏眼充滿著好奇。
  “鳳陽城好熱鬧呢!”韓紗是男裝打扮,變身成一位粉妝玉琢的佳公子,這是伏衣的主意,自然也沒有人敢有异議,他還摒退護衛隨行,只帶她上街。

  韓紗一路走走停停,只要見到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便會好奇地佇足觀賞,或是拿起來把玩。
  “小公子,只要你喜歡的話我就便宜賣。”賣玉的大胡子老板熱切地招呼生意,瞧“他”一身上好的衣料,肯定出身大戶人家。
  韓紗靦蜆地微笑,并未答腔,只是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造型精巧的翠玉項鏈。
  “小公子,你要帶几條鏈子回家?我替你包好。”老板言笑宴宴,准備海撈一筆。
  “不了。”韓紗搖頭,將手上的項鏈還給他。
  “不要?”老板訝异极了。“你不是很喜歡,那就買回去,不貴的,老張我隨便賣。”
  “真的不用。”她轉身要离開。
  “喜歡就買下來。”一旁的伏衣突然搭腔道。
  “是啊—。”老板猶未死心地繼續推銷著。[這些玉項鏈都是真貨,老張我是童叟無欺。”才怪!
  伏衣豈會不識玉的真假,只是瞧見韓紗极感興趣,也不想戳破老板的謊言,只要她開心便行。
  韓紗望望伏衣,又看向大胡子老板,想了”會儿,最后仍然搖頭。“對不住,我身上沒有銀子!沒錢買。”她哪來的銀子買這种昂貴的飾物。
  伏衣聞言失笑,原來她是沒錢。
  “我送你。”伏衣道。
  “不,不要,我不要花你的錢,再說我又不是非買不可。”身外之物罷了。
  “光看,你就能滿足?”她也太無欲無求了。
  “有得看我就很開、心了]不然又能怎樣,就算有遺憾也沒有辦法,自己有多少斤兩她自個儿清楚得很。
  “我送你。”伏衣再次道。
  “我說不用了。”他何必這么固執,真奇怪。“咱們非親非故的,我不可以用你的錢。”
  “非親非故?”他的聲音突然降得好低,原本含笑的眼神驟然轉為侵略。
  她被他的樣子嚇”跳—.“這是事實啊!”若是要強調兩人之間的關系,只有搶匪与人質可以形容,她又沒說錯話。
  “看來,我得想個辦法跟你攀親帶故才行,如此g來你就不會有顧忌,就敢大膽的花銀子。”潛藏的邪惡全部散發出來。
  韓紗傻呼了,還覺得不可思議,不明白一向聰明的伏衣怎么也變呆了。“你要怎么跟我攀親帶故呢?咱們又沒有血緣關系,也不是夫妻,呃——夫妻?”
  當她意識到時,果然來不及,伏衣磁嗓玧蕩在空气中。
  “就讓你成為我的人!”
  鏘,大胡子老板手中的玉塊當場摔在地上,眼珠子瞪突地望著眼前的美公子。
  這兩個美麗的男人竟然有——有斷袖之癖,天哪!斷袖之癖:….“你嚇到人了。”韓紗捧著發燒的小臉狼狽地叱責道,沒臉留下轉身想逃開。
  “我從不嚇人,只會直接行動。”他抓住她的藕臂,將她拉在身畔。
  “不要在路上拉拉扯扯啦!”他好狂妄、好大膽,完全不在乎路人的目光。“我要回客棧去,我要回去——”
  “不行。”
  “你還想做什么?”
  “你忘了咱們的正事還沒辦。”
  對哦,要上鳳花樓。
  韓紗停止掙扎,轉而狐疑地問著他:“鳳花樓究竟是個什么地方?為什么可以在那里找到〈聚情譜〉的下落?”她也充滿著好奇。
  “你隨我走一趟不就知曉。”他拉著她离開攤子,懶得去理會嚇得回不了神的賣玉老板,兩人又逛了好一會儿市集后,才繞到另一條大街上,而這條街道的行人更多了,奇怪的是大多數是男人,而且穿戴都极為奢華。
  韓紗觀察來來去去的男子,發現他們几乎都是向著同一個“目標”前進,那座“目標”是間華麗的“大客棧”,從敞開的大門望進去,紅色地毯竟是”路延伸到內殿,而且除了喧嘩的人聲以外,里頭還飄揚著优美的絲竹歌聲,不用說自是高朋滿座了。

  這間“大客棧”跟尋常的客棧不太一樣耶!
  “二位公子,請進、歡迎。”外頭專司招呼的伙計一眼就望出這兩人出身富貴,瞧瞧身上的衣料及配件都是上等貨,豈可放他們走。
  “兩位公子里頭請。”伙計涎著笑臉熱絡地招呼。
  [這里就是鳳花樓啊?”韓紗好奇地左顧右盼,鳳花樓內的煙花女也同樣瞪大眼睛直勾勾望著兩人,天哪,好俊美的公子!
