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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思佳,商伯母讓我來看你。”
  思佳睜開眼,看到邵謙站在床前。
  “思佳,伯母告訴我你病了。”眼底有著焦急。
  他還關心她。
  思佳笑,卻比哭還憔悴。“邵大哥,你來了。”
  “為何會弄成這副模樣?”
  邵謙似要哭了,跺腳道:“那日在餐廳,我不該把江緒介紹給你!”
  思佳閉起眼,搖搖頭。
  邵謙覺得自己又說錯話,十分愧疚。
  “思佳,你說說話。”不該再提到那人的名字。
  思佳睜開眼,直對住他。
  “邵大哥,你對他了解多少?”
  邵謙立時目光閃爍。
  “他?誰?”
  現在他反來裝胡涂。
  思佳歎气。“邵大哥,你坦白同我說,是對我好。”
  自從那日在江府前見到他,她已經個把月沒再看見到江緒。
  公司一直沒去,無故曠職,就算有特別待遇地無用,兩星期前已經接到解雇單子。學校更是不必說,大考都沒去,已注定升不了級,除去休學一途,再無它法,否則只有等著被退學。
  然后她就病了,病勢沈重。
  “已經弄成這樣了,還有必要知道他的事嗎?再說,邵大哥知道的不見得多過你!”
  這确是實話!邵謙根本打不進江緒那票人的中心,大家一起玩,仍分有階級。
  思佳聲音虛弱。
  “邵大哥,我不愿做個胡涂人……”
  邵謙歎一口气。
  “追根究底又怎樣?能改變什么?”
  “不能改變什么……”
  思佳喃喃地說:“但我想知道,自己輸在哪里。”
  “思佳——”
  “邵大哥,你幫幫我!”她哀求,那么虛弱,還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
  邵謙一震,忙去扶她,心里知道思佳是動了真情……
  “快別起來,我幫你就是!”
  終于不忍拂逆她!終究是他愛慕的女子,況且這樣求他,他怎么狠下心拒絕?
  是在知道自己喜歡上她的那一天,宿命的遇上江緒……一切真是命運。
  邵謙終于說:“等你病好些,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思佳問:“是誰?”
  “有關于江緒,他知道的比我多,但我得問他肯不肯見你。”
  當初就是那個人,帶他進江緒那挂公子哥的圈子。
  亦即,那個人是“PLAY”的原始成員。
  思佳努力把病養好,待好了六成,她已要求去見邵謙提到的那人。邵謙抵不過她的執著,只得依她。
  好不容易讓那人答應見思佳,說服那人的理由,竟然是因為他听聞了思佳的固執。
  “是這樣嗎?”那人知道后挑起眉,似笑非笑。
  “挺有勇气。”笑完后就點頭答應。
  邵謙開車,帶思佳到陽明后山,停在一幢石磚別墅前。別墅很洋化,建筑物設計新穎。
  邵謙把車開到前苑,已經有守衛出來開車門,接過車鑰匙,把車開進地庫。
  思佳黯然,當初她在江府外守候,見到的也是這种派頭。
  這是公爵王爺府,豈是一般民家!
  佣人請兩人進屋喝茶。
  “少爺一會儿下來。”佣人這么說。
  兩人等了片刻,樓梯傳來腳步聲。
  思佳眼一花——好坐俊美的男人!高鼻鳳眼,身量挺拔,最叫人震懾住,是那一身矜貴气勢!
  江緒也出色,卻是另种放肆的男人味。兩人足可分庭抗禮。
  盡管如此,她卻沒有初見江緒時,那股臉紅心跳的激動。
  “阿介。”
  連邵謙見了他,也身不由己站起來。
  邵謙既然和江介有交情,自然時常見到他,但每回還是叫他身上那股气勢震懾住。
  江介從樓梯下來,對住思佳笑。
  “這位是商小姐?”
  聲音略低,有天生的性感磁性。
  思佳點頭,定定直視他。
  江介挑起眉,嘴角的笑痕勾深。
  邵謙道:“思佳,這是江介,他同江緒都姓江,是堂兄弟。”
  江介懶懶補上一句:“阿緒年紀比較大。”又說:“坐啊!”
