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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和權力互相纏繞交織 ——米切爾·哈切森：《性和權力》 “我們的永遠推銷女郎”在80年代達到了成功的頂峰。她的才能基于她那非凡的抗拒所有傳統規則的能力，達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她的音帶、像帶、音樂會、服裝和手飾，書籍——都改變著市場／產品，使它們符合她自己理想中的現實。麥當娜不斷以越軌行徑進入市場，只是想成為新觀念的設立者，換句話說，她從不追隨其后，而是以离經叛道的方法引人矚目。她的風格被人仿效，她那怪誕的眼裝和手飾也流行一時，她的像帶被仿制。韋伯斯特字典定義天才具有以好的或坏的方式影響別人的才能，麥當娜正是做到了這一點，有几乎同樣數量的人認為這是好的和坏的影響。 到1990年，麥當娜已連續21次列入排行金曲唱片，超過了甲殼虫樂隊保持的單曲排行榜的紀錄。同時，她也開始經濟上獨立的經營，并以2900万美元的收入列入演藝業最富有的女演員。1990年，《我們》雜志將她列為100位“娛樂業最有影響人士”之一，排在麥克爾·杰克遜、布魯斯·斯伯林斯坦和柏林斯之前。麥當娜精明的經商術和創業才能簡直成為神話，像《福布斯》這樣男性資本家占据的領地也將她列為“美國最精明的商界女杰”，《福布斯》稱她有著“滿腦坏水和生意奇思”。在過去10年中，麥當娜的形象几乎出現于各种雜志封面，只差《基督科學箴言》沒登載。她的成功使她成為本年代最矚目也是最有爭議的演藝神才，瑪麗蓮·夢露的臭名与她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麥當娜在所涉及的領域都成為至高無上的統領，她自我吹噓地改變著滿怀疑惑的社會中的公共道德，她玷污了天主教條規或社會道德中有關亂倫、雙性和獸性的所有禁忌。麥當娜的反叛沒有极限，她藐視著一切傳統价值觀念和習俗。父母們不明白自己的少年儿女何以五体投地地崇拜她，這很簡單，麥當娜是他們少年時特有的社會成規反抗性的理想代言人，她是向往著自由精神的少年們當然的偶像。由于“物質女孩”、“爸爸別說教”、“像個貞女”和“表現自己”等歌曲，麥當娜成為他們完美的女英雄，這些反傳統觀念的歌曲和像帶。吸引著反抗心理的少年和非正統生活方式的人群，他們融進了她所信奉的許多東西。麥當娜的表演、穿著、傳播自由、獨立和獨裁——這是所有少年在其成長期反抗階段信奉的教條。她是個生活在社會認可邊緣的“物質女孩”，她那种每隔几年再創自我形象的能力讓人吃惊，憑借其神奇力量再塑自我形象，她能讓自己形象免受玷污。麥當娜忠心耿耿的信徒們齊心協力，等待她下一個非凡而具滲透威力的行動。這一特殊才能使她成為非凡天才性的創造幻想家。 個人生活歷史 麥當娜1958年8月16日生于密歇根州貝城，取名麥當娜·路易絲·維羅尼卡·西科尼，她父親托尼·西科尼是意警美國人的第一代，她母親也叫麥當娜，是法裔加拿大人后代。她有兩個哥哥，安東尼和馬丁，還有兩個异母妹妹波拉和梅萊尼，异父哥哥克里斯托弗，他在為她干活。麥當娜，取著与母親一樣的名字，又是家中長女，与父親關系親密，他是她小時候生活中對她影響最大的人。麥當娜崇拜母親，她在她五歲半時去世，在麥當娜的腦中，母親是個圣人，我們知道，圣人和崇拜偶像只能在他們去世后才形成。在麥當娜眼中，她母親是個神，她在1992年告訴MTV：“母親對我來說是個神話，她是人類完美的化身，就像耶穌·基督”。在母親去世后，麥當娜害怕父親會死去，拋下她孤苦伶仃一個人，這使她更依賴于他的撫愛和關心，父親成為她一切，成為她的榜樣。自母親一去世，她便說：“我父親非常強壯”。 麥當娜在一個寬容的家庭中長大，父母讓孩子自由發展，托尼傳授著：“不斷向你頭腦和軀体挑戰”。麥當娜后來說這种鼓勵“決定性的塑造了我成年的生活”，這种儿童時期積极鼓勵在創造性和創業婦女中相當普遍。在母親去世后，修女成為對她影響最大的榜樣，由于孤獨，她將修女當作假想的母親，因為她們是她教會學校中的權威人物（老師），她們對她的影響之大，她坦誠地說：“飛翔的修女”是我最愛看的影片，她們威嚴而美好，我迷戀于做一名修女”。 母親去世后，麥當娜不得不充當母親角色，為妹妹們換尿布，充當保姆，而不能和同伴一起玩耍（格洛麗亞·斯坦內姆有過同樣的經歷，這對她的成長有影響）。她父親最后和其中一個保姆結婚，在麥當娜8歲時，他和喬恩·格斯塔芬結婚，這深深打擊了麥當娜，她說：“我父親讓我叫她媽媽，我不能，也不會這么做”。另一位主要影響者是南希·辛娜特拉，她少年時的榜樣，辛娜特拉唱片“這靴子用作走路”的歌聲激起麥當娜成為舞蹈演員的心愿。她在高中是啦啦隊隊長，她同學及啦啦隊朋友凱倫·克萊文說：“她常常惹人注目”，麥當娜“從不害怕，常不穿內褲，聳立在人牆的頂層，來制造男孩子們哄堂大亂”。