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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福晉的刻意安排下,福意貝子隨王爺到紫禁城參觀,順便到几處叔伯府里去問候請安。而如意郡主則由呈祥負責接待,他帶領她到府中几處新設的造景地點瀏覽賞景,順便"培養感情"。
  "如意,這里名喚'榭水台',這里頭的一物一景、一草一木,全是由大老遠的祁連山上搬運而來,所費工程之浩大,絕非你能想像的。"
  傳聞祁連山上全是奇花异草,就連石塊也生得集美無比,各個圓潤透明、微泛晶光,讓人看了愛不釋手。或許正所謂的有一利必有千弊。祁連山山路崎嶇難行,峰巒峻峭,非一般常人能安然到達的,也因此。有不少慕名前去的人,不是在山路中迷失方向便是失足墜落谷底,所以,
  那些得來不易的名貴珍樹,就更能烘托出自身价值的不凡。
  "我想這里的設計者非表哥莫屬吧,在我的印象中,已找不到第二個人能像表哥這般超凡了。"
  "如意,你還真會說話,把我說得那么好,你可有企圖?"呈祥暖昧不明地對她眨眨眼,目光更是不怀好意地直往她玲瓏有致的身子逡巡。
  如意郡主猶如被瞧出了心思一般,雙頰緋紅如酒,垂著嬌顏道:"表哥,倘若我真的有什么企圖,你會順從我嗎?"
  "當然。"
  他伸出手,眼神閃著狎戲之光,撫弄她頸前粉嫩的肌膚,一直往下……
  "嗯……表哥,在這儿不好吧?"如意媚眼如絲的問。
  "做這种事在哪不都是一樣?如果你太在意這些小節,就不合我的胃口了。"呈祥輕咬著她的耳垂,溫柔地以唇舌撫慰著她不停跳動的頸動脈;他的雙手更是沒閒著,探過前襟的衣縫,隔著肚兜開始揉搓她柔軟的乳房。
  "呃——"如意郡主呻吟了一聲,伸出雙臂勾住他的頸子,以自己驕傲的大胸脯摩挲著呈祥的胸膛……
  "對,我就是喜歡現在的你,夠淫蕩、夠妖媚,懂得如何勾媚男人的心。"呈祥溫熱的唇抵在她雪白顫動的肌膚上映气,放浪地舔舐輕啃著她胸前的凝脂、他那爐火純青的調情技巧,成功的挑起她体內最深的熾熱欲望……
  "表哥……你真厲害……我快受不了。"如意郡主仰起頭,狂亂地吶喊著。
  "你如果乖,我會給你更多。"他猝不及防地將她推倒在涼亭內的石桌上,掀起她的裙擺,一手摸索她的褻褲,找尋那熾熱的核心。
  "快……快要了我……"如意郡主已隱忍不住地扭腰擺臀,瘋狂的呢喃。
  呈祥猛地抽掉她的褻褲,一面解開自己的褲頭,就在這石桌上与她翻云覆雨、浪情蕩漾……
  瞬間,淫喘聲連連,連四周的花草都含羞得低垂了。
  姜穎坐在繡閣內,專心一意、屏气凝神的做著刺繡的女紅。這是她目前在王府里,唯一可打發時間的慰藉,然而繚繞在她心頭的那股無依与落寞,還是重重的鎖住她的身心,讓她無法解脫。
  "少福晉,我從不知道您的繡工做得那么好,就連繡房里的那些繡娘都比不上呀!"宋嫂嫂端了碗紅棗蓮子湯進來,立即被繡工上那幅百鳥圖給攝走了心神。
  "你太過獎了,這么說會讓我不好意思的。"姜穎擱下針線,端起瓷碗,淺啜了一口,"如果要比精湛的話,我倒覺得你煮的蓮子湯才是一絕呢!味道甘醇香濃、不甜不膩。瞧!才不過几天,我已被你養胖了不少。"姜穎甜甜地笑開了。
  宋嬤嬤意外的發現,其實少福晉長得一點也不丑,若沒有臉上那塊傷疤,她還是宋嬤嬤几十年來所見過最美的女子呢!
