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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該死的女人!你給我回來!”
  蘇沅明顯是賭气的選擇,如同丟了一枚炸彈,炸得原轍怒不可遏。他立刻邁開大步,打算將落跑的她抓回來,但歐陽齊卻眼明手快的扯住他,順手一拳揮上他的臉。
  “愿賭服輸!她現在是我老婆,你沒有資格追她!"歐陽齊得意的看著原轍在摔不及防的情況下,被他打偏了臉。
  主人受到攻擊,原轍的手下哪里忍得住,立刻怒吼的包圍上來。
  “這混帳交給我,你們立刻把蘇沅追回來。"原轍沉聲下令,大手憤怒的往嘴角一擦,神色陰騖至极,今天他和歐陽齊非做一個了斷不可。
  手下領命而去,現場只留下兩個戰神一般的男人互相對峙,气氛劍拔夸張。
  原轍冷冷的瞪著他,歐陽齊不甘示弱的挑高眉,"看樣子是該彼此較量一下了,你動手啊。”
  “我不會把蘇沅交給你的。”
  “她的選擇是我,你無權干涉。”
  “如果她知道你的本性是如何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她絕對會收回她的選擇。”
  歐陽齊皺眉,"你若想借著造謠毀訪來扭轉千坤,奪回東方之珠,那你未免太可悲了。”
  “是造謠毀謗嗎?”原轍冷笑一聲,"你想借著謀殺蘇沅來除掉我的下流手段,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
  “你說什么?我几時謀殺蘇沅了?”
  “哼!不是你親自動手,即是你幕后唆使,企圖沖撞蘇沅。歐陽齊,你未免太狠毒了。”
  “沒這回事!"歐陽齊大叫,"我不曾唆使任何人謀害蘇沅!喔,該不會是你自導自演吧?”
  “你當我白痴嗎?當時我就在她旁邊,東方之珠倘若死在我面前,老頭子會放過我嗎?”原轍冷哼道。
  “嗯?"他說得有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說沒干就是沒于。”
  原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歐陽齊向來不是敢作不敢當的人,難道打算謀害蘇沅的另有其人?
  “主人。"原轍的一名手下匆匆回報。
  “蘇沅呢?”
  “不見蹤影。”
  “什么!"怎么可能,她能跑多遠?你們居然追不上她?"原轍惱怒的大吼。
  “屬下也相當納悶,但附近确實不見蘇小姐的蹤影,大伙正擴大尋找范圍,命屬下先來稟告。”
  “嗯。"原轍保鎖濃眉,蘇沅對這附近的巷道并不熟悉,沒理由瞬間就跑得不見蹤影,再說,她也沒那樣快的腳力。
  事有沒蹺.原撤全身都發出了警汛。
  “聯絡慕一品,要他立刻過來。”
  “是。”
  “喂,發生什么事。"歐陽齊本能嗅出事情有些不對勁。
  “哼!"原轍繼續過濾著腦中可疑人物的名單。牽涉到蘇沅,目的只能是為了中國城,對中國城有野心的,除了歐陽齊還有誰呢?
  “哼!蘇沅是我未來的老婆,我有權知道一切。”
  一句"老婆"惹得原轍兩眼噴出怒火,一揚手,毫不客气的揍了歐陽齊一拳。
  “你——"歐陽齊被揍得眼冒金星。該死,這一拳的力道比方才賞他的那一拳大多了。
  “蘇沅是我的人,你最好記住這一點。"他又睥睨又挑釁的看著他。
  “可惡。"歐陽齊怒吼一聲,朝原轍出招,此仇不報非君子!
  原轍求之不得,立刻展開反擊,一場你來我往,激烈的拳腳戰爭于是轟動上演。
   
         ☆        ☆        ☆
   
  蘇沅覺得自己不是衰,也不是很衰,而是非常非常哀!
