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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誰?”
  “究竟是誰?快給我出來!”
  赫連令野的醉眼一眯,對著發聲處射出寒懾的光束,在夜里更顯得可怕与陰冷!
  琉璃深喘了口气,這才緩緩走出陰影,當赫這令野看清楚她的臉時,不禁露齒一笑。
  “原來是你!”一見是她,他似乎已酒醒大半。
  “夜已深,奴婢該回房了。”她微屈膝行禮,才打算离開,又被他給喚住。
  “既然在這儿何不陪我聊聊?”他直沖著她微笑,突地想起什么地揚高眉,“對了,我娘對你還好吧?”
  在他以為,她一定是被娘修理得奇慘無比才是,大半夜躲到這儿該不會是想找机會溜走?
  “老……老夫人待我极好。”琉璃低垂螃首,小聲應适。
  看出她的言不由衷,他犀銳的冷眼划過一道凜光:沉下聲,抿唇問道:“是嗎?但在我看來怎么全不是這回事?”
  “呃——”她震愕地抬起小臉,“奴婢不懂少爺的意思。”
  琉璃害怕若讓他知道老夫人對她暗藏敵意,他便會借此理由撤掉她的工作。
  她宁可辛苦一點,面對老夫人,也不愿成為他高价買回的禁臠。
  “我娘向來討厭外人打扰她的生活起居,對于擅進‘安怡園’的人更是怀恨在心,她會對你好真是令我惊訝!”
  赫違令野粗聲嘎笑,似乎在笑她的欲蓋彌彰。
  琉璃蹙緊眉,明白他是故意要以這种方法讓她知難而退,好因受不了折磨而開口向他請求,但她絕不會讓他得逞。
  “我想只要真心對人,對方也會真誠以對。”她認真地表示。
  “哦!我還以為你是故意在這儿等我,想向我訴苦來著。”他俊顏上的笑容轉為邪佞,站起身朝她走去。
  琉璃怯怯地站在原地,聲音頓時梗凝在喉間,“奴婢非常習慣這份工作,謝謝少爺的關心,我該回去看看老夫人可有蓋被……”
  才旋過身,她的纖腰便被他環住,那沁鼻的男人味著實令她手足無措,“公子,請放手。”
  他俊薄的唇扯開一絲笑影,謔意十足地說:“偏偏你腰杆細致,好摟好抱,我這胳臂不舍得离開。”
  愈是和她接近,他愈是發現她与杏儿的不同,就連長相似乎也有柔与剛之分。
  “公子!”她一惊,不禁扭動起身子。
  他撇撇嘴角,玩味著她震惊的模樣,攬的手突地往上一把罩住她圓俏的玉峰,用力抓了下。
  “啊——”琉璃僵住了!
  “你真的很有意思,在玉香閣的小鴇儿都是這樣的嗎?”他發出一絲冷笑,那鄙視的神采猛地震醒了琉璃。
  她拼命蠕動身子,腦子回蕩的淨是他殘酷的話語。“放開我……奴婢真的該回房了。”
  “你的意思是請我与你回房了?”赫連令野故意曲解她的話,凝睇她無措嬌容的幽光更熾。
  “不…,不是……”琉璃乍听此言,蒼白的麗顏瞬間染上霞彩。
  怎么辦?她該如何擺脫他強力的桎梏,每一抬睫便望進他眼底的那絲粲笑,更是讓她惊慌失措!
  就在琉璃無力抵抗下,他居然主動松了手,“若非我被烈酒扰得頭疼,今晚還真不想放過你,”
  赫連令野淡淡撇嘴。
  她淚眼迷朦地凝往他,想乘机逃离,但他卻霸道地擋住她的去路!
  “請……請你讓開……”她抖著尚無法平复的聲音。
  “明天你還會往安怡園嗎?”突地,他居然有點希望她能參加地明日的生日宴。
  “我會守著老夫人。”她据實說。
  他突然收起到嘴的話只是淡淡地說:“明几個前廳人多,你就別走出安恰園了。”
  赫連令野居然不希望她的純真之美讓他那几個酒肉兄弟給撞見!