  大家坐下,而江介的坐姿,出奇豪曠。他一腿橫疊,兩臂擱在椅背上,姿態放肆。
  邵謙說︰“阿介,思佳有一些問題……”
  “阿緒的私事我不便干涉,請商小姐來只想奉送一句——”
  他兩眼熾盛,對住思佳。
  思佳仍直視他。
  他瞇起眼。
  思佳說:“江先生,有話請說。”
  神態一派安定。
  江介似被她的態度所迷惑,笑著問:“商小姐不怪我不幫忙?”
  思佳輕聲說:“江先生如果愿意指點,我感激你一輩子。”
  江介笑意更濃。
  “那倒不必,我最怕女人感謝我!”感謝到以身相許的例子多得不胜枚舉,他可吃不消!
  思佳有了一絲笑意,雙眉仍然深鎖。
  江介定睛看她,似在研究,半晌后淡淡開口:“我原本想勸商小姐,感情之事,切忌強求……”
  思佳身子一震。
  江介看在眼底。
  “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邵謙“啊”地發出一聲。“阿介——”
  之前他們說好,要叫思佳死心的!
  江介手一揮。
  “阿謙,商小姐現在病入膏肓,三言兩語已經治不好他,重病需得重藥醫!”
  思佳身体又是一震。
  邵謙閉上嘴,無奈地望向她。
  江介問:“商小姐病了一陣子,有否留意到報上的消息?”
  思佳點頭,她知道他問的是什么。她看到報上啟事,江緒將在近期与另一財團董事的獨生女訂婚。
  那名財團董事之女,自然不是王芷娟。
  正因為如此,思佳才迫切想明白江緒,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他骨子里竟是個澆薄的男人?
  他待她們——她和王芷娟,可有過真情真意?
  她一定得親自問他!
  “那好,”江介換個姿勢,大剌剌地敞開雙腿。“‘匯琛’少主的訂婚宴,貴客云集,我必定也會親自出席。如果我請商小姐屆時任我的女伴,不知商小姐可否賞光?”
  思佳睜大眼。縱然她不明白江介的目的,但她知道,他在給她机會!
  邵謙也嚇一跳,那种場合,是連他也進不去的!
  思佳有些激動,她問:“你為什么要幫我?”
  江介笑起來,漂亮的嘴角上揚,顯得有些邪气。
  “你說為什么?”
  他反問她,語調有些輕浮,同他的气質大大不台襯!
  思佳越皺緊眉頭,她應付不來他!這是一种天生占盡优勢,她不能揣測的另一類人!
  她只得說:“如果我知道,就不需問你。”
  “說得好!”
  江介疊腿,手支著下顎,玩世不恭地道:“原因我也不知道!大概……只是覺得有趣!”
  邵謙搶著說:“阿介別開玩笑,思佳是認真的!”
  邵謙仍然不甚認同,讓思佳再接触到江緒,那樣的豪門,若他執意不見她,思佳己無半分机會。
  江介看定思佳。
  “商小姐也認為我在開玩笑?”
  思佳回視他,語气輕柔堅定。
  “請帶我去。”
  江介炯亮的銳眸透出了一絲興味。
  “那好,”他站起來。“屆時我會再同你聯絡!”
  邵謙愁眉苦臉。
  思佳由衷說:“謝謝。”
  邵謙開車載思佳回去,江介并末送出。
  邵謙心事重重,當事人已決定,他再反對地無用,只得妥協。卻仍忍不住問:“思佳,他都要訂婚了,何苦執著,還要糾纏下去?”
  思佳不說話。
  邵謙只能歎气,暗中知會商母,談話的結果。
  之前思佳消瘦憔悴,又莫名把工作同學業都荒棄,還無端端生一場大病……商母雖然心急如焚,卻深知女儿個性,因此不詢問女儿,也不忍逼她,后來才從邵謙處得知始末。
  這時知道思佳還想不開,終于忍不住勸。
  “思佳,可否听媽的話,不要去?”
  商母心中有极強烈的坏預感!