  她逃离了原撤,逃离了歐陽齊,正慶幸之余,卻又莫名其妙被人擄上了車,還不人道的敲昏她,害地現在頭痛得要命。
  這是哪里?蘇沅呻吟的眨眨眼,陌生的房間,還彌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特殊味道。
  捧著疼痛不已的頭,噢,她為什么這么命苦,突然間仿佛奇珍异寶一樣,被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搶來搶去,這簡直太胡鬧了!
  她不過是個极平凡的女孩,為什么會遇到這种事?只因為中國城!
  她不懂,中國城之主是誰她壓根不知,那家伙為什么要這樣整她嘛!
  房門突然被推開,出現了一名西裝筆挺、衣冠楚楚的男子,瞧他樣貌,年齡應和原轍相仿。
  “你是誰?”蘇沅無懼的瞪著他,如果又是一個為了中國城而纏著她,要她嫁給他的人,那他使用的手段,絕對是三個人當中最令她厭惡的。
  “東方之珠,果然有傅家人的气勢。"男子冷笑的看著她。
  “傅?我又不姓傅。”
  “你母親性傅,是傅閣的長女。”
  “傅閣?"他是難啊?照這男人的說法,應該是她外公,可是她怎么從來沒听媽媽提過呢?
  “現在的中國城之主。"他頓了一下,又道:“看樣子你對自己的身分一點都不了解,是不?”
  “我的天啊!你說……我的外公就是中國城的主人。”
  “不錯,你是他唯一的外孫女,他預備在今年冬天之前將中國城交給他的繼承人,也就是娶到你的男人。”
  “喔,你也是那些競爭者之一羅?哼!我不得不說,你使用的手段是最下流的!"蘇沅不屑道。
  “我并非競爭音,傅聞指定的繼位候選人只有兩名,就是原轍和歐陽齊。”
  “啊?那你……”
  “這太不公平了,對不對?"他露出了怨恨的眼光。"打從十歲起,我就一直跟在傅閣的身邊,我的能力哪一點比那兩個家伙差?博閣憑什么把我摒除在繼承人選之外?"他,李蟠,是傅閣最得力的助手,卻什么都得不到。
  蘇沅鄒起秀眉,暗暗叫苦,這家伙明顯憤恨不平,事情不妙。
  “好好好,我知道這很不公平,不過你將我綁架到這儿來,就能讓事情公平了嗎?”
  “只有除掉原轍和歐陽齊,我才能得到公平,中國城才有可能落入我的掌握。”
  “不可能的,他們兩個可不是省油的燈。”
  “不錯,找曾經設計想讓他們自相殘殺,不過并沒有結果。”
  “什么計?能不能告訴我?"蘇沅不知道自己在這种當口,為什么還壓抑不住旺盛的好奇心,唉!
  “你很好奇,又是一個傅家人的特質。"李蟠淡淡一笑,"告訴你也無所謂,記不記得一次,你差點道一輛車沖撞?”
  “記得……啊!原來是你干的!”
  “不錯,我原意是讓原轍對歐陽齊產生誤會,畢竟明里爭奪中國城的只有他們兩個,而東方之珠若在原轍面前慘遭不幸,那么傅閣無疑的會責怪原轍無能,歐陽齊則是最后的贏家。精明的原轍一定會想到這一點,而毫無意外的將歐陽齊列為嫌疑犯。”
  “你真卑鄙!”
  李蟠挑了一道眉,"這原本是條相當毒的好計,不過很可惜并沒有成功,只能說是天意了。因此,我才又采取第二波動作。”
  “綁架我,你究竟打算做什么。”
  “想制造一個兩個男人為爭奪一個女人,而兵戎相向導致三人慘死的悲劇。”
  “什……什么?”
  “你有沒有聞到這房間彌漫著一般特別的气味?"李蟠突然岔開話題。
  “有啊,那又怎么樣?”
  “這其實是一种气体形態的春藥。”
  “你說什么?”春藥?蘇沅差點尖叫。
  “別緊張,藥性要再過十分鐘才會發作。”
  “你居然對我下春藥?太下流了!”
