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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是夜,月隱星稀,寂靜闃黑的廊檐下,德渲挺拔偉岸的身影如往常般,迅速奔至姜冬篱的房門口。
  俊美的臉龐蘊涵著風雨欲來的陰鴛气息。抿著唇,眯起眼,他迅捷無聲地打開房門,穿過小花廳,走入內室,來到炕床邊。
  掀起了床幔,她嬌嫩純真的睡臉立即映入他的眼帘。
  他在床沿上坐了下來,望著她的粉嫩水頰,長長的眼睫在她的小臉上投下兩道优美的弧影,使得睡夢中的她,看起來更顯得純美無邪且誘人。
  德渲發現心底那股柔情和怜惜又冒了出來,可一想起白天里她和德安兩人親親熱熱的模樣,他的火气迅速竄升上來,取代原有的柔情和怜惜。
  不假思索地,他粗魯地扯開她抱在怀里的棉被。
  床上的人儿微微抗議囈語后,只是側過身子揪著身下的床褥繼續沉睡。
  德渲的怒火更盛了,認定是白日里和德安兩人互訴衷情,親密的依偎才讓她睡得如此安穩香甜。
  可惡,他忿忿地咒罵了聲,然后用力抓起她的手腕──
  “你給我醒來!”
  手腕的劇痛与拉扯,讓姜冬篱差點摔下床,睜開眼的剎那即對上他怒凜的雙眼。他的出現雖已不再教她訝异,可卻仍充滿恐懼,尤其是此刻的他,橫眉豎目的,看起來像是個渾身燃著火焰的地獄使者。
  姜冬篱整個人完全清醒過來,濃濃的睡意早被嚇得一丁點也不剩。她全身抖瑟地坐在床上,從濃密的眼睫下偷覷著德渲,怯怯地低語:“你……你來了!”
  德渲眯起雙眼,冷哼一聲,“你今晚倒是睡得挺香甜的嘛!是不是做了什么美夢?”低柔的嗓音里隱隱帶著危險的訊息。
  姜冬篱赶忙垂下眼瞼,咬著下唇猛搖頭,“沒……沒有,我沒做什么美夢!”只不地今儿個夜里竟奇跡似地沒夢到他,才讓她可以睡得這么安穩、香甜。
  對她來說,沒有德渲存在的夢便是她的美夢!他不僅打扰了她夜里的安眠,還夜夜進駐她夢中,教她睡不安穩。好不容易,今儿個夢里沒有他,可卻還是得面對他夜里的造訪。
  德渲又冷哼一聲,倏地伸出手,將她拉向他,一手緊攬住她的纖腰,一手牢牢地握住她的下巴,“說!今天一整天,你都和誰在一起?”心底那股壓抑了一整天的妒意終于控制不住地爆發。
  姜冬篱惊惶地瞠大水眸望著他,一臉委屈,“我……我今天都和安哥哥在一起呀!”
  她理所當然地回答。在她單純的認知里,安哥哥就像是她的親哥哥般,和他在一起,她覺得很安心、很舒服,根本沒察,覺有什么不妥之處。
  德渲的臉色更難看了。“誰允許你可以跟他在一起?”他寒著聲問,冷厲的黑眸牢牢地鎖住她的小臉蛋。
  姜冬篱根本不懂他在气些什么,她和安哥哥一向都在一起聊天、游園、賞花或下棋,有什么不對嗎?
  “我和安哥哥從小到大都玩在一起,阿瑪和額娘沒說不可以呀!”她傻傻地問道。
  這話讓德渲怒火更熾,他竟嫉妒起德安和她共處的那些年,一股被排除在外的煩躁感陡然升起,讓他控制不住地朝她低吼:“不許你和德安一人單獨在一起,更不可以讓他抱你、碰你,听到了沒有?”話里的占有意味又濃又重,連他自己都感到惊訝,但此刻他已無暇細究原因。
  “為什么不可以?我們以前也常常這樣做呀!”姜冬篱疑惑地問。“安哥哥是疼我、愛我,所以才會抱我、拍拍我呀!”
  “以前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德渲沒好气地低吼著。“你就要成為我的小妾了,除了我,誰也不可以碰你,就連德安也不行!”
