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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達到看媳婦的目的后,蘇虹立刻馬不停蹄地前往寇航祺的住處。
  知道阮艾梅對儿子有情后,接下來就剩她那儿子的真正心聲了!相信在她不著痕跡的詢問中,能套出口風。
  寇航祺剛剛舒服地淋完了熱水浴,就听見敲門聲,他即刻穿好睡袍,前去開門。
  門一打開,他睜大眼地看著他那精明的母親就站在門口,還以一臉算計什么似的眼神盯著他。
  當她儿子也將近三十年的時間了,自然了解自己母親這次前來必定事出有因,于是他拉開大門,問道:
  “媽,這么晚了,你怎么有時間過來?”
  蘇紅瞄了他一眼,走進屋內,“來看看你最近過得好不好啊!是不是忙著和女朋友約會,所以才這么久沒回家看我啊!”她极自然地往沙發上一坐。
  “是有一些事耽誤了。”他摸摸后腦勺,不是很自然的笑道。
  “你這孩子就只忙著事業,不然就只記得和女朋友約會,有沒有想過我也會挂念你啊?”
  “媽,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嘛!別拐彎抹角了,爸天天在公司看著我,我好不好你早知道了。”寇航祺直截了當拆穿母親的用心。
  蘇虹聞言笑了,果然是她所生的天才儿子,這么快就看出她的來意了!
  “好,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見過她了。”她言簡意賅的,相信聰明的他自會明白。
  “見過誰?”他心里已有了個底,但他還是希望是自己想錯了。
  “別跟我裝蒜,阮艾梅,你不否認你認識她吧?”
  果然!寇航祺飛快地掃視過他母親的臉,耽心他母親可能已對艾梅說出傷人的話。
  “媽,你去找過艾梅了?”
  “是啊!”蘇虹頗為自在地點頭。
  “媽,你對艾梅說了些什么?你有沒有嚇到她或是傷害她?”他一急,几乎忘了坐在沙發上的是自己的母親,聲音在耽心中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倍。
  蘇虹看著儿子緊張的模樣,心中不禁莞爾,這就是那女孩口中喜歡別人的航祺嗎?
  照這种情形看來,顯然儿子是真的掉進情网中了!
  養了他二十几年,她可從沒見過他像現在這樣緊張的模樣呢!
  他耽心她會傷害那女孩?那可不!那女孩可不是那么脆弱無助的,也就是因為如此,她才更欣賞這未過門的准媳婦!
  “耽心我會嚇到她?你當你媽是母夜叉,人見人怕是不是?”蘇虹存心捉弄儿子。
  “媽,我是說真的!”他無奈地歎气。
  “我也沒和你開玩笑啊!”
  “媽!”
  “你也真是的,想知道情況不會親自去見她啊!”蘇虹好笑地看著儿子無可奈何似的看著她。
  “媽,你對艾梅說了什么?”寇航祺改變話題。
  “問她愛不愛你之類的話。”
  寇航祺听母親這么回答,立刻聚精會神地盯著母親,等候她再往下說。
  蘇虹賣關子地清清喉嚨,他則等不及的催促道:
  “媽,她怎么說?”其實他多多少少也知道艾梅對他有情,但他還是希望由他母親口中證實。
  “你不會是到現在還弄不清楚吧?”蘇虹可不相信她這聰明的儿子會這么“純洁”!
  “我當然知道,但我想听她怎么說。”
  “你干脆自己去問她不就行了?”
  “媽!你今天是來消遣我的是不是?”
  蘇虹拉開笑容,笑望著她有些苦惱的儿子,“這种事由身外人來告訴你就沒有了刺激感,還是你自己去問她吧!”最后她還是決定不告訴他。還是讓儿子自己去發覺吧!
  寇航祺泄气地吐了口气,無精打采的癱在沙發上。
  蘇虹拍拍儿子的肩膀,說道:“瞧你這么認真,難道你真對她有意思?”
  “我”
  “別否認,你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我,這是好事啊!”