這种离經叛道的純粹吸引男人注意和認可的特性，在她9歲時成功的表演中便已學得，麥當娜穿著肉色比基尼，出現在圣弗洛倫絲的舞台上表演，引起了她那保守的父親的惊慌失措，觀眾給予她雷鳴般掌聲，她贏得了競賽，這在麥當娜行為作風中注入了挑逗成份。 麥當娜很聰明，高中智商測試中得分140，她是羅切斯特·亞當斯高中全优生，畢業時名列班級前茅，但教育對她影響不大。在14時她參加舞蹈班時遇到了克里斯托弗·弗林，他是個同性戀者，成為麥當娜的老師、榜樣、知己和精神伙伴。當他們相遇時，他對她說：“天啊，你真漂亮，你的臉像尊古羅馬雕像”。麥當娜被哄得美滋滋的，說：“以前，從來沒有人這么對我說過，我的生活全都變了”。以后，麥當娜提到弗林：“他是我的良師、父親、夢中情人、兄長，是我的一切，因為他理解我。”弗林在麥當娜以后的高中生活中有重要影響，因為她的影響，麥當娜專心跳舞，与弗林形影不离，包括与他男朋友們發生性關系。 麥當娜以玩世不恭的態度對待貞操，說：“我以喪失貞操作為事業的動力”。16歲時，她最后被弗林迷住，表達了自己的愛慕，這是曇花一現的戀情，因為他對任何女性都不感興趣。1977年，弗林及另一位學校指導設法為麥當娜爭取到密歇根大學音樂學院的獎學金。弗林患愛滋病，于1990年10月27日去世，麥當娜為他支付一切醫療費，并在葬禮上致悼詞。正因為弗林（以及她同性戀哥哥克里斯托弗），才使麥當娜在事業生涯中，如此致力于愛滋病人道事業。麥當娜在密歇根大學學習一年舞蹈后，決定自己應去紐約大雜燴闖蕩一番。 職業背景 1978年7月，20歲的麥當娜來到紐約市，隨身只有27美元和一雙舞鞋，還有一個夢。在早年試圖聞人演藝圈這一冷酷無情的世界時，她孤立無助，忍凍挨餓，憔悴消瘦。回憶起那段日子，她說：“在我日記中寫道，祈求能有一個朋友也好……但從沒想到過要回去，決不！”在多次百老匯舞蹈試演失敗后，她去藝術制片厂充當裸体模特儿，以賺錢維生（這些照片最后在1985年她与西潘結婚前一個月刊登在《花花公子》上），為了在這圈子曝曝光，她甚至不計報酬拍地下色情片。她試音和試片也沒獲成功，這段時間麥當娜山窮水盡，無計可施，常常到曼哈頓垃圾罐中尋覓食物充饑維生，吃殘羹剩菜對一個素食者是不得已的生存需要，她要為嚴格的舞蹈試演和排練保持体力。 麥當娜結識了一些涂抹藝術家，并与一位名叫莫里斯·伯洛斯的人同居，他辦了個舞會，邀請了唐·基爾羅埃，后者是位音樂家、歌曲作家和喜劇演員，她隨即与基爾羅埃一起，住在皇后街上充斥著猶太標志和工藝品的猶太人聚集地（這种本能与職業相關的同居變動，成為她一連多年的行事特色）。猶太人聚集地的第一個晚上，基爾羅埃為麥當娜彈奏吉它，教她撥弦，她說：“那一剎那，确實在我腦中引起顫動”。也許音樂而不是舞蹈，才是她步上圣壇的人場券。 麥當娜与基爾羅埃的關系只維持了兩星期，這位野心勃勃的女郎遇見了皮爾特里克·赫內德茲。赫內德茲是個小有名气的迪斯科歌星，1979年5月，有張唱片“生就活著”，創下2500万美元銷售額，他的監制人看在他面上為年輕新手听音，看了麥當娜表演后，他們對她充滿激情的聲音印象深刻，他們決定送她去巴黎，把她培養成一個明星，她也厭倦了吃垃吸罐的生活，滿口應允。這最終成為3個月的泡影。麥當娜整天在那儿無所事事吃睡閒蕩，演員夢隨之飄散。一位制作人的妻子派拉琳回憶在巴黎的經歷說：“她很漂亮，与許多法國男孩約會……但她認為他們都是老腦筋，而她是非常開放的；非常開放，非常自由，她需要許多男孩”（安德森，1991；貝格，1992）。麥當娜對這段時間回憶很簡單，“我被棄之如廢物”，她對法國几乎沒有了解什么，臨走前以憤怒的口吻警告赫內德茲：“成功今天屬于你，但明天它將屬于我”。 麥當娜回到紐約市，搬回到唐·基爾羅埃，她那奮斗著的年輕音樂朋友和情人那儿，他成為她的老師，教她打鼓、彈吉它，她在唱唱玩玩、寫寫歌曲中消磨著時光。到1981年她已寫成14首歌曲，許多成為她以后几年的保留曲目。她隨后又和也是打鼓、寫歌的大學時男朋友斯蒂夫·布雷同居，在他的支持下，她成立了自己的樂隊，取名為百万富翁、現代舞、艾美和麥當娜，在這時候，麥當娜又遇見了一位代理人凱米爾·巴伯恩，后者成為她的經理—老師—情人，巴伯恩給了她重要的指點，淨化了她的表演。巴伯恩又把她引荐給馬克·凱明斯，后者又把她推荐給華納唱片公司下屬的號稱專門培植新秀的西爾唱片公司，西爾的經理塞纓爾·斯坦因對《人民》雜志說：“當她踏入房間，渾身充滿朝气活力和決心。立即震住了我，我体會到她有力量發揮自己的才能。”馬克·凱明斯證實了她這种魅力，他對《時代》雜志說：“她有難以言傳的風采，她有种光環”。 麥當娜与華納簽訂第一張唱片集，麥當娜在1982年7月終于舒心地松了口气。這些歌大部分是她在過去几年寫成的，如“假日”，“幸運星”、“分界線”，最后一首進入了排行榜，在1984年春天名列榜首。