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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2000年四月十四日天气:有點熱心情:爛透了我失身了!
  真的是失身了……我絕對沒有說錯,不是喉嚨痛的那种‘失聲’,而是被人摸也摸過、被人瞧也瞧過了那种‘失身’。
  別以為我何玲玲會乖乖地認輸。
  不可能、不可能的,人家我在失身的同時,也在他的身上咬了很多口,以泄我心頭之恨。
  “老大,不得了……不得了……”几個穿得花襯衫、喇叭褲看似流里流气的男人一路邊喊邊闖入了白鯊的房間里。“發生大事了……”
  “怎么了?”白鯊抬起了頭,他的地中海型禿頭再加上肥胖的身材、啤酒肚及滿臉的肥肉看起來就令人覺得惡心。“怎么樣啊?我要你們去做的事情做好了沒有?我那個小細姨帶回來了沒有?”一想到何玲玲妹妹那嬌俏美麗的樣子,生性好色的白鯊就口水直流。
  “沒……”几個小嘍囉搖頭。
  “沒有?”白鯊眯起了眼,“那你們還敢回來見我?”他下了床,拉住了其中一名小嘍囉的衣服,“連這种小小的事都做不好,那樣如何成大器!”他用力的踢了他一腳。
  “老大,不是的……”另一名小嘍囉說道。
  “不是?”
  “這件事有‘暗虎幫’的勢力介入!”
  “不可能。”白鯊搖頭,“他們一向不管這些的。”在這條道上的人,誰不知道‘暗虎幫’的滕戟早就將勢力全都轉到企業界了,又怎么可能介入這种芝麻蒜頭的小事呢?
  “不是的……老大,現在滕戟就在樓下等你。”
  “什么?”白鯊連忙穿上衣服,然后下了樓,果然滕戟正坐在沙發上喝著茶,而他的身后則是站了他的左右手唐開。
  “白鯊,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唐開見到白鯊,于是瀟洒的笑道。
  “托福、托福……”白鯊巴結的彎腰鞠躬。
  “是嗎?听說你最近要找一位細姨是嗎?對方還欠你一百万?”
  “是……是的。”
  “那我們今天的目的我們也得和你說一下,免得你還在那頭猜,對吧?”
  “那當然……”
  “那好,我要你馬上打消這個念頭。”唐開說道。
  “什么?”白鯊揚高了聲音,“這怎么可以呢?”
  “有什么不可以?”這個沙發上一直沒吭聲的滕戟說道,“令重要還是女人重要?”
  “滕幫主,話不是這么講啊……那我不是虧大了嗎?那個女人可是撞坏了我的車!”
  “看來,今天我的話恐怕沒有人要听了是嗎?”滕戟露出陰冷的笑容,“也許我應該‘殺雞敬猴’才是吧?”听到滕戟的話,白鯊的臉瞬間變得難看极了,他的額頭直冒著冷汗,而身体則是不停地發抖。
  “滕……滕幫主……”
  滕戟逕自站起身,“給這里的弟兄,每人一比安家費,明天我要見到白鯊的頭”他森冷的說道。
  “什么?”白鯊簡直要嚇昏了,“滕……滕幫主……”
  “白鯊,你真的太不識相了。”唐開給了白鯊一個同情的目光,“這叫給你臉你不要臉!”
  “唐……唐先生……”
  “我們老板說的話,我一個小小的奴才又豈能說什么呢?白鯊啊……看你要不要先去喝几打高粱酒,這樣死了才不怎么會痛,沒有什么感覺。”
  “唐先生……”白鯊嚇的兩腿虛軟,胯下也濕了。
  唐開偏頭看了他一眼,“白鯊,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尿褲子了呢?這樣多不好看啊,好歹也是個幫主不是嗎?”
  “我……我……”白鯊嚇得說不出話來。
  “別和他廢話,走。”滕戟轉過身,走出了大門。
  “哦……”唐開點點頭“康先生……唐先生……是不是只要不將何麗麗帶來當細姨的話,那我的小命就可以留下來?”他跪在地上說道。
  “你說呢?給你一個建議,罩子放亮一點,我老板都親自來找你了,而你竟然連一點面子都不賣給我老板,難道你不知道那些不將我們老板放在眼中的人,十個有八個都當了化肥,而剩下的那兩個現在不是缺手,就是斷了條腿嗎?”
  “唐先生……”
  “聰明一點,這是大家還算是個朋友,我幫你解決,但你也要拿出你的誠意來,知道嗎?別望了我們老板要殺的人,沒一個活得過今晚的。”
  “是……是……”白鯊磕頭入搗蒜。
  “聰明點,知道嗎?”唐開這句話說完,便走出了大門。
  “你們這几個飯桶在做什么,還不快扶我起來!”白鯊對這几個小嘍囉咆哮。
  “但是……老大你尿褲子了……”
  “扶我起來!”
  在几個小嘍囉扶起了白鯊之后,白鯊連忙向几個人交待,要他們連忙送几份禮給何家,還要登門道歉。
   
