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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圣洁又庄嚴的教堂舉行婚禮可說是佩陵最大的心愿,尤其新郎正是她暗戀已久的男人。
  一對新人在神父的祝福下交換了婚戒,也代表著今世不變的盟約。
  儀式后,齊雋和佩陵又急忙赶往餐廳宴客,由于賈家的親朋好友不少,近百桌的客人將當場的喜樂气氛弄得沸騰不已。
  折騰了一整天,佩陵已快虛脫了。
  終于婚宴結束,她好不容易回到賈家的新房,緊繃了一天的情緒也頓時松懈了下來。但一想起緊接著的事……她又心惊膽跳了起來……
  “我知道你一定累坏了,要不要先去洗個澡,舒緩一下?”齊雋溫柔地挽住她的腰,体貼入微道。
  “你也累了,而且還喝了不少酒,我看你一直在為我擋酒,真是過意不去。還是你先去洗吧!”
  佩陵偷覷著他深邃的瞳底,只覺得他的眼神多變卻犀利有神,似乎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
  “不如這樣,咱們干脆一塊洗好了。”他擰了擰她的鼻尖,眼對眼環坏地鎖住她的視線。
  “這怎么行?我不習慣……”她的臉蛋瞬間變得躁紅,就連耳根子也紅透了。
  “逗你的。你就在這間房說,我到隔壁去洗,這樣不就解決了?”
  他洒脫的一笑,沒給佩陵說話的余地便吹著口哨愉悅地走出房門。
  佩陵像是渲染了他的那份喜悅,原本纏身的疲憊感也突然不翼而飛了。她伸了個懶腰,先褪下身上那套宴客的小禮服,然后在衣柜中找出那件媽咪為她挑選的性感內衣。
  當她抖開一看,心口陡被一股焚燙所取代,心跳聲也凌亂了。
  媽咪她……她怎么買那么暴露的睡衣給她啊?
  她緊緊抓著它,飛也似地奔過浴室,先洗去一臉的濃妝,也泡了個舒服的泡泡浴,這才從浴缸出來。
  拭淨身后,她在半猶豫半緊張的心情下穿上那件低胸又半透明的小睡衣。站在鏡子前,她可以清楚看見自己曼妙的身材完全展現出來,變得妖艷柔媚。
  天!她竟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穿著它站在欣翰面前!隨即她改變了主意,打算出去外面,重新拿一件保守點的睡衣換上。
  霍然打開房門,她正要沖出去時,卻意外的發現齊雋已坐在床畔等著她了。
  “你……你什么時候進來的?”她渾身燥熱,雙手抱胸,一步步向后退,正想再逃回浴室。
  齊雋仿若早已猜出她的心思,突然站起身,几個箭步就逮住了她。
  “別害羞,我喜歡看你這樣的穿著,但只能在我眼前。”
  他雙眼半眯,盯著她暈滿紅霞的臉蛋,著迷于她這份羞澀的美。
  “我覺得不太好,還是讓我換……換掉它。”她依然緊緊抱著自己,掩住若隱若現的胸部,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我說好看就好看,別遮它。”他伸手隔開她掩身的小手、目光瞬間被她胸前隱在薄紗下的兩顆草莓給吸引住。
  佩陵全身緊繃,僵直在那儿,被他那懾人的目光盯得無法動彈!
  逐漸,她心底已揚起一份說不出的期待,希望他能好好愛她……
  此刻的齊雋雖然身著一件深咖啡的睡袍,仍難掩他深刻且醒目的优雅舉止,佩陵亦感覺自己的心已一寸寸失落在他身上。
  當下她終于有了領悟,原來自己最愛的還是他——賈欣翰。
  齊雋那個男人只是個錯覺。
  “我不知道我也能讓一個女人痴看那么久。”他輕輕一笑,那笑不偏不倚地撼動了佩陵的心房。
  “我…我不能看你嗎?”她別開臉,怯怯地說。
  他謎樣的俊顏帶抹嘲謔,“你當然能看,待會儿我們不就要袒程相見了嗎?”
  說著,他突然抓住她兩只玉臂往兩邊一拉,目光梭巡著她姣好迷人的身材。
  佩陵惊駭地低下頭,恨不得有個地洞可讓她鑽進去。
  齊雋的笑容漾開,徐徐的勾勒出一弧邪魅,“看著我,嗯?”
