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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們吻得難分難舍,雷掣急速地吸吮著她那兩片總是讓他心亂的唇瓣,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頭,像是要把她融進自己体內,免得她又逃走般狂吻著她;連讓她喘口气的時間也不給,拚命地想籍著纏綿的吻來化去心中被她挑起的疙瘩。
  安以樂顫抖地迎向他,閃電在物她!她惊喜得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或許,他并不討厭她吧!
  也或許,他也有點喜歡她?只要一點點就好!
  時間似乎停頓了,他們的感覺也都被來勢洶洶的欲望淹滅,連什么時候進到房內,躺到床上都不知道。當雷掣稍微喘息地抬起頭時,才發現安以樂已躺在他身邊,上衣的扣子已全開,丰美的身軀若隱若現地撩動地所有的感官。
  他喘口气,再次握住她迷人的唇瓣,手探進衣內撫摸著她高聳尖挺的雙峰,他想要她,猛烈得連他自己都吃惊。
  安以樂雖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讓他忽然改變態度,不過她不在乎,不管他是不是基于生理沖動才吻她,她都愿意被他堅實的雙手擁著,有一种被裹在安全地帶的真實感,這是她這些日子來心中最平靜的時候。
  她愛他,老天!她真的愛他!
  “閃電”她迷濛地喊著他,嘴唇脹紅,眼光迷离。
  “叫我雷掣。”他吻著她雪白的頸肩,聲音低沉得足可撼動人心。
  “雷掣?”她摸著他的臉,想用手看他的長相。
  “我的名字。”壓抑過久的情火在他的四肢百骸亂竄他再也沒有力量控制自己,只能籍者碰触她嬌美的肌膚來化解胸口的熾熱。
  “雷掣”她喜歡這個名字,非常适合他。他一定長得倔傲又高大吧?她暗暗猜想,頭一次對他的臉孔感到好奇。
  他抓過她的手,吻著她的手心,輕啃著她的抬頭、鼻中充斥著她身上特有的馨香,他的气息變得濁重不穩;對她的渴望節節逼升。
  “我停不下來了……我要你……”他的手往下移,沿著她的曲線游走,一件件衣服被揭開,不久她便不著寸縷地躺在他怀里。
  這是夢吧?雷掣也胡涂了,只有在夢里,他才能這樣恣意地探索著她,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安以樂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她只想成為他的,想在黑暗的世界抓住一個真實的東西,她不會后悔,只要雷掣要她,她就把所有給他。
  雷掣脫掉自己的褲子,火熱的身体壓上了她,握住她有點惊慌的手,唇輕輕地含住她小巧的乳尖。
  “啊一”她低吟了一聲,每一條神經都被不知名的快感揪住。
  他有如老手地挑起她的反應,懵懂的她不知如何承受這一波波的激蕩,只能全身軟綿綿地被他的唇占領每一個地帶。
  雷掣的手來到她的腿間挑弄著,直到她嬌喘不休,難捺地扭動著,才緩緩進入了她。
  她被一沖刺痛悼得清醒過來。推著他厚實的胸膛,慌亂地叫著:“雷掣……”
  他沒有停止,反身將她攬在身上,攫住她的唇,不停地吻吮著她,以舌挑開她的口,用一种极親昵的万式吻她。
  她在适應了他的存在后。惊呼變成了呻吟,然后,她感受到雷掣的身体正微微地在放電,麻醉的触覺刺激著她的身体,那電流似乎叫醒了她全身每一個細胞,要她用全部的精神去感受他的擁抱,要她降服在他無所不在的熱情之中。
  終于,兩人在節奏中攀上高潮,雷掣狂喊一聲,她只覺得四周響起火花的麻啪聲,一陣光芒乍現之后,他們才從云端慢慢降落,從天堂回到人間。
  男人与女人都是用這种方法“做”愛的嗎?安以樂在疲憊得閉起眼睛時這么想,癱在香掣身上,她再也沒有力气尋求答案,沉沉睡去。
  雷掣卻在事后清醒了過來,他愣得地看著身邊嬌柔如小鳥的安以樂,忽地惊慌得瑟縮了一下。
  老天!他竟然對她做了這种事!
