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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出了餐廳的桑音,隨手叫了一部出租車便上了車。
  那個該死的宮辭,她可以不計較以前他的風流帳,但這些女人實在太過分了……她气忿地想著。
  “小姐,要到哪里?”老實的出租車司机一看到桑音坐上車到現在已經過兩分鐘了,但還不見她開口,于是連忙問道。
  “到我家啦!”桑音說道。真是笨司机!心情不好的時候看什么都覺得不順眼,就連長相非常忠厚老實的司机也被桑音看成了作奸犯科的大坏蛋。
  “但你沒說你家住哪,我怎么會知道呢?”
  “是喔……”桑音說了家里的地址后,出租車便發動了引擎。
  桑音要出租車司机在离她家公園的前一百公尺停車,付了車錢后,桑音慢慢地徒步走回家。
  上了樓,從皮包里掏出了鑰匙要開門時,隔壁的宮辭已早她一步開了門,將她拖入他家里。
  “做什么啦!放手……”桑音用力拍打宮辭的胸膛,企圖掙脫他的怀抱,不料宮辭卻越抱越緊,几乎令她透不過气來。“放手……”
  “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你去哪里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宮辭臉色沉暗。當他好不容易甩掉謝雅花追出去時,卻發現她已坐上出租車先行离去了。
  于是他匆忙結了帳,回家后,就一直撥著桑音家的電話,但始終沒人接。于是他又出去按了對面桑音家的電鈴,想向桑欣的弟弟問問看她有沒有回家,但也沒有人應門。
  浮躁的他,就這么坐在客廳里喝著酒直到他發現有人上樓,開門察看;一發現竟是桑欣,他便二話不說,霸道地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房子里。
  “關你什么事!放開我!”桑音的心情還處于极度不悅當中,沒法強迫自己要好聲好气地對待宮辭。
  “關我什么事?”宮辭冷著臉看著她。
  “當然!你以為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去哪里還得向你報備是不是?”桑音好不容易使出了全力推開了宮辭,轉身就想走出客廳。
  突然,宮辭笑了。
  “有什么好笑?”桑音火大地轉過頭對宮辭吼,天知道他的笑聲有多么地刺耳、多么令人痛恨嗎?
  “你在吃醋嗎?”在了解桑欣對他并不是全然無動于衷時,他開心地笑了。每次她和他約會時,并沒有表現快樂的雀躍模樣,令他還有些擔心。或許謝雅花在餐廳的出現,并不全然都是坏處呵!
  “吃醋?”桑音瞪著宮辭。“收起你那令人惡心的笑容,要我吃醋,等下輩子吧你!”
  “是嗎?我怎么聞到好酸的味道?”
  “奇怪!我怎么聞不到,我看是你鼻子有問題吧!”桑音不再理會宮辭,拉開了紗門,便要离去。但宮辭卻攔腰抱起她,大步跨向自己的臥室。
  “做什么啦!快放手!”气忿的桑音,用力咬了宮辭的手臂。
  宮辭哼都不哼一聲,任由著她咬他。
  桑音更大力地咬著,直到他白色的襯衫沁出血漬才停了下來。
  “你不痛嗎?”
  “你說呢?”宮辭根本不在乎她的舉動。
  “我管你痛不痛!”桑音雖是講得如此不在意,但是眼神仍舊不由自主地瞟向宮辭被她咬傷的那只手臂。
  “說謊!”宮辭轉過頭,看著牆上所挂的海報。“這是我從你弟弟那里要來的,我很喜歡它。”
  要來的?何不說是勒索來得快!桑音的眼中迸出怒火。“看你的表情有些不以為然是嗎?”
  “當然!”
  “你知道嗎?我看到這張海報后,就對你一見鐘情了!”