         ☆        ☆        ☆
   
  “什么?擺平了?”何麗麗對著話筒大喊,天吶這也太神奇了吧!
  “是啊……老姐,今天一早那個叫白鯊的家還親自登門道歉,不只如此,還送了許多的禮。”
  “真的嗎?”她怀疑的說道。
  “騙你做什么,你那是什么話?我不希望事情赶快解決嗎?”
  “我哪有那么說……”那不就表示她得和滕戟‘嘿吁吁、嘿吁吁’了嗎?一想到那個限制級的場面,她的臉都紅了。
  “不然呢?你為什么一直問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沒有啦!事情解決了就好。”
  “那我要挂電話了,對了老姐,那一万多塊我就幫你花了,不花似乎有點對不起你。”
  “你講那是什么話啊!喂……”正當她想狠狠的、用力的炮轟她老弟時,電話只傳來嘟嘟的聲響。
  其實她也不算是討厭滕戟啦,只不過他那种態度讓她看起來就是覺得討厭。
  挂上了電話,她虛軟的趴在自己床上,真是的!要怎么面對他呢?
  她真的好怕,一想到要在滕戟面前寬衣解帶,她的臉就不禁紅了起來……
   
         ☆        ☆        ☆
   
  “這是?”望著眼前那一束紅玫瑰,她不解地問道。
  “給你的。”滕戟將花束遞給了何玲玲。
  “真的?”她惊喜地抱起花,整個人全埋進去嗅聞花香。
  “不喜歡嗎?”
  “沒有!”她搖搖頭,“對了,我家的事情全部解決了耶,你真是神通廣大。”
  “那沒什么。”
  何玲玲低下頭,突然覺得气氛尷尬极了,仿佛說什么都是多余的。
  將何玲玲的不自在全看進了眼里,他伸手輕扶了扶她的長發。
  “不吃晚餐嗎?”
  “要我煮啊?”
  “你煮我也不敢吃。”滕戟十分不給面子的說道。
  “哼!”
  “去餐廳吃吧。”
  “好。”
   
