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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拉斐爾——”
  桑融雪如鬼魅般的聲音又飄進拉斐爾耳中。
  拉斐爾繼續梳理神駒的鬃毛,來個不為所動。
  “拉斐爾,我就知道你在這里。”桑融雪快速的奔至他身邊,隨著他的步伐移動著腳步。
  “拉斐爾,很熱吧!我替你擦汗。”桑融雪拿起毛巾就往他臉上抹去。
  “你想對我的拉斐爾做什么?”
  西西妮亞囂張至极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
  “什么你的拉斐爾?那是我的拉斐爾,你要搞清楚,西西妮亞。”茱麗亞鬼叫般的聲音也不悅的跟著響起。
  兩個打扮妖艷又香气濃厚的女人,又在馬廄吵了起來。
  “一群自以為是的孔雀。”這兩個纏人、黏人又吵人的黃金孔雀!桑融雪不屑嘟噥。
  拉斐爾漠視身后一切聲音,提起水桶走出馬廄,將扰人的吼叫聲完完全全的拋之腦后,置之不理。
  愛吵,就吵個夠吧!一群笨女人。
  桑融雪小心的轉身跟著拉斐爾的身影离去,將兩個吵翻天的女人留在馬廄里陪著脾气跟主人一樣難測的神駒。
  這夜——
  桑融雪進入她專屬的网絡,在那邊總有出著漫天高价的金主要她偷資料的留言。
  電腦螢幕上正顯示有生意上門,她進入自己設計的留言板,看看這筆生意的利潤可不可觀、值不值得她接。
  “三百万美金……偷一批晶片?”她有點猶疑,但……三百万美金的誘惑實在讓她忍不住按下成交鍵。
  電腦迅速傳遞桑融雪愿意接下任務的意愿給對方,不久即出現“完成”訊息。
  晶片……得准備准備了……
  她迅速關閉電腦并將它藏在床下,翻出久藏的夜行衣。
  當下一個夜幕低垂時,就是她該行動的時候。
   
         ☆        ☆        ☆
   
  “拉斐爾——”遠遠的,桑融雪看見西西妮亞正和拉斐爾熱吻著。
  “西西妮亞,离我的拉斐爾遠一點。”她沖過去扯開兩人。
  “憑你這种貨色也敢跟我搶男人?”西西妮亞笑得十分淫蕩。
  “拉斐爾,你怎么跟這种女人在一起?”該死的拉斐爾,竟然當眾跟她熱吻!
  “西西妮亞是我要的女人。她身材好、熱情大方、又配得上我的家世。”拉斐爾一手又拉過西西妮亞狂吻她。
  “拉斐爾,不可以……你不可以吻我以外的女人,不可以——”她受傷的吼叫。
  “像你這种垃圾不配出現在我跟前。”拉斐爾無情的推開她。
  “沒錯,拉斐爾是不會喜歡像你這种垃圾女人的。”西西妮亞狂笑出聲。
  “不,拉斐爾,這不是真的……”
  “去死吧!”拉斐爾手上不知從何拿來的弓箭,正瞄准她的心口。
  “拉斐爾——”她不叫,從床上躍起。
  是夢……原來是夢……
  桑融雪看著黑寂的房間,原來她做了惡夢。
  這……不是真的。
  怎么會做這种夢?尤其是這种不吉利的惡夢。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她安慰自己。
  看著黑暗的四周,該是行動的時候了。
  換上一身夜行衣,她來到目的地,輕松的避開敵人的偵防系統,順利潛入電腦資料庫,准備竊取金主要的資料。
  代价是三百万美金,得!
  “好像太容易了點……”桑融雪詭异的看著平靜的四周,不安在心中散開。
  今夜的行動似乎太容易了……
  背后有人?桑融雪輕松閃過背后直射。
  “葛培优?”糟糕,她中計了。
  “天使,三百万美金買你的命真便宜。葛培优邪惡的笑著,執起手中鋒利的長劍朝她揮去。
  “你這下流胚子!”
  “上次讓你逃掉,這次可沒那么簡單,這間主机房已上鎖,哈哈哈!”他充滿紅絲的雙眼此刻看來有如邪魔。
  “可惡——”桑融雪憤恨低咒。
  看來,她得努力殺出重圍才行。
   