《滾石》雜志將她列為1984年“最佳新秀”的第二名，僅次于辛迪·勞帕。1985年根据許多項目把她列為排在蒂娜·特納之后的第二名：最佳女歌手、最性感女性和最佳服飾女性。 麥當娜第三張唱片集《像個貞女》（1984），以及同名的音樂帶，把她推到了聚光燈下，一舉成名為偶像派流行歌星。她的名曲“像個貞女”、“触摸”和“物質女孩”在1984年末和1985年初主導著排行榜和音樂台。她的“物質女孩”音樂帶題材取之于歌曲“男人喜歡金發女郎”中的歌詞“鑽石是女孩最好的朋友”，這是她首次与自己的榜樣／女英雄，瑪麗蓮·夢露直接取得認同性，這一音樂帶和唱片使她成為全國公認的金發妓女掌門人。女權主義者鄙視她通過像帶，大肆淘金的行徑，稱她是恬不知恥地以性招搖撞騙，牟取錢財的人。 在這段時間，麥當娜留下了利用和拋棄經理人、制片人、朋友以及任何能幫助她推進事業的人的坏名聲。大多數人對麥當娜的人品沒有好感，而麥當娜卻像大多數創業型幻想家一樣有坦然的風度，她對這些指責的反應是：“所有那些充當我墊背，讓我爬上高峰的人——他們中每一個都會取消這种說法，因為他們還愛著我，我也還愛著他們”。對她不良的事業行徑形象，她表現出如此自信和樂觀的態度。 1985年4月麥當娜出演“妓女艾麗絲漫游奇境”式的電影《尋找蘇珊》，使她成為國際聞名的多才多藝的藝術家，在這部轟動性影片上映后几個星期，她便首次進行全國性音樂巡回演出，她那些病態歌迷們，身穿她豪放不羈電影形象中的緊身眼，蜂擁而來听“貞女”音樂會，麥當娜的容貌也成為各地少年們普遍認可的流行形象。她突然成為時裝潮流先鋒，她所穿的一切，在以后几年立刻成為她少年歌迷們的流行裝束，美國少年們從行動和裝束上模仿她的叛逆風格。麥當娜的魔力由此形成。麥當娜一夜之間成為几百万少年的偶像，他們崇拜這位大逆不道的“表現自己”的女性，她成為那些竭力擺脫一切權威人物，包括家庭和學校專制操縱的少年們的知音偶像，麥當娜1985年与“小鬼包裝”少年偶像西潘的婚禮，激化和強固了她的少年偶像地位。 麥當娜第三張唱片集《真實的憂郁》，獲得了轟動世界的极大成功，集中的歌曲“生就要講”、“爸爸不要說教”和“真實的憂郁”廣為流行。正是以這張唱片集，麥當娜1986年被《滾石》雜志列為“年度女藝術家”、“最佳女歌手”、“最性感女性”、和第二名“最佳服飾女性”。1986年她与西潘合演影片《上海惊夢》被看作一大敗筆。她拍過几部電影，但再也沒達到過《尋找蘇珊》那樣的成功程度，只有在《迪克·特蕾西》中那個气喘吁吁的馬奧尼形象，麥當娜才達到所吹捧的那种女演員神韻。她自己制作的紀錄片《真實与勇气》，1990年上映，但它被看為觀賞片而不适合大眾口味，然而，這卻是最具戲劇表現手法的紀錄片。麥當娜打破行業常規，自己出資400万美元拍攝，她的顧問們對這一可怕的商業舉動忐忑不安，當最初几個月賺得1500万美元票房收入時終于興高采烈。 1992年，“物質女孩”因為華納公司出版的她那本邪惡的《性》一書而達到爭議的頂峰。由于其中赤裸裸的性內容，充斥著雙性、獸性、手淫、多种族的性和配合技巧圖引起輿論嘩然，有肆意夸耀，也有惡毒低毀，《倫敦泰晤士報》稱之為“肆意制造一個老掉牙的丑陋習性”。此書在第一個月以每本49．95美元的价格獲銷售額5000万美元，首次發行利潤2000万美元。當時報紙的典型評述是：“她是有史以來最病態、最扭曲的靈魂体現。星期五拿工資后我會買一本，它很刺激”。麥當娜告訴MTV的采訪者喬納森·羅斯：“這本書更像‘小說’而不是‘事實’。”她的意圖是提醒公眾以更開放的態度物質性地解釋性的接受度，她說書是正當的娛樂，因為“無論怎么講，閱讀和目睹是最安全的性享受。” 麥當娜在“表現自己”、“像個貞女”、“物質女孩”中和气喘吁吁馬奧尼形象，是純粹憑想象融入了珍妮·哈羅、瑪琳·迪阿特里奇、瑪麗蓮·夢露和卡羅·羅姆巴德的特色。這個“都市妓女”過著一种幻想型生活，以整個世界為自己的觀眾，她模仿著過去著名女性的舉止，并融入當代的背景和形象來使她們讓人接受，由此達到了娛樂表演的頂峰。她搜羅夢露、哈羅和迪阿特里奇這些證實還存在的形象概念，賦予她們麥當娜的神韻。怀舊心理奏效了，麥當娜深諸如何修改過時但尚有余威的商品，將它變成現代有利可圖的事業。 麥當娜巧妙的推銷術之一，是為自己創造一個單名形象——“麥當娜”易記牢、富靈气、有力量，在某种程度上，這能說明她那种自戀狂的個性。瑪麗蓮·夢露絕對做不到讓自己只是夢露，甚至邁克爾·杰克遜也不能單憑“杰克遜”來引起公眾注意，麥當娜成為有名字相匹配的偶像，她策划成功了一次有史以來最机智靈巧的真正偉大的市場推銷行動。她是最有爭議的人物，但因為她達到了自己領域的高峰，而且全憑自己的能力，因此也构成本書研究對象之一。她不僅達到了頂點，而且顯示了自己的持久力量，占据頂峰10年之久。 气質：直覺—思維者 麥當娜是個外向一直覺者，是卡爾·榮格稱為的世界巨頭、革新者和創業者，她同時也是一個驅動自己獲取成就的“A型”工作狂；她的自尊決定著成功，因為她會不惜任何代价去獲胜。