  “我不懂……”姜冬篱的小臉皺成一團。
  “你不需要懂只需要照我的話做!”德渲冷冷地喝道。“別再讓我看見你讓其他男人碰你,否則,我會好好懲罰你的!”
  姜冬篱愁眉苦臉地哮起嘴巴,不懂他為什么動不動就要威脅她,他欺負她欺負得還不夠嗎?
  “你會怎么處罰我?打我嗎?”她可怜兮兮地問。
  德渲原本盛怒的臉,頓時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不,我怎么舍得打你,我有更好的懲罰方法……”說到這里,他突然停頓下來,將自己的臉湊向她。
  “說到處罰,我倒想起一件事。”他的聲音低柔得近乎危險。“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曾警告過你,不許你再說什么不想當我的小妾這類的蠢話,而你不但說了,還說你宁愿嫁給德安也不愿當我的小妾,你好大的膽子呀!”
  姜冬篱一听,整個人登時愣愕住。他怎么會知道她說過這些話,難道他……
  “你……你听見了我同安哥哥說的話了?”她怯怯地問,一瞥到他怒气騰騰的神情,不禁打了個哆嗦,緊張地吞咽著口水。
  德渲撇唇冷笑,“哼!我不只听到你們倆的對話,還看見你和他親熱地摟抱在一起,你好像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是別的男人碰不得的!”
  “可是安哥哥他不是別的男人呀,他是我的好哥哥!”姜冬篱畏縮了下,是小小聲卻堅定地說著。
  “他不是你的親大哥,他根本也不想當你的大哥哥!”德渲惱火地斥喝道。每當她提起德安,那一副全心信賴的模樣和親昵的語气總是教他又妒又惱。
  “你胡說!”姜冬篱難得生气,安哥哥對她最好了,怎么可能不愿意當她的大哥哥!“安哥哥最喜歡篱儿了,篱儿也最喜歡安哥哥,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她潛伏的執拗性子被激起。
  德渲聞言為之气結,滿腔的妒意像浪潮般襲來,他霍然低頭咬了她的唇……
  “好疼啊!”姜冬篱登時淚眼汪汪,手捂著嘴一臉委屈。“你為什么咬我?好痛,一定流血了。”
  德渲嗤哼一聲,“這是你咎由自取!”
  話雖這么說,他還是拉開她的手,審視著她的粉唇,果真在上頭看見一滴血珠。
  他以手指輕撫過她的唇瓣,繼而低下頭以唇代之。即使她眼中還淌著淚,他仍毫不留情地將她徹底吻了個夠。
  “好痛……”姜冬篱斷斷續續地啜泣著。“為什么你要這么欺負我?”
  欺負?他對她已經夠容忍,他沒打她的小屁股就算不錯,她竟然還敢抱怨!
  “我說過不許你再說那些蠢話,也不許你再讓德安碰你、抱你,是你不听話,還跟我頂嘴。”德渲冷著聲音說道,但語气仍不由自主因為她的眼淚而變得輕柔了許多。
  姜冬篱委屈地搖搖頭,“我不懂!你不是很討厭我、不想娶我嗎?為什么還要我當你的妾,做你的女人?”她并非不懂事,她曾听府里的下人們談論她和德渲大哥的婚事,多少也了解一些事情。
  “你不需要懂!”他惱怒地低吼。連他自己也不懂,他對她的反應已超乎他所能理解的范圍,他根本無法理清、也不想理清他對她到底是怎樣的一种感情,讓他只想獨占她、擁有她!
  “可是安哥哥他……”
  “不許你再提起他!”德渲咬牙,隨即再次堵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住她,他不要再听到從她的嘴里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即使是他的兄弟也不行!
  他的吻愈來愈激烈,灸熱的舌尖竄入她口中瓷肆地糾纏挑弄著,徹底嘗遍她檀口內每一處潤澤甜蜜的角落……
  姜冬篱覺得自己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她覺得快窒息了。她勉強的張嘴掙點縫隙,含糊地道:“你為什么老要咬我的嘴,安哥哥他……”
  “什么?”德渲倏地抬頭,以怒吼打斷她的話。“德安也曾對你?”
