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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亦寒,現在你還可以后悔,娶了我后,也許你會常常遇到像今天這樣的事。”回到王府之后,白傲霜有感而發地說道。
  “我應該害怕嗎?”封亦寒認為她是多慮了。“我的心情和第一次見到你時一樣,你依然像仙子般令我心動,只是……”
  “只是什么?”白傲霜問,她看得出來封亦寒有心事,回王府的一路上他就心不在焉的。
  封亦寒不斷地想起那相士所說的話,一想起白傲霜會到一個他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他就害怕得想永遠將白傲霜困在自己的臂彎里。
  “我永遠也不放開你,你一輩子都別想离開我,一輩子都別想。”
  封亦寒明顯的占有欲真是嚇坏了白傲霜,她連忙問: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晚,我到你的房里去。”封亦寒宣告似的說,也只有在擁抱白傲霜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真正擁有她的人。
  白傲霜明白他的意思,她已經是他的人,而且他們連孩子都有了,可是……
  “不好。”
  “傲霜,我會很小心的,絕對不會傷了我們的孩儿。”封亦寒急著保證。
  “我知道你絕對不曾傷害我,可是我不想再讓人說閒話。”
  王府里人多嘴雜,她不想再有什么差錯落人口實。
  “那一次的事,你后悔了嗎?都怪我太想要你,才會不擇手段的得到你,如果我稍微忍耐的話,也許你就不會受那么多苦。”
  封亦寒知道自己不是個溫柔的情人,如果他們有更多時間的話……
  “你若是不后悔,那么我也不后悔。”白傲霜倚在封亦寒的肩上,當她跟著他离開了家時,她就決定要一輩子跟著他。
  無論是對是錯,她都不會后悔。
  “如果我們能廝守一輩子,要我做什么都愿意。算了,我就再忍耐几天,不過你可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白傲霜疑惑地問。
  “我想向你要樣東西。”封亦寒神秘地說。
  “什么東西?”
  “你胸前的那顆白珍珠。”封亦寒指著她的胸口說道。
  無論那相士說的話是真是假,如果那珍珠成了他和白傲霜的阻礙,他就只有毀了它。
  “你為何……”白傲霜將珍珠握在手心,不明白封亦寒何以會對她這顆小小的珍珠感興趣,王府里有許多更稀奇的寶貝呀!
  封亦寒無法告訴白傲霜實話,只有騙她說:
  “我知道那珍珠對你的重要,所以找才想幫你保管,否則珍珠万一掉了怎么辦?”
  “原來……”白傲霜這才明白他的用心,并且一點也沒怀疑他。“交給你也無妨,我相信你一定會好好的保管它。”
  白傲霜立刻將自己重要的珍珠交給他,封亦寒接過珍珠后露出一抹复雜的笑。
  “嗯,我保證我一定會將它藏在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對了,傲霜,我先送你回房吧!”
  封亦寒將白傲霜送回房后,在回自己院落的途中,他隨手將那顆珍珠丟進了池子里。
  只听得扑通一聲,那珍珠就沉進了池底,封亦寒看著那泛起小小波瀾的池水道……
  “傲霜,失去了這顆珍珠,我會用我全部的愛來補償你。”
  封亦寒的心里沒有任何悔恨,因為他做了自己認為最正确的決定。
  為了留住白傲霜,他會不擇任何的手段。
   