“我現在的目標和我小女孩以來的一樣，我要統治這個世界”，“我是個控制奇才”（MTV采訪，1992）。對她來說，成功在于獲胜，而不在具体過程。她憑直覺經營，麥當娜是男孩玩具公司的總裁，還有其它一些公司，她以經營才能管理著這些公司。這位自我陶醉型的女性，在10年中只度過3次假，說：“我想去，常常脫不開身”，她告訴《工作婦女》（1991）：“我依靠本能管理公司，我是本能型玩家和本能型演員，我將這用于指導我經商。我想有一件事使我成為一個好雇主，因為在很長時間里我一直是個雇員。” 麥當娜非常井井有條，每天早晨与工作人員一起詳細談論一天目標和規划。她的雇員稱她是“有序思維者”，她能以极快的速度將一大堆事情安排妥當。她的出版商麗茲·羅森伯格說：“她不會浪費時間”，并補充說麥當娜很節儉，常常在演出途中自己洗衣眼。強烈是麥當娜的商標，伴唱演員多娜·黛羅麗說：“她工作非常刻苦”，一個經理說：“她很精明，她喜歡操縱，但她對人很不好……我相信她付的薪水很高，是為了能責罵他們”（貝格，1992）。 麥當娜是個右腦驅動者，對任何事能見到森林而不是樹木。她是個謎，因為她雖然是個藝術家，但也是個有成就的企業家，對個人事務极其敏感，然而也极其刻苦，是個新事物和革新行動的炫目的創造者，也是她自己意志的控制者。她抓住生活中的机遇，不管潛在風險有多大，都能看到風險中的机會。情感因素很難阻礙她的商業決策，因為她看得很透，也很理智，完全控制自己的生活和商業活動。 企業家的麥當娜与她輿論中的“性貓”形象截然不同，她是個勤奮驅動著，由事務主宰的著魔型工作狂。她的代理人弗里迪·戴曼（邁克爾·杰克遜的前代理人）說：“我相信麥當娜在9年中沒有一周不是排得滿滿的，她一心一意追求成名，愿意為此推遲家庭，不安排生孩子的計划——可能永遠。”她對此有著自我主義的自我分析：“我野心勃勃，但如果我不是具有同等程度的才能，我會是個大怪物”。戴曼說：“她是我所見到過的人中間，具有最不可思議肉体能量的人”。她通過嚴格自律和鍛煉來保持這种精力，這被排人麥當娜議事日程的首位，她有自己的私人教練羅伯·帕爾，他為她安排每天必需的訓練量，包括6公里長跑，雜技性的鍛煉，池中游泳，兩小時的引体向上，軀体擴展和腹肌鍛煉，這是使身体和精神不至萎靡的生活規則。 麥當娜說：“我是個自律性很強的人”。她將商業和藝術成就歸功于這种自律，她的生活信條是將生活中的每個方面安排就序：“我每晚定時睡几個小時，然后我會起來干事情，我安排3小時……打電話和做生意，我再安排体育鍛煉的時間，再是創造活動的時間”。她絕對是自己所說的“控制奇才”，這构成她個性的一部分。 權力是麥當娜個性中一個重要方面，“有權勢的感覺真好，我一生都在追求它，我認為這是每個人孜孜以求的東西。”這一動力從她那巨大的競爭性中得以顯現：“我對任何不能与我抗衡的人不感興趣，必須要值得一戰”。根据一位為麥當娜与西潘訴訟案辯護的洛杉磯律師的說法，麥當娜正規教育的缺乏被實際知識彌補了，他說：“我認為她實際的做生意知識超過任何一位有哈佛大學MBA學位的人”。 這位純正的“洞悉女郎”以大多數婦女中少見的理性經營著生意，尤其是那些娛樂業的生意。她富進攻性而自我充實，這是本書中每位婦女都有的品格。她的荒謬絕倫、創造力和堅強意志共同賦予她別具一格的娛樂商品，但正是麥當娜的自信和能量真正地使她有別于眾人。《時代》雜志說她的“個性是小奧芬·安妮·瑪格麗特·撒切爾和梅亞·威斯特的絕妙結合”。 麥當娜的叛逆特性要求其他人要么贊同她，不然就不能成為她的朋友，她的“我的路至高無上”的個性是許多創造幻想家典型的專制個性。她喜歡名畫藝術，有時會品味些奧妙、古怪的東西。麥當娜許多粗魯怪誕的畫中，有幅是弗里達·卡羅的《我的出生》，挂在門廳里面，以測試來客与屋中女主人的相容性。在這幅鮮血淋漓的畫中，畫家的頭正從母親大開著的雙腿中鑽出，麥當娜說：“如果有人不喜歡這幅畫，我便知道他們不可能是我的朋友”。麥當娜是個反抗傳統的离經叛道者，只想与那些具有同樣叛逆個性的人來往。她有段時間里的朋友桑德拉，同性戀者，非正統生活方式者和其他反偶象崇拜者都成為她的精神同盟軍。 家庭与事業 1985年8月16日，她生日那天，麥當娜在加利福尼亞的瑪利伯与西潘舉行轟動性的婚禮。他比她小5歲，黑膚色，身板硬朗。他令她想起父親年輕時的身影，給麥當娜生活增添戀父情結的神奇魅力（貝戛，1992），這种年輕、硬朗和黑膚色的男人正對麥當娜的性欲胃口。她的許多精神伴侶是同性戀對象，而她的大多數男伴侶有上述生理特性。隨著一件接著一件的丑聞撕裂著他們的關系，婚姻便成為一种災難，他以“毒藥潘”聞名。記者們由于害怕潘的暴虐脾气、動輒用槍和刀子相威脅，對他避之如瘟疫。潘有种本能，對記者、她、任何不同意自己意見的人大打出手。他极其任性，根据傳記作家安德森和貝戛的說法，有一次他把她綁起來，一連几小時威脅她的生命。