  只不過由一個吻開始,就變成這种局面?
  他爬梳著頭發不知道等她醒來后該如何面對她,他會不會利用咳她對他的感情來宣泄欲望?
  不!果真如此,他就不會這么痛苦了。
  在一層層的面具卸下之后,他不得不承認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從他開始擔心她到見不到她就狂亂不安來看,他也中了愛情的毒了!
  為什么他獨獨對一個眼盲又無依的女人動了心,為什么他就是無法討厭她、恨她?難道真像幻夜神行說的、她是他命定的戀人嗎?
  慢慢撐起上身,他抵頭看著安詳入睡的安以樂,這是他第一次看她睡著時沒有皺眉,那信賴的表情像個項圈圈住了他,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被拴住了。
  導盲犬嗎?他自我嘲弄地揚了揚眉,歎了一口气。
  忍不往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際,他伸手撫著她纖細的背,不再抗拒一波波襲來的睡意,整于睡著了。
  翌日,安以樂醒來后,覺得自己光溜溜的腰被人圈住,有點慌亂,一時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然后她憶起了雷掣喚她的种种片段,一股燥熱燒上耳根,她怯怯地將他的手拿開,伸出手輕輕沿著他的耳鬢開始撫摸,揣想他的模樣。
  他的臉頰光滑柔韌又有彈性,前額的頭發很長,可能會遮住他的眼睛。他的眼會是什么樣子?以他的個性,應該是細長的眼形吧。鼻子呢,又高又挺。而嘴唇—一地的唇弧度一定很美,只可惜他不帶笑。
  她在他的左頰上摸到一道長約八公分的疤,心中驀地一惊,手就忽然被握住,她嚇得想縮手,卻被握得更緊。
  “你—-”她臉紅地想下床,卻被他攔腰抱住。
  早就醒來的雷掣睜開綠幢盯了她好久了,他知道她在“看”他,她在想像他的長相,看著她沉醉在愛中的柔美,他卻感到無比的心痛。
  “想著我嗎?”他低沉地問。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沒說什么。
  雷掣忽然坐起,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臉上,“你‘看’吧。”
  她跪在他對面,手大方地摸索著他性感的眼、耳、鼻、唇當她再次碰到那道疤時,他的手覆上她,冷冷地說:“這個傷,是十歲時我母親送我的禮物。”
  “為什么?”她愕然地問。
  “她恨我。恨我的超能力,她認為我是惡魔之子……”他的聲音有不易察覺的痛苦。
  “為什么她會這么認為?她生了你,不是嗎?她又心疼又不解。
  “我母親是個華僑,貧困交迫時被我父親哄騙結婚。我父親已經五十歲了,我媽才十八歲就生下我,她后來發現自己的丈夫是個會使電力的詭异男人;而且……經常會虐待她,她一气之下殺了他,帶著我逃走。她對我忽冷忽熱,愛恨兼具,不過基本上對我還不錯,可是當地發現我也遺傳了我父親的能力時,她就瘋了,發狂地追殺我,要不是找逃很快,那一刀不會只是划在我臉上,而是插進我的心髒……”他把他的遭遇輕描淡寫地說一次。
  生長在和諧快樂家庭中的安以樂實在難以想像他的身世竟會這么坎坷,圓睜著的眼睛听著听著就滴下了眼淚。
  “你在替我傷感嗎?”他抬手拭去她如星光的淚珠。
  她搖頭不語,終于了解他討厭女人的原因了。
  “所以女人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可怕的動物,能不碰就別碰,因為你們翻臉比翻書還快,愛只不過是涂在嘴上的蜜,其實心里都藏著刀……”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臉頰,開始摩裟著她細嫩的肌膚。
  “你這是以偏概全,也有女人只要愛上一個人就會永遠死心塌地的……”她急急辯解。
  “哦?你是要告訴我,你例外?”他挑起一道眉,淺淺一笑,但嘴邊并無暖意。
  “我……我是真的……愛你,永遠不變……”她羞澀地說出這句話。
  雷掣的手僵了一下,不由分說他將她拉進怀中,惡形惡狀地笑說:“少用這么肉麻的詞匯說話,別以為和我上床就是我的女人,也別指望我會拿愛報答你,上床這碼子事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痛快就好,其他的,最好別扯進來。”他說完就狠狠吻住她的唇。
  或許是看不見的關系,安以樂听出他話里的痛楚与吻中一絲絲掩藏得很好的溫柔,因此,她不但沒有推開他,反而將他抱得更緊。
  他在怕他自己,此刻她忽然明白他利如刀的嘴里所吐出的話都只是一种偽裝,他只是在保護一顆曾經受傷、也禁不起再一次摧殘的心。
  輕輕推開他,她再度摸著他的臉,認命地說:“放心,我說過不會賴著你,你根本不用防著我,因為我不會像你母親一樣傷害你,我會一直愛著你,直到你赶我走……”
  雷掣沒想到她會心平气和地說出這种話,她包容的臉上洋溢著圣洁的光輝,照進了他冰封的心地。
  “是嗎?”