  "少福晉,我覺得貝勒爺真是瞎了眼,他怎會看不出您的好呢?"宋嬤嬤心直口快的發著牢騷。
  "小心隔牆有耳,批評別人的話千万別亂說,他再怎么不好,也是貝勒爺啊!"姜穎搖搖頭道。
  "老奴知錯,但是我真的气不過啊!少福晉這么溫柔嫻淑、美麗大方,貝勒爺竟然不屑一顧。整天去陪那個如意郡主,誰知道他倆在搞些什么?"
  上了年紀的宋嬤嬤,思想終究比較保守些,對于呈祥与如意郡主之間暖昧不明的狀況,更是气憤不已。"宋嬤嬤,你快別說笑了,我哪有你說得那么好?再說,貝勒爺陪自己的表妹到處走走看看,也是理所當然的。"近日來,呈祥与如意郡主間一些蜚短流長她并非毫無所聞,听了雖心傷,但她又能說些什么?說了,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您太單純了,孤男寡女常膩在一塊,能玩出什么花樣?難道您一點儿都不想念貝勒爺?難道您不希望他能常常來看看您、問候您嗎?"
  "我……"
  姜穎無語了,她的确想他、念他,甚至多少次她都希望自己能在府里的長廊上与他不期而遇,但是,她又害怕彼此見面后所發生的傷痛与嘲諷。因為每次受了傷,她總是要療傷許久,才能稍稍平复啊!
  "好了,別再說了。今天天气不錯,我陪您去花園走走如何?您嫁來王府也近一個月了,都還沒机會四處看看,宋嬤嬤可以帶你去王府几個特別漂亮的地點散散步,如何?"
  宋嬤嬤熱心的建議,只希望能給姜穎枯燥乏味的生活找一點樂趣。
  "也好,其實我一直希望能有机會欣賞府里的景致,"早有傳聞,歐陽王府是咱們紫禁城里所有王府中設計上堪稱一流的。但是,想到我這張臉……嚇到了旁人。"
  姜穎說到這,雀躍的神情陡然變成落寞。
  "什么嚇坏旁人!"宋嬤嬤不依地說:"少福晉,您知道嗎?您真的很美,別一直想著那道傷疤,您可以看看您完美無缺的地方嘛!"
  宋嬤嬤拿了件斗篷為她披上,"就這么說定了。咱們這就四處看看,一定讓你覺得不虛此行。"
  在宋嬤嬤的游說下,姜穎終于克服了心理障礙,試著走出祥軒,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宋嬤嬤依循著路徑,逐一介紹府邸里的風光給姜穎認識,由于王府的造景特殊、景色优美,讓人有一种置身在福地洞天的錯覺,讓人倍覺心曠神怡。
  "這是哪儿?四處溢滿了桂花香,還有假山瀑布,仿若身處山林之中,空气也變得新鮮清逸、給人一种极舒坦的感覺。"
  姜穎一副著迷的模樣,剛開嘴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這還是她嫁進歐陽王府以來,頭一回放開心暢怀大笑呢!
  "我就知道您會喜歡。"宋嬤嬤得意洋洋地道。
  "這些造景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師的手筆?我真的好佩服他擁有這些讓人意想不到的創意。"
  "少福晉,您一定料想不到,這些全都是出自咱們呈祥貝勒的构思,反正這府即里的任何一處美景,都有他的巧思在里頭。"
  听了宋嬤嬤的一番話,姜穎詫异极了,她絕對想不到外表倜儻風流、瀟洒不遜,個性玩世不恭、浪蕩不羈的他,竟也有這份讓人打從心底稱贊的才華…今天的所見所聞,不知算不算讓她進一步認識他了些?