  “你覺得她怎么樣?”他不答反問。
  “我覺得怎么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愛不愛他。”她答非所問。
  寇航祺看著母親好一會儿。縱使他愛阮艾梅早已是事實,但若要他在母親面前承認,又是另一回事。
  這种儿女私情,他不想在他母親面前坦露心跡。
  “這是我的私事,媽,請你不要過問。”
  “怎么?連我這做母親的也不能知道嗎?”
  “是的,愛不愛那女孩是我的事。”他語意堅決。
  蘇虹意外的沒有生气,反而笑了。她儿子存心瞞她,那么要娶那女孩為妻這一關,她不會讓他那么輕易就通過。怎么說在他們結婚之前,她都要這對情人在她面前互訴衷情,否則甭想結婚!儿子才只有一個,可馬虎不得,而她偏偏就是有著這么一點怪脾气,誰也奈何不了。
  要結婚就等他們互相表明愛意才談吧!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可別后悔哦!”蘇虹年紀雖已過半百,但只要有什么念頭一興起,就是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媽,你在說什么啊?”
  “既然你不愛阮小姐,就等著看她嫁別人吧!”蘇虹說著,已站了起來。
  “媽,你別胡來!”寇般棋這下可慌了!明白自己在無意中激怒母親了。他母親一被激怒就是這等模樣。
  別看他母親此時笑容滿面,但在她心里一定是气火了,才會這么說他的,他真的闖了大禍了——惹毛了他母親。
  “我走了,儿子。”
  “媽!”他追出去,但見母親已坐進轎車离去,歎口气地轉回屋里,決定明天一早就去找阮艾梅;至少要知道她是否受到傷害。
  事情簡直一團亂了!他和她都還未向對方坦露心跡,現在卻突然多了他母親插手管這件事,又加上后頭恐怕還有阮艾梅的父親會干涉,若再加上他必須向她解釋說明自己并非同性戀的事……唉!該怎么辦呢?
  上天保佑他能順利突破難關吧!

         ★        ★        ★

  隔天一大早,寇航祺果然向公司告了一天假,打算到阮艾梅家。
  阮艾梅一看見他那張心事重重的臉,心想他大概是吃了如夢的閉門羹了,才會一大早就板著臉。
  “是不是昨晚進行得不順利?”她仰起頭看他沉重無比的臉色。
  “你沒事吧?”寇航祺突然用力抓住她的手臂。
  她嚇了好大一跳!不解地看著他擔憂的神情。
  “當然沒事,倒是你——是不是如夢拒絕你了?”
  “和如夢沒有關系,你見過我媽了是不是?”
  “你知道了?”原來他是在為這件事耽心!
  “告訴我,別瞞我,我媽有沒有傷害你?”
  她眨眨眼,訝异地睜大眼,“寇媽媽她人很好啊!你怎么了?怎么會以為寇媽媽會傷害我?她是你母親哎!”她略帶指責地看向他。
  “沒有就好,我媽人是很好,但我以為你會被嚇到呢!”他笑看著她,總算是安下心了。
  “你以為我是林黛玉嗎?告訴你,我可是新時代女性,堅強、獨立。成熟、嫵媚……”她滔滔不絕,使得寇航祺在一旁捧著肚子大笑起來。
  她則气得白他一眼,也停止了說個不停的話。
  “你可真不害臊!”他糗她。
  “我沒說錯啊!”她昂起下巴,哼道。
  “我媽還有沒有對你說什么?”他又回到主題。
  阮艾梅立刻沉默了會儿,不知道他對寇夫人要介紹她外甥給她認識的事是否已有所聞?也不知道他會有何种反應!
  “艾梅?”
  “寇媽媽只是和我聊一些很平常的事,沒有別的。”她實在不知道該不該對他明說。
  “只是這樣?”他看出她存心隱瞞某件事。
  會是什么事呢?關于喜歡他的事嗎?