         ☆        ☆        ☆
   
  深夜。
  拉斐爾平穩、從容的移動著腳步,從馬廄准備加堡內,行經綠蔭大道時,前力突然有一道黑色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閃入林中。
  侵入者?
  他矯健如黑豹的身手也迅速的跟著方才的黑影沒入林中。
  “該死的葛培优,竟然暗箭傷人!”桑融雪熟練的替自己上藥、綁上繃帶。
  都怪她太大意,才落入姓葛的陷阱內,這一劍可砍得不輕。她用嘴和手吃力的將繃帶綁上結,傷口的痛迅速擴散至她的身体各處。
  收好療傷物品,將它們放入綠色絲由內綁好,并將它們收到林中一個較不起眼的角落。正要离去時,一道不帶感情的聲音竄入她耳內:
  “你是誰?”
  桑融雪轉過身,慘白的面容說明她受傷不輕。
  桑融雪?
  拉洋被她那毫無血色的臉龐震住,有一股心疼輕輕掠過他的心。
  “拉斐爾?你還沒睡啊,我也是睡不著就出來晃晃,結果一只小野貓給抓了一道傷,早知道你還沒睡我就去找你,這樣我就不會被貓抓傷了。”桑融雪故作輕松的說道,事實上,她的傷口已痛得讓她几乎站不住。
  該死……怎么會這么痛……
  拉斐爾將一切看在眼里。
  被貓抓傷,這种爛理由虧她也說得出來。
  這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她俐落的身手卻說明她不是普通的女人。
  “半夜不睡跑出來被咬,你可真行。”拉斐爾面無表情譏誚著。
  “我……突然想睡覺了,明天見。”匆匆撇下話,桑融雪忍著暈眩快步回她的寢室。
  被她置于身后的拉斐爾,則是一臉淡漠的盯著窈窕身影匆促离開他的視線。
   
         ☆        ☆        ☆
   
  “拉斐爾,你看見融雪了沒?”尚洛莉一早逢人便問,一路問到坐在餐桌旁的拉斐爾。
  拉斐爾不吭聲,只是靜靜的吃著他的法式早餐。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待會儿吃飽我自己去找。”尚洛莉优雅的坐焉,讓侍女伺候吃早餐。
  這時,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快速接近,“夫人,桑小姐她暈倒在中庭的外牆邊。”
  “什么?”二話不說,尚洛莉拉毒害拉斐爾,拎著裙擺心爭如焚的往中庭奔去。
  不一會儿,眾人已將桑融雪安置在她的房里。
  此刻尚洛莉正不停的在桑融雪床前來回踱步。
  “拉斐爾,怎么樣?”尚洛莉擔憂的看著床上臉色慘白的桑融雪。
  “她臂上的傷有毒。”拉斐爾檢視桑融臂上那触目心惊的丑陋傷口,他一看便知那是劍傷,而且是一把鋒利的長劍。
  她怎么會惹來這种傷?拉斐爾輕蹙劍眉,這毒……是“紅丹”!
  這女人到是什么身份?怎么會沾到“紅丹”這种毒性慢、卻會慢慢讓心髒因無法執行循環系統而死亡的劇毒?
  摸著她的脈搏,拉斐爾很明顯的感受到她不規律的心跳。
  該死!毒性已經侵入免疫系統。
  喵——喵——
  “可怜的小貓,也知道融雪受傷啦?乖!”尚洛莉從小箱子里抱起兩只小貓。這兩只貓被桑融雪養在中庭的外牆邊,今天桑融雪要去喂它們時卻昏倒在那里。
  “如果你當初讓融雪把貓養在宮里,她也不必大費周章的跑去中庭喂這兩個小家伙,害得她受傷又暈倒。”尚洛莉一抓到儿子的小辮子,便正大光明的直數落他的狠心。
  拉斐爾將最后一針收線,在桑融雪的傷口上复上沾有可減輕毒性的藥特紗布和繃帶,便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你呀,養只貓都比你好,我在和你說話耶,你要去哪里?”尚洛莉抱著小貓直追著往書房走去的儿子。
  拉斐爾進入書房隨即打開電腦。輸入一串密碼,畫面也上轉到另一個黑色的空間中。電腦螢幕一連串的轉換畫面讓得眼花繚亂。
  “到底怎么回事?”尚洛莉察覺出儿子的不尋常。事情……很嚴重嗎?
  “她臂上的毒是一种可致命的毒。”拉斐爾修長的手指書速的在鍵盤上移動,螢幕上立即出現一堆密密麻麻的密碼,密碼意思是——
  “我是西堂幻影尚斐。能否幫我調查“紅丹”的來源和解救方法,病人命在旦夕,可能撐不過明天早上,若有解藥請盡速送達倫敦。
  “你在跟位于台灣的東堂求救嗎?”尚洛莉抱緊小貓,一顆心也跟著七上八下。不會有事的,融雪不會有事的。她在心里拼命安慰自己。
  “嗯。”拉斐爾的手指不曾稍作停留。
  三秒后,螢幕那頭也傳來回應——
  是我,東堂邪月。解藥將在今天下午送達倫敦,黑月已著手調查“紅丹”的來源及何組織使用,今晚便有消息。
  拉斐爾看完又輸入几行字——
  謝謝你的幫忙。
  那頭又傳來錯綜复雜的密碼——
  同是冥獄人,相助是應該的。
  拉斐爾看完后,便結束与冥獄東堂的連線并收線關上電腦。
  母子兩人各有所思的靜待著解藥的到來。
  解藥在下午三時送達夏洛特城堡,并且有專人替桑融雪抽血、施打解藥,在确定她心髒恢复正常功能,能自行執行循環系統后,便又立即搭著直升机离去。
  “融雪……沒事了吧!”尚洛莉心疼的看著已稍有血色的未來媳婦。
  “情況暫時穩定了。”拉斐爾點點頭。下來,就等消息了。
  到是誰,敢在冥獄的地盤上用這种惡劣的手法傷人,而且是用冥獄界早就嚴禁的毒藥?而她,又是怎么沾惹上這种毒的?
  她究竟是誰?拉斐爾定定的看著床上呼吸微弱但逐漸平穩的桑融雪。
  疑惑布滿他那向來只有冷淡的黑眸。
   