  “沒有。”姜冬篱搖搖頭。“我是說安哥哥從不曾對我這樣,他頂多只會抱抱我、拍拍我的頭,不會像你這樣又咬又舔的。”
  听完后,德渲的怒气這才消退了些,可卻對自己不滿、懊惱起來,她又再一次讓他嘗到這种失去控制的感覺。
  “你……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要咬我的嘴?”姜冬篱不放棄地又問出口,當然得听听他的回答。
  “看來額娘并沒教你這方面的知識。”德渲一臉邪邪的笑著。“等你成為我的小妾那一天,你便會懂了,總而言之,只有我能這么對你,你的身子也只有我能碰,你只需要記清楚這一點就行了。”
  說著,他的手又不老實不客气地滑向她胸前緩緩摩挲起來。
  姜冬篱的臉霎時又紅了起來,他……他又想欺負她了。她開始試著推開德渲,想要讓他知道她不是可以隨便被欺負的。
  然而德渲健碩的身軀仍是不動如山,他不僅在她唇上又吸又吮,他的一只手也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腰、背四處游走,最后居然還想伸進她的衣服里──
  咦?奇怪了,她今天怎么穿了這么多衣服?
  德渲停下動作,垂眼一望,這才發現她竟穿著外衣和短褂睡覺,把自己包得密不透封的。
  “誰讓你穿著外衣睡覺的?”他眯起眼不悅地問,若他猜得沒錯,她這么做准是為了防他。
  “我……我……”姜冬篱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卻擠不出一句話來。她怎敢告訴他,她是故意這么穿的,誰教他每晚到她房里來,總愛將她剝個精光,在她身上又揉又差的,害她党身熱得好難受。
  她以為自己多穿几件衣服,他就不能再那么做。德渲只是嗤哼一聲,大掌揪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扯,將她的外衣連同里衣一起扯至她的腰間,露出粉紅色的緞質抹胸。
  “啊!”姜冬篱惊呼了聲,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望著他。“你……你把我最喜愛的一件衣服扯坏了!”她扁著嘴控訴道。
  德渲勾起唇角,挑著眉,邪肆地笑道:“你以為這樣就能防得了我、阻止我嗎?你實在太天真,這樣做只是浪費了你喜愛的衣服。”
  說罷,他再次伸出手,隔著薄薄的肚兜在她胸前的圓潤緩緩摩擦、揉搓,最后竟伸進肚兜里。
  姜冬篱几乎快喘不過气來,渾身又熱又難受,卻又有著陌生的酥麻感。她不懂自己的身子究竟出了什么錯,不然怎么會產生這种難以形容的怪异感受?
  她是不是病了?姜冬篱飄浮迷离的腦中閃過這個念頭。
  她不知道德渲也一樣難受,他簡直等不及納她為妾的那一天,恨不得當下便要了她!
  他沒想到自己竟對她如此著迷,一個原本他并不想要的小女人竟如此強烈地吸引著他,讓他失去理智地一腳踩進情欲的漩渦中。
  他對她產生的強烈欲望遠超過他所能想像的,他的世界仿佛整個變了,讓他几乎想忘了那個算命的盲眼老者所說的話,管他什么十年之約,就算他真的說中了又如何?
  “德渲……”
  姜冬篱可怜的聲音喚回德渲的注意力,也喚醒他遠揚的理智。
  “怎么了?”他冷冷地問,為自己下腹的蠢蠢欲動深覺气惱,更為自己竟然想認輸的念頭而感到躁怒。
  “你的手能不能別再握著我的……我的……”姜冬篱雙頰紅似火,喘自己不已地低語著,可說到最后,卻怎么也說不下去,因為那實在太羞人了!
  德渲只是粗嗄地低笑數聲,他的手還留在她的肚兜內,而且就像有自己的意志似的輕捻著堅挺的突起。天啊!他就像是情竇初開的毛頭小伙子,他恨不能拋開一切顧慮,馬上占有她!
