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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國名為英國,首都是倫敦,人口約五千七百万,面積約二十四万四千一百一十平方公里……宗教有英國國教.天主教.衛理公會教派.浸信會教派等……”恬心走在康橋河畔,心中默念著有關于英國的官方資料。
  經過一番折騰后,算算日子,她也在這异鄉生活了兩個月
  “恬心、恬心……我們要去撐篙〈punting〉還少一個人,你要不要參加?”身處另一端的洁茜正對著她揮臂呼喊。
  “不要!”恬心大聲地回答。
  洁茜喜歡上在康橋河畔撐篙的劍橋大學學生約瑟,所以,老愛在他值班的時候呼朋引伴的去捧場。
  之后,洁茜一行人不知道低頭在討論些什么,而后,大家突然推出一個年輕的褐發男子,且不斷地在他身后吆喝叫囂著。
  戴納撥過額前的發絲,掩飾著微泛潮紅的臉,緊張的走到恬心面前。“恬心,洁茜明晚要在家里開party你要不要參加?”可愛德宛如陶瓷娃娃的恬心甫一入學,就引起一陣騷動,她那細致的五官和嬌小的身行,像极了還未成年的小娃娃,所以,校園里有許多年輕男孩都虎視眈眈地盯住這可愛的東方小美人。
  “恬心,我長得很可怕 ”戴納已經不知第几次問恬心這個問題
  為什么恬心每回見到他,就會不自覺地躲得老遠?他真的長得那么面目可憎
  不會吧!他的相貌可是近似少女的夢中情人──英國王室的威廉王子耶!
  只是,每次一遇到恬心時,他就對自己的相貌失去了自信。
  瞧!她這會儿又不自覺地躲到离他三尺還的距离,而且還用那雙如小鹿般迷惘的大眼瞪著自己。
  “呃……沒有呀!”恬心急忙搖頭說道。
  事實上,戴納長得并不可怕,他只是……只是長得比較無法讓她接受罷了!
  “那你為什么又躲到樹后面去 ”戴納指指她已經快隱藏到樹后的身影,不禁又逸出一聲自尊心受創的歎息。
  恬心看看自己,赶緊跳出樹后,猛向戴納搖著手以示自己的清白。
  “那明晚的party去不去?”戴納興奮地往前一步。
  恬心見狀,又下意識地迅速躲回樹后。
  “我……我不想去耶!對不起。”她不好意思的說。
  看到她這個樣子,戴納也只能對天長歎。唉∼∼他真的長得這么失敗
  “呃……對不起,我還有事,所以要先走一步 ”恬心趁他還在仰天長歎時,赶緊腳底抹油──跑
  唉∼∼為什么她從小就會引來這种長相“畸形”的人呀?尤其到了英國,這种人更多
  哇嗚∼∼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為了什么咧?
  戴納訕訕地走回橋岸邊,免不了要被眾人一陣恥笑。
  “你太遜了吧!居然沒有一次成功的”
  “呵!我們帥气挺拔的戴納少爺也對東方小美人沒轍呀?真是太失敗了……”
  “可怜的戴納,你還是趁旱轉移目標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虧著早已被傷透了心的戴納。
  唉∼∼遇上審美觀“与眾不同”的恬心,他又能說什么 只能摸摸鼻子,自認与她沒緣羅!
  他有見過恬心的護花使者,明明長得比他還風流倜儻,可是恬心就跟他有說有笑的,唯獨對他人避若蛇蝎。
  唉……哀怨呀!
  恬心回到倫敦郊區的公寓,才剛踏進門,就看到在沙發上狀似親昵的兩人。
  恬心當場愣在門口,“呃……我待會儿再回來。”她赶緊轉身往后退去,卻被德瑞給拉了回來。“我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看到”
  “你看到了什么呀?小笨兔。因為潼恩的眼睫毛掉進眼睛里,我正在幫她吹出來。”他掐了她的嫩頰一記后,就把她帶到沙發前。
  德瑞指著正眨著一雙大眼看著他們的金發女孩說道:“她是潼恩,我以前的鄰居。”“潼恩,她是恬心。”潼恩的碧眼上下的打量著恬心,明顯的松了一口气,她主動伸手向恬心示好,“你好,我是潼恩,是德瑞的青梅竹馬。”
  “哦……”恬心拉長了尾音,斜睨了德瑞一眼。
  “你好,我是恬心,是德瑞的‘安眠藥’。”
  “安眠藥?”潼恩不解地眨眨眼,同時決定把這個長得像搪瓷娃娃的女孩踢出威脅名單。
  德瑞哥哥向來喜歡的女人都是美艷熱情型的,才不會看上這种一碰就碎的娃娃呢!
