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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真的覺得爸爸好偉大,竟然娶了媽咪!我想爸爸如果不要媽咪的話,媽咪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我常問爸爸說:“你愛媽咪嗎?”他回答他愛媽咪,縱使媽咪常常有些天真、有些任性,他還是會。愛她的
  所以我真的覺得爸爸好偉大,竟然會這么愛媽咪,雖然他們偶而也會吵架,但是當天晚上就合好了。
  媽咪說,我有一天也會找到喜歡我的人,真的嗎?如果是的話,我希望媽咪說的那個人可以像爸爸愛媽咪一般,那樣愛我……
         ※        ※         ※
  三個星期了,鞏鈺發覺程育洁真的沒有回來找他。耐不住思念的心情,他開車到了程育洁的家門前。正想打開車門下車,卻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手中坽著一袋的漫畫,手挽著一名比她高一個頭的男人,拿出鑰匙,想打開家里的門。
  “哥,你有和你那個天兵朋友說,叫他別來糾纏我了吧?”程育洁拿著鑰匙,插入鑰匙孔說道。
  “是啊!”程毅笑著點點頭,撫了下程育洁的頭。由于現在是晚上,所以他不放心讓她獨自一人去租書,便陪著程育洁一起去了。
  “那就好,我一想到那個“愛國”,全身都發毛,他這個星期以來,竟敢一直來邀請我,要我陪他一起吃飯,而前几天竟然還要看我的存折,我想他真的搞不清楚狀況耶……”程育洁搖搖頭。
  “那還要不要我介紹別的男朋友給你?”程毅問道。
  “算了吧,如果都是那种型的話,那我宁可算了!不要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那好吧,那些都是你說的,到時別怪我唷!”
  “知道了。”程育洁點了點頭。
  “育洁!”鞏鈺下了車,不悅地看著兩人熱絡的樣子。
  “誰?誰在叫我?”程育洁晃著頭,覺得自己似乎是听到了鞏鈺的聲音。
  “這里。”程毅說道,手握住了她的肩,讓她轉了身。
  “看來你的日子很悠閒,竟然連我都忘了。”鞏鈺的雙眼就像要噴火一般,他狠狠地瞪著程毅的手。
  察覺到鞏鈺不悅地蹙緊了眉,程毅連忙對程育洁說:“小妹,你可以為我介紹眼前想砍了我的男人是誰嗎?”
  “你無緣的妹婿。”他終于回來找她了,她真的、真的好想他唷!不過這些只能埋藏在心里,不可以表現出來。
  一听到程育洁說“妹婿”,鞏鈺的眉頭舒展開了些。
  “喔,原來你就是育洁口中的鞏鈺。鞏先生你好,初次見面,我是育洁的大哥程毅。”程毅率先伸出了手。沒想到育洁要嫁的人,看起來玉樹臨風,條件挺好的嘛,看來他的妹妹是真的走到狗屎運了。
  “你好。”鞏鈺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喂,你來我家做什么?”程育洁用手指戳了戳鞏鈺的胸膛,然后轉過頭看著程毅。“你是我大哥,你和他這么好做什么?分開、分開!”她拉開了程毅。
  “我是來找你的。”鞏鈺說道。
  “找我做什么?哼!我才不理你咧……”他真的來找她了,哼!她早知道會這樣的,不過他也未免來得太晚了吧?她在心里想道。
  “育洁……”
  “怎么樣?我可以告訴你,我從小就這樣惡霸、這么為所欲為、這么無理取鬧,看不慣的話,你大可以走啊,為什么還回來找我?”她昂起小臉對鞏鈺說道。
  “你還在生气?”看她那樣子,气肯定還沒有消,鞏鈺在心里想道。
  “是啊!如果是你,你不生气嗎?”