  琉璃漠然地點點頭,“奴婢知道。”
  老夫人剛剛也吩咐過她了,她知道自己沒資格進入前廳,絕不會逾矩的。
  “那就好,乖一點,我不會虧待你的。”他攫住她脆弱的下顎,對住她駭然的杏眸,須臾才抽回手,轉往房間。
  見他离開了,琉璃才稍稍放了心,暗吐口气,急急忙忙返回安怡園……
  赫連府中喜气洋洋,上上下下無不為少爺的生日宴而忙碌著。
  赫連家有項規定,男儿只要一到二十五則就會大肆慶賀一番,否則憑赫連令野的個性,他才懶得為了一個小小的生日如此大費周章。
  當晚除了宴請厂几位赫連家的親朋好友外,就屬赫連令野的友人最多,他們把場面弄得熱鬧非常。
  直到宴會結束,他們全擠向他,曖昧地對著他說:“想不想看看咱們送給你的大禮啊?令野。”
  “省省吧!我明天還有生意要談,沒空再陪你們玩了。”
  他管理著揚州城最大的紡織場,這也是令野家族發跡的重要行業,另外近年來地也漸進涉及木林、采礦的事業,這些都要他親自打理,實在沒有多余的精神再与他的好兄弟玩下去。
  說穿了,男人和男人在一塊儿除了喝酒,還有啥搞頭?
  “放心好了,這份大禮絕不會讓你失望。子威,你去把咱們的‘禮物’准備准備,待會儿我會把令野赶回房。”一名男子對著另一人道。
  “好,我這就去。”
  名喚子威的男人赶緊回到他們所住的廂房,打算將他們合資從花樓里帶出來的倩倩姑娘送進赫連令野的房里,哪知道門一開那個女人居然不見了!
  他心一急,立到四處去找人,不僅如此,還喚來不少下人幫忙一塊儿尋找——日暮時分,琉璃一個人正心不在焉地在“安恰園”內打掃庭園。滿腦子想的竟全是赫連令野,前廳的笑鬧聲不時傳入她耳中,她不禁好奇有錢人家少爺過生日會是什么樣“的情況?
  昨晚她一夜未眠,情不自禁地為他用彩繩做了一個蝶形流蘇。一心想將這份禮送給他,可錦衣玉食的他會在意它嗎?單為了這事,她連掃個枯葉都几回失神。
  “琉璃,你怎么了?是不是老夫人不要你照料,所以不開心?”李嬸走進園里看見的就是不時歎息蹙眉的琉璃。
  “不……不是,我只是……”唉!這教她如何啟齒呢?
  “是不是想家?”
  “我——”琉璃垂下小臉,說她不想念家鄉是騙人的,可是一想起大哥那晚的行為,她便不寒而栗。
  “如果想家就同少爺請個假回去看看吧!”李嬸善解人意遵。
  “謝謝李嬸關心,我想再過些時候吧!老夫人才剛剛有些接受我,我不想在這個時候离開。”她委婉回答。
  “我懂,你真是個好女孩儿。”李嬸剛要离開,突然園外傳來下人竊竊私語的聲音——“子威少爺也真是的,居然要咱們找一位倩倩姑娘,又不知她長得什么模樣,到哪儿去找啊?”琉璃乍听便知是小菊的聲音。
  李嬸好奇地上前探問:“發生什么事了?
  “李嬸,是這樣的,子威少爺要我們找一位倩倩姑娘,還說她相當重要,硬是要我們在亥時前找到她,真是急死人了。”小菊求助道。
  “琉璃,你就去幫忙找找吧!”李嬸說。
  “我——”琉璃為難道:“可是老夫人不准我出安怡園。”
  “沒關系,老夫人問起就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你去幫幫她。”李嬸道。
  “好,我這就去。”
  琉璃笑著答應,走出安怡園后她才發現自己對赫連府鄰里的路徑一點也不熟悉,如何找一位陌生姑娘呢?
  這會儿,夜色墨沉、星光稀落,她迷迷糊糊繞了一圈,依然沒有任何著落。她突然看見前面不遠處有幢高聳的樓宇,心中猜測著那位姑娘該不會跑進這里頭了?
  走近敲了敲門扉,卻沒有任何回音。琉璃好奇地打開門走進去,屋內空蕩蕩的,不見半個人影!
  就在她百思不解中,要然听見屋外傳來走近的腳步聲!
  她一慌,看了看屋子,連忙躲進唯一可以藏身的桌几底下——“令野,我們終于找到人了,你瞧這份大禮如何?你既不愿在自己房內狎妓,在這里也一樣,別客气,好好玩吧。”
  門扉一啟,赫連令野与一位姑娘即被數名男子給推進屋里,不一會儿大門再度被關上,還有男人的狎笑聲遠遠而去……
  赫這令野暗啐了聲,而后將目光放在那位姑娘身上,“你叫倩倩?”
  “是的公子,真對不起,因為我坐不住所以就出去逛逛,哪知府邸這么大,走著走著竟回不來,還勞煩你們如此大費周章的找我!”