  "像這里名喚‘月桂瀑’,也是咱們貝勒爺取的名。再過去便是‘榭水台’,那里的景色更美更別致,說不定你還會流連忘返呢!"見姜穎如此興奮、快樂,宋嬤嬤介紹的興致也愈來愈高了。
  "我們可不可以再過去看看?"姜穎已是迫不及待的想多瞧瞧。
  "這有什么問題,少福晉喜歡,我們就走吧!"
  宋嬤嬤才走了兩步,就被灶房里的丫頭巧儿喊住了,"宋嬤嬤,原來你跑來這儿了,害我四處找你。你不是要我幫你炖鍋湯嗎?我己經炖好了,需不需要端來給少福晉用?"
  "對啊!我怎么給忘了。唉!老了還真是不中用。"宋嬤嬤一跺腳,气自己的疏忽大意,她立即轉身對姜穎說:"少福晉,要不請您自個儿先慢慢看,到了榭水台,您就在那里等我,我去端碗雞湯過來給您喝。"
  "不用麻煩了"
  "這算什么麻煩?雞湯就是要熱的、新鮮的才好喝,老奴這就去了。"
  姜穎還來不及喊住她,宋嬤嬤已快步离開,兩三下便不見了蹤影。她搖搖頭,帶著微笑心想.還好這地方仍有許多喜歡她的仆人,否則,這條錯誤的路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走下去?
  她身旁突然少了宋嬤嬤的跟隨,頓覺冷清不少,姜穎獨自一人往前走,邊欣賞著兩側种植的矮叢月桂,偶爾掬起一把輕聞它的芬芳,清雅的淡香頓時沁人心脾.真是令人舒爽快意!
  當她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突然听見不遠處傳來暖昧嬌吟的女聲和低喘的男音,混合交織成的淫聲浪語,她停住了腳步,遲疑著自己該不該再往前走?
  就在她打算望近來時路,赫地又听見那男音說:"如意,你可真是迷人,做愛的技巧一級棒啊!"
  "多謝表哥夸贊,与你比較之下,我只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了。表哥英勇神武,讓我心花怒放的享受其間。"如意郡主一點儿也不懂得害羞,話語中總帶著說不出的豪放。
  姜穎完全愕住了,她輕淺的抽泣聲中夾帶著哭音,意外震惊了在亭內燕好的一對男女!呈祥原本激情氤氳的的雙眼瞬間被憤怒所取代。當姜穎發覺自己像一頭栽進牢籠里無法遁逃的獵物,
  被狂獅的眼緊緊鎖住時,差點當場昏撅!
  "你站在那多久了?"呈祥板起臉怒斥她。"我……我剛到。"姜穎頓覺他衣衫不整,嚇得她赶緊移開視線。
  呈祥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倏而抿唇一笑,"看過之后,感覺如何?想不想來湊一腳?"
  "表哥……你怎么可以?"
  如意郡主還真怕姜穎會同意,一雙含嗔帶怨的眼直瞟向呈祥,要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一塊儿來吧!很好玩的。"呈祥并不理會身下的如意郡主。他輕挑眉梢,兩道邪魅的幽深眸光,直接對上姜穎諒恐無助的大眼……
  "不……你為什么要這樣……"姜穎赶緊隱身在樹叢后,不讓他們兩人赤身露体的畫面毀傷了她的眼。"我也不同意……表哥,你出的是什么爛主意?想不
  到你真這么開放。"如意郡主立即以薄紗掩身,离開了他的怀抱。
  "我不過是逗逗她,你別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掃興!"他整了整衣衫,拾起擱在石椅上的玉扇、猛一彈開,瀟洒自若地摟住身材噴火的如意郡主。
  "為什么……你既已娶了我,為什么還要跟她……"姜穎心痛如絞,囁嚅地問。她一直不敢相信呈祥与如意郡主間的复雜關系,可今日親眼所見,讓她想不相信都難。"為什么?"
