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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承擔


  隔天中午,左介之听到開門聲,一個可愛又甜美得猶如洋娃娃的頭顱探了進來,在他身后則有一個渾身散發出無限年輕气質的帥哥,攙著天若進門。
  “誒!小姐,撐著點,我瘦弱的身軀可禁不起你的投怀送抱,你要倒下來也拜托走到沙發上再倒好不好?”顏妡滿頭大汗地叫著。
  搞什么嘛,天若家的電梯剛好碰到維修,害她得扛著体重与她差不多的天若爬上五樓,累死她了。
  天若慘白的小臉上雖然冷汗直流,但還是忍不住啐了顏妡一口,“嗤!沒想到咱們的‘堅情’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小小的五樓就讓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說話間,她的身子一輕,左介之已經攔腰抱起她,走到沙發上放下。
  “謝謝。”天若輕聲的向他道謝。
  恬心已經從廚房里拿出一個冰枕,輕柔地放到她紅腫且泛著血絲的右小腿上。“冰敷一下,就不會那么痛了。”
  “天若,浴室借一下,媽的!我流了一身汗,快熱死人了。”顏妡邊拉扯著T恤領口,邊叫道。
  “請自便,你的浴巾在老位置,衣服就自己拿吧,”冰敷逐漸舒緩了她疼痛的肌肉,天若對著已經走進她房里的顏妡叫道。
  左介之對他們兩人的熟稔程度,忍不住眯細了眼眸,思考良久,他才抬起她受傷的小腿,輕輕探過周遭的經絡,檢查是否有骨折或扭傷的狀況。
  還好,除了小腿上的重力撞擊,肌肉紅腫外,就沒有什么其他的傷害。
  天若指指左介之,替恬心介紹道:“他是左介之,我的暫時同居人。”
  她再轉向左介之,“她是恬心,我的同學,你沒事离她遠一點,她對你這种長相的男性始終有些排斥。”
  恬心羞赧地對左介之笑笑,輕聲說:“你好。”
  但她的視線卻不敢直視他,半個身子都躲在天若的身后。
  喝!原來天若藏了一個半裸的男人在家里呀,所以她才會一下課就早早赶回左介之對她點頭笑一笑,轉頭問天若,“怎么受傷了?”天若聳聳肩,“沒什么,和人砌磋武藝。”她對恬心眨眨眼,暗示她不要說出來。
  恬心對天若和左介之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感到很好奇,左介之看起來對天若很關心,要說他們兩人是情侶,卻又有一點說不出來的怪异,她只好默默的點點頭。
  “砌磋武藝?”他挑高濃眉,狐疑地瞅著她,“你不是去上課嗎?怎么跑去和人打架了?”砌磋武藝換一种說法,就是打架咩!
  “我才沒有那种閒功夫去和人打架咧!對方是柔道社教練找來的,我們只是進行示范賽而已。”他以為她每天閒閒沒事做,專門和人比武呀?她又不是想稱霸武林,統一中國。
  “早知道那個痞子沒安什么好心眼,自己打不過你,臉上無光,就特地找了一個打手來。哼!什么示范賽,根本就是拿柔道社來壓你嘛!”顏妡邊擦著頭發走出來,邊撇嘴沒好气地說。
  “還好你把那家伙打得哇哇叫,不然,你要是真的有了那种男人,難保不會變成受虐婦女。我看,那個柔道教練也不會再續聘了,他今天可是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真是柔道之恥!”顏妡自顧自地走到冰箱,拿了一瓶啤酒仰頭就喝。
  “呿,什么受虐婦女?你不知道現在已經有‘家庭暴力防治法’了嗎?你不要詛咒我,死顏妡!”天若用美目凌遲顏妡,看她晃到自己另一邊沙發上重重的坐下,蹺起二郎腿,一手拎著啤酒,另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副輕松的痞子樣。
  “誒!這里是我家,你也稍敞客气一點,就這樣自己享受,順便拿個飲料過來,你好意思呀?”顏妡嘻嘻一笑,“好意思呀!”她又喝了一口啤酒,發現有人的眼睛快瞪出火了。“好啦、好啦!我去、我去。”
  顏妡舉起雙手投降,走到冰箱,又拿了兩罐冰飲,突然發現左介之一直在注意她和天若之間的對話,她的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狡詐的眸光。
  她高朓的身子偎到天若身旁,眨眨桃花眼,對著她直放電,舉起左手的冰咖啡,“coffee……”再舉起右手的烏龍茶,“tea……”再將俊臉湊到天若的面前,“orme?”