  “用不著生气,和你演激情戲的人并不是我,基本上,我對女人沒興趣,尤其是流著傅家血液的女人。”
  她羞怒的漲紅臉,狠狠的瞪著他,可恨床上沒有一樣堅硬銳利的凶器,否則她一定立刻扑向他。
  “這場戲在十分鐘之后就要開演,屆時在藥力影響下,你必然欲火焚身.春情蕩漾,然后,我會安排讓歐陽齊先發現你,到時會發什么事,我想應該不用我金說吧。"李蟠邪惡的笑道。
  蘇沅怒而不語,雙手緊緊揪住床單。努力克制住沖上去和他拼命的沖動。
  “去死。"蘇沅气不過,撿起床頭的一盞小琉璃燈丟向他,不過沒打中坏人,只是摔上了門,小燈碎了一地。
   
         ☆        ☆        ☆
   
  “陰間閻克火,春院門天黑,牛翼同一卓,雞栖鳳凰食,一朝蒙霧露,分作溝中府,如此再寒暑,百診自臂易,哀哉洳場,為我安樂國…”
  她又在背正气歌了,蘇沅呻吟一聲,將頭埋人枕頭中,文天祥以一气對抗七气,但人家的一气是浩然正气,而她的卻是晦气。
  春藥一定開始作用了,她覺得此時渾身燥熱得仿佛放在烤爐上的年糕,實在有個沖動想把衣服一脫,大跳艷舞。
  唉,不行不行,她怎么能輸給那种下流胚子,人怎么能向小小的春藥屈服。
  繼續繼續,繼續背她的"正气歌",上友古人,借一點他的浩然正气抵抗体內審起的"色魔气。”
  她剛才背到哪儿?忘了,算了,就從經典名句開始背好了。
  “天地有正,雜然賦流行,下則為河獄,上則為日星,于人曰浩然…”
  咦,她心得不久前好像也遇到過這种必須借著背誦正气歌來安定神經的情況、似乎是原轍躺在她身邊,挑逗她,之后……
  “嗚嗚……"蘇沅又衰鳴了一聲,居然在這种受春藥折磨的當口,又想起那夜被原轍占盡便宜的事,簡直是火上添油嘛。
  “該死。"她發狠捏了自己一把,總算稍微清醒了一些,但效果實在不大就是,因為不過三秒,她的思緒又轉回那夜所發生的事,渾身滾燙如火,排山倒海而來的興奮感,讓她几乎壓制不住。
  噢!她的身体一定有放蕩狂野的基困。
  就在此時,門砰然一聲被推開。
  “蘇沅?你真的在這里?"歐陽齊興奮的走向她。
  “別……別過來……"蘇沅將自己縮成一顆球,開玩笑,現在哪個男人碰了她,八成會被她像只八爪章魚一般纏住。
  她的手腳已經不听使喚了,如果非得有個人來解救她目前的尷尬情況,那絕對要是原轍,她不能讓歐陽齊碰她的身子!
  “為什么?你不要我救你出去嗎。”
  “我……我被下了春藥,你不要碰我,我怕……我會克制不住。”
  歐陽齊聞言,居然眉開眼笑,"傻瓜,你都要嫁給我了,我幫你去除藥性,也是天經地義的。"他又舉步走向她。
  “不……不要!"蘇沅嚇得大叫,"不……不要你!原轍!原轍——"她本能的叫出這個名字。
  “原轍?"歐陽齊的臉色沉了下來,"你為什么叫他?你不是選擇要嫁給我了嗎?”
  “原轍、原轍——"蘇沅由惊嚇轉為哭叫。
  “你——"歐陽齊生气了,"你居然玩弄我!不!找不會把你交給原轍,你罵我下流也好,卑鄙也好,我就是要善用這個机會得到你!"他沖到她面前,將她用力一把抱住。
  “嗚——"蘇沅渾身狂潮剎那間進裂。
  完了、完了,她這輩子要毀了!