  “不會。”鞏鈺搖了搖頭。
  “好吧,就算我天生小心眼可以吧!大哥,我們走吧,我租了很好看的小說等一下借你看,我們不要理這位無聊人士。”說完,她的手便勾住了程毅的手,想走入家門。
  “等等……”鞏鈺伸手捉住了她的手。
  “放開我啦!不然我叫大哥揍你,我大哥是跆拳道高手。”程育洁甩著手,想掙脫鞏鈺的箝制。
  “大舅子,你會揍我嗎?”鞏鈺摟住了程育洁的腰,將她緊緊地摟在怀里之后,看著程毅說道。
  “都叫我大舅子了,我又怎么會對你動粗呢?”程毅說道,看著鞏鈺,忍不住搖頭失笑。“我這個妹妹也只有你可以制得了她而已,她就拜托你了,請好好地疼她。”
  “嗯。”鞏鈺點了點頭,將程育洁抱進了車子里。
  “大哥,你竟然不救我?我要把你半夜爬起來偷看A片的事告訴爸媽,快救我啦!你美麗的妹妹要被綁架了……”程育洁嘶喊著。
  而程毅只是揮了揮手,轉身离去。
  在承受到兄長的背叛之后,程育洁只能無助她坐在車子里,用著雷達電眼不停地瞪著開車的鞏鈺。
  “別瞪了,你的眼睛都快凸出來了。”鞏鈺笑道,原本以為得和程育洁的兄長談很久,他才可以帶走程育洁,沒想到竟然這么簡單。
  “哼,你說!你拿什么收買我大哥?他最疼我了,我告訴你!你不用得意,我大哥現在只是想找人來揍扁你而已,他不是真的讓你‘綁票’我的。”
  “哦?是嗎?”鞏鈺的手俐落地轉動著方向盤。
  “當然。”程育洁用力地點了點頭。“我勸你,赶快把我給放回去,否則你就真的完了。”
  “是嗎?”
  “你要帶我去哪里?”程育洁看著越來越熟悉的路,然后對他問道。
  “回家。”鞏鈺淡淡地應道。
  “回你家做什么?”程育洁問道。
  “原來你還知道這條路是要回我家的,我還以為你忘了。”鞏鈺嘲諷道。
  “臭鞏鈺,都說了井水不犯河水了,還來找我做什么?我告訴你啦,我才不稀罕你咧……”程育洁的姿態擺得很高,心里雖然哈得要死,但嘴巴就是很硬。
  “但是我稀罕你。”
  “啊?”程育洁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彷佛可以吞下兩顆鹵蛋一般。
  “將嘴巴合起來,這樣不淑女。”鞏鈺笑道。
  “喔。”程育洁連忙把嘴巴閉上。“你剛才說什么?”她再次問道。
  “我說我稀罕你當我的老婆。”鞏鈺嘸著她柔嫩的臉頰說道。
  “我才不要!”話雖然是這么說,程育洁的臉卻不爭气地紅了起來。
  “是嗎?”看她那個樣子,他也知道她又在死要面子了。“那你要怎么樣才嫁給我?”他用著十分謙卑的態度說道。
  “你認為呢?你之前那么罵我!”她開始翻舊帳。
  “我知道,那些全都是我的錯。”
  “那你想怎么樣?”
  “結婚后,你說什么全都依你。”鞏鈺說道。
  “真的嗎?”程育洁以怀疑的目光問道。
  “是的。”
  “如果你又反悔了呢?”
  “不會了!你答應嫁給我了嗎?”
  “沒花沒戒指的,我才不要!”程育洁對鞏鈺吐了個舌頭。
  “花在后座,戒指在我的囗袋里,回家之后拿給你。”鞏鈺笑著說道。
  “喔,看來我是沒有辦法拒絕了是嗎?”