婚姻維持了3年，大部分時間是分居，要么是潘因為攻擊記者而被捕入獄，要么是麥當娜出去或演出。丑聞构成他們暴風驟雨般婚姻的主要內容。他是個病態狂，一旦听到她婚外戀的傳聞，便變得异常殘暴，他有一次把她扔進池塘，還有一次用油爐猛擊她的頭，1989年潘達到了這种瘋狂行為的頂峰，闖入她在瑪利伯的房間，連續打她兩小時，將她綁起來折磨9小時，當第二個星期麥當娜遞交离婚申請時，還是鼻青臉腫，滿身傷痕。她把值400万美元的瑪利伯的房子給他，從此成為單身貴族（安德森，1991；貝哥，1992）。 在20多歲時，麥當娜有過一次婚姻，兩次流產，与兩种性別的人無數次戀情，与自己形象一致，維持著一种挑釁性的生活方式。根据傳記作者的說法，她不斷強調自己要有一個家，有沒有一個男人無關緊要，但她的事業總占据上風。在她一次与潘和解時，她曾許諾如果他戒掉酗酒和敵意行為，她要為他生個孩子，當沃倫·比蒂讓她出演《迪克·特蕾西》中气喘吁吁的馬奧尼時，她背棄了諾言。 麥當娜80年代初的代理人卡米爾·伯恩說：“她性欲旺盛，麥當娜有种強烈的男子气，她以男人征服女人的方法來征服男人……她是個性欲型人物，她只能借此与別人溝通，這是她所了解的一切，這也給她帶來了一切。而同時，性對麥當娜來說也無所謂，它意味著一种結果，她對性的看法与一些男人——好采花惹蝶之徒一樣的”（安德森，1991）。她早年的伴舞演員和朋友艾麗卡·貝爾說：“麥當娜無所畏懼，我們穿戴整齊，駕著她的高級轎車來到（曼哈頓）大街上，當她攔住几個英俊的波多黎各小伙時叫嚷：‘嗨，可愛的寶貝，要搭車嗎？’”。貝爾描繪麥當娜家中的舞會說：“麥當娜一次与三、四個同性戀者同居”。他們甚至在電梯上將不知情的男人壓倒在地。伯恩有次估計說，從1979年到1983年麥當娜至少与100個不同的男人姘居。這便是种性欲驅動力，令人聯想到許多男人身上的那种性沖動。麥當娜當之無愧地可稱為“色狂”，她的女色狂時代（据傳記作者說是80年代早期）使她輕而易舉地胜任《他們的同類》中的角色，她在里面扮演一個“任何方式即可”的角色，她极其胜任這一角色。 但母性她卻不具備。一位麥當娜親密的顧問說：“麥當娜軀体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母性成份”。1992年告訴《今日美國》，否定這种說法。 西潘和我想要生個孩子，我們一直在討論這件事—沃倫和我。嗯，好 象還沒到時侯……我一直想著有個孩子。有時候，我閃現這個念頭會說： “(嘔欠)，上帝，我但愿我深深愛著一個人，有個可存活的東西”……有 個父親在旁邊很重要，所以當你想到這點時，你不得不考慮，“這個人合 适嗎？” 1993年她告訴報界：“我可能再也不會結婚”。但她補充說自己在不久的將來的某個時候准備做母親。麥當娜迄今已犧牲了自己的家庭來干事業，她已接近生理上的限制年齡，不得不決定接下去的時間里是否要組建一個家庭。看來麥當娜潛意識追求成功的天性會成為她讓丈夫和孩子占用她時光的障礙，只能等著瞧了。麥當娜在邁向事業頂峰征途中，選擇了職業胜于個人生活的道路，這看來是職業女性成功的必要條件。麥當娜也是個极明白的人，概括她自己及婚姻說：“我是個工作狂，我有失眠症，我是個控制奇才，這便是為什么不結婚的原因，誰能受得了我？”（安德森，1991） 生活危机 麥當娜五歲半時，母親死于癌症。這在她精神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我們可以從今天的MTV及其他表演上看出，她那著魔似地要主宰、操縱和“統治世界”的需要，可能朔源到她早年喪母的悲痛經歷。第六章有關這些女性的危机中描述過，在創傷狀態中“超級學習”何以發生，創傷將人進入停滯的休克狀態，這种狀態本來在孩子身上較強，由于危机發生便使之得以實現。這在麥當娜身上肯定存在。她以后几年与父親、修女和宗教人物的相互關系被极大強化地植入她的靈魂深處。她對這一創傷事件無法控制，所以在成年后拚命控制一切事情。麥當娜別出心裁地用父親和母親形象及宗教人物作為舞台道具，試圖控制這些她儿童時期無法控制的東西。1992年時，麥當娜告訴《名利場》，她那种操縱欲望來源于：“喪失母親，又极其依戀父親，而因繼母出現喪失了父親的愛，整個儿童時代都在想著自己所愛的人都被無情的剝奪去了”。麥當娜确信自己調整能力极強，盡管她以完美主義和發瘋般地追求卓越成就來自我治療（《名利場》，1992）。 我沒有能當作女性榜樣的母親人物，我常常孤立無助，我想這可能給 予我做事情有的勇气……我認為，當你在童年時經受過一些打擊沉重的創 傷性事件，你會有兩种選擇結果——或者你進行超級補償，振作精神，昂 首挺胸地干些惊天動地的事惰，或者你遭到嚴重扭曲，你會有真正的個性 問題。（《名利場》，1992，10） 這是极其透徹的自我評价，麥當娜在儿童時期已印刻定型，以不可阻擋的欲望奮進，從所有人、任何人那里尋求愛和關心，她成為童年需要的自我實現的預言。