  佩陵內心掙扎了一下,才乖乖抬起頭与他對視。而齊雋立刻對她展開挑勾人心的笑容,醇厚的嗓音含著絲絲寵溺,“別緊張,我絕不會讓你后悔嫁給我的。”
  突然,他竟俯下身,隔著她那件薄如蟬翼的睡衣吮住她粉紅的蓓蕾,這個舉止讓佩陵震惊地倒抽了一口气。
  “欣翰——”
  齊雋一頓,抬頭眯著狹眸凝注她的臉,“叫我Dave,別再犯錯了。”
  下一秒,他卻更激狂地撩高她的睡衣,拔高她的丰乳,大口含住她敏感嬌柔的乳頭——
  “呃……”她被他這股狂妄的舉動給嚇坏了,喉嚨里仿佛便了個雞蛋似的,怎么也說不出話來?
  “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讓我好好愛你。”他一點也不拐彎抹角地說出自己的欲望。
  “Dave……好痛——”他仿似要吸出她的奶,又狂又猛,簡直是讓佩陵雪白滑潤的雙峰承受不住……
  齊雋勾起唇角,押謔一笑,“這樣呢?還疼不疼?”
  他火燙的唇离開她粉嫩的乳頭,隨即伸出舌,以滑膩的舌尖輕輕繞轉著它,使它更加的堅挺、發出微顫的酥麻。
  佩陵已是天旋地轉,魂魄隨著他舌尖的挑逗飛揚了起來,身子已熨燙得燥熱難耐了。
  “Dave……我……”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勾住他的頸子,讓他的腦袋更貼近她的酥胸,潛意識已形成一种欲望的需索。
  “別急,慢慢來。我會把你拱上天……”
  不知何時,他的唇抽离了她的胸,倏地吻住她那兩片嫩紅誘人的唇瓣,一雙大掌卻緊緊抓住她兩團嬌乳,不斷擠揉,帶給佩陵一股股熱騰的渴望……
  她難忍地呻吟……他的吻是那么熟悉,他身上的男性煙草味又是那么的令人迷惘,使得佩陵腦子里突地划過另外一個男人的臉龐……
  是齊雋那張孟浪不羈的臉龐!
  她渾身一僵,連忙推開他,懊惱自己怎能在他的怀里又想著別的男人,她剛剛不是已确定了自己是愛欣翰的嗎?
  老天!她怎么會是個這樣的女人,她怎么對得起欣翰?
  “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齊雋半眯起眼,專注的盯著她臉上那倉皇不安的表情。
  “沒……沒有……”佩陵突然覺得好冷,雙手緊緊環抱著自己。
  “是嗎?我想可能是我做得不夠賣力吧?看來我得更努力一點了。
  才說完,他又吻住她的嬌唇,吮著她的香舌,狡猾的舌頭立即探進她嘴中,与她的相互糾纏,直到她喘不過气來。
  “把眼睛閉上。”齊雋的嗓音嘶啞,粗魯地封住她那紅灩灩的香唇,攪弄著她甜美的齒間……
  “Dave……”佩陵渾身燥熱,她從來不知道一個吻竟能把人弄得呼吸困難。
  “你好甜。”齊雋抽開身,近距离地看著她,“在美國可有男人這么吻過你。
  她下意識地搖搖頭,心跳如擂鼓。不敢告訴他,齊雋曾這么吻過她。
  “難怪了,你接吻的技巧比國中生都不如。”他凝唇一笑,眼光始終沒有离開她。
  一提起“吻”這個字眼,佩陵的身体便開始起了變化,呼吸也變得急促,小臉亦翻騰著一种難以忍受的悸動……
  “對不起……我不會接吻,讓你很失望了……”她因他的話而自卑。
  “失望?我為什么失望?”他的眼底帶了抹笑意。
  “你們男人好像都喜歡經驗丰富的女人,只可惜……我什么都不會。”她說來低聲下气,活像個委屈的小媳婦。
  齊雋聞言霍然大笑,“經驗丰富的女人固然可以帶給男人刺激,但是,青澀的小女人也一樣可以帶給我意想不到的歡快。”
  佩陵羞怯懵懂地看向他,不懂他的話中意。
  “不懂?那我干脆做給你看吧!”