  “是嗎?那是你的事。”
  “真是冷淡的女人,怒气還未消嗎?”宮辭坐到床邊,撫著她白皙的臉頰。“你知道嗎?我只愛你而已。”
  “說謊的男人!”桑音雖如此說,但听到宮辭的話,一顆心還是劇烈地跳著。
  “你才是說謊的女人!”宮辭抱住了她。“明明在乎得要死,卻又死鴨子嘴硬。”
  “誰死鴨子嘴硬了?放開你的手,別想乘机毛手毛腳。”
  “目前為止我是動到你的手而已,等一下說不定真的會動到你的腳呢?”宮辭意有所指地說道。
  “色狼!”
  “我記得你很喜歡我如此做的,而且根本都沒看過你拒絕……”摟住她的大手由她的腰慢慢往上移,不停在她的胸脯上摩挲著。
  “不要!”桑音的小手握住了宮辭的手,拒絕的企圖非常明顯。
  “你不要?可是我要。”宮辭的雙手握住了她小巧的胸脯,令她痛呼。
  “好痛……”
  “你剛才咬我也是這么痛的。”宮辭邪邪地笑了,將她推倒在雙人大床上。
  “我說過我不要……”桑音正想找“借口”拒絕時,卻被宮辭給識破了。
  “你別告訴我你今天‘生理期’來了。”
  “是呀!”桑音抬高下巴,不悅道。
  “我看看不就知道了。”這不就是求證的最好方法了?
  “不要!色狼……”桑音還未罵完,便發出一聲惊呼聲,宮辭將她的窄裙拉高,露出了她平坦白皙的腹部,褪下了絲襪,拉開了她的雙腿,手伸入了底褲里,探著那美麗的幽境。
  “說謊要付出代价的!小紅帽!”他滿意地露出一抹笑容,手伸了回來,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全身赤裸地站在她的面前。
  “不要!”
  “別拒絕我,我知道你也想要的。”宮辭壓上了她,制住她的雙手,開始解著她的鈕扣,褪去她的窄裙和底褲。
  “乖!听話!不然我等一下會好好的懲罰你哦!”宮辭的舌逗弄著她的耳垂,并不時地吹著气,令她不停輕顫著。“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懲罰你嗎?那就是令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宮辭露骨的表示,令桑音的臉紅了起來。
  “了解了嗎?”他低頭吻住了她,手挑開她背后的鉤子。
  “我很……怕痛的……”桑音小聲地說道。
  桑欣的話,令宮辭了解到她未經人事,于是他點了點頭。“我也很怕痛的!”
  他開玩笑道:“等會儿別把我的背給抓傷了。”
  “討厭!”桑音害羞地說道。
  “你的討厭會讓我以為你是喜歡呢!”他的唇吻腫了她的唇后,才不舍地往下移動。“你是我的!別忘了。”他的舌滑過了她美麗的曲線,吻住了其中一個美麗的蓓蕾,并不時地輕咬、吸吮時,手也不放過另外一個。他的手指不停地逗弄、揉捏著,感覺它逐漸硬挺了起來。桑音輕皺著眉,雙眸有些蒙矓,長發凌亂地散在胸前,宮辭的舉動令她不停輕喘著。“真是美麗。”宮辭贊歎了一聲,她雖不丰滿、骨感十足,但卻是最吸引他的一個女人,他從未如此迷戀一個女人的胴体到這种地步。
  手离開了她的胸部,移向她平坦的腹部時,敏感的桑音輕顫了下,嚶嚀出聲。
  “辭……”
  “乖……”宮辭的唇順著自己修長的手移到了她的腹部,并來回畫著圈。
  桑音難受地弓起了身,嘴里不停地喊著宮辭的名字。
  宮辭黝黑的眼看著那幽密的地帶,他再度笑了。
  他伸手移往了她大腿的內側,中指不停按著她美麗的核心,而宮辭大膽的舉動令她惊呼出聲。
  “沒什么好怕的!”他安撫著她的情緒,手還是不停地動著;不久,他拉開了她因為緊張而緊夾起來的雙腿。
  “欣,你知道我好愛你,你也和我一樣吧?”他的目光灼熱地看著那最美麗的地帶,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立刻占領它。
  “嗯……”宮辭的目光,令她害羞地閉起了眼。
  他的舌取代了他的手,不停地肆虐著那核心。“我不接受你這個仿真兩可的答案,快說你愛我!”他命令道。
  “我……”宮辭怎么做得如此的大膽,桑音抓緊了棉被,弓起了身子,那甜蜜的折磨令她難受地流下了淚水。