  “公子,請進:.…”兩名衣衫艷麗的姑娘立刻快步出來邀請他們,搶個先。
  韓紗一邊被催促著入內,一邊是被震懾得目瞪口呆,這間鳳花樓的建筑好漂亮,而且到處香噴噴的,還有,這里的姑娘真奇怪,身上的衣衫都好單薄暴露,連雪肩都不在乎被男人給瞧見,有些姑娘甚至還大膽地倚偎在男人怀里。
  鳳花樓到底是個什么地方?
  “小公子,要不要奴家伺候你呢?”鶯鶯燕燕到底見過世面,即使身著紅衣的公子美得眩人眼目,可是顯然不好親近,反觀另一位小公子,美得呆呆地,看起來就很好欺負。“就點奴家來伺候你如何?”
  “不——咳!”好嗆的香味,她被熏得差點厥過去。
  “公子,你好俊喲……”
  “行了行了,你們去伺候別桌客人,別杵在這里,下去!”一位老鴇現身,主動赶走扑上來的鶯鶯燕燕,這兩位公子絕非一般尋芳客,可別把財神爺給赶跑了。
  “怎么?還不快點下去。”
  “是。”不甘不愿也得听從命令,搶先的姑娘還是得悻悻然地退開去。
  “兩位公子這邊請。”老鴨笑臉盈人地將貴客帶進鳳花樓中最好的上房,又*且刻命人好酒菜,熱切地問道:“兩位公子要點召哪几位姑娘來伺候,是有熟識的姑娘呢?還是要老身來介紹?〔[鳳晚。]伏衣直接點名。糵[公子要點鳳晚姑娘呀]老鴇更是确定心中猜測,這兩位公子不是一般人閎,要知道鳳晚姑娘雖然艷名遠播,可是一般來客都不敢主動召點她,除非是鳳晚姑娘親口應允,否則都無法欺近她的身。[但是鳳姑娘今晚不在鳳花樓內。]伏衣只是淡淡一問:[她何時回來?]
   
         ☆        ☆        ☆
   
  “明儿個一早。”
  “我等。”十塊沉甸甸的黃金擺在桌上,老鴨笑逐顏開。
  “那么兩位公子今夜就留宿在鳳花樓等鳳姑娘回來,還有,我去喚几位姑娘進來伺候兩位。”她到門外呼喚紅牌姑娘入內。“翠玉、云彩、霞光、甜儿……你們快進來伺候貴客呀!”
  “是,來了。”一听到召喚,數位光鮮亮麗并且十分美麗的女子立即入內伺候。
  “兩位公子,奴家有禮了。”眾位姑娘福了福身后立刻陪坐兩人身旁,二話不說立刻倒酒伺候。
  “小公子貴姓?”“有志一同地,姑娘們還是比較喜歡“接近”韓紗。
  “我姓韓,啾!你……你可不可以坐過去一點。”韓紗尷尬极了,這些姑娘們怎么那么香那么媚,害得她手足無措。
  “韓公子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喂你——”
  “不要——”她躲開,看著伏衣,他倒是被伺候得挺愉快地。“你們、你們只要伺候伏衣公子就行了。”、心里突然覺得很難受,沒想到伏衣喜歡女色。
  “那么韓公子呢—。”
  “我到角落坐去。”
  眾姑娘笑道:“怎么可以呢,我們才舍不得讓韓公子一個人孤孤單單地縮在角落邊無人聞問。”
  “說得對,咱們姊妹怎么可以不理你呢?”眾姑娘掩著嘴儿笑呵呵,這位小公子真有趣。
  “伏衣,你、你也說句話……呀,別摸我—。”才想求救,這群女孩居然模上她肩膀,嚇得她赶緊拍開。
  “韓公子別害怕,咱們姊妹只是想伺候你。”几只手就要探向她的胸口。
  “不……”她左閃右躲。
  “別怕嘛!”
  “別……啊——”她情急地一晃,椅子重、心不穩,向后倒下。
  眼看就要摔成倒栽蔥時,伏衣适時扶住她的身子。
  “韓公子沒事吧?”姑娘們瞧“他”這么的害羞,笑得合不攏嘴。

  韓紗臉色又紅又白地,惊慌地警告道:“你叫她們別碰我。”
  “不成,我帶你來就是要你學著點。”他興味盎然地解釋道。
  “學?要我學什么?”她再也忍受不住地彈起身躲到伏衣后頭。
  “學著如何伺候男人。”
  韓紗愣住。
  姑娘們不以為然地吃吃笑道:“不對不對,不是伺候男人,韓公子應該學著如何呵護姑娘家才對。”
  韓紗瞅著他瞧,有點不敢相信。“你喜歡這些姑娘的行為?”又纏又黏又摸又蹭地。
  “你不覺得很有意思?”