  他突然將她抱起,和她一塊扑倒在彈性十足的水床上。在佩陵的尖叫聲中,他吞噬了她的吶喊!
  齊雋的滑舌不斷翻騰著佩陵的思緒,讓她控制不住地屈服在欲望潮流之下,伸出手緊他的背脊……
  齊雋已明白她的渴望,恍似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于是,更狂烈地吮住她的小嘴,舌尖不停在她口中撩戲攪動,進進出出地逗弄著她,讓她按捺不住發出陣陣銷魂低吟……
  他的手也沒閒著,忙著鑽進她睡衣內揉弄她挺立的乳尖;溫熱的唇滑向她的耳垂,大口含住,不斷啃咬著她敏感的耳珠。
  佩陵在抽搐下發出聲聲嚶嚀。
  “嗯……”她醉眼迷蒙。
  “你真美、真香……”他煽情的話語說來溜口极了,直讓她臉紅心跳不已。
  佩陵偷偷抬頭看向他,不小心對上他那雙熾熱猩紅的眼神,頓時更是口干舌燥了起來。
  “我要你。”齊雋优美的眸子閃爍著欲望火源,雙手不停揉捏著她兩丘柔軟的熱乳,使她脹紅發顫、傲然挺立,勾引著他一親芳澤……
  他倏然低下頭,以舌尖挑逗輕撩她那玫瑰花蕊般的乳頭,時吮時舔,一步步將她帶進了欲望的深淵。
  佩陵的乳頭變得堅挺又緊繃,敏感地僵立在頂峰,酥酥麻麻的感覺已貫穿她兩腿間,她忘情的嬌吟,情不自禁地扭動著嬌軀。
  眼看著她圓潤的乳房變得更丰滿、更圓挺,齊雋仍不肯罷手地繼續揉搓它,著火的雙目直盯著她胸前綻放如花的蓓蕾。
  他已難按捺体內燥熱的感覺,鼠蹊處亦升起一團團灼熱的火苗……
  “啊……”佩陵呻吟了一聲,忍不住發出慵懶、含醉的低語,“你……你為什么一直要抓我那……”
  齊雋低笑了一聲,“因為,你這里實在是太美了,讓我舍不得放手。”
  他忽然嚙住小小的乳尖,舌尖在那花蕾頂端恣意繚繞逗弄著。
  “啊——好難過……”那排山倒海而來的欲望不停顛复著她的理智,仿佛已陷入欲火中,体內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般。
  他奮力掰開她的一雙玉腿,眸光注視在她那件蕾絲花邊的褻褲底,看著那儿已呈透明狀,可見已有不少蜜液流出。
  齊雋的瞳仁逐漸變得灰暗深邃,“我不抓你那儿,如果碰這里感覺如何?”
  他的手指鑽進她的底褲內,落在她最敏感、最神秘的部位。
  佩陵羞怯地雙腿一攏,夾住了他繼續侵犯的大手。
  “不舍得我走?”他笑著盯住她雙頰上的紅暈,和那白皙胸脯上的簇簇紅痕,那全是他激情下的杰作……
  “我怕……”她大口的喘著气,直覺私處不斷抽搐,雙腿已酥軟無力。
  “別怕,待會儿你就會發覺這种調情戲是人世間最美的游戲。”
  他晶亮的眸光熠熠生輝,与她半醉的眼神交纏。他倏然抽掉她的底褲,讓她最美、最神秘的地方完全展露在他眼底。
  “Dave!不要……”她窘赧地掙扎著,覺得自己這樣好羞。
  “等你嘗到甜頭后,你就不會說不要了。”他邪气地挑起唇,在她意料不到的情況下俯低頭擠進她兩腿間,舌尖如蜻蜓點水般撫過她陰柔的禁區,撥弄著那層層花瓣,帶給她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浪和戰栗。
  “不——”她亢奮地咬緊下唇,抑制自己尖銳的吶喊,然而,那控制不住的欲望卻像重重狂濤巨浪沖破了她的意識,使她不住地呻吟尖叫,身子也如被火焚般不停地扭動著,一股股熱流持續在她的雙腿間溢出……
  “天!好濕啊!”他索性大口一張,沒住她整個陰穴,吸飲著她不斷泌出的甜汁。
  佩陵渾身漲紅,柔嫩的嬌軀已泛起了巨大情火,呼吸急喘,呻吟銷魂,胸前的酥胸更隨著她的喘息蕩出波波動人的优美畫面。
  “啊——”她忽然弓起上半身,高高的拱起她丰滿的凝乳,這种瘋狂的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經驗,然而,悶在体內的熱气卻不知如何發泄?