在這女幻想家中是常見的，她們都以成年的偉大事業實現了儿童時代的夢想。在麥當娜的情況下，她同樣表演出（言語和形体）渴求父愛和安全的需要，她的叛逆行為只不過是儿童時遭拋棄（被父親）后的一种求救呼聲，也反映了她那种長大后不讓任何人再傷害她的堅定決心。她承認： 我沒有擺脫戀父情結，“嘔欠，父親”的像帶中，我在母親墓地跳舞， 試圖領悟和接受母親死亡的事實。我得面對失去母親，接著是面對她逝去 后的悲痛；而當父親与繼母結婚時，我又得面對失去父親。所以我是憤怒 的、遭人拋棄的可怜的小女孩。 麥當娜床邊桌子上放著一張鏡框內的照片，是個黑頭發、天真無邪的少女，當問她這是不是她的母親時，麥當娜說：“是的，那時她16歲。我的照片絕沒有這种神韻”。麥當娜早年創傷和危机也使她變成一個需要征服所有男人，而絕不讓他們占有她感情的女人，她說：“像所有女孩子一樣，我愛我的父親……我一直說，如果你死了，我要和你埋在一起，与你合葬”。這种戀父情緒可以從片子《真實的膽量》里她所說的話中證實：“在他和我性交后，我安然入睡[与我的父親]。開開玩笑”（安德森，1992）。這些表白可看出麥當娜拼命渴望父愛，也可了解她通過父親般的愛和關心來慰藉自己這种需求，早年的生活危机成為這种需求的關鍵因素，從而創造出一位20世紀內最受性欲驅動的女性。 性欲驅動成功 麥當娜的書《性》（1992），是有史以來發行范圍最廣、具有國際性影響的圖書，75万冊書同時在日本、英國、法國、德國和美國上市，頭版利潤估計就達2000万美元，是史無前例的商業胜利。這筆贏利，加上她巡回演出和暢銷唱片發行，使她成為娛樂超級名星。只有麥當娜沒有征服電影圈，才使她沒被看作最偉大的娛樂奇才。《性》是她藝術生涯的低谷，卻是她顯示自己驅逐過去魔影需求的高潮，麥當娜反叛著那些曾被她視為珍寶的東西，最終的叛逆是褻瀆被傳統勢力奉為至尊的人物。 麥當娜的個性在很大程度上也起因于她早期的教會教育。她童年時榜樣极具宗教性：她母親，父親，瑪麗亞，基督，天主教修女和克里斯托弗·弗林。沒有母親的麥當地崇拜著記憶中的母親及其他權威人物，以及她以后在台上肆意玷污的天主教人物和形象。麥當娜反叛這一早年偶像的需求，是由于她創傷階段迫不得已的戒律，麥當娜潛意識反叛這些她從未真正信奉過的敬物，使她用宗教象征物（耶穌受難像，念珠和圣經）充作自己色情表演的道具，她不斷以母親墓地為背景表演流行像帶。 麥當娜以麥當娜的名字滲透而成的個性，驅使她將內在對愛的渴求升華為充滿矛盾的想象形式。母親形象（麥當娜）——貞操和純洁的集中体現——成為舞台上刻畫每一個墮落邪惡形象必不可少的因素，麥當娜以裸露主義褻瀆著貞節，以与其象征物手淫方法玷污著宗教，以奇裝异眼鞭撻著陳規舊俗。麥當娜大逆不道的行徑就好像是一個被剝奪母親的膽大妄為的孩子在反抗著整個社會。 麥當娜是弗洛依德“升華的性欲能量”的典型代表，弗洛依德說，几乎所有創造活動是性能量再導后的功能，沒有一項偉大成就發生在那些精神的性欲得到滿足的人身上；換言之，根据弗洛依德的說法，那些對性欲完全滿足的人絕不會有所成就，因為他們已沒有殘存的動力推動他們取得成就。拿破侖·希爾在研究工業革命中偉大創造者（洛克菲勒，福特，卡內基，艾迪生）中發現“性能量是所有天才的創造能源庫。沒有這种性驅動力，絕不會有、也絕不可能有偉大的領導者、建筑師和藝術大師”。麥當娜符合弗洛依德和希爾創造性成功的尺度。1992年在与《名利場》談話中她概括了自己性欲天性：“我愛我的性，我認為這是我生活的濃縮”。大多數人可能想著這個，可能考慮把這种肆無忌憚的表達講給朋友听，但如果要公諸于眾則是另當別論。當問及她的音樂像帶“表現自己”時，她說：“性主導世界”（《名利場》，1992年10月）。 當1984年麥當娜從“像個貞女”轟動娛樂界時，她發現娛樂圈業很像她童年長大的天主教教義。羅馬天主教堂的臭名是以耶穌的愛作為回報，對其信徒灌輸“恐懼”，這便是它操縱信徒們思想和感情的伎倆，麥當娜也試圖運用這种熱愛／恐懼交織或愛／恨交織方法來操縱娛樂業。麥當娜厭惡的是冷漠，所以她決定另辟進攻性否定所有傳統价值的蹊徑，以推進這一滿幅平淡無奇的事業。她立即博得欣賞叛逆行為的少年和同性戀者的熱烈響應。這群人在与現有成規的每一輪回合中一直處于生活的邊緣地帶，麥當娜是他們的老師、榜樣和女英雄，因為她低毀所有傳統、嘲笑一切陳規。 1992年出版《性》一書時，麥當娜達到了影響力的頂峰。日本禁止發行。在美國一次全國性電視觀眾抽樣調查中，當問起麥當娜是否走得太遠，麥當娜歌迷們支持她這种影響社會道德改變的努力，其中79％的人支持她，只有21％的人持反對意見。當一位記者問起她將“S&M”定義成“性和金錢”，是對那些狂熱崇拜她那非同尋常的性開放公眾的一种口是心非答复時，麥當娜表態，她更傾向于性。