  呈祥眉眼蕩開,嗤冷一笑,"你這個小丫頭的問話還真可愛,頭一回我听見別人問我,為什么要和女人做愛。"
  呈祥猖狂大笑,一手仍置于如意郡主光裸的胸脯上,恣意揉捏……姜穎疾步退出,任淚水倘落在臉頰.只求能赶緊揮開情殤的言詞,及這幕刺疼她身心至深的畫面。
  姜穎不明白自己怎么有勇气從地面前回身,拔腿奔回祥軒,她從沒想過呈祥与別的女人相擁的畫面會是如此刺傷她的心,殘忍得擊潰她心底那片好不容易筑起的牆。她只覺自尊盡失,心靈深處更有一股她不愿去探索的抽痛。或許他与如意郡主彼此才是真心相愛,就因為自己的大哥多事,破坏了他倆的姻緣。所以,他才會這般恨她,對她始終把持著一股深惡痛絕的憤怒!
  既是這樣,她何不成全他們,偷偷的离開這里?下定主意,她立即打包起簡單的細軟,准備逃開這個無形的牢籠,她別無所求,只求一個"自由"罷了。
  出了祥軒,她正打算由后門逃走,才走了數步,卻被一個巨大的黑影給擋住了眼前的視線。姜穎猛一抬頭,帶水的眸子卻毫不設防地跌進一雙深邃難測的男性眼道中。
  "想不到你居然有膽子离開?"他的話語說來雖溫文儒雅,但那語意中的冷凝卻讓姜穎頸后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我……我想,如果我离開,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如意郡主在一塊儿。這是你所冀望的,你應該不會反對才是。"姜穎囁嚅道。她并不想离開他,但他的恨讓她不得不放棄;她的不舍,他又如何能懂?
  呈祥冰冷的臉龐漸露訕笑,可那笑意极其輕蔑,"你似乎總是在為我著想,我該感激你才對吧?但是你可曾問過我,我要你走嗎?"
  "難道不是嗎?你總以為是我蓄意勾引你,計划陷害你,現在我自愿离開,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姜穎頻蹙秀眉,完全無法猜由他心理的想法。更不習慣他老是以一种近乎透視她內心深處的眼光凝睇她,這使得她更加焦躁難安。
  "該不會是你生气了,企圖以退為進,看看是否能撩撥起我對你的熱情吧?"
  呈祥徐步走近她,將她逼到牆角,突然一手撫上她臉上的疤痕,以非常輕柔的動作触碰著她。
  姜穎瞪大眼,不敢稍有動作,深怕一不小心激怒了他,而招惹來令她承受不了的侮辱与戲謔。
  "我想,我是不是該讓你成為我真正的妻子才行。否則,你動不動就离開,我該怎么對老佛爺交代。"他嗓音低柔粗嘎,悄悄解開她襟前的繡扣。當他發覺她在他手下不停的顫抖時,不禁笑開了。
  "不……你不可以。"姜穎水瑩瑩的凝眸,罩上一層不知名的惶恐。
  "你真的很矛盾耶!你一會儿不許我這個,一會儿不許我那個,稍稍碰一下你就惊慌亂叫,喊著不可以、不准、不行……我是你夫君,是正常的男人,所以只好向外發展,偏偏又被陰魂不散的你給撞見。這下可好,你要死不活地哭喪著臉,下一刻又打算演出負气回娘家的幼稚舉止。你說!你究竟要我怎么辦?"
  "嗯……呈祥……"
  姜穎竟听見自己呼喊出他的名,立刻羞紅了臉緊咬著下唇,以防自己再度嚶嚀出聲。她不停告訴自己,他不過是跟她玩玩,從狎戲她的手段中得到他要的快樂。她絕不能降服,只要撐一下就過去了……
  姜穎的身子不自覺地向后仰,無意間高挺出她聳動彈性的兩團丰盈,那暈紅透明的色澤簡直就像毒蠱,百分之百誘惑著呈祥。
  "快……喊我的名字……"欲火焚紅了呈祥的眼,他加快了拇指捻揉的動作,同樣帶給姜穎一波波狂野的潮流。"呈……呈祥……"她大口喘著气,背脊一陣酥麻,兩腿徐徐發軟,像是隨時都可能不支,癱倒在地上。"說!你是希望我愛你或是去愛別的女人?如果你非常大方,愿意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你的丈夫,那我以后和任何一個女人在一塊,你都沒有置喙的余地,懂嗎?"