  “你怎樣?快說!說你愛我……”宮辭更加深了自己的接触。
  “我……我愛你……辭……我愛你……”桑音斷斷續續道。
  “我也很愛你,你要記得……別离開我……”他的手撫著她的核心,感覺已經濕潤了,才置身在她的雙腿之間。
  “忍著點!”他的堅挺慢慢地刺入那潮濕的地帶。
  “痛!”桑音痛呼著。
  “一下子而已。”宮辭說完,臀部用力地向上頂了下,他的堅挺刺破了那小小的屏障,完完全全地進入那狹窄的女性私處里。
  “好痛……”桑音不停哭喊著,淚水流了下來。那灼熱的堅挺強硬地進入私處,令她的私處劇烈地疼痛著。
  “別哭……”他拭去了她的淚。本能的,他緩緩地抽离,又用力地刺了進去、一次比一次深。他原想慢慢來的,但是在她体內的感覺太甜美了,他實在無法克制自己。“嗯……”宮辭在她体內劇烈的撞擊著,桑音感覺到原本疼痛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喻的快感。那种快感令她發出了呻吟。
  桑欣的呻吟令宮辭了解到她的感覺,于是他摟住了她的腰,并且不停刺入她的私處……
  激情過后,桑音擦去了宮辭額際的汗水:“很累嗎?”她万般嬌羞道。
  “不會!很舒服。”宮辭邪惡地笑著,翻過了身,摟著她的腰,抱起了她,她优美的女性曲線正緊緊貼住他剛毅有力的男性身体。宮辭的手輕輕在她的背部游走著。天知道他多想触摸這美麗、光滑的背部……
  “是嗎?”桑音露出了微笑。
  “當然……”要不是念在她是第一次的分上,他一定會再狠狠多要她几次的。
  他在心里想道。“倒是你,累嗎?”
  “當然累。”桑音的頭枕著宮辭的胸膛說道。
  “還痛嗎?”“痛呀!”桑音俏皮道。
  “那我幫你看看好了。”宮辭的手作勢就要往她的大腿撫去,卻被她給握住。
  “別亂摸!”
  “我剛才就全摸過了,而且說不定你的身体我會比你更熟悉。”宮辭戲謔道。
  突然,桑音的眼神黯了下來,貼著宮辭的胸膛不再說話。
  “怎么了?”宮辭關心道。
  “沒什么。”桑音搖了搖頭。
  “別想騙我。”宮辭警告道。“有什么事,你就說吧!”
  “那好,那是你說的。”桑音深吸了口气,從宮辭身上坐了起來。“我們何時結婚?”她用著复雜的眼神凝視著宮辭的眼。原本她以為自己可以淡然的,但她發現自己做不到。
  桑音也知道這句話所代表的意義,而以宮辭的個性來看,他不可能會給她任何的承諾。同時,她也了解到這句話一說出口會有何种下場,她可能會失去他——
  宮辭愣了愣,而桑音見到宮辭的表情后,有些自嘲地笑了。
  從宮辭的身上起身,忍著下腹跟雙腿的疼痛,她緩緩下了床,拿起了自己的衣物穿上。而宮辭則隨便套了件浴袍,從床上跳了下來。
  “你要去哪里?”宮辭慌張地拉住了她的手,他會有呆愣的表情是因為他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种話來,令他一時反應不過來。并不是嫌惡她,其實他高興都來不及了。
  “回家!”桑音淡淡地說道。
  “不准走!”宮辭拉住了她的手。“我沒有說不娶你,我對你是認真的,難道你就不能信任我一點嗎?”“認真?你對几個女人認真過?”桑音的話帶有些許譏諷。
  “沒有!只有對你一個而已。”宮辭抱緊了她,他好怕失去她。“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下個月就結婚,距离現在還有三個星期。”而在這三個星期里,他會先拆下那顆不定時炸彈——虎幫的小嘍囉,以免他們傷害到他最心愛的人。
  “別騙我!”桑音搖著頭。
  “該死!我要怎么說你才會相信,我沒有騙你!”宮辭忍不住吼了出聲,他的舉動嚇到了她。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發現她有些畏懼,宮辭連忙道歉。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馬上結婚是因為我有點事要辦,相信我,我們下個月就結婚,在這之前,我會帶你去見見我那几個爛兄弟的,欣,你知道我是在做什么的嗎?