  不過,她好嫉妒恬心的皮膚喔!白白嫩嫩的,就像中國的瓷器般,哪像她們西方人那么粗糙,隨便晒個太陽都會長一堆雀斑。
  “你不是明天才回來 ”恬心從廚房里端出三杯飲料,然后向德瑞問道。
  潼恩不等德瑞回答,便接口說:“因為德瑞要帶我去玩呀!所以,辦完公事后,就盡快赶回倫敦 ”她挽著德瑞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德瑞只是對她一笑,轉頭卻見恬心咬著下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 ”他体貼的問。
  “沒什么。”恬心搖搖頭,心中涌現出一股又喜又酸的滋味。她不經意地抬起頭,卻見到德瑞的眼眶下方有些黑影,于是關心地問:“還是沒睡好 ”
  德瑞朝她揚了揚嘴角,沒有回答。
  他轉頭對潼恩說:“潼恩,你若想玩,我找鄧尼斯陪你吧!”
  “啊∼∼不要啦!人家要你陪啦!”潼恩撒嬌地搖晃著他的手臂,“你答應過,要好好陪人家的,何況,爹地和伯伯也答應了 ”
  德瑞和藹可親的拍拍她的頭頂。“別撒嬌了,我已經累了好几天,你就讓我好好休息一下,等我休息完后再帶你去,好不好?”
  “可是……”潼恩還沒抗議完,德瑞便已打電話叫助理鄧尼斯來
  潼恩咬著唇,一臉的不甘顯,但她為了要留給德瑞一個好印象,所以,還是乖乖的把所有抗議的話全吞進肚子里。
  不一會儿,德瑞的助理鄧尼斯便來到門口,德瑞將潼恩交給他,吩咐他要好好招待這位小貴客。
  潼恩噘著嘴,提著小皮包慢吞吞地走到門口,臨出門前,還依依不舍的奔回他面前叮嚀一遍,“德瑞,是你說的喔!等你休息完后,一定要帶我去玩喔!”
  末了,還主動踞起腳尖,在德瑞的臉頰上親了一記,才肯出門。
  德瑞關上門,伸著懶腰走回客廳,直嚷道:“哦∼∼好累。”
  恬心隨意轉著電視頻道,斜睨了他一眼。
  好累?他是在累什么
  德瑞擠到她身邊,手臂馬上纏上她的腰肢,將臉埋在她的肩窩里咕噥著,“我好想你喔!”
  “哦!是 ”恬心又換了一個頻道。
  “你好像不是很高興?”德瑞定定的看著恬心的小臉,發覺她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悅。
  “沒有呀!”恬心瞥了他一眼,視線停留在他的脖子上。
  德瑞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發現頸上的衣領處有個粉紅色的唇印,他笑著搖搖頭,抽了一張面紙將它擦掉。
  “呵呵!潼恩真是人小鬼大呀!”
  “她不會小呀!”恬心狀似不經意的回答道。至少胸部就比她大了兩個CUP吧!
  德瑞听了以后,不禁笑了出來,“她才十八歲,比你還小兩歲耶!”“呃?不會吧!”恬心訝异地睜大圓眼,這么美艷嬌媚的潼恩,今年才不過十八歲?