  “是啦!我們別提這個了,談談你昨晚約如夢的經過吧!”她裝出不很在意的神情。
  原本還想再刺激她的寇航祺,早在昨晚就決定把握時机向她表白了!若再浪費時間去捉弄她,恐怕她母親一插上手,到時他連表白的机會都沒有了。
  關于崔如夢的事,還是告訴她實話吧!反正他早看出她對他有情,只是為了讓她先行向他表白,他才故意一再地拿追崔如夢這件事刺激她。
  但現在情形已全然不同,若他不盡速解決,就怕他母親的行動會比他快。
  捉弄歸捉弄,但若以失去艾梅為賭注,他是絕對不會想去嘗試的。
  “我沒有去找如夢。”
  阮艾梅顯得很吃惊,不太相信地看著他,“為什么?”她問,心里洋溢著喜悅的旋律。
  他終究還是沒去找如夢,不是嗎?
  “我回去想了很久,才發現我真正喜歡的人是另一個人,并不是崔如夢。”他盯著她。
  她心跳加速,屏住呼吸的等待他把話說完,雙手還緊張地交握在一起。
  “她是誰?”
  “我不知道該不該向她表白,或許她并不喜歡我。”他突然佯裝沮喪,繼續說道:“她或許對我是個同性戀的事深惡痛絕呢!大概不會對我產生情愫!”他搖搖頭,有意刺激她向他表白。
  阮艾梅心中燃起希望,也許他說的就是她——
  見她沒什么特別的反應,他又往下說:“也或許她認為我不懂得如何愛女人,所以不敢喜歡我吧!”
  听他嘴里淨說些無關緊要的話,就是不肯切人主題說他喜歡的就是她,气得她咬緊牙——
  分明就是要气死她嘛!已經說得這么清楚了,就是不肯指名道姓直接說出來。
  “你到底喜歡誰?”
  他歎口气,“喜歡那個与我談交易、要我和她假結婚的人,你說她是誰?她有沒有可能喜歡我?”
  阮艾梅這下臉全脹紅了!再笨的人也听得出他說的是她,害得她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我喜歡你,我愛你。”他總算真正把心里的話完整地說出來。
  “可是你明明喜歡如夢的!”她恢复了情緒,帶著指責。
  他歎气,早知道她會有這种反應,誰要他當初口口聲聲說要追別人呢!
  “那只是個障眼法。”
  “什么?”
  “為了讓你看出真相啊!小傻瓜。”
  “我還是不懂。”她一徑地搖頭。
  “我為了要刺激你,才故意讓你誤以為我喜歡如夢的。”
  “什么!原來你是故意的,你好可惡!害我——害我——”
  “害你怎么樣?”他低頭問。
  “害我——我才不告訴你!”她哼道,把頭撒向一邊,嘟著嘴,看也不看他。
  “該你了,艾梅。”他扳回她的臉,直視著她。
  “該我什么?”
  “該你說出我為了刺激你的那件事啊!”
  “刺激我的哪件事?”她佯裝迷糊,這回換他气得齜牙咧嘴!
  “你說是不說?”
  “說什么嘛!”她嬌笑出聲。
  “說你喜歡我。”
  “你好霸道嗆,連這也要強迫。”她咯咯笑著。
  “好,既然你不說,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對你可是‘性’趣很濃哦!”他伸手解開自己襯衫的鈕扣。
  “你要做什么?!不行啊!你不是說你對我沒胃口嗎?”她直往后退。
  “我現在對你胃口大增,我可以現在就吃掉你!”他朝她一步步逼近。
  “航祺,你別開玩笑了,啊!”她往后退的腳直直絆到長沙發的扶手,她一尖叫,身子也跟著跌進長沙發里。
  寇航祺狂笑起來,見她慌忙地想起身,他一個跨步,已欺身到她身上,嚇得她尖叫連連。
  “航祺,你這可惡的同性戀,我才不讓你碰我!”她不是很真心地尖叫。
  他停止手中的動作,瞅著她,“你說了什么?”