  “是啊!看來如此。”
  “好吧,看你這么可怜:我就[勉為其難]地嫁給你。”她喜孜孜地說道。
  “謝謝了。”鞏鈺笑道。
  為了怕夜長夢多,所以在鞏鈺將程育洁帶回家的隔天,他開始籌辦婚禮,并且抽了空陪程育洁回家一趟。
  “伯父、伯母“你們好。”鞏鈺手摟著程育洁走入客廳里,對坐在沙發上的程氏夫妻說道。
  “你好,不用客气,來我們家不用那么拘束,反正我們都是一家人了。”程父
  對于未來的女婿喜歡得不得了,他笑著說道。
  “是的,我知道。’鞏鈺坐在沙發上說道。
  “你怎么會喜歡我們家的育洁呢?她平常懶得像頭豬一樣,自己的房間都亂七八糟的,而且又那么懶散,根本沒一點女人樣,鞏先生,你怎么會喜歡我家的育洁
  呢?”程母問出了几個人心里的疑問。
  “喂,搞什么啊!娶到我是他的福气耶,干么把我說得那么沒身价,活像嫁人還得附贈大筆的聘金一般。”她不平地哎著。
  “本來就是了。”程毅搖著頭。
  “大哥……”程育洁不悅地用力瞪著程毅。
  “看看你,哪一點像個女孩子?”
  “媽……”
  “好好,不說就是了。”程母搖了搖頭。
  “討厭,說得我好象沒人要一般。”程育洁嘟囔著說道。
  “不會啦,你現在有人要了,而且還符合你所開出來的條件,比我那個‘愛國朋友’好多了吧?”程毅笑道。
  “你朋友?哼!每個人和他比都好多了。”她皺皺小鼻子。
  “愛國?”鞏鈺的眉頭皺了下來。
  “是草字頭[艾]。”程毅解釋道。
  “是啊,鞏鈺,我告訴你唷,我從來都沒有看過那么小器的男人,竟然叫我幫他出油錢,然后還要看我的存折耶。”她向鞏鈺抱怨著。
  “艾國是誰啊?你朋友嗎?之前怎么沒有听你說過?”他用著非常溫和的口气說道,對于程育洁的個性他已經可以拿捏得很准了,她是個標准“吃軟不吃硬”的人,什么事都要用溫和的態度跟她說,用硬的話,程育洁只會反彈而已。
  “他啊!是我哥哥幫我介紹的男朋友。”程育洁傻傻地應道。
  “那你哥哥為什么幫你介紹男朋友呢?”他問道。
  “沒有啊,那時候我正在生气搬回家后。我不是說過了,我要證明除了你以外,還有人愿意娶我的。”她十分得意地說道。
  “所以你哥哥就幫你介紹男朋友了?”
  “是啊!”
  “原來如此。”鞏鈺用十分輕柔的語气說道。
  在座的除了程育洁之外,其它約三人額際都開始冒冷汗,明顯的察覺到室內的气氛開始在轉變,而且背脊還生起了一道寒意。
  頓時,在座的三人心里都有了個認知,鞏鈺只有在面對程育洁時,才會有如此的態度。
  “小妹,不要說了。”程毅連忙揮了揮手,這种事何必多說。
  “這本來就是事實了。”程育洁說道,轉過頭看向坐在一旁的鞏鈺。“我說錯什么嗎?”她不解地問道。
  “當然沒有。”
  “是嗎?”程育洁的眉皺了起來,然后再看向坐在長沙發上的三人。“你們為什么那么緊張?還流了汗耶……”奇怪,她不覺得她家里很熱啊,而且她家還有開冷气耶,應該是不熱才對。
  “沒什么!沒什么!”眾人一起揮了揮手。
  “那就好,對了!你還沒有說你何時愛上我的。”程育洁笑瞇瞇地說道,對剛才那個話題十分的感興趣。
  誰叫她是女人呢?女人對于這种事,通常都是很感興趣的。
  “我?”