         ☆        ☆        ☆
   
  說話要算話,雖然滕戟沒有到何玲玲房間里來找她,但是她還是自己‘送上床’來了。
  “我還沒有去叫你……”
  “我知道,我這個人向來是很自動自發的,不用人叫。”
  “有經驗嗎?”他問道。
  “沒有!”她搖頭,早知道她先找個男人模擬一遍,才不會像現在這樣,緊張得手足無措。不知道他會不會嫌她動作生澀沒經驗啊?她在心里想到。
  “看來我是揀到寶了。”
  “什么意思?”她瞪著他。
  滕戟拉開自己的棉被,然后下了床,走到何玲玲的身旁,“既然你沒有經驗的話,那就全听我的。”
  “你行嗎?”
  “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滕戟輕笑的摟著她,這才發現她穿了好几件衣服。“不熱?”
  “不熱。”她用力的搖頭。
  她小孩子般的純真性一再的吸引了他,他將她抱上床,解開她身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以后不要穿這么多衣服。”
  “我怕會著涼嘛……”人家她可是為了身体健康好呢!
  滕戟沒有回應何玲玲的話,手撥開了她的頭發,然后低頭親吻著她小小的耳垂。
  何玲玲僵住了,全身連動都不敢動,只敢緊盯著天花板。
  “放輕松。”也許只要占有了她,他就不會再對她有這么強烈的欲望。
  “我……我無法放輕松……”她干笑了几聲。
  滕戟伸出舌頭在她的小耳垂上輕划著,手將她的長發撥到了一旁。
  他沿著她的耳垂,然后是臉頰,在她的臉上細細的親吻著,最后他的吻落到了她的唇。
  何玲玲緊閉雙眼,她告訴自己不用害怕,一下子就過去了。
  “別怕。”他輕聲的在她耳畔安撫道。
  他的舌頭在她的菱形小嘴上輕舔著,然后吻上了她。
  他從未吻過任何女人,但是何玲玲令他忍不住想掠取她口中的甘甜。
  他的吻如同風暴一樣席卷上她,他強硬地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相互交纏。
  “嗯……”
  他的舉動讓何玲玲慢慢放松,她的身子不再那么地僵硬,甚至還發出輕聲的低吟。
  滕戟的手慢慢的移下來,隔著她的衣服,撫弄這她的胸脯,而她則因為他的撫摸,气息逐漸不穩。
  “啊……嗯……”
  “叫我戟。”
  “戟……”
  她的意識慢慢的脫离了,身上被他撫過的地方,就像會發熱一般慢慢的燃燒起來。
  他的手挑開了她的睡衣,看見她里頭穿著的襯衣,忍不住搖頭了。
  她是不少說也穿了十來件,他不禁開始怀疑,她這樣不麻煩嗎?
  手指隔這絲質的襯衣,在那粉色的頂端上逗弄著,何玲玲全身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以后別穿這么多衣服,知道嗎?”
  何玲玲乖順的點點頭,其實她早已听不見他說的任何話。
  他多么渴望去触碰她柔軟的身子啊,那在手掌下的潤滑触感,比他所想象的還要柔軟。
  低下頭,他的唇隔著睡衣在那儿輕輕嗡咬著……“啊……嗯……”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肩,身子則為了逃避他放肆的攻擊而扭動著。
  手伸到她的襯衣內,他將她的襯衣拉至她的胸口,手指在它凸起的蓓蕾上輕扯著……“啊……”
  他張口含住了她誘人的蓓蕾,手也慢慢地往下滑動層……“嗯……哼……不……”她搖著頭,口中逸出無意識的呻吟聲。
  “不要如何?”他邪肆的笑道。
  “我……我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全身就像是著了火一般。
  “不要這樣嗎?”他的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然后伸入底褲里。
  “啊……”
  “這里呢?”他在她的私密處探尋著。
  “不要……”覺察到他的手指正輕按著她的私處,她慌亂地說道。
  他的手指在她的私處上輕輕旋弄,讓她小口也不禁開始逸出了一聲聲的輕喘。
  扯下她的底褲,他拉開了她的雙腿。
  “我……我好害怕……”何玲玲畏懼的說道。
  “沒什么好怕的。”他的手指撥開了她的花瓣,然后慢慢地擠入……“啊……”她痛呼了聲,不适的感覺在体內竄升。
  “啊……”她扭動著身子。“不要這樣……”她搖頭,感覺他這樣就像在戲弄她一般,“不要……”
  他的手指開始在她的体內戳刺,她的口中隨之發出了細微的啜泣聲。
  “痛……不要……”
  何玲玲的手緊揪著床單,迷醉的咪起眼,身子不停的扭動著。
  “戟……”
  滕戟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疊覆上她。
  兩具赤裸的軀体相互交纏,滕戟第一次覺得這种肌膚相親的感覺很舒服。
  以往与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只有欲望的發泄,完全沒有任何特殊的感覺,而今天,她在何玲玲的身上感受到了。
  “戟……”
  他的男性早就因渴望她而變得十分灼熱、亢奮,他單手將她的雙腿撥得更開,然后身子慢慢地往下壓……當他粗大的男性沖破了女性的屏障時,她痛呼出了聲。
  “好痛……”何玲玲感覺到某种巨大的硬物強硬的擠入了她的体內,將她內壁肌肉完全的撐開了。
  她的下体就像要整個裂開一樣,她痛得眼淚直流。
  貫穿她的美好感覺,令他毫不遲疑地開始用地的律動著……“啊……痛……痛……不要……”何玲玲不停的掙扎,那疼痛的感覺就像要撕裂她一般。
  “忍一下。”
  “不要……”
  “一下子就不會痛了。”他安撫她的情緒,克制自己的欲望,將速度放慢。
  “可是我還是很痛……”
  滕戟一手移到她的雙腿間,在兩人交合的地帶輕輕的摩挲著,企圖分散她的注意力。
  感覺她身子有些放松了,而她臉部的線條也趨于柔和,他知道她已經沒有那么痛了。
  他開始在她的体內用力的沖刺,深入淺出……在最后一次的動作之中,他与她一同到達了高潮的頂端。
  抱過了她,應該就不會再有那种難解的心情了吧?
  滕戟心頭起了個人疑問,他應該不會再有那种強烈想擁有她的感覺了吧?
  但是……他好像錯了!
  他竟然會容許許她在他的床上入睡,他的床上躺過許多女人沒錯,但是還沒有女人在這張床上睡過。
  而他竟然容許她了!
  看著她的睡容,他忍不住伸手撥開散亂在她臉頰上的發絲,再度俯身吻上了她的紅唇。
  該死的,事情似乎真的變复雜了,不然他怎么會想低頭吻她呢?
  這樣一來,他真的可以讓自己像以前一樣,同一個女人不碰第二次嗎?
  很難,他知道的!
  因為只是看著她的睡容,他腹部的騷動又升起了,他又想再次占有她。
  擦干她額頭上的汗水,他搖了搖頭,伸手將她摟抱在怀里。
  要了她然后再甩了她?可能嗎?
  想起之前自己与唐開說的話,他便覺得可笑极了。
  他是要了她,但是他可一點都不想放開她,他只想緊緊的抱著她。
  強烈的欲望讓他想將她鎖在他的身旁,這种感覺令他感到陌生又恐懼。
  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之后,他逃避似的閉上了眼。
   