  倩倩那副花娘姿態讓他看了反胃,既要上,他也懶得听她多話。
  猛地,他二話不說他就把倩倩撂倒在暖床上。
  “啊——公子……”倩倩一惊,沒想到這男人竟是這么猴急!
  “怎么,不要?我以為這是你想要的。”他以一种透視的目光凝睇她,盯得倩倩渾身發毛。
  倩倩艱澀地吞了口唾液,晶紅的小嘴蠕動挑逗著,“倩情當然要了。”
  反正伺候男人對她早是司空見慣,只要有銀子賺,何樂而不為呢?
  接著她竟主動剝除彼此的衣物,霎時兩個光裸的人便在床上玩起情欲交纏的游戲。情情甚至大膽地握住他的陽剛,輕含慢舔,一寸寸挑弄著他。
  琉璃無意從桌下看見這一切,忍不住倒抽了口气,聲音雖細微,但仍被赫連令野給听見了。
  他眯起眼,瞧見桌巾底下露出一截藕色裙擺,嘴角瞬間划出一絲冷笑。
  赫連令野索性閉上眼,一副享受的模樣,感受倩倩在他身上點火肆掠的挑情愛撫。
  躲在桌下的琉璃嚇呆了,留也不是,逃也不是,臉儿躁紅不已。
  就在倩倩等不及想坐在他身上時,赫連令野忽地用力推開她,披上外衫走到案邊拉起桌巾——“啊——”琉璃大喊,捂著眼不敢動。
  “又是你!你似乎老是在我要出現的地方等著我?”莫非她小鴇儿的性子不改,特地跟蹤他,想找机會誘惑他?
  “我……我無意闖進這里,請少爺恕罪。”琉璃閉上眼直磕頭,就怕他仍一絲不挂地站在她面前。
  “這……這丫頭是誰,怎么那么不知羞——”倩倩可從沒遇上這种狀況。
  “對……對不起,我這就下去。”琉璃赶緊回道,低著頭鑽出桌下就要离開。
  “你給我站住,我要你离開了嗎?”赫連令野立即抓住她的手腕,“你跟我來。”
  “喂!公子,你別走!”倩倩气极了,就怕銀子沒賺到手,甚至不顧全身赤裸追到門邊。
  “你等著,我馬上回來。”丟下這句話,他便拖著琉璃离開。
  而琉璃只能被動地讓他拉著走,弱小的她渾身又帶著傷,怎么也敵不過赫連令野的蠻力。
  最后琉璃被帶進赫連令野的寢房內,這房里的陳設陽剛味极濃,一看便知是屬于男人的房間。
  “少爺,你帶我來這儿做什么?”她震惊地問。
  “我問你,既想勾引我,又何必假裝矜持呢?”赫連令野勾起眼,對住琉璃邪肆一笑。
  “我”
  琉璃頓時手足無措,尷尬倉皇的表情仿似已明白向赫連令野承認她正有此意!
  “果真如此!”他似笑非笑地挑起眉,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神情。
  看來他并沒有猜錯,這個他從“玉香閣”買回來的女人就是不甘寂寞,只要逮著机會就躲在一旁等待机會。
  “看人調情交合的滋味是不是比自己做還來得刺激?”他乖戾地邪笑。
  她征茫地看著他,不懂他為何口出此言,“我說過我是誤闖的……”
  “哦!這還真巧,赫連府何其大,怎么都被你遇上了?”他嘴邊挪抹訕笑更加陰鷙了。
  琉璃傷透了心,卻無言以對,只能遭:“我該回安怡園了。”
  她才跨出一步就被赫連今野擋住去路,他冷冷地笑說:“你打斷了我的興致,是不是該由你賠給我?另外就當是我大發慈悲,滿足你這個饑渴的小鴇儿一次吧!省得你思春難耐給悶出病來。”
  他性感的臉龐散發一抹晒意,這話更帶給琉璃內心不小的沖擊!
  “不——”她睜大杏目,防備地看著他。
  “別用那雙無辜的眼看著我,明明想得要命還假裝!你應該懂我的意思才對,何必造作?”