  “你又在撩勾我了。”齊雋一把抓住她的酥胸,長舌仍不斷地在她的甬道中探索,忽進忽出,給佩陵一种极欲滅頂的感覺。
  “不——不要了……”她愈想愈不自在,雙腿緊緊靠攏了起來——
  “別緊張,讓我好好的嘗嘗你。”
  齊雋用力掰開她的大腿,使她柔軟的私處更嬌艷的綻放在他眼前……
  他雙眸燃了火焰,粗嘎地說:“你這里真是美得不可思議!”
  下一秒,他已迅速褪下自己的睡袍,將整個男性粗獷的身子壓覆著她。
  佩陵惊愕地微啟小嘴,這才發現,原來他的睡袍內空無一物,什么也沒穿。
  他有一副挺拔的身材,健碩的肌理,平坦的小腹,當她的眼神慢慢望向那傲然挺立的男性驕傲時,她的臉色驀然漲紅,身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為我張開腿,讓我進去。”他在她耳畔誘哄道,并親著她的眉、眼、鼻……
  “我好怕啊——”她雖無知,但在美國時曾和同學因好奇偷偷看過A片,知道他想對她做什么。
  “別怕,我會盡可能溫柔的。”他淌下了熱燙的汗水,滴滴落在她雪白的玉峰上。
  那代表著一种抑欲的痛楚!
  齊雋再也忍不住了,霍然掰開它們,瞬間勇猛地沖進她緊窒窄小的体內,毫不留情地沖破那一層障礙,一切快速俐落得讓佩陵根本來不及防備。
  “哎啊……痛——”她痛得慘呼。
  “很疼嗎?”齊雋皺著眉問,明明她那已濕滑得要命了!
  “真……真的好疼……”她疼得流出淚,但她明白他是愉悅的,于是扯著笑臉:“但我不怕,媽咪曾告訴我,第一回都會這樣的。
  看著她那羞澀又無瑕的清麗臉蛋泛出紅紅薄霞,齊雋再也忍不住地拉開她大腿,直接往她那處子穴內一次次強勁的沖擊,先行滿足了自己的需要……
  佩陵感到体內深處的顫抖,四肢百骸仿若被灌了熱鉛,滾燙的液体集中在她雙腿間。
  她無法掙脫,只能承受,不久,疼痛消失,轉換成一种奇异又甜美的感覺……
  齊雋一再沖刺,直到她全身癱軟無力,唇間逸出聲聲呻吟,而他便在最后一次的撞擊中,將白熱的熾流射入她的体內——
   
         ☆        ☆        ☆
   
  翌日天方亮.佩陵伸了一個懶腰,才想翻身,突然感到全身酸疼,尤其兩股私處還有一种火辣的疼痛。
  驀然,她想起昨天是她結婚的日子,而昨晚是她的新婚夜,她和欣翰……
  佩陵頓時燒紅了臉猛地坐起,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未著寸縷,齊雋的一只胳臂還放在她小腹上,這一幕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她羞赧地拎起被子遮身,想抬起他的手臂偷偷溜下床,怎奈他非但沒有松開她,反而將她縛得更緊。
  佩陵愕然看向他,正好瞧見他正睜著一雙興味頗濃的大眼盯著她直瞧。
  “你什么時候醒的?”她更無措了。
  “早醒了,你醒來后的每個動作我全都看在眼里。”齊雋笑意盎然地回視她。
  “什么?那你還裝睡?”佩陵噘著小嘴嘟囔著。
  天!這么說來,她剛才赤身裸体的模樣和滑稽的表情全被他看了去,真丟臉啊!