  “我——我——”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以為自己的話傷到他了。
  “你說了同性戀這三個字對吧?現在你得任我處置了。”他笑得邪邪的。
  她脹紅臉瞪著他,原來他是這個意思!“我什么也沒說,是你听錯了。”
  “你沒說?”他臉往她逼近,她則往沙發里直縮。
  “我沒說!”這一承認肯定吃不完兜著走。
  “你這愛撒謊的女孩,我會吻得你說出實話來!”他說著,以行動代替了所有的言語。
  她尚未來得及開口反駁,就已被他覆住了唇,連最后的一絲抗拒也在他溫柔且纏綿的吻中消失!
  留下的只是一陣又一陣令人酥麻的感覺!她閉上眼,任憑他需索似地吻她,一波波激情涌上,她只得對他溫柔的攻擊豎起白旗。
  “艾梅……”他喃道,在她臉上和頸項落下無數個輕吻,緩緩的、輕輕的、溫柔的再次探索她的唇。
  她依偎著他,在他的吮吻中迅速被激情所吞沒!除了這一刻——她擁抱著他,什么都不再重要了,管他是不是個同性戀,她就是愛他卜
  他那原本要遏她吐出實言的念頭,在此刻早已消失殆盡了,留下的只是吻她、享受她的甜蜜……
  他捉住她的手掌,將它們平貼在他胸前,“艾梅……”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她開始笨拙地扯開他襯衫的鈕扣,當她指尖触到他壯碩且溫熱的肌膚時,她惊呼一聲,將手伸回,滿臉通紅地迎上他笑意盈然的眼神。
  他那眼神就好像是在取笑她沒有足夠的勇气似的,她嘴一努,不甘示弱的勾住他的頸項,紅唇往他性感又帶著笑意的嘴唇做最輕柔的試探。
  誰知才一試探,他立即發出了呻吟聲,猛地抱住她的身子,熾熱的雙唇在她已有些浮腫的芳唇上做最熱情的吸吮,令她不住的顫抖、呻吟!
  “我要你,艾梅!”他痴醉地往下掀高她的上衣。她是這般柔軟、并且要命的誘惑人。
  阮艾梅這才發覺她被他剛才的眼神給算計了,現在他緊緊摟著她,她逃不掉了!
  “航祺……”
  “有什么話待會儿再說。”他傾下身吻住她,雙手也忙著解開她所有的鈕扣。就是牛仔褲的鐵扣也難逃被解開的命運。
  她想抗議,但在他的吮吻中意識卻越見模糊,只能在他輾轉吸吮下,不自主地嬌吟出聲。
  顯然這兩人也忘了現在可是大白天……在光天化日之下完成他們最親密的激情之旅倒也新鮮!

         ★        ★        ★

  “你現在還不打算說嗎?”他可真是換而不舍!堅持要听到她的表白。
  阮艾梅早已將臉埋進被單里,理也不理他。自從他和她親熱完,并將她抱進房間后,她一直就是這副模樣。
  “艾梅?”他伸手欲掀開床單。
  “你好討厭,人家都和你——你——這樣了,還會不喜歡你嗎?”她起身坐起,雙手捶打著他。
  他放聲大笑,傾身吻她后才放開他手中的被單,讓她得以再用它將她赤裸的身子包住。
  “你就是嘴硬,不使個花招你怎么會肯招供。”
  “什么招供!你當我是犯人啊!而且也沒有人像你這樣的逼供法,你分明是故意欺負我嘛!”
  “這套逼供對你這死鴨子嘴硬的人最有用啊!而且對你做這件事我也很吃虧呢!”他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什么!”她抗議地起身坐起,“吃虧的人是你?”
  這是什么謬論嘛!她都把珍貴的第一次交給他了,他竟還說他吃虧?
  他分明是大色狼一個!