  他究竟是哪里不對勁了,為什么整個事情的發展愈來愈偏离他原本的計划?他陡地升起一股失控、惊慌的感覺。
  不!他不能再讓自己失去控制!她對他而言,只是一名可有可無的小妾,要了她,也只是為了證明那算命老者的預言是錯誤的,盡管她成為他的人,她永遠也不可能是他的妻子、多羅睿王府的少福晉!
  雖然這么提醒自己,德渲的手不是對她渾圓堅挺的胸脯依依不舍,尤其看見她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陌生情欲而不知所措,那嬌荏神情更讓他血脈僨張,自制力几乎蕩然無存。
  “你再用這种眼神看我,我可不保證自己能忍到納你為妾的那一天!”他警告她,聲音顯得粗啞不已。
  “我……我很難受,德渲大哥……”姜冬篱輕喘地說著,還發出令人心痒難耐的嚶嚀聲,她根本沒听進他說的話。
  呢噥軟音徹底崩解了德渲所剩無几的自制力,勃軌的欲望吶喊著要得到解脫。
  該死!他低咒了聲,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用力一扯,將她身上僅余的衣物剝得一絲不挂然后迅速地將她推倒在床榻上,隨即將自己碩實的身体覆上她的……
  她既然注定是他的,擁有她也是遲早的事情,他何須再忍耐,勉強壓抑自己?
  心念一轉,他的唇跟著貼上了她的……
  姜冬篱惊覺自己被壓倒在床上,還來不及發出聲音,朱唇就已經被德渲用嘴覆住了。
  不管她如何掙扎,她就是被牢牢地釘地床上,直到最后她完全沒有了力气,只得任由他的唇壓著她的。
  德渲霸气而狂烈地吮吻她的唇瓣,并潛入她如幽蘭般清香的檁口內探索,翻攪著如蜜的甜美柔軟。
  他為何總喜歡對她這樣?姜冬篱昏沉沉地想著。
  然而隨著德渲愈來愈激烈的動作,她的意識也愈來愈不清楚,整個人暈眩不已,別說是思考,就連自己身在何處都給忘了,只能沉浸在一片涉茫的恍惚之中。
  好不容易她的唇獲得自由,但她雪白的香頸卻緊接著淪陷了。
  德渲在她細的肌膚上吸吮吻咬,濕潤的舌尖弄得她嬌喘不已,呻吟連連。
  “別這樣……求求你,德渲哥哥……不要啊!”姜冬篱顫抖地低語,這种陌生的感受教她害怕,忍不住抓著他的衣服懇求道。
  “已經來不及了,我停不下來!”德渲喘著气回答。他呼吸急促、跳紊亂,高張的情欲在他体內悉騰,掀起前所未來的狂濤巨浪。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么嗎?”姜冬篱晃動著蜂首,無助地問。
  她問得他心煩意亂,他不耐地低吼了聲:“你是錯了,早該在十年前,你就應該离開多羅睿王府,走得遠遠的!”一邊說著他的大手已爬上她丰盈圓潤的酥胸,揉捏那細嫩的高聳。
  她惊呼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裸著,她羞得伸手想遮掩,德渲卻不允許,一把拉開她的小手。
  “不許遮,我要看!”他霸道地命令。
  他的撫触讓她胸前的粉紅色蓓蕾挺起,僅是這么看著,德渲根本無法滿足,蓄滿欲火的黑瞳更燃起熾烈的火。
  “你真美……”他喃道,忍不住伸出舌尖逗弄美麗的峰頂。
  “阿──”姜冬篱如遭電擊,拱起身子哭喊,隨即教他以唇堵住。
  這是怎么一回事?這种既痛苦又舒服的感覺是什么?
  “不舒服嗎?”德渲聲音粗嗄,他的舌如他的手繼續在她未經人事的稚胴体燃起熾熱的火焰。
  姜冬篱心慌地搖頭,淚水不斷地流下。她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一個好女孩不該光著身子,讓人這樣欺負,她又還沒嫁給他,她應該感到羞恥才對!
  德渲倏地停止他的折磨,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水。不知怎地,只要她一哭,他心就軟了,一股怜惜不舍的情緒油然而生。
  “我……我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她抽抽噎噎地道。
  “哪里奇怪了?”