         ☆        ☆        ☆
   
  冥獄界西堂
  “誰膽敢在西堂的管轄范圍內,使用這种早就禁止的毒藥?”西堂堂主沂帆不悅道。
  西堂三神“狂、怒、熾”,則在一旁等待著老大幻影的消息。
  “我想,應該是水龍門。”代號狂的莫煜說。
  “水龍門是英國自十五世紀成立的黑幫組織,門主也一直恪遵黑道中的規定,雖然十年前紅丹曾在該門出現過,可后來被冥王以黑道中的戒律處置過了。”
  堂主沂帆也曾怀疑水龍門,但自冥王親自嚴懲后,“紅丹”便消失得無影蹤。
  “但水龍門的嫌疑最大。”与狂同為雙胞胎的怒——莫昱也表示了自己的意見。
  “沒錯,但別忘了目前水龍門是由葛培优接任,五年前這小人以制造意外的手法害死原本掌門的親大哥葛培彥,順理成章的接掌了這個百年組織。若這個組織沒有讓葛培优有奪取的利益,他又何苦繞這么一大圈接管水龍門?”西堂的諸葛軍師熾——楚柏笑著提示。
  堂主沂帆對得力愛將各有各的意見感到得意。想誤導他們真不簡單,他們還真是腦筋清楚的死神。
  幻影——尚斐,也就是拉斐爾,突地以一身黑衣出現在眾人面前,他臉上肯定的神色,更讓其他人确定答案。
  西堂堂主沂帆优美的嘴角微微上揚,那是他在下勾魂令時慣有的表情。
  “今晚,勾魂使者將鏟除葛培优這個黑道敗類,三神將追盡水龍門其余敗類之魂,讓水龍門再恢复這前的安宁。”沂帆下了勾魂令。
  他要葛培优見不到明早的太陽。
  拉斐爾与三神听領了堂主沂帆的勾魂令。
  今晚,拉斐爾將勾走葛培优的魂,而三神將追盡水龍門其余該死之魂。
   
         ☆        ☆        ☆
   
  “你是誰?為什么知道我使用“紅丹”傷人?”葛培优看著眼前高大的身影,有一种無形的壓迫感在他胸中擴散。
  “勾魂使者。”幻影冰冷的說明來此的目的——勾魂。
  “你……你是冥獄的幻影?”葛培优被跟前男人冰冷強烈的索命意圖嚇得雙腿發軟。
  “交出命。”
  “別殺我……”葛培优見大勢已去,害怕得求饒。但話未說完早已气絕。
  “閻王三更要你命,絕不留你到五更。”幻影收起滅音式手槍,無情的看著躺在地上已死亡的葛培优。
   
         ☆        ☆        ☆
   
  桑融雪的傷在尚洛莉和拉斐爾的細心照顧下,很快便恢复得跟之前一樣健康。
  “你的小貓。”尚洛莉將兩只肥嘟嘟的小貓交給甫下床的桑融雪。
  桑融雪又惊又喜的看著半個月沒見的小貓,“哇!肥弟、胖妹,怎么變得這么肥啊?洛莉阿姨一定很照顧你們。”
  “不是我照顧的,是拉斐爾。”
  “拉斐爾?”
  不會吧!他不是最討厭貓這种低級東西,該不會是洛莉阿姨故意騙她的吧?
  “是真的。”尚洛莉知道桑融雪不相信,但這是千真万确的事實。起初她看見時,也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
  “他怎么可能委屈自己、放下身段去喂肥弟和胖妹?”開玩笑,打死她都不相信,真的是高高在上的拉斐爾公爵把它們喂得這么肥?
  “我連你都肯救,喂兩只笨貓算什么。”拉斐爾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房門口,靜靜的打量著應該恢复得差不多的桑融雪。
  這么會說話,八万里好了。他想。
  “拉斐爾,你不要老是將我當作低級的生物,我……咦,肥弟、胖妹,你們要去哪里啊?”
  桑融雪眼睜睜的看著兩只圓滾滾的小貓快樂的奔向一向都高高在上的拉斐爾身旁,并在他腿旁親昵的蹭著。
  “肥弟、胖妹……”真的是他喂的!瞧肥弟和胖妹對他那副撒嬌的模樣。
  “我沒蓋你吧?”尚洛莉比比門口百得難得一見的情景。
  那不是她儿子吧!竟然會愛護小動物,還天天親自照顧它們。
  沒想到她儿子會變成這樣,大概是融雪感動了他那冷漠的心腸。
  唉!老公,你看見了沒?我們的儿子并不是真的像木頭……尚洛莉看著拉斐爾那酷似先夫的模樣,在心底默默的跟死去的亡夫傾訴著。
  桑融雪看著拉斐爾那依舊無任何表情臉。為何俊美非凡如阿波羅神的他會沒有任何表情,即使有,也不明顯?
  他似乎沒有七情欲,凡事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其實,他并非木石,而是一塊需要細心雕琢的玉石才是。
  她終于發覺他那真正的一面,他故意深藏在心底的真面目。
  這男人,果然与她初次見的那男人是同一個。
   