  “是啊!我從不和女人燕好的習慣被你打破了,當然是我吃虧啊!”他說得很理所當然。
  “什么!從不和女人燕好?”她訝叫,這才記起他可能只跟男人燕好,光這么一想,她立刻渾身不舒服起來。
  他真的沒和女人相好過?
  這么說——這么說——她怎么會忘了這一點!他是個同性戀,當然只和男人做那种事啊!
  老天!那剛才她不就等于和一個同性戀者做愛了嗎?而且——而且他還和男人做過那种事,又和她……
  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待她?太侮辱人了嘛!
  “你怎么可以又和男人做這种事,又和我?好惡心!你怎么可以!”她臉色刷地完全變白!一想到這情形,就令她開始感到反胃。
  寇航祺見她反應這么激烈,立刻明白自己玩笑開得太過頭了,真把她給嚇白了臉。
  “我沒跟男孩子做我對你做的事,你放心好了。”他拍拍她洋娃娃般細致的臉。再不安慰安慰她,她大概會尖叫出聲吧!
  “你沒騙我?”她臉色立刻轉好許多。
  “沒騙你。”他好笑地點頭。
  “是真的?”
  “是的”
  “那接吻呢?”這次她可純粹是好奇。
  “也沒有。”他再次搖頭。
  “那你們在一起究竟都在做些什么?也不接吻,也不親熱,所有的同性伴侶都像你們這樣嗎?”
  他一時語塞,找不到任何話來回答她。他既不是真正的同性戀者,如何能得知他們的生活方式呢?
  “我和子東比較特別,我們只是精神上的相愛。”謊言真是越疊越高,而在和她親熱完的此刻,實在不是向她說明的好時机。
  “哦!這么說……你……你是……你也是……第——”她不好意思說出口,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
  “所以我才說我很吃虧啊!”
  “我也是啊!我——”她霎時停住嘴,并且快速地整張臉全通紅了。
  她究竟在說什么!?連這种話她也敢說出口!她暗罵自己。
  “不管怎樣!你必須對我負責!”
  她像看外星人似的盯著他,好像不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有沒有搞錯?該說這句話的是她才對,怎么他老搶了她的“台詞”啊!
  “我要負什么責?”她倒要看看他能說出什么道理來。
  “維護我的名譽啊!我都被你欺負了,你不負責誰負責?”他用指控的眼神看她,等待她棄械投降,自動提出嫁給他的事。
  “你是不是瘋了?你才該對我負責!我才是那個受害者,什么我欺負你!欺負的人是你!你不要搞不清楚!”她气急敗坏的伸長手指在他胸膛不客气的戳著。
  他抓住她的手。“我該對你負責?”
  “當然!”
  “好,就這么說定了,我愿意娶你以示我對你負責了。”他這下總算達到他所要的目的了。
  她突瞪雙眼,這才明白她又上他的當了!“你設計我!不管!你根本還沒有向我求婚,我不答應!”她耍性子。
  他笑得可開心了,“來不及了!要我向你求婚,行,除非你親口告訴我你愛我,否則就算到了結婚那一天,你也听不到我的求婚詞。”他這人真是奸詐得可以!
  “我已經告訴你了。”她不服地叫嚷。
  “那不算!你只是承認,并沒親口說出來。”他可是個貪心的男人,所以她必須親口對他說她愛他,他才會覺得滿意。
  “我不說。”
  “好,那我也不說。”他也像個孩子似的回道。
  “那我就不嫁!”
  “不行,我都表示得很清楚了,你必須對我負責任。我已經做了我該做的了!”
  “你這明明是歪理,我可以不理會!”她甩開頭,用床單緊緊裹住自己后,正想溜下床找尋她那早已不知被丟到什么地方去的衣物。
  但他動作比她更快,馬上一把抓住她的身子,再次將她壓在床上,以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親密地朝她耳垂處吹著暖呼呼的气息,惹得她渾身禁不住顫抖。想下床的念頭也頓時消失無蹤。
  見她再次屈服,他笑著吻住她紅艷艷的芳唇……再一次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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