  赫連令野冰冷的臉龐漸露訕笑,笑得极為輕蔑。
  琉璃雙緊秀眉,他語意中的冷冽足以讓她的心為之僵凝,就連寒毛都豎了起來。
  “怎么不說話,是在等我嗎?”他一步步欺近她,嗓音低柔暗啞,舉手到她胸前悄悄解著她襟前的鈕扣。
  “你要干嘛?不可以——”
  琉璃眸中含著霧气,渾身籠罩著一股不知名的恐慌,但背后就是床柱,根本沒有任何退路。
  “別再裝了?這种怯懦的姿態扮久了就不新鮮了。”他壓縛住她,解扣的手微撤,另一手毫不遲疑地鑽進她單衣內,托住她一只椒乳,使勁她揉捏——“啊——”
  她羞紅著臉,緊咬著下唇,試著抵御這种突然其來的焚熱。
  “對,拿出你在玉香閣的妖嬈手段,愈浪我可是愈喜歡。”他以兩根手指箝住她的乳蕾。恣意拉扯著。
  琉璃睜大眼,清澄帶怒的眸光直射著他邪惡的黑眸。
  “你是少爺,千万別強迫我……”她努力掙扎,聲音已不像自己的。
  赫連今野輕笑,睇著她那雙脆弱無助的眼神,“是你三番兩次挑勾我,怎能說是我強迫你?”
  他摟住她的下顎,迅速封住她微啟的唇,強勢的舌頭放肆地探進她芬芳的齒間,狂吮她芳郁的滋味……她被他吻得傻住了,渾噩的腦袋里只剩下一團漿糊。
  “這張小嘴真迷人,讓我忍不住想看看你那儿。”
  他嗓音粗嘎,在她愕愣之際一把扯開她的單衣,突地從里頭落出一只漂亮的流蘇,一瞧就知道是男人所有的樣式。“這是——”
  “那是我做的。”她緊抱住自己,啜泣道。
  “做給誰的?”
  “我……我”
  “說。”赫連令野的眼一眯。
  “是想送給少爺當生日禮物……還我——”她伸手想奪下,卻見他將它塞進衣襟中。
  “既是送我又何必拿回呢?”他扯開迷人笑容。“謝了。”
  攀然他的大手探進她抹胸內握住一方柔軟,并乘勢將她擠到床榻,膝蓋塞進她雙腿間,勃起欲望貼在她的幽谷上,隔著裙据狂烈沖刺——“不——放開我——”她被他這副狂妄的模樣給嚇住,只想從他身下逃開!
  她愈是掙扎卻引來他更強勢的牽制,接著他強悍地扯下她的抹胸。在燭光的映照下,琉璃粉嫩的胭体散發出一圈圈媚惑的光影。
  “有心送我禮,就表示你心里一直放著我,現在我就如你愿。讓你獻身給我吧!”他放肆大笑。
  “不!不要——”在她狂亂嘶喊之際,赫連今野粗糙的大手已探進她裙裾內,由褻褲的邊縫伸入她隱隱顫動的花徑,一指輕輕撥弄黑色的幽秘地帶,找尋那顆粉嫩誘人的珍珠。
  琉璃身子一震,被他的放浪深深駭住!
  她企圖往床內爬,不料他已一手勾住她的褻褲,順著她爬動的姿勢給勾褪了下來!
  “啊——少爺,求你……求你放過我……”她感到下体一涼,立刻弓起雙膝緊攏雙腿,緊抓著裙据怎么也不肯松手。
  殊不知她這种姿勢正好將她兩只白玉凝乳淫浪地晃蕩在他眼前,赫連令野目露焚火,黑眸掠過一道酷冷的邪光。
  他毫不遲疑地托住她雪嫩的兩乳,邪惡地把玩擰弄。
  琉璃心頭的恐懼纂然直錐心脈,嚇得她連連戰栗……
  “別——”
  她倉皇掙扎,与他形成了拉鋸戰,眼看自己私密的乳房落在他手中被這般玩弄,她的淚水霍然淌下,心底的惊恐也逐漸加深。
  “別躲,今天就由你來當我的禮物吧!”
  他突然松開她一只玉乳,蠻橫地將她推倒床頭,粗魯地拉開她兩腿,屬于女性最隱密嬌柔的羞花就這么暴露在他眼前——琉璃先是一震,立刻狼狽地扭動起身子,大聲哭叫,“別……別看……”
  剎那間所有羞愧、恥辱的感覺全部涌向她,淚水更是狂奔不歇,卻仍是阻止不了眼前施暴的男人。
  赫連令野直盯著她那粉嫩的女性羞花和那小小的洞口,眯著眼問:“你在玉香閣多久了?”
  “几……几天而已……”她哭啞了嗓,渾身僵滯地与他的粗暴對抗,就快沒有力气了。
  “難怪了,這里看來那么小,該不會真是個還沒開苞的閨女吧?”