  呈祥的唇吻上她頸部的線條,舌尖沿著她的頸動脈描繪而下,當他咬住她敏感的耳垂時,她几乎戰栗的透不過气來……然而,姜穎依然使出全力,維持著殘存的理智和自制力,"如果……如果我說我不希望你去找別的女人,你就不會去嗎?就連'朝云居'也不去嗎?"
  呈樣聞言,挑眉大笑,最后笑聲沉入喉里,"你說呢?我會不會為了你這株一點也不起眼的小花,放棄我那片開得燦爛的百花園呢?"
  姜穎的淚緩緩滑落,也沖刷了她那顆一直混淆不明的心,她終于恍然大悟,自己的希望全是奢求,即使深愛著他也是枉然。
  "不會的,你不會的……"她悲傷莫名地說。
  "那就對了,不過至少這是個賭注,如果你取悅了我,讓我迷戀上你的身子,自然而然我找你的机會就多得多了。"他伸手正要剝開她的衣衫,她卻倉皇不已"不能……不能在這里……"
  這里雖是府邸的最后面,平日人煙罕至,但光天化日之下,她怎么有勇气在這种毫無屏障的地方寬衣解帶呢?"如意郡主一個末出閣的黃花閨女都敢了,你還有什么好顧忌的?"他粗嘎的發出笑聲,邪意甚濃。緊接著,蠻橫地將她推倒在草地上,先脫去自己的外袍,之后動手扒開她的衣服。
  "別……你忘了嗎?我很丑,你說過得熄了燈你才肯……但現在……在大太陽底下,你不怕我的臉會——"
  她狡辯的話語霍然被呈祥給堵上,他熾熱的唇緊貼著她柔蜜的檀口,舌尖在唇線上滑動,猛力吸吮著她齒內的芬芳……
  他殘酷地吻腫了她的唇,并在她身上留下許多瘀紅的印子。這些至都是因為她反抗他的結果。
  "如果你怕嚇到我的話,那就把臉轉過去,讓完美無缺的那一邊對著我。"他突然拽住她的雙臂,俯身以齒抽掉她肚兜上的紅繩,讓那兩方傲人的柔軟蹦彈出現……
  "我……我覺得好不舒服……"他邪魅低笑,看著她惊慌無措的容顏,忽然,他伸手卸下她的錦裙,當她赤裸的美妙胴体呈現在他眼底時,一股嗜血的掠奪快感已在他胸臆間油然而生……姜穎全身繃得死緊,頻頻做著深呼吸,想把他加諸在她身上灼折磨給揮到腦后。
  "放輕松點,別把良己繃得像塊石頭一樣。"呈祥輕笑了一聲,具有魔力的手指由她的頸部往下摩挲,滑下肩膀、肩胛骨,指腹輕輕按摩著她的背部。此刻,她一絲不挂地躺在他身下,在大白天、燦爛的陽光下,她半醉的星眸微啟、雙腿微張,在那里頭有著最美及他最想得到的敏感東西。
  "老天!我不能否認,你的身子真誘人。"他呻吟道,聲音中醞釀著熱情的欲望,他的腿和她的緊緊糾纏,并將自己的堅挺抵住她最柔軟、最隱密的私處當她感覺到下体有异物的碰触時,心中警鈴大作,正想退卻,他的手已由她的背脊滑向她的臀部,重重地扣住了她,不讓她离開分毫。
  "你又開始緊張了,我跟你保證,這絕對是甜蜜、喜悅的……"他的指尖在她的兩股間作祟,唇則慢慢往下挪移,停留在她的蓓蕾上,輕輕吸吮,熱情地挑逗。
  "呃……呈祥……"姜穎無所依附般緊抓住身旁的小草,以壓抑克制的沙啞聲音:"夠……夠了……"
  "誰說夠了,我還沒滿足呢!"他一只手霸道的攫住她的乳房,整個人橫跨在她的腿上。
  姜穎羞窘极了,雖然她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可是,這樣的行徑己經令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我現在就來試試你夠不夠熱情。"他暗□地笑說,稍微提臀撤离她的身上。
  "天……"她用力抽了口气,因痙攣而梗住了話語。
  "你好濕、好熱啊……可見你也是期待著我。"他濃濁低語,手指開始不停地抽動,撩起姜穎体內一股股狂流.更激發出濕濡聲……下意識她抬起臀,希望他的給予,雖然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但她覺得不夠……真的不夠……
  呈祥腥紅的眼底映出了火苗,感覺到她的渴望与需索,臉上的笑容更放蕩了,"夠嗎?你還說夠了嗎?"