  天若揚揚柳眉,紅唇緩緩的綻出一朵笑花,纖纖食指緩緩的伸到顏妡面前……一把推開她那張笑得十分惡心的臉,快動作地搶過咖啡,“coffee,thanks。”
  顏妡對天若的舉動感到一陣錯愕,恬心已經笑彎了腰,也伸手拿過她手里的茶,“tea,thanks。”
  哈哈……就是沒有人要她。
  顏妡哀怨地歎了一口气,“唉!我怎么在你們兩個美女面前這么沒有身价吧?想我可是學妹尖叫、學姊吼叫的T大校草耶!只有你們對我棄之如敝履。”
  顏妡拿起最后一罐啤酒,丟給左介之,“哪!兄弟,接好。”
  顏妡上下左右仔細的打量著左介之,她在他那張俊臉上徘徊了一下,挑高了眉,再往下在他半裸的胸肌和結實的腹肌上徘徊了更久,眉挑得更高。
  “喲,天若,眼光頗高喔!難怪那群青澀的小伙子你都看不上眼。”她嘖嘖歎道。瞧這個男人,即使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可是,這种怡然自得的气度与風范,就不是那些青澀少年郎比得上的。
  她突地謔笑道:“瞧這身材,你們兩個該不會是昨晚縱欲過度,所以,你今天才會失常,被那痞子拐倒了吧?”她可是在天若的房里不小心看到一盒保險套喔!嘿嘿……他倆一定有些曖昧關系。
  “是呀!我縱欲過度,所以今天精神不濟,手腿不靈活,你有什么意見嗎?”天若囂張的問。
  顏妡一看天若露出那种閃著异樣光芒的眼神,馬上擠出最純真、最無辜的笑容,“沒有呀!我哪敢有什么意見?我可是最重視我們的‘堅情’,絕對不敢有任何一咪咪的小意見。”誰教她就是欺善怕惡,誰教天若那么剽悍,她絕對懂得識時務為俊杰這個人生的大道理。
  天若哼哼兩聲,這才饒過了她。“是呀!‘堅情’堅定的友情咩!你還算有點良心。”
  天若對著左介之指了指,“顏妡,我的同學,‘堅情’對象之一。哦!你別被她這副痞子樣給騙了,她是只母的。”
  “誒誒!請你說我是個女生,或說我是個小姐都可以,什么母的?!听起來好像我是個畜生。”顏妡哇哇的大聲抗議。
  天若挑挑眉,靠在恬心的肩上,美目輕視地上下瞥了瞥她,“我的确是不太想把你當成人類耶!”
  恬心笑彎了腰,連忙出聲安慰她。
  天若再比了比左介之,“他是左介之,我暫時的同居人。”
  縱使左介之對顏妡的外表十分訝异,但他仍表現出良好的風度,輕笑著向顏妡打招呼。四人又說說笑笑聊了半小時,“不留下來嗎?我炒飯請你們。”天若想挽留她們。
  “不了,我們自己出去覓食,再去吃個阿婆的酸梅湯,我才不想當你們的菲利浦咧!”顏妡擠眉弄眼的謔笑著。
  “下午的課我先幫你請假,記得要去補假單喔!”恬心嬌甜地吩咐。
  “ok,不送。”
  左介之替天若送她們到門口,顏妡卻突然轉過頭喊著:“天若。”
  “啊!什么?”她愣愣地看著顏妡又跑回來,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你知道他是誰吧!”