  思佳低頭,輕聲問:“媽全知道了?”
  商母點頭。“媽希望你學著保護自己一些。”
  思佳卻搖頭。“媽既然知道了,就更該明白我非去不可的道理。”
  商母不以為然。“這么做根本毫無道理!”
  思佳黯然。“這件事本身就無道理可言。”
  商母愣住,半晌后只能歎气。
  愛情,有什么道理?
  商母是過來人,當然明白個中三昧,她更明白女儿那种執著、累苦自己的脾气!知道女儿己听不了勸,商母看著心痛,也只能任由她去。
  一個月后,思佳接到電話。
  “商小姐,我是江介。”
  思佳心一顫。“江先生。”
  “明天一早我會派人到住處接你。”
  “我知道了……”
  對方已收線。
  思佳輕輕放下話筒。來了,該來的還是來了。
  隔日思佳一早起床,梳洗完畢,商母昨日值夜,尚在補眠,思佳沒有惊動母親,一個人到巷口靜靜等候。
  不多久,一輛黑色大房車開過來,司机下車來,問:“商思佳小姐?”
  思佳答:“是。”
  司机打開車門。“江先生讓我來接您。”
  思佳點頭,上車。
  車子直開到上回見江介的那所石造別墅。到了屋內,思佳沒看見江介,只有一名女管家模樣的婦人出來迎接她。
  “商小姐,少爺吩咐我打點你。”
  思佳不明白。“什么?”
  婦人笑。“商小姐得打扮好才能赴宴。”
  思佳點頭,原來如此。
  婦人帶思佳上樓,几個人負責打點她的衣服、頭發、化妝……直忙到下午才略有規模。
  終于江介上來接她,他看到盛妝后的思佳,眼睛一亮,撇開嘴笑。
  “真美。”
  “謝謝。”思佳道謝,心情卻是沈重的。她瘦了許多,卸了妝后肯定憔悴,這時再美,也不過是假相。
  她掉頭,看著鏡子里盛妝的自己,這是誰?連自己都不認得了。這是她一生中至重要的一日,卻不能以本來面目示人。
  江介來到她身邊,挽起她的手。
  “笑一笑,你此刻是我新近覓得的新歡!”
  思佳笑了,卻是苦笑。
  兩人乘上午那輛房車到市內一間五星級飯店。
  思佳跟著江介進入酒席會場,一個漂亮挺拔、有雙邪气眼瞳的男人,身邊挽著一名娟秀美人朝他們過來。
  “阿介!”
  江介聞聲知人。
  “克邵?”
  他看見喚克劭那名男子手挽的女伴,面露一絲惊訝,隨即勾起嘴笑。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語气調侃。
  君克邵瞇起眼威脅。
  “小心你那張俊臉!”神情卻有几分狼狽。
  江介自顧地笑得得意,壓根儿不把威脅放在心上。
  那美人不去理他們,拉過思佳,對住她笑。
  “你好,我是裴箬。”
  思佳點點頭,一時不知說什么。她心情實在放松不下。
  裴箬似看出她的不安,眼底掠過些什么,輕輕說:“來,你的發梢亂了。”
  她伸出手,為思佳理理發,似個溫柔的大姊姊。
  思佳一愣,一股熱流驀然涌入心坎,她怔怔對住裴箬。
  裴箬笑,小聲耳語:“小妹妹似有好多心事?”
  思佳愣了一陣,然后搖頭,再搖頭……
  尹克劭找來,語气不滿的質問:“為什么离開我!”
  裴碧瞧他一眼,驀地笑了,清俏的麗顏瞬間散放光芒,她輕啐他:“別像個孩子!”
  尹克劭上前一步,摟得裴箬死緊,咕儂一聲,皺起眉頭,生悶气。
  思佳把一切瞧進眼底。這兩人,是深深相愛的了……她多羡慕。
  君克劭擁著裴箬急急走開,不讓她再同思佳多說一句話,免得分散對他的注意力。
  無奈中,裴箬只能掉頭苦笑,目光深含歉意。
  思佳回報一笑,這是她今晚第一個笑容,也是唯一的一個。
  尹克劭同裴箬走后,思佳轉頭,見到江介左右張望,似正在找她。
  思佳返到角落,默默縮在一株景觀樹后。
  酒會是自助方式進行,她看著這一室衣香安影,喧嚷的人群,突然一個拔高俊挺的身影拉住她的目光!