  “我……”她抬眼偷覷了他一下。“渾身發熱,好像身体里面有把火在燒。”
  德渲咧嘴一笑,“那是因為你想要我。”
  “我想要你?”她根本無法明白。
  “你的反應是正常的,這沒什么好難為情。”德渲說著又在她胸前印下一吻。“我要你成為我的,我要你完完全屬于我……”他嘎啞地低語。
  “我不懂。”她微蹙黛眉。“我就是我,怎么能成為你的?我都已經答應做你的小妾,這還不夠嗎?”
  “不夠!不夠!”德渲急促地低吼。
  “那你還要我怎么做?”姜冬篱咬著唇,可怜兮兮地問。她希望他赶快告訴她他要她做什么,好讓她能早點好好的、安穩的睡一覺。
  “你要我嗎?篱儿。”這是他頭一次這么親昵地喚她。
  姜冬篱疑惑地睜大眼瞅著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要你?我要怎樣做才能要你呢?”她皺著眉問。
  德渲薄唇一勾,綻出一抹邪肆的笑,“看來你要學的東西還多得很,我最好現在就開始教你。”
  “你要教我什么?”她問。
  德渲低低沉沉地笑了,“你不必問那么多,只需要放松身体,乖乖地躺著。”
  她點點頭,“我可不可以先穿上衣服?”她突然問道。
  “不行!”德渲搖頭。“我要教你做的事得光著身子才行!”
  說著,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很快地卸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壯結實的身軀。
  見他赤裸著身子,美冬篱不禁臉紅了,可她還是不懂,到底做什么事需要光著身子呢?
  “為什么你也得光著身子呢?”她忍不住又問。“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們這樣光溜溜地躺在一起是不對的。”她一臉認真地對他說著。
  德渲哂然一笑,覺得她真是天真得可愛!她的問話很有趣,可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此刻的他急躁得有如初嘗禁果的小伙子,天知道他對她的耐性已超乎他平常的忍受程度,他對其他女人,可沒這么好的耐心。
  “我們這樣沒什么不對,我要對你做的事是天經地義的,畢竟你終將成為我的小妾。”他急促又嗄啞地道。
  “可是……”
  “閉嘴!”他沒好气地打斷她的話,他已沒耐心再回答她任何問題。
  他猛然俯下身子,將頭埋入她胸前,引來她一聲輕呼。
  他的唇在她僨起的雙峰瓷意流連、极具挑逗力地舔吻后,姜冬篱不由自主地喘息起來,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只能下意識地弓起子,任由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德渲的熱吻往下延伸至她的小腹、雙腿和足踝,著魔似地在她的嬌軀上烙下灸燙的吻痕,他伸出修長的手指,來回逗弄著她的柔滑凝脂,緊接著探向她腿間……
  “不……不要……”姜冬篱低喊,她已經快要承受不住這一連串陌生的燒灼与酥麻。
  “噓!放輕松!”他在她耳畔喃喃低語撫慰著,雙手不間斷地攻掠,讓她顫抖的身軀更形激烈。
  “我們……能不能……不要做了?”她啞著聲音、哽咽地哀求道,迷蒙的美眸無措地瞅著他。
  德渲根本停不下來,他咬著牙回道:“不行,今晚我要定你了!”
  說罷,他更加煽情地挑逗她,接著撥開她的雙腿,讓兩人更親密地貼近,然后緩緩摩挲。
  為了不讓她有后退的余地,他驟然挺起身,迅速俐落地沖進她体內……
  “啊──”毫無預警的撕裂痛楚讓尖叫出聲,淚珠跟著滑落臉頰,她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德渲早已喪失了心魂,根本控制不住地狂猛的需索,他不顧一切地沖刺,沒給适應的時間,只是放縱自己地占有她美好的胴体。
  然而,姜冬篱所感受到的只是一陣強過一陣的痛楚,她為斷地掙扎、嗚咽著。
  德渲已然沉迷在她异常緊密又溫暖的身体里,在激烈的律動下,高張的欲望占据全身的感官,哪里注意到怀中人儿微乎其微的掙扎。在一次次的挺入之后,滿足的男性呻吟聲充斥于姜冬篱的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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