         ☆        ☆        ☆
   
  另一個不擇任何手段的人是丁如玉,她怎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傲霜成為毓德王妃。因此,地想到了一個絕處逢生的計謀。
  “我答應嫁給太子為妾。”丁如玉對丁家的二老說道。
  “你答應了?可是你為什么會答應?”丁大人可不笨,而且他也很了解自己的女儿,她會臨時改變主意實在太詭异了。
  “我有條件。”丁如玉按著道。
  “我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真被他猜中了,丁大人問:“你有什么條件?”
  “第一。”丁如玉開始說出她的條件:“我要和白傲霜在同一天出嫁,而且所有的規矩儀式也都要和她一樣。”
  “你瘋啦!”丁大人听到第一個條件就忍不住大吼。“娶妻和納妾可是不相同的,你以為太子會任由你這么胡來嗎?”
  “我不管,你們這樣去對太子說,除非他答應我的條件,否則我就不嫁。”
  其實丁如玉早就篤定太子會答應,因為他一直想將封亦寒比下去,而如果能和封亦寒同一天舉行婚禮并將風采搶過來,太子一定樂見其成。
  “那你說說,還有什么其他條件?”丁夫人問道。
  只見丁如玉不慌不忙地說:“第二個條件就更簡單了,我要你們去求毓德王爺,拜托他讓白傲霜從丁家嫁出去。”
  “什么?!”丁大人再次大吼,他真不曉得女儿腦袋瓜里在想些什么。“我怎能讓那賤人再踏進丁家大門,更何況王爺和白傲霜也不會答應的。”
  “爹,拜托你,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你只要動之以情,說之以理,必要時再搬出已死的大哥,白傲霜一定會答應的。”
  而白傲霜若答應,封亦寒也必定會答應。
  “這……好吧!”
  丁大人雖不明白女儿葫蘆里賣的是什么,但他相信丁如玉一定有她的打算。
  而丁如玉确實是有其打算,至于是什么打算……到時候就知道了。
   
         ☆        ☆        ☆
   
  封亦寒气沖沖的走進白傲霜的閨房,而翠儿正幫白傲霜梳好發髻,見到封亦寒的怒容馬上對白傲霜吐了吐舌頭說:“王爺,小姐,我先告退了。”
  見翠儿匆匆地退下并關好房門后,封亦寒才對白傲霜說道:
  “丁大人那家伙竟然還有臉要求見你。”
  原來封亦寒是在生丁大人的气,當初白傲霜离開丁家時,他將話說得那么難听,如今卻又反過來低聲下气的要求見白傲霜,他的動机實在可疑。
  “丁大人?他現在在哪里?”白傲霜問。
  “我將他擋在王府外,怎么?你該不會說想見他吧?”相處的這段日子,封亦塞已將白傲霜的個性摸熟了,她這人就是心腸太軟。
  “見見他也無妨。”白傲霜無所謂的說。
  “傲霜,你和丁家已沒有任何關系,實在沒必要見他。”封亦寒提醒她。
  “我知道。”白傲霜知道封亦寒是擔心她的安危。“在王府里丁大人不管對我怎樣,他還是個長輩,也許他只是想重修舊好。”
  “因為他是丁令熙的父親嗎?”
  封亦寒只覺得好嫉妒,無論他對白傲霜再好,在她的心里丁令熙也占著一席之地。
  “你想听實話嗎?的确,因為他是令熙哥的父親,所以我會見他。”
  “隨你,不過我會陪著你。”
  就因為白傲霜一時心軟,丁大人如愿見到白傲霜,而正如封亦寒所猜測的一般,他是有所求而來。
  當丁大人將自己的來意告訴封亦寒和白傲霜時,封亦寒立即就站起來反對!
  “什么?!要傲霜從你們丁家出嫁,這种話你也敢說,我反對。”
  “求求你,王爺,我知道錯了,念在傲霜与小儿曾經是夫妻的份上,我們也希望對傲霜有所補償。”丁大人拉下老臉哀求。
  “哼!傲霜和丁令熙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她不需要你們丁家任何補償。”封亦寒怎么看都覺得丁大人不安好心。
  丁大人又繼續找著對自己有利的理由道:
  “我知道以前我們對傲霜太刻薄,但是現在外頭正流傳著對傲霜不好的謠言,如果傲霜能從丁家出嫁,對她的名聲應該會有些幫助吧!”
  封亦寒覺得丁大人這么說有點像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但轉念一想他不無道理。
  只有讓白傲霜從丁家出嫁,才能讓人民接受她這個平民王妃。
  “傲霜,你怎么說?”封亦寒詢問身旁白傲霜的意見。
  “我……”如果可能的話白傲霜實在不想到那冷冰冰的丁家去。
  “傲霜,就算是我這個老人家求你。”丁大人就這樣跪了下來。
  “你……別這樣,我答應你就是了。”白傲霜有种被逼上架的感覺。
  “謝謝你,謝謝王爺。”丁大人如愿以償,終于有了笑容。
  封亦寒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妥,可是他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只得警告丁大人說:
  “我之所以讓傲霜再回丁家是不得已的決定,若讓我知道你們欺負傲霜,我一定會面奏皇上,非將你們丁家殺得片甲不留。”
  “是、是。”丁大人連忙點頭。
  事情就這樣決定,而就連丁大人也不曉得他的女儿丁如玉有什么陰謀。
   