  “韓公子,咱們姊妹就來教導你吧,不管是伺候男人還是女人,第一步就是訓練酒量和酒膽。”魔爪又要探過去。
  “不要啦!”韓紗逃到角落。
  眾姑娘家在玩樂似的追著要抓她。“韓公子別跑,咱們來喝酒。”
  “伏衣,你快救我。”這些女孩的纏功好可怕,可是伏衣卻喜歡這個樣子,她怎么學得來。
  “只要韓公子坐下來喝酒,咱們姊妹就放過你。”姑娘們樂得起哄。
  “不喝。”
  “喝嘛!”
  “別追我。”
  “來嘛!”
  伏衣兜手一環使攬住她的腰,韓紗重、心不穩地跌進他怀中,才仰首,對上他不怀好意的瞳仁。
  “你就喝口酒,我也想瞧瞧你臉紅的樣子。”他同出一气地贊同道。
  “你、你怎么可以跟她們同一陣線?”她惱怒道。
  “韓公子本來就是到鳳花樓來玩的嘛,又何必這么拘謹呢,喝酒助興,只會讓你、心情更加愉快,忘卻煩憂。”
  “听見沒有?”他攏了瓏她微亂的發;而這么溫柔的動作讓鳳花樓的姑娘們、心口一緊,覺得挺詭异的。
  “不喝。”唯有韓紗感受不到异樣的注視,繼續堅持自己的論點。
  “你不听話?”
  “我不要喝酒。”
  伏衣忽然掬起桌上的酒瓶往由日己的嘴里送進一口,接著俯下首,堵住她的小嘴,將酒液渡進她的唇隙中。
  韓紗傻眼,而姑娘們也嚇傻了,男人親男人,這、這_渡完酒,伏衣愛怜地點了點她微翹的小鼻頭。“好喝吧?”
  “咳、咬咬——你……咳—。”她大咳特咳,入口的酒液火辣辣地從嘴巴一路燒灼到咽喉中,然后燒進肚子里,韓紗難受极了。
  “出去—。”伏衣烏眸一轉,盯住那群嚇呆的姑娘們,冷冷的命令一出,誰也不敢有异議地立刻乖乖退出去。
  “咳,咳咳,好難受……好難受哦……”韓紗拼命哈著气,火辣感讓她差點掉下眼淚來,為什么要逼她喝酒?為什么?
  伏衣深覺有趣地又慫恿道:“紗儿,再喝一口,這瓶女儿紅值得你品嘗。”
  “不唔……”她才張口,他又哺喂她一口,根本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机會。
  “你,嘖……”小臉已經紅透,腦袋更是昏昏然,眼前的人物与景物開始分化成好多個,是幻影嗎?!她模模糊糊地。倒是唯一讓她看得清楚,并且怎么也不可能弄錯的就是伏衣那張好計得逞的笑臉。
  她難受又忿恨地掙出他怀抱。
  “你、你好坏,你這個坏東西、大坏人……”她只會用這几個字罵他,可是他确實坏透了。
  瞧她步履顛顛倒倒,伏衣笑得很開心。
  “紗儿,別亂動,坐下,咱們互敬一杯。”他在琉璃杯中斟滿酒。
  “你只會欺負我。”她抱著腦袋又搖又晃,好暈好暈呀,她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好熱又好昏。“伏衣你……你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一直逼著我喝酒……”
  “沒什么,我只是想瞧瞧醉美人的嬌態。”瞧她小臉通紅,儀態万千,逼酒這招果然有意思。

  “你讓我喝醉——嗚,然后呢?”她斜眼睨他,瞧她醉醺醺有什么好玩的。
  “然后再考考你剛才學了几招勾引男人的方式?”
  此話一出,韓紗突然撞進他怀中,小手抓住他的襟口,臉蛋威脅似地逼近他。
  “你就是喜歡姑娘對你投怀送抱對不對?”身子已經熱得像被火燒一樣,不過他的說辭更像火上添油,讓她快爆炸了。“你居然喜歡姑娘摸你,你羞不羞呀?”