  她看到江緒,今晚的男主角。他一身鐵灰西裝,長發隨意系在腦后,說不出的瀟洒迷人。
  思佳先是一愣,之后看到他談笑自若,心漸漸冷,想起今晚的目的,腳下悄悄移動步子,心中暗暗盤算……來前她已改變主意,她今晚另有打算!
  她慢慢往入口移動,剛才進門時她注意到休息室在入口另一側。轉入側廊,她果然看見指示標志,几間房門上各有名牌,她放眼看去,目光停在女賓休息室。
  廊上左右無人,思佳自怀中取出一紙信封,慢慢靠近……站在門外,猶可清晰听得門內的說話聲及不間斷的笑語,思佳略一遲疑,使將信放到門縫下,在門上用力敲了兩響后迅速奔走。
  是的,那是一封揭發信,是一封黑函!
  思佳快步离開,奇怪的是她心不跳、气不喘,十分鎮定。這么做也許半點成效也無,但她已顧不得后果,她只想出了這口气,讓他的婚姻不得順遂,一輩子有疙瘩!
  如果今日江緒要娶的是王芷娟,那她無話可說,只會盡力爭取。
  可是他卻去愛了別人。是他教她恨他!
  思佳轉過廊道,回到婚宴入口,突然她左手臂被一股大力抓住,把她往反方向扯——思佳一抬頭,看到江緒鐵青的臉,他扯住她往廊道另一端拖走。
  思佳掙扎。
  “放開我!”
  他不理會,一徑把她拖到走道盡頭,一間空置的休息窒。
  “這是什么?”
  一進房內,他把她甩在室內一張皮質躺椅上,手上出示一封信箋,寒聲質問。
  思佳看到那封信箋,突然仰頭笑出聲來。
  “你會不知道那是什么?你沒有看過內容?就算你沒有,也應該有人就著信中的內容質問過你!”
  他瞇起眼,手上一使勁,信封霎時縐成一團,他哼一聲,嘴角驀地綻出冷笑。
  “你的算盤打錯了!”
  思佳一呆,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早看見你進入會場,見你行跡鬼祟,一直跟在你之后,這封信除了我之外,沒有第二個人看過!”
  他面露鄙夷之色,驀地痛傷了她的心。
  不不不,她的行為确實卑鄙,可是他比起她來只有更齷齪百倍!
  他卻指著她,神色厭惡,冷冷地道:“原來你跟王芷娟一樣,是那么工于心計的女人!”
  思佳腦子里頓時轟地一片——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他上前數步,把她自椅子上抓起。
  “你信中所謂的真相是什么?”他對住她,殘酷的笑。
  “全是你這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滿腦子的幻想!就算這封信到了我未婚妻手上,你以為能對我造成什么傷害!還是能為自己謀到什么利益?你根本就是頭腦不清,愚蠢、幼稚到無以复加!”
  思佳身不由己望住他冷酷的眼,心口一陣陣抽痛,只能虛弱地一再說:“放開我……放開我……”
  “放開?”他冷笑,眉眼犀利無情。
  “我才要你放開我,別再纏著我不放,惹人厭煩!”
  “我沒有……”
  她沒有……她今天會這么做就是要同他絕裂的!
  她恨他的,她怎會纏住他……
  “沒有?”他的表情像是听見世間最好笑的笑話。
  “你搞黑函不就是擺明不跟我善罷甘休?一個女人耍心机、玩手段已經讓人厭煩,再加上痴纏不休,簡直就是討人厭到极點!”
  思佳腦袋嗡嗡荷,心痛得糾結成一團,她自我防衛的喊:“我從來沒想過糾纏你,是你的行為逼我恨你!”