  他是今年六月要結婚的男人——別人的新郎。
  天若垂眸不語,半晌,才抬眼輕語,“你知道我對男朋友設下的條件。”顏妡點點頭。
  “他是我心中想要打倒的那面障礙。”顏妡聞言,挑眉瞅視著她,而天若只是淡淡地對著她一笑。顏妡輕拍一下她的肩膀,只說了一句,“我們是朋友。”就和恬心离開了。左介之關上門,走回來。“你的朋友很有趣。”
  “是呀!我們有‘堅情’——堅定的友情。”她笑道。
  “顏妡的外表,和你們之間的表現,很容易讓人誤解你們之間的關系。”他誠實的說。
  她揉揉小腿,“你以為我會笨到將男朋友帶回來,然后和我的‘姘夫’面對面嗎?”她可沒有那么愚蠢。
  “姘夫?”他對她使用的形容詞感到不滿,難道……她以為他們兩人的關系是如此的下流嗎?
  “不然,你有更好的形容詞嗎?”她站起身,微跛地走向廚房,在走過他身邊時,還輕拍了拍他的胸膛,“好啦!別老是這么不苟言笑的,我的中文造詣一向不好,老是口無遮攔,你就忍耐點吧!”
  反正,再怎么忍耐,也只有這些天了。
  吃過午餐,天若吞了兩片消炎藥,又吞了兩顆事后避孕藥。
  她倒了一杯果汁,沖淡了口中的苦味。
  這种事后避孕藥至少要吃上三天,就是事前不做預防的下場,害她現在要受三天的苦罪。
  坐在客廳,她將電視轉到音樂台,讓各种听得懂、听不懂的聲音在空間里流轉,她的臉上敷著白色的面膜,雙手按摩著受傷的右腿。
  左介之從廚房走出來,坐到她身邊。
  他們已經有一种共識,她煮飯他洗碗,兩人分工合作。
  “還痛嗎?”他問。
  “還好,可能會瘀血吧!”她低頭看看有些瘀青的小腿,看樣子上這些天不能穿短裙了。
  他的大掌一伸,把她拉到怀里坐著,溫熱的大掌撫上她的小腹,“我問的是這里。”
  早上她起床時,動作遲緩得像個老婦人,還在浴室里待了好久,想必是昨晚的交歡太過激烈,讓初識云雨的她的疼痛壓根沒有消褪。
  她白皙的小臉突地一紅,還好面膜擋住了他的視線,“一個紳士才不會問淑女這种問題。”好丟臉喔!
  他邪邪的一笑,“如果你不說,我只好自己動手檢查了。”他的大掌不怀好意的滑進她的裙子里。
  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嗔道:“你又不是婦斗醫生,色狼!”
  他揚起眉,笑得粉無辜,“我只是關心你呀!”
  她白了他一眼,“是喔!真是謝謝你羅!”她撕下面膜,粉嫩的肌膚看來吹彈可破,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左介之的大掌忍不住撫上她細嫩的臉頰偷香,惹來她邊咯咯的輕笑,邊閃躲著他的魔手。
  “會痒。”
  突然,她靈黠的大眼一轉,掠過一抹狡獪的目光,她跑進房里,拿出一個保險套放到他的手上,“教我怎么用。”
  “教你?”
  她點點頭。
  “現在?”
  她再用力地點點頭。
  “你知道為了昨夜,我曾經很努力地觀摩了很多A片,可是,沒有一部影片中有提到保險套要怎么使用,所以我很好奇咩!”她眨著純真的大眼睛,笑得好期待。
  “你确定嗎?”