  “是啊!”程育洁用力地點點頭。
  “來……請喝茶。”程母連忙端來了茶盤,將茶杯放在桌上。
  “謝謝。”鞏鈺拿起了茶杯,啜了囗,而其它的几人也端起了杯子。
  “快說啦,你是不是覬覦我美色許久了?一定是這樣的,誰叫我天生麗質難自棄。”程育洁忍不佳歎息道。
  “天生麗質難自棄?”三人听到程育洁的話之后,口中的茶全都噴了出來。
  “喂!你們做什么啊?那么不衛生!”程育洁說道。
  “沒有,我們只是听到本世紀末最好笑的笑話而已。”程母說道,天吶!她到底是怎么生的,竟然生出這种女儿?
  “喂,你們那是什么態度?鞏鈺,告訴他們,我是不是長得很美麗?”她拍著鞏鈺的肩,然后說道。
  “是。”鞏鈺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是不是喜歡我很久了?”程育洁又問道。
  “是。”鞏鈺又說道。
  “那我是不是‘天生麗質’?”
  “是。”
  三人對程育洁及鞏鈺這一間一答、一來一往的對話全都傻眼了,看來鞏鈺真的是他們女婿的不二人選。
  “看吧!看吧!”程育洁得意至极地昂起小臉說道。
  “呃……鞏鈺,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馬上舉辦婚禮。”程父連忙道。
  “是啊!是啊!盡量不要再拖了,能的話就盡快吧!”
  “對啊,我小妹就送你了。”
  “喂……你們那是什么態度啊?”程育洁不可置信地說道,天吶!這算是什么家人啊?
  “小妹,天底下沒有比鞏鈺更适合你的人了,這种好男人上哪去找?”
  “是啊。”程氏夫妻點了點頭。“看好日子就結婚吧!”
  “我們已經決定好了,就下個星期天。”
  “那就好、那就好。”程父放心了下來。
  “爸媽若是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鞏鈺笑著說道。
  “好!好!”
  “走吧,爸媽不用送了。”鞏鈺牽著程育洁的手,從沙發上起身之后,唇抿了起來。
  “為什么這么快就要走了?”程育洁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有事要問你。”鞏鈺在程育洁耳畔輕柔地說道。
  “什么事?在這里間就行了。”程育洁說道。
  “這些事我們回去談比較好一點。”鞏鈺說完,便和程育洁踏出了客廳。
  “爸,我怎么覺得鞏鈺怪怪的?”程毅問道。
  “該不會想回去和育洁算帳吧?”
  “算什么帳?她找其它男朋友的事?”
  說到這里,三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心里都在祈禱程育洁可以逃過一劫。
  此時的程育洁坐在車子里,不了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還傻呼呼不停地追問著鞏鈺。
  “哎唷,你要死了是不是!”程育洁里著被單,不侻地用力踢了鞏鈺一腳。
  搞什么嘛,臭鞏鈺!她才一回家,就將她給押上床,然后就開始“做愛做的事”,而且還比平常激烈,讓她現在全身酸痛不已。
  “要死?不會啊!基本上我很愛惜生命的。”鞏鈺笑道。
  “說!你昨天是中什么邪了,這么努力做什么?”沒錯啦,她承認地也沉醉其中,但代价是今天的全身酸痛,讓她簡直快嗝屁了。
  “沒什么。”
  “你還裝傻?限你三秒鐘之內給我說出來,不然我就用我的玉腿踹飛你。”她十分暴力地說道。
  “是你叫我說的?”鞏鈺在程育洁的臉頰上親了下。
  “是的。”
  “你為什么要你哥哥幫你介紹男朋友?就因為要證明你不是沒有人要,所以就去做了這件事是嗎?”他的眼神瞇了起來。
  “是啊!”對啊,就是這樣沒錯。
  “你一點都不在乎我嗎?”他喑啞地問道。
  “當然在乎。”程育洁點了砧頭。不在乎干么還嫁給他啊?鞏鈺是不是吃錯藥了啊?她在心里想道。
  “那你在做這件事的時候不會想到我嗎?”
  “有啊”
  “那為什么不回來找我?你讓我很生气,你知道嗎?”