  突然,"砰"的一響,獸性大發的歐陽齊軟軟的倒下了。
  是槍聲!蘇沅害怕的大叫,暫時去除了怒火焚身的燥熱感。
  “吵死了!你再叫屋頂都要讓你掀翻掉了。”一前一后走進了兩個女孩,小的看來似乎不超過十歲,大的那一個,頂多也不過十八、九歲,兩人都是不凡的姿容美麗。
  “你…你們殺了他?"蘇沅牙齒打顫,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會有目睹槍殺案的一天。
  “哪有?你沒看見他屁股上的小針嗎?那是超強的麻醉藥。讓他好好睡几天而已。"大女孩嘻嘻笑道:“不過方才那聲槍響很逼真吧?這家伙若沒有被麻藥迷昏,八成也會被這槍響嚇昏。
  “對啊。對啊,我就說這樣才好玩嘛,我堅持要你加裝爆破聲響的裝置是正确的。"小女孩得意的附和。
  “不,淮淮,你說錯了,堅持加上爆破聲響裝置的人是我,而那是因為你的麻醉劑一向制作得不怎么高明、我為了以防万一才這么做的。”
  “你胡說!"小女孩不高興的反駁,"誰說我的麻醉劑不高明?事實證明你的爆破聲響裝置是多余的,想用那种沒有其實感的槍聲來嚇昏人,你得再多改進一些才行。”
  “你這小鬼說話居然前后矛盾,剛剛不知道是誰還沾沾自喜的攬著功勞,說爆破聲響裝置是你堅持要加上去的。”
  “哼!枉費你是個大人,居然對一個十一歲小孩說說的話這么認真。”
  “你……”
  “吵死了!"蘇沅听不下去了,她的頭已經很痛,渾身不舒服得快要死掉,這兩個不知打哪儿冒出來的丫頭居然還在她面前斗嘴。
  “咦?你比我們小,有什么資格命令我們?還不快叫阿姨!"大女孩得意洋洋的瞅著她。
  “我為什么要叫你阿姨?你這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蘇沅火大的反駁。
  “人家說論輩不論歲,即使我只有十一歲,但還是你的阿姨,來,快叫。"小女孩更得意的仰起漂亮的小臉蛋。
  蘇沅揉揉仿怫其中正万馬奔騰的頭,她最近遇到很多莫名其妙的瘋子,這兩個人八成是其中之二!
  唉,她真是犯太歲外加流年不利,黑煞日又偏逢天狗吞月!一個接一個的神經病才會不斷的糾纏她,先有原轍,后有歐陽齊,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坏人……坏人!
  “啊!糟糕,你們赶快跑,這里很危險,有坏人躲在暗處,准備——”
  “坏人?你是指李蟠?"大女孩抿嘴一笑,"放心,原哥已經解決他了。”
  “原哥?是原轍嗎?”
  “是啊,原哥哥很厲害的。"小女孩露出崇拜的眼神。
  “我一直覺得老爸偏心,居然讓歐陽齊這只三腳貓和原轍競爭,歐陽齊穩輸不贏的嘛!他分明老早就打算將咱們的外甥女嫁給原轍了。”
  “呵呵,你嫌歐陽齊不夠分量,那就叫爹地換蘭哥哥來和原哥哥競爭好了,這樣一定很有看頭。”
  “你——臭小鬼!"大女孩气紅了臉,"蘭哥不會同意加入這种競爭的。”
  “誰說的?"小女孩存心惹惱她。"娶了東方之珠可以得到中國城的繼承權,東方之珠又這么漂亮,比你毫不遜色,我看蘭哥哥一定會很樂意轉換目標的。”
  “去死!"大女孩光火的扑向她,小女孩立刻跑給她追,一邊跑,一邊還說些不怕死的話,一時間怒喝聲、拌嘴聲、追逐跑打的聲響,讓蘇沅几乎抓狂。
  “閉嘴!閉嘴!吵死人了!"她大吼,但沒人理她。
  “你這么凶巴巴的,蘭哥哥絕對會不要你的。”
  “要不要不用你管,沒斷奶的娃儿就乖乖回家吃奶,大人的事不用你來囉唆!”
  “你明明就害怕,干嘛不敢承認?原哥哥在台灣,東方之珠也在台灣,近水樓台先得月,你比不過人家,早點認輸吧!”