  “當然,你還怀疑呀!”她愛嬌地睨了他一眼,“你教人家怎么用啦!否則,以后我如果交了男朋友,他故意陷害我怎么辦?我可不想當個未婚媽媽。”天若故意抬出別的男人來刺激他。
  嘿嘿……她就不信他會不上當。
  果然,左介之的濃眉一皺,俊臉上立刻浮上一片風雨欲來的陰霾。
  “好啦,教教我咩!”她撒嬌地摟著他的脖子,輕輕的在他的耳朵里吹气,在看到他的手臂上突地冒出細細的疙瘩,她不禁得意地偷笑。
  “教你可以,不過,后果你要自己承擔。”他摟住她的細腰,話中有警告的意味。
  “好。”她毫不考慮的回笞,心中暗自得意,她會好好承擔的。
  “脫下你的衣服。”
  “嘎?”她有沒有听錯?他往后倒在沙發背上,笑得粉邪肆,“保險套第一步驟,興奮。”要先讓他興奮。
  “啊……那我粉犧牲耶!”她嘟嘴抗議道。他一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也可以選擇不犧牲,好,這堂課到此結束。”天若狐疑地看著他,為什么她總覺得他笑得很奸詐?好像……在算計她什么事似的。
  算了,反正他也不可能變出什么新花樣,畢竟,要上課總得繳學費嘛!她的念頭一轉,大方地脫下所有的衣服,只是小手仍有些害羞地捂住胸前和下腹。
  “手放開,讓我看看你。”
  “我……”她的抗議聲還未說出口,他已經怒目一瞪,作勢要起身。
  天若只好嘟著紅唇,乖乖地把手放開,顫抖地交握在身后。
  她雪白的冰肌完美無瑕,沒有染燙的烏黑長發覆在嬌軀上,完美的乳房、不盈一握的細腰、圓俏白嫩的臀部、修長粉嫩的四肢,左介之的黑眸中氤氳著濃濁的欲望。
  他健臂一伸,在她的嬌呼聲中,把她抱坐在他的膝上,仰頭喝了一口她的果汁,輕輕噙住她的紅唇,哺喂著她,果汁中的冰塊隨著他刻意的挑逗吸吮,在兩人熾熱的口腔中緩緩的融化。
  他的長指挑出一顆冰塊,置在溫熱的掌心中,緩緩的在她白嫩的胸前游移。
  “啊……”她尖叫著抓緊他的臂膀,乳尖上又冷又熱的感覺讓她的乳房腫脹得几欲發狂。
  他卻享受似的欣賞著她咬著下唇,眼波含媚的模樣。
  他掌心中的冰塊遇熱緩緩融化成冰水,凍得她頂端的蓓蕾又紅又硬。
  他俯下身,張嘴含住她的蓓蕾,像個貪婪的嬰儿,用力的吮吸著她的乳房,惹得她更挺起前胸,期望他的垂怜。
  可能是她太專注在她的痛苦上,等到她的神志清醒時,他夾著冰塊的手指已經探進她的下腹。
  “啊,不要!”火熱的甬道突被冰涼的硬物侵入,痛麻冰熱等各种刺激讓她無助地蜷起身子,尖叫著要求他退出。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拿出來……我受不了了……”被塞入异物的感覺讓她的淚淌得更凶,虛軟的手臂拼命推拒著他……
  “老天!你好濕又好軟……”他戳刺得更深,泛紅的雙眼緊盯著她痛苦的小臉。她的雙腿無力的支撐,整個人往下沉。她軟軟地趴臥在他的胸前,
  “不要……停……”他不停的深入,讓她忍不住微顫。
  他像著了魔似的撥開她飄飛的長發,尖銳的白牙在她的胸前留下了許多印記,“我答應你,我不會停的。”
  “不……”她開始無助地低泣,“求你……放過我……”該死的他,故意誤解她的話。
  他突然將右手伸進他倆的交合處,輕輕揉捏著她腫脹花瓣前端的花核,舌尖則靈活地竄進她敏感的小巧耳廓,舔吮著她……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揉轉著她的花核,在感覺到她開始腫脹時,突地屈指一彈……
  “啊∼∼”她尖叫著蜷起身体,幽穴濕軟如蜜……
  他粗喘著將她壓上桌面,讓她修長的腿纏繞在他的窄腰,抓住她的肩膀,開始有力的推進。
  桌子隨著他劇烈的動作而晃動作響,電視的聲音混在他們的粗喘和低吟聲中,成了一片詭异的色彩。
  最后,在他強力的推進下,他仰頭咆哮,將炙熱的种子射進她的体內……
  天若也是不停地喘息,白嫩的雙腿無力地垂在兩側,剛剛她已經到達某一個巔峰,昏沉的眼前也浮現出許多星星,但卻在她快要摘到時,他卻帶她到了另一個山頂……
  仍停留在她体內的欲望不再碩大,它開始變得較軟也較小,她想好好地感覺這种陌生的親匿感……突然,她惊聲尖叫,推推身上的龐然大物,“介之、介之……”
  “怎么了?”他滿足地抱著她,俊臉上一臉心滿意足的表情。
  “你、的、保、險、套、呢?”可惡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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