  他掐緊她的手臂,五指深陷進她柔軟的臂肉里。
  “我對你做了什么,嗯?”他用力搖晃她,扯著她的手臂。
  “搞清楚!明明就是你用那雙眼不斷挑勾我、暗示我,現在想全賴在我頭上。”
  他突然放手,思佳驀地跌倒在地。
  她到底在做什么?她為什么在這里……她是個傻瓜,還是小丑?他的話為什么仍然能傷害她!
  “原本,我對你還有一絲愧疚,但是現在——”他冷笑,野蠻地抓住她的長發。
  “還是印證了我當初的顧慮不錯,你的确跟王芷娟一樣下賤!”
  思佳被迫仰起臉看他,清清楚楚看見他眼中的哀慟……為什么?
  他的話一字一句都是傷她、控訴她,他為什么會哀慟?
  他轉身欲走,突然間,思佳用盡力气抱住他的腿他欲踹開她。
  “你做什么?放開”
  思佳喊:“你這么指控我,沒有理由!”
  她不放手,与他糾纏,她要知道他眼中的哀慟所為何來!
  他恨聲道:“你的行為就是最充分的理由!”
  思佳打定主意不放,他踹她不開,只能抓住她的手,用力撕扯她。思佳摔倒,兩人齊齊跌在地上糾纏成一團……她是拚了命的,他一時不能擺脫她,兩人的肉体交纏相疊,她終于聞出,原來他身上有一股濃濁的酒味。
  僵持不下間,她芳郁柔軟的女性軀体,緊挨著他強健硬碩的男体磨蹭,他眸光倏黯,气息濃重的粗喘,突然他一手抓住她兩只手腕,扳在她頭頂上,跟著動手扯她的衣襟——“不要!”
  思佳心一惊,想要掙扎,情勢卻已逆轉,換成他不肯罷休。
  “來不及了!”
  他粗暴地拉扯她的上衣,翻身壓住她,令她不得動彈。
  思佳狂亂的搖頭想擺脫他。
  “你放開我——”
  他突然像不耐煩。
  “少裝模做樣了,你不是就想要這种結果嗎?我現在就成全你!”
  她領悟到他態度里的冷酷,知道他不會罷手。
  他終于扯下她的衣衫,大手羞辱她赤裸的肉体,使勁的握住她丰滿的乳房擠捏,引起她胸脯一陣疼痛,她咬著牙不喊出聲,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思佳被制在身下,不得動彈,她的掙扎只換來他更粗暴的對待,他扯下她身上剩余的衫裙,大手伸進她的白色棉褲內,掐挾住她私處前端的小核,放肆的揉搓她,鎖住她兩腕的手松開,握住她的胸脯……這回思佳再也忍不住呻吟、掙扎……他低吼一聲,手指倏地箝進她下体“啊——”
  思佳驀地尖喊,兩臂一軟,身子頹然癱瘓在地上。
  他另一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粗魯的把她拉向他,拉開她緊緊閉合的大腿。
  “不要,求你……”她哀求,清美的眸子頭一回現出絕望的黯光……他目光卻專注在她不自主抽搐的兩腿間,似听不見她苦苦的哀求,深箝進她体內的手指,緩緩在她緊湊的小穴內拉抽、轉動……
  “呃……”
  思佳再也不能思索,她忘情的呻吟出聲,直到他再插入一指,她身体猛地一頓,下体忽然有了痛覺,下頭柔韌、未經人事的肌肉,似乎不能再承受進一步的撐開思佳猛地清醒,她開始踢他、打他,他一徑無動于衷,更進一步扯下她的棉褲,拉下自己褲頭上的拉煉,他兩指撐開她緊窄的下体,已經硬碩的勃起抵在她濕熱的開口上——思佳混身顫抖,使盡力气哭喊:“我會恨你!”
  他忽然抬起眼對住她,含欲的眸光閃動,低嘎的男聲挾著一絲冷酷。
  “那就恨吧!”
  他腰杆一挺,猛地貫穿她下体,深深嵌進她脆弱的体內“啊——”
  思佳慘厲的哭喊……剎那間,她知道這是開始,也是結束!
  閉上眼,她心已死,肉身与精魂跌進無邊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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