  “是的。”她嚴肅地點點頭,雖然心很痛。
  “你是個呆子。”他低啞地說著,再度擁她人怀,索取她所有的一切,并沉溺在她深摯如水的柔情里。
  當激情結束,雷掣雖然冷酷依舊,但他對安以樂的態度有了些微的轉變,他主動幫她清洗身体,罩上衣服,然后沖杯咖啡、煎兩個蛋給她吃。他不再隱忍著自己的情緒,除了一樣不多話,他變得溫和多了。
  安以樂不敢想大多,對他的這些照顧視為思寵,她邊吃著放置在她面前的蛋邊微笑說:“這樣好像在家吃早好,我媽她常常煎蛋給我和妹妹吃……”
  雷掣沒有接話,他第一次看到她發自內心的微笑,讓他的心暖了起來。
  但安以樂才說完,微笑便凍結在臉上,她眼睛慢慢睜大,修地雙手拍在桌上,大聲地說:“我想起來了!”
  “什么事?”雷掣皺了皺眉。
  “磁片!爸爸最后三篇稿子是用電腦打成的,因為我妹妹對結尾很有興趣,所以我爸爸在送稿之后曾經存了另一張磁片給她。”她興奮地說著。
  “你妹妹將磁片放在哪里?”雷掣立刻間。
  “可能在她的書桌,或是書包,我得回去找找著。”她說著便慌張地想站起來。
  “我去就好。”他按住她。
  “不!我比較清楚我妹妹的習慣,她很會藏東西,我去找比較快。”
  “好吧!我陪你去。”他擔心海曼會發現她的行蹤。
  于是兩人匆忙回到安家,雷掣一下車就先觀看房子四周的安全性,才讓安以樂下車進門。
  “以悅的房間在樓上第二間。”她扶著樓梯扶手上樓。
  雷掣安靜地跟在她身后。
  走進妹妹的臥室,她從抽屜找起,但依然找不到,雷掣看她焦急摸索的模樣,也著手幫忙找尋。
  “抽屜里沒有這類東西,別找了。”他皺皺眉說。
  “等等,床上是不是有個貓王的背包?”她忽然問。
  雷掣走到床邊翻找,果然看見一只印有貓王人像的背包。
  “有。”他拿給她。
  她在背包中翻出一張水藍色的小磁片,高興地拿出來說:“這里!應該是這個。”
  雷掣將特地帶出來的筆記型電腦打開,插進磁片,馬上叫出一則檔案,那的确是三篇安浩寫的稿子。
  “我看到了,里頭有你父親的最后三篇稿子。”他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敲打著鍵盤。
  “上面怎么說?’她好奇地問。
  “和我推測的一樣。只不過,在最后你父親明白地點出那個‘作亂行動’是一個滲透在人類之中的外星人所設計的,他的目的是要在人類世界中奪權,等行動成功再聯絡更龐大的同族入侵,繼而占領地球……”要不是看過海曼的真面目,他一定會認為安浩的故事只是個科幻童話。
  “真的是這樣嗎?爸爸真的以妹妹的點子編出這篇致命的故事……”安以樂除了惊异,還能如何?就為了這篇小說,她的家人被殺,這之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里還有后記,你父親在書后寫道,根据他的觀察,地球上早已有非人類生物存在,他們以人形混在人群之中,讓人難以分辨,企圖以某种方式讓人類陷入自亂陣腳的危机,然后趁人心惶惶之時,取而代之。”
  她听得傻了,喃喃地說:“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這只是我爸的想像力而已,沒想到會被他蒙對了……”