         ☆        ☆        ☆
   
  緩緩睜開眼,何玲玲看著天花板。
  原本怕得要死,做的時候又痛得要命,但是現在想起來,根本就不算什么嘛!
  “怎么了?”
  滕戟早發現何玲玲已醒來,他不開口只是想看看何玲玲有什么反應。
  發現滕戟醒了,何玲玲連忙搖頭,“沒有啊,我只是在看你的天花板上有沒有結蜘蛛网而已。”她胡亂想了個理由來搪塞。
  “這里的人打掃得這么辛勤,我想應該不會有,除非是有人偷懶。”他淡笑道。
  “偷懶?”何玲玲揚高了聲音,“你的意思是指劉媽偷懶嗎?嗯……也好,劉媽回來時得叫她多做一點事。”她明知道滕戟是指她,但還是厚臉皮地將事情全推給劉媽。
  “是這樣嗎?”
  “是啊!”她用力地默點頭。
  “看來劉媽不在的這陣子,你過得還真的是愜意极了。”他調侃道。
  “那還用說……”她得意的說道,想想不對,她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搖頭說道:“不對、不對,人家我也是很忙的耶,早上睡到這么啦、晚上這么早睡,我根本就沒有什么時間。”
  “是嗎?”
  “對啊……”她想下床,卻發現兩腿虛軟,而私密處也傳來陣陣的疼痛。
  該死的,這一定就是縱欲過度的結果。
  “這么早就下床?時間還早。”
  “不早了。”她搖頭,都已經十點了,還早!?
  “過來這里。”他對她勾勾手指頭。
  “做什么啊?”何玲玲不解的穿上襯衣,走到他的身旁,而他卻忽地抱住了她。
  “再陪我睡。”
  “不要了……”何玲玲拍拍他的手,“人家不想水啦……”
  “不累嗎?”
  “當然累啊,不過我現在不想睡嘛……”
  “那就是因為你不夠累,所以才會這么早起來。”他低下頭封住了正想出言反駁的何玲玲,舌頭探入了她的口中。
  何玲玲原本拒絕的手也攀上他的頸項熱情地抱住他。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軀上恣意的撫摸著,最后停留在她的胸脯上揉弄著。
  “啊……”
  何玲玲難耐地將身子弓起來,她不停的呻吟著。
  拉開她才穿上的襯衣,他用力吸吮著她的蓓蕾,并輕輕嗜咬著……“啊……戟……”
  在將她逗弄的香汗淋漓后,他抱起了她,然后走路浴室里,讓她的背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在次的挺進她体內。何玲玲半咪起眼,手緊緊地抱著他,“夠了……夠了……”快感几乎要將她淹沒,她放升呻吟著。
  他動作猛烈的上下動作的,在最后一次的動作中,他在她的体內釋放了所有的欲望……
   