         ☆        ☆        ☆
   
  距离封亦寒和白傲霜的婚禮只剩几天,因為規矩,白傲霜選了個好日子重回丁家。
  也不知是丁家的人真怕封亦寒的報复或是想討好封亦寒,他們對白傲霜的態度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但常常對她噓寒問暖,就連丁如玉也對她好得不得了,活像是地無所不談的姊妹淘似的。
  對于這點,翠儿有許多意見。
  “那女人還真惡心,瞧她對小姐你的態度,好像以前她對你的態度都是假的一樣。”
  “算了,只要我們能和平相處,我也不想計較那么多。”白傲霜不想再多惹事端。
  “哼!你們現在當然可以和平相處,你現在可是准毓德王妃,她就是看清這一點才會和你冰釋前嫌,小姐就是太好說話了。”
  瞧翠儿那忿忿不平的模樣,白傲霜笑問:
  “那么照翠儿你說我該怎么做?”
  “呃!”翠儿沒想到白傲霜會如此問她,她想了想才說:“至少也要像她以前對小姐那樣,趾高气揚的罵她、竭盡所能去羞辱她。”
  “那我不是變得和丁如玉一樣了嗎?”白傲霜指出。
  “這……”
  “翠儿,像潑婦罵街這种事是我永遠也做不來的。試想,我若只是個會仗勢欺人、時常耍大小姐脾气的人,翠儿你還會對我那么推心置腹嗎?”白傲霜又問。
  如果白傲霜變成她自己所形容的那么糟糕的女人,翠儿相信自己就不會那么喜歡她了。
  正因為白傲霜善解人意、恬靜溫婉,所以翠儿才會如此喜歡她。
  相信封亦寒也是迷戀她的這种溫柔气質。
  “可是,小姐這樣太吃虧了。”翠儿抱怨地說,她還是主張以怨報怨。
  “我會吃虧嗎?”白傲霜反問,說這句話的她的确是幸福的。“我有你和亦寒那么處處為我設想,我又怎么會吃虧?”
  “小姐,你真是……”
  翠儿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不過白傲霜說得也沒錯,封亦寒和翠儿的确不會讓白傲霜受任何委屈。
  此時,白傲霜和翠儿方才談論的主人翁自門外走了進來。
  丁如玉熱絡地說:
  “傲霜,你一切都准備好了嗎?有沒有缺少什么?新衣夠不夠?要是不夠的話,我的可以給你。”
  翠儿翻了翻白眼,以生疏的語气說道:
  “丁姑娘,我家小姐的事就不勞你費心,王爺早就為她准備好了。”
  “那就好。”聞言,丁如玉心里气得牙痒痒的,卻又要表現出友善的樣子。“我爹娘特別交代,要將你當成是丁家的女儿般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他們有這么好心嗎?”翠儿諷道,如果要她相信丁家的人會如此好心,那她宁愿相信豬會飛上天。
  “翠儿。”白傲霜制止翠儿再說出更無禮的話,并對丁如玉說:“如玉,你和我同一天出嫁,也不能教你們只注意到我,這會讓我覺得對你很不好意思。”
  “沒關系,你比較重要。”丁如玉虛偽地說。
  翠儿一副作嘔的表情,白傲霜也發覺了,為了不使翠儿真的在丁如玉面前大吐特吐,白傲霜遂道:
  “如玉,你去忙你的吧!這里有翠儿幫我已經足夠。”
  “也好,婚禮之前的确有許多事情要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白傲霜已經很委婉的對她下逐客令,丁如玉又怎會听不出來,反正她又不是真的關心白傲霜。
  丁如玉走后,翠儿已忍不住說道:
  “天哪!這种虛偽的日子還要忍耐多久?”
  “放心,要不了多久的。”白傲霜保證的說,不只是翠儿,就連她也覺得受不了哩!
  而婚禮的日子已愈來愈接近了。
   