  雷掣沉吟了一下,“海曼威爾一定是看了報紙連載的小說,愈來愈不安,你父親在書中以政要為主角似乎在影射他,尤其‘作亂行動’的臆測几乎百分之百与事實相同,換做是我,我也會以為事跡敗露,只好殺人滅口。”
  “仔細想想,羅杰會主動約我,好像就是在那個時候,或許他接近我只是在打听我家的一切……”她真笨!還對一個別有居心的人愛慕許久。
  “沒錯。
  “而爸爸……居然會因為這篇小說惹怒了海曼,埋下殺机。”她替死得不明不白的家人感到難過。
  “現在他唯一想除掉的,應該是知道真相的你和我了。”雷掣關上電腦,已有了應戰的心理准備。
  “既然如此,我們該不該把這件事公開?”她握緊拳頭,忿忿地說。
  “無憑無据,你怎么揭發名气与地位都高高在上的威爾議員?”他倒不認為需要揭開海曼的真面目。“我認為消滅他是比較俐落的方法。”
  “消滅?可是他不是很厲害嗎?你才被他傷過。”她擔憂地說。
  “那一次是我不知道他的底細,大意受傷,但下一次,我會完成你的‘希望’,替你報仇。”他將電腦收好,自信地說。
  “但是……”她不想讓他去冒險,雖然她的希望不變,但一想到他有可能對付不了那個外星人,她的胃就頻頻抽緊。
  “放心!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砸過靈力俱樂部的招牌。”他淡淡一笑,信心十足。“走吧!這里不宜久留,我相信海曼的眼線一定布滿了整個紐約,他不把你找出來不會罷休的、”
  跟著雷掣走出房子,安以樂只能將不安藏在心底,找出凶手的事是由她起頭的,她就得把它完成,只是,這件荒唐的殺人事件究竟會如何收場,她也沒有答案了。
  “找到安浩的女儿了,先生。”海曼的手下前來向他報告。
  “她躲在哪里?”海曼陰沉著臉問。
  “市中心一幢摩天大樓的頂樓,有人看見她和一名男人在那里出入。”
  “那不會直接把地抓回來?”海曼一拳擊在桌上。
  “那個男人很厲害……而且听說那幢大樓被一道看不見的力量圍住,一般人進不去。
  “哪有這种事?”海曼怒眉一掀,斥為無稽。
  “真的!那里的管理員說,頂樓是個禁地,沒有路可以上去,一般的電梯只能到達一百四十八樓,上頭的兩層樓屬于私人地帶,從來沒有人上去過。”手下提起這幢詭异的大樓似乎有點敬畏。
  “蠢貨,那是那個男人故意設下的防線,一定有通道可以上去。”難怪他動用人脈找尋安以樂都毫無所獲,原來那個帶電的小子將她藏在那個鬼地方!海曼气得將雪茄按熄。
  “可是……”
  “算了,我現在不只要安以樂的命,連那個保護著她的小子我也不放過!”海曼冷冷地笑著。
  電話鈴聲在此時響起,他順手接起,調整好音調才說:“喂?”
  “威爾先生嗎?你要找的人剛剛從安家离開,往市中心而去。”來電的是海曼收買的一個警員,他在安家附近看到了雷掣和安以樂,因而急忙通知海曼。
  “是嗎?太好了,謝謝你,錢會匯進你的帳戶。”他微笑地挂上電話,對著一旁的手下說:“逮到了!”
  “那您打算怎么做?”
  “很簡單,把上次被我帶回的那個黑女人的尸体從冰庫拿出來。”他指示道。
  “那個女律師?”