         ☆        ☆        ☆
   
  看來你口中乳臭未干的家伙應該讓你很滿足吧?”唐開笑道。
  “別這么形容她。”滕戟不悅的瞪他。
  “唷……不高興?老板哪時候肚量變得這么狹小?竟然連一句話都能讓你不高興。”
  “你只有這個可以說嗎?”
  “當然,畢竟這才是最重要的事,老爺臨終前……”
  “夠了!”見唐開又要搬出那一百零一套,滕戟不耐的出聲打斷他剛起頭的話。“有正事談正事,沒正事滾出去!”
  “好!”唐開點點頭,正色道:“那我談正事好了,吳老似乎有所行動了。”
  “什么意思?”
  “他已經對外開放話了,說你与他的寶貝女儿關系親密,近期就要舉行婚禮,然后呢……”
  “快說!”
  “他以你未來的丈人自居,想拉攏企業界的人,企圖從中獲利。”
  “就這樣嗎?”
  “老板,這已經是非同小可的事了,不是‘就這樣’而已,現在怎么辦呢?”
  “等到吳老真的已經放出了風聲再說。”
  “這么簡單?”
  “嗯!”
  “那吳品柔那邊呢?美人不玩可是白不玩。”唐開語帶調侃的道。
  “那個女人你要嗎?”滕戟挑眉問道。
  “不要。”他連忙的揮手。
  “那你就不要問我要不要了,不是嗎?”
   
         ☆        ☆        ☆
   
  “你買這么多東西來給我吃,你當我是豬嗎!”何玲玲坐在滕戟腿長,兩只腿晃來晃去的,看起來輕松舒适极了。
  “你不是都嫌我虐待你嗎?”滕戟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寵愛她的感覺真好,讓他忍不住想這樣一直下去。
  “但是你一次買這么多,這不就是變相的在虐待我嗎?”何玲玲硬是要雞蛋里挑骨頭。
  “吃不完就不要吃了。”
  “那多浪費啊……”
  “那你要全都吃完她嗎?”
  “才不要,我就是吃不完嗎,對了,我突然想到劉媽不是應該要回來了嗎?她怎么還沒有回來啊?”何玲玲好奇的問題。
  “想念劉媽嗎?”
  “才不是,我只是在向何時我又要變成苦命的阿信了。”
  “你想太多了!”他忍不住又阿她的臉頰親了一下。
  “我才沒有想太多。知道你以前怎么苦毒我的嗎?!”想到他以前惡形惡狀,她忍不住用力的在他的胸脯上多拍打了几下。
  “怎么苦毒你的!”
  “日也操、夜也操,差一點讓我死在這里。”她埋怨地說道,兩點緊瞪著滕戟。
  “那你現在呢?”
  “當然了,我現在是比以前還好命‘一咪咪’,不過也沒有真的好到哪里去了,還不是依舊可怜又苦命。”
  听到何玲玲的話,滕戟苦笑的搖搖頭,這個小女人竟然說他仍舊可怜又命苦?
  他開始怀疑她到底有沒有良心了。
  “我記得我應該算是把你給供起來養了,你沒有這么歹命吧!”
  “有啊,真的很歹命啊,現在變成了日沒操、夜晚加班來,還不是一樣嗎?”她當打開滕戟幫她帶回來的章魚小丸子,然后用竹叉子叉了一個,“要不要吃?”她將章魚小丸子推到他面前。
  滕戟張開嘴靠過去,而何玲玲在見到他張開了嘴,我連忙將丸子塞入了自己的嘴里。
  “哇哈哈……才不要給你吃咧,你中計了吧?哇哈哈哈……”她得意地咀嚼著食物,邊吃邊說。
  “東西吃完再說,免得噎到。”
  “我也知道……”她吞下丸子,然后喝了一口飲料。“對啦……快告訴我,劉媽何時要回來?”
  “她有打手机給我了,說她媳婦忙不太過來,所以她又請了兩個月的假。”
  “再請兩個月?”那不是又可以快樂兩個月了嗎?想到快樂的日子,她就忍不住又大笑一聲,“哇哈哈哈……你可以讓劉媽休息半年嗎?那樣子的話,我就可以摸半年的魚了。”
  “你這种想法真要不得。“他又好笑的將手移到她的腰際,唇落在她的頸項上親吻著。
  “那什么想法才可以啊?像你這樣嗎!”
  “我?”
  “是啊……”她用力的點頭,“把我一個人當兩個人來用,白天做不夠,晚上還要到你的床上繼續做。”
  “你不喜歡嗎?”
  “你不要問這种問題嘛!”听到他露骨的問話,她的臉都羞紅了,“你怎么可以問一個淑女喜不喜歡這种事情呢?”她捏了他的手臂一下。
  “那不然要怎么問?”
  “你不會不要問就行了。”哼,他一定是想設下陷阱等她跳進去,她若回答他喜歡的話,他一定會取笑她的。人家她可是天才呢,她絕對不會讓他有机會占她便宜的。
  “好,那我不問,我直接用做的行了嗎?”
  他將手伸到她的衣服里,然后在她的肌膚上輕撫著。
  “討厭啦……”她羞澀的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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