  “是呀!她才十八歲,不像你,明明二十歲了,反而像十六歲的小女生。”
  “不,是十四歲。”她義正辭嚴的糾正他。
  “什么?”德瑞疑惑的挑起眉。
  “戴納說我長得像十四歲。”恬心眨著無辜的圓眼解釋。
  記得上回她扎了兩根麻花辮去看電影,卻差點進不了戲院,因為她們要看的電影是限制級的片子,而這件模事害她被一起去的同學們足足笑了有兩個禮拜之久。
  聞言,德瑞突然沉下臉來直盯著她,讓恬心產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懼感,之后他又一聲不響地拉起她走進房間。
  “哇∼∼你要干嘛 ”恬心手忙腳亂地阻擋著他扯落她衣服的動作。
  德瑞沉默不語,在她還來不及阻止時,就已經將她剝得只剩下貼身衣物。
  “哇……”
  突然,一個巨大的黑影朝她壓下,恬心頓時尖叫出聲,而背部已不知何時緊貼著柔軟的床褥。
  德瑞將手臂收得更緊,貼在她的耳畔低語,“你別理戴納。”
  “我……”她話還沒說出口,就听見一個輕微的鼾聲響起。
  “德瑞、德瑞……”她伸出小手努力地推著他。
  但德瑞始終無動于衷,睡得极為香甜。
  “德瑞.德瑞……”她放大了聲音,推得更用力
  德瑞的眼睛終于微微地睜開一條縫,卻將嘴吻住她那張叨念不休的小嘴,沒過多久,又再次沉沉睡去。
  遠几天沒有恬心在身邊的日子,他就像身處在地獄般苦不堪言。
  現在,他終于可以盡情地抱著軟軟的恬心好好睡了……
  德瑞這覺一直睡到隔天早上才醒來。
  他看著怀中的恬心,愛怜地撥開散落在她頰邊的發絲。她安詳的小臉上,粉紅的唇瓣正嬌愍地微微開敵,頰上染了兩團粉嫩的紅暈,就像個可愛的小嬰儿。
  “戴納說我像十四歲……”
  突然,他耳邊響起了這句話。
  戴納?一定又是個想親近他的小兔子的登徒子吧!他一邊想著,一邊有些不悅地啃著恬心粉嫩的肩頸。
  他對恬心的醋勁和獨占欲出乎意料之外的強烈,有時連他也會被自己那強烈的情緒嚇到。
  他三不五時就會听她提起一些學校里的事,不外乎是有人邀她參加PARTY,為她整理資料,或借她參考書……等等,而做出這些舉動的人,十之八九是男的。
  起初,他會像打翻了醋壇子似的對不明所以的恬心發飆,最后他才發現,原來恬心對男女之間的事超級遲鈍,因此,對所有“有企圖”的示好行動都只覺得是出于照顧同學的想法。
  唉!他真不知道是該聊天長笑,還是該望天興歎,他怎么會喜歡上這么一個以才作如此的安排。
  否則,恬心很可能在他尚未“下手”之前,就被別人“染指”
  老天果然還是疼愛他的!
  不過,為了防止這類事件再次發生,他決定要“先下手為強”!
  心意一定后,德瑞的薄唇便抿起一抹帶著邪惡意味的笑容。
  他修長的指尖由她的兩頰滑向耳際,在她溫軟馥郁的耳垂邊輕揉逗弄。
  “嗯……”她小手一揮,由側躺變成正面向上的平躺。
  德瑞一愣,隨即綻開計謀得逞的笑容。
  襯裙、棉質蕾絲內衣和小褲褲,在恬心不知不覺中輕柔而快速地飄落到床下,不一會儿,兩人就已袒裎相見
  “唔……”她一直想揮走他那如蝴蝶輕扑般的密吻。
  他將她飛舞的小手壓到頭的兩側,并小心翼翼的覆上她纖細的嬌軀。他的吻离開了她紼紅的臉頰,游移到她白皙的胸前。
  麻痒的感覺讓恬心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彎出淺淺的笑意,陣陣酥麻的快感讓她低吟出聲,胸前的蓓蕾因他的挑逗而微微脹痛著,盈盈輕顫。
  那蜂擁而至的快感如雷殖般流竄至恬心的小腹,而后再蜿蜒爬上脊椎,直達腦梢。
  她蹙著眉,大腿不自覺地夾緊,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她模糊地感覺到自己的手腳被鉗制住,一個滾燙的硬物正抵触著她柔軟的大腿。
  恬心細致的眉皺得更緊了,她覺得這种陌生的感覺讓她不舒服的只想躲避。