  ”他一直想和她說,但又怕嚇到她。
  桑音原本想點頭,想到了自己是以“桑欣”的身分知道的,于是又連忙搖了搖頭。
  “你發誓知道后不能有离開我的念頭。”宮辭抱起了她回到床上,他真的好害怕就此失去她。
  “我發誓……”桑音親吻了宮辭的臉頰,知道他是真心愛她的。
  “听過‘瞿氏企業’吧?瞿騁是我們的老大。我們原本是黑社會,但老大建立了‘瞿氏’后,我們便漂白了,不過以前的仇家還是會找上門來。”宮辭簡單地說道,并注意著她的反應。
  “嗯……”
  “看你沒什么惊訝的表情,你知不知道你都快變成黑道大哥的女人了?”放下心后,宮辭忍不住取笑道。“你是嗎?”
  “不!”宮辭搖搖手。“當然不是,我已經漂白了!我白天的身分是——‘瞿氏企業’的副總裁。”他有些自傲地道。
  “白天的身分?”桑音有些疑惑。“那你晚上的身分呢?”
  “晚上兼差當牛郎!”他開玩笑道。
  “去!”桑音咒罵了聲。
  “看來我被你的外表騙了,沒想到你的粗話說得那么溜。”宮辭皺著眉說道。
  “你真的兼差?”桑音問道。
  “是呀!兼差當你的牛郎和情郎,使用者付費,等會儿別忘了要繳錢給我。”
  宮辭微笑道,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下。
  “我使用你?”桑音哼了聲。“別說笑了好嗎?為什么不是你付給我?”
  “你缺錢嗎?”
  “當然不!但我要知道原因。”
  “那好吧!累的可是我,所以我向你酌收一點費用也不為過吧?”宮辭換上了一副苦瓜臉說道。“原來你想白玩?”
  “但痛的可是我。”桑音忍不住吼道。
  “別生气!生气很容易老。”
  “那好,你要我付多少錢?我存在郵局的總財產才四十三万兩千三百二十一元而已。”
  “這么少?這點錢怎么可以向我要求特別服務呢?”宮辭皺起了眉。
  “我看是你向我要求吧!”桑音拍拍宮辭的檢頰,戲謔道。
  “怎么辦?你的錢不夠‘買’我?”宮辭問道。
  “你說呢?”
  “這樣好了,我想到一個折衷的好方法了。”宮辭露起了微笑。
  “什么好方法?”
  “讓你當黃臉婆,每天努力做家事。”
  “什么?”桑音伸出小手捏了宮辭的臉頰。“我可告訴你,別想娶一個‘煮飯婆’,我家事沒一樣行的!”
  “痛……”宮辭拉開了她的手。“那好吧!就罰你永遠不能离開我好了。”
  “這還差不多。”
  “對了,你弟弟怎么都不回家?這樣不行的。”他有些關心地問道。
  “呃……我弟……”桑音仔細想了下,決定暫時隱瞞她另一個身分。“他前几天告訴我,和他女朋友出去玩了。”
  “多久會回來?”
  “下個月吧!”
  “那正好,赶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宮辭笑著說道。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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