         ☆        ☆        ☆
   
  婚禮前夕。
  當丁家所有人的都已熟睡時,沒有人發覺有一條黑影正悄悄地推開白傲霜的房門,無聲無息的走向熟睡中的白傲霜。
  黑影慢慢地伸出手,輕輕柔柔地撫上白傲霜的臉龐。
  “嗯……”
  睡著的白傲霜因為那撫触而感覺到有人侵入,她驀地張開了眼睛。
  “你……”
  白傲霜見到有個黑影站在她的床畔,不自覺地直想尖叫,但卻被捂住嘴巴,只能以一雙惊恐的眼眸瞪著那黑影。
  “是我,別出聲。”
  “亦寒?”白傲霜听出是封亦寒的聲音才松了口气,但她仍搞不懂封亦寒為何會三更半夜的跑來。“你怎么來了?”
  “我想你。”封亦寒有气無力地說。
  “可是,我們明天不是就可以見面了嗎?”白傲霜紅了臉。
  封亦寒輕歎口气,捧她的臉,“我已經等不及了,這一夜是多么漫長,我一定要見你一面不可。”
  “你真奇怪,為何執意要在今晚見我一面不可呢?婚禮之前見面是不合規矩的。
  其實他們所做的事又有哪一件合乎過規矩的,打從一開始就全脫軌了。
  “去他的規矩。”封亦寒激動地將她壓在床榻上,“我心里有非常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明日的婚禮無法順利完成。”
  封亦寒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如此強烈的不安,難道是因為那相士的一番話嗎?
  白傲霜是天界的仙子,他真的能如此輕易就得到仙子嗎?
  “你也……”白傲霜詫异地脫口而出。
  老實說,她的眼皮也一直跳個不停,好像真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似的。
  “無論如何……”封亦寒的拇指輕撫過她柔軟的唇瓣,“我一定會讓婚禮順利進行不讓人破坏,為了我你也要自己小心點。”
  “我會的。”
  封亦寒的气息几乎要噴到白傲霜的臉上,而白傲霜身上誘人的体否也傳入了封亦寒的神經里。
  “傲霜,我們……”
  “亦寒,我們……”
  他們异口同聲的,卻又同時頓住,兩人的眼神已訴說了一切。封亦寒俯身吻上白傲霜早已為他開啟的朱唇,他的手也不停息的狂索著他早已熟悉的嬌軀。
  這是不合規矩的,但在這失序的一夜里叉有誰會在乎呢?
   