  “住口!博淮,你敢再講一個字,我發管絕對要撕爛你的臭嘴!”
  蘇沅忍不住了,她跳下床,准備給這兩個瘋女人一點教訓,讓她們明白忽現她存在的可怕后果,但此時,一個极有威嚴的聲音贄雷般的響起。
  “都給我閉嘴!”
  此聲一出,室內立刻沉寂了下來.是原轍!
  蘇沅后退了一步,該死,為什么听到這個聲音,好不容易被惊嚇和憤怒壓下去的燥熱感又瞬間穿升呢?
  “原哥哥……”
  原轍冷冷的瞪了她們兩個一眼,再看向蘇沅,眼神卻轉瞬變得柔和万分。
  “你方才不斷呼喚我的名字,這讓我很高興。"他大步的走向她,蘇沅則不自主的后退,直到跌坐在床上。
  “你……你少臭美!是本姑娘叫錯了。”
  “嘴硬。"他俯下身,深深吻住她。
  “唔……"該死!春藥又發作了,她的雙手居然不听使喚,寡廉鮮恥的纏繞上他。
  “哇!"博淮張大了眼,"姐啊,看樣子你的蘭哥哥可以保住了,東方之珠大概不會對他感興趣。”
  “你亂說什么?”傅淮的姐姐——傅洛鄒眉的瞪她一眼,"是蘭哥不會對東方之珠感興趣才對。”
  “未滿十八歲的,立刻滾出這個房間。"原轍不情愿的結束一吻,決定先清場,免得因旁觀者的耳語而掃興。
  “喔。"十一歲的博淮立刻乖乖的走出房間,但博洛卻沒有動作。
  “嗯。"原轍一個非善意的眼神掃向她。
  “嗯,原哥,你記性真差,我已經十九歲了喔。"傅洛笑嘻嘻的說。
  “傅洛,如果你還想平安活著過你二十歲的生日,最好快點給我滾出去。"原轍冷笑道。
  傅洛暗暗吐舌,不敢再逗留,她知道原轍沒先服下迷魂香的解藥,兼之佳人在怀,此刻八成已經欲火焚身,她再賴著不走,絕對會死人!
  于是她一溜煙不見了蹤影,不過落跑前還記得好心的替他們關上門。
  “閒雜人等走了,現在才是我們相處的時間。"原轍抵著她的額,柔聲道。
  “不…我不要和你獨處…”
  “為什么?”
  “我被下了春藥。”
  “你方才叫我的名字,不就是希望由我來結束你目前難受的情況嗎?”原轍逗弄的笑,開始由她的眉心吻起。
  “沒…沒這回事!"蘇沅臉蛋羞紅似火,不知是藥力催情或他的挑逗,總之她此刻仿佛鍋里的沸水,滾燙騷動。
  “承認吧,就是這么回事。"原撤扣住她的后頸,讓他的吻深入得令她窒息。
  “唔…"她軟化成了布娃娃,無力的任他狂鎖人怀。
  原轍今天的吻似乎特別纏綿熾熱,結實的身軀好似燒紅的鋼鐵,向來精明的眼眸盈滿了情欲的渴望。
  “呃…你…你是不是也受到春藥的影響?"蘇沅猛然想起,春藥以气体狀態彌漫室內,原轍大概無法幸免。
  “就算是好了,那又怎么樣?”其實以原轍的能耐,李蟠從傅洛的實驗室偷來的春藥根本迷不倒他,真正迷倒他的,是眼前這誘人的小女人。
  “哇!救命啊!蘇沅大惊失色,"走開、走開!你去找別的女人消化你的藥效!"她奮力掙扎。
  “不,我只要你。"原轍輕易的制住她,將她重重壓在身下。"你不要我嗎?嗯。"他的魔手開始不規矩的攻城掠地。
  “說慌。"深吻她的同時,他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裳。
  “唔……"蘇沅根本叫不出聲,因為原轍不給她任何表達抗議的机會。
  干柴与烈火,瞬間迸燃,燒得滿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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