  “若不裝睡.我豈不錯過了許多精彩畫面。”他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紅潤的小嘴,一抹趣味在他眼底橫生。
  絲絲燥熱竄上佩陵雙頰,她躲開他的手指,輕聲抱怨道:“你好討厭,就會欺負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欺負你該欺負誰,嗯?”他笑得仿似一只偷吃腥的貓,那模樣更是讓佩陵羞得無言以對。
  “你是想我爹地和媽咪過兩天就要回美國了,我只身一人在台灣,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我了?”她蹙了蹙柳眉,惡作劇地對他做了個鬼臉。
  見她一臉淘气,齊雋捉弄她的興致又高昂了起來。他霍然抓住她的小手,擰了擰她的鼻尖,佯裝生气道:“你這個小女人似乎不一樣了,竟然會跟我生悶气,我這個做丈夫的是不是該好好教訓你一頓?”
  “你……你不可以打我。”
  怎么辦?難道他有虐妻的傾向,才結婚第二天,他就想打她!
  “對,我就是要打你的小屁屁。”他突然將她翻轉過身,在她光溜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
  “啊!好痛——”佩陵踢著小腿,又叫又喊。
  “我根本沒用力打你,還敢喊疼?”他扯著笑臉,拍臀的手突然往她兩股間一捏,震惊了佩陵!
  “不可以了……”佩陵迅速地從他身下溜開,咬了咬下唇,羞怯地說:“我爹地和媽咪等下就會過來,我們不能再……”
  接下的話她已說不出口,但刷紅的小臉已說明了她的羞窘。
  齊雋霍然大笑,朗星般的黑眸閃過一抹狹光,“我雖然很想,但也明白昨晚是你的第一次,我的粗暴肯定弄傷了你,今天我會讓你好好的休息。”
  他低柔的嗓音中滿是疼惜,弩彎的笑眼看似魅惑,卻也縱容無限。
  “還很疼嗎?”他突地啞聲又問。
  “我……我還好。”她抓緊被單,被他大膽的問話弄得不知所措。
  “咦?你別淨搶我的被子,難道你想看赤身裸体的我?”
  他使勁將兩人共用的被子一拉,佩陵便順勢滾過他怀里,“你放開我,我該起身穿衣了。”
  每回一靠近他,她便覺得渾身燥熱、心跳加速,好難為情喔!
  “我又沒攔你,你起來啊!”他笑得瀟洒,眼神卻好曖昧。
  “那你轉身過去,不准看。”她忸怩地說。
  “又不是沒看過,害羞什么?”他就是喜歡看她皺眉發窘的模樣。
  “可是……我沒有在外人面前穿衣服的習慣。”
  “你真是不怕傷我的心耶!我是你老公,怎能說是外人?”他湊近她的臉,俊美無儔的臉上全是了然的戲謔。
  佩陵一張小臉皺得滿是委屈,“我又不是那個意思,人家……”
  他低聲輕笑,突然翻身而起,赤裸裸地當著她的面走到衣柜拿衣服,井故意在她眼前慢慢穿上,有意逗弄她。
  “你看,我不是做得輕松又自在,哪像你,好像叫你去跳油鍋似的。”他俯下身,兩手抵住床,面對她投以有趣的注目。
  “我……我……”佩陵別開臉,真的不敢看。
  “唉!真虧我在你面前‘搔首弄姿’這么久,你連看也不敢看一眼。好吧!為了讓你自在點,我先下去了,等你一塊吃早餐。”
  輕拍一下她的面頰,他眨了眨眼轉身走出了房間。
  佩陵呆愕住了,她怎么不知道欣翰會是一個這么溫柔又体貼細心的男人!
  突然,她笑了,頓覺被幸福所包圍。有夫若此,夫复何求呢?