         ☆        ☆        ☆
   
  桑融雪傻傻的看著正在游泳池里不停划動的拉斐爾。他不但會各式的泳姿,還有一身健壯無絲毫贅肉拭熱愛頎碩身材。
  “身材真好,不知道有沒有被別的女人碰過?”桑融雪為他那擁有一身古銅色肌膚結實身材著迷不已。
  在她身邊的是年逾半百卻仍擁有三十歲的臉龐、身材依舊像二十出頭的少女般的尚洛莉。她好笑的瞥著每隔三分鐘便會發出贊歎聲的桑融雪。
  “保證是原裝貨,若有瑕庇,愿意照价賠償。”尚洛莉一臉正經的推銷著放了將近二十九年的儿子。
  “真的?”桑融雪喜出望外的看著尚洛莉。
  “真的。”尚洛莉拍拍胸脯保證儿子的清白。
  “哇!那這應該不便宜吧?太貴我可買不起!”
  “免費送你,外加別墅十三幢、一億元英幣、游輪二艘。”這只是一部分而已,其他的就不用再多說了,反正只要當了她尚洛莉的媳婦,財產都歸她啦!
  “哇……”這太便宜了吧?
  “夏洛特夫人——”
  西西妮亞和茱麗亞的叫喚聲同地傳進尚洛莉和桑融雪的耳里。
  “你的情敵來了。”尚洛莉朝泳對面努努嘴。
  “討厭。”桑融雪解下浴巾跳下水,游至拉斐爾身旁。
  她這個舉動不免招來岸邊西西妮亞和茱麗亞憤怒的指責。
  “你是誰?憑什么靠近我的拉斐爾?”西西妮亞對著池里的桑融雪叫道。
  “你的拉斐爾?那是我的,西西妮亞莫里斯!”茱麗亞不悅地指責西西妮亞的不要臉。
  “茱麗亞西德爾,你又算哪根蔥!跟我搶男人?你閃邊去吧?”
  “你才滾一邊乖涼!”
  兩個女人就這樣在池畔不顧形象的吵起來,最后甚至互推彼此下水。
  “笨!”桑融雪游近拉斐爾身旁,在他身旁优閒的打著水。
  拉斐爾一點也沒注意身美人魚,親自游著。
  “拉斐爾,我發現真正的你了。”
  拉斐爾恍若未聞地游向另一頭,桑融雪也緊緊跟上。
  “你逃不掉了,你是我的。”她擋在他前頭宣誓道。
  “妄想。”他俊美的臉上淨上不屑。
  他的七情六欲都他深深藏起來,他要自己控制,不准別的女人操控他的心与意識。
  “我一定會讓你娶我。”她要定他的心了。
  “看中我的爵位和金錢嗎?”貪心不足的女人。
  “不,是看中你的心。”她才不屑什么見鬼的爵位和那富可敵國的財產,她要的是他的心。
  “哼!”女人就愛昧著良心說謊話。
  “結婚吧!”她愛他故意隱藏起來的那一面。
  “別想。”
  “你救了我,不就是因為喜歡我?”要不,他可以選擇不理會她的死活。
  “我是勉強救你的。”早知道那時候就不救她,省得她活過來后這般煩人。
  “你明明愛我,干嘛不愿承認?”
  “我不愛你,更不會娶你。”說完,他离開游泳池,也离開那個几乎看穿他心思的女人。
  她的确讓他心動——在第一次看見她穿著禮服的清麗模樣時。
  她也的确讓他心疼——在看見她受傷時的慘白臉色。
  還有她那微弱的脈動也讓他擔憂不已。
  可是,那都只是在剎那間。
  但他那刻意隱藏的心,她清楚的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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