         ☆        ☆        ☆
   
  兩位新郎同時到丁家迎親,一位是位高權重的毓德王爺,而另一位是當今的太子,這對丁家而言真是相當風光的事。
  但是,風光的背后呢?
  封亦寒為這場婚禮派了很多侍衛,因為他怕隨時會有狀況發生。
  而丁家的大家長也同樣擔心,不過他擔心的是自己那任性的女儿不曉得會做出什么事來。
  “如玉,告訴爹,你到底會不會做出什么傻事來?”丁大人憂慮地問。
  “爹,你盡管放心,我絕對不曾連累丁家的任何人。”
  她這么說有誰會放心,丁大人還想再繼續打破沙鍋問到底,但已听見外頭的人喊著:
  “新郎來了,新郎來了。”
  丁大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無論是毓德王爺或太子殿下他都得罪不起呀!
  看著丁大人苦惱著走出去,丁如玉不放心地低身問貼身婢女說:
  “我之前交代你的事你都辦妥了嗎?”
  “當然,我辦事,小姐你放心,但我怕到時候王爺怪罪下來……”杏儿憂慮的蹙眉。
  “有我挺著,你怕什么。”
  丁如玉已經豁出去了,她的嘴角浮起一抹陰冷的笑容。
  她一定會給所有人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
   
         ☆        ☆        ☆
   
  封亦寒松一口气,他已自丁家將白傲霜迎娶進王府,一路上相當順利。
  如今,白傲霜已是他封亦寒名副其實的娘子。
  “娘子。”
  封亦寒推開門,就見白傲霜端坐在床上,他走近就要掀開喜帕。
  “慢著。”白傲霜出聲阻止。
  “娘子,你還要等什么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慢不得。”封亦寒輕快地說。
  “可是,人家會害羞嘛!你先將蜡燭熄滅。”
  “熄滅蜡燭?如此一來我就無法看清你了,不成、不成。”封亦寒覺得她的要求很奇怪,而且她的聲音里也多了几分輕佻。
  “相公,你就依人家這一次嘛!”白傲霜撒嬌地說。
  “好、好。”
  封亦寒沒再說什么,他將蜡燭吹熄,然后摸黑走向喜床。
  白傲霜主動將自己的嬌軀偎向封亦寒,并且誘惑地開口說:
  “相公,愛我。”
  誰知,封亦寒卻在下一瞬間毫不怜香惜玉的將她推開,并且厲聲道:
  “你根本不是傲霜,你到底是誰?”
  “相公,你在說什么?我就是你的娘子呀!”那女人還是十分堅持。
  “你的聲音雖然學得很像,但你不是我的傲霜,她絕對不會像你那么輕浮。”封亦寒十分肯定。
  “你說什么?”
  那女人尖叫并抓下喜帕,那時封亦寒也正好點上蜡燭。
  答案揭曉了。
  “丁如玉,原來是你。”封亦寒眯起眼睛,看得出來他气得想殺人。
  丁如玉見事跡敗露也就不再隱瞞。
  “沒錯,就是我,相公。”
  “誰是你相公!”任誰碰到他這种情形,新婚之夜發現新娘被掉包,其憤怒是可想而知的。“我問你,傲霜呢?”
  聞言,丁如玉只是冷笑,她反問:
  “你說呢?”
  二個新娘,二個新郎,丁如玉進了王府,那么說白傲霜是……
  “丁如玉,你好狠毒的心。”封亦寒咬牙罵出聲來,他忍住親手將丁如玉掐死的沖動,飛快的沖向門外大喊:“來人呀!”
  “王爺,發生了什么事?”
  值班的侍衛盡忠職守的跑過來,由于時間急迫,封亦寒下了一道緊急命令。
  “現在立刻集合王府及我麾下的所有兵士包圍太子府。”
  “王爺?!”那侍衛實在不了解封亦寒何以會下此道命令,包圍太子府是何等嚴重的事。
  “照我的命令去做。”封亦寒陰鷲的說。
  “是。”
  丁如玉沒想到封亦寒會為了小小的白傲霜興兵,她又妒又恨地說:
  “來不及了,無論你再怎么做,太子都不可能放棄到口的肥肉,說不定他們已經……”
  “太子要是敢碰傲霜我就殺了他,還有,我會要你和丁家所有的人陪葬。”
  “你當真……”
  封亦寒可不是開玩笑,他只要白傲霜,至于其他的就任其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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