  他突地放輕力道,撫弄她胸前、雙臂上深淺不一的棍痕,溫柔地問:“這些都是我娘的杰作吧?”
  琉璃抿唇不語,別開臉兀自流淚。她不明白他為何又由殘暴變得溫柔,這根本不是她能招架的。
  “我娘還真狠,讓我來為你撫平這些傷痕吧!”
  赫連今野詭邪一笑,瞬間低頭硫著那瘀紅的痕跡,琉璃酥麻地拱起背脊,汗珠不停從頸肩淌下,滑過她雪白的胸脯……
  “喜歡我這樣吃你嗎?”說話同時,他的手指猛地戳入她敞開的幽唇。
  琉璃痛苦一震,倒吸了好大一口气!
  此刻他完完全全把她當成一個可玩弄的女子,眼前的影像也恍惚和深刻在腦海中多年的女人相交疊…一個美如蛇蝎的女人!
  想著,他蠻橫的抓住她纖細的腳踝,往側一拉,壓在膝下,再抓住另一腳高舉床頭,讓她最誨紅的花唇毫無遮掩地映在他眼底——“啊——”她兩手不停揮舞,卻因乏力而起不了作用。
  赫連令野直盯著她隱密處兩片嬌嫩紅嫣的丰唇,深扣在她穴中的手指不停地抽戳轉動,直到琉璃再也受不了地抽搐,將他的手指緊緊吸附在花徑中,沿著他指頭流下不少透明的汁液……
  他撇起嘴,輕蔑地嘲弄,“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對待!”
  “不……少爺,放過我……”她頻頻抖顫,已被進犯的身于仿似碎成片片,再也拼湊不全了。
  “這是真心話嗎?”他揚起眉宇,非但沒打算放過她,嘴邊的笑意反而更擴大。
  他隨即邪淫地玩弄她黑色幽林中的陰核,不時擠捏揉轉,蹂躪拉扯,一次又一次折磨著她純洁的身子……
  “啊”
  她淚流不止,雙乳不住抖動,那淫媚的模樣更激起了他瘋狂的欲念。
  “舒服嗎?”赫連令野瞄起眼,猛然又戳入一指——琉璃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淫浪喊聲,可下体卻違背她的意念不停地緊縮、發麻,那急速而來的高潮几乎淹沒她的理智……
  赫連令時眼看她已腫脹的花唇、濕濡的穴口誘人的收縮,眸光瞬間轉為濃烈,掏弄的動作也更殘佞!
  “嗯呀——”
  她渾身一抽,疼得將他挾得更緊……
  每每她有這樣的反應,赫連令野就變得更鷙猛与張狂,他舌尖如猷般地复上她的菱口,焚熱她的檀唇,吮遍她柔美的唇瓣,狎戲她的丁香舌。
  “呢——”琉璃瞠大眼,簡直嚇坏了!
  他非但不放過她,卻吻得更凶,手指配合著舌尖的挺進滑出,每一個動作都几乎讓她發狂!
  她難忍地扭動著身子,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么熱?而他又為何要給她這么大的難堪?
  “喜歡這樣?”
  他邪惡地在她嘴里吐進气息,帶著屬于男人才有的檀香味,侵襲她的鼻口,迷亂她的感官。
  太可怕了…為何他會給她這么可怕又抗拒不了的感覺?
  驀地,她想起了大哥,那晚他也是對地做出這种事,可她卻厭惡至极,直想洗去一身的肮髒!
  眼前的他比大哥更無恥、更強悍——她卻抗拒不了,甚至想把自己的清白就這么獻給他!
  不,她怎么可以有這种念頭,怎么能和他一樣無恥?
  “不”
  琉璃霍然使盡全力猛地推開他,瑟縮在角落,聲音已抖得不像話,“少爺,那位姑娘還在等你……”
  “偏偏我覺得你比較有趣。”
  他雙手抱胸,笑看她一臉的無助,“不過你如果想和我玩玩欲擒故縱的游戲,我也可以奉陪。”
  赫連令野已當她是個千人枕的妓女,而她這种羞赧又倉皇的表情也是她与他做戲的煽逗。
  “我沒有,少爺……你誤會了。”
  她咬著下唇,极力為自己解釋,只可惜他似乎一點地不相信。
  不錯,他是壓根不信她的廢話,“那我就來求證一下,究竟是不是我誤會了?”
  就在他要將她重新抓回怀中的剎那,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公于——公子——我知道你在房里。”是倩倩等不及的聲音。赫連令野与琉璃同時一震,看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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