  “你好像很生气。”他的笑容變得好邪魅。
  韓紗瞅著他,緊緊瞅著。
  “好,嗚,我學_是這樣子嗎?是不是這樣做?”小手摸上他的胸膛,又搓又揉。
  “紗儿?”她笨拙得像在擦桌子。
  “我摸你、摸你……”韓紗搓揉半晌后,腦袋忽然一偏,吃吃笑了起來。“你的身体硬硬的,很結實呢!”跟女孩子的触感完全不一樣,她愈模愈覺得有趣,以前在村子里除了瞧見一群小男童挂著鼻涕,露出瘦瘦弱弱的身体外,可沒摸過這么好的体魄。
  伏衣抓住她粗魯的小手。“紗儿,還得溫柔點。”
  “還要溫柔?”她欺近過去,鼻尖触著他的鼻尖,熱熱的气息在兩人臉上盤旋,逐漸轉為焚燒。“什么叫做溫柔……喟—。”她突然失了力,整個身体滑下,密貼在他身上。
  軟玉溫香,熾熱的体溫毫無遺漏地傳送給他,薄釀的香气更令他、心猿意馬了起來。
  “你學得倒是挺快。聲啞了,撫住她纖腰的大掌也開始發燙,這是他想要的結果_要她主動投怀送抱。
  “是你逼我的嘛—。”她小嘴亂念。“是你逼我的,你最愛逼迫我了,你這個大坏人、大魔鬼、坏東西……”手指滑向他胸膛又點又畫,然后發現跟他“黏”成一團的感覺挺舒服的。
  雖然隔著衣料,而且還是醉酒之下的胡亂勾引,卻因為她的清新無邪,輕易就喚醒他的情欲。
  “沒錯,我就是坏,才會喜歡欺負你。”他俯首含了含她的圓潤耳垂,引得她低吟一聲。
  “唔……”她突然蹙起眉頭,不懂為什么會有一道熱流在小腹間竄動,還讓她焦躁得想“黏”得他更緊。
  “喜歡我吻你嗎?”舌尖再描划過她的耳貝,挑逗她脆弱的神經。
  “隨便……你了,隔,反正我也……我也阻止不了你……”她認命似的喃喃說著,嬌軀卻下意識地倚偎得他更緊。
  伏衣抱起她,雙雙上了寬敞的大床,對坐著,他附在她的耳畔溫柔道:“既然你已經認了命,那么我現在就要來做攀親帶故的工作了。”他扯掉她的腰帶。
  迷蒙的醉眼优愣愣地看著他。“你要怎么做呀?”
  “就是變成夫妻……”他褪去她的外衣。
  “哦!”她呆呆應。
  “你有意見嗎?,”他又褪去她的里衣,只剩黑色肚兜襯托著她嫣紅的肌膚更加嬌艷。
  她忽然虛弱地前傾,額頭抵住他的額頭。“沒意見,而且我又沒有辦法阻止你…。”
  “你愈來愈了解我。”
  韓紗忽然傻呼呼地笑起來,小手伸過去抓住他的襟口。“我也要,嗚、脫……脫你衣服,一膈——”
  他立刻不動不移。
  “好,歡迎你撕開來。”還鼓勵她動手。
  “還有,要……要學那些姑娘對你又磨又蹭的,這樣就能緊緊抓住男人,是這樣嗎?”她的呼息愈來愈混亂,而呼息也愈來愈粗嘎的伏衣儼然打算要解放自身的欲望。
  “是啊!”他低啞地道。
  韓紗狠狠抓開他的襟口[呵,這樣:…。”
  “沒錯]哪知她忽然間瑟縮了下,身子不舒服地輕顫起來。“怎么會有點冷呢?”
  “等一會儿就不冷了。”他接過主動權挑開她的肚兜,肚兜滑下,裸露的粉胸一絲不挂地呈現在他面前,既美麗又無邪。
  “為什么等一會儿就不冷了?”她不懂,只是急切地想找到溫熱,而他的胸膛好暖和喲,韓紗不假思索地把身子投入他怀中。
  “紗儿?”
  好暖和,想睡了。
  “紗儿?”
  粉胸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真的好舒服,好,就睡吧!
  “紗儿?”
  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攀住他之后,就不再有動作。
  本想探向她渾圓雙峰的手掌轉而掬扶她的小臉蛋,瞧她竟然閉著眼睛沉沉睡了去。
  呼呼大睡著:….他吐出一口長气。
  “怎么睡著了?咱們還沒有成為夫妻呢!”她毫無遮掩的胴体像极無邪嬰孩,蠢動的情欲逼迫著地立刻奪取她的貞操,可是——有一份奇异的情感硬是壓抑住他体內的騷動,最后他竟然忍著不适的痛楚,也不忍、心吵醒她。
  “奇怪哪……”每次見到她裸身,他總是無法“順理成章”地奪去她的貞洁,什么時候他也懂得放過人,而且一再放過的還是個傻呼呼的蠢丫頭。
  愛人對他而言是最不可思議的念頭,然而他卻對韓紗百般的“順從”——
  難不成他已經荒謬地愛上她,荒謬地被她扣動無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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