  “你生气?”啊!原來他在生气,所以才會這樣啊!程育洁看著鞏鈺的臉。“真的耶,你額頭上的青筋露出來了。”她的小手撫上鞏鈺的臉。
  “我現在在和你談正事。”鞏鈺握住程育洁的手。
  “好嘛!”
  “你到底愛不愛我?”鞏鈺說出他心里一直想問的事,程育洁這么大而化之,和他在一起就像是順其自然一般,他甚至不知道程育洁心里對他的感覺。
  “當然愛啊!”都要嫁給他了,還問道個,真是受不了。
  “愛?真的嗎?”鞏鈺激動地問道。
  “是啊、不愛你干么嫁給你啊,做個單身貴族多好哇!”
  “你以前都沒有說。”鞏鈺悶聲說道。
  不會吧?現在是什么情形?難不成他是在吃醋?
  “我以為你知道咩!”
  “你不說我又怎么知道氙?”
  “那你現在知道了吧?”
  “知道了。”
  突然地,程育洁想起了昨晚的事。“你昨天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才這樣的是
  不是?”她不悅地捏了鞏鈺的耳朵。
  “是的。”
  “該死的,都是你!害我今天酸痛得沒法子下床,看我的手刀!”她的手劈了過去,狠狠地理中鞏鈺的腹部。
  “對不起。”
  “來不及了,你讓我現在很不舒服,我要用力地搥搥搥……”
  “看來你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
  “是啊,你現在才知道嗎?”程育洁說道。
  “是啊,呵……”
  “你這個小器男,說不定你就同那個愛國一樣小器,嫁給小器的男人最不幸了。”
  “不會的,我對你很大方的。”
  “臭屁。”
  “這是真的。”
  “那你的心里還有什么疑問,一起說出來吧!別再憋在心里了,那樣很傷身的。”
  “不會了,目前沒什么疑問了。”鞏鈺笑著搖搖頭。
  “真的嗎?到底又想問什么有的沒的,別說我沒有給你過机會問唷……她在鞏鈺的臉頰上親了下。”
  “知道了。”鞏鈺點點頭。
  “你覺得我們結婚后要生几個孩子才好?”程育洁的手環著鞏鈺的頸項笑著問道。
  “不要生最好了。”鞏鈺搖著頭。
  “為什么?你不喜歡小孩嗎?”程育洁問道。
  “不是。”鞏鈺的臉有些紅了。
  “為什么?咦……你的臉紅了耶,我還以為你這么厚臉皮的男人是不會臉紅的耶……”程育洁像發現什么一般大叫著。
  “我不說。”鞏鈺不自在地搖著頭。
  “為什么不說?說啦!”程育洁搖著身子說道。
  “不,因為我知道說了你一定會笑。”
  “不會的,我保證我不笑行嗎?”程育洁伸出手發誓。
  “是嗎?我應該相信你嗎?”鞏鈺歎了口气。“因為我怕你有了孩子以后,我們相處的時間就會少了,你會將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孩子的身上。”
  “哇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咧,原來是這個!”程育洁爆笑出聲。“你還真是小器……”
  “你說不笑的。”鞏鈺將頭埋在她的頸項悶聲說道。
  “抱歉,我忘了咩!”程育潀搔了搔頭說道。
  “算了,你都已經笑了,而且還笑得那么大聲。”
  “親一下,別生气唷!”程育洁又在鞏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你把我當小孩子哄?”鞏鈺揚了眉。
  “是啊,你不知道你是小孩子嗎?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比我更孩子气呢!”程育洁笑道。
  “是嗎?”
  “當然了,別想那么多了嘛……”程育洁拍了拍鞏鈺的臉頰。“等我們有孩子以后再說吧!”
  “那就以后再說吧,現在再來睡一覺。”鞏鈺露出了邪气的笑容,對程育洁說道。
  “討厭!”程育洁的小臉立刻紅了起來。
  在程育洁說完這兩個字之后,她早已被鞏鈺壓在身下,而棉被也被鞏鈺拉了上去,蓋住了他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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