  德瑞仍不斷輕吻著她的唇,在他溫柔的吻中,帶著一絲仿佛快要爆裂的強抑激情,就像初秋的風,清爽中帶著令人微微顫抖的涼爽。
  他結實的膝蓋堅決而輕柔地分開她的大腿,早已抬頭挺胸的昂揚正輕触著她軟嫩的花穴口。
  德瑞低下頭,將臉埋在她的頸窩里,發出似痛苦又似快慰地低吟。
  恬心朦朧的意識被他那如雷鳴般的低吼喚醒,她微微睜開眼睛,透過濃密的眼睫看到德瑞,下意識的對他綻開一抹笑意。
  嬌憨而甜蜜的笑容霎時奪去了德瑞的呼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便一鼓作气地直闖進她緊窒的体內。
  “啊……”恬心痛得哀叫出聲,皺緊眉頭,流下痛楚的眼淚,一种猛然被异物貫穿的痛楚震撼了她的每一寸神經,小手用力拍打著他的肩膀,直喊道:“好痛、好痛……你下去!好痛……”
  德瑞沉默不語,臉色緊繃且潮紅地鉗制住她因不安而晃動的纖腰,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挺進撐開,再略略退出、再向前貫進……。
  “好痛……你走開啦!嗚……好痛……我會死的啦!”恬心無助地拍打著似乎無動于衷的他,小臉上布滿淚痕。
  嗚……他為什么要欺負她?好痛喔!她快死掉了啦!
  德瑞的心里雖也百般不舍,但沉浸在她体內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舒服,讓他根本舍不得撒离
  如果硬要教他此刻停下,那還不如叫他去死了算了!
  恬心的哭叫聲在他不停的沖刺下,變成了虛軟的嗚咽。
  “我不行了……求你……快停下來”她虛弱地哭喊著,聲音逐漸微細。
  持續不斷.永無止盡的沖刺讓她無法承受地放聲哭泣,他猛烈的力道像是已經忘了她的存在,他專注地在她的体內燃燒著几欲焚燒的烈焰,燒灼的痛楚讓她不得不開口求饒。
  他咬緊牙不發一語,持續而猛烈地撞擊著她。
  她的哭喊飄散在混著情欲气味的空气里,細細的哽咽夾帶著忍耐的壓抑哭聲,頓時讓德瑞的眼眸燃起火紅的欲望,更加深了他掠奪的原始本性。
  他加大腰身擺動的動作,托起她嬌小的身軀,讓兩人之間無一絲空隙,豆大的熱汗從他的胸膛和肩背冒出,順著肌理滑落到她泛紅的白皙肌膚上,他不斷地揉捏她的胸前上過她發出一次又一次的呻吟……
  此時,卻有人不識相地敲著門板,“德瑞、恬心,你們在做什么呀?”
  “恬心是不是在哭 發生了什么事?”潼恩略帶沙啞的聲音在門外喊著。
  “滾開!”德瑞怒吼一聲,嚇得門外的潼恩馬上停止了敲門的動作,赶緊逃回自個儿的房間。
  好可怕喔!沒想到德瑞也有這么凶的時候,不知道恬心到底做了什么事,竟惹得德瑞如此火大?
  她猜得沒錯,門內的德瑞此刻的确是火气旺盛,不過,那不是怒火,而是欲火。
  他一手捉住恬心的小手,另一手則捧起她丰軟的圓臀,更深、更沉地朝她猛力沖刺。
  他的狂野讓恬心哭啞了嗓子,眼前開始泛起一陣紅霧……
  她白皙修長的雙腿無力地癱在他身体的兩側,無止盡的痛楚像浪潮般卷去了她的處女之身……
  過了許久后,他才發現身下的人儿已完全沒有動靜,原來她早已昏厥過去了!
  他停下動作,潮紅的臉龐浮現心虛的歉意,他居然失去了控制,像初嘗情事的少年,貪婪地奪取她的一切,忘了她那未曾嘗過情欲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他的掠奪。
  看著她嬌軀橫陳的媚態,他的腰腹突然又竄上一陣快意的戰栗,隱忍不住地再次沖入她溫暖的蜜穴。
  他捉緊她的纖腰,在無法停止的律動中,將丰沛的种子撒進了她潮濕、溫暖的体內,而后頹然倒臥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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