她說：“征眼一個人的最好方法是讓你可望而不可及”，她意思是說，如果你踏入別人不敢問津之地，便能獲得你想要的成就——這是所有偉大創造天才的信條。麥當娜在1992年10月21日在MTV上的講話，概括了她的生活哲學：“我要抵消社會關于性道德方面的影響，我的行為、象帶和書籍目的都是改變那种行為方式……我們社會被仔細檢查對錯事宜所困扰，我決定盡可能改變它”。 麥當娜也以一种福音傳道式的愿望顯示自己對天主教堂的鞭撻。她在某种程度上將教學視為社會許多問題的淵藪，有意識或無意識地包括了她自己的問題。她責怪教堂修女讓她形成自己內在价值判斷和犯罪傾向，說：“我在一個婦女有兩种形象的環境下長大：貞女和妓女”。正是這种分裂，使她在自己的生活和藝術中處于迷惑混亂狀態。麥當娜被賦予或被罵為有超常水平的睾丸激素，一种決定競爭性、性動力、冒風險性和創造傾向的荷爾蒙。 麥當娜的個人和事業生活一直圍繞性墮落展開。因為她很年輕。9歲在學校舞台演出時，她几乎赤身裸体登台，惊呆了她的父親，“我几乎全身裸露，但這一天才表演使我一下子讓他們明白，我真正是怎樣的人，我以后會成為怎樣的人，觀眾們被我表演所傾倒”，因為她贏得了表演賽，這一胜利的經歷強化她挑逗觀眾的需要，在以后的事業生崖中，她不段采用這一方法。她在9歲時被定勢成以震惊來獲取成功，這一成功形象印刻成她獲取目標的模式。這一同樣方法也被大多數偉大創造天才所運用。早年憑詭計獲取成功的印象，成為印刻在年輕靈魂中的印記，在她們成年后再生性出現。在危机或創傷階段，這种定勢和學習尤其強烈深刻。我認為，正是麥當娜9歲時這种成功經歷，將她塑造成信奉“性統治世界”的女性。 麥當娜有一個品格值得欣賞。不管怎么講，她對自己墮落和邪惡很坦誠。她是奇裝异服的急先鋒，在表演和像帶中頻頻褻瀆宗教偶像，她冒犯教會，也冒犯大多數人，但她比有些偽君子誠實得多。那些人假裝虔誠地胸挂耶穌受難像，在街上招搖，而背地里卻也在做下流的勾當。這些婦女口稱篤信基督，同時卻用宗教偶像作為肉体的挑逗引誘，她們會同時說“我篤信上帝”，但“我是以性勾引男人的女性”。以宗教虔誠性來挑逗感官刺激，這种欺騙性的迷惑從來不是麥當娜的伎倆和用意。那种借基督受難像采博取別人對他們肉体注意的女人，對自己的宗教都不誠實。麥當娜用宗教象征物作為道具，從不否認這一意圖，她除了當作娛樂工具再也不以其他方式加以炫耀；她除了為自己的表演取得商業上的成功外，從不試圖夸大自己的性能力，麥當娜确實在使用教堂神物時過于熱衷和頻繁，但她至少對自己利用它們坦誠布公，許多女性的誠實表現卻是在責罵她的同時，別有企圖地利用著這些神物。 麥當娜的許多性墮落和邪惡很明顯地是出于潛意識——為驅逐童年對愛和認同的渴望而制造出來，不幸的是，這成為她全部事業的聚焦點。麥當娜過度的性欲能量、墮落和性能力成為吸引媒介的主要因素，這极大程度上為她提供了裸露自由，因為媒介追求和需要聳人听聞的官能主義。麥當娜別具慧眼洞悉到媒介的這种動机，通過褻瀆教會和嘲笑她稱為的“美國性壓抑”，來不斷填補他們這方面的需求，而新聞媒介反過來又讓麥當娜成為最矚目、最上鏡和最遭責罵的現代女性。爭議紛紛的麥當娜像歷史上許多婦女一樣能對所在領域產生影響，她的性欲能量看來成為其成就的關鍵因素，這一切使她成為真正的創造幻想家。 小結 你可以愛她恨她，崇拜她或鄙視她，但你不可能拒絕承認麥當娜。麥當娜許多傳記作家之一的馬克·貝格歸納她的形象是：“圣人，救世主，罪人，妖女，妓女”，麥當娜注定成為20世紀最触目耀眼的明星，真正載入史冊的大名鼎鼎的人物。她白手起家達到明星地位的頂峰，別無所長，只是憑借著驅動力和雄心，在較長時間內保住了這個寶座。麥當娜是那种憑借熱切的童年夢想變成以后的現實的婦女形象的集中体現。麥當娜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該走向哪里，絕不讓人擋道，執著和決心是她實現童年夢想的武器，一旦大門打開讓她嘗到成功的喜悅，她再也不讓大門關閉。在她不屈不撓攀上頂峰的途中沿途留下許多墊背。 “物質女孩”是個謎，她是藝術家和企業家的稀有結合品，既情感又理智，有著“統治世界”精神的普羅米修斯個性，她的“A型”工作狂揉進了巨大的性波驅動力。麥當娜是個完美主義者，但又急功近利。缺乏母性，但她挑逗和鼓動少年們和反文化者的能力，使她在很長時間里在娛樂界獨占鰲頭。麥當娜是個抗愛滋病運動的敏感的支持者，將這視為希特勒之后世上最可怖的事情。与此同時，她与天主教會勢不兩立，用她形象的話來說：“它是大食利者，我認為它令人惡心，它虛偽透頂，它冷酷無情，它并不代表著上帝和基督教的真髓”。這一表述是那位孤苦伶仃的小女孩的恐懼和焦慮的呼聲，當初在她陷入嚴重創傷時，曾被迫遵循著教堂嬤嬤們的戒律。 1993年秋天，她的公交車廣告顯示她那真正麥當娜的品性，引起教徒們的嘩然。她1993年的裸女巡回表演惹得英國小說家朱麗亞·伯切爾評述：“她舉止像妓女，思維像老鴇……活脫脫一個現代派女孩。” 