  他的手指緩緩地抽离她,惡意勾惑出她更深的欲望——
  "別……求你別走……不夠……我還要……還要……"她急忙抓住他的手,將他壓在自己最嬌柔的那個地方。"慢慢來,先讓我看看你那儿,究竟濕透了沒?"他呢喃耳語,再一次煽情地點燃她全身的烈火……
  "啊——祥——"
  "你真甜。"他夸張地舔了舔唇,這表情讓姜穎的一張小臉由脖子漲紅到全身。
  "我……"
  "我知道,你別急。"
  他將熱鐵輕探禁地,又惹得她一陣抽搐。一道佞色划過眉間,他肆笑道:"你真是個敏感的丫頭。"
  "好熱……"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身軀。
  "你……還是處子?"他沒想到這個耍詭計陷害他娶她的女人竟還是完璧!
  姜穎聞言,眼眸浮上一層受傷的脆弱水光。卻沒想到緊接著又听見地說:"這也難怪,就是因為你按捺不住寂寞,偏又丑得沒有男人敢要你,所以,你才動腦筋到我身上,對不對?"
  "不,不是"他的惡形惡狀讓她霍然清醒,積存在小腹的蠢動倏地不翼而飛。她發現自己竟以如此暖昧的姿態与他相對!
  當她捧著清白,真心的交給他,他卻如此不屑……姜穎傷心欲絕地想抽身,卻被他使勁策制住身軀。呈祥陰冷地說:"無妨,那我就做做好事,犧牲自己解除你的饑渴,也好拯救其他男人免受你的騷扰。"話語方歇,他猛一挺身,沖破屏障,帶給自己一陣戰栗,也賜給姜穎一股說不出的疼痛……
  她隱忍不住,失聲呼痛,淚水如雨般滑下臉龐。
  "不准哭——"在他低沉的嗓音中帶著濃濃的警告,那深不可測的黑瞳底更有呼之欲出的狂野掠奪。
  突地,他加快動作,急攻那熾熱柔嫩的花心,完全不念及她初嘗云雨,似乎打算用非常野蠻的方式得到她,而不再像剛才那般故作的柔意。
  "祥……"她蹙緊月牙眉,忍受著那摯熱的痛楚。但奇怪的是,那疼痛卻慢慢的淡化,隨之而來的竟是股說不出的歡快!她的下体不自覺的收緊,并抬起臀,迎合他每一次的沖擊。
  "嘗到快慰了是不?如果加上這儿,感覺是不是又不一樣了?"他緊捧住她的臀,指尖赫地插進她后方的小穴。"啊——不……"她渾身一僵,心髒如擂鼓般怦跳著,体內的血管仿似會隨時引爆開來!
  "說,感覺如何?"他硬著聲問,加快律動的速度,也近乎把自己的欲念推上巔峰——
  欲火戰胜了矜持,她虛弱地呻吟,"嗯……"
  呈祥嘴角挂起冷笑,笑容里沒有任何暖意,"那你發浪吧!"他增加了沖刺的頻率与力道,一次次將她往上推擠,就在姜穎呼吸急促將至沸騰時。他出其不意地一次劇烈沖撞,將兩人雙雙推進了火海,在熾熱的欲火中一塊儿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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