   
         ☆        ☆        ☆
   
  “佩陵,我和你爸決定明天就回美國了,所以,今天再來看看你,陪你吃頓飯。”午餐時黎母輕拍著佩陵的手,和藹地笑說。
  “怎么那么快!不是說好了再往個兩三天嗎?”佩陵秀眉漸鎖,露出不滿的撒嬌模樣。
  “是啊!爸、媽,你們再多住几天,我爸好不容易盼到你們來,你們那么快又要回去,他又會喊無聊了。”
  齊雋瞄了一下賈威,眼中閃過一絲促狹。
  “你這孩子,就會挖苦你老爸,還不盡力留下你岳父、岳母?”賈威沒好气地睨視了他一眼。
  “欣翰這孩子愈來愈幽默了。”黎父哈哈大笑。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又道:“反正你們小倆口也將去度蜜月了,我們留下只會延誤你們的時間,想想還是早點走的好,再說美國那邊我還有要事待辦,實在無法离開那么久。”
  “爹地的公司現在不是都交給下面的人去處理嗎?怎么還會那么忙?”佩陵以為這只是他的借口。
  “是這樣的,你爹地被同業票選推舉為明年凱洛琳獎的總評,所以他得赶快回去幫忙准備。”黎母替他說。
  齊雋聞言持叉的手突然一松掉落在餐盤上,發出一聲突兀的輕響。
  “Dave你怎么了?”佩陵發覺齊雋臉色有异,擔心問道。
  “沒什么。”他重拾起叉子,敷衍地笑說。
  “對了,欣翰,我听你爸說你也有藝術方面的天分,今年不如拿几件作品出來參賽吧!就算不得獎也可以增加個比賽經驗。”
  黎父突然想起,于是興奮地建議道。
  事實上,他在美國從事的事業就是藝術品的鑒定与販賣,由于他的鑒賞力佳又剛正不阿,找他評鑒的人愈來愈多,甚至也有人請他幫忙轉手拍賣,几年下來,他便成立了一個藝術品轉賣的仲介公司。
  “不了,我想趁新婚時好好陪陪佩陵,沒那份心去參加比賽。”齊雋牽強地笑了笑。
  “啥……既然你們小倆口感情那么好,我也不勉強你了。這樣我和你岳母也可以放心的回美國了。”黎父挪了挪老花眼鏡,開心的說道。
  只是齊雋愁著一張臉,對未來開始產生一种飄浮不定的游雜感。他有預感,這場冒牌戲就快穿幫了……
  “佩陵,你們可有計划要去哪度蜜月?”賈威抬頭一問。
  “這個……我想看Dave的意思。”佩陵瞄了眼齊雋。
  “欣翰,你說呢?”賈威的目光也轉向他。
  齊雋仿若未聞,半天沒回答。
  “Dave,Dave……爸在問你話啊!”佩陵偷偷用手肘撞了撞他。
  齊雋猛抬頭,陷入沉思中的他根本沒听見他們在談些什么?頓時場面變得尷尬。
  “你們在說什么?”
  “你這孩子怎么老毛病又犯了?什么時候又變得魂不守舍的?”賈威直搖頭,深深歎息道。
  “對不起,爸,我只是在想這兩天我請了婚假,公司一些業務不知道有沒有問題?”齊雋聰明地做了一番解釋。
  看來他絕不能再心不在焉了,否則,事情還沒走到盡頭,他自己就先出了紕漏。
  “賈老,欣翰是為了公司的事心急,你也罵得太順口了吧!”黎父不得不數落好友兩句。
  這么好的儿子他還嫌,那干脆送給他算了。
  “看來欣翰有你這個岳父,肯定會被寵上天。行!要我不說,以后就不說他了。”賈威蹙了一下眉,哼笑兩聲。
  黎父也還以一笑,隨即轉向齊雋說道:“你爸爸剛才是在問你,要帶佩陵去哪度蜜月呢?”
  齊雋想了想,繼而問佩陵,“你說呢?你想去哪玩?只要你開口。”
  “哈……你們小倆口還真是心有靈犀啊!佩陵她說要問你,而你又說要問她,我和你媽到現在都還沒這么禮讓過呢!”黎父哈哈大笑。
  “這樣吧!不如我給個建議,你們就去歐洲看看,那里浪漫迷人,最适合度蜜月了。”黎母插了句話。
  “佩陵,你說呢?”齊雋點點頭,似乎挺贊同岳母的建議。
  “歐洲我從沒去過,在一些影片上看了那儿的風光都好美,如果你同意我們就去那儿吧!”佩陵對法國早已充滿幻想,若是蜜月能去那儿,是再好不過了。
  齊雋已能從她的笑靨中看見她的喜悅,于是點頭道:“好,咱們就去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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