  “沒錯!她可是個好武器啊!”他嘿嘿地笑,眼中紅光乍閃。
  這招殺人留皮的招數真是好用,十多年前他侵入海曼威爾体內之后,就發現人類的軀殼是個很好的寄生物,除了可以吸人血与霸占外殼,他還可以用藥物控制他們的行為,命令他們,指使他們,完全隨他高興。他如法炮制地把另一個伙伴塞進海曼的儿子羅杰身体里,兩人共同執行“作亂行動”多年,如今眼見他逐漸掌勢,偏偏殺出安浩這個程咬金,害得他寢食難安,只好派人將他及他有可能知道內情的家人殺掉,以除麻煩。但對人類女性有著貪婪欲望的羅杰卻坏了他的好事,這家伙的色心讓安以樂有机會來找碴,真是該死到极點了!
  現在被電极傷得半死的羅杰得到處罰,該是他帶罪立功的時候了。他大笑地按鈴叫人將羅杰也抬到位于地下室的研究室,然后興奮地搓手走下樓。
  葛蒂的尸体和羅杰分別放在兩張手術台上,海曼遣走了所有的人,開始操作著一台机器,頓時一道紅光射入羅杰的眉心,海曼低喊:“我替你換個軀殼,羅杰。現在,你給我滾到這個黑女人身上去!”
  一頭畸型的獸影忽地從羅杰的身体冒出,然后被吸進葛蒂的体內,几秒鐘后,葛蒂泛青的臉上眼睛睜開,嘴角浮現笑意。
  “現在可舒服多了,海曼。”她的聲音還是粗壯的男聲。
  “你現在是女律師葛蒂,我要你去將安以樂引出來,將她帶到這里,我會讓整個紐約都停電,等著那小子自投羅网。”海曼命令道。
  “停電?”
  “是的。我如果猜得沒錯,沒有電,那個小子就沒有超能力了,到時,要殺他比踩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那安以樂就交給我如何?’羅杰舔了舔嘴唇。
  “看看你自己吧,羅杰,你現在這副德行是辦不了事的!”海曼冷笑。
  “媽的!你讓我變成女的?這等于將我閹了一樣!”好色的羅杰低頭看著自己女性的身体,气炸了。
  “這算便宜你了,你還有什么不滿?你的罪行等回以特拉星再交由大帝判決,現在去辦好我交代的事。”海曼冷哼一聲。羅杰是個白痴,等到沒有利用价值時,他會親手了斷他。
  “是。”一听到大帝的名字,他就不敢造次了。
  “等麻煩全都除去,明年我准備競選總統,等我順利地掌握這地球上的強國,再引起各國的紛亂,看著人類自相殘殺,之后,我將不費吹灰之力便可把地球奪下,到時,這里就是我的天下了。”海曼高聲大笑,仿如胜券在握。
  “你的天下?”羅杰心里一陣不爽,海曼該不會忘了他們來地球的目的了吧?他們的故鄉以特拉星瀕臨爆炸毀滅邊緣,所以才派遣許多偵察部隊在宇宙中搜尋适合的生存地點,好讓大批以特技星人移民。但是,自從海曼侵入人体,當上議員之后,他的行徑就變得奇怪了。
  “呢……我是說,我們以特拉的天下。”海曼自覺說溜了嘴,立刻解釋。
  “你最好記住我們到地球來的真正目的。”羅杰雖然好色,不過他對以特拉大帝的忠誠依然沒變。
  “當然,我們責任重大,所以更不能浪費時間。這里空气足,人血又丰美,是最适合我們居住的地方了,我們一定得奪下來!”海曼五指握拳,得意地笑著。
  “嗯。”羅杰點點頭。看來他是多慮了。
  “那還不快去?我已經等不及要吸干安以樂的血,并且和那個叫閃電的男人過招了。”海曼大聲催促。
  “是。”羅杰倏地消失蹤影,辦事去了。
  海曼對著牆上一張星際圖上的紫色星球狂笑,以特拉爆不爆炸早已不關他的事,他要的是在這個世界稱王,成為獨一無二的領袖,誰都不能來分一杯獎,就算以特拉大帝也不例外。地球早晚都是他的囊中之物,等大功告成,羅杰也別想活著,他會是統治地球的唯一一個外星人!
  美夢即將實現,海曼對自己設計出來的“作亂行動”露出滿意的笑容,不過,在他高興之前,他得先除掉一些自以為能与他對抗的愚蠢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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