麥當娜節儉又吝嗇，作為許多公司的總栽，她盯著桌面帳簿上的每分錢，但只要合胃口，她會興之所致地一擲千金，把成百万美元化為烏有。她以4900万美元的高价購買邁阿富海灘意大利文藝复興時期式一幢僅值2250万美元的大廈。樓主不想出售，但她极想要下，于是提出讓他無法拒絕的高价。根据《人民》雜志1993年估計，麥當娜淨資產達三億美元，這使她能將它揮霍于奇思怪想。1992年麥當娜与華納公司簽約值達6000万美元，還是讓她保持著素食主義的菜肴。 她唯利是圖的殘酷競爭作風使最親密的朋友反目為仇。桑德拉·伯恩哈德告訴《笑料》（1994，5月）雜志：“我真為她感到遺憾，因為她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她試圖毀坏別人的人格”。桑德拉不明白的正是許多偉大成就者的典型作風。人們可能不會相信，麥當娜是進行如此模仿的杰出行家。 麥當娜反叛所有條規戒律，正是這种叛逆构成驅動她的核心力量。她的例子生動說明，儿童時期夢想和愿望能通過堅韌不拔、無畏气魄來實現。她才能平平，但卻將舞台形象包裝成具有感官魅力，使才能降居次要地位。這位自我推銷大師憑借自己的宏觀眼光洞悉世界真正需要怎樣的娛樂品，以無拘無束的形態展現在他們眼前。麥當娜潛意識的童年的偉大夢想，通過世界娛樂需求的墮落邪惡感演化出成功，這是哈羅蒂奧·奧戛貧民到富人似的歷險。她并沒借助卓越才能、良好教育、人際關系和金錢達到頂峰，只有刻苦工作、敏銳的直覺能力、完美主義和堅持不懈將她帶到了成功的頂峰，這与其他偉大創造幻想家沒什么不同。對她而言，极度的性欲驅力給她成功帶來額外的推動力，1993年因電影《肉体的證明》被評為最差女演員也沒妨礙她。 麥當娜·路易絲·維羅尼卡·西科尼 娛樂明星、大演員、音帶明星、公司總裁 出生：1958年8月16日，密歇根貝城 主導品格：性欲驅動 宗教信仰：在天主教堂長大，但不信教 座右銘：“我有著小女孩時同樣的目標：我要統治這個世界”，“我喜歡頹廢派藝術和商業的挑戰”，“性統治世界”，“我愛我的性，我想它是我全部生活的濃縮”。 哲學觀：“我想這是每個人孜孜以求的東西：權力”，“我的行為，像帶和書（性），目的都是在于改變社會道德”。 綽號：孩子時“娜尼”，物質女孩，她自己，誘拐狂，男孩玩具，任何方式即可，都市妓女 創造／革新：自我推銷經營強手，男孩玩具公司，妖女制片厂和斯勒克托的總裁，強化了“我們永遠的推銷女郎形象”。 產品／革新：以連續16次榜首曲目打破甲殼虫樂隊的記錄。截止1993年，她參加20盤音樂像帶，11部電影，7張唱片集。2次百老匯演出，27張單曲唱片，3部MTV和5次國際巡回演出。 成功：《福布斯》：“美國最精明的商界婦女……演藝界最富有的女性”（1990），1991年收入6500万美元，1994年1億張唱片售出，估計華納的贏利達5億美元。在1995年時，成為有爭議的“世界最著名女性”。 自我描述：“我是工作狂，我有失眠症，我是控制奇才，這便是我為什么不結婚的原因，誰能受得了我？” 孩次序數；長女，有兩個哥哥，兩個异母妹妹，一個异父弟弟。与同性戀哥哥克里斯托弗最親近。 童年遷居：8歲時，從貝城遷到密歇根，羅切斯特 父親職業：自動化工程師 良師榜樣：童年時是基督和修女，后來是父親，以后是瑪麗蓮·夢露。克利斯·弗林是少年時良師，“我父親非常強壯，他是我的榜樣”。 童年培養：寬容的父母任其自由發展，憎恨繼母珍妮。9歲時換尿布，充當保姆。9歲時成為离經叛道者說：“我不需要任何人。” 正規教育：教會學校，羅切斯特·亞當姆斯·H．S．1976年畢業生，她是個全优生，智商分140，名列班級前茅（2％），密歇根大學音樂學院一年獎學金，退學后去紐約市。 生活危机：母親1963年12月1日去世，小麥當娜當時5歲半。她“代表一切的父親，3年后背棄她再婚。 婚姻／戀情：在紐約的3年中有100個情人，与西潘有3年婚姻關系。与兩种性別的人有成百次關系。兩次流產。 冒險傾向：前經理卡米爾·巴伯恩：“麥當娜一直生活于邊緣地帶，從不害怕任何事”。 气質：外向—直覺型—思維—判斷者：普羅米修斯气質 行為：完美主義，工作狂，野心勃勃，性欲驅動 事業与家庭：為事業犧牲一切，缺乏母性本能 自尊：通過才能、美麗和父親的愛在童年時形成 嗜好：看書，表演和体育鍛煉（每天長跑5英里，形体鍛煉）；收集名畫：畢加索，台默拉·達萊姆畢卡，里格，海林 英雄偶像：瑪麗蓮·夢露，卡羅爾·羅姆伯德，珍尼·哈羅，都是金發女郎 榮譽：1989年音樂獎“十年內藝術家”，《音樂》雜志1990年度“年度女性